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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帝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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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七万在蜀地布防…”
  可赖国却趁秦军兵力耗损之际深夜攻入蜀地,只这一场,便折损了秦军近万人,日防夜防,竟是没防到一个小小的赖国。
  着实可恶!
  “众将军可有良策?”严无为的目光在在场的人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车骑将军杨勇战身上,“杨将军?”
  杨勇战略为沉呤,道,“回严相,末将以为此时正是赖军士气高涨之时,秦军在蜀可依山势布防,将余部收拢,集中在西南方向。”杨勇战指着地图道,“赖国乃一小国,国力乏匮,支撑不了长久战,所以他想要的是速战速决。而我秦军已将巴蜀并入秦地,可依巴蜀之沃长期作战。”
  “将军要多少兵力?”
  “只要留在巴蜀境内的六万则已。”
  严无为点头,“如此,将军便率轻骑连夜赶往巴蜀吧。”
  “末将领命!”
  杨勇战走后严无为并未宣布散场,而是盯着地图看了许久,各武将一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便也陪着她看,良久,严无为道,“各位大人觉着楚国如何?”
  “与秦交好。”
  “交好?”严无为伸手指向赖国,“若是我大秦吞了赖国以后呢?”
  “严相的意思是——”
  严无为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地图。
  一名三品的少将军此时却出言道,“相国是怕楚国发难?”
  严无为侧头看向那名少将军,笑,“将军瞧着面生。”
  “回相国,末将是刚从巴蜀回来的。”
  巴蜀一战确实擢升了不少将军,严无为一时不认得也正常,“将军贵姓?”
  “回相国:末将薛回。”
  严无为点头,又看向地图,“依将军所见,若是楚国发难于我,秦该当如何?”
  “若是只有楚国一国,便请相国和谈。”
  “若不是呢?”
  薛回抬头,杀气凌冽,“杀——!”
  严无为同武将们在御书房呆了一个通宵,天将将亮的时候才散了场,让武将们去吃个朝食后然后准备下上早朝,而严无为则是回了寝殿。
  慕容壡已经起来了,见到严无为回来,她道,“忙着了么?”
  “还好。”严无为对大宫女道,“先安排用饭吧。”
  “嗨。”大宫女领了旨出去了。
  严无为走到了慕容壡身前,取过梳子,道,“过来,给你束发。”
  慕容壡乖巧地坐到了梳妆台前,由着严无为为她束发戴王冠。
  “赖国前夜里攻过来了。”严无为的声音很淡,细细听着还有一丝轻视,“接了飞鸽传书,我已派杨勇战将军赶往前线了。”
  对于严无为的安排慕容壡向来是没什么意见的,她只是点了点头,没多问什么。
  “时局乱了…”良久,严无为又轻言喟叹道。
  “谨儿,若是秦与列国皆为敌,你怕吗?”
  “不怕。”
  慕容壡回过了头,看着严无为笑道,“我也不怕。”
  严无为怔了一下,跟着也笑了起来。
  是啊,时局再乱又如何呢?与世为敌都无畏,都岂会怕一个小小的赖国呢?
  那日的朝堂气氛莫名的压抑,一扫先前大胜巴蜀的喜悦,有文官听闻赖国竟敢公然伐秦,气得跳脚,慕容壡也冷着张脸听着各方奏报,公务繁多,听得她头疼,而正是烦燥的时候严无为却上言道要扩兵,一时间莫说百官哗然了,就连慕容壡都愣了一下。秦军现下约有六十万,已经是列国中常备军中最多的了,忽然说要再备军,百官难免不感到惊讶,慕容壡的心也是一沉,昨夜她虽然听了严无为的话没去御书房,但是在寝宫里她也睡的不安生,想着严无为什么时候才回来,一直等着,不料竟是等到了天亮。现在严无为会在朝堂上公然提出要备军的事……怕是秦国有难了吧。
  “王上,严相,臣以为秦国的军士已足够踏平赖国了。”百官窃窃私语间从蒙古回来了已有几月的韩猛上言道。
  “赖国?”严无为听了也不恼,只是笑盈盈道,“韩将军莫不是以为本相怕的是赖国?”
  “严相言重了,末将不是这意思,只是相国是文官,对这军务怕是不熟,末将便将知道的告知于相国。”
  说来说去还是在拐着弯在说她一个文官插手军务的事。
  “区区一个赖国,我大秦自然是不怕的。”严相轻笑问道,“可若再加上别的国家呢?韩将军,无为是文官,对军务自然是不大懂的,但是无为知道有句老话说的好,叫‘防人之心不可无’,东边二十余国哪一个不是对我秦国虎视眈眈的?虽是草木皆兵了些,但有的事还是不得不防。”
  闻言,韩猛讪笑道,“不得不防?防什么?防楚国?防齐国?还是防陈国?能跟秦国为之一战的也就这几个了,可这几个国家哪一个不是与秦相距甚远?防什么?!”
  严无为笑而不语,韩猛还想再说什么,坐在王座上的慕容壡却在此时出声道,“好了,莫吵了,严相说的也并无道理,我大秦虽骁勇,可一国抵二十国,也是痴人说梦,有准备总比没准备的好,此事便交给兵部去办吧。”
  兵部待郎上前一步道,“臣领旨。”
  “若无事,便散了吧。”
  “恭送王上。”
  内待官尖声道,“散朝——”
  “我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后严无为又同几个将军去了军机处呆了好几个时辰,慕容壡也没闲着,下了诏书让定安侯慕容启到了御书房商议政事。
  慕容启很快就来了,进门就行礼道,“臣参见王上,王上万年。”
  “堂叔不必多礼,起来吧。”慕容壡上扶起慕容启,又对宫人道,“看座。”
  “嗨。”
  “谢王上。”慕容启坐下后方才道,“王上如此着急召臣来是……”
  “堂叔请看,”慕容壡将地图推到了慕容启面前道,“昨夜我好生研究了一番地图,堂叔,你看这巴蜀与鲁并与我大秦后,与秦接壤的就是宋,卫,赖三国了。”
  慕容启沉思了一刻,“王上想伐宋卫两国?”
  “堂叔以为如何?”
  慕容启正欲答话,门口却传来了一声温润的嗓音,“不可——”


第19章 18
  严无为推门而入,行礼道,“无为见过王上,侯爷。”
  慕容启见是严无为,便笑道,“相国来了?”
  严无为颔首,一旁的宫人见状便取了软垫,铺好,然后退下,严无为上前入座道,“王上想伐宋卫?”
  “相国以为不可?”慕容壡反问道。
  “太快了。”严无为摇摇头,“秦军刚伐蜀鲁两地,此时再攻宋卫怕是不妥。”
  慕容启见慕容壡不语,略微沉吟,道,“我亦是有此担忧,虽我大秦备军六十万,可眼下留在国境内的只有四十余万了,宋地富饶,不强,虽伐不难,但这块肥肉全天下都是望着的呢,秦取蜀鲁两地列国已是眼红,若是现下再攻宋,怕会与列国为敌,且不说卫国……”慕容启皱眉道,“卫王虽庸,但老卫王给他留的底子还是在的,到底也是昔日强国,贸然攻之,恐惹火上身。”
  严无为点头,“侯爷所虑亦我所忧,王上,还有一事不可不防。”
  “何事?”
  “那虎视眈眈的楚国——”
  “楚国?”慕容壡冷下脸,“相国的意思是楚国也想来趟这浑水?”
  若是如此,便真的不可不防了。
  “赖国向来胆子小,积贫积弱,眼下却忽然长了胆敢犯我大秦,定是有人暗中资助。”
  慕容壡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严无为继续道,“与赖相邻的也只有宋、卫、楚三国了。卫王贪私,断然不会助赖,宋若富饶,但宋却是出了名的不联盟,不为敌,剩下的便只有楚国了。”严无为顿了顿,“楚国娇纵,可楚相张睢却是能人,恐怕秦出军入蜀之时他就做好准备了吧……不然赖国动作也不会如此之快。”
  “相国的意思是?”慕容启问道。
  “出使——楚国。”
  “楚国?”慕容启沉吟了一番,“相国的意思是派人出使楚国?”
  “是的。”
  “那……”慕容启看了看一旁坐着不吭声的慕容壡,又看了看严无为,顿,“相国心中可有人选?”
  严无为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才还一直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慕容壡便冷声到,“——孤不同意。”
  严无为也不恼,只是笑盈盈道,“为何不可?”
  慕容壡冷冷的看了一眼严无为,然后侧头对一旁的慕容启道,“堂叔,天色已晚,孤这边还有事,便不送您了。”
  慕容启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看了看气氛很微妙的严无为与慕容壡两人,心思一转,有了底,“如此,那臣便现行告退了。”
  说这就起身要走,而严无为却也跟着站了起来,想借机溜走,“那我也一道……”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壡狠狠的瞪了一眼,严无为自己理亏,缩了缩脖子,顿时便不敢再吭声了,慕容启见此差点没忍住,心里憋着笑,面上却还要正正经经地行礼告退,出了御书房后终于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在殿外候着他的宫人见了便道,“何事让侯爷这般开心啊?”
  因为是伺候自己多年的老宫人了,慕容启也未有摆架子,“是王上与严相罢了。”
  “严相?”
  慕容启笑盈盈道,“先前我还怕严相恃才傲物,今日见了算是大开眼界了……”
  那么听王上的话的相国,普天之下怕也只有她严无为了。
  而书房里严无为见慕容启走了,便也不端着了,眼眸一转,便是心上一计,借着门窗那吹来的一阵风,身子一歪,就那么“恰巧”的靠到了一旁冷着张脸端坐着的慕容壡身上去了,“哎呀——”还学着那些小儿样故意撒着娇,“风好大大呀。”
  慕容壡冷笑,“相国怕风?”
  严无为心知自己犯了女人的忌,便也不敢再气对方了,反正气坏了最后还是她自己心疼,现下服个软也是该的,于是她道,“是了,这秋日天凉,无为冷。”
  “哪里冷?”慕容壡的面色还是没有缓和,严无为心里叹了口气,这回怕是真生气了,“倘若王上抱抱无为,无为便是不冷了。”
  慕容壡黑的眸子染上了悠悠笑意,尽管她明知道女人是在转移话题,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看着心上人难得一见的在她面前的撒娇软弱卖弄可爱…她还是忍不住的要顺着对方的意思来,“整天就知道训孤不知道添衣,我看相国自己也没有做个表率出来。”
  说是这般说,但她还是伸手将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抱到了怀里,又替对方拢了拢衣服,叹气,“你真要出使楚国吗?”
  方才严无为说了那么多,最后还不是想让自己同意她去那楚国,不是她慕容壡不分家事国事,她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一个人,又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的,现在她好不容易成了王,可以弥补那些年对对方的亏欠了,自然是想把对方放在心尖上宠的。可偏偏她的爱人本事大,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去做,早些年严无为说要巡列秦国的时候她便是不同意,后来磨不过对方,又想着到底是在自己的国内,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才松了口,现在倒还好了,还想往楚国跑了,先就不提那楚王是个什么货色了,但是楚国这些年跟秦国明里暗里的那些争斗慕容壡就不能放心让严无为去。
  “楚国跟秦国向来不对付,路途遥远…你这一去……”
  慕容壡的话还没有说完,怀里的女人就笑了起来,“我的王…你在朝堂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啊。”
  “闭嘴!”慕容壡冷声道,沉下脸做势唬道,“相国不听孤的话了?”
  “听——”严无为的小拇指玩着慕容壡垂下来的一缕发丝,声音懒洋洋的,“本相最是听王上的话了。”
  也不知道严无为这话让慕容壡想到了什么,方才还威严无比的秦王现下忽然俏脸一红,“你…胡说个甚?”
  严无为的手撑到了软席上,借力支起了身子,挑着眉,举止风流从容地看着慕容壡,“我胡说了么?”
  又来了!慕容壡就是受不了严无为这样偶尔流露出的妩媚,像是磨人的小妖精,勾着她的心神,气的她没骨气的吞了吞口水,“对…你、你胡说了……”
  话音刚落,严无为清冷的唇瓣便是吻了上来,那个没骨气的王还是一如既往的没骨气,只是被她家的相国大人吻了一下罢了,便红了整张脸,还紧张的闭起了双眼,害羞的睫毛跟着心跳声一颤一颤的,可爱极了。严无为就是这样软了心的,她哄道那个可爱的王,“只是出使罢了,莫担心,我还照顾好自己的。”
  慕容壡轻轻地摇了摇头,“可我…还是会担心的。”
  “那我让崇明一道陪我去好么?”
  慕容壡叹了口气,“有时我便会在想,你若不是这般能干就好了…”
  听出了女人语中的松口,严无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慕容壡又道,“你本是天边那自由自在的鸟,海里任意妄为的鱼,可偏偏为了我,要将自己困在这朝堂之上…谨儿。”慕容壡拉住了严无为纤细的手,顿,“我……”
  “你我既已成婚,又说这些见外的话做甚呢?”严无为还是笑吟吟的,语声温软,慕容壡怔了一下,继而低头笑道,“是我见外了。”
  “乖。”


第20章 19
  很快严无为出使楚国的旨意便下来了,连带的还有一道关于慕容器的旨意,可能是慕容器资质平庸的让慕容叡大失所望吧,这回竟然下旨让定安侯的嫡子公子凡入宫做慕容器的伴读,定安侯慕容启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王上下旨他便接,说让他送嫡子入宫他便送,十足十的好堂叔好臣子,慕容启是淡定了,可慕容器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在接旨的时候还忘了行礼,气的慕容叡在朝堂上又没忍住的说道起了她,“像什么样子!堂堂一国储君接道旨就没出息成这样?!”
  下面的官员知道慕容叡这回是在朝慕容器撒气,也不敢加言劝阻,谁都知道这自打慕容叡立了慕容器以后姑侄俩的关系是越来越僵,慕容叡是越看她这侄女越觉得窝火,她就不明白了,这孩子怎么胆小成这样了,明明她哥也是个赫赫有名的战将,虽然为君为王是差了点,但是为将却也是极好的啊,怎么到了慕容器这儿就落到了这般田境了。
  “要孤说多少次?你是个储君,储君!”慕容叡恨铁不成钢道,“畏畏缩缩的像什么话?只是为你选个侍读罢了,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慕容器闷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话——!”慕容叡最见不得慕容器这副样子了,都快十岁的人了,再过几年就及笄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样子?要知道她十岁的时候可是已经拐了严无为跑去黔州逍遥快活了。
  慕容器被慕容叡这么一吼,吓得都快要哭了,可朝堂之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了,自然是知道今日她若是在朝堂上哭出来了,丢的可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脸了,还有姑姑的脸、慕容家的脸…想到这儿她又强逼着自己回话,“我…器儿以为……凡哥哥身有…有爵位,我、我……”我哪里有资格让他来做我的侍读呢?
  “那又如何?”慕容叡皱眉道,“你是储君,这大秦将来都是你的,日后你成了王,莫说是你凡哥哥爵位之身,就连你的母妃,你的外公……都是你的臣子,君臣关系,万不能乱——懂了吗?”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都看向了一旁武将之首的公叔疾,暗自猜想慕容叡这话是何意,莫不是敲山震虎?
  到时公叔疾沉得住气,到底是两朝元老了,听到慕容叡这般说了以后脸色未变,还笑呵呵的上前行了一礼,“王上说的是。”然后转身对慕容器端端行了一礼,“无论殿下将来是否会为王,臣都只是臣,殿下是君,君臣关系,臣万万不敢忘。”
  听到公叔疾这么说了以后,慕容叡面上也是带起了笑来,“爱卿说的是,不过器儿——”
  被点到名的慕容器身子一震,“器儿在……”
  慕容叡却是没有看向她,而是对公叔疾道,“她自然以后会是王,孤立了她,她便是将来大秦的王,还望爱卿日后多加辅佐器儿,到底她身上也还留着一半公叔家的血,还唤你一声‘外公’。”
  公叔疾的表情有些微妙,“臣知道了。”
  “至于太子嘛,”慕容叡笑盈盈的看着笑脸发白的慕容器,道,“切莫辜负了孤对你的苦心栽培,以及——你逝去的父亲对你的殷殷希望。”
  良久,慕容器才抖着声音道,“嗨……”
  散朝之后百官各心怀鬼胎,今日慕容叡在朝堂上的一席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闷雷,炸得他们不知所措,都听出来了慕容叡话里的意思了,现下立了慕容器便是不会再立他人了,也算是了了前太子的心愿,将大秦交于他的后人,也不知道该夸慕容叡重情重义的好呢还是该骂当初那些逼着慕容叡立慕容器为储的人傻…事态发展到了如此地步,皆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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