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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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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国的心上人,是在我想的那个人吗?”
  闻言,严无为轻轻的笑了一下,并未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转过身子慢慢地走远了。
  慕容晞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瞬间明白了许多,一瞬间又茫然了许多。
  “殿下?”见慕容晞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她的贴身丫鬟便上前来唤了她一声。
  慕容晞一下回过了神来,看着贴身的丫鬟,说了句让丫鬟很是莫名其妙的话,“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殿下您在说什么?”丫鬟不解道。
  “没什么。”慕容晞笑了起来,眼底慢慢的有了些自信,“回府吧,驸马还在家呢。”
  “嗨。”
  时光冉冉,很快时间便就过去了,秦壡王四年元月完,秦庭开朝,百官又一次的上书起了慕容壡要求择王君,立后宫一事,二十四岁脾气依旧不算太好的慕容壡二话没说扬了折子在殿上说了句“谁爱立谁立”的话后便走人了,她倒是走了,那些个为她终身大事操碎了心的大臣们在殿上差点又吵了起来。
  自公叔疾死后,秦国兵权收归秦王所有,外加严无为整顿吏治,历经半年的时间秦国休养生息,现下国库日渐充足,很是没有事做,一没有事做那些个臣子们就想起了他们已双十又四的王上,于是停了才两年的择王君一事又被提了出来。可能是觉得慕容壡的年纪上去了,该是说亲的时候了,这一次连之前不太赞同她过早说亲的宗室里的人都一起站了出来要择王君了,年前的时候其实臣子们也说过这个事,只是慕容壡态度比较生硬,又到了年节,百官们便不了了之了,这回开了春后百官们又把这事给拿了出来说。
  自然,是没有在慕容壡那儿讨到什么好的。
  慕容壡是慕容氏嫡系一脉的,要说说亲,按道理也该是他们嫡系的宗亲来提这个事,可偏偏慕容氏子嗣凋零的厉害,嫡系一脉,莫说按照律法找出三位长辈为她选亲了,就是半个…都找不到,唯一个能勉勉强强算是慕容壡长辈的便是先太子之正妃,现在被幽静在东宫别苑的公叔雅了。
  这个自然是不行的了…
  于是慕容壡便仗着上无长辈在,光明正大的在这件事上跟朝臣们抬起了杠。
  臣子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慕容壡便怼,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臣子说,择王君,为慕容氏一脉增添后人乃是正事。
  慕容壡便怼,太子都十二岁了,孤生了孩子后难不成还要东宫移储吗?
  臣子们又说,君要为一国之表率,若是女子都效仿王上不婚,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慕容壡冷笑道,如此,众卿不若先试着男男生子的好?
  ……
  君臣之间怼了有两三个月,谁也不让着谁,到了最后有些个没有眼力劲的大臣们便跑去了严无为的府上,说严相与王上少时便是好友,现下又为君臣,王上婚姻大事,相国不可不尽心啊!
  严无为听此便笑呵呵道,严氏一脉,并无适婚男子,这事她管不了。
  在严无为那吃了个闭门羹的大臣们还是心不死,后来又撺掇刚从东境那边回都述职的定安侯慕容启去劝,慕容启受不了那些个臣子们,直接关门谢客,说是初回王都水土不服,病了。
  于是慕容壡便在择王君一事上占了上风。
  慕容壡很是高兴,在严无为入宫的时候拉着严无为的手说,“还是堂叔聪明,没在这个时候来逼孤,没白叫他一声‘堂叔’。”
  严无为坐在椅子上不搭理她,慕容壡见她不理自己,也不觉得跌份,巴巴的凑了上去,道,“乖谨儿,你莫生气了。”
  严无为给气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
  慕容壡煞有其事的捂着胸口道,“谨儿一生气一不高兴,孤这心口就疼。”
  严无为翻了个白眼,不理她。
  慕容壡道,“好谨儿,你放心,我是决计不会再另行婚配的!”
  听了这话,严无为抬了抬眼,对她道,“那是自然。”
  慕容壡正欲笑,严无为又道,“除却你新寡,你才有机会再另婚配。”
  慕容壡:“……”
  好浓的醋意啊。
  “呸呸呸…”慕容壡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家谨儿定是要长命百岁的!”
  严无为冷哼一声,不想跟她斗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不敢说话。


第74章 71
  因为慕容壡态度坚决外加慕容启的关门不管事; 择王君一事于是便僵在了秦庭上; 君臣之间谁都不让一步,不过比起臣子们的耿耿于怀,慕容壡对此就不怎么不上心了; 依旧是该上朝的上朝,该打猎的打猎,该出宫找她家谨儿就出宫找她家谨儿; 日子过得还算逍遥自在,只是好日子没过了过久,晋国的长公子子兮的使团便来秦了,一道来的还有晋国国君的手写国书; 国书上说晋愿与秦重修秦晋之好。
  秦晋之好,自然就是结亲的意思了。
  这下得了消息的大臣们一下就来了精神; 赶巧正是在为立王君一事上闹得这么僵,晋国长公子一来不可谓不是解了大臣们的燃眉之急; 于是一到上朝的日子里那些个用慕容壡的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的大臣们就变着花样的劝说慕容壡与晋国结亲,恼人的是慕容壡还不能当着面反驳; 一反驳那些大臣们就跳出来要给她扣上一顶“国家大义”的帽子,气得慕容壡三天摔了四个茶杯。
  这日又是在殿上跟大臣们吵了起来,慕容壡下了朝回御书房的时候脸都是黑的; 礼部的人现在张口闭口就是晋国的那个什么长公子已经来了王都,虽说这晋国长公子非嫡,继位无望,想来当个倒插门的目的很明显; 但别人国书上又没有明着说是想到她慕容壡的后宫来,况且不说别人这次出使秦国来还是带着晋国想与秦国结亲的好意来的,所以于情于义的慕容壡都该召见一下他。慕容壡当时听到这话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看向站在百官之首的严无为,只见着身藏青色馆着发的严无为面无表情,站在最前面眼睛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己家的媳妇是什么脾气慕容壡哪有不知道的道理?这一看慕容壡就知道严无为是恼了,见妻如此,甚为惧内的慕容壡于是当场就怼回给了礼部,“使团来秦怎么个接见礼部不是一直都有章程的吗?一年到头来秦的使团少说也有十几个吧?孤都不是人人召见的吧?那个时候爱卿怎么不将国之大义拿出来说?怎么现在来了个晋国公子爱卿就如此上心?哦对了,孤记得爱卿家的小女似乎还是待字闺中?”
  礼部的侍郎被她怼的当场面色通红,谁不知道他家的小女已说了亲,不日便要嫁出去了,现在被慕容壡这么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有攀龙附凤之嫌呢。
  怼是怼爽了,可是慕容壡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大臣们不是傻的,她当下二十四岁,不结婚不生子,这也就意味着大臣们无法在她的身上讨到什么甜头,现在来了个晋国公子,不拿着他当充盈后宫的当头炮,他们家的那些个适龄的子弟们可就没地方安置了。
  “来人啊。”慕容壡越想朝堂上的事就是越烦躁,尤其是看见早朝上严无为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的,她叫道糖糖过来,“你去找个机灵点的人,把这块玉帮孤给相国送去。”慕容壡在柜子里取出了一块被雕成佛的和田玉,色泽极好,这还是年末的时候下郡的朝贡,慕容壡找了匠人雕了形出来,本说过些时日等严无为生辰的时候再送对方的,现下…为了哄媳妇,也顾不上了。
  “记住了,一定要亲自将东西送到相国的手上。”慕容壡对着糖糖交代道,“还得告诉相国:寡人绝无再婚之念。”
  糖糖应了声,找人去办了。
  慕容壡这才安了点心,然后坐下来批折子了,结果傍晚的时候送玉的人回来了,将玉还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
  “这怎么回事?”慕容壡看着那宫人,脸一下就拉了下去,“办个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
  “回王上的话…”那宫人顿了顿,犹豫道,“相国大人说,王上再不再婚的她一个臣子是管不了的,至于王上给的赏赐,相国说是太贵重了,不敢收。”
  慕容壡一听这话就怔了,“相国真是如此说的?”
  “回王上的话:是的。”
  慕容壡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她家谨儿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当天晚上慕容壡便要出宫去,她要当着严无为的面解释清楚,结果出是出宫去了,到了相国府,不知道是有了严无为的授意还是怎么的,相国府的后门竟然不给慕容壡开开,回来王都这么几年了,慕容壡还从来没有在严无为这吃过闭门羹,带着糖糖一脸的懵,她问糖糖,“相国不给孤开门?”
  糖糖看着紧闭的相国府,又看了看她家的王上,顿了顿,点头道,“看样子是呢。”
  慕容壡看着紧闭的大门,一瞬间想到了好几年前她招惹上烂桃花时在严无为那的下场,心情复杂了起来,“……”
  糖糖劝慰道,“王上,要不您就先回宫吧,都这么晚了你还在宫外,相国知道了定要担心你的。”
  慕容壡闷闷道,“她现在门都不给孤开,才不会担心我呢。”
  糖糖:“……”
  慕容壡问道,“你说,相国是不是生孤的气了?”
  “相国与您感情这么好,自然是不会生您的气的。”糖糖睁眼说瞎话道,心里想得却是朝堂上为您择王君一事吵得那么热闹,相国生没生气的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孤不信。”慕容壡对严无为是个什么脾气还是很了解的,她家的谨儿总体来说就是没有脾气,对谁都是乐乐呵呵,温温和和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名门后代教育出来的孩子,但只要一涉及到她烂桃花的事上来,严无为便会如同那被摸了逆鳞的龙,怎么安抚都不管用,不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经世治国学了那么些年。
  犹记得当年在黔州,她不过是与一路过黔州的墨家弟子相聊甚欢,与人一道吃过几次茶,弹过几次小曲,她也不知道对方竟会因此对她芳心暗许,问都没有问过她一句的就直接跑到了她府上来提亲了,严无为那时候刚巧学艺下山回到府上来,不赶巧的在门口就撞见了那男子,问那人道,“你是何人?”
  对方答曰,“府中壡公主爱慕者。”
  对于慕容壡的桃花运有多好严无为一向是晓得的,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以为又是一个狂热分子,正欲抬脚进府,便听见那人对着门仆道,“前些时日在淮上河边与贵府壡公主弹琴时她让我作的赋我现下已做好了,劳烦小哥帮忙通传一声?”
  严无为回了身道,“她让你作赋?”
  那人高高兴兴道,“是啊,壡公主说与我投机,若我能作赋一首她愿与我结亲。”
  话刚说完,府里听见严无为从山上休假回来了的慕容壡正巧从里面出来,见到严无为在府门口,高兴道,“谨儿!你回来啦?我……”正说着,她一下瞧见了门外还站着的一个人,愣了,“萧先生?”
  严无为听了这话后顿时黑了一张脸,转身就往外走,急得慕容壡跳起来就去追她,严无为虽是未学武,但是常年在山上学艺读书也是有着一副好身体的,慕容壡这个药罐子里泡大的人哪里比的上,于是三下五除二的严无为就甩开了跟着的慕容壡,一路折返回了山上。
  回到山上的时候她师兄还有些奇怪,问她,“你不是回去见你的小媳妇了吗?”一向好脾气的严无为这回一言不发,把自己关在屋里手抄书经。
  三天过后慕容壡带着人来山上了,来接严无为回去,进山的时候严无为的师兄见她来,问她,“真是稀客,你怎么来了?”
  慕容壡不大好意思道,“来接无为回去。”
  严无为的师兄道,“她前些日子休了半月的假,说是要回去陪你过生辰的,结果当天就回来了。”他看了看一脸羞愧的慕容壡,打趣道,“所以你们这是吵架了?听说有个妙龄男子来你府上提亲?”
  “朗师兄,你饶了我吧,我这已经很是没面了,你快让我去见她吧。”慕容壡哭笑不得道,“我哪知道那人会来我那提亲的,我只是开玩笑说了那么一句,而且原话说的是‘若你才华能胜我心上人,倒不是不可考虑下你’。”
  严无为的师兄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无为回来一脸的怒气呢,自己去哄哄吧。”
  慕容壡去哄了,哄的后果就是在严无为的屋里面壁思过了两个时辰,外加抄了一百遍当年慕容壡写给严无为的情诗,抄完了严无为问她,“知道错了吗?”
  慕容壡低头悔恨道,“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不该乱说话。”
  严无为笑了一下,慕容壡以为雨过天晴了,结果严无为又道,“听闻你与他在淮上河边弹琴?”
  慕容壡:“……”
  于是严无为又让她坐在山间小院里对着她山河弹了一晚上的琴。
  ……
  思及往事,慕容壡不竟潸然泪下,多少次都是因为自己的烂桃花惹急了严无为,后果是什么她最是清楚了,现下她也不是当年十七八岁的天真少女了,看严无为这个样子她就是傻的也知道了对方正在生气,还是很生气,所以说什么她今晚上也不会回宫了,于是她对着糖糖道,“孤要进去!”
  糖糖对于她家王上的一些操作还是很了解的,听了这话后她只是问道,“可是王上,相国不开门啊,您怎么进去。”
  然后她便看见了慕容壡的目光移到了严无为家那三人高的围墙上,目光里是一片思索打量。
  糖糖:“……”
  自己家外是个什么情况严无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也不想去了解,晚上她在书房里看了大半夜的下面的官员递上来的折子,选出了一些要交到御前的折子后一看时辰都要到子时了。严无为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想到这几日因为在择王君一事上日渐强硬的大臣们,心里便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是想不到会到这一步的,只是她还是心眼太小,不要说是见到此事了,就是单单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那谁谁谁与慕容壡如何如何般配时,她胸中的那团怒火便会忍不住冒了起来。
  又在书房坐了一会,时间已经很晚了,严无为吹了灯,一路提着灯笼想着事情自己回了房间,在外室洗漱完毕后刚关上自己房门,一道朝思暮想的声音便出现在了身后:
  “谨儿。”
  作者有话要说:  傻生(狂笑):王上王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嘴炮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哈哈哈哈哈哈。
  慕容壡:闭嘴!!!
  应该有甜甜的几章。


第75章 72
  “谨儿。”这一声唤的情意绵绵。
  严无为身子一怔; 缓缓转过身来; 只见灯光摇曳下慕容壡穿着身素白中衣“噗通”一声便乖巧地跪在了床榻上,见严无为回过身来,慕容壡直了直腰; 跪得更加端正了,软软糯糯道,“好谨儿。”
  严无为:“……”
  真是有够不要面的。
  严无为面无表情; 站在离她三尺远的地方冷冷淡淡地问道,“王上怎么来了?”
  慕容壡一听这称呼就知道严无为心里的气还没有消,便更加乖巧道,“我来给谨儿赔礼道歉。”
  “王上莫要折辱臣下了。”
  慕容壡摇摇头; 面上做出一副严无为最受用的懂事样,巴巴道; “玄世知道错了,好谨儿; 你就原谅你媳妇我吧。”
  “……”
  默了默,严无为决定换个问题问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有给管家说不许给慕容壡开后门的。
  闻言,慕容壡低头羞涩一笑,面上暗带得意道; “翻墙进来的。”
  严无为:“……”
  有那么一瞬间,严无为有点想问她作为一个王,大半夜的翻臣子家的墙不觉得丢人吗?但是看着慕容壡跪在床上乖巧的那模样,她又没有问出来; 只是道,“来找我干什么?”
  “谨儿生气了,我来哄谨儿。”慕容壡如善从流道。
  严无为木着脸,冷漠道,“我不生气。”
  “你生气。”
  “我不生气。”
  “你生气。”
  “我不……”
  “谨儿生我气是应该的。”慕容壡抢白道,“都是我不对,是我没用,没有处理好那些个糟心的事,谨儿你放心,我明个就下旨给百官立谨儿为后。”
  严无为看了她两眼,一改往日作风,微微一笑,“好啊。”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慕容壡:“……”
  严无为坐到了茶桌前,对着慕容壡道,“我听闻坊间传言晋公子对王上芳心暗许?”
  慕容壡一听这话便大义凛然道,“面都没见过,芳什么心?暗什么许?相国放心,孤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
  “是么?”严无为眯着眼睛问道她,“可我怎么听到有人说王上收了晋公子的礼?还是块美玉?附带的还有晋公子那貌比潘安的画像?”
  这个慕容壡就得好好解释一下了,“好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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