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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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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渔眼前一白。
  特制致幻喷雾除了使人精神紊乱白日做梦,另一典型后遗症是无法控制言语。
  “脑子有海屠宰场也没有精卫帮你填啊,池丑。”
  这话一出,林鸥终于有点儿知难而退的意思。
  羊小妹缩缩脖子,诺诺插话:“其实有。”


第十四章 
  当天晚些时候,池渔登上西墙。
  墙让陶吾凿过凹槽,外表看不出来,实际空间能容三到四人,是通览南楼东楼的狙擊点。
  据说为了吸收月露精华,非人们到了晚上三五成群相约北区空场,地面升腾起如丝如缕的半透明烟雾,虚虚遮掩了非人的躯体。
  如果不是清楚看到牠们走进烟雾,人形羊小妹左顾右盼,不时弯腰或踮脚跟谁说上一两句,丝毫看不出雾中有东西存在。
  十点二十,滨江道的沿江观景灯悄然熄灭,月华愈发明亮,羊小妹爬上眼刀男开来又被池渔开进来的白车,大字展开躺车顶。像个开不起空调只好露宿纳凉的小可怜。
  “东楼一个人,南楼一个人。移动速度非常快。目前已通过人类的工具爬上二楼,向四楼进军。”小青瓜阿植嘿吼嘿吼地爬到池渔身边,末了,补充一句,“精卫说的。”
  精卫填海的神话传说在池渔这一代小学生尚且广为流传,又是天帝的女儿,又是填海造陆的壮士,总之自带了不起滤镜。
  但现实里精卫是一只交不起房租徘徊在门前马路下的白嘴乌鸦。
  “哦。”
  小青瓜传达完信息哎哟哎哟地蹭着墙面滑下去了。
  屠宰场南四楼、六楼和东五楼、六楼共有六个房间亮着灯。
  租客们赤条条来去无牵挂,毛坯房没门没窗户,都给了池渔极大便利。
  杀手大约没想到这地方如此敞亮,刚上来的时候走得小心翼翼,一步要机警地前后左右看四次,并低头三次。
  后来每经过一个门洞,只是往里张望一两眼,快速接近亮灯的房间。
  一切都在池渔的观测之下。
  其实应该让林鸥推荐几款隐蔽式摄像头的。青瓜阿植第二次嘿吼嘿吼爬上来时,池渔漫不经心地想。
  再想想一套设备的成本估计她负担不起,遂作罢。
  “外面又停了两辆车,每辆车三个人,目前在车里没动静。”阿植说,“精卫说的。”
  池渔把眼睛从瞄准镜后挪开,肉眼看了下北区空场。
  白车车顶上看不到羊小妹,她也被愈来愈浓的青灰色雾气所笼罩。
  林鸥最后还是被池渔冷言冷语赶走了。
  临走前她和羊小妹交换了联系方式。
  屠宰场是池渔的狩猎场,非人为了据说超绝充沛的灵力软磨硬泡住进来,可视为自愿承担风险。
  林鸥不知者瞎胡闹,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手碍脚。
  ——她是这么想的。
  但听说外面还有六个不速之客,看到南楼404被杀手丢进去的煙霧彈的橙色气体瞬间填满,心说还好林鸥明智地选择离开。
  八个杀手。
  看来分家后哥姐们手头阔绰了不少,不再是分期付款的抠搜做派。
  池渔照旧把这笔账算到老大池子头上,反正他既是子寅卯辰的老大,也是哥姐里金字塔顶层的那几个。
  丢煙霧彈的杀手A等了十秒,冲进烟雾。
  又十秒,杀手A从404出来,前往南楼楼道。
  另一边从东楼上去的杀手B到了五楼。
  五楼走廊的墙插插着小灯,也有随手丢下的小垃圾。种种迹象表明屠宰场的主人住在东五楼。
  杀手B谨慎地查看了前三盏小墙灯,到了第四盏脚步不停,只是乜斜一眼,匆匆走过。
  “小王八。”池渔侧过耳朵,用耳廓蹭了下小王八的壳,“保护好你的地盘。”
  她瞄准514内的一点荧光。
  小王八的房间依旧放着四座定制连弩,发射开关上贴有荧光贴。对面是池渔的住处,也是四到六楼唯一装门的单元——临时编号516。
  今晚,516的门敞开。
  越过窗,池渔看到杀手B在516门口停了下,随即往里面扔了颗煙霧彈。
  默数到三,池渔开了枪。
  煙霧彈的橙色气体散去时,514的荧光贴中心多了一点黯淡。
  子弹打中荧光贴。
  二十四支箭头换成麻醉针的弩…箭同一时间射出,总有一支能射中目标。
  杀手B趴卧在门口一动不动。
  他和同伴杀手A显然有联络设备。即便麻醉剂发挥效果再快,如果这次的杀手够机敏,足够向同伴传递警告。
  事实也正是如此。
  爬进南楼楼道的杀手A迟迟不见行踪。
  小青瓜阿植又爬上西墙,叉着两条筷子般的细腿立在池渔肩侧。
  池渔“嘘”了声。
  宣战后的第一次针锋相对,她凭借的是对方的轻敌之心。历年来私生子雇的杀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鲜少有失手的。关于她的传闻并不足以让刀口舔血的杀手望而生畏,继而却步。
  她必须专心。
  和杀手A的耐心较量以对方的失败而告终。
  第三枪,池渔打中了猫腰从南楼转东楼的杀手A。
  槍管发烫。
  池渔惋惜地放下3D打印出来的狙擊槍,拿起另外一把。
  快递管制越来越严格,能通过快递收取的打印材料都不怎么耐用。
  一把最多能连续开四次,再多有自爆的危险。
  阿植晃了晃叶子,提醒小池总自己还在。
  “说吧。”
  “外面两辆车开走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阿植声音里带着某种喜悦,“精卫说的。”
  池渔这才正视一晚上给她通风报信的小青瓜,“为什么?”
  阿植说:“小池总等下哈,我去问精卫。”
  说去问,青瓜却不动,晃着叶子一副期待的模样。
  等了会儿,阿植问:“外面的人走了,今晚不会再有坏人来了,小池总你不下去吗?”
  “不,我晒月亮。”
  阿植蔫蔫儿地贴墙滑下去。
  虽然阿植明示她安全了,池渔仍端枪看瞄准镜。
  差半小时十二点,陶吾找手机找了一天还没回来。
  她独自解决了两个杀手,但陶吾回来前,她不能松懈。
  十一点三刻,阿植呼哧呼哧爬上西墙。
  “那两辆车上有人抽烟,抽完了随地乱丢烟头,被卫生协管员逮着了,罚了款。然后他们起内讧,说被发现了今晚只好取消行动,明天再来。”阿植说,“精卫说的。”
  池渔:“……哦?”
  池渔一把揪着小青瓜的红叶子拎它到面前,“谁干的?”
  这么晚了,志愿指导垃圾分类的大爷大妈都跳完广场舞回家了,怎么可能还有卫生协管员。
  “我只是个传话的我不知道啊小池总。”阿植哭唧唧的,“您问问精卫嘛。”
  池渔甩开它,收好装备戴上手套正准备往下放绳子,后颈一阵微风拂过。
  一团白雾在和她平行的位置盘旋了一阵子,降到下方。
  “哇哦。”阿植鼓掌欢呼,小声感叹了句什么。
  池渔只隐隐听到神兽这个词重复出现两次。
  “跳,我接着你。”
  听出是陶吾,池渔冷笑一声,放下装备箱。
  白雾浮出几缕烟气,卡在她眨眼的瞬间,化为人形。
  月上中天,照亮人形神兽。
  猫科动物的澄黄眼睛一如既往闪亮,只是稍微有些不解:“不回去睡觉吗?”
  她似乎习惯仰视人类,问着话,自动自发屈膝蹲下,又坐下来,两条腿自然下垂,多动症似的晃了两下,随后意识到这动作不妥,交叠小腿,规规矩矩坐好。
  池渔捏响指关节。
  ——神他妈“我们跟人差不多最多体质不太一样”的兽,哪个人类天生体质反重力的?
  但她恼火的点不在神兽保镖腾云驾雾。
  自从老祖宗过世,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失去控制。
  她尽可能无视周遭发生的变化,专注于复仇——她策划了六年复仇,萌发念头的时间更早。任何事都不能阻挠她。
  一次两次截胡算神兽仁心义胆。
  双方都见不得光,说清楚,你不干涉我我不揭发你,免得被抓进去相看两生厌,搞不好最后还得手牵手唱一出铁窗泪。
  可因为非人成批量介入,复仇本身正从地狱难度演变为一群非人陪她过家家。
  这让池渔相当意难平。
  两人的视线在明暗间交错、碰撞。
  陶吾想到什么,从口袋拿出一只黑色手机,“喏。”
  池渔被机身见缝插针的夜光桃花灼了眼,接到手也不着急看能不能开机,直接扔进装备箱。
  受她情绪感染,陶吾唇角略略下撇,惯常的安适自在收整出几分谈正事的严肃,“我十点钟回来的,没超时。”
  池渔呵了声:“给你五分好评?”
  陶吾说:“谢谢老板。”
  阿植揪着头顶的红叶子,不敢出一口大气。
  池渔放弃和她迂回,“我记得我们说好了,你不能干涉我。”
  陶吾点点头:“我也记得。”
  池渔说:“外面刚才两辆车,六个人。”
  陶吾接话如流:“两个丢烟头的,一共罚了四百块。”
  池渔了然,“就是你干的。”
  陶吾:“……嗯?”
  阿植听出味儿来,松开小手,红叶子“噌”地竖直,两三步跨出凹槽,眼睛一闭跳下高墙。
  再回来小手指向池渔身后,“精卫说——”
  “小池总您误会了。”一道听不出性别的声音闷闷地说,“开罚单的是魔怪。”
  池渔下意识回头,看到漆黑一片。
  屠宰场的院墙筑得像城墙,容她藏身的凹槽后面还有两层砖的厚度。
  墙后的精卫问:“您听说过魔怪吗?”
  池渔还真听说过,就在不久之前。
  精卫接着说:“冒充执法人员罚款是魔怪的招数,魔怪不学无术,专精坑蒙拐骗。垃圾分类那年它们骗了外地游客不少钱,可坏可坏了。”
  对面陶吾好像明白了什么,视线渐渐锐利。
  池渔转过头跟墙后的声音说:“骗人也是一门技术。”
  精卫的声音低了几度,隔着墙好像被装在瓦罐,愈发低沉,“您欣赏魔怪?”
  “我的意思是,”池渔一面心说为什么要解释这个,一面不耐烦道,“骗是技术,不能叫不学无术。”
  可能是陶吾从低处升到高处,仰视变为俯视,眼眸里添了分泠光。
  精卫“啊…奥”地闭嘴了。
  阿植跳上陶吾大腿,拉了拉她的衣角,说:“小池总以为是你冒充卫生协管。”
  池渔抓过阿植,找到它的嘴,扯下红叶塞进去堵严实,含糊地向陶吾说了声“对不起”。
  陶吾问:“你真那么想?”
  池渔低头看地面,问:“我现在跳下去你还接吗?”
  跳进雾里好像跳进一堆棉花里,但棉花里没有呛人的棉絮,柔柔软软,包拢她膝盖以下,甚至连重心不稳的摇晃都没出现。
  山林间的自然清香扑面而来,心境豁然开朗。
  “我就知道你喜欢。”陶吾也笑了,“晶晶很喜欢的。”
  池渔的记忆力还没退化到见人就忘的地步,很快想起被池浩针对的小女孩。“徐晶晶?”
  “对。我‘醒来’见的第一个人是晶晶。她爸爸是我工头。”
  陶吾全然放下被误会的不快,一副敞开胸怀谈心的架势,雾下降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
  “她老是被同学欺负,还不肯跟她爸爸说,每次受了欺负就自己一个人去天台。”
  离地面还有两三米,池渔绑好鞋带,估量跳下去顶多扭个脚踝,纵身一跃——再次被雾气稳稳接住。
  “晶晶也喜欢这么玩。”
  那天晚上,池渔没让陶吾守门,“去找晶晶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本章补全吧。


第十五章 
  闪电划破夜幕,透过眼皮打下层层枝蔓纵横的青紫色电舌,和梦中的雷声交相呼应。
  池渔清楚自己在梦里。
  因为现实中,她的四肢牢牢固定在约束椅上,解除约束需流畅划出手势密码。
  致幻菌第二次测试,她放弃雾化喷剂,改用水煮。
  听觉还没完全浸入梦境,捕捉到桌上纸张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她以第三视角旁观自己的梦。
  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
  江女士又一次发动引擎的尝试失败,恼恨地砸向方向盘,但在即将落下去的瞬间收手握拳,手背鼓出青筋。她咬紧发白的嘴唇,摸摸小池渔的额头,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会没事的渔宝儿,相信妈妈。”
  话是这么说,江女士抬手抹去了左边脸颊的泪水。
  她握了握女儿滚烫的手,又说:“妈妈出去找人帮忙,一会儿就回来哦。”
  脸色通红的小池渔闭着眼睛咕哝了句什么,破碎的话语淹没在雷声和车顶噼啪雨声。
  江女士笑说:“好啦,渔宝儿乖乖。”
  她以最快速度下车关门。
  小池渔吃力地抬起身,隔着窗户往外看。
  风雨将前面披红雨衣的女人吹成蝙蝠形状,她认得出那是江女士。
  江女士顶风冒雨往前走,为了平衡,上半身弯曲佝偻。
  池渔知道,当江女士的红色背影被瓢泼大雨吞噬,梦的上半场将戛然而止。
  过去十多年来都是如此。
  池渔陪着发高烧的小池渔凝望江女士的背影。
  江女士走了一段,忽然直起腰,在沉重的雨帘中艰难转身。
  池渔猛地一颤,胸口仿佛压下了成吨重的石头。她大口大口喘气,却无法消除梗在喉头的窒息感。
  那个梦……
  跟以前不一样了。
  十多年了,梦的上半段中断于江女士披红雨衣走入雨幕。
  但这次不同,江女士折返回来,用雨帽作挡,擦去副驾车窗上的雨水。
  印在池渔眼底的新画面是她模糊的笑脸。
  江女士笑起来很美,兼具漂亮女性和母亲既张扬明亮又温柔的美。
  即便是暴雨如注的可怕天气,即便她们已经被大雨困了近十个小时。
  多年不遇的台风,偏偏被她们赶上了。
  江女士临走前说了什么?
  “渔宝儿不要怕哦,妈妈很快回来。”
  身为人母,她本不该把年幼的孩子独自留在车里。
  但那是一条人迹罕至的乡村公路,小池渔高烧不退,台风不休,暴雨不停,滞留原地同样于事无补。
  大约七天之后,小池渔在一间冰冷的房间等到了盖着白布的江女士。
  她拉开不祥的白色床单,森冷光线把江女士照得比布更白,唯一的色彩属于那件泥污斑驳的红雨衣。
  调查结果是天黑路滑,江女士不慎跌入地坑,无力自救。
  小池渔根本不信,她告诉调查人员:妈妈说油箱漏油,车载导航一直报错,就放在置物箱的地图也一直找不到。
  但她丢失了近三天的记忆,她才从一场持续四天的昏迷中醒来。
  所以她所提出的一切不被调查者列为证词,他们将江女士的事故简单定性为意外。
  那场事故有很多无法自圆其说的疑点。
  比如小池渔被送进医院的确切时间,发现江女士遗体的位置,以及那辆后来怎么也找不到的车。
  后来推算了无数次,池渔也无法确认她在车里等了江女士多久。
  江女士过世的四年后,她遭遇一次绑架。脱水昏迷期,她明明听到有人问:你还记得你对妈妈做了什么吗?
  池渔记得很清楚,那个人说她对江女士做了不好的事情才导致她的死亡。但她始终想不起失去记忆的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梦在继续——
  池渔听到自己声嘶力竭地喊:“不要离开我啊妈妈!”
  小池渔只是昏昏沉沉重又闭上眼睛。
  池渔想醒过来,她挣扎着想要解开约束带。手指根本不听使唤。她听到蜂鸣般的警报声。约束带勒紧了稀薄的皮肉,洇出一条条血丝。
  她醒不过来。
  梦发生了彻底改变。
  她看到八岁的小池渔在路边追一条秃毛狗。
  一辆小型面包车跟了小池渔一段时间,不偏不倚从绿化带之间的进出口冲入人行道,径自撞飞她。
  肇事者跳下车。他有双特征明显的断眉,两条眉毛分别在眉尾三分之二的地方断成两截。
  一张绝不算和善,也绝不老实的面孔。
  他一边接近小池渔,脸上露出冷笑。
  那个阴森狠戾的表情是小池渔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之源。
  但就是同一个人,在交警赶来时拿头撞墙,哭得不能自已、悔恨万分。
  十四岁被绑架的记忆很清晰,小池渔对这种事情已然是司空见惯。
  她不哭不闹,不动声色地记下了不慎暴露在她眼前的绑匪之一。
  是个四五十岁的长发男性,皮肤黝黑,一只硕大的鹰钩鼻极其醒目。因为吸…毒,整个人枯瘦如柴。
  他喜欢吞云吐雾后整个人瘫在地上,冲小池渔咧嘴露出一口黑牙。
  梦境继续改变——
  断眉的交通肇事者从牢里出来,转眼被酒精俘虏,变成酒鬼。
  又一个从便利店买酒出来的深夜,他喝醉了,仰头往嘴里灌的酒一大半洒在胸口。
  他迷醉的眼睛看不到路,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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