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作妖记-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见天助镇废弃得有条不紊,因而才能如此彻底。
  “我和陶吾最早是为了几袋血包来的河西。”池渔边走边说,“我查到卖家在兰皋附近的驼山岭马场,想去看看有没有适合的畜种。”
  “你真要把养殖场开起来啊?”林鸥奇道。
  “开啊,干嘛不开。”池渔说,“那么大一块地,腾出一块给非……给小阳他们,剩下的我养马跑马不行吗?”
  “行行行,再养几只羊驼,哎哟我可喜欢羊驼了,小阳也喜欢。小阳你说咱们养几对?”
  小阳罕见地木着一张脸:她再喜欢羊驼也不可能把羊驼当宠物养,那可是她的远亲!
  池渔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我只借给你三层楼,北区空场是我私人的。”
  林鸥浑不在意:“欧克欧克,你接着讲,然后呢?”
  然后池渔和陶吾循着老牛的记忆,找到了它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庄,找到了它的主人家——终年生活在峡谷间,却讲着一口普通话的母子二人。
  可惜,老牛记忆里的老伙伴也都在前段时间被屠宰贩卖。
  到这里事情的走向还不算奇怪。
  怪的是,明明快递是在马场寄的,寄件人齐大发和马场老板是熟人,马场老板却说不认识齐大发。
  而那看似平凡的小村庄,她让钱多再去找,却发现村子连人带东西消失无踪,原地不留任何痕迹,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再后来,钱多追踪那莫名消失的村庄,打听到马场老板的侄女和寄件人齐大发曾是情侣。
  两人感情火热,正常情况下该谈婚论嫁了,然而女方家人邀请齐大发去马场共同经营生意,却遭齐大发拒绝。理由是:村子不去(走)人,也不添新人。
  什么情况会让村子的人避世不出,不允许他人进入,甚至连两情相悦的年轻人都不能结婚?
  又为什么会在她和陶吾去过后,连夜转移?
  正说着,曲径走到尽头,老陆在墙壁上敲了三下,隐约听到门后吱吱呀呀的响动,洞壁忽然从中间溢出一道笔直的光,接着向两侧展开。
  数十道视线同时投向上方。
  如池渔所想,这些人——但从外貌已经不算是人——有的长了三条胳膊,有的一双腿穿着两双鞋,还有些人腰腹间鼓鼓囊囊。
  为首的男性身形端正,面色黝黑,年龄在三十到四十之间,目光在来的四人间逡巡一番,望见陶吾,“扑通”一声跪下,“求您救救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噜~
  土豆熊熊熊呀 10瓶;绛棂师 5瓶;喝杯茶再走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 
  后来,池渔不止一次想; 到底是什么蒙蔽了她。
  她用一点点推波助澜的手段; 春雨细无声地整顿了考察组,让以闵秀为组长的考察组按照自己的意思运转。
  她把孟庆来三个不争气的学生丢给安兆君; 附送一个肌肉壮汉冰洋保驾护航。
  她身边有从屠宰场路迢迢沙茫茫跟随而来的林鸥、羊小阳,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一个是姐姐喜欢的非人。
  有老陆; 据说是给西王母守门的神兽陆吾; 变回原形足有九十九只老虎那么大; 不用吹胡子瞪眼; 一干人或非人服服帖帖。
  至于陶吾——
  驺虞是仁兽; 上古时一国祥瑞,魔物异怪见了她自愿献身为祭品,心怀不轨的人见到她也会幡然醒悟罪孽沉重而自戕。
  虽然是有弱点; 比如对鲜血类过敏,可她跑得快; 日行千里只是虚词; 实际时速200公里努把力也不是不可能; 打不过难道还跑不过吗?
  所以到底忽略了什么?
  那里明明只有一群被生化实验断送了大半辈子的畸形人; 一群见了陶吾就下跪求救的可怜人。
  带头下跪的人姓齐名宏; 粗看上去和常人无异; 除了英年早秃头发少,似乎受影响不大。然而当他把裤腿拉上去,露出脚踝两侧类似鱼鳍的组织; 池渔便知道,齐宏的正常,也只是相对而言。
  “你们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过来的?”池渔侧身给后面的林鸥让开位置,自己在台阶最后一级站定。陶吾想下去,被她拦在上一级,“给我靠一下。”
  她大半的重心放在陶吾身上,累倒是不累,腿软。满打满算,她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到八个小时,处于“重症观察”阶段。
  齐宏眼力不错,看出池渔是众人中有话语权的那个,向后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人送来板凳。
  木制的板凳做工粗糙,但用了很久,表面裹着一层包浆,映着两侧高悬的电灯,反出斑斑油光。
  “我站会儿,躺太久了。”
  池渔没坐,不是出于嫌弃——四舍五入大家都是受过核辐射的,栓蚂蚱的绳索构不成嫌弃链。纯粹是痛定思痛,决心告别软脚虾。
  齐宏放下板凳,局促不安地搓搓手,想起回答问题:“我们来有半个月了,大部分是甘陇来的。”他指着后面,有几个欧罗巴特种明显的中年男女举起手,“他们几个从安西来。”
  池渔又问:“齐大发呢?”
  齐宏瞳孔猛地一缩,显然很吃惊,“您认识大发?”
  “不认识。”池渔干脆地说。
  “那您……”
  “总”的脾气一上来,不客气地呛道:“问你问题不要再问我,可以吗?”
  打仗讲究知己知彼,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封建王朝覆灭百八十年了,不能你一下跪什么前情提要都没有,就得给你主持公道,排忧解难。
  “哦、哦。饭点,我们这人多,他在厨房帮厨,您找他吗?现在叫他过来?”
  “不了,问你一样的。”
  齐宏连连点头,“您问。”一边觑着陶吾的表情,“我们回来带了不少祭品,神……”他一时想不到怎么称呼神兽,神神驺驺的称呼一气。
  “陶吾。”人形神兽抬了抬帽檐,约是有意展示身份,两眼灼灼闪光。
  匍匐在地上的人们接二连三捂住嘴,小声啜泣。然而群情一旦激越,个体难以自控,不一会儿功夫,嘤嘤咿咿的哭声占据了这方暗室。
  池渔回头看了眼。
  老陆倚在关闭的暗门一侧,见她回头,迹不可寻地指了指肩上的烛台,意思是开关在这里,无需多虑。
  她略微放下心,忽略耳旁凄楚呜咽,继续询问齐宏。
  跟池渔想的有所出入,并非所有人都是齐大发通风报信,比如齐宏带的这批,是沙洲附近出发的。
  “我们听说沙洲有家餐厅收买特殊牲畜,只要自然死亡的。感觉像是为陶……唔……准备的,听说二位在那边预定了,那晚就派人在街口等。”齐宏说着,挠挠脚脖子,“好像还被您发现了。”
  “是你们。”陶吾想起来了。
  离开私房菜馆,她分明感觉到有人窥视,但找不出来源。分辨不出其中有恶意,她便抛在脑后。
  人群中一个穿绿大衣的弱弱地举起手,“是我。”
  绿大衣敞开大衣衣襟,左右胸前高高隆起,但并不对称。他面相沧桑,肤色却是映出惨绿的浆白,透着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阴气。
  来天助镇前,池渔对天助镇的神秘猜想诸多。
  天助镇之所以知者寥寥,无非因为涉及秘密武器,因此即便留存档案,也属于绝密范畴。
  从天助镇撤离的居民化整为零,适龄的像江女士找人嫁了,无依无靠的像安兆君这类,找一户合适家庭收养。
  阖家带口又掌握重要机密的,一次性买断,安置在荒无人烟的高山深谷。
  池渔动脑筋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荒无人烟,为什么避世不出。天助镇解散的时候,正好处于改革开放的红浪热潮,随随便便下南方,去沿海,大隐于市不好么,何必小隐于野。
  是秘密太烫手了,还是有苦说不出?
  一切机密牵连甚广,一切隐私源自不可见人。
  过分了。
  她想。
  把这么多人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肯定不是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
  沙洲私房菜馆密谈,沙先生和刘教授两边人都点明了天助镇是民营。
  “天助镇什么时候建立的?创建者是谁?”
  “这个……”齐宏往人群里寻了圈,叫道,“金芸奶奶。”
  “哎。”后面一位老太太擦去眼泪,颤颤巍巍站起身,右手旁中年人见状忙扶着她。
  “过去的事长辈们更了解。”齐宏低声给池渔介绍老太太,“毕金芸,大家都叫金芸奶奶,是我们这批里边年龄最大的,镇子是她那辈人一砖一瓦建起来。”说完,小跑过去接金芸奶奶,随后和那中年人一同垂着手站去一旁。
  金芸奶奶现年七十八岁,精神矍铄,皱纹也似开成了花,看上去比一些受尽苦头的畸形人过得安逸。
  老人站着讲话不方便,池渔便把木板凳给她,自己随便坐在台阶上。
  板凳高脚,金芸奶奶坐上去比小池总高出头颈胸,池渔也不在意,支着下颌仰头看她。
  “天助镇很早喽。我四五岁爹娘带我们来。那会儿稀稀拉拉二十几个人逃难过来,大人小孩实在是走不动啦。我哥哥看妈妈要抱我,他也耍赖不走路,蹲在地上大哭大叫,还打滚。不打不要紧,谁晓得正巧把这地方打开了,那会儿日头正晒,大人们就说,干脆下来躲躲太阳哦。
  “天意啊,都是天意。
  “这里的条件不比现在艰苦,现在到处都是黄沙石头,那时候吃水啊只消走上五里,种庄稼去个十五、六里,够好喽,很好喽。我们逃难过来,谁能想到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也想不到后来搞勒么大。
  “今天一户,明天一家,后天一村。
  “要说蒲昌海风水好,一直到……我十四岁,我哥十六岁成亲,去十里还挖得到水咧,地里还打得到老雁。
  “等我哥成亲一两年多吧,日子不好过哩,外头没水了。”
  金芸奶奶虽说上了年纪,思路很清楚,大事件以她的年龄为参照,一五一十说得详尽。
  池渔一面听她讲,一面梳理时间线。
  天助镇的形成历史因素在其中占去相当大的比重。
  金芸奶奶父母这一代,应是躲避战乱从内地西逃到蒲昌海。
  天然坑洞提供了遮风避日的居处,令逃难流民惊喜的是,无意间路过歇脚的地方虽在地下,空气却很清新,空间宽敞,而且没什么毒虫蛇蚁。
  彼时蒲昌海仍有河流注入,沿河两岸水草丰饶,土地肥沃,相比战祸荼毒的家乡,选择在此处定居,形成聚落合乎时局与情理。
  后来十多年间,陆续有两百多人移居此地。
  “到我十六七岁,好日子到头喽。兵爷一波接一波地去地头,劝我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要回去,回去就回去。可是回去了,家没得了,老人小孩没得了,屋子和地也没得了,还得交东西给队里,哪个有东西交?不交?拆房子,拆宗祠,拆棺材板子。还要我们烧土窑、烧钢材,烧一斤要报十斤,报十斤后头再烧二十斤、五十斤,哪个烧得出来?烧不出来去种庄稼,一亩地要种出十亩地的粮食,种不到要去棚子。大伙凑一凑拼一拼十亩地当一亩地交上去……”(注1)
  有些人上了年纪,甜留给自己回味,不清不楚的苦反而要给听众咀嚼。
  然而时代背景不同,单听老人的讲述,池渔实在理解不了烧砖烧钢一亩地十亩地是何种生活,听着有些犯困,便把脸埋进衣领,悄悄打哈欠。
  然而听懂了的比如林鸥,忽然间对活的历史见证者肃然起敬。
  “唉,十亩地都交上去了,我们这么多口人,吃个啥子……”
  “实在受不了那日子,我们合计合计又回来咯。我们走了约莫两年,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了。是几个年轻人,有点像兵——士兵同志,又不像。打头的那个,后来就是小宏他阿爸叫的镇长。”
  说到这里老太太不住地抹眼窝,“我们啥子都不懂,那个人跟我们讲这地方是他们的,还拿出了画符的纸,哪个知道上面讲的什么。我们走了好远的路,就求他让我们歇一夜。
  “那个人同意了,叫我们歇下了,一歇就是三十年。
  “回来头几年,那个人说外面没法种地。他们有吃的有喝的,叫我们干活来换,还不用交我们没有的东西,大好事啊!
  “人一茬一茬来,各个瘦得皮包骨头,有的跟我们一道挖山盖房子,给那一撮新来的人住……”
  齐宏在旁小声补充道:“这个时候天助镇开始有研究人员入场,居民根据分工分为两类,一类是像金芸奶奶这样做基础建设,另一类搞科研。”
  老太太陷入回忆,自顾自讲:“房子一座一座地盖,我们那时候还想,盖完了咋办,还有没有新的任务给我们?我们还能吃公家发的吃的吗?”
  齐宏弯下腰,用上臂挡住脸,低低地、不明所以地笑出声。
  这充满悲怆而讽刺的笑声惊动了金芸奶奶,她扭身抓住齐宏的手,拽到手里轻轻地拍打着。
  齐宏通红的双眼暴突,死死咬紧牙关,他想从金芸奶奶手中抽出手,但老人更加用力地握紧那只筋脉毕现的苍白的手,像是要抓住过去被自己放过的机会。
  老太太说:“房子没完没了的盖,后面来的人跟我们说,外面都人吃人了,我们就更不想走。第一朵蘑菇云开了。”(注2)
  池渔精神为之一振,不自觉地坐直。来了,重头戏。
  “蘑菇开了七个月吧,我大儿子出生了。”
  一个群体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聚落男男女女内部消化,势必持续壮大,重回天助镇的毕金芸这批人也不知幸或不幸,多数正当青年,年富力强。彼此间知根知底,一男一女看对眼,大可以天为媒,就地洞房。
  毕金芸的长子出生在夏天,惊雷滚滚而来。
  “我大儿子生下来有十二根手指头。”金芸奶奶摊开两只手,“左手多根食指,右手多根小拇指。很怪的。但是没有腿,膝盖下面就是一团肉。娃脐带刚剪断,我才看了一眼,接生婆娘就把娃抱走了。说……娃……娃是个死胎……”
  老太太哽咽不能言。
  苦难从此开始,不,是从之前已有端倪,只是毕金芸不懂,不了解。
  齐宏说:“初期,天助镇泾渭分明分成两派,小池总,就我刚才说的,后来的研究员,和金芸奶奶他们这些……建设人员。研究员防护服不离身,建设人员就……随便吃点维生素。两派人员之间极少交流。所以也没人告诉金芸奶奶注意保护自己。”
  老太太:“我大儿子走了第二年,我怀了大女儿。怀她五六个月的时候,镇上来了几个跳大神的。我生的时候啊,大仙们就在产房外面唱啊跳啊。大女儿生下来很健康,可漂亮了,也被接生婆娘带走了,说这娃将来有大出息,是镇子上的大功臣。”
  齐宏:“跳大神的传统一直持续到天助镇撤离。其实在第二代,我阿爸那一代,好多人就知道那蘑菇云一放,生的小孩是要出问题……要变形的。但是蘑菇云开了之后,跳大神唱巫歌确实能减少一部分婴儿变形的几率。这是统计得出的结论。”
  一老一少两人讲话几乎同时进行,叙述用词差异明显,池渔左耳听毕金芸,右耳听齐宏,还能抽出心思收集疑点:蒲昌海的核试验防护质量和安全标准理应是顶级水准,毕竟原子弹的杀伤性举世瞩目并震惊,爆炸区域一定经过一遍又一遍筛选检查,没道理辐射这么远。
  池渔举了下手,示意两人暂停,“金芸奶奶,你怎么知道外面有蘑菇云?有人叫你们上去看了吗?”
  “外面?”老太太有些惊讶,“不是地上外面,前几次在广场。那么大一朵,都快顶上天花板那么高咯。有人喊放烟花,我们都出去看啦。”
  “你是说……”
  林鸥哑然地指着某个方向,池渔懂她的意思。孟庆来自己摔下来,而她被魔物催眠的常亮推下来的电梯井外,便是一大片空广场,顶高十数米。
  池渔慢慢站起身,在台阶上小范围踱着步,既是活动腿脚,同时活络头脑。
  毕金芸父辈第一次涉足天助镇(彼时尚是地下天坑),尚处于战乱时期。推算起来大约离建国不远。地上进行两弹一星试验,藏在地下的天助镇也在进行核试验,而这试验是直接作用于人体,甚至不给怀孕的女人任何防护和警告。
  令她深感荒谬与怪诞的是,一面进行人性沦丧的核试验,一面却又拉人跳大神唱巫歌,以此得出结论——巫术对缓解因核辐射造成的畸形胎儿确有效果。
  槽多无口。
  池渔有些烦躁地挥挥手,荡清思绪,问二人:“后来为什么撤离,遗弃天助镇?”
  齐宏摊手道:“没吃的了。”
  老太太神思恍惚,方才清明的眼神重染漫长岁月的风起与云涌,此刻浑浊不堪,“人都快死完喽,剩我一个老骨头。死的死,疯的疯……还留着干什么。”
  “二哥,扶奶奶回去吧。”齐宏朝老太太另一侧的中年人说道。后者点点头,冲老太太喊了声“妈”。金芸奶奶迷迷糊糊的,靠中年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