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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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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小荀,没有穿红裙,穿着和她一样的淡青色衣袍,仰着小脸望着她。
  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这才是她的小荀。
  “收回心神,不要乱想。”夏南柯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出言提醒道。
  剑修渡劫比起旁的更要凶险三分,夏有初不过刚刚入门,修为能高到哪里。明明刚刚降下一道天劫,招摇山上的乌云非但没散去,反而越发汹涌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有一道天劫的吗?”荀潋瞧见乌云中的架势,心底忐忑起来,拉住夏南柯的衣摆急急问道。
  “她。。。到底有什么执念放不下?”夏南柯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这天劫的力道只会越来越狠,夏有初若是执意不肯放弃心中的执念,只有被天劫磨得骨肉消散的下场。
  “别冲动。”夏东隅伸手把夏南柯拔剑的手按住,低声劝道:“再等一等。”
  夏有初当然知道天劫的厉害,上天洞察秋毫,便是心里那点不可言说的秘密都能探查出来,她若是聪明,就该放弃心里的那个念头。
  但是如何能放弃?
  夏有初苦笑了一下,冰凉的雨水顺着面颊往下淌。
  她不愿意放弃。
  她活了这两百多年,好不容易心底有了份牵挂,这叫她如何能舍弃?
  天劫便是不容忍又如何,她为何要为了这老天改变自己。
  这样想着,她额间的光印越发滚烫起来。
  隐隐雷声浮动,又是一道天劫落下。
  荀潋几乎要疯了,没人比她更清楚,渡劫时心有杂念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夏有初到底有什么放不下的。
  “师姐!我求求你了,别再固执了。”荀潋仰着头望着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夏有初一怔,心下惨淡的想要牵出个笑容来。
  天雷一道接一道的落下,电闪雷鸣剑夏有初几乎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色。
  身体上的疼痛还可以忍受,只是眼前忽而浮现又忽而消散的人影更让她煎熬。
  红裙的荀潋俶尔甜笑的上前来搂她的脖子,俶尔又横眉竖眼的怒斥:“龌龊!”过了会儿又是淡青色衣袍的小荀哀声唤她:“师姐别再固执了。”
  现实和虚妄没有界限,只有她一人在其中游走。


第二十七章 
  夏有初陷在执念里出不来; 天劫便一道接一道的落下来,似乎不把这人劈个清醒不罢休。
  她单薄的身子骨在狂风骤雨里摇摇欲坠,每每眼见着就要倒下,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支撑了下来。
  继金丹渡劫的三道天劫后又落下了一连十二道天劫; 爆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叫人震耳欲聋。
  “父亲;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初会没命的。”夏南柯看着阵中已经浑身是血的妹妹,眉头狠狠皱在了一起。
  夏东隅如何不知道这天劫的威力; 只是要将夏有初从那天劫下救出来谈何容易。除非是夏有初自愿放下心头的执念,执念消解; 天劫自然就会停止。
  夏东隅暗暗摇头,若是夏有初是那么好放弃的人; 就不会等到这十二道天劫落下。
  心志不坚定者,往往第一道天劫落下时就放弃了。
  那么就还有第二种方法,寻一个和渡劫之人相似的人,瞒天过海骗过天劫。
  这第二种方法听起来比第一种更加不可思议; 偏偏眼前就有这样一个人在。
  夏南柯是真正的剑修,又和夏有初血脉相通,若是连他都不能骗过天劫,那么夏有初只有肉身崩塌,魂飞魄散一条路可走。
  夏东隅的视线落在夏南柯身上; 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之前让荀潋替他承受金乌神力一事。
  没想到兜兜转转; 还是落在了夏南柯身上; 这或许是他们兄妹的命运如此罢。
  情况由不得夏东隅多想,只能点点头道:“万事小心。”
  夏南柯得了父亲的命令,终于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右手搭在腰间长剑上,提脚迈进了夏有初布下的渡劫阵法。
  前途难料,夏南柯心里却是难得的平静。
  上次金乌一事牵连上小兔子本就让夏南柯心里十分愧疚,这一次可以为他唯一的妹妹做些什么,就好像能填补上一次他躲到小兔子身后的懦弱。
  他义无反顾的闯入了阵中,刚一踏进去,震天响的雷声突然就停住了。
  天劫收了神通,盘旋在天空不再落下。
  夏有初正痛不欲生,恍惚间看见冒着天劫闯进来的夏南柯,少年人孤傲的心里终于狠狠触动了一下。
  似乎在这一刻,她曾经那些不甘和嫉妒都显得格外渺小起来。
  夏有初艰难的张了张嘴:“兄长。”
  夏南柯上前,紧张得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没好气道:“你可真出息,什么放不下的执念这么重要,比命还重要?”
  夏有初苦笑着摇头,并不言语。
  夏南柯飞快的把她的长剑收了起来,将自己腰间的长剑□□塞在夏有初手心里。
  剑是剑修最重要的凭证,夏有初那把剑沾染了她的气息,很容易引来天劫,唯有夏南柯的剑才能帮她顶住这一时半会儿。
  夏南柯非常紧张,天劫还在他们头顶上隐隐作响,似乎被这阵中突然发生的变化迷了眼,分辨不出到底哪个才是要突破境界心有执念的剑修。
  这样生死一线的时刻,夏有初却麻木得很。她睁着眼瞧着慢慢收了声势的天劫,心底不由得生出嘲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既然生了她,又让她遇见了荀潋,天劫又要做那个打鸳鸯的棒。
  何为执念,得不到的才是执念。
  她没想过要得到什么,仅仅只是想让那个人陪着她都不行吗?
  这是什么道理?
  相当于给了她肉体,却不肯给她魂魄,让她孤苦无依,一颗心飘零着没有着落。
  什么老天?什么天劫?
  如今不也被这样小小的一点手段骗了过去吗?
  平白无故多出来的那十二道天劫,一道比一道狠,夏有初想道,不过也就这样罢了。
  老天爷不见得洞察千里。
  。。。
  乌云慢慢散去,招摇山的弟子都被这十五道天劫吓得不敢说话,纷纷做鸟兽散。
  唯独荀潋岿然不动,夏南柯抱着夏有初出来时,夏有初还是清醒着的,只是格外的狼狈,脸色惨白,嘴角尤有血痕。
  荀潋两步迎上前去,颤抖着握住了夏有初冰凉的手。
  “韶仪师姐。”
  夏有初浑身都冰凉,唯独那双眼像是含着火,灼灼的望着荀潋,苍白的嘴唇一张一翕,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不许走。”
  刚说完,她就反手紧紧握住荀潋的手,昏迷过去。
  苍茫间弟子为了这一场亲眼所见的惊骇天劫,就此对夏有初彻底改观。
  固执到能熬过天劫都不改执念的人,便是没有金乌神力,也当被人钦佩。仙家人的岁月悠长,便是没有这次的机缘也会有下一次的。
  唯独这心性二字才是最为难得的。
  夏有初虽然被天劫所伤,但是并不太严重。
  一是因为她在剑修的天劫落下前就已经突破金丹修为,二就是因为她不仅熬过十二道天劫,还得以保存了肉体。
  被金乌神力淬炼过的筋骨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摧毁,夏有初也算因祸得福。
  天劫虽是进阶提升的一道难关,可是若是熬过来,每一道天劫都称得上是历练心志筋骨的福运。
  夏东隅很是高兴了一把,特意写了帖子邀请另外两大仙门前来庆贺。
  他招摇山又出了个剑修,这是何等幸事。
  整个招摇山的人似乎自那日亲眼观看过夏有初历劫的一幕,都莫名的亢奋起来。
  弟子们纷纷勤加修炼,似乎都被夏有初的事情刺激到了,再没有人多嘴多舌的瞎传。
  唯独荀潋这几日一度很颓废,她永远记得那日夏有初从天劫阵法里下来后那样固执的眼神。
  她的执念到底有多么重要才能让她连自己都顾不上?
  那句“不许走”到底是对谁说的?
  荀潋还远没有自大到以为那个人就是自己,在她看来,夏有初待她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不逾矩也不苛待。
  这样就很好,荀潋不敢过多的奢求些什么,只盼望着这样的日子能更长久一些。
  没料到天劫却打出了个不知是谁的执念。
  这让荀潋如何能不计较,她心乱如麻,甚至抓心挠肝的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夏有初醒来,她却像没事儿人一样了,还微笑的唤了她一声:“小荀。”
  这让本打算问一问的荀潋再难开口。
  怎么问?
  你心里到底记挂着谁。
  你现在还记着么,放下了还是没有。
  荀潋自嘲的笑了笑,她算什么,她不过是夏有初身边的小童子,有什么立场去问她呢?
  荀潋便只得把这苦涩压到心底,扬起笑脸应道:“师姐。”
  就这样罢,她还是她的师姐,她还是她身边乖巧的小童子。
  。。。
  夏有初得益于金乌神力突破了金丹境界,并且成为招摇山新的剑修。
  同样身负金乌之力的荀潋却没有任何突破,即便如此,苍茫间不少真人都认为她是颇有潜力的弟子,这让不少真人都动了要收她为弟子的心思。
  奈何荀潋整日里不出洞府,偶尔出来一次也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夏有初身后。
  对于旁的人,理也不理。
  这日荀潋在苍茫间殿外等夏有初,正心痒难耐的打算去后山掏鸟蛋,还没溜出两步就被一位仙君逮了个正着。
  “你就是韶仪身边的小童子罢。”这位仙君生得浓眉大眼,嘴唇也厚,跟招摇山仙风道骨的仙君们大为不同,倒是像凡间力拔扛鼎的大汉,说话也中气十足,荀潋差点被他吓一趔趄。
  她瞪着眼望向来人不说话。
  “听闻金乌神力被你承了大半,想必天赋非凡。”这大汉没生就一副仙风道骨,偏生还不伦不类的蓄了一把胡须,此刻捋了捋,不带半点仙气,倒是平白让荀潋想起宜兴镇杀猪的屠户来。
  “怎么样?小丫头要不要拜我为师。”
  荀潋一噎,拔腿就跑。
  乖乖,这人可比周演看上去吓人多了。
  周演虽也是个糟老头子,却瘦弱,顶多拿修炼一事折磨她。这位屠户身强体壮的,别说修炼,单单是给她一拳,她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就得骨折。
  “哎,你跑什么。”屠户嗓门洪亮的在她身后喊,听动静竟然还打算追过来。
  荀潋大惊之下跑得越发快了。
  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张望,屠户兄果然拔腿追了过来,一把浓密脏乱的胡须被风扬起,吹刮到脸上,活生生就是个会动的黑鬼。
  荀潋咽了口唾沫,跑得更快了。
  正跑着,她一个不注意,竟然直直的撞到一人身上。那人被荀潋撞得后退了两步,还伸出手来把荀潋扶了一扶。
  荀潋飞快的道:“谢谢。”说完又要开跑,那人却拦住了她。
  “光说了谢谢,可还没道歉呢。”
  荀潋这才抬起头来看了这人一眼,他穿一身红衣,眉间不知戴了个什么玩意儿,金光耀眼。
  荀潋定睛一看,竟是条金线绣成的抹额,正中间缀了偌大一颗珍珠。
  这也罢了,这人生就一双桃花眼,眉眼间煞是风流。比起那金光耀眼的配饰,这张脸倒是更秾艳些。
  迎面扑来的珠光宝气差点没闪瞎荀潋的眼,她又飞快的道了声:“抱歉。”
  身后那屠户兄的脚步声越发近了,荀潋心惊肉跳的就要拍开面前这人,谁料他却笑盈盈的更加把她的胳膊捏紧了。
  “怎么有人追你?莫不是个小贼?”
  荀潋直想呸他一脸,抬脚就要去踩这人的脚。
  这一踩才瞧见这人的鞋头上也缀了小儿拳头大一颗珍珠。
  这是哪里来的花孔雀?
  招摇山弟子个个穿青色袍子,虽不至于穷酸,但在这人面前那可真是不够看。
  就这么一会儿耽误的功夫,屠户兄已经追了上来。
  “你、你。。。这丫头,跑、跑个什么。”他撑着膝盖喘气,好不容易喘均匀了,这才拱手跟着红衣花孔雀道谢:“多谢这位仙君。”
  荀潋愤恨的瞪了这多管闲事的花孔雀一眼,扭过头去不说话。
  “这位仙君为何追着一个小姑娘不放?可是她偷了你什么东西?”花孔雀道完,珠光宝气的一张脸上,带出珠光宝气的一个笑。


第二十八章 
  荀潋被他闪得只能半眯着眼; 咬牙切齿的琢磨一会儿是扯掉他的大珍珠抹额还是揪掉他的大珍珠长靴。
  “非也非也。”屠户兄一见这位称自己为仙君,摇身一变摆出他仙君的派头来,拱手作揖道:“是我想收这小丫头为徒,她不知为何拔腿就跑; 我这才追了上来。”
  花孔雀“哦”了一声; 饶有兴致的打量被他逮个正着的荀潋。
  “原来不是个小偷。”
  荀潋气道:“就你多管闲事。”
  花孔雀一笑; 捏着荀潋胳膊的手心探出一股神识。
  荀潋大怒,这人好不知礼!
  平白无故竟然就敢随意试探他人的修为。
  被激怒的荀潋火气一上来,立刻用灵力将这人探进来的神识死死的封锁住。
  但凡他敢再进一步; 荀潋就要放出妖火了。极焰妖火能烧尽人的魂魄,保管让他有去无回。
  这人倒挺识相; 点到为止的就抽回了神识。
  “明曳花。。。”花孔雀皱起了眉,显然是在神识入体那一刻察觉到什么。
  荀潋不理他; 挣扎着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卑鄙!”她破口大骂。
  那花孔雀却不气恼,看着荀潋像是在思索什么,半晌才道:“金乌神力加上明曳花。。。果然不是一般的小贼。”
  荀潋被他一语道破,不悦的皱起眉头。
  这人是什么来头?
  “原来还有明曳花么?”屠户兄闻言也皱起了眉; 又抬起手捋了捋他那稀疏的胡须。
  “真看不出来这丫头竟然能有这样的奇遇。”
  正当荀潋思索着怎么教训这两人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小荀,过来。”
  夏有初不知何时从苍茫间出来了,腰间还挂着长剑,荀潋瞧着; 觉得她身上好似又多了几分冷清。
  夏有初一来; 荀潋就莫名的多了几分胆量; 她冲那花孔雀扮了个鬼脸,拔腿就两步跑到夏有初身边。
  夏有初整个人像是出鞘的利刃,往那儿一站便是一身凛冽的剑意。
  只是不知道这剑意是对着谁的了。
  荀潋乖乖躲到夏有初身后,狐假虎威的伸出个手指头来,指着那边那俩人道:“师姐,那个仙君非要收我为弟子,我不答应,他就追了我一路。”
  “还有那个穿红衣服的花孔雀,他说我是小贼。”
  荀潋不知从哪里学的,告得一手好状,圆润的一张小脸上满是张狂。
  那边“非要收徒”的仙君和红衣服的“花孔雀”,都不由得一愣。
  夏有初牵起荀潋的手,走至两人面前,先对那位屠户仙君道:“真人有所不知,我这个小童子一早就拜在我门下。”
  夏有初难得笑了笑,继续道:“她虽不算招摇山的正式弟子,却是我的人。”
  屠户兄闻言道:“那不行啊,这小丫头天赋这么好,不好好学一学怎么行呢?”
  夏有初道:“正因为她天赋好,所以才没人能教得了她。”
  这话就说得直白了,就差没指着对方鼻子说你不够格了。
  那屠户兄不知是隐忍还是真的迟钝,听了夏有初的这番说辞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当即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丫头造化大着呢,以后说不定能有更厉害的人收她为徒。”
  说罢也不多纠缠,冲夏有初拱拱手就离去了。
  而那位一直含笑在旁看着的花孔雀,此刻终于走上前来。
  “我说这是谁家的小童子这么有趣,原来是韶仪师妹的。”他笑了笑,又转过那双桃花眼来,看着夏有初道:“听闻韶仪师妹经过金乌一事后,筋骨内府都被淬炼了一番,想必修为精进不少吧。”
  他虽是笑着,眼里却没多少笑意。
  “便是不用金乌淬炼,你也是我手下败将。”夏有初冷冷看着他,毫不客气的丢下一句话。
  花孔雀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艳如朝阳的一张脸一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呵,好大的口气。”
  他话音一落,平地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红衣猎猎作响。
  荀潋被那风吹得真不开眼,半眯着眼躲在夏有初衣袖下。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
  荀潋正想着,却瞧见她家师姐慢慢的把腰间那柄长剑拔了出来。
  她还未看清楚,那长剑已经在夏有初手里走了个来回,漫天的剑光朝着那风中的花孔雀压制过去。
  两个人竟然就在苍茫间殿外的空地上动起手来。
  这还是荀潋第一次瞧见夏有初动用术法和人对战,心里不由得一紧。
  夏有初比她想象的要淡定得多,那剑在她手里似乎格外听话,灵活自如。
  花孔雀显然也不是虚架子,被夏有初这一压制,立时狂风化为千丝万缕条细刃,角度刁钻的从夏有初的剑阵里钻了进来。
  “师姐小心。”
  荀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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