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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萧萧羽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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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寻枫太奇怪了。
她们才见过两面,就算从前两次无缘得见的偶遇算起,两人认识的时间也是短的不能再短了,可段寻枫此刻的举动,分明像在对待一个……
重要的人,柳洛夕思忖了一下,然后下了这个定义。
“来人,拿金疮药来。”段寻枫下了命令,不消片刻,就有婢女端着盘子进来,上面金疮药、纱布、剪刀等,处理伤口的工具一应俱全。
婢女恭敬地双膝跪地,想要为柳洛夕包扎伤口,却被段寻枫拦下。
“这里无需你伺候,下去吧。”段寻枫挥了挥手,婢女就以恭敬的姿态退门而出。
以棉布沾了清水,将伤口清洗干净,仔细地把金疮药涂抹在伤口手,动作轻柔,耐心至极。
眼前的段寻枫还是段寻枫吗?
这人脑子突然坏掉了吧?
柳洛夕一直觉得,她和段寻枫的关系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一向霸道的人变得温柔,柳洛夕倒是有些无所适从。
怕金疮药弄疼伤口,段寻枫一边上药,一边还张口气轻轻吹着气,气息拂过手背,撩起一丝的痒意。
柳洛夕的心里也莫名的痒了一下。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实在是……太奇怪了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好,柳洛夕皱着眉头想将手抽回。
“别动。”段寻枫不满的低斥,声音里带着些许生气的意味,“你想在手背上留下疤痕么?”
“的确是不想,可是我完全可以自己……”
“很快就好了。”不顾柳洛夕的反对,段寻枫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纱布缠绕于柳洛夕手上,以防再次受伤。
在段寻枫的坚持下,柳洛夕只好妥协,反正在段寻枫面前,她的任何抗议也从没有有效过。看着眼前不断忙碌的段寻枫,依旧觉得段寻枫此时的态度太过诡异了,世界上没有毫无缘由的事情,这一切必定都是有原因的。
“段寻枫,我有问题要问你。”柳洛夕忽然说。
段寻枫的动作顿了一下,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个名字来称呼她了,久到她都快要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被直呼其名的人没有生气,反倒勾起了嘴角。
她将纱布打了个结,确认一切妥当之后起身,“你想问什么?”
“你到底,留我在此是为了什么?”柳洛夕用异常认真的眼神直迎段寻枫的目光,想要从中寻找答案。
“想知道?”
“废话!”明知故问!
“倒是可以告诉你。”段寻枫栖身向前,双手搭在柳洛夕肩上,凑到柳洛夕耳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乐趣。”
气息吹拂在耳朵里的感觉是吹在手背上完全不能比的,柳洛夕瞬间红了脸,她一下子推开段寻枫,让两人保持一定距离。
知道又被戏弄了,柳洛夕气愤的反击道,“我可不觉得哪里有乐趣了。”
“可我觉得,”段寻枫俯下身,直到视线与柳洛夕齐平,她收敛起笑意,语气严肃认真,“这样就够了。”
柳洛夕看着段寻枫近在咫尺的脸,精致美艳,一貌倾城,抛开个人恩怨,她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此刻,段寻枫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里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可是……如同上次柳洛夕从铜镜里看自己时一样,她总觉得,“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这个想法让柳洛夕的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了一下。
“无聊。”柳洛夕忽然生起气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直接无视掉段寻枫,从她身边掠过,跨门而出。
才一出门,那些平日里跟着她的婢女就蜂拥而至,紧跟在她身后,但此时的柳洛夕已经没有心情去理她们。
脚步由快渐缓,柳洛夕抬起受伤的左手,上面打着一个特殊的结。
柳洛夕回想着自己最后从心里腾升而起的那股怒意。因为段寻枫眼里的自己不是自己而生气是什么可笑的理由,自己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啊……
啊啊啊,段寻枫这个可恶的人,害得她都要神经兮兮的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柳洛夕又差点被身上的襦裙绊了一跤,这无异于火上浇油,让柳洛夕变得更生气。
都是这些衣服的错,才让我觉得自己都要不像我自己的了,柳洛夕发誓,下次见到段寻枫,一定要和她抗议,叫这里的下人不要再送这样的衣服来了。
这样的衣服只适合气质安静的女子,比如宁姐姐什么的,完全不适合她嘛。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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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桃花劫
“咳咳咳。”秦以萧坐在床榻上咳嗽起来,自从她说要向羽然学习武功,羽然就教了她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
练习前半部分的时候还算顺畅,丹田处有一小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感觉还不错,只是到了中间部分,她就无以为继,通常以气息不畅结束。
“啊……还是不行啊。”秦以萧双手撑住床板做望天状,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无论是内功还是外功,通常都以小时候练起为佳,到了你这个年纪除非根骨极好,聪慧过人,否则很难习武,不过偶尔照着心法练习一下,循序渐进,可以强身健体,倒也不错。”羽然一边解释,一边伸手为秦以萧拭去额头上沁出的薄汗。
秦以萧握住羽然放置在她额头上的手,略有些不服气道,“你、你这是在说我……笨嘛。”
“可不是笨么?”羽然抽回自己的手,俯身凑近秦以萧,“如果不笨,怎么会要我这个来历不明,看起来就很麻烦的女人。”
“你才不是麻烦。”秦以萧皱了眉,搂住羽然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腰间。
这副模样惹得羽然心里一阵好笑。
“好啦,”羽然拍拍秦以萧的脑袋笑道,“你啊,别像小孩子一样粘我,早些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秦以萧却不依她,坏心眼的拉她入床榻,翻身压在她身上。
羽然还想说不许,秦以萧的吻就已经到来,最近这人这种恶劣的行径已经驾轻就熟,时常让羽然拿她毫无办法。羽然伸手环住秦以萧的脖子,默许了爱人的行为。
外面下着细密的小雨,屋内春意盎然,每一个声响都成了令人心神荡漾的低吟浅唱。
青州城这个不大的院落已经越来越有家的样子,家里属于两人的琐碎事物也越来越多,一点一点填充着那间屋子。秦以萧在外工作,羽然受邻家许大娘的照顾,也时常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生活渐渐安定,她们甚至开始有了一些小积蓄。
日子很平凡,甚至可以说,几乎是一成不变,不过就是每日再普通不过的衣食住行。
可两人不觉得乏味,并且希望这样的日子无限期的延伸下去,堆积起来,就变成一辈子。
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梅雨天气终于过去,遮蔽天空的阴云散去,阳光重新普照大地。
秦以萧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她这几日开始变得忙碌,据说是因为铺子里来了大批的货物需要她来鉴别质量。
秦以萧的勤奋是有目共睹的,老板请了这一个人,相当于拥有了一个收药师傅和一个跑堂伙计,一份工钱干两个人的活,老板自然高兴。
老板不是什么小气的势力商人,最近为秦以萧多加了半个人的工钱,青州这种民生安逸的地方,大家干起活都带着几分悠闲之态,像秦以萧这种伙计,老板对她有着几分赏识,想要长久的留在身边。
羽然在院子里新种的树苗已经有半个人高,玄霄正窝在树下舔着爪子晒太阳,那是久违了的享受,它晃晃脑袋,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露出满意的神情。
羽然持着扫帚打扫完院落,又去将院角因遭受梅雨天气□□而泥泞不堪的花圃处理干净,等一切处置妥当,羽然长舒一口气,心情也跟着爽朗起来。
既然秦以萧在为了这个家而奔波,那羽然自然希望那人回来的时候,迎接她的是温馨的家和贤惠的妻子,而不是一堆没有做完的家务。
一个家由两个女人支撑起来,相互扶持,平淡却绵长。
领居家的大婶正踩着梯子采摘她家树上已经成熟的果子,从高处越过围墙看到秦家娘子打扫院落的样子,回想起了自己刚成亲的时候,会心一笑。
“秦家娘子,难得的好天气,家里的衣物被子拿出来晒一晒才好。”大婶在高处隔空喊话,她觉得自己作为过来人,应当提醒一下这位年轻的新婚妻子一些琐物。
听见声音的羽然回以一笑,答道,“谢许大娘提醒,我这就去。”
羽然纤细的身影闪进屋内,不一会就抱着被子出来,许大娘不由感慨年轻就是好啊,做什么事情都朝气蓬勃的,未来是未知数,所以满怀希望。她年轻时也是如此,不过岁月如梭,如今已经是年过半百,身材微胖的老妇人了,失去了当初憧憬未来的少女心思。
好在现下子孙绕膝,虽不是大富之家,却也富足,也算是幸福了。
许大娘很是喜欢这对新搬来数月的夫妻,待人有礼,又郎才女貌,是一对璧人。
偶尔去新邻居家串串门,聊聊天,送点自家栽种的水果,提点小娘子一些做饭女工之类的小事,成了许大神最近的乐趣。
到了这个岁数,褪去青涩的许大娘说起话来早就百无禁忌,一起缝制衣裳时也会和羽然聊一些闺中之事,那些隐晦却充满暗喻的话语惹人浮想联翩,有时秦以萧与自己缠绵的画面突地在羽然脑中浮现,羽然只好低着头红着脸,顾左右而言它。
然后许大娘就会大笑着打趣羽然,嘴里念叨着不说了不说了。
晒好被子,羽然一回头,看见玄霄在院子角落里不断挖着洞,弄的尘土飞扬的。
“玄霄,停下来。”羽然沉下声音,故作生气地道,“再胡闹就赶你出去。”
玄霄不情愿地低鸣了一声,对着羽然呲了一下牙,然后昂着头踩着小步伐回到它的小窝里,羽然哭笑不得,这个小家伙最近脾气倒是大,成了家里的大爷。
走过去想收拾玄霄的残局,却发现地里埋着什么东西,露出了一部分。
把东西取出,是一本手掌大的书,粉红色的书封,上面印着开得正盛的桃花。
这个地方埋了一本书,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好奇地翻开,图文并茂的书里全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
仔细回想到之前,秦以萧第一次和她有夫妻之实的那夜,当时秦以萧的反应……羽然立刻猜到当时的情况以及这件东西是属于谁人所有了。
难怪木头怎么会突然开窍,原来是因为……
“秦、秦以萧你这个……”羽然红着脸,连说话都有些不顺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成一丝嗔叹,“这个无赖。”
其实,秦以萧也就那日偷偷看过那么几眼,关于书中的内容,她也没有勇气再看第二次,所以后来乘羽然不注意,就把书埋掉了,谁知道却被玄霄这只小狼给挖了出来,果然狼和狗是有着极大的共通之处的。
“终于做完了。”店铺伙计周子明将最后一袋药材堆进后面的仓库,用袖子随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秦以萧最后确认了一遍,点了点头,开始仔细做着记录。
忙了几天的事情一完成,大家都松懈了下来,周子明看今天日头尚早,下了几天的雨也在今天停歇,盘算着找个人出去庆祝一下。
除去一会还要留下来照看药堂的人,周子明左看右看,盯上了秦以萧。
“以萧小兄弟,我打算一会去喝点小酒放松一下,一起来吧。”周子明从秦以萧背后出现,随手搭在她肩上。
周子明比秦以萧稍微年长一点,性格直率,为人有趣,是人缘极好的人。
“不了,得早些回家。”秦以萧轻描淡写的回答着,专注于手中的记录,从小扮作男子,对于这样的勾肩搭背秦以萧倒是坦然,并不是太反感。
“回家陪娘子啊?”
“恩。”
“哎,不是周大哥说你,对妻子好无可厚非,但是像你这样一收工就急着回家的还真是少见,你家娘子就算是貌美过人,你这样天天对着迟早会腻的,少年人不懂人世间的乐趣,周大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保证你明白什么叫快乐。”周子明每次找秦以萧喝酒,都被秦以萧用家中有人等待为理由婉拒,这次他是非拉这人出去不可的。
“可是……”
“别可是了。”周子明用力一拍秦以萧的背,打断她的话,“男儿志在四方,一颗心总被束缚在家怎么能行,今天用绑的也得带走你。”
话已至此,秦以萧只得答应,毕竟平日里共事,总是拒绝也是不好,回去以后好好解释一下,想来羽然是不会怪她的。
只是,秦以萧没有想到,所谓的喝酒,是到这种地方来,小巷子尽头的院落挂着红色灯笼,门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门前几位妙龄女子轻依门旁,眼波流转,略带透明的薄纱衣料让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秦以萧楞了一下,赶紧移开视线,盯着门上牌匾上的“旖旎阁”三个字。
这是什么地方,秦以萧心知肚明。
“周大哥,不是说好是去喝酒么,怎么,这个……”
“是喝酒,但这次喝的是花酒,兄弟我看你一心记挂在家里,觉得有必要开导一下你不成器的脑袋。”周子明对秦以萧眨眨眼睛。
“我可是有家室之人,这种地方恐怕……”
“嘿,我可比你年长,早是有家室之人,再说你看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哪个的年纪像是没家室的。”见秦以萧打算走,周子明赶紧拽住人,“不许打退堂鼓,只这一次,你以后可能要流连忘返了。”
连拖带拽的,秦以萧还是被周子明扯进去了,堂中莺歌燕语,高台上六七个女子跳着舞,台下看客喝着酒,搂着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女人,用淫靡的神色观看。
秦以萧心里满是局促不安。
在角落一处空桌处坐下,不一会就有两个女子端着酒菜过来,分明坐在秦以萧和周子明身边。
周子明将身边的女子搂过来,女子娇嗔一句,缩进他怀里。
“依依,要多照顾我这位兄弟。”周子明使了个眼色,叫依依的女子会意,身体软若无骨的往秦以萧身上贴,秦以萧的手臂感受到依依胸前的柔软之处,皱起了眉。
“公子,不喜欢喝酒么,依依知道了,定是想叫人家喂你。”依依捻着酒杯,轻轻晃着,递至嘴边含了一口,凑上前去想“喂”秦以萧。
温柔乡英雄冢,蚀骨的柔媚少有人男子能躲过,可惜秦以萧不是英雄,也不是男子。
“姑、姑娘,请自重!”秦以萧一下子站起身避开,周遭的目光投射过来。
周子明伸手去拉秦以萧,笑道,“你不要紧张嘛,在这里叫人家自重,这不是坏人规矩,断人钱路么?”
依依也咯咯的笑起来,笑声银铃般清脆。
“周大哥,小弟还是先告辞了,这次的费用算在小弟身上,下次再来付清。”
“姑娘,得罪了。”秦以萧对周子明说完,又向依依请罪,逃也似的离开。
“周公子,你从哪里找来的俊俏小公子,怎的如此有趣?”依依掩着嘴笑,还是第一次瞧见对青楼女子赔不是的人呢。
“哈哈哈。”周子明一阵大笑,道,“我这个小兄弟大概是不好意思了,下次,下次我再拉他来,定要让他露出男儿本色。”
“是啊。”依依起身坐到周子明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满目春情,“男儿,本色嘛。”
秦以萧跌跌撞撞的从人群里穿过,等回到外面的大路上才松了一口气。
她回头看了一眼旖旎阁,那个花红酒绿的地方着实刺眼,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有了家室的男子还要出去寻花问柳。
其实归根结底,依旧是大多数天下男子好色薄幸,男子若不好色,再多的女子被摆在那里也会无人问津,那么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妓…女这个职业,青楼这种地方。
这是男子为尊的社会,女子对自己的弱势无能为力,有人将女子当作一种需求,就一定会有人将女子变成货物供人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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