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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逃花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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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礼、牛成二人一脸不耐地正要说什么,玄翎已经提着苍穹杀了一记回马枪,凤翎化出无数烈焰凤鸟袭向三人。
三人躲闪之中,抽出各自兵器与玄翎的苍穹对上,既然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拼出个你死我活,三人便使出浑身解数与玄翎死战。
一场恶斗耗时已久,玄翎顾忌初息的安危不愿使出全力,却叫牛氏三兄妹寻到了可乘之机。牛成与牛礼互相使了个颜色,趁着玄翎反手一□□向牛瑛的瞬间,原本倒地的赤面巨牛又还魂回来,嘶吼一声朝着护着初息的仙罩撞了过去。
玄翎眉间一紧回身躲开牛礼刺来的画戟,腾空攀上巨牛头顶徒手拉住牛角竟硬生生地将牛头拉去另一方向,与此同时苍穹毫不客气猛地刺入牛颈。
见她长…枪此时不应手,梧千双抬手取来宴无台的十二琈玉剑,正想要送过去的时候巨牛发狂,而牛氏三兄妹趁此时机从另外三个方向攻过来。
玄翎长…枪还未来得及拔出,梧千双刚道了句小心,只见玄翎错身掰断牛角当做武器挡住牛礼的攻势,翻身躲开牛成的一击,长腿横扫踢中牛瑛小腹。
巨牛狂怒之下失控再度顶向仙罩,玄翎来不及将初息挪开,只能回身挡在罩前,牛角直刺进她肩头。
躲在仙罩里的初息看得清晰,从头到脚只觉得血都瞬间冷透,一颗心犹如被人攥紧,慌张拍打着仙罩喊道:“不要——!住手!”
玄翎面不改色,指尖凝起仙力挡住巨牛之时,梧千双手持十二琈玉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牛头,回身想要挡住牛家三兄妹补上来的一击。只是三位炼体期同时发难,梧千双封印不解只能勉力接住这一击,背上鞭伤再度绽开,鲜血浸透里衣,而玄翎也再度被波及,肩头的伤口喷出鲜血,将仙罩染了个血红。
玄翎的血在初息面前缓缓滑落,初息发滞的双瞳孔剧烈收缩,被一层薄雾似的光影笼罩。
宴无台在一旁瞧得心疼,想要上前帮梧千双一把,被幻真死死拽住:“表姐,你不要冲动!你过去只会给表姐夫添乱的!”
宴无台不满地回头瞪了幻真一眼,见她突然惊恐地瞪大眼睛,未等回头,被幻真拉住手臂一扯,回过身时佛莲刺绽开酝出屏障。
幽暗的夜色静谧地听不到一丝声音,玄月被云层遮去,而原本浮在空中的椒灵不知何时都慢慢游向依然毫发无损的山樱树旁。缝隙里她瞧见被护在仙罩里的初息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双目无神焦点涣散,表情里却含着一层薄怒,周身浮着炫目金光的天罡之气。
玄翎原本气定神闲的神情如被利器劈开,露出茫然与震惊后,此前在西镜赏物阁里翻看的妖书急速在她脑海中闪回,下一刻显出一个恍然的面容,眼中忽悲忽喜两种情绪交叠。她打了个虚晃,气息不稳地上前了两步又停住,似是在怕着什么。
一旁撑着剑的梧千双视线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轮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初息无知无觉,额间凤翎印记在她抬起头时隐的只留一个轮廓,随着她手臂横起五指张开,长空东极处划出一抹金光潮鸣电掣已定于她掌间。三尺青锋透出微微冷辉,刃如秋霜令人觉出萧杀之气。离着她最近之处便是团聚于山樱树旁的一堆椒灵,明明已是死物却仍有意识地颤抖起来。
牛氏三兄妹亦是被这莫名而来的气息压迫得膝软,垂下手中兵器,颤抖地对视一眼,牛成战战兢兢道:“她难道是…难道是…”话未说完,被面无表情的初息反手扫来的剑气拦腰斩成两截。其他二牛亦没有反应时间,被扫了个稀烂。
三妖体内的妖丹被一团蓝光包裹腾出,幻真眼中精光一闪,面露喜色正要动手去夺之时,一直安静蛰伏的山樱生出无数细小鬼爪抢在她之前将那三枚妖丹连并此前的椒灵一起捉住。鬼爪发出桀桀的笑声将妖丹与椒灵带入树干之内,除了初息身上的一点天罡之气照出的光亮,整个簋市陷入寂静黑暗之中。
牛氏三兄妹死得匆忙,这一系列的变故更是令宴无台摸不准头脑。梧千双退回到她身旁,以十二琈玉剑护身为她解惑,“此树生在妖界本早就该生出灵识,只是鬼口每次打开都有妖灵依附于它的花叶中栖身。生出的一点灵识也被这些妖灵吞食,而簋市又是妖界之中最污浊之地,如此经年累月地吸食混浊之气为生,恐怕已是入了邪魔之道,我猜这满树妖灵反而被它控制当做了魂。原本这山樱想要立地成魔还得需个千儿八倍年的造化,只是今日平白叫她遇着三个渡劫期的妖丹相助,只怕此刻就要成魔了。”
幻真还对于错失三枚增长修为上等的妖丹顿足不已时,听到她表姐夫这一番言论,立即凑了过来:“妖界里竟能生出树魔?听闻魔界这几年人丁稀少,几家魔君的后院也都不□□稳,已是许久未有新丁出世。妖界生魔这事稀奇,倒是令我想起此前阙阴谷也有异象生出,而炽元丹临世本就是异数。你我都知,这四界之中无论哪个都无法逆天而行令人起死回生,就算是上神的金丹她灰飞烟灭也不会存留世间。若非这位东皇太一未死,便是有人做了什么逆天之事引出一场祸乱来,而四界异象横生便是前兆,表姐夫乃是巫门少主,幻真想就这个想法想表姐夫领个结论。”
幻真这一声声的表姐夫叫得梧千双很是受用,正点了个头准备与她说道一番这炽元丹与凤凰神鸟之间的一点儿秘辛之时,见得山樱树冠之上鬼影重重,此前细小鬼爪变得精壮,密密麻麻地布山樱枝干,远远望去令人头皮发麻。
鬼爪舞动发出风扫树叶时的沙沙声响,齐齐伸向立在树前地初息和她身后出神凝望的玄翎。
初息手间闪过几道光,众人还未看清之时地上已落了一地的鬼爪。山樱发出哀沉嘶吼,阴风大作生出许多黑紫色的瘴气出来,落在地上的鬼爪化成一滩滩的黑绿色的液体,风中夹着殷殷地哭泣之声与让人毛骨悚然地怪笑,细辩之下听见这山樱在说:“呵呵呵…原来是你…呵呵…”
是个女人的声音。
初息失神的双眼中露出一丝挣扎,眉心也微微皱起。
山樱上的断裂的鬼爪重生出来,树藤旋转着打出,趁着她出神的一刹迅猛攻来,在她身后的玄翎一跃而出,手中□□缠住树藤,指尖撵出一道火光飞耀地烧断树藤。
揽着初息要就想将她带离去一旁,初息手中利剑反而切上玄翎脖颈,一直将她逼退到坍塌的仅剩一般的石墙上抵住。玄翎脖子上被锋利的剑锋擦出一条血痕,许是闻到血的腥气,初息没有继续施力。冷然的面容上突然展开笑颜,道了一声:“玄翎。”下一刻面容突然松懈,身子发软下滑,手中宝剑与那一身天罡之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60章 忆往昔再逃
玄翎接住初息软成一滩的身子,眼角因为极度压抑着情绪而泛红,紧紧地将初息搂在怀中,苍穹在身前划出一道火墙阻挡山樱锲而不舍涌来地树藤与鬼爪。
簋市疮痍的路面上现出一个涡轮样的洞口。鬼鸮拍击着翅膀从中飞出,发出粗哑深沉的哨音,令整个簋市越发的鬼气森森。原本张狂肆意的鬼爪突然静止了下来,备受惊吓似的悉数缩回了树皮之内。树藤也快速地团回到枝叶中藏好,山樱树回复成之前的样貌,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静静落着樱瓣。
洞口悠然走出一位青衫青年,青年唇红齿白生得一张好皮相,一双眼睛如盈盈秋水,含情脉脉。他手上拎着一个鸟笼煞是悠闲,扫了一眼被毁的七七八八的簋市,看到火墙之内的玄翎,笑了一声:“小凤凰,你要拆了妖界怎么也不叫上我?”
玄翎木然地看了青衫青年一眼,眼中神色动了动,急着开口却引来一阵急咳。撤掉火墙之后,哑着嗓子道:“子詹,你说我这个性子太急,遇事总爱强求,所以才得了这么个因果。于佛禅之学上我一向是不怎么精益,但昔日你说的那套因果轮回我今日却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藏着没跟我说?”
名唤子詹的青衫青年全名阎子詹,身份尊贵乃是冥府之主,尊称冥君。
此人生就一身水灵皮囊,内里却是一肚子坏水且睚眦必报。如他所言,“拆了妖界”这事儿他可是先锋头阵。
冥府作为四界之一,本和妖界并无太大瓜葛,只是昔年还是冥府少君的阎子詹正值青葱年少,一张粉白面皮儿下还包裹着一颗单纯赤子心,秉着汲取百家之长的念头游学四界。走到妖界之时不曾想碰到那会儿正混账得不可方物的妖族尊主谢琅邪。
谢琅邪当时正从某个小妾的洞府里爬出来,喝得酩酊恍惚,一步三晃地靠在个池塘边儿喘着粗气儿。正好阎子詹也在这池塘边儿往水囊里装水,顺便洗了洗脸。醉眼朦胧的谢琅邪瞧着水边儿不知谁家的小娘一身细皮嫩肉,背影纤纤娇俏妩媚,腰肢柔软不堪盈握的模样顿时□□涌上灵台,强行将彼时修为法力都不及他的阎子詹按到在岸边亲吻揉捏。只是他喝的实在太醉,手掌才穿透里衣贴上阎子詹平坦的胸部,不满地抱怨了一句手感欠佳后便睡死在他身上。
年轻尚轻的阎子詹遭此羞辱恨不能立即死在当时,咬紧牙关浑浑噩噩地回到冥府在房里躲了几百年,再度从房里出来时便成了如今有几分阴郁的脾性。
如今四界中都晓得这位年轻冥君最忌讳别人称赞他容貌,而自他登位冥君之后便一直与妖界为敌,更是养了十万鬼兵在冥界日夜操练蓄势待发,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将整个妖界都踏平以报当日谢琅邪给与他的羞辱。
六百年前谢琅邪与天界一战败走时,阎子詹曾带着五千精兵前往天界战场无量山下围截过他,却被狡猾的谢琅邪以六个分…身给骗过,等将那些分…身挫骨扬灰再回来时,谢琅邪早已遁走回到妖界,闭关于三界山中寻不到踪迹了。
说起阎子詹与玄翎之间的交情,得追溯到他二人都尚年幼时,被家中长辈送到宗祠礼学中教养的那五百年里。那时四界尚算太平,魔族安分守己,妖界生机盎然,人间正值盛世,老君闲来无事在瞻诸水榭开设了宗学,各族子弟若是有意均可前来学习。
玄翎作为家中最为年轻的小字辈自然被打包了送进宗学里进行启蒙教育,而当时的冥君觉得生得跟面团儿似的阎子詹太弱气,便将他丢来宗学这里先跟各族的子弟们聚在一处好好历练历练。
玄翎到水榭的当日凭着一杆木枪挡下了魔族少主朝阎子詹挥过来的拳头,从此便跟阎子詹成了发小儿一道长到五百多岁。
离了水榭之后,二人鲜少碰面。
那会儿阎子詹被谢琅邪羞辱,闭门不出时,玄翎还曾踏足过冥府去探望她,只不过一句“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给原本见到故友生出几分活泼阎子詹气到脸色发青浑身发抖地将她赶了出去。
再见面时,已经过了一番沧海桑田之变,东皇太一以毕生神力平息封印了东皇钟消失于天地之间,自那时起四海之内各自陷入战乱补休之年,他赶到无量山时没能堵到谢琅邪,却看到自己那位一向不可一世的故友一副落魄像好不凄惨。
时至今日阎子詹尚能记得当时,自己曾劝过她:“东皇太一那是什么人物,主宰星辰之神,岂是那么容易灰飞烟灭?”
他也尚能记得当时一身战伤的玄翎双拳紧握双眼如同空洞地望着他反问:“子詹,那你说她去哪儿了呢?”
见一向气定神闲的发小成了这番可怜之状,阎子詹远目向战火尚未熄灭的灼灼云海……神族不同妖魔鬼人,没有今生来世之分,死了便是死了,如灯灭油枯再无转生的可能。他当时不忍好友蹉跎,便扯了个没谱的法子宽慰她道:“你知我冥府有样宝贝唤作结魄灯,可以收集人生前气泽结成魂魄,你或许可以拟着这个法子一试?说不准真能令东皇太一回来,你这样枯守在此地那才是全无希望。”
他只那么随便一说,却不想那时玄翎双拳里正握着东皇太一元神碎的四分五裂的炽元丹,而后还真是被她找来了可以聚合这炽元丹的神器。只是这炽元丹又为何落入妖界,这几百年里他一心操练十万鬼兵,并未去细究。
方才祈连山内的一场恶战冲击到荒废多年的鬼口,震得整个冥府都摇摇晃晃。正在望思台与几位判官议政的阎子詹查清原因之后得知玄翎正在妖界里与三个恶妖缠斗,诧异老友如何会混迹妖界之后蓦然想起六百年前的这桩事来。想着玄翎如今生出的执念大约也是由自己一番话而起,便想着去簋市那里再劝上一劝。顺便他也该收收这几百年里流窜到簋市之中的这些妖灵,便带了鬼鸮赶过来收魂。
果然进入鬼市第一眼便看见凤凰火烧得昏天暗地,若不是他了解自己故友的性子,真得以为她这是要准备涅槃重生。而她问自己的那句也足以见得她也同样了解自己,他确实瞒了点事情没有跟她说。
从无量山回来之后,阎子詹曾找昔日授业恩师打探过有关东皇太一的消息。
虽然老头一如既往地打着天机不可泄露的幌子跟自己绕圈儿,还是被青出于蓝的自己套出那么点儿□□。
那时天上地下的人都说东皇太一已经灰飞烟灭,消弭于四界,但听老君的意思,作为为数不多的上古诸神之一,都有一套以防万一的后路。
言下之意东皇太一应该是还活着,但她活在何处?却无人知晓,而作为曾经的妖皇,最有可能的便是重回妖界中来。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玄翎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此事尚未有眉目,免得让她空欢喜,若叫她自己发现岂不是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第二个原因他此生都不会让玄翎知道是因为自己一直记恨她当年那句男大十八变的言论。
此刻玄翎如六百年前一样跪坐在地上,怀中抱着一人。
阎子詹含笑瞧了她一眼,装作不懂地:“我有什么没跟你说?”
玄翎面露怒气:“阎子詹,你少要骗我,你一早便知道她没死。你看我伤感看我失魂落魄很有趣?”
阎子詹匆忙举起三根手指指天:“天地良心,我阎子詹怎么会是这种人!都是老师的错,老师他连我也一并骗了!”
玄翎冷眼横过去:“你若真不知情此刻便不会辩解,而是惊讶东皇太一还活着这桩事。”她将初息抱起要走,阎子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哎,小凤凰,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玄翎低头怀里毫无知觉的初息笑了笑:“找到所有的炽元丹,让她记起自己是谁,也让她记起我。”脸上笑容一滞:“我此前对她有些不太好,不知她会不会怪我。”有些忧心地转头看着阎子詹问道:“你已娶了家室,风月这方面总是比我有些经验,你若叫一人伤了心该做些什么才好?”
阎子詹沉吟了一番道:“大约,就是送些金银首饰之类的吧。不过,我瞧着你心上这位不像个喜好俗物的。”
玄翎闭上眼,再睁开,见怀里的人依旧,便道了一声“罢了”,告别之后,脚下轻点往天边而去。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工夫,鬼鸮已经将山樱树上的妖灵啄了个干干净净,随着山樱树上的妖灵的离开,樱花和枝叶也一点点枯死,成了一棵光秃秃的死木。只是唯有木芯深处有一团黑影无论鬼鸮如何施力都拖拽不出来。
听见鬼鸮叫声阎子詹想起他来妖界收魂之事,将鬼鸮腹中的妖灵收入手掌大小的玲珑锁魂塔中后,又将塔口对准木芯中的黑影。黑影被锁魂塔吸成一条线拖到塔口时又猛地弹了回去将已经枯死的山樱树震成碎片,黑影在空中旋转了几个来回之后落在地上慢慢形成人形。未等阎子詹反应,极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在一旁冷眼旁观了许久的梧千双此时叫了声不好,想要追上去的时候早已寻不到黑影的踪迹。忍不住扼腕捶手,阎子詹瞧了她一眼,道:“如何不好?”
梧千双一脸忧忡道:“冥君有所不知,你方才放走的或许是将来为祸四界的源头。”
☆、第61章 抱一个再逃
恶战过后,积云散去。
夜空如洗,一轮弯月高悬天际,妖类残骸已经不见,斑斓星光熠熠,晚风徐徐吹散浊气。若非眼前这满目狼藉,仿佛方才的杀戮不曾存在。冥君收拾了此地妖灵之后,回了冥府。
梧千双回身看见宴无台面色有些青白,未等她开口询问,宴无台眼中透出冷意扭身要走。
“无台?”梧千双不明所以,赶忙上前扯住她的袖子将她拦住:“怎么好端端地又生气起来?”
宴无台抬手扯出她的钳制,方才看梧千双勉力与牛家兄妹一番周旋,几次命悬一线,让一旁只能看着的她如置冰窖。静了一会儿才出声:“梧少主一向能耐过人,连渡劫修为的牛家兄妹也能不眨眼地出手迎战。又何必在意我是否生气。”她抬眼看着梧千双,含着怒意,“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谁的事都要插一手,我又何必为你挂心?不如回我的桃花谷,也免得整日里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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