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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萧萧羽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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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快婿,此后必定平步青云。

  白恺风也感意外。

  “谁又说要嫁你了,不要脸!”被当众拒婚,最失颜面的不是白恺风,而是白沚柔,她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大概是为了红颜,许多人想起了之前沸沸扬扬的传闻。

  “都说胤国前皇后魅术天下无双,将淮阳候迷地七荤八素,今天看来,恐怕是真的。”有人在角落里压低了声音说。

  “大人慎言,如今哪还有什么胤国。”旁边的人小声提醒。

  “哦,是是是,本官失言了。”声音又隐没了下去。

  倒是白恺风打破了尴尬的场面,他大笑道,“哎,儿女因缘天赐,老夫突然提起,实是不妥,侯爷莫要怪罪,一切都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白恺风这番话又解了提亲的围,那句来日方长又让这件事还有机会。

  风波被堪堪压过,没有一人再提起刚才的尴尬,场面又恢复了之前的喧闹。

  白沚柔面上挂不住,早早离席,秦以萧和羽然又待了片刻,也告辞而去。

  柳洛夕被抛下,顿时觉得无聊起来,好在没有多久,段寻枫就回来了。

  “帝都实在是个风云变幻的地方,哪天醒来,天就变了,也不奇怪。”段寻枫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让柳洛夕听不懂。

  马车里,秦以萧将羽然拉进怀里,羽然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秦以萧,叹道,“你知道白恺风是什么人么,就敢当众拒绝他,拂了他的面子,那个郡马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和你分开的变数,我希望一次都不要再有。”

  “情况危急嘛,我若不当场说清楚,到了日后就说不清楚了。”皇上圣口一开,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话是没有错,但是你好歹委婉一点嘛,众人面前这样直白,又叫人家郡主如何自处。”羽然抬手敲了秦以萧的脑袋,“这里,不会转弯。”

  说完,羽然笑出声来,遇到急事会转弯的,那就不是秦以萧了。

  “你还笑我。”

  “你啊,明明是个女子,偏偏命里那么多桃花,真不知道以后你还要给我招惹多少女子。”羽然佯装生气,“依依姑娘,亦歌姑娘,还有这位郡主大人。”

  “郡主不算吧?”秦以萧反驳。

  “怎么不算?”羽然说,“郡主眼睛里,写着一见钟情四个字。”

  “哪有。”秦以萧轻咬羽然的肩膀一下,“我这辈子只主动招惹了你这一朵桃花,其他的,其他的……”

  “其他的是什么?”羽然笑着问。

  都还是种子,还是坏掉的种子,即开不出花,也结不出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快5000字了!





第69章 柳段
  柳洛夕钻进段寻枫的寝殿里,快速地关上门,将漫天的风雪阻隔在外。

  刚才从楚王府上回来,沾了满身的酒气,她迫不及待地沐浴更衣完毕,也懒得再穿繁琐的衣物,直接套上轻便的睡袍,披了披风出来。

  又是一夜风雪,更加天寒地冻,柳洛夕还不想那么早就在她的偏殿就寝,于是就一路小跑着到段寻枫这里来,借一借屋内的温暖。

  此刻的段寻枫只着轻纱里衣,倚在地上的软榻上看着奏折,身边的炭盆发出暖色的光,看着就叫人觉得暖和。

  柳洛夕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前,在段寻枫对面的位置坐下,占据了炭盆的另一边。

  披风上落了雪花,被室内的炭火一烤,变作水珠渗进衣领中,她缩缩脖子,将披风解下,丢在一边。

  “既然来了,坐那么远做什么?”段寻枫放下手里的奏折,勾着嘴角伸出手,“过来,到我身边来。”

  “好。”柳洛夕挪了位置,向段寻枫靠近。

  “再近一些。”段寻枫笑意更深。

  真麻烦,柳洛夕心里小小抱怨了一句,身体却听从段寻枫的指示再次靠近,等到两人只有一臂之远,段寻枫握住柳洛夕的手腕稍稍一带,柳洛夕正好跌进段寻枫的怀里。

  “什么啊,你这人……”柳洛夕红了红脸,皱眉挣扎。

  段寻枫用手臂圈住柳洛夕的腰,不让她逃走,“别乱动,这样暖和些。”

  真是,屋子里还不够暖和么?不过段寻枫做靠垫的感觉倒也不赖。

  明知道是段寻枫的借口,柳洛夕还是乖乖地安静下来。

  段寻枫驯服了顽皮的小猫,笑了笑,拾起刚才被放置一旁的奏折继续看起来。

  时间开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缓缓流动着,柳洛夕觉得无聊,就开始玩自己的发丝,玩到后来干脆连段寻枫的头发一起玩,将两人的头发缠到一起,编了个小小的发样。

  “段寻枫,你觉得如何?”柳洛夕举起那捋头发,和段寻枫邀功。

  段寻枫瞥了一眼,轻轻“恩。”了一声以作回应,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奏折上。

  得不到夸奖的柳洛夕撇撇嘴,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今天酒宴上的事情,真是出乎意料呢……”

  柳洛夕讲了一大堆话,可段寻枫只是心不在焉地随意回应着。

  在段寻枫说了第六个“恩”来敷衍的时候,柳洛夕终于忍不住抽掉了段寻枫手里的奏折丢到一边。

  她抬手遮住段寻枫的眼睛,颇为怨念地说,“不许看了。”

  “好,不看了。”小猫儿生气了炸毛,需要人安抚,段寻枫拉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很关心秦以萧?”

  刚才柳洛夕说的话里,以萧哥哥这四个字出现的频率太高。

  “我自小把她当做兄长,自然是关心的。”柳洛夕以为段寻枫误解她对秦以萧的感情,赶紧解释。

  “兄长?”段寻枫轻笑出声,“看来,有很多事,你还不知道。”

  “你就知道么?”

  “我自然……”段寻枫俯身向前,凑到柳洛夕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不是所望地看到柳洛夕眼睛露出惊讶神色。

  “你说以萧哥哥是个女子?不可能,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她小时候起就扮作男子,举手投足间早已没有不自然之处,像我,就算穿了男子衣物,依旧是掩不住女儿家的神态,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段寻枫说完,眼睛往柳洛夕身上一挑,“况且,她又不会脱去衣服和你裸裎相对,你要怎么知道她是雌是雄?”

  “那也就是说,她和羽然姐姐……”

  “就像我们一样。”段寻枫笑了笑,“不是什么假凤虚凰,是真正的夫妻。”

  段寻枫的眼神太过暧昧,叫柳洛夕心跳不自觉加速,耳根发烫,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移动到身前,纠缠在一起。

  细小的动作全被段寻枫收入眼中,心中像是有只小怪兽在跳舞,怂恿着她要看柳洛夕更加不知所措的样子。

  段寻枫倾身贴近柳洛夕,说,“把别人的事情抛开,现在回到我们身上。”

  段寻枫往前一寸,柳洛夕就后退一寸,退无可退之时,柳洛夕已经躺在软榻之上,漆黑的青丝铺散在衾被上,柔顺又富有光泽,简直像在勾引别人轻抚。

  段寻枫双手撑在柳洛夕身侧,继续说,“敢一再从我手里抽出奏折丢掉的人,就只有你了。”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你的下属,而我不是。”柳洛夕双手握拳抵住段寻枫的肩膀,好在两人之间留出安全的距离。

  “那你是?”段寻枫挑眉。

  那春风含笑的眉眼,让柳洛夕不服气起来,她赌气一般说,“是你的枕边人。”

  “枕边人。”段寻枫重复这个词,从中读出了不一样的意味,“你知道枕边人都会做些什么事情么?”

  段寻枫眯起眼睛,目光的温度炙热了起来,看得柳洛夕身体发烫。

  “做什么?”柳洛夕不确定地问。

  段寻枫并没有做出回答,像等待享用猎物的狮子般,只是盯着柳洛夕看着,她的唇边浮现了浅浅的笑容,温柔却又令人觉得……邪恶。

  那个笑容实在是太……以至于柳洛夕对段寻枫的意图有了一个让人紧张羞赧的猜想。

  “你,究竟要做什么?”柳洛夕又问了一次,然而底气明显的弱了下去,甚至不敢直视段寻枫,只好将头撇向一边,将视线落在远处的被子上。

  直觉告诉柳应该寻个借口离开,因为空气里流淌着的暧昧已经浓重起来,变成了情和欲望。
  
  柳洛夕在胡思乱想,气氛严肃的时候,段笑出了声。
  
  “笑什么?”柳洛夕心头一跳。
  
  段寻枫的手抚上柳洛夕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说,“你的眼神,是在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么?”
  
  “谁,谁要期待那种事啊。”柳拍掉段的手,仿佛那是粹了毒的藤条,多接触一刻会将她束缚,也会将她杀死。
  
  “我要走了,你早点休息,记得盖好被子,别再着凉,我可不会花时间再照顾你。”柳洛夕说着就要推开段寻枫起身。
  
  段寻枫用身体的重量把她压住,笑着说,“既然担心我,不如别走了,留下来一起睡,顺便……看看我会不会回应你心里的期待。”
  
  什么期待啊,这人……柳脑子里一片空白,才张口要反驳,所有的话都被一个吻堵住了。
  
  段寻枫轻轻描绘柳洛夕的双唇,轻柔地吻她,她耐心十足,蚕食柳洛夕的意志,乘着柳洛夕张口的时候,探入她口中,寻找她口中的柔软,挑逗柳洛夕的神经。

  绵长的吻结束时,两人都轻轻喘息着。
  
  “觉得讨厌么?”段寻枫问。
  
  柳低着头,红着脸,不易察觉地摇了摇头。
  
  段笑起来,用轻快的口吻说,“那我们继续。”

  唇瓣重新贴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事情已经滑向危险边缘。
  
  手移动到柳洛夕身上,手指捻住那根纤细地腰带,段寻枫抬起身子,看着柳洛夕,她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小女孩,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么?”段寻枫说,“再接下去,你的清白就会被交到我手上,事情就就到了无法收拾的一步,如果你没有准备好,就告诉我,我现在就停下。”

  “我说了不要总叫我小女孩。”她才不要被段寻枫当成小女孩,这样会让她觉得段寻枫是把她当孩子在宠着,而不是爱人,她逞强又认真地说,“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柳洛夕双颊绯红地扭过头,不去看段寻枫。

  这是默许,是给了段寻枫占有她的权利,段寻枫得到答案,挑开柳洛夕的衣带。

  手从柳洛夕的衣服下摆探进去,越过腹部直攀高峰。

  是一手尚且不能掌握的程度,段寻枫凑到柳洛夕耳边说,“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不小女孩了。”

  从未被别人到达过的地方被人侵占,柳洛夕的身体涌起陌生的酥麻感觉,从心口蔓延开去。

  她赶紧按住段寻枫使坏的手,怒道,“住口,你这个坏人。”

  话说出口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听起来反倒是在娇嗔,段寻枫使坏,故意用牙齿咬着柳洛夕的衣襟,将遮掩美景的衣服掀开。

  战歌刚刚打响,段寻枫用轻佻的话和轻缓的动作,很快就让柳洛夕变成一汪春水。

  在合适的时机,段寻枫进入柳洛夕,未经人…事的身体绷紧,像满弦的弓。

  柳洛夕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拽紧了段寻枫的衣服。

  在这个气温骤降的冬夜里,齐王段寻枫的寝殿内,像是走进了夏日炙热的沙漠一般。

  两个女子,尚未拥有夫妻之名,却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是真心的交付。

作者有话要说:
(*/ω╲*)掩面。





第70章 秦羽
  素来平静祥和的淮阳候府,今日因为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而热闹非凡,十几位婢女下人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手忙脚乱。

  素琴一个转身,就被人撞了个满怀,手里托着的粉团四散,将两人变作白色的面人。

  “瞧你们两个。”在灶台边忙碌的白沚柔听到响动回头,摇摇头道,“快去拿些新的粉团来。”

  “是。”来不及整理身上的衣物,素琴低头离去,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觉得好笑,这位久居边塞的郡主大人,不过是做个小小的榛子酥,偏偏弄得像是打战似得,这么多人被使唤来使唤去。

  不过,谁让人家是郡主呢,一点都不能怠慢。

  她今早不过是帮羽然来取些茶叶,就被白沚柔强行留下帮忙了。

  “素琴?”下朝回来的秦以萧从附近经过,看到被白色面粉洗礼过的素琴,愣了愣神后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侯爷。”素琴福身行礼,“做什么,做榛子酥咯。”

  “榛子酥?”秦以萧笑着拍掉素琴肩上的面粉,“和夫人做个榛子酥这般狼狈么?”

  “若是夫人做自然不会,可是,哎……”素琴夸张地叹了口气。

  “什么?”

  “您呐,自己去看看便知。”

  前几日,淮阳候当众拒婚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让秦以萧和白沚柔成为了帝都街头巷尾的谈论的话题,不用素琴特地去打听,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自动传进她的耳朵。

  如今那位郡主大人亲自找上门来,是芳心暗许还是来下毒杀人都有可能。

  是福是祸,素琴也只能给自家侯爷送上好自为之几个字。

  走进厨房,就看到那个白衣纤纤的女子在灶头忙碌不停,秦以萧未曾想过自己和白沚柔在那场尴尬的酒宴之后还会见面。

  “郡主。”秦以萧硬着头皮开口。

  听到声音的白沚柔回过头,见到是秦以萧,笑道,“来的正好,尝尝我做的榛子酥。”

  “郡主……”秦以萧犹豫着。

  “干吗这副表情?”白沚柔端着盘子走过来,“放心吧,我没在里面下毒。”

  糕点近在咫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过看来白沚柔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秦以萧认命般拿起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白沚柔迫不及待地问。

  “郡主的手艺,自然是一等的。”凭良心说,这榛子酥确是做的不错,没有对不起淮阳候府上上下下的人这么伺候着。

  “是么?”白沚柔一笑,又说,“那……比起你府上的那位,做的如何?”

  “不可比。”秦以萧也不知道白沚柔从何处知晓,羽然时常给她做糕点的。

  “怎么不可比了?”白沚柔继续问。

  “若论糕点做的好坏,怕是郡主更胜一筹,但若论私心,郡主恐怕不及内人所做的万分之一,因此,不可比。”这是秦以萧心中的真实想法,她不加掩饰,和盘托出。

  内人,白沚柔眉头一挑,那位亡国皇后在秦家无名无分,秦以萧在外人面前竟然毫不避讳地称她内人,就足以看出,秦以萧将她看得多重了。

  “大木头。”白沚柔以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念了一句。

  盛着榛子酥的盘子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白沚柔拂袖而去。

  “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啊。”等到白沚柔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素琴小声感概,大概是襄王已经有神女了,所以其他女人就……

  不过,襄王虽好,可惜啊,有隐疾,素琴又在心里小小地补了一句。

  时日渐久,素琴早就把秦以萧患有隐疾当做了既定事实。

  “你说什么?”秦以萧没有听到素琴的碎碎念。

  素琴干笑两声道,“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奴婢先下去换洗一下衣物了。”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刚才一起遭殃的另一婢女火速离去。

  素琴是羽然的贴身侍女,平日里与两人走的自然近一些,所以秦以萧还是很了解她的,知道素琴刚才必定又腹诽了她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摇摇头,正准备离开,管家正好一脚踏进厨房,“侯爷,齐大人前来拜访,现在在厅中候着呢。”

  “好,我知道了。”秦以萧苦着一张脸,被拜访已经是经常的事了,那些人分明也没有什么事情,偏偏可以天南地北地拉着她聊上大半个时辰,哎……

  古话说,冤家路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淮阳候府要论起来也不小,可偏偏,白沚柔和羽然遇上了。

  “参见郡主。”羽然双手交叠放在一侧,后撤一步微微蹲低身子,对白沚柔行礼。

  白沚柔正在气头上,于是就想刁难羽然,她一会玩玩头发,一会赏赏花,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免礼。

  本以为这会激怒对方,谁知道过了许久,羽然还是保持那个动作,一点也没有怠慢。

  “免礼吧。”白沚柔自己也是女子,知道这个福身的姿势久了,有多难受。

  “谢郡主。”才一动,腿上传来细密的刺痛感,像是被无数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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