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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萧萧羽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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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的呻…吟溢出,被厚厚的房门阻挡住,才防止这□□旖旎泄露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太多聚会,早出晚归,常常酣战至深夜,从小学同学到大学同学轮番上阵。
十一结束,又腾出了时间码字。
话说,小秦同学和羽然同学够甜了吗,甜够了吗?????
第64章 宁灵
灵动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每一次轻抚都是一个乐章,在空旷的庭院里四散开去,悠扬而动听。
院中铺着红毯,衣着华美的舞女身姿摇曳,脚步轻盈,让人目不转睛。
齐王府很久未曾这么热闹了,府内张灯结彩,连月光烛光都似乎隐隐透着红。
今日,是齐王生辰。
往年这个时候应该在宫里庆祝的,阵仗大的可与皇帝生辰比肩,不过今年,段寻枫旧疾加重,没有精力去应酬盛大的酒宴。
其实段寻枫本就不喜欢浮华不实的酒宴,本想今年以病为由,讨个清闲,谁知道段谨深说,既然如此,便在齐王府叫上几个亲近的皇亲,几个倚重的大臣,在齐王府庆祝一番。
段谨深坐在正中,段寻枫坐在他身侧的位置上,两边几张短桌铺陈下去,一列是皇亲,一列是朝臣。
皇亲来的人不多,只是些堂兄弟,朝臣也只是太傅卓彧等几位。
宁灵抬起头,越过眼前舞姿绰绰的舞女们,悄悄打量着段寻枫。
当初她离开柳府的时候,向柳澈要了一封到齐王府上做琴师的荐信。
她既然知晓柳洛夕喜欢的人是当朝齐王,于是便想借由琴师的身份到齐王府来,看看齐王是什么样的人,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被柳洛夕放进心里。
不过,来齐王府这么长时间,她见到段寻枫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然后才知道当初那个想法,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她一个小小的琴师,哪里有什么机会靠近齐王。
今夜,是宁灵第一次距离段寻枫这么近。
虽说近,却也隔着重重人影,只能看见段寻枫和段谨深偶尔说着什么话。
一曲毕,有内侍乘着间隙到她身边,说皇上召见。
宁灵心头一跳,问道,“敢问公公,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
“总之不是坏事。”内侍笑的谄媚,“姑娘你赶紧的。”
“是。”宁灵福身称谢,跟着内侍从侧边长廊穿过,廊下的水池中,木芙花开的妖艳动人。
那段路并不长,宁灵很快便直至圣驾前,“民女宁灵参见皇上,参见齐王殿下。”
其他琴师的乐声早已继续响起,新一轮的歌舞在庭中上演。
“宁灵?”段谨深笑了笑,“姑娘的琴声隐于众琴师之中,却丝毫未被埋没,反如空谷灵音,都说琴声如人,宁姑娘想必是心灵通透。”
“皇上谬赞了,民女不过凡俗之人。”
“姑娘过谦了。”段谨深转向段寻枫,“今日皇姐生辰,朕替皇姐做主赏赐,皇姐不介意吧?”
这样的小事段寻枫自是没有意见,只说,“皇上高兴便好。”
只是个小插曲,酒宴上赏个琴师,赏个舞女是常事,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只有太傅卓彧捋捋胡子,露出老狐狸般地笑容。
齐王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因此酒宴没有持续太久,数个时辰便都散去,段寻枫亲自送走段谨深,便留下翟鹤为其余大臣送行。
宁灵走在众位琴师之中,往她们居住的槐音阁走去,几个老成稳重的走在前头,年轻一些的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就说宁姐姐琴艺出众嘛,你们看,都得了御赐的恩裳。”
“宁姐姐何止是琴艺出众,长相、学识哪一样不是我们之中最出色的。”
“这倒也是,第一次得见圣颜,没想到皇上长的如此俊俏呢。”
“我们齐王爷着了男子装束,把场中个个都比了下去。”
话题越走越偏,说说笑笑间,原走在前头的几个琴师忽然跪了下去,后面的人不知何事,相视一眼,快步上前,才发现齐王段寻枫竟然亲自候在槐音阁的庭院里。
“参见殿下。”众人急忙跪了一地。
“宁姑娘留步,剩下的人下去吧。”段寻枫身后的翟鹤挥挥手,遣散众人后,自己也退了下去。
夜色渐浓,皓月当空,尽情挥洒光辉,落在万物身上,夏蝉也在这晚夏做最后的嘶鸣。
宁灵还低首跪在地上,段寻枫说,“把头抬起来。”
刚才酒宴上没有细看,现在仔细打量,段寻枫才注意到宁灵的美。
宁灵的美是内敛婉约的,像……
“有人说你像水做的么?”利万物而不争,不给人压迫感,让人觉得舒服,“难怪我那个弟弟会看上你,本王问你,你可否愿意进宫,你若愿意,我保你进宫便是妃位,你若不愿意,帮你向皇上做个推脱我还是做得到的。”
“宁灵一介平民,您大可不必过问我的意愿,强行送我入宫,为何……”
“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愿意,或是不愿意。”
“王爷是为了柳姑娘吧。”宁灵看向段寻枫,“偌大的一个齐王府,我的底细王爷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连我和柳姑娘的关系,我进王府的目的,甚至是,我对她的心意。”
“是又如何?”这些,早在宁灵进府不久,她便已经知晓了,段寻枫饶有兴致地问,想听宁灵还要说什么。
宁灵叹了口气,对段寻枫报以善意的微笑,“我带着目的到齐王府来,却连靠近王爷的机会都没有,不过今夜,我倒是有了答应。”
段寻枫不说话,等着宁灵说下去。
“我愿不愿意,于王爷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王爷关心的,并非是我,而是柳姑娘,您担心强迫于我,她日后怪您。只因我和柳姑娘是旧识,王爷便如此在意,柳姑娘在王爷心里,是何等的分量自然不言而喻,王爷对她有真心,柳姑娘没有所托非人。”宁灵顿了顿,继续说,“至于入宫一事,我不愿意便罢,我愿意了,王爷应该是有条件的吧。”
聪明,段寻枫在心里赞叹,不过从她寥寥数语里,可以推断出这么多事情,“我要你做我的人,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非我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
“只希望王爷善待柳姑娘,算我偿她一份恩情。”
“我和她,此后未必有缘分能走到一起。”
“很多事情,看似千头万绪,其实抽丝剥茧,答案显而易见。”
“是么?”段寻枫笑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最近是怎么了么,是自己真的变了,还是所有人都看错了。
一个说她有良心,一个说她有真心。
柳沐颜经过庭院的时候,柳洛夕正发着呆,手里一支紫蝉花已经被她剥地七零八落,她烦躁地将残花丢到一边,又随手拨弄起身旁的古琴来。
这是她十二岁时的礼物,上好的焦尾古琴。
闲下来总会想到段寻枫,那个人在心里感也赶不走,柳洛夕叹口气,音律也杂乱无章。
柳沐颜走到柳洛夕身后,“琴音总能最真实的反应人心,你的琴曲声杂情乱,是有心事?”
柳洛夕转过头,小声嘟囔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的眼睛。”
“那是自然,旁人就不必说了,你是我怀胎十月所生,怎会看不出?那么,可否愿意和娘述说一下你的心事?”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差点说漏嘴,柳洛夕赶紧改口,“朋友。”
“只是,有一天我发现,这个朋友不是我原本认识的样子,她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让人害怕,我在烦恼,是否缘分就此断了,再也接续不上了呢?”
“如果不能决断,何不去找寻答案?”
“说的倒是容易……”柳洛夕想起来就心里有气,“她就像一团迷雾,叫人根本看不清。”
“我柳沐颜的女儿遇到一点小事情就这般意志消沉了么?”
“娘……”柳洛夕凑过去,将头靠在柳沐颜肩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不过是一个朋友罢了,如何不是小事情?”
“我……”柳洛夕语塞,她又没办法说这不是普通的朋友,否则,娘亲定要追根问底了。
“我家洛夕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人家这般绝情,要是平时的你,只会比人家脾气更大,这次却一人在这黯然伤神,连琴音都乱的不像话,想来不是一般的朋友,倒像是……”柳沐颜停顿了一下,看向自家女儿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调侃,“心上人。”
心上人三个字让柳洛夕心头一跳,她赶紧反驳,“哪、哪有什么心上人!”
“本是调笑之言,看你的反应我倒是确认无误了,来告诉娘,哪家的公子竟敢不理你,娘去抓他来问话。”柳沐颜若有所思,而后微微一笑,笑容狡黠。
“根本就不是……”
“难道,是不能告诉娘知道的人。”柳沐颜开着玩笑,“你在外游历这么久,难不成碰上什么江南大盗或者采花贼,被勾走了心神?”
“都说了没有嘛。”而且,段寻枫比起江南大盗或者采花贼要可恶一千倍,一万倍。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柳沐颜也不去戳破,“不过,夕儿,有时候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重要的还是你的心,你的心里怎么想她。”
“我的心?”若是她的心里确信了段寻枫是怎样的人,反而不会烦恼,正是犹豫不定,才……
细细想来,段寻枫奋不顾身救她是真,但只是把她当尹问言而救是否是真?
段寻枫所说的那些过往又是不是真?
她真的不后悔么?
若是真的不后悔,狩猎那天,她为什么说,愿意用现在的一切,换回尹问言。
而且,那日段寻枫对自己欲、欲图不轨的时候,自己轻轻一挣,就轻易挣开了。
还有很多细节,这些细节迅速在柳洛夕脑海里变成疑惑。
带着这些疑惑让人那么地不甘心。
“娘,虽然才回来数日,没能好好孝敬您,但是我想,我可能又要出趟远门了。”柳洛夕搂住柳沐颜的脖子,以表歉意。
“好,回来时,记得把心上人带回来给娘看看。”
“娘!”柳洛夕娇嗔,“都说没有没有没有心上人了。”
“柳家人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第一原则就是,不做亏本买卖,感情上也一样。”
“娘!”柳洛夕跳了起来,红着脸奔回房内。
柳沐颜笑起来,感叹年轻真好。
感情上不做亏本生意么,自己年轻的时候,可是切切实实地输了一次,“洛云,你如果还在世,我有没有机会感动你呢?”
明知是最无用的假设,柳沐颜还是忍不住去想。
第65章 寒毒
天气终于入秋,树上的叶子开始掉落,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里去,离国帝都的温度骤降,连阳光也柔和了几分。
段寻枫从房内走出来,立刻有婢女迎上前去,熟练地替她披上貂裘的披风,奉上暖手的袖炉。
轿辇及至跟前,段寻枫却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今天和风暖阳,她想在院子里走走。
翟鹤走在段寻枫身后,跟着她慢悠悠地从桥廊上穿过,池子里的木芙花已经败了满池,不过好在并不凌乱,反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王爷。”到了平时处理公务的书房前,翟鹤出声叫住段寻枫。
“恩?”
翟鹤张了张口,又摇了摇了。
翟鹤的欲言又止让段寻枫露出疑惑的神情,翟鹤向来果断,她心里好奇是什么事情让翟鹤变得优柔寡断。
很快,段寻枫就找到了答案。
因为书房里,有一位不速之客,柳洛夕正背着手,在XX殿里的那排书架前徘徊。
段寻枫站在店门口看她,水绿缀以白底的纱裙裹着她纤长的身体,腰带束缚住腰际,更显得凹凸有致。
金黄色的阳光在大殿里铺洒开来,照在柳洛夕的侧脸上,几个月时间不见,柳洛夕似乎有了一些小小的变化,少了一分青涩,多了一分属于女人的魅惑。
年纪还算不上大的小女孩变化就是快,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成长。
段寻枫被柳洛夕吸引住了目光,视线固定在柳洛夕身上,柳洛夕适合穿绿色的衣服,浅绿,墨绿,穿在她身上都显得灵动不凡。
直到翟鹤在门口轻咳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段寻枫踏入殿内,径直从柳洛夕身后走过,把她当做空气,坐到殿中的桌案前,处理起堆成小山的奏折。
柳洛夕对此不生气也不动怒,她在殿内闲庭信步,在和段寻枫比试谁更有耐心。
段寻枫今天处理奏章的效率和平时比起来出奇地慢,手上的笔走走停停,只因为有人打扰了她的思绪。
她以为装作没有看见柳洛夕,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以为以柳洛夕不愿屈就的性格,大概待一会便会觉得无聊而离开。
谁知道从中午到了傍晚,柳洛夕还在等待,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只是偶尔抽出几本书翻动。
段寻枫无法视若无睹了,她放下笔合上奏折抬起头说,“柳大小姐。”
柳洛夕还在面前的那排书架面前徘徊,听见段寻枫的声音回过头来笑道,“你眼里终于有我的存在了么?”
她知道段寻枫无视她就是想激怒她,她才不上当呢。
“柳大小姐重临齐王府,是想要再续那日的前缘么?”段寻枫故意旧事重提。
柳洛夕盯着段寻枫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破绽,可惜,段寻枫这个人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叫她依旧看不清。
她轻叹一口气,从段寻枫面前的台阶走上来,缓步至她面前,低下头说,“如果我说是呢?”
段寻枫的气势不减半分,“有人听完我的过往,还心甘情愿来做别人的替代品,来做我的玩具,我自然乐意至极。”
“段寻枫,这些话,可是真心?”
“我何必假意?”
“可我不信。”柳洛夕心中狂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你那日所说的那些,的确令我心寒,可是你口中的那个你,和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分明不是一个人,我从家里一路赶回来,就是想赌一次,赌你心里有我。”
“没人教过你,有时候赌博输掉的可不止是钱财而已么?”
“反正,我已经拜托翟管家在你这里给我收拾出一间偏殿了。”柳洛夕耸耸肩,“至于我最后会输掉什么,那是以后的事情。”
也许是她赢了也说不定呢?
月色清明如许,段寻枫站在窗口回想柳洛夕白天的话,她被那些话撩动了心湖,她对着无人的庭院低诉,“既已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的耐心就只有这么多,如果耗光了,到时候你才想后悔,那就来不及了。”
现在她还在给柳洛夕机会走,但一旦她在这段感情里付出,就必定要别人拿十倍来还。
叩门声响起,段寻枫走过去打开门,柳洛夕就站在门外,秋风吹地她的裙摆微微浮动。
柳洛夕说,“不请我进去坐坐么?让客人站在门外,似乎不太礼貌。”
“这可是我的寝殿。”
“那又如何?”
“你到这里来,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还怕你不对我做什么呢。”柳洛夕轻松应对道。
来自小女孩的挑衅,段寻枫笑着侧身,留出空隙让柳洛夕进入房内。
房里烧了炭火,整个房间暖融融的,好在这些日子气温骤降不少,柳洛夕待在这里,也不觉得难受。
在椅子上坐定,柳洛夕好奇心起,“你在夏日里如临寒冬,那冬天呢?”
“冬天?冬天便是冬天,和你们的感觉并无二致。”
“好奇怪的病症。”
只这几句,两人便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起任何话题。
分明是该尴尬的场面,却不觉得,好像就这样待着不说话,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这是柳洛夕第一次进段寻枫的寝殿,寝殿不同于其他地方,处处都留着这个人的痕迹,她来了兴趣,四处打量,视线被挂在墙壁上的一副画所吸引。
她走过去,看到画上的人,画上的人穿着紫衣,长长的衣摆拖曳在地,和自己当初在青州段寻枫的行宫里穿的差不多。
重要的是,画上之人与自己长着一张相似的脸。
柳洛夕说,“她是尹问言?”
“是。”
柳洛夕不得不承认,她和尹问言是真的很像,下次回家应该要问问娘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长姐。
段寻枫把画像挂在房内,分明就是对这人的怀念,柳洛夕知道自己不该去嫉妒尹问言,因为尹问言和段寻枫之间有着那么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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