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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宝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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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彤,这几日家中一切都还好么?”
  我捧着瓷碗,将嘴里的药粥咽下之后,才道:“还好。”
  陈珞点了点头,复又道: “过两日,太子殿下会过来一趟家里,与我商议一些事情。”
  他说的十分轻巧,仿佛这只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但我却完全没法把这当做一件小事。
  “这……你怎么现在才告知我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太子殿下他有什么忌讳么?这,这也太赶了。”
  这可是太子殿下啊,极有可能是商国的下一代君王,我若是不经意得罪了他,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因着顾之渊的赫赫战功,我对她也总是心存一些景仰之情。
  “夫人不必过于紧张,只当作寻常客人招待便可,太子殿下心胸宽广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是吗?”
  陈珞颔首,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般,神色稍有些迟疑地道:“彤彤 ,有件事情我一直忘了与你说 。”
  “什么?”
  “你与太子殿下其实也算是旧识 。 ”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最近三次元事情有点多,周末六级 ,下周两门课的期末考试,还有各种实验和生产实习课程,所以月底之前大概只能保持这样的更新频率了,非常抱歉。不过这篇文我一定会认真写到完结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第63章 暗香浮月色(六)
  直到听完他的一番话,我都觉得自己仿佛身在梦中。
  顾子言; 顾之渊?
  她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为了蔓草; 我曾经着人查过顾子言 ,“他”出身江南望族 ; 父母双亡,于六年前举家搬迁到邺城; 这和顾之渊被贬谪出京的时间很吻合 。
  我想起之前一直觉得顾子言的身上有一种浓重的戾气; 现在想来 ,应该是他常年征战沙场所带来的抹不去的杀气吧 。
  陈珞也没有必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这么说,虽然很令人难以置信; 但这确实是事实了。
  “彤彤?”
  听到陈珞的声音,我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啊?我……”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
  我本来确实没打算问的 ;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 无非是蔓草的消息 ,但这一点我也可以让金玉阁的人去查。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直接问他总要快一点吧。
  “前任巡盐史林瀚之女林蔓 ; 她是否在太子殿下身边?”我没多绕弯子; 直接将我想知道的问题抛了出来。
  从江南回来之后; 我查到官府那边关押的林家小姐,也就是我那日见到的粉衫少女; 是林蔓。当然 ,她不是真的林蔓,而是冒名顶替的。
  直到现在; 我都没有蔓草的消息,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没有消息,也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
  不是没有怀疑过顾子言,毕竟她消失的时间那么巧合,而且蔓草失踪之前,也是在顾宅和她在一起 。
  但这个人却带着蔓草消失得干干净净,即便以金玉阁几乎遍布整个商国的人脉也无法查到她的一点消息,就好似她不曾存在过这个世上一般。
  如果,她是顾之渊,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陈珞点了点头: “在。”
  我将手里吃了个七七八八的药粥放下,此时也没有心思再顾及什么吃食了,我满心都在盘算着,如何躲过太子府森严的守卫,和蔓草见一面。
  “如果不出意外,太子殿下这次过府,会带上林姑娘。 ”陈珞看着我道。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有些讶异,不过这也是好事 ,至少能让我少费点心思 。
  ***
  短暂的晚膳时间过后,陈珞又去了书房,近日因为滳水水灾的事 ,他忙的几乎都没有多少安寝的时间,人也明显瘦了下来。
  清浅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暗示 ,如果我不对沉迷公务的夫君有点什么作为妻子的表示的话,日后可能会被外祖母怪罪。
  我想着也是这么个理,便让厨房每晚做一些宵夜,我亲自送到书房。
  今晚也不例外。
  清浅提着食盒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书房前,守在门口的魏紫微微欠身对我行了一礼,我对他点了点头,回身将清浅手里的食盒接了过来,独自走进了书房。
  和在天水山庄的时候一样 ,陈珞的书房允许我进入,但我身边的人却不被允许。
  我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与天水山庄黄梨木书柜 、笔墨纸砚一应摆设极尽考究的书房相比 ,这里的书房简单得近乎简陋,书柜里寥寥几十册书,一张酸枝木书桌,便构成了书房。
  陈珞只在我进门的一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埋头继续挥笔写了。
  我将食盒提过去,搁在书桌一角,陈珞没有刻意遮掩 ,因此我很轻易地便看到了他写的是赈灾策略一类的东西。
  我见他写的认真,也不出声打扰,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他才落下最后一笔,而后将一沓纸张折叠好,放进了书柜顶层的一个木盒里。
  那木盒内设了机关,若是以不正确的方式打开,木盒底部的机关便会启动,从而毁掉整个木盒包括里面的东西。
  “你这几日都在忙这个 ? ” 我一面把食盒里的一碗阳春面端出来,一面问道。
  将阳春面放到陈珞的面前 ,又从食盒内抽出象牙筷子递给他,然后,才听到他透着些许疲惫的声音 :“嗯,这几日朝野上下都是为赈灾一事担忧。”
  他接过象牙筷,看了我一眼,道:“还是当庄主逍遥快活 。夫人呢?庄主夫人,和翰林编修夫人 ,夫人觉着哪个好 ?”
  我心道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 ,在京城住着,脱离了大家长的控制,自在倒是自在了不少。
  “京城自在些,但,压力也大些。”需要时时注意朝堂上的形势 ,毕竟伴君如伴虎,而且陈珞又是顾之渊这边的人,日后的储君之争他是不可能明哲保身了,万一有什么不对,也能及时跑路。
  陈珞安抚般地握住了我的手,道:“你不要怕,若是有事 ,护住一个你,我还是有把握的。”
  “嗯。”我心里不以为然,若是真的出事,我自然也不会全指望他 。
  先前我便有将金玉阁的势力发展到京城的想法,原本都在着手办了,滳水一泛滥,便只好先暂时停一停,等灾情好一点再议。
  这一晚,书房的灯又亮了一夜 ,我辰时醒来的时候,摸了一把身边的枕头,是凉的 。也不知道陈珞是起得早,还是压根就没回来睡。
  根据我和陈珞说好的时间 ,顾之渊将在明日过来府上,我曾听隔壁太子冼马夫人说过 ,顾太子喜好西湖龙井,陈家而常年备的是嵩山绿雪,当下我便决定出去街上采买一些。
  因着滳水洪灾,连带着整个商国的买卖生意都不景气了许多,但京城毕竟是商国有权有势之人的聚集地 ,因此虽然市集店铺普遍比往年萧条许多 ,但也还是不缺做生意的商贩。
  我没废多少周折便买到了上等的西湖龙井,刚从茶叶铺子里出来 ,便见到珍珠一脸焦急地跑过来。
  “小姐,不好了,家里走水了 。”


第64章 暗香浮月色(七)
  怎,怎么就忽然走水了?
  珍珠看上去很焦急; 我由此判断火势应该不小; 否则以珍珠的稳妥,绝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我当即便快步往宅子的方向赶去; 边走边问珍珠:“珞表哥那边 ,着人去通知了吗?”
  珍珠道:“已让阿柏去翰林院报信了。”
  我点了点头。
  回来的路上我们加快了速度; 再加上出来的也不算远 ; 因此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我们便回到了永安巷陈宅。
  隔着老远; 我便看到宅子里头冒出来的黑烟了。走的近了,才发现宅子的大门里有十数人提着水桶进进出出地在救火; 这十数人里,大部分是我到京城以后买的几个小厮和丫鬟; 还有几人看上去像是邻里家的仆从。
  毕竟走水不是小事; 稍没控制住,很容易殃及邻里。我如今心里也只是记着是哪几家施予的援手,待以后再登门道谢。
  我逮着一个拎着空桶从宅子里走出来的仆从; 便问道: “里边情况怎么样了?可有伤亡 ?书房可有受灾?”
  仆从道:“回夫人; 原是厨房走水; 灾及偏院、书房,幸而发现及时; 现厨房之灾已经得到控制了,书房仍在救灾之中。厨娘李氏尚未寻见,除此之外; 无人伤亡。 ”
  我心道,这时候失踪,这位李厨娘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
  我心下盘算着,若她真的丧生于这一场火灾之中,便予其家人一笔重金作为补偿吧。
  而我特意问及书房,主要是因为书房里有很多重要的文件,包括陈珞熬了好几晚写成的赈灾策论,以及,虽然我不曾见过,但却觉得应该会有的 ……与顾之渊来往的信件 。
  他说过,明日要将那赈灾策论呈给王上。
  除此之外,天水山庄名下地产的大部分地契也在书房 ,这也是一笔不菲的财产了……其中也许还包括了我那一成产业 。
  我到此时方有些后悔几日前让清浅和阿墨前后离京替我办事了,若不然我现在身边也不至于无人可用——这几个仆从刚买来不过几个月,陈珞书房里的那些机密文件,我实在是不放心经他们的手。
  一时间,我心中百转千回 。
  我垂眸问道:“书房灾势如何 ?”
  仆从面色不太好:“不太妙 。”
  我放开了那仆从:“去吧 。”
  然后,在珍珠的惊叫声中 ,我踏进了走水的宅院。
  我刚进门,便被珍珠从后面抱住,平时里人小鬼大的小姑娘此时几乎带了哭腔: “夫人不可!危险 !”
  旁边进出的仆从也劝道: “是啊,夫人您便听珍珠姑娘的吧。”
  “把她拉开。”
  “这……”
  仆从还欲再劝,我一个冷眼扫过去 ,他便不再多言,将粘在我身上的珍珠拉开了。
  现留在宅子里的仆从都是新买来没多久的,对于我的话也不敢不顺从。
  我踏进了宅子,直往书房走去 。
  书房与厨房之间隔着一进偏院 ,厨房走水,能跨过偏院蔓延到书房,主要是借了今日的风势。
  厨房入目处已是一片废墟 ,偏院也被祝融毁的差不多了 ,而书房却还处在火势初起的阶段。
  我驻足在书房的门前,心下盘算着,现在火还不算大 ,我对书房的一应布置又较为熟悉,若是我手脚麻利些,有八成把握能在火势大起来之前将那些重要的文件拿出来 。
  陈珞如果在的话,他一定也会这么做的。
  我想到昔日我在洛城遇难 ,陈珞可以说是救了我一命了 ,他帮了我一次,那么我便也帮他一次吧。
  心里建设完毕,我抬步朝书房走去。
  又是走到门口,被人拉住 。
  我心道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拦我?
  “放……”肆字还盘旋于唇齿间,天旋地转间我被人拦腰抱起,远离了书房。
  那一句放肆,我最终也没说出口,因为这次阻拦我的人 ,嗯,是陈珞。
  他将我放下之后,我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赶紧地道 : “你回来了 ,书房里……”
  陈珞这时候回来我还挺高兴,他身怀武功,来去书房自然比我要方便许多,不必往火场跑这一趟,我自是乐意。
  然而,还没等我把话说完 ,他的一通数落便下了来:“这样大的火你也往里钻?嫌命长?”
  我从未听陈珞用这样重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时间有些怔愣,很快我反应过来,他这话也忒没有立场了,我分明是好心。
  我将他的坏口气理解为迁怒,毕竟谁家被祝融毁了大半 ,都会高兴不起来。
  我不和他计较,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你写的赈灾策论还在里面,还有地契。”
  陈珞闻言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硬邦邦的:“那里面的内容我都记下了,没了不过是熬一晚再写一份的事。”
  他这么说,我便哑然无言了,少时我与陈珞一同进学,他素来都是过目不忘的,我竟一时忘了。
  我心下有些懊恼,我自认不是冲动之人,寻常处事也担得上严谨二字,这一次确实是我疏忽了。
  不过……
  “那还有地契呢,那么多地契 ,几十万两银子……”
  我抬起头,便看到陈珞正满脸不赞同地看着我。
  我心道,虽然地契的事我有一点为我自己考虑的成分,但主要还是你的地契吧?你有什么好不赞同的?
  于是我很有底气地看了回去。
  我们的目光对峙了一会,最终还是陈珞先服软。
  他轻叹道:“彤彤,没有什么是值得你拿自身安危去冒险的。”
  “可当时我有八成的把握能全身而退,这个险就已经值得一冒了。世间哪有那么多十成十的事?”
  “不值得。彤彤,你也是生意人 ,譬如让你以珍珠换鱼目 ,美玉换顽石,八成的把握二者都得,两成的可能二者皆失 ,这样的险,值得冒吗?”
  我:“……”
  “珍珠是你,美玉也是你 ,余者皆是鱼目顽石,没有什么是比你更珍贵的,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扣了一下题╯﹏╰
  ps:想在下周四之前完结,所以这几天会不定时加更,另外我在专栏新挖了一个坑专门用来放这篇文的番外,番外会在正文完结之后开更=^_^=


第65章 暗香浮月色(八)
  这一场火直到傍晚才完全扑灭 ,被祝融洗礼过的偏院; 厨房和书房几乎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
  据院里的几个目击这场火灾的仆从指证; 最开始是厨房失火,然后才蔓延到偏院和书房; 厨房里当时只有李氏一人在,李氏至今未找到; 很可能已经和厨房一起化为灰烬了; 因此具体情况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仆从退下之后,堂屋内只剩下我和陈珞两人的时候; 我悄然问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为谋划 ?”
  陈珞道:“眼下; 当不至于 。”
  眼下不至于,意思是以后有可能么?
  不过以陈珞现下的官阶和在朝中的地位; 确实不至于能挡着谁的路。而且他和顾之渊的关系; 现在还没有摆在明面上。
  顾之渊在邺城隐居的那几年,行踪掩藏得还不错,至少我手底下的情报网一直都告诉我; 她在江南的一座皇家别院里调养生息。甚至她的假身份顾子言也毫无破绽; 以至于邺城的时候我分明与她有过好几次照面; 却丝毫没怀疑过她的身份有问题。
  金玉阁的情报网虽比不上青衣阁,人青衣阁毕竟是靠这个吃饭的 ; 但也是商国境内排名靠前的了,我查不到的消息 ,京城绝大部分的势力也应该查不到; 那么他们也不会知道陈珞和顾之渊从前的关系。
  既不是因为顾之渊,仅仅是对付一个刚上任的七品翰林编修,确实也没啥道理。
  大概确实是我想多了……
  于是这件事便这么翻篇了 ,我命人给那李氏家里的老母送去了一百两银子的安抚钱,被烧毁的房屋也请了匠人日夜赶工重造。
  五日后太子顾之渊来访。
  她穿的是常服,看上去与在邺城的时候没有多大区别。
  还是一样的不苟言笑,一样的自带威压。
  我和陈珞照例向她行礼,她免了我们的礼,并让身边的女官扶了我一把。
  我这时才看清那女官的面容,这样的好容貌,在我见过的人里面 ,也是属于头一份的 。
  只是,美人面上的表情却如冬日里的霜雪一般冷。
  我心里一震,面上勉力不表现出来,轻声道了谢。
  然后,陈珞和顾之渊去了临时搭建的书房叙话,我则领着蔓草去了后院品茶。
  遣退了所有下人之后,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蔓草的手,言语间因为心中激动都有些打结: “ 蔓草,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和太子殿下 ……”
  我不忍说破的是,林盐史以贪污罪被抄家处斩,虽是惠王一脉栽赃陷害,但策划整盘棋局的顾之渊 ,却未必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蔓草语调毫无波动地道:“ 殿下让我替她办事,她许诺我 ,待她登基之后 ,会帮我报仇 。”
  她说的再轻巧不过,仿佛这只是一笔钱货两讫的交易。
  但我却是见证了她与顾子言几年纠缠的人,我知道她有多喜欢顾子言。曾经有多爱,现在就会有多痛。
  我自认为还算巧言善辩 ,但此时却感受到了言语的无力 。丧家之痛,丧父之痛,没有一种话语可以抚慰。
  因此我只是走到她的面前 ,俯身拥抱了她,试图用行动 ,给予她一点力所能及的安慰 。
  “有需要我的地方,说一声 。 ” 我在她耳边说道。
  “好。”
  听到她轻轻应了一声,我才放开了她 。
  “彤彤。”
  “嗯。”
  “那时,多谢你替我父亲打点 。”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在江南时候的事情,便道:“应该的 。 ”
  她以真心待我,我自要以诚意回报。
  ***
  昭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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