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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萧萧羽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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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睡梦里都喊着的名字,想必是很重要的人,段寻枫和尹问言,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知为何,有了这个猜测之后,柳洛夕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泛酸……
第二天一早,柳洛夕因为不舒服而醒来,被段寻枫当成枕头,她只能保持坐姿,后半夜实在太困,就那样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人,段寻枫已经不见。
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人嘛,柳洛夕捶了捶僵硬的脖子,起身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推开。
如同平时一样,很快就有下人进来备好洗漱的东西。
身上还留有段寻枫的酒气,柳洛夕干脆去洗了个澡。
到了下午,有个不常见的人来请见柳洛夕。
“王爷吩咐说,您可以离开了。”翟鹤一身儒装,说话时带着淡淡的微笑。
柳洛夕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会儿会有人送您下山,回到柳家。”
“可段……”本想直呼段寻枫名字,但是想想好歹人家是个王爷,于是改口,“齐王爷不是说,直到她离开青州城,我不可以走么……”
“王爷早上已经启程,回去帝都了。”
“她走了?”柳洛夕有些惊讶,不是说要待数月的么,现在还不到一个月。
“是的。”翟鹤点头,“翟鹤还要去处理一些事物,之后追赶王爷的行程,姑娘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老夫就此告辞。”
“吩咐倒是没有……”柳洛夕犹豫了一下,问道,“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道翟管家能否做我的解惑人。”
“姑娘请说。”
“尹问言,这个名字,您可听说过?”
“听过。”
“她和我是否……”柳洛夕想着自己该如何表达。
“您和当年的尹小姐长得很像。”翟鹤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似的,直接回答,“但只要一接触就会发现,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翟鹤的话直接印证了柳洛夕的猜测,让柳洛夕明白,自己没有猜错。
“可还是有人把我当作她。”
“大概是因为不愿意接受有些事情,所以人才会选择欺骗自己。”
“那她和齐王爷……”
“那就不是作为臣子可以评说的事情了,恕我无法回答。”
马车在古道上驱驰,柳洛夕坐在车内,驾车的依旧是当时送她上山的人。
柳洛夕掀开车上的帘子,回头去看那个自己住了数十日的地方,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点。
她心里的疑问只得到了一半的解答,另外一半,还是个谜。
思绪回到了昨天夜里,段寻枫吻住她的画面跳跃出来,清晰无比。
我在想什么啊……
柳洛夕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唇接触手背皮肤的触感和昨天段寻枫吻她时的触感完全不同。
可以感觉到心脏比平时更剧烈的在跳动。
柳洛夕红了脸颊,耳根发着烫。
段寻枫像个虚空中的来客,来她的生活里打扰了一下,就消失不见。
一切都像场梦,虚幻的不真实。
赤练银环蛇终于在昨天夜里被捉住了,青州城郊的百姓都松了口气,放起鞭炮大肆庆祝。
秦以萧醒来,羽然还在她身边熟睡着,她小心翼翼的起身,动作极慢,好不打扰羽然的美梦。
成功的起床,给羽然盖好被子,推门而出的时候,那扇门轰然倒塌。
被声响吵醒,羽然睁开眼睛。
“昨天太晚,钉得不牢固……”秦以萧抓了抓后脑勺,为吵醒羽然而心感歉意。
“要去药铺了么?”
“恩。”
“过来。”羽然勾勾手指,秦以萧就乖乖过去。
给了秦以萧一个吻,羽然轻蹭她的鼻尖,“辛苦了,要你每天为了这个家奔波,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在家里做好,等你回来。”
“你。”
“你这人,不许不正经。”羽然敲了秦以萧的脑袋,娇嗔道。
“对了,那位大娘……”
“如果她今天精神好一些,愿意开口说她是谁,住在哪里,我会处置妥当的。”
日升日落,傍晚时分,秦以萧回到家里,羽然正坐在院子里发呆,直到秦以萧走到她面前,才回过神。
“回来了?”
“怎么坐在这?虽是夏天,也要当心着凉。”秦以萧在羽然面前蹲下,问她。
玄霄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插入她们俩之间,跳上羽然的腿上。
羽然顺着玄霄身上的毛,对秦以萧说,“刚收拾完屋子,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嘛,那位大娘走了,换洗了一下被单。”
“走了?”
“恩,说是家住城北那么远,那天来城郊只是刚好路过,刚好有车队要去城北,我付了点钱,让他们捎大娘一程。”
“哦,没事便好。”秦以萧笑了笑,“今夜终于可以回屋去睡了。”
第38章 无题
段寻枫觉得头疼,十几天前,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柳洛夕的床上,她就开始头疼了。
她隐约记得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喝了太多的酒,整个人恍恍惚惚,做了过火的事情。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柳洛夕不是尹问言,她们有很多不同,柳洛夕是自由任性的小女孩,而尹问言是大家闺秀,是上一任宰辅尹文光的掌上明珠。
非要论两人相似的地方,除了那两张脸,大概就只有怕黑,和一些不经意间落入段寻枫眼里的小细节。
可段寻枫选择忽视不同之处,不断在柳洛夕身上找尹问言的影子。
因为尹问言已经死了,一个人死了代表什么,代表你对她有多少后悔和多少未完成的心愿,都不再有第二次机会。
所以段寻枫只能把那些执念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样她会觉得尹问言还没有离开,时间像倒回很多年前,她们还是朋友的时候。
即使全部都是假象,也没有关系。
但当晚的事让段寻枫意识到自己在滑向一个危险的边缘,你在一个人身上找另一个人的影子,渐渐的这两个身影就会重叠,你会开始分不清究竟谁是谁。
她不想让别人混淆尹问言在她心里的样子,除了那些回忆,她和尹问言之间还能有什么联系呢?
她和柳洛夕待在一起的时间里,她时常一面要说服自己把她当作尹问言,一面又要提醒自己她不是真的尹问言。
她在柳洛夕面前的喜怒无常,来源于这两种情绪的拉扯和较量。
她原以为遇见柳洛夕,有了替代品会是减轻她痛苦的解药,却适得其反。
因此收到帝都密函,她毫不犹豫就踏上回程的车架。
柳洛夕,大概不会再见了。
“王爷。”翟鹤轻声提醒走神的段寻枫,“王大人说,胤国东征的大军已经攻克赵国的国门,我们需不需要有所行动?”
长信殿里,段寻枫坐在正中高台的椅子上,下面十数位臣子列位而坐,左边是文官,右边是武官。
段寻枫将注意力拉回来,发现数十双眼睛正落在她身上,等她做出回应。
在离国,皇帝的权利已经被架空,这个国家真正的决策者,是齐王。
抛开男女之别的成见,这些年齐王在政治里表现出了她极高的天赋和手段。
七年前离国并不算强大,在诸侯林立的世界里,虽富庶,军力却弱,反而每年要进贡金银甚至和亲于邻国,自从先帝退位,齐王掌权,离国的兵力在一步一步走向强盛,直到和东边的强国胤国分庭抗礼。
这是齐王的功劳,是不争的事实。
离国的变化让当年叫嚣着是齐王逼死了先帝,篡改诏书的人,彻底闭上了嘴。
段寻枫面前青铜铸成的香炉里,檀木熏香的青烟萦绕而上,阻碍了她的视线,她将香炉拨到一边,转而问道,“上林将军你有何见解?”
“不插手。”上林将军用最简短的话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王大人继续说,“数月之内,胤国已经对修国和赵国连续动武,虽都是些小国,但放任不管的话,总有一天会陈兵我离国关隘之下。”
“你以为胤国只是小打小闹想从别国那里尝点甜头么,它本就是奔着天下去的,离胤之战早就无可避免,只是,在什么时候而已。”虎贲将军□□话题里,他是粗人,看不惯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文官啰啰嗦嗦的,像个碎嘴的老头。
“莽夫之见,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懂么?”赵尚书说。
“胤国如今势盛,如同一柄利刃,离国如果现在卷入,无需等唇亡,自己先死了,我们作壁上观,等待胤国最弱的时候,有何不可?”安东将军也加入进来。
一场议事立刻变为文官和武官政见上的争斗,言语化作刀剑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段寻枫不动声色的给坐在位首,不曾说一句话的老太师卓彧使了一个眼色。
卓彧脸一抽,苦笑了一下,知道齐王又要他来做和事佬了。
他是两朝重臣,虽然身处的官职没有实权,但在朝中德高望重,无论文臣武将,对他都是尤为敬重。
他虚握拳头挡在嘴边咳嗽几声,立刻吸引了两拨人的注意。
“各位各位,听老夫一言。”卓彧站起来,打断战局,笑道,“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嘛,我想齐王心里,应该有所决断了。”
卓彧朝段寻枫躬身行礼,将笑容隐藏在广袖之下。
段寻枫眯眼,她要卓彧结束这场无休止的争吵,卓彧这个老狐狸竟然把球踢还给她。
“既然胤国是一匹争强好胜的狼,就任由它去打,等它斗累了,才是我们上场的时候。”这件事上,段寻枫摆明了立场,站在武官那边。
“最近有人缺衣服,托你帮忙么?”秦以萧在羽然面前蹲下,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这些天总看到羽然拿着针线忙个不停,她出门羽然在剪裁布匹,回到家时羽然在专心缝制,“其实我在药铺赚的钱足够生活用度了,你不必这么辛苦……”
“不是。”羽然剪掉线头,打量刚做好的衣服是否有哪里不妥,“是在给你做新衣,过来,试一下合不合身。”
“给我做的?”站直了身体,平举双臂,任由羽然解开她外袍的衣带,脱下,又换上新的衣服,“可是,从十天前开始,你做了至少……”
“一,二,……”秦以萧抬眼环顾了一下屋内,“三套衣服了,未免也太多了。”
“不多。”羽然给秦以萧系上腰带,拉平皱褶,满意的点了下头,“这还只是夏天的,冬天的也要赶制。”
“对了。”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还有里衣,肚兜,都得做,这些都是贴身的东西,外面卖来的我不放心。”
说着又坐下,展开布匹,开始新的丈量。
知道羽然关心自己,只是,这衣服做的也太着急了些,简直就像是恨不得把她好几年要穿的衣服都做出来一样。
走过去抢下羽然手里的东西,惹得羽然不悦的怒视,“做什么?”
“现在不是操劳这些的时候,该睡了。”秦以萧拉起羽然,搂着她往床边走去。
“时间还早,我还可以裁出……”
“睡觉。”不给羽然机会说话,秦以萧难得强硬的下了命令。
真是的,虽然给她做新衣她是很开心啦,可是她也不希望羽然太累。
夜里,月光清亮,透过窗户,屋内的一切都像是洒上了一层薄银。
秦以萧在浅眠中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她看,睁开眼,羽然果真在看她。
秦以萧问,“怎么不睡?”
“睡不着就看看你嘛。”
“看我做什么?以后还要看十年,二十年的,看厌看烦了怎么办?”
“看不厌,也看不烦,我要好好记住你的样子,一分一毫都不忘记。”羽然伸手,手指抚过秦以萧的眉间,鼻子,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人的样子总会有变化,以后我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会长出细纹,慢慢变老。”秦以萧看着羽然说,“我比你大一些,自然也老的快一些,到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我?”
“傻瓜吗?你又没有比我大上多少,我又不是妖怪,等你老了,我自然也老了。”羽然顿了一下,“只是……”
“什么?“
“没什么。”羽然摇摇头,又笑道,“可是你现在长这个样子嘛,不是过去的你,也不是未来的你。恩……很多年以后,你会记得住现在的我么?我希望你记得,也不希望你记得。”
羽然的话像佛偈一样难懂,秦以萧自觉愚钝,跟不上羽然跳跃的思维。
只好凑过去吻羽然,不让她再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来。
羽然搂住秦以萧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
第39章 风起
日子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月。
家里的衣柜里新添了许多羽然做的衣服,都快要放不下了。
看得秦以萧直摇头。
羽然最近也唠唠叨叨,交代这个也交代那个,经常说着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家里的钱放在哪里,天要冷了一定要多添衣服之类的话。
秦以萧笑她变成了老婆婆。
离国的夏天来得早,去得也快,昨天早上开始,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今日放工放的早,太阳还没西落,秦以萧已经到家。
“我回来……”秦以萧推门而入,与平时稍微有些不同的景象让她拖长了尾音,“了……”
院子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秦家夫妻二人并不陌生,就是那天那名中了蛇毒的妇人。
妇人拉着羽然的手,正聊着一些家长里短。
“大娘?”秦以萧眨了眨眼睛,没有料想到会有机会再见。
“尤大娘说感谢我们救了她,带了谢礼来,我推脱不下。”羽然示意秦以萧看院子一角,那里堆着若干捆蔬菜。
关上院门,三步两步走上前,秦以萧笑道,“不用这么客气的。”
“这不是客气,这是救命的恩情。”被被称为尤大娘笑的朴实。
“你们在说些什么?”秦以萧指了指她们握在一起的手问。
“哦。”说到这个尤大娘来了兴致,眼睛一亮,“大娘会看些手相,尤其看子孙特别准,来,你也伸手让大娘瞧瞧。”
尤大娘还是那个看起来朴实无华的妇人,黝黑的皮肤,粗糙的手掌,但变得很热情,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让人不忍拒绝,和当初那位沉默不语的妇人判若两人。
就像是一个灵魂被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塞进了另一个灵魂。
“她为我看了快半个时辰了。”羽然看了秦以萧一眼,无声述说自己的无奈。
“给。”秦以萧伸出右手,却被大娘拍开,“男左女右,换一只。”
秦以萧把左手伸过去,悄悄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心里暗想,男左女右,其实刚才才没错嘛……
尤大娘看了看秦以萧的掌心,又看了看羽然的掌心,反复几次,一本正经的说道,“夫妻二人身体健康,是无灾无病之相,闺中和谐……”
尤大娘顿了一下,满目笑意瞥了秦以萧一眼,“必是多子多福的。”
尤大娘的眼神和那句闺中和谐让秦以萧登时红了脸,不自然的抬手抓了抓脸颊。
“多子多福哦~”羽然忍着笑意,打趣秦以萧。
“啊啊,恩恩恩,借您吉言。”随口胡乱应着,秦以萧赶紧扯开话题,“天、天色不早了,大娘留下来吃饭吧,我去做菜。”
说着逃进厨房。
秦以萧一走,羽然的笑容渐渐垮下来,但很快又打起精神,笑说,“我去帮帮她。”
羽然站起身,走进厨房。
栽在院子里的树又高了些,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要变天了啊。”尤大娘抱住双臂搓了搓,看着远处天空发出感慨。
身后,玄霄睡饱了从窝里钻出脑袋,对着尤大娘的背影汪汪大叫。
“我来给你帮忙。”羽然在秦以萧背后说。
秦以萧轻轻一笑,侧身给羽然让出一条通过的路,没有说明分工,夫妻二人却配合默契。
“尤大娘和邻居的徐大娘就算了,连你也跟着打趣我。”秦以萧一边切菜一边无奈地小声说道。
“看你不好意思有趣嘛。”
“你啊……”秦以萧叹息,然后打算打趣回去,她轻咳一声,说,“大娘说我们多子多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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