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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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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名到底有没有罪的看热闹的百姓们谁都说不清楚,不过清河郡主这么一跪一喊冤的,百姓倒是真的讨论上了,清河郡主怎么算也算的了是王室成员,所以这一桩桩的事加在一起很够王都的百姓们议论的了,当日还没有议论出个结果来,这风口浪尖上的大将军府忽的就传出了消息说是大将军府走了水。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更新,盼望能红。


第70章 67
  大将军府是在傍晚的时候忽然走的水; 因为火来的突然; 外加大将军府里的人手不够,自然也就救火不及时,本来最开始只是东厢房那边烧了一点点的; 过了半柱香,火没有被扑灭下去,便借着傍晚的凉风一下窜了起来; 整个东厢西房全烧了起来,火越烧越大,再这样烧下去可能挨着大将军府的旁边几条街也要跟着遭殃了。
  正是混乱之中,京兆伊府的人赶过来了; 要说这京兆伊府也是苦命的官,说是说的王都的父母官; 但实际上就是给王都子民权贵们收拾残局的,公叔疾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当今的王上不了解; 但是京兆府尹是了解的,要是明个公叔疾回来了; 自己的府衙却被烧了个干净,那不用说等到王上责罚了,单是公叔疾都得当场捏死他!
  只是到了大将军府后不知道怎么的; 大将军府里的人是死活不让京兆伊府带来的人进入救火,京兆尹好说歹说大将军府的人就是不听,看着看着那火势就窜到了旁边的那条街上去了,这夏季干燥; 一个风吹过来的就要烧上好几条街,想到早上截杀囚车一事才被王上骂过的,要是一天内出了两次纰漏,那他这个父母官可能真的就是当不下去了,想到这儿,京兆尹在大将军府门急的是直跳脚:
  “管家啊管家,在这样下去大将军都要烧没了,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让进去啊!?”
  大将军府的管家是一个年纪约有五旬的老汉,穿着青衫一派义正言辞,“没有大将军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府的。”
  说道这管家也是难当,昨个府里才进了贼人被偷了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抓到人,更不要说以前公叔疾在府里密室里留有的那些个书信了,在他的人没有完完全全的将里面的东西转移完全之前,这大将军府是一个都不能放进去的!
  京兆尹是个当官的不错,但是却是个怕事的官,这管家这么强硬他也一时难办,只能看着那火越烧越大,正是僵持间,相国府的相国大人严无为便带着今个早上才被臭骂过一顿的都尉军过来救火了,人还没走到大将军府门口,京兆尹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去说明了大将军府里的人不让进去的事,严无为一听这话便皱起了眉,“他说不让进就不让进?”
  严无为在王都当官的里面算是脾气比较好的一个了,现下见了大将军府乱成一团的样子又看门口的管家死活不让进的模样,一时气急,直接叫了今早上刚换上去的都尉军副统领过来,道,“带兵给本相冲进去!”
  “嗨!”
  那管家一听严无为的话便急了,“相国大人,您不能带兵进去!这是御赐的大将军府,非王令,不可带兵闯入!”
  “本相是去救火。”严无为面色淡淡的,眸光却似箭。
  “那您也不能进去。”管家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你若是能拦得住的话。”严无为招了招手,整齐待发的都尉军便无视门口的管家朝着大将军府门闯了进去。
  “你你你你…”一片混乱中,管家看见了严无为那极淡的一抹冷意,愣了半晌,他忽的一下明白了过来府里那场莫名其妙的大火是因为什么才烧了起来,也一下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的严无为要带兵硬闯进去,“严无为你——”
  火光之外,严无为一袭白衫只静静的站在那儿,好像这所有的一切都与她谈不上什么关系,但那管家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其实归根结底源头都出在了这个女人身上,那一瞬间,管家有了想将严无为杀死的念头,可那个念头只是起了一瞬便又消失不见了。
  哪里会有忽如其来的勾心斗角呢?说白了不过是上面的那个王上对权势滔天的大将军府忍不下去,想要他们死罢了,而他们犯得最大的一个错也许便是在那年那个王从黔州归来时没有将她杀死在王都城外。
  终归是迟了一步。
  等到远在玉清馆的公叔疾收到大将军府忽起大火的消息时严无为带去的都尉军已经将整个大将军府控制得死死的了,而公叔疾的儿媳薛小洁便是在此时跪在严无为身前,双手奉上了云泱从大将军府里偷出来的账本以及公叔疾与蒙古勾结的往来书信。
  “罪妇愿做首告!”薛小洁的身形跪地笔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控制住了的大将军府人才忽的一下记了起来,原来他们平日里忽略的,是二品尚书的嫡女——小瞧了她了。
  公叔疾接到府中出了事时正是道长给自己独子公叔诚算出入葬的时间,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来不及去听了,因为事发突然,公叔疾也来不及做什么安排,便只带着十多个亲兵骑着快马轻装返回王都救火,可还没有等他入王都的城门,便被一直等在那儿的五官中郎将蔡甸带兵给伏击了:
  “蔡甸!你好大的胆子!”公叔疾被重兵围在城门外,手里的亲兵都已经被降服了,夜色之下,他远远看见了身着戎装铠甲隐在灯火下的蔡甸,他不竟怒从中来,骂道,“小儿猖獗!竟敢设兵截杀老夫!”
  蔡甸骑着马从暗处走出,面无表情,“我乃奉了王上之命,捉拿反贼公叔疾。”
  反贼?
  公叔疾拿着刀的手一顿,笑了,“老夫三朝元老,你说我反我便是反了?证据呢?!”公叔疾心里很明白现在的这个王上对他的忌惮有多深,可同样的,只要他不死,只要他没有在明面上造反,那慕容壡便没那么大的本事弄死他。
  今日之事,事发突然,他虽是处于下风,可只要到了朝堂上,那他的党羽们便自然而然的会为他去辩解,去脱罪。
  “证据?”蔡甸冷冷一下,“等你到了地府,你便自然会看到证据了。”
  公叔疾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的迎面就射来了上百支弓箭,他想躲来着,可是终归是寡不敌众,不过半盏茶之间,张狂逍遥三朝的公叔疾老儿便被蔡甸射杀在了王都城门外,他死前与他那独子一样,面目狰狞,心怀不甘,是了,公叔疾就是到死这一刻也不敢相信慕容壡真的敢在明面上杀了他,况且还是如此堂而皇之的杀了他。
  “禀大人:反贼公叔疾已被设杀。”
  蔡甸“嗯”了一声,对着下属道,“将他的尸首拖走,把城门洗干净。”
  “嗨!”
  蔡甸背着手远远的看着倒在地上被乱箭射死的如同一摊烂泥的公叔疾,忽的想起了早上的时候慕容壡说起的话,她说,“孤就是要杀了他,不单杀了他,孤还要光明正大地杀了他,只有他死了孤的这个王位才能顺顺利利的坐稳下去”。
  从来没有一个君王会在臣子面前如此直白的忌惮一个臣子,也从来没有一个君王敢如此嚣张的杀死一个臣子,蔡甸何尝不知道这样做是有违秦国的法度的,可他只要一思及公叔疾做过的事又明白事情确实如王上所说的那样,只有公叔疾死了才能定得了他的罪,只有公叔疾死了,王上的王位才会坐稳,秦国才不回又一次的重蹈当年“三臣乱政”的事。
  等到公叔疾的死讯传到王宫时慕容壡已经在御书房里坐了一天了,糖糖得了线报,“王上,公叔疾已死。”
  慕容壡的目光终于从桌案上的兵书上移开了,她抬起头,看向大宫女糖糖,“再念一次。”
  “公叔疾已在城门外被宫羽卫射杀。”
  慕容壡冷冷一笑,“接下来,便是孤的战场了。”
  糖糖低眉抚顺,然后便听见慕容壡道,“宣百官觐见。”
  “——宣百官觐见!”
  秦王半夜召百官觐见还是头一回,众大臣接到消息的时候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大半夜的王上又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可等到他们进了宫,得知一个多时辰前他们平日里看起来挺好说话的王上慕容壡竟然在王都城门外将朝廷重臣公叔疾射杀了的消息时都被整蒙了。
  …射杀了。
  手握数万大军的大将军公叔疾,王上说杀就杀了?
  最先跳出来说慕容壡是昏君的自然是言官了,这些个言官平日里就没少挑过慕容壡的刺,现下慕容壡又无缘无故的射杀了大将军公叔疾,这群与公叔疾平日里交好的言官们不急了才怪:
  “王上无缘无故的杀死重臣实属昏庸!”这还算是好听的了。
  “王上如此行事乖张实乃秦之不幸也!”这就比较难听了。
  “臣下不服!臣决意不能让王上如此!”
  “王上违法,与子民同罪!”
  …
  慕容壡听着底下的臣子们变着花样的骂她,心里要说是不气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在她决定要对公叔疾快刀斩乱麻的时候就想好了今日要如何面对自己手下那些原本就不听话的臣子了。
  作为一个王,慕容壡最怕的是什么呢?莫过于君臣离心,可眼下言官们与公叔疾的爪牙们一直咬着她不放的纵然她有心想要挽回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只能受着,受着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臣子们对她的指责,直到严无为的到来。


第71章 68
  严无为到了宣政殿的时候正是朝臣们怼慕容壡怼的最凶的时候; 秦风彪悍; 秦臣各个也是如狼似虎,现下逮住了慕容壡的小辫子那不使劲的怼才怪呢,慕容壡本就是脾气不好的人; 要不是事先严无为给她做过思想工作,估计现在慕容壡早就召宫羽卫进来将正痛骂自己的臣子架出去了……不过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严无为一进来就看见坐在上面那个王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了; 估计她要是再不来,慕容壡可能真的就要发脾气了。
  “臣严无为,拜见王上。”严无为进了大殿,在两波朝臣们吵得最是凶悍的时候缓缓而来; 施施然的对着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的慕容壡作揖道。
  “爱卿免礼。”纵是见到了严无为过来慕容壡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本就不是擅长于口舌之人; 现下又是对着一群别的不说打嘴炮一级好的臣子们,哪怕是有王党的臣子帮她分散火力; 但吵来吵去的…最后还不是慕容壡听着头疼。
  “臣对于公叔疾一案有奏本要呈上。”严无为站在百官之首,对着慕容壡道。
  听了她这么说了以后; 严党与王党两派的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
  “呈上来。”慕容壡道。
  严无为的奏折被内官呈了上去,慕容壡拿过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里面写的东西她两日前便已知晓了; 只是现下她再看时还是觉得生气,“——放肆!”慕容壡当着朝臣的面摔了奏折,怒道,“公叔老儿欺孤太甚!”
  下面的臣子们见慕容壡真的发了脾气; 都有些惶恐,乌泱泱的跪作了一团,高呼“王上息怒”。
  慕容壡冷笑道,“息怒?息什么怒?来人啊,来将相国大人的奏折仔仔细细的给诸位大臣们读读。”
  “嗨。”内侍官作揖,上前去捡起慕容壡摔在地上的奏折:
  “吾王圣安,臣下严无为有本要奏:
  今臣申时闻大将军府走水,故带都尉军前往救……”
  内侍官的声量不大,却将最要紧的事都一一的摆在了众人面前,原来严无为傍晚时带兵去大将军府救火,没想到救完火后却在大将军府遇见了已经死了的公叔诚嫡妻薛氏,在薛氏的首告之下,严无为得知了公孙矩早有不轨之心,欲以谋反,因兹事体大,不敢擅专,故而速回禀王上,派兵与城门外拦截公孙矩,岂料遇公孙矩顽强抵抗,并出言不逊,蔡甸无奈之下只得射杀公孙矩,现严无为呈上公孙矩贪污账本与公孙矩与蒙古勾结谋反的书信如下…
  那些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责备王上反杀重臣的大臣们现下都不敢吱声了,合着搞了半天王上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把所有人叫的朝堂上听他们为公孙矩的事吵成了一团?
  王上为的是什么呢?平白无故的在臣子们这受气?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
  一些个一开始就聪明的选择不说话不作声的臣子们听到这儿哪里还会不明白呢?说白了,王上是要倒打一耙的在臣子面前立威罢了。
  这个王,是他们从黔州那个酷寒之地迫不得已迎回来的,所以在有着从龙之功的大臣们的眼中王上的这个王位不是她自己得来的,而是大臣宗室们给她的,毕竟在她之前,秦国从来没有出过女君王,女子爬的最高的,也不过是个二品的文弱尚书。
  王上是女子,却做了秦国最尊贵的人,推她上去的人想要她乖乖的,可这个王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那君臣之间势必会有一场较量。
  之前的封严无为为相是这个王露出之间爪牙的第一步,变法,是第二步,她在一步步的试探着臣子们的忠心也在一步步的挑战的臣子们的底线,好比那公叔疾,哪怕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在威胁到她的王位时她也能以雷霆之势杀了他。
  杀了他还不算完,还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摘个干净……这个王,他们最开始以为迎回来的是只软绵绵的小猫,没想到却是一只藏着尖牙的老虎。
  后面的事很快便按着慕容壡最开始设想的那样一步步的走了下去,由公叔疾的儿媳薛小洁作为首告,在朝堂上一五一十的将公叔疾背后的事挖了出来,再由薛小洁的老夫薛尚书告罪为辅,蔡甸与曹昂勋为后,一层层的将公叔疾这些年所做的事一件一件的拿出来…
  最后的结局是公叔疾以谋逆、贪污等罪论处,其家产充公,其宗室女眷充妓,男子入役,三代人不得如朝为官,薛小洁因首告有功,免株连。
  曾权倾三朝的公叔疾便是这样被慕容壡几个时辰内解决了,所有曾借公叔疾一事忤逆过的臣子们在听到这个判决的时候都默契的不作声了,生怕慕容壡的怒火会牵连到他们的身上去,他们就是对公叔疾再忠心,现在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念情分的呢?不如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此后,公叔疾这个名字,终于被慕容壡抹了过去。
  为这一天,她整整蛰伏了三年之久,从初初在黔州见到来迎她回王都的公叔疾,到初登大宝任公叔疾坐大,再到后来一步步的设计勾起公叔诚狂背之心,到最后的将公叔疾杀死在王都城门外,她花了三年,一步步的麻痹对方,一次次的容忍对方,一次次的顺从对方,直到公叔诚的死,直到公叔疾露出破绽。
  这才是王,这才是她回到王都后要做的事。
  公叔疾一案牵连甚广,不过好在慕容壡没有打算深究,只是对其党羽附枝敲打了一番,也使得朝臣们的心安定了不少,至少王上没有干净杀绝。在公叔疾一案完全了结过后的第二十天,也是顾名被关入大牢过后的第四十三天,她终于洗脱了身上的罪名,公叔诚辱妻在先,以下犯上在后,顾名被无罪释放了。
  出了刑部监狱的那一天,王都内的枫叶红了,她回来王都是还是七月初初,现下出来了,王都已是金秋八月了,她站在刑部的大门外,呆呆的看着前方,被关的这些日子里要说过得不苦自然是不可能的,严无为曾托人来告诉她,万事有终,让她稍安勿躁。但更多的时候,在顾名被关在那一方寸间时她会终忍不住去想,去想那个离她指间却又隔着万丈距离的殿下。
  她…会不会担心自己呢?算上她离都护送太子前往东境,她们已有四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这么久没有回去,在府中,殿下…会不会害怕呢。
  顾名浑浑噩噩的想着,身后的监史好脾气的催着她赶紧回家去洗洗身上的霉气,自己也好交差,一转身,她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在马车前,拿着件披肩的慕容晞。
  她来接她了。
  慕容晞站在离她十丈的地方,穿着件浅红色的连裙,外间套着白色的短打夹衣,背后是一片片枫叶落下的冷清街道,长发挽起,面容如初。见她看见了自己,慕容晞笑了一下,张了张口,本是想叫她一声“顾大人”的,只是开了口,说出的却是心里想了千万遍的“夫君”。
  顾名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来接自己的慕容晞,她是习武的人,自然也是听见了慕容晞叫她的那声“夫君”,在监牢里度过了四十多天都不曾感到过害怕委屈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慕容晞的这声“夫君”,她的眼眶便骤然红起来。
  她一步步的朝慕容晞走去,走到慕容晞的身前,然后在慕容晞的目光中,跪下了身,双手执臣子之礼道:
  “臣,顾名,参见郡主殿下。”
  慕容晞怔了一下,继而低低的笑了起来,是了,她是她的殿下,她是她的臣子,本不该去奢望的,她以为顾名会懂会明白,在没有见到顾名的这么多个日夜里,慕容晞有想过的,有去猜过的,她去想去猜,在顾名这里,是不是心里也有几分她的存在呢?
  她曾为了她一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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