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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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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无为这番话说的已经有些明白了,可奈何慕容器从未有过这方面的教育,自然也就未将那人联想到自己姑姑慕容壡的身上去,只道,“如此听来,先生夫君仍是贤才,既是如此,他又为何不入我秦国?先生与姑姑自幼一道长大,先生若想,便可在姑姑面前引荐您夫君,如此,先生与夫君便可共事,岂不美哉?!”
  严无为听了一这话笑弯了眉,伸手捏了一把慕容器的小脸,笑呵呵道,“殿下这般关心臣?”
  慕容器被她问了个大红脸:“……”
  严无为道,“良人体单,臣不许她操心。”
  慕容器听了这话被惊到了,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可置信道,“先、先生好生…强、强势……”
  印象里严无为永远都是副温柔的模样,永远好脾气,没想到在家里时…竟是这般霸道。
  “先生夫君…听您的?”
  严无为似笑非笑道,“她才没那么乖呢,表面功夫做的好罢了。”
  慕容器怔了一下,鬼迷心窍了般道,“那他叫什么?”
  说完她又一下后悔了起来,这般冒失,定然会让严无为不喜的,正在自责时却听见严无为道,“世,她叫阿世,我总是这般叫她的——阿世。”
  慕容器猛然抬起头,怔怔的望着严无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正是这时驿站的小二进了堂来,快步上前来对严无为行礼道,“大人,张相请见。”
  堂内一时便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严无为,而后者面不改色道,“请进来吧。诸君——”她举起酒杯道,“初雪时节,异国他乡,幸得有诸君与严某共饮,请。”
  众人皆道,“严相请——”
  而张睢进来时便是见着了这幕。


第33章 32
  而张睢进来时便是见着了这幕。
  张睢是同那日进焉陵来迎接他们的官员魏坤一道前来的; 进了堂; 张睢与那魏坤皆拱手作揖对慕容器与严无为行礼道,“外臣张睢、魏坤,见过秦太子; 秦相。”有礼有仪,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可慕容器却不以然,她本身年岁便小; 心里藏不住事,加之那日楚王对严无为轻挑的话,以及现下严无为身上的伤,依着他们慕容家护短的性子; 现下能给他们二人好脸了才怪。故此她才会在张睢与魏坤行完礼后不作声回礼,只坐在侧位上绷着个脸吃着方才严无为给她夹在碗里的菜; 将那两人视若空气,于是气氛一下就尴尬了起来。
  见此张睢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减; 声音提高了些,再次拱手对慕容器道; “外臣张睢见过秦太子,严相。”
  慕容器不吱声,本是打算将人无视到底的; 却不想严无为在一旁扶额轻咳了一声,闻此,慕容器抬起头来闷闷地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堂下的张睢与魏坤; 半晌,她才面无表情道,“张相魏大人多礼了。”
  “……”
  严无为不竟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怎么这慕容家的人都是一个模样里出来得呢?一个比一个孩子气的,一个比一个让她头疼,可现下到底是当着外臣面,严无为纵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慕容器这般行径失礼,十之有八是因为自己才如是,如此,严无为便更不好说道什么了。
  于是只好笑着打和场对张睢魏坤道,“张相有礼了,魏大人有礼了。”
  二人亦笑着点了下头,看来是对慕容器这般孩子气行为并未放在心上,想到这儿严无为心里略轻松了些许,又听见张睢道,“在下听闻贵国有一风俗:上至王侯,下到平民,均会在这初雪时分摆宴饮酒庆贺,而我楚人却并未有此风俗,在下听闻过后心生好奇,故此才会不请自来,望秦太子秦相切莫见怪。”说着一旁的魏坤便上前了两步,将手中提着的酒送上前,下人见了上前立马双手接过,张睢这才又道,“这是在下家中亲友从外邦带回来酒,不才请秦太子秦相笑纳。”
  慕容器见此只是略为一点头,道,“楚相有心了。”
  张睢笑道,“太子谬赞了,在下不过是听闻贵国人士初雪时喜饮酒,这才从家中捎带了两坛,恐是味道不佳,让太子与相国见笑了。”
  慕容器抿着唇抬眼看了下站一旁的严无为,心知自己下现的行为太过孩子气了,可是那楚人行为那般过分,现下要是让她对着楚国人笑脸相迎的,也是为难她了,干脆便孩子气到底了,于是对严无为道,“严相。”
  严无为回身行礼道,“臣在。”
  慕容器表情臭臭的,“本宫年岁小,饮不得酒,招待楚相与魏大人的事便有劳你了。”
  严无为哪里有说不好的道理,“臣领旨。”
  对严无为说完后慕容器又起身对堂下的张睢魏坤道,“本宫年幼,饮酒赏雪之事便由我家相国代劳了,本宫便先回房了,望楚相与魏大人莫见怪。”
  张睢与魏坤自然只有同意的道理,“恭送太子。”
  慕容器走后严无为这才快步走下主位,对张睢与魏坤歉意道,“让楚相魏大人见笑了,太子年幼,尚不更事,无为给两位赔个不是了。”
  张睢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严无为,所以慕容器走了正合他心意,遂道,“严相言重了言重了,我等不请自来,还望严相海涵。”
  严无为和气一笑,侧过身道,“张相多礼了,快请上坐。”
  “严相请。”
  “张相请。”
  三人落座之后严无为先是举杯道,“此乃我秦国所酿冬至酒,味甜微香,初雪之夜饮之最佳,无为有伤在身,不敢多饮,张相,魏大人,请。”
  二人举杯同尽,末了皆道了声好酒。
  严无为见此淡笑,心情甚佳地与两人说道起了这冬至酒酿制的细节,她模样周正,声音又如潺潺流水,听着实在是种享受,故此那二人听得仔细,末了不啧啧称奇道,“原是如此,我等才疏学浅,还以为这酒只是需冬至时酿便可,竟不想其中还有如此多的门道。”
  “如此赞誉,无为代秦人谢过二位了。”说着便举杯敬道,堂下的坐客亦举杯。
  “受之无愧,受之无愧。”
  酒过三巡,那张睢终于开口说道了正事上了,“说来惭愧,在下来此多时,竟未问及严相伤势,实乃羞愧。”说罢他又叹了口气道,“严相乃友国使臣,不想竟是在我楚国的国境内遇上了歹人行刺,张某实在是愧对严相啊!”
  严无为淡淡道,“张相言重了,无为的伤不甚严重,再养些时日便是好了,望张相莫太自责。”
  “唉,”张睢道,“不知严相接下来的打算是如何?”
  “自然是归国了。”
  “归国?”张睢讶异道,“严相便要过国了吗?”
  “来楚多日,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了,待初雪过后大晴,无为便要归国了。”严无为以茶代酒敬道,“在楚多日,承蒙张相与魏大人照顾,无为在此谢过了。”
  魏坤回敬道,“份内之事,严相见外了。”
  “请。”
  “请。”
  张睢喝完了那杯酒后面色就一直不太好,他此番前来为的就是严无为遇刺一事,事情已过去半月,再多的迷团差不多也解开了,何况此事本就不复杂,行凶人是谁,受谁指使,答案早在三日前就放在了他的书案上,他不是不知道作为一国之相,理应将此事给理个清楚明白,可这背后的元凶以他现下地位,无论无何也不敢往深了追究,可这毕竟是涉及到他国使臣的大事,来的人还是秦太子慕容器与秦相严无为,这叫人如何安抚得好?以那严无为的本事,恐怕早就查出了些门道了,一直不说,只在驿站养伤的,恐怕就是等着他们楚国人给个说法吧?
  张睢在府里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楚王又不见他,逼得没办法,张睢这才来了驿站,打算探探严无为的虚实,谁曾想这严无为嘴倒是严实,半分不提当日遇刺一事,只道风花雪夜,家乡风土人情,这一番聊下来张睢心里更没了底,实在是不敢肯定严无为是否知道自己遇刺一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一旁的魏坤还在同严无为聊着,张睢此刻的心尤如放在了油锅里炸,实在是好生难受,可又不能自乱了阵角,一时面色看上去也不如方才的好了。而严无为见此却道,“张相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正说着,驿站外传来几声喧哗,有一汉子正在高声叫骂着什么,众人心里一番计较,这深更半夜的,有谁会不就寝入眠还偏生如此喧哗的?遂默契地静了下了来,都想听听是个什么事,这一静下来才听见还有女人声,只听那汉子骂道,“你这悍妇!竟如此善妒,非怪不得当日娶你时我母亲那般反对,平日你颠三倒四,我见着孩子的份上没跟你计较,念着夫妻情,可你现下你倒是上脸了,竟敢善妒到我那已故好友之妻那去了,还敢出言不逊说我与她苟同,你,你这妇人!”
  其间参杂着器皿摔打的声音,汉子骂过之后一妇人哭泣道,“若不是阿郎对她关心的太过,奴家怎会说出如此的话来?再说我只是一时气头上,怎知她如此刚烈,竟去跳河……”
  “你还说!”汉子高声怒道,“因你善妒,而口出妄言!如此之妻,我甚是不敢再同榻!滚!滚出去!休书我已写好!你休得再做纠缠!!!”
  再听下去就是妇人哭声叫骂了,众人听过以后皆摇头议论那妇人的不是,为人妻者,最是记讳善妒了,那妇人竟因善妒而口出恶言,害得一女子跳河自证清白,如此行径,与那杀人凶手并无不同。
  与众人义愤填膺不同的是张睢,自从听完了汉子叫骂后他面色便一直算不得太好,现在众人再一番对那妇人口诛笔伐的,他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刚巧又听见堂下胆子大的人问道一旁坐着的严无为,“相国大人,不知你在家中可会善妒?”
  众人本就对严无为已成婚一事好奇,现下酒过三巡,壮着胆子便敢八卦起来了,严无为倒也是个好脾气,听了这话后只是淡淡一笑,“我在家中哪敢善妒呦。”
  那人听闻如此便又问道,“为何不敢?”
  严无为笑,“只因我那夫君比我还小气,论起善妒,无为不及她。”
  堂下人听了皆哈哈大笑,严无为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妇人如此行径,不过是仗着对方只身一人罢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一出,张睢的脸色便是大变,只听那严无为又道,“若是那女子的夫君尚在,听到有人如此折辱自己的妻子,恐要与那妇人论个清楚明白不可。”
  有人道,“正是这个理,要是我家堂客被人如此无端说道,我非扒了她皮不可!”
  “哈哈哈哈哈哈…”
  张睢四下环顾,见堂下众人皆佩剑饮酒高歌,好生恣意快活,猛得一下想起了秦人好战一事来,心下更是乱如鼓,接连饮过几杯酒后竟是上了头,严无为问及时便也顺势提出了辞呈,严无为看了看天色道,“既如此,无为便安排人送张相与魏大人回府吧。”
  “府中仆役在外等候,不叫严相麻烦了。”张睢婉谢道。
  严无为点头道,“那好,无为送张相与魏大人出门。”
  “不可不可,严相有伤在身,切莫为张某操劳。张某这便先行告辞,还望严相在驿中好生养伤,吃穿有度,有缺的或是不称心的,派个人来知会声就是,张某定当为严相安置妥当。”
  “无为谢过张相了。”
  “严相多礼了,告辞。”
  “张相,魏大人慢走。”
  “严相留步,下回再聚。”
  “再聚。”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睡不着,悄悄更个新······


第34章 33
  “严相留步; 下回再聚。”
  “再聚。”
  张睢回府过后心中便一直不踏实; 在严无为那吃饭也是吃的无味,到了家他夫人又让人为他做了宵夜,可吃了没两口便吃不下了; 一股气梗在胸口,接二连三的叹着气,午夜过后更是召了府兵来嘱咐其伪装打扮; 出鄢陵城打探消息去了。张睢长子张翰林因担心父亲,故在此期间一直都陪在其左右的,未回房就寝,现下见张睢竟要派人出城去打探消息; 心中觉得莫名,便开口劝慰道张睢:
  “父亲还要派人出城去打探消息吗?那严无为不是就在城中驿站吗?出城有什么好打探的?要是父亲还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为何不直接让人去驿站打听呢?”
  张睢摇头道; “我心下实在不安,严无为此人最擅谋略; 方才在驿站中她虽未与我多交谈,可几番下来…我却总觉得她仿佛知晓了什么。”
  “父亲说得是她已知晓了行刺她的人是何人所派?”张翰林笑道; “父亲是否太过忧虑了?此案王上只交给父亲查处,知情人不过寥寥,再者那严无为现下人在鄢陵城中; 访楚也不过只带了几十来人,这要是在秦国的地境里她能知道些什么倒还可信,可现下这是在楚国,她一介女流; 人生地不熟的,纵是有天大的本事,恐也翻不出个大花浪来。”
  末了他还叽讽道,“难不成她还要靠着自己几分姿色睡服谁吗?”
  张睢听了这话后脸色一变,怒道,“谁允你在背后如此议论别人毁人清白的?!荒唐!”他紧皱着眉低声呵斥道自己的儿子,“为父教你读书识字便是让你如此行事的吗?!”
  张翰林被张睢这么一呵斥面上一下变得有点尴尬,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恼怒,可面上却又即为快速地换了副恭谦的模样来:
  “父亲大人在上,孩儿并非有意在背后议论他人毁人清白的,实在是那严无为…那严无为自打入了这鄢陵城后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还越发的高调了,这又不是那秦国,岂容她如此放荡?还敢谣传说王上为迎娶她要废后宫…如此之人……儿子说道几句又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这还无伤大雅?这天底下的读书人哪个会像你这般在背后说道别人的?还竟说无伤大雅。
  这世道艰难,百废待兴,有识之士皆以投身报国为荣,既是有才,男子要得,女子就要不得了?林儿啊你几时竟变得如此狭义,鼠目寸光了?”
  “孩儿没那个意思,只是……”
  张睢不耐烦地打断道,“好了!为父不想再听你说的那些了,爹知道你一直对我不许你出仕心有埋怨,可你也不该走如此弯路啊!”
  张翰林一听这话立马急声道,“父亲!孩子从未埋怨过父亲……”
  “从没埋怨过吗?”张睢的目光有些深,他淡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近日来与长安君府的幕僚走得有多近吗?”
  张翰林听了这话后身子猛地一颤,低着头,不敢作声,张睢见此又道,“既然你一心想要为官出仕,出人头地……爹,不反对。可你得记着,这做人,得堂堂正正了做!
  林儿啊,爹早就告诫过你官场上的水有多深,可你总是不听,而今那长安君日渐坐大,依着我王那孤怪偏私的性子…若是日后长安君敢以下犯上,你以为你还能抽得开身吗?”
  张翰林被张睢这么一提点,脑子忽然一下就有点懵了,此前他一直郁郁寡欢,埋怨自己的父亲,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结识了长安君府的一位幕僚,在对方的劝慰开导下他宽心了不少,心思也开明了许多,诚然,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埋怨自己父亲的,明明是一国之相对自己却是不闻不问,从来也没有想要向王上给自己讨要个功名的意思,在外也避着嫌,更是不许他打着相国府世子的名号在外闯荡,他明明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可在外时又有几个人会把他放在眼里呢?现下被张睢这么一反问,他的心一下就沉入了谷底深处了。
  “爹……”张翰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怎么也得不到父亲的青睐,更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怎么努力都摆脱不了父亲的阴影,他是想问个清楚的,可是现下的这个情况里他又只能低着头叫到自己的父亲。
  张睢看着自己唯一的这么一个孩子,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低头笑着,笑着笑着又摆头长嘘。想他张睢少年成名,二十七岁就被郡守举荐到了楚王朝前,一番摸爬滚打终于坐到了一国之相,成家立业多年,三十好几才有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得紧。可他平日里又要忙于政务,自然而然的对孩子也就谈不上有多少教导了,只请了先生来府,想着待孩子大了些再说,可谁曾想这一晃就二三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尚且抱在怀中牙牙学语的孩子现下竟长成了一个学会走捷径的大人了。
  良久,张睢叹息道,“养不教,父之过啊!是老夫没有将你教好,才让你走了弯路,林儿啊,读书之人,最讳想当然,也最违走捷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自己学问都没有做好,又如何做得了一个好官呢?
  早些日为父特意让人从秦国抄写回来的律法想必你也末曾读过吧?你若未曾读过那秦国新律,又如何敢在此谈论严无为呢?若她真是没有几斤几量,你觉得秦王会一继位就许她一国之相?若她没有点真才实学,她能写得出来《微法论》这一奇书来?没有点铁血手腕她敢在秦国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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