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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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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着这客栈粗劣的米酒开始谈天说地。
  “稽查卫未免有些嚣张太过。”
  陈延嗣仰头喝了口酒,无奈叹道:“以左我真羡慕你。”
  夏南柯道:“羡慕我什么,每日当个老妈子似的管教别人?”
  “你呀。”陈延嗣笑了笑摇头无奈道:“你们修仙之人向来随心所欲,哪像我,被这人间的琐事拖累。”
  “不过说来,这次你怎么会接下这么个活?”陈延嗣话锋一转,皱起眉头道:“我认识的以左兄可不是个喜欢大包大揽的人。”
  夏南柯也学他仰头一口喝尽碗中的酒,只是比起陈延嗣的豪迈,他更多了几分修仙之人端正的洒脱。
  “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局势难测,妖族大举入侵,便是修仙之人也难免被卷入其中。”夏南柯靠在门框上叹气。
  “更何况我招摇山如今树大招风,我再没心没肺,也不得不担起这个责任。”
  陈延嗣颇有同感的点点头,又喝了口酒,这才慢慢道:“稽查卫的事情暂时可能还解决不了。”
  “怎么了?”
  “武帝病重,召稽查卫回去,怕就是为了太子殿下。”
  陈延嗣面色微沉,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夏南柯闻言愣了一瞬,也不再说话了。
  他游历天下许久,自然对如今局势了如指掌。
  大燕朝的这位太子殿下,性格十分暴虐,喜战。陈延嗣一个纯臣都能被他折腾得一年有大半数的时间都在外面风餐露宿,若是真让太子殿下即位,这天下的百姓都有得苦头吃了。
  两人无言的坐了许久,这才慢慢起身告别,各自回去了。
  天下这盘棋,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仙人尊神,其实大多不过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
  夏有初依旧彻夜难眠,不过她早已习惯了,便十分顺从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盘腿入定,吐纳一番,让周身灵力转了个来回这才慢慢睁开眼。
  今日一事她并不觉得如何,那人敢对荀潋出手就得有丢命的觉悟。
  她缓缓摊开手掌,这只手今日刚提剑取人性命了,仙人避世不得沾染上凡间因果,否则于修行是不利的。
  不过向夏有初却懒得管那么多,她今日能有金丹的修为也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若是连自己珍视之人都护不住,要这修为干什么。
  这样想着,夏有初忍不住转头去看睡在里侧的荀潋。
  荀潋睡觉喜欢乱滚,难得安分一会儿,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双腿收在胸前,小脑袋埋在腿前。像是什么幼兽一样。
  夏有初看了会儿,手痒的想把她抻直了。
  但是荀潋其人十分身娇体软,夏有初从哪儿都不好下手,折腾了半天,荀潋一个翻身压过来,把夏有初的手臂牢牢抱住了。
  夏有初愣了下,试着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料到荀潋抱得死紧。
  她一往外抽,荀潋身上穿的中衣就被连带着裹挟着往上提了提,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夏有初这下简直是猫抓糍粑——脱不了爪,她僵直的手指一动不敢动,稍微动弹一下便能和荀潋随着呼吸起伏的肚皮挨上。
  这样侧着身子僵直的坐了半晌,夏有初手臂都麻了,荀潋也没见松开半点。
  夏有初没法,只得小心翼翼一点点往外拔,荀潋的中衣便因此被掀开得更高了。
  眼看就要拔出来,中衣已经快要掀开到胸前,荀潋长得快,发育得如何夏有初却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一次一碰到才知道原来也不过还是个小孩子。
  夏有初不由得松了口气,这要真是她梦中的红裙女子的样子,夏有初简直不敢想象她会窘迫成什么样。
  便是现在没人在场,荀潋也熟睡的情况下,夏有初还害臊得面皮发热。
  随着她的动作,已经手腕都从荀潋的禁锢中拔了出来。
  正在夏有初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睡得熟的荀潋猛的睁开了眼。
  客栈的房间自然算不得好,不过夏有初出神入化的灵符之能向来用得十分顺手,床架上被她刻了发光的灵符。
  淡淡的青色光芒映在荀潋陡然睁开的眼睛里,像是含了满满的星光。
  夏有初被她看得喉咙一紧,欲盖弥彰的先开口道:“我。。。”
  然而刚说了一个字,荀潋就飞快的放开了她,被过身去,拉着被子把头都埋了进去。
  丢死个人,她睡相不好,自己是知道的。
  但是夏有初从没跟她说过,荀潋就以为自己在她面前还算乖巧。
  谁知道今晚猛的醒来却见到自己牢牢的抱着夏有初的手,而她正想方设法的想把手拔出去。
  荀潋简直臊得恨不得钻到床下去。
  夏有初愣在她身后,在荀潋睁眼的那一刹她心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她知道了。
  夏有初简直不敢想,她这点微末的心思被荀潋知道了会如何。
  荀潋此刻决绝的翻过身去,只拿背影对着她,夏有初简直慌张得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她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说这不过是一个误会,荀潋未必会想那么多,但是还是免不了惊慌。
  夏有初思来想去半宿,坐得身子都凉了半边,终于坐不住,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提着剑出去练剑去了。
  她一走,荀潋就飞快的翻过身来,醒来后她就没睡着,一直睁着眼到现在。
  果然和她想的那样,夏有初还是被她打搅到了。
  荀潋难得的生出些害羞的心思,她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也没少蹭着小童子的身份撒娇卖痴。
  但是平日是平日,有夏有初师姐的身份在那儿,荀潋就算是打破天也没什么。
  唯独到了晚上,两人都躺床上的时候才格外不同起来。
  荀潋一开始和夏有初躺一块儿的时候十分不习惯,总觉得束手束脚,便总是早早的就入睡了。
  其实以她的修为哪里还需要睡觉,只不过是觉得两人面对面躺着实在太过尴尬,便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了。
  这一睡就成了习惯,醒来还能借着睡蒙了的借口趁机撒娇,何乐而不为?
  不过荀潋现在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夏有初都提剑出去了,她还装个什么劲儿。
  荀潋把脸埋进被子里,恨不能狠狠骂自己一顿。
  怎么就那么没规矩!
  她翻来覆去滚了一身的汗,总算熬到天亮了,荀潋坐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发呆。
  往日里都是夏有初帮她穿衣束发,今日却不知怎么回事,荀潋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夏有初回来。


第三十七章 
  荀潋便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下床换好衣服,又拿了梳子给自己把头发梳好。
  其实她未必就不会做这些事情,只是一旦人有了依赖的对象就难免要娇气些,荀潋原本不是个娇气的人却也被夏有初照顾许久给惯出些毛病来。
  这一次夏有初一夜未回; 荀潋才突然明白过来; 其实她对于夏有初来说也不算什么吧。
  毕竟除开宜兴镇的那段回忆; 夏有初与她不过是突然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
  荀潋一边梳开发尾的结,一边暗自发笑,就是这样的关系她还乐在其中; 总是向夏有初撒娇。
  说不定对方心里有多厌烦呢。
  荀潋想起夏有初从来都很克制的样子,越发忐忑不安; 夏有初的确从未正面回应过她的感情,对她也像是对一个孩子一般。
  荀潋默默的把长发扎好; 又整理好被子,这才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脊背一僵,没敢回过头去。
  往日撒娇卖痴做得极为娴熟的动作,今日却好像凝滞了一般; 荀潋暗骂自己没用,一边又竖起耳朵听屋子的动静。
  夏有初练了好几个时辰的剑,额头上出了些细汗,身上的衣物也被露水打湿,按理来说像她这样的修为是不惧凡间气候变化的。
  身上灵气一运转; 莫说是露水; 便是六月飞雪对她也没半分妨碍。
  夏有初却没用灵力; 不是不会,而是懒得用。
  荀潋以前觉得夏有初喜欢投机取巧的躲懒是有道理的,那些不必要或者太麻烦的事情,夏有初一向是懒得做的。
  她以前灵力稀薄,没感受到这些修士与凡人的不同,便也习惯了像个凡人一样活着。
  会冷会热,都是常事。
  导致她如今也还是不习惯运用灵力。
  除却这点原因,夏有初其实还怀着别的心思。
  往日这种时候,荀潋总是要多关心她几句的,今日夏有初故意湿着衣服回来,就是希望能从荀潋嘴里听到几句关怀的话。
  昨晚的事情实在发生得太过巧合,夏有初练剑的时候琢磨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抱着侥幸的心思回来。
  想要亲自试探一下荀潋。
  又想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又害怕她明白自己的心思,又想知道她明白后的想法,却又害怕知道她的想法。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分明心里是这样想的,面上却还要装作不在意,非要对方发现了,由对方提起才好。
  夏有初便怀着这样的心思,坐在桌前擦剑。
  她那把剑是她入道后夏东隅特意从招摇山藏剑室里找出来的,也算得上是格外名贵的佩剑了。
  这样的佩剑,一般剑身上都刻有避尘的灵符,哪里需要擦拭。
  夏有初纯粹是没事找事,她拿着巾帕将佩剑从头到尾,又从尾到头擦了好几遍,都没等来荀潋的关怀。
  她有些忍不住的抬头看去,荀潋正背对着她整理被子。
  夏有初不禁有些郁闷,什么被子要整理这么久?
  荀潋背对着夏有初,虽然看不见夏有初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如芒在背。
  她心里纠结着,压根不敢回过身去看夏有初,只得越发慢条斯理的摆弄手上的被子。
  两个人都互相试探,却没人敢再多迈出一步。
  不知等了多久,白芨在门外敲门喊道:“师姐,大师兄叫你下去呢。”
  夏有初回道:“知道了,等会下去。”说完她放下擦了一早上的佩剑,又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荀潋,这才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梳洗。
  荀潋听见身后的动静,知道夏有初走开了,才回过身来,只堪堪望见了屏风后的一点衣角。
  她垂头丧气的坐到床上,生出些又恨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绪。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来得太过微妙,好像默契都用在了这上面,一旦开始冷战就很难和解。
  荀潋第一次觉得平日里用惯了的撒娇手段在此时显得格外无力。
  夏有初很快洗漱好,荀潋听着这个动静一惊,飞快的起身拔腿就要往门外跑。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夏有初终于忍不住唤道:“小荀。”
  荀潋站住身,却依旧背对着夏有初,一时间简直不知道双手往哪里放。
  “师姐。。。”
  夏有初一出来就瞧见荀潋着急忙慌往外跑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出些不满。一时脱口而出唤住了她,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踌躇着上前,看着面前比她矮不了多少的小姑娘心底一阵阵发软。
  今日是荀潋自己梳的头发,比起夏有初给她搞的花样百出,荀潋自己梳的相对要简洁了许多,两个小辫儿盘在左右,用发带系上。
  夏有初很想伸手摸一摸她的发顶,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动作。
  荀潋则低低的埋着头,不说话也不动弹,把自己当做是一面墙。
  “走吧。”夏有初终于败下阵来,先行开口说话了。
  一旦开口,好似接下来的事情也显得不那么尴尬了,荀潋亦步亦趋的跟着夏有初下楼。
  还没到客栈堂前,就听见楼下吵吵嚷嚷的声音。
  荀潋抬首凝望了会儿,果然看见老保姆似的夏南柯正在人群中和稀泥。
  “徐京墨你有完没完,别瞎闹了。”夏南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心力交瘁的道。
  人群中站着,身边也跟着莺莺燕燕一群人的徐大少爷怒道:“你怎么老教训我?怎么不说说你这好兄弟?”
  他说的人正是陈延嗣,陈延嗣今早不知为何很早便来了客栈,一大早就敲门要见夏南柯。
  河川城繁华,连客栈都比别的地方好上许多,徐京墨这才肯入住,谁知道陈延嗣这番动作直接把他惊醒,这让好不容易享受了一晚床铺的徐少主大发脾气。
  徐京墨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人,他身边的莺莺姑娘当即就从房里出来对陈延嗣用了术法。
  这术法说大也不大,只是个叫人口不能言的禁言术罢了。
  偏偏陈延嗣有急事要跟夏南柯商量,一下子被禁言就急了,非要徐京墨给他解开不可。
  这下子本来只是口头上闹一闹的事情变成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打斗。
  按理说,徐京墨一个仙门弟子怎么会斗不过凡人。
  原来那陈小将军在沙场磨炼多年,身手格外敏捷。徐京墨又忌惮着不能随意伤了凡人,害怕惹上因果,这才让这厮闹了开来。
  夏南柯出来后,自然要徐京墨先把陈延嗣的禁言术法解开。
  只因为这禁言的术法是各自仙门管教弟子常用的手段,算不得秘术,却非得要同门中人的口诀才能解开。
  徐京墨哪里肯,当着他表兄的黑脸也丝毫不退后。
  这才闹成这样不可开交的局面。
  “你便是有什么怒气也该让他说话才是。”夏有初不动声色的走至人群面前,对着徐京墨道。
  徐京墨道:“那他肯给我道歉?”
  夏有初便转过眼神去看着陈小将军,陈小将军如今二十有六,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纪,平日里都在军营里厮混,还未曾被这样美貌的年轻姑娘仔细打量过。
  当即红了脸颊。
  这下不高兴的人多了,徐京墨出言讽刺道:“你看什么呢?这可是我招摇山的大小姐,聿羲仙尊的弟子,你一个凡人也敢肖想?”
  荀潋也顾不上还在跟夏有初闹别扭,先一步飞快的挡在了夏有初身前。
  夏南柯更是抬手就给了好友一拳,丝毫不留情面:“问你话呢,脸红什么?”
  陈延嗣一瞬间像是被人置于火上,满面通红起来,胡乱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道歉。
  夏有初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转过头去看徐京墨,徐京墨这才解开了陈延嗣的禁言术法。
  “多谢姑娘。”陈延嗣红着面颊抱拳冲夏有初道谢。
  夏有初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带着荀潋退出人群,坐在了一边。
  徐京墨冷哼一声道:“谢她做什么,是本少主给你解开的,快道歉!”
  陈延嗣咬咬牙,也冲他抱拳道:“对不住。”
  徐京墨这才算消了气,横了陈延嗣一眼,转头走了。
  陈延嗣这才有了些功夫跟夏南柯道:“以左,这次真的有事情麻烦你了。”
  。。。
  河川城是南方重城,下面管着三十八州县,算得上是大燕朝南部首屈一指的战略要地。
  就是这么重要的地方,昨晚却被人潜入了城主府,一举刺杀了城主大人。
  “这绝不是普通的刺客做到的。”陈延嗣严肃道:“如今局势这样紧张,我怀疑这背后有更多的阴谋。”
  夏南柯作为修仙之人其实是不太想管这些事的,但是这位陈小将军算得上是他交往颇深的一位故人。他之前在人间游历的时候没少受陈延嗣的关照,如今也不好袖手旁观。
  他跟着陈延嗣到了城主府,查探了一番后,眉头深深皱起。
  “门口被放倒的守卫是中了‘燃魂’的术法。”夏南柯道:“燃魂是妖族流传千万年的术法。”
  陈延嗣闻言更加忧虑的道:“以你的功力,能跟这妖族一战吗?”
  夏南柯苦笑的摇摇头道:“妖族天生灵力,更何况这位还有妖火傍身,我想应该是不能的。”
  “妖火?”
  “是,妖族秘术,听闻是妖族盛行的炼魂之道中得到的最具有威慑力的术法。”夏南柯解释道:“三万年前大战时,一下子陨灭那么多修仙界大能跟妖火分不开关系。”
  “千人千面,妖族也是,炼魂之道正是把这种不同放大了。所以妖火种类极多,有的能直接取人性命,有的能万古不灭。”
  陈延嗣道:“你都没有法子,这妖族之祸该如何是好。”
  夏南柯道:“如果妖族能有人愿意和谈是最好不过的,如今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真是棘手。”
  “城主已死,河川城不能没人管,我暂时也不能回京,只得镇守这里。”陈延嗣焦头烂额的道:“还得麻烦你跟我一起等到朝廷派下新任城主才行。”
  夏南柯白了他一眼:“我还有得选,你不都安排好了吗?”
  陈延嗣说:“没办法,河川城一日无主,你手上的文书就派不上用场,后面的三十八州县你可过不去。”


第三十八章 
  于是招摇山的队伍就这样耽搁下来,河川城主被刺身亡一事引得朝廷震动; 武帝下令严查。
  “朝廷这是什么意思?”夏南柯问道:“妖族之祸这么久了现在才来查?”
  “把稽查卫调回京; 却让你一个将军来调查这件事?”夏南柯嗤笑一声; 对这位大名鼎鼎的武帝十分的不屑。
  陈延嗣倒没说什么; 他为人臣子; 便是心里有百般的不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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