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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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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便可既往不咎。”
  慕容器躲在石头后面听了这话垂了眼眸静静想到,这话已是她听过的第二次了,上一次听见,还是在七年前的那个过年夜里。
  那次的遇刺…
  “好说好说。”那女子随意的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剑,笑盈盈道,“但诸位想必也听过‘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这句话吧?”
  那些刺客见那女子是非要管这事了,便也对那女子起了杀心,一道攻了过来,女子武艺很好,又挑得是自己最为熟悉擅长的林中,不过十五六岁便能以一抵七,还略为占了上风,眼看着自己在女子这儿讨不到什么好处,又怕慕容器的护卫们赶了过来,纠缠之下,刺客们对视一眼,只好丢了烟弹匿了身形。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刺客逃走后慕容器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上前对那女子作揖道,“在下王都…苏容,敢问姑娘芳名?”
  “鬼谷弟子,北又。”女子对慕容器抱了抱拳,报上了自己名讳,又道,“拨刀相助而矣,不是什么救命之恩,小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我看那些人是有人买凶而来,既是买凶而来,这次没达到目的,想必还有下次。小公子衣着不凡,约摸是富贵人家吧?家住王都?”
  “家中只是经商而矣,这次…许是有人见财起义吧。”慕容器苦笑了一声。
  北又见她似有苦处便也不多问,只道,“你可有护卫?在哪处?我送你过去吧。”
  慕容器怔了一下,“没…没有了……”
  这已是她回都路上遇上的第二次暗杀了,她本就是回都受罚的,带不了多少护卫,经过了两次暗杀……都耗得差不多了。
  北又皱了皱眉,“小公子今年约摸才十三四岁吧?怎么你家的长辈如此放心你一人在外呢。”
  慕容器张了张口,想说是因为自己犯了错,回去受罚的,但是她看着北又那双神似那个人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曾有过那么一面。
  只道,“姑娘若是有事,便先走吧。”
  “那你呢?”
  “我到了下一个县城时便可买些护卫了。”
  北又翻了个白眼,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太子,护卫若是能随随便便的买上些的话那为什么还会有人花上好几年甚至十年的时候去培育忠心的护卫呢?
  “走吧。”北又将剑放回鞘中,对着慕容器道,“我去江南,绕上一点的话是能送你回家的。”
  慕容器一怔,没想到这名江湖女子竟是如此潇洒大方,愿意陪着自己回王都。
  “多谢……”
  “行了行了,小公子别谢来谢去的了,王都还有很远呢,得赶紧上路了。”
  “哦……”
  就这样,慕容器跟着那名叫北又的女子重新踏上了归都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北又是谁?


第80章 77
  慕容器在怀安县遇刺失踪一事传到王都时慕容壡自然又是发了一顿火; 一层层问责下去竟想不到慕容器的归都的行踪会被人透的如此直白; 看来在整个秦国,想慕容器死的人要比想要她死的人更多得多,慕容壡为这个结果大为火光; 为了找回慕容器,她明里暗里散了好大一批的人去往怀安县,下了死命令太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要太担心了。”私下没有人的时候严无为劝慰道她; “殿下她必定能安然归都的。”
  慕容壡微微叹了口气,靠在严无为的怀里,自责道,“也许是我的态度出了问题; 下面的那些才会恶意来猜测,说到底…我若是能对器儿的态度好上一些也许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了。”
  “你是不神; 不可能万事都做到周全无误。”严无为安慰着她,“东境那边的人也回复过我; 说殿下是有些武艺在身的,所以这一次也许是她逃脱了追杀; 到哪个地方躲起来了也不一定。”
  “但愿如此吧。”慕容壡只能如此安慰道自己。
  慕容器找不到,朝中移储一派蠢蠢欲动,外加燕国挑衅; 那段是时日里的慕容壡过得不可谓不难。
  左右为难,前后受制,派去找慕容器的人一批接着一批的回来了,都说找不到人; 也没见到过慕容器的尸体,听到这个结果慕容壡才微微放了心,找不到尸体就是好的,没有结果才是最好的结果。这说明很大一部分可能慕容器已经逃开了追杀,慕容壡让人把太子失踪在怀安县的消息放了下去,果不其然的第二日上朝时就有人说起了太子生死未卜,于国不安。
  太子一党的人一听到这话当场就跳了出来跟人怼了起来,双方各不相让,要不是台上还坐着慕容壡,可能两边的人会打起来也不一定。
  移储一党的意思非常直白,既然慕容器找不到,现下秦国又是处于战时,那不如另立太子的好。
  “哦?那依爱卿说言该立谁的好?”慕容壡表情不变,看样子好像只是随意问道。
  臣子也不傻,自然不会将自己合心意的人说了出来,只是道,“王室嫡系单薄,臣想着…许是可以从旁系过继一个子弟。”
  “哼,真是好大的一个笑话。”太子党的人立马反驳道,“秦法有言:王上若是无子,过继子丁不可长与三岁。陈大人,你的意思是要王上在当下这个时候过继一个不满三岁的小儿吗?”
  “此乃特殊时期,也可将年纪放宽些个啊。”
  “即使如此,太子年方十四,又为何不可?”
  “太子不是失踪了吗?生死未卜…”
  “太子既然生死未卜,尔等身为臣子却妄言……”
  “好了。”慕容壡看着下面的人又吵了起来,头都感觉疼了,她打断两人的对话道,“两位爱卿说的都是有道理的,不过孤想着,要是真是不行的话也不一定非得过继个儿子给孤吧?”说道这儿她忽的笑了起来,看着站在百官之首模样淡定的很的严无为,道,“孤这才多大年纪,要是有个十几岁的儿子在面前天天一口一个‘母上’的叫孤,孤可能真的就活不了多久了,与孤同年纪相国不是也没有孩子嘛,这要是孤多了个儿子出来,相国相必回家了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吧?”
  又被拉出来溜上一溜的严无为:“……”
  臣子们被慕容壡的话逗笑了,说到这个好像还真是,严无为少时便在黔州与人成了婚,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听到过有喜事传出来,嗯…好像日子是不大好过。
  严无为站在下面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台上一肚子坏水的慕容壡,绷着脸不说话。
  慕容壡移开了目光又道,“说来说去诸位不就是担心这没储君嘛,这个孤倒是没有放在心上过,因为孤的堂叔不是还有三个儿子嘛,三个里面挑一个总归是挑的出来的吧?”
  台下忽然被点了自家名的慕容凡听了这话后一脸的茫然:“……”
  这关他们家什么事?
  百官因为慕容壡的这句话而心思各异,定安侯是有三个儿子不错,可是除了长子慕容凡以外,另外两个现在一个才七岁,另一个则十岁,王上真要是动了移储的心,把王位禅让给跟嫡系最近的旁系定安侯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朝中的风向向来是飘忽不定的,因为慕容壡在朝上随便的一句话,下了朝之后的慕容凡便成了那街上戏耍的艺人,明里暗里的被人盯着瞧,让他是浑身不自在,想去找同僚说上几句吧结果别人张口就是“慕容大人他日若是…咳,万望不要忘记你我的同僚之情啊!”
  慕容凡听得嘴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怎么搞得好像他要当太子了一样?王上是不是嫌他家的事比较少,专门给他们找事来的?
  可慕容壡到底是怎么想的慕容凡也不敢去问,这些年慕容壡在朝中的行事是越发的强硬,斗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权臣,又把有心思的臣子们一一敲打了一遍,到了现在,除了言官和些家势好的官员还敢蹦跶两句外其余的都不敢公开违背慕容壡的意思。别说他是跟慕容壡沾亲带故的了,就秦国现在这个到处打仗的情况,把这王位送给他当他都没那脑子去当,依他看啊,慕容器就挺好的,再想找个傻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慕容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很是让慕容壡满意,说起来的时候慕容壡还对严无为感叹道,“其实那个时候立慕容凡为太子也不是不行。”
  严无为看着奏折懒得搭理她,慕容壡说了半天也不见人理她,便道,“相国?相国!”
  严无为眼皮子抬了下,“嗯?”
  慕容壡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是生闷气了,便上前讨好道,“我错了相国,我今个不该在朝堂上打趣你的。”
  严无为还是不说话,慕容壡又道,“真的,我真的错了…”
  严无为张了张口,说了句什么,慕容壡听愣了,“你说什么?”
  “……”严无为看着她,又重复道,“我没有给你生个儿子出来难道回了家以后你就不让我过好日子了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慕容壡:“……”
  下回她再嘴巴欠她就自己打死自己好了。
  看着严无为一脸的严肃认真,势要好好与她讨论一番的样子,仿佛这还真是个不得了的大问题了,于是她上前强势地抽了严无为手里的奏折,拉着对方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的怀里来,笑着打趣道,“相国莫气,来,孤这就陪你生一个…”
  一晌贪欢。
  慕容壡体力不大行,主动了一场下来后整个人都累惨了,哼哼唧唧的就躺倒了软塌上去休息了,可怜了严无为穿了衣服整理好自己后还要再坐到书桌前继续看奏折,慕容壡都睡了一觉了,醒来后一睁眼睛严无为都还在批着奏折。
  “还没有弄完吗?”慕容壡揉了揉眼睛,问道。
  “嗯,顾名已经到东境了,递了折子来说是要重新调整防线,而且并未在境边看见有大量燕兵。”
  慕容壡从软塌上坐了起来,想了下,“没有大量燕兵?可前几日的时候不是望眼兵士数万吗?燕国既然已经递了战书来,为什么又不打过来呢?”
  “我猜,是在等齐国吧。”严无为拿着奏折思索了一阵,又看了看挂在御书房的地图,“总感觉不太对。”她道。
  她站起了身走到了地图跟前仔仔细细的看着,紧皱眉头思索的样子真是让慕容壡觉得赏心悦目,结果刚为她的认真的模样倾倒了一下,严无为便不配合的展眉道,“原来如此!”
  说着就拿了桌案上了几本奏折要往外面去了,慕容壡见此忙道,“诶——你去哪?”
  “也许我们估计错了,燕国想要攻击的或许不是东境…”严无为回头一笑,“想要越过长城入秦境不是一件易事,燕国递战书来说要在东境开战只是个幌子。”
  慕容壡一怔,一下恍然大悟,“那他是……?”
  严无为道,“从昌平郡袭入。”昌平郡挨着东境,只隔了一道曲江,位置上离晋国更近,因为之前的秦晋联姻,为表友好,所以慕容壡撤了昌平郡的常备兵甲,只有郡兵留守,那里没有修筑长城更没有秦兵的驻守,的确是最好的切入口。
  原来如此,难怪说燕国递了战书已经十来日了却一兵未发,合着是要在往昌平郡调兵。
  严无为连夜去了兵部,还叫了吏部的人一道,重新制定了关于防备燕军一事,又去了信给了顾名,让她调兵去往昌平郡,兵甲物资一应随后送到。
  如严无为所料的那样,顾名紧急调兵去往昌平郡后的第二天夜里燕国便夜渡曲江,攻入了昌平郡,因为有了事前准备,没有意外的顾名守住了昌平郡,可还来不及松口气,齐国与中山国便宣布正式加入燕国伐秦之战,仅仅过了五天,昌平郡便丢了。
  三国共计四十万伐秦大军浩浩荡荡的从昌平郡一路向下,半个月不到便夺取了秦国五座城池,屠杀秦民数万。秦王怒发冲冠,率百官祭天台,发血誓,不夺回故土不报血仇永不瞑目!
  大将军公孙矩领命出征,与从卫国战场上回来的纪茂一道率军正面迎上伐秦大军。
  这一战,打了近三载。


第81章 78
  秦壡王7年9月入秋的时候消失了两个月的太子慕容器终于踏上了王都这片故土; 被放逐四年归来后的慕容器再回旧地心中要说没有丝豪的感叹的话是不可能的; 她看着阔别重逢的王都,想起自己在东境过的这些年,微微叹了口气。
  一旁的北又见此便道; “小公子,你叹什么气?到家了还不高兴?”这一路走来北又也知道了她其实是个刚成年的女儿家,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小公子小公子的叫习惯了; 到了现下也没改过口来。
  “只是有些感叹罢了。”慕容器对北又道,“我很久没有回来了。”
  “很久没回来了?”北又有点奇怪,“是你家人对你不好吗?不让你回来?”
  “不是…我父亲早逝,母亲她……她; 就那样吧。”慕容器顿了一下,“不过我姑姑待我很好。”
  北又看她一副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样便又知道提到了慕容器什么不能说的事上了; 不过她也没了耐心再问,她已然将慕容器送回到了王都; 完成了当日的诺言,慕容器那一家子别的什么事她可就管不上了。
  “这么多年没回来; 你还找得到自己的家门吗?”北又看她一脸的怅然若失,心中有些好笑,明明是个刚刚才及笈的少女; 一路走来行事作风却活脱脱极个老头子,张口闭口就是“姑娘”过去“姑娘”过来,恪守礼节的让人觉得可爱。本以为到了王都后多多少少会好一些,结果没想到还是这样; 思及如此,北又不竟笑了起来,弯着眼睛问道她。
  闻此,慕容器忙道,“找得到找得到,既然已经到了王都,那便请北姑娘到我府上一坐吧,让我了以表达这一路的感谢之情。”
  北又闻此便打趣道,“你不怕我会见财起意吗?”
  慕容器愣愣的,半晌没明白过来。
  北又微微叹息,心骂了句二楞子,对着慕容器道,“行了行了,找得到家就自个回去吧,我还要去江南的青楼里把我师傅带回山呢。”
  “可是……”慕容器还再欲说什么,行事向来潇潇洒洒的北又却已转过身就要往城外走去了,边走边对身后的慕容器挥手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只是身份再不是苏容与北又了。
  慕容器看着北又渐行渐远的身影,想到这一路走来北又对自己的多番照料,心头微怔,看着人就要走远了,她忽得一下反应了过来,上前追了几步,对着北又的背影喊道,“北姑娘!你若再来王都,一定要来找我啊!”
  “好啊。”回答她的是少女那潇洒的背影,那人勾着嘴角好心情地想道:
  再会吧,苏容。
  太子慕容器平安归都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朝野,回了王都,最先去见的自然是王上慕容壡。
  “慕容器见过王上。”在御书房里,慕容器穿着黄色太子服,束着发,对着慕容壡跪身行礼道。
  慕容壡仔细地打量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侄女,几年不见,慕容器长大了不少,少年人的个子开始变高,五官也约摸成了大人的模样,身子变得结实了些,以前穿身上微微松垮的太子服现在变得合身多了,只是黑了些,不过也好,这样才像个大人。
  慕容壡的心头微微有些放心,“平身。”
  “谢王上。”慕容器依言起身,垂手恭敬地站到了一旁候着。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王都?”慕容壡批完了自己手上的折子后才问道站在一旁的慕容器。
  “回王上:是3年4月间。”慕容器答道。
  “一去四年有余,太子可怨过孤?”
  慕容器有些诚惶诚恐,忙道,“器儿不敢。”
  “不敢?”慕容壡冷笑了一声,看着慕容器低垂的双眼,“你连燕使都敢打死,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嗯?”
  闻言,慕容器“扑通”一声便朝着慕容壡跪下了,这一路归来她早已知道自己逃不开姑姑的责罚,只是真的面对的时候她又感到了害怕,“王上恕罪!”她俯身叩首道。
  “恕罪?”慕容壡怒极反笑,“你还好意思让孤怒罪?”慕容壡将放在桌案上的前线战报丢到了慕容器的身上,低吼道,“你自己看看为了你这么个成气的东西我秦国折损了多少将士?!
  ——恕罪?你也好意思说!”
  慕容器归都的前两日,正是燕齐中山三国合力攻秦,夺下昌平郡的时候,在这个当口里慕容器归都而来不受一番责罚的话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器儿知错…”慕容器跪得笔直,垂着脑袋对慕容壡道。
  “错?你错哪了?”
  “……”慕容器不说话,因为她心知此时的她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平息姑姑心中怒火,何况如果重新来一次,她也依旧会将燕使打死在殿上。
  她不会改的,而为什么不改,原因她又不能说。
  “你、你……”慕容壡被她气得直哆嗦,若是别的什么人还好,她心头气不过的话还可以上去踹上两脚,可对着慕容器就不能了,她本就发现离开了四年的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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