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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萧萧羽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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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秦以萧就拿着药材去了厨房。
羽然看着床上这名长相穿着都极为平常的妇人皱了眉头,她心里泛起疑虑,是自己多心了么?在此住了多时从未见过此人,这种人心惶惶的时候站在她们家门前望着院子里,也太不寻常了。
第36章 妇人
秦以萧用小刀割开妇人肿胀脚踝的皮肤,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渗出,等到脓水排的差不多,脚踝处也稍微消肿了。
将准备好的药草敷在伤口上,用纱布固定,再用绷带绑好。
拿起一旁的刚煎好的药,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妇人喝下,妇人还在昏迷中,所以药喂得极慢,否则就会直接从嘴角流出来。
羽然帮不上什么忙,整个过程里只是替秦以萧擦擦额头上的汗。
等深棕色的一碗药见了底,秦以萧站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
“还好发现的早,服了药两个个时辰左右就会醒来。”秦以萧收拾着手边的残局。
“你别忙,我来收拾,你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会。”羽然抢下秦以萧手里的东西,催促着。
秦以萧有些为难地说,“可是……”
“可是什么?”
“多了一个人在房里,就算有屏风遮挡,我也不能在这里洗澡啊……”虽说秦以萧的确是个女子,可在外人面前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也是……那就收拾一下旁边的杂物房,去那里洗,快去。”羽然推着秦以萧,将她推出房外。
“羽然,等等。”在房门要被关上之前,秦以萧说道。
“又怎么?”
“我、我总要把浴桶搬走嘛……”不然要她在杂物房里洗什么。
“哦……”羽然打开门,侧身让出一条路。
秦以萧叹口气,羽然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急切地想赶她走似的。
秦以萧走后,羽然盯着那名妇人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羽然移动脚步到床边,开始细细观察这名妇人,平凡的长相,朴实的穿着。
手指在妇人黝黑的皮肤上划过,有些粗糙也没有什么弹性,应该常在阳光下曝晒。
羽然连手掌的细节都没有放过,的确是常在田里做农活该有的手,上面的茧是长年累月才会有的厚度。
无论从哪里来看,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药渣被丢掉,羽然皱着眉,她心里还是不安。
两个时辰以后,妇人醒了过来,看见羽然和秦以萧,露出茫然神色,身子坐起来往后缩去。
秦以萧解释说,“大娘别怕,您被赤练银环蛇咬伤,我夫妻二人才将您扶进屋里,已经给您服了药,没有什么大碍,身体的麻痹感到了明天也会消息,不用担心。”
妇人看看秦以萧,又看看羽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秦以萧问她,“大娘,您家住何处?有其他家人么,我去通知他们。”
妇人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
秦以萧想,这位大娘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又或者是受惊过度,暂时说不出话,可不管怎么样,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就没办法告知家属,现在这种情况又不能把人赶出去……
看来只能留她在这里留宿了。
转过去和羽然对视一眼,羽然知秦以萧的意思,点头默许。
她还心有疑虑,也不打算就这样把人放走,她要确保,她和秦以萧的平静生活不被人打扰。
秦以萧是男子身份,没有办法和女眷住在一起,只好从隔壁徐大娘家借了一张小竹床,在杂物房里收拾出一块地方。
入夜。
“大娘,你似乎不住在城郊,赤练银环蛇的告示已经四处粘贴,□□郊百姓都闭门不出,你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羽然坐在床头发出轻声询问。
妇人看了羽然一眼,使劲地摇头。
“是否……”羽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有特殊的目的,你才到这里来?”
羽然的眼睛像猎鹰,紧盯猎物,而妇人抓着被子一点点退缩到墙角,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究竟是什么人?”羽然步步紧逼。
妇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摇头。
整个过程里,羽然都在观察妇人的反应,惊慌,失措,害怕,无助。
如果妇人有问题,她该表现得更自然。
是否真的是自己多虑了,这只不过是一个刚被毒蛇袭击,受了惊吓的普通妇人。
她心里的怀疑有所松动。
“大娘,对不起,您在此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送您回家。”说完,羽然转身,离开这间屋子。
其实她刚才有闪过干脆杀了这名妇人的念头,这样无论她有没有问题,都不会有所威胁了,可是,自己真的这样做了……秦以萧会如何。
秦以萧是会因为爱她而原谅她还是认为她心肠歹毒而离开她,秦以萧对羽然来说太重要,她不能拿秦以萧来打赌。
秦以萧躺在竹床上盯着这间狭小杂物房的天花板看,她想起了许多自己和羽然还在胤国的事情,不禁莞尔而笑。
刚认识羽然的时候,羽然凶神恶煞的,真像只受了伤,拼命要保护自己的小猫儿啊……
当时房子被羽然霸占,她就是住在杂物房。
后来,从住杂物房到同住一室,从同住一室到同睡一榻,她和羽然一点一点的接近,到现在竟然成了亲密无间的夫妻。
如今自己又回到了杂物房住,一时感慨良多。
希望那位大娘明天有所好转,告诉她们家住何处,好让她可以住回去。
自己睡在这里真是觉得寂寞,不知道羽然有没有在想她。
也不知道胤国那些故人怎么样了,尧舜禹和洛夕会不会挂念她呢?小虎子有没有长高,孙大哥的病好了没有……
她不后悔为了羽然背井离乡,但偶尔,还是会怀念那个地方的。
秦以萧还在发呆出神,杂物房的房门被人打开,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让站在门口的羽然身影变得朦胧。
秦以萧跳坐起来,才要讲话,羽然将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小声。
羽然关上门,木门“咔吱”一声,灰尘从门缝里被抖落,房间重归黑暗中。
房间很小,秦以萧伸手就能够到羽然,她将羽然拉过来,两个人挤在那张小竹床上。
这种时候就要感谢一下自己够瘦了,否则,肯定有人要掉在地上。
秦以萧环住羽然,问她,“怎么来了?”
“突然发现,没有你我就睡不着,所以就过来了。”羽然撒娇般地搂住秦以萧的腰,埋首在她怀里,轻声说。
“你确定你要睡在这里?”秦以萧低头,将额头抵在羽然的额头上,“你若在这里睡到明天,一定腰酸背痛不可。”
“你这是赶我走么?那我就回去了。”羽然佯装生气,作势要起来。
秦以萧赶紧抱进她,不让她逃走,“算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
羽然在黑暗中满意地笑起来,秦以萧就是这么好欺负,若能欺负她一辈子就好了。
“分明我们才是主人,偏偏只能挤在杂物房里睡。”羽然说,“终于知道你之前被我霸占房间是什么心情了。”
秦以萧笑着说,“可我觉得,我只是被你占了几天房子,而你最后嫁给我,这笔买卖似乎是我赚了。”
顺着这个话题,羽然开起玩笑,“说不定霸占你屋子的最后都会被你收入囊中。”
“你在说那位大娘么?”秦以萧的表情皱成苦瓜,“她的年龄比我娘还要大呢……”
“你这话说的。”羽然张口咬了秦以萧的肩膀一口,“就好像这次救的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妙龄少女,就可以了似的。”
羽然没有真的用力,秦以萧像是被刚长牙的小狗咬了一样,有些痒,她说,“我有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妙龄少女就够了。”
秦以萧左手扒住床沿,腰身用力,将羽然压在身下。
羽然才低呼一声,就被秦以萧以吻封口。
“哐”地一声巨响,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突然倒塌,将两人吓了一跳。
秦以萧和羽然对看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没办法啊……秦以萧只好放弃“攻城略地”的大事业,跑去修门。
她可不想明天天亮,有人从院门前经过,窥探她们夫妻俩睡觉。
段寻枫这座建于山顶之上的山庄里,有一个禁地,是除了她和专门打扫这里的婢女之外,没有人可以踏入的。
这是一片深幽的竹林,竹林深处,段寻枫已经在那坐了一个晚上。
她的身后,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酒坛,她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仿佛面前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她的面前有一座墓碑,墓碑上刻着尹问言之墓,墓碑周围开满淡蓝色的蓝银草。
清风吹拂而过,蓝银草轻轻摆动,如同蓝色的海洋。
她摇摇晃晃地起身,在墓碑前蹲下,喃喃自语道,“尹问言,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柳洛夕心不在焉的拨弄琴弦,眼睛已经往门口看了许多次。
已经过了平时段寻枫准时会来的时间,可段寻枫的身影还没有出现在柳洛夕眼前。
没有段寻枫来打扰她,柳洛夕本该高兴的,但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倒心里更加不安。
担心段寻枫是不是又要做什么事情来戏弄她了。
站起身来想到外面走走,她突然意识到……
段寻枫这家伙,不会是因为昨天我说了希望她快点走,最好不要再见她的话而……真的生气了吧。
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做王爷的人,心眼竟然这么小。
但毕竟过分的话是自己说的,柳洛夕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的内疚油然而生。
但转念一想,段寻枫生气就生气嘛,与自己何干,明明都是段寻枫的错,自己干吗要心生内疚。
反正自己只是个过客,过一天是一天,等这反复无常的别扭女人走了,以后自己和她就是井水河水,两不相犯。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知道这是个俗套的故事,但还是想写一次把一个人当成另一个人这种事情。
至于她们俩的结果……恩,我还没有想好。
可能是HE;也可能相当惨烈(笑)。
第37章 分离
柳洛夕坐在铜镜前摘下头上的装饰,让头发倾泻下来,她伸手脱去繁复的紫衣,换上宽松舒适的衣服,准备上床就寝。
才刚起身,大门就被人打开,宽厚的木制大门“砰”地一声撞上墙壁,声音大的柳洛夕耳膜一震,可见开门者是多么用力。
不用想就知道,会这么无礼闯她闺房的人,只会是段寻枫一个。
还好不是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的,不然柳洛夕觉得,她非得揍段寻枫一顿不可。
段寻枫直接向她走来,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整个人压在墙壁上。
才正要发怒表示一下不满,才发现今天的段寻枫有点不对劲。
段寻枫的双颊绯红,身体晃晃悠悠,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全身都散发着酒气,简直就像是从酒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喂,你、你没事吧?”段寻枫的不寻常让柳洛夕不免担心。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想从我的身边逃开么?”段寻枫双眼盯着柳洛夕,语气咄咄逼人。
柳洛夕皱眉,一上来就是这种嚣张态度,实在令人生气,亏自己刚才还担心她。
柳洛夕不悦地回道,“是又怎么样?”
“又怎样?”段寻枫冷哼一声,“我不准。”
“你在说笑话么?我为何要你准许?你这般惹人讨厌,我自然想逃的远远的。”才两三句话,两人又争锋相对起来。
“我说,不准!”段寻枫显然被激怒了,她用全身的力气压住柳洛夕,毫无预兆地倾身向前,狠狠地吻住柳洛夕,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唔……”唇上传来湿润,舌尖尝到段寻枫带来的酒味,是桂花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柳洛夕脑中一片空白。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段寻枫在吻她?而且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
身体里涌起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柳洛夕变得又羞又恼。
“住,手……”口被侵占,导致柳洛夕吐字不清,她剧烈挣扎反抗,可是喝醉酒的段寻枫力气大的惊人,柳洛夕挣脱不开,只好咬了段寻枫的嘴唇。
段寻枫吃痛,轻哼了一声,柳洛夕抓住这个机会,一把推开她。
“段寻枫,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柳洛夕大口大口喘着气吼道,脑子凌乱。
“为何要离开……”段寻枫自顾自地说,她把脸埋进手掌里,肩膀轻轻颤抖着。
柳洛夕听见了哭泣声。
她在哭?柳洛夕心里一颤。
究竟是……什么情况啊,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人现在是在……哭?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柳洛夕只希望快点醒来。
喂,你哭什么哭啊,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吧,莫名其妙的,就被……被吻了。
柳洛夕安慰自己,大家都是女子,就算吻了,也是不做数的。
“你哭什么啊,我们本就是陌生人,因为一些事情偶然遇见,所以……”柳洛夕还没有说完,段寻枫突然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说着语句不通的醉话。
“你真是,有没有在听人说话啊……”不要和喝醉的人讲理智和道理,这是她娘亲告诉过她的话,现在,她深有体会。
“好了啦,我说的大部分也都是气话,其实,如果你不是总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也不是太讨厌……”女人的眼泪总是具有某种特殊的效力,柳洛夕叹口气,她被段寻枫这副样子弄的心软,刚才的怨恨在这个时候发作不起来。
柳洛夕由着段寻枫抱她,抬起手,一下一下轻抚段寻枫的头。
段寻枫在柳洛夕怀里渐渐安静下来。
此刻的段寻枫叫柳洛夕忽然想到了秦以萧家那只叫玄霄的白色小狗,一开始凶神恶煞的,但被她抓住,摸着头顶上柔软的毛却会安静下来,露出享受的表情。
“喂,我不计前嫌的安慰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一些关于……比如为什么非要我留在这的理由作为报答的话……”柳洛夕狡黠一笑,觉得自己乘人之危问几个问题应该也不是太过分吧。
柳洛夕等了许久,最后,只等到段寻枫平稳的呼吸作为回答。
这家伙,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睡了?
柳洛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两人就有仇,还是灭了她全族那种不共戴天的仇恨。
将段寻枫扶到床上,盖好被子,起身想去拧条毛巾给她擦一擦。
朦胧中,感觉身边的人要离开,段寻枫本能的拽住柳洛夕的衣服。
“别走……”段寻枫双目紧闭,说着声细如蚊的梦话。
“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我很快就回来。”
段寻枫像是没有听见,依旧拉着她,不放。
拿她没辙,柳洛夕只好脱鞋上了床,在她身边坐下来。
细看段寻枫睡着的样子,蜷缩着身体,拉着自己的衣角,长长的睫毛轻颤,人畜无害,分明是个温润如水的女人,和平时那个大权在握的段寻枫判若两人。
柳洛夕伸手,将段寻枫耳边的碎发整理到耳后,段寻枫不满地缩了一下,又靠过来,搂着柳洛夕的腰,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你是小狗么,这般粘人?”睡着的段寻枫还挺可爱的,柳洛夕轻声笑道。
“尹问言,你别走。”又是一声呢喃,虽轻,但在安静的房里,还是落入柳洛夕的耳中。
尹问言?
听起来像是某个人的名字……
等下,柳洛夕快速在脑海里整理思绪,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的很多事情,就全都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总是让我穿成这样,应该是那位叫尹问言常有的装束,又为什么时而温柔时而暴怒,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别人时才温柔,明白我不是真的她而暴怒。
所以有时她看着我,我才会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根本就不是在看我,而是在我身上,找尹问言的影子。
连睡梦里都喊着的名字,想必是很重要的人,段寻枫和尹问言,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知为何,有了这个猜测之后,柳洛夕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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