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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不择手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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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恩雨搁下咖啡;无声无息地离开警局;站在门前,冷硬铁板倒映着女人的脸,无表情、麻木地看着自己,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无比自信的东恩雨不复在,当她揭露疮疤时,同样被毁得血肉模糊,做到这种地步,女人忽然冷笑地看着自己,这就是她要做的?身为一个执法者,她得抹灭所有侵扰北区的害虫?她必须亲手,将最后点人性送葬?
  东恩雨轻轻闭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
  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推开门瞬间,斜阳洒在女人身上。
  不似橘黄,而是如鲜血般色泽……
  警局后门面对一条单行道,经常有警员躲在外头抽烟,今天却没人。
  踩过烟蒂,东恩雨走出门外,单行道上有一阵汽油味,一丝丝,不易察觉。
  女人站在风中,仰头望向看不见夕阳的天空,耳边传来门内警员走动和交谈的声音,似乎说东区的人来北区保释,似乎说射杀议员的案子被压下来,似乎说乌托邦股份退出国内,似乎说海礁总大楼封锁,似乎说押送的飞机已经启航……
  东恩雨掏出香烟,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去哪了?东警官刚才不是在大厅吗?"
  门内传来陈正模糊的声音,东恩雨捏扁烟盒转身准备进门,却在回头瞬间,耳边响起引擎轰隆巨响,跑车独有的低沉运转声就像发狂野兽,眨眼间,女人来不及退开,碰撞和煞车声交迭,东恩雨只觉得浑身一震,思绪未跟上,强烈撞击力让女人宛如被扔出去的球,拋物线般重重摔出三尺外。
  "…咳…咳……"东恩雨张嘴强迫自己呼吸,她侧卧在地上,身体不听使唤。
  温热液体沿着额头缓缓淌下,她看见比斜阳更火红的颜色滴在地板。
  喀!…碰!…
  身后有人开门下车。
  "后门什么声音?快去看看!"门内,有人吆喝着。
  在东恩雨耳边听来,就像垄罩着大瓮,回荡不定的说话声,让她觉得无比晕眩。女人试着撑起身体,却因为刚才撞击伤了骨头,一时没法活动,她剧烈咳嗽,想呼喊却发不出声。从背后过来的人脚步仓促,对方使劲拉起东恩雨,将她半拖半扯的塞进后车箱。
  喀!…碰!…
  眼前一暗,与外隔绝。
  刺鼻汽油味让东恩雨做恶,她试图翻身,却被车厢里不知什么器具划伤。忽然车身移动,女人什么都没听见,只觉得一阵颠颇,车身正以破百速度奔驰着,她只能隐约从后车厢隙缝看出外头景色,街道、公路、山道……
  东恩雨明白自己的处境,此时的她,遭人绑架。
  ……
  
  应约前,女人便料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那么,为什么要送死呢?东恩雨也无解。
  "……就算不绑……我也逃不了……"坐在椅子上,女人全身被麻绳牢固捆绑。
  眼前,熟悉男人满额汗水,手上拽紧绳子捆住女人的双腿。因为撞击而红肿变形的脚踝,被发狠的缠绕,东恩雨仰头倒抽口气,嘴角却擒着诡异弧度,并非愉悦,而是她笑自己的报应总算来到,在她不留情面地铲除毒瘤时,种下的恨苗,现在已经茁壮成长,要来向她报复了。
  古人说得对阿……
  冤冤相报…何时了?
  "闭嘴!"满身汗水的迪维气得抽了东恩雨一巴掌,"我叫妳闭嘴!啰哩八唆吵死人了!老太婆!"男人双手颤抖,退了几步重心不稳地跌在地上,他表情狰狞,像是扭曲了所有愤怒跟憎恨,没有目的、计划的犯罪,让他不知所措。
  东恩雨笑着垂下头。
  迪维见状,气喘吁吁地站起身,他双手紧握拳头,没有下一步。
  "我……"男人踌躇半晌,咬牙道:"我要全都恢复原状……"
  这话惹得东恩雨缓缓抬起头,她微微蹙起眉头,看着男人安静地流着眼泪,就像被欺负的男孩,不甘心,却又止不住委屈地流泪,一颗颗透明泪水,让东恩雨忽然有些疑惑……
  她记得迪维刚才说……要全部恢复原状?
  "我让妳把所有东西都恢复原状阿!!"迪维忽然高声尖叫,破哑的嗓音回荡室内。
  东恩雨睁着眼,挂在嘴角的微笑已经僵硬。
  迪维让她恢复?
  她是仙女还是魔女?
  "你睡傻了?"东恩雨玻鹧郏涂燃干坝锛涑渎髻
  迪维被东恩雨一句问话惹得脸色胀红,并非害羞,而是极端的愤怒。
  他随手操过桌边的石块就往东恩雨脑袋砸,坚硬石面撞击瞬间,东恩雨闭起眼,剧痛过后是一阵血腥味,只见滚落脚边的石块,上头沾染殷红,滴落胸前的是自己的血。虽然疼,却感觉不到疼,东恩雨垂眼,看着血珠不断滴下,却不以为意,彷佛这具身子不是她的。
  "是妳!!是妳!!天杀的都是妳的错!!"迪维失控地扒着凌乱头发,崩溃地朝女人咆啸,他上前抽了东恩雨数巴掌,捏着女人的脸颊,压抑道:"妳有本事,妳有本事就给我恢复原状阿!还给我该有的日子!我的地位!我的梧堂!我他妈的老大!"
  他的怒吼,最后变成可悲的哭诉,让看着他的东恩雨,放松紧锁的眉头。
  迪维已经失去所有,东恩雨也失去所有,与这事有关的人,都一无所有了……
  "这不是很公平吗?"女人吸了吸鼻子,满腔血味。
  迪维瞪着充满血丝的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女人。
  "我说这不是很公平吗?这场游戏里,没有人是输家……"东恩雨勉强扬起嘴角,淡道:"没有输家,没有赢家,我们都失去了所有,现在重新开始,谁也不欠谁。"呼出的气息有些冰冷,女人闭起双眼,现在她有点明白了,看到迪维痛苦哭诉的表情,她忽然有新的体悟。
  没有赢家,这场追逐战里,她并没有大获全胜……
  "狗屁!!!"迪维咬牙,一拳将东恩雨打压在地,"去妳妈的狗屁!!"
  一脚踩在身上,东恩雨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侧卧着接受迪维的愤怒。
  "妳去…去把赵寒找回来!"迪维发泄够了,扯住东恩雨的头发,吼道:"把赵寒带回来!还有罗夜!…对了,还有霍艾…梧堂还得靠她供货…没错…去把她们找回来,妳要做到,我以后在梧堂给妳找个好位子,让妳管场子,让妳抽成…是阿…妳想要的地位都可以给妳…"说到后头,男人已经语无伦次。
  东恩雨吐了口血水,轻声笑着。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女人仰面望着迪维,说得轻松。
  但……
  "骗谁阿?"迪维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一副可笑地看着东恩雨,"妳骗谁阿?"
  女人因为这句话,逐渐收起笑容。
  "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说什么都已经得到了?阿?妳这样子,根本是失恋了吧?自欺欺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迪维掩住一边的眼,指着东恩雨的鼻子,咧嘴道:"其实妳是得不到,所以才这么做吧?把大家都逼走,然后说什么替北区行侠仗义?说得这么好听,妳根本就是将心胸狭隘到不行的女人阿!"
  东恩雨看着迪维,夸张的脸色和话语,就像戏剧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是警察。"因为是警察,所以必须如此。
  "哈!"迪维咧嘴大笑,捏着东恩雨的脸颊,道:"我知道,妳是警察…所以呢?警察又怎么样?警察就可以做这种事?把我们一个个逼死,就是妳所谓的正义?铲除我们,能让妳觉得无比光荣?"
  黑道是人。
  混黑道的人都有些理由……
  和东恩雨一样,有理由……
  "我是警察。"彷佛机器般,东恩雨张嘴只会说这句话。
  她现在,也只能说这句话。
  过去,潜入梧堂是为了揪出内鬼,然而,一路上发现的突兀,让她在意。在北区,一个世界的缩影里,有很多她看见不属于’白’的事物,那些或许批着黑色外衣,或者根本纯黑色的存在,让她无法坐视不管。
  为什么呢?
  明知道应该停下来,却无法罢手。
  "我知道妳是该死的警察!!"迪维掠了女人一巴掌,清脆的’啪’的声,女人侧过脸。
  是恨意让她做到这种地步?
  "我是警察……"东恩雨直直盯着前方,一桶汽油摆在角落。
  迪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摇摇晃晃地起身离开。
  "我知道了,"男人提起汽油桶,扭头望向倒在地上的女人,"妳不会帮忙,算了,那就没必要让妳活着。"迪维说完,将汽油全数倒在女人身上。
  刺鼻恶心的气味充斥房内,东恩雨闭着眼,从头到脚全被浇了汽油,当她望向迪维,男人已经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嘴角弯着扭曲的笑容,直直地,盯着女人。
  "我是警……"
  "闭嘴!!!"迪维放声怒吼,手中打火机’喀’的声点燃。
  幽幽火光,原来是这么危险。
  男人双手颤抖,脸上笑容无比阴沉,道:"妳他妈根本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存文吃紧中。。。
12/5更;下集预告:是愧疚,扯着东恩雨往下,打算让她溺死在良心里。




☆、CH124  谈何容易

  
  砰!--
  子弹贯穿窗面直直擦中迪维右手;打火机掉落瞬间;火灭了。
  东恩雨没有眨眼,她眼睁睁看着迪维狼狈地摀着手腕;苍白脸上满是憔悴和慌张,男人瞥了女人一眼;眼神充满愤怒与怨恨。仅仅半秒;迪维转身撞门离开,东恩雨还没回过神;封锁的大门已经让救援队撞开;领头人是北区警局长;陈正。
  "局长!"支持队来了五人;其中一名拿枪的男子显然是刚才开火的人。
  "全都追上去!"陈正回头发号司令。
  "Yes sir!"小队领命,利落地从后门追出。
  东恩雨侧卧着,看警员边用对讲机与支持队连络,一面拿枪冲出去,她傻楞地没有挣扎,当陈正来到东恩雨身边时,女人甚至没有发觉。男人蹲身替东恩雨解开麻绳,刺鼻汽油味让陈正蹙起眉头,他解开绳索后掏出一块手帕给东恩雨擦脸,混着血和污渍,抹下来后手帕黑了一块,陈正没说话,安静地找出卫生纸替女人继续擦脸。
  "陈叔,"瘫坐在地,头发还滴着汽油,东恩雨抬眼望向陈正,张口喃喃自语,"我是警察吗?"空洞地眼神,疑惑的模样,女人不是在开玩笑,她很认真的询问对方。
  男人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看起来相当严肃,他停下手边工作,低沉地应了声。
  "妳是警察。"无庸置疑。
  "那……"东恩雨忽然抓住陈正的手腕,指间没什么力气,"我这么做,错了吗?"
  曾经,她也问过一样的问题……
  那时陈正回答她的答案是正面的,而这次,依旧不变,"妳没错。"
  她没错。
  她做这些都没错。
  然而东恩雨却皱起眉头,脸色有些扭曲。
  "你骗我……"颤抖、不安地,东恩雨微微摇头。
  十个人,有十个人都说她错了。
  只有陈正说她没错?
  这样是不对的。
  陈正见状,深深吸了口气,他捧着东恩雨的脸,细细看着眼前女人。
  她没变,即使外貌是个成熟女人,东恩雨骨子里还是那个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伪装坚强的孩子,那个蜷缩在宿舍楼梯口,被舍监发现后送回房,偷偷打电话给他却逞强说自己不寂寞的孩子。
  "我不懂……"女人嘴角颤抖,眼神飘渺,"我不懂阿……爸爸、妈妈也是警察吧?他们为了执法,不也丢了性命吗?我只是活下来吧?还是我该死在卧底时呢?揭露真相,不被容许吗?这样的我,不是人吗?"
  太混乱,太复杂……
  东恩雨瞪着双眼,嘴唇止不住颤抖。
  答案,她现在需要男人给她一个答案。
  陈正垂下眼,拍了拍东恩雨的脸颊。
  "妳不必要感到自责,"他安慰女人,话说得很缓慢,"这世界本来就没什么对或错,妳已经完成身为警察该做的事,这样就好,没必要追究下去。"拇指抹过女人悄悄滑落的泪水,既滚烫又真实。
  是人,都会有喜怒哀乐。
  能哭能笑,才是真真正正活着。
  而不是麻木地微笑,接受所有卑伤的事。
  "妳知道吧?人活着没有全黑,或是全白,只有维持中立,才能继续下去,"陈正盯着东恩雨,口气很和缓,"如果妳看不透,那就闭上眼,如果妳怕自己不能捍卫正义,那就放弃这个身分,妳可以做个真正的东恩雨,只是妳愿不愿意?"
  或许各种因素导致她成了警察。
  然而,这张面具戴了这么久,她愿意脱下吗?
  或者说……
  她有办法脱下吗?
  放弃,谈何容易?
  东恩雨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眼眶灼热,心底有种感觉正在膨胀,几乎要胀破她的胸膛。
  一路走来,她得筑起多少道高墙才能封锁脆弱?将生死看得极淡,说冲就冲的性子替她赢来多少胜利?几乎同归于尽的潇洒,让她破获多少任务?那种往死里闯,不顾一切,只为了达成目标的精神,俨然成了一种习惯。
  但害怕这个词依然存在。
  只是在’使命’面前,’害怕’必须变得渺小,小得无法察觉。
  如果想活命,势必得舍弃任何软弱……
  但,这样就坚强了吗?从此感觉不到痛了吗?
  东恩雨从咬牙哽咽,变成颤抖哭泣,滚落泪水就像串连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试图抿嘴压抑悲伤,却敌不过爆发的情绪,逼得女人吞下泪水,咸腻滋味让她张嘴呼吸,无法克制地嚎啕大哭。
  "…因为我必须这么做阿……我得这着做……"死命抓紧陈正的衣服,就像在海上抓到唯一浮木,双腿不断往下沉的错觉,让东恩雨摇头哭喊,"…对不起…对不起……呜……对不起……"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女人的道歉。
  是愧疚,扯着东恩雨往下沉,打算让她溺死在良心里。
  不过陈正救了她。
  男人张开手臂将女人抱住,手掌顺着东恩雨的头,轻轻拍抚,就像哄孩子般,安慰。
  他知道东恩雨在卧底里做过什么、认识什么人、陷入什么情况、被谁救起……
  一遍又一遍,穿插多少谎言和真实?
  但身为执法者,逮捕犯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此简单道理,三岁小孩都知道,然而,当这个身分涉及感情层面,又该如何是好?因为相好过,所以放任事态发展?因为留有情面,所以睁眼说瞎话?在理性与感性间,永远只能走一条路。
  陈正拍着东恩雨的背,无法开口安抚。
  在他眼里,没有极好、极坏,洪凡或许以身为警官的身分,替梧堂开路,但中间牵扯多少故事却没人知晓,若非事情严重到让上层注意,陈正也未必会掀老友疮疤;表面光鲜亮丽的议员,私底下却干了这么多肮脏事,就算被杀,也是死有余辜,所以他怎么会怪东恩雨呢?说她对或错,没有意义,她完成自己的工作,却陷入另一层禁锢……
  何苦呢?
  东恩雨咬牙,哭得不能自己,当所有情绪爆发,她只能承受强烈吞噬。
  好似要挖出心脏看看黑白,才能停止的自我厌恶,让女人哭得沙哑。
  陈正蹙着眉,紧紧揽住颤抖不已的女人,沧桑的面容上,只有浓浓不舍。
  "别哭,恩雨,别哭了。"男人闭起酸涩的双眼,低声呢喃。
  "…陈叔…呜……我没心…以后…怎么活……"东恩雨埋在陈正怀里,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手臂,"……我该怎么办…呜……怎么办…怎么办……"如果做为一名警察,必须公正无私,东恩雨做到了,她将所有毒瘤铲除,还给北区一切安宁。
  然而,她却为自己留下冰冷和无措……
  当茫然占据心头,东恩雨只能把头压低,因为她已经看不见任何路,唯有看着自己,才能找回重心。她做了这么多,有谁感谢过她?仅仅’任务完成’四个字,她得背负多大罪过?就算不必对他人负责,女人却无法与良心妥协。
  无疑是摧毁自身的折磨,日以继夜地折磨着……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陈正缓缓睁眼,低声说道,"妳会没事的,恩雨,所以别哭了,又不是娃娃,哭成这样多难看?妳瞧,这不是活得好好的?能说,能哭,喘着气,不是好好的活着?"
  男人低头将东恩雨拉开距离,用袖子抹去东恩雨满脸泪水和鼻涕,"瞧妳这模样,让人看了笑话,再哭下去,明天眼睛肯定红肿。"陈正边说边擦去不断滚落的眼泪,混着灰尘,女人的脸被弄得又脏又花,狼狈不堪。
  东恩雨垂着头,任由陈正揉着脸颊,她已经累得无法管外界眼光,现在她只觉得疲惫压在身上,连抬眼的动作都吃力,所以女人只能放缓呼吸,让发热的身子停止颤抖,她只想闭上双眼,等待时间流逝,等忽略这种噬心的疼痛,等忘了什么叫良心……
  "走吧,"陈正看东恩雨终于稍微冷静下来,一张担忧表情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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