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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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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吾由着她抱了会儿,俯身给她扣好安全带,“放心吧,前十里后十里没有人,没有交警。”
  导航显示,离目的地蒲昌海镇中心还有四十多公里。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图色彩纯粹得一塌糊涂,除了黄沙就是微微起伏的波浪线。
  热血上头时,池渔想干脆让陶吾用大神兽的原形带她一日千里到天助镇,陶吾答应得很爽快,俨然“天下之大带你东西南北游”。
  但出门一吹冷风,理智倏然回笼,决定还是开车上路。
  她顾虑的客观因素很多:白天的超强日照;终日不息的风;作为另类热门旅游景点,打卡胜地,蒲昌海来往游客很多,带有专业设备的探索者、摄影师之流亦不在少数。
  她不想大神兽被无孔不入的摄录设备拍摄下来,取一个夺人眼球的标题发到网上——因为神兽不能暴露在公众视野。
  另外,还必须要考虑物资储备。天助镇在蒲昌海深处,实打实的与世隔绝。沙漠没有水,没有粮食,她不可能渴了饿了就点神兽外卖。
  万一等外卖的时候她被大风卷走了怎么办。
  趁黎明拂晓,向天助镇进发了二十公里,车半路不听使唤地停下,池渔左思右想,认为绕路去一趟镇中心有备无患。
  反正天助镇就在那里,不会长腿跑路。
  陈述了自己的考量,陶吾对她中途改道毫无异议。
  也就是熄火时跃跃欲试想开车。
  陶吾一点儿都不像新手司机,姿态相当放松。
  车在她手下也乖顺得像她日常操弄的薄雾,由她左转右转,平稳而安静。
  池渔甚至听不到车辆行驶的声响。
  陶吾一手握着方向盘,不时用余光瞄着副驾的人。
  见她捂着鼻子要打哈欠,陶吾抽出手来给她扣上凭空变出的棒球帽,遮住刺目的阳光,而后又在她后颈抚了下,“好好休息。”
  浓浓倦意顷刻间如帽檐投下的阴影。池渔哈欠打到一半,意识便已滑入绵软云海。
  ——她一定用了法术。
  自从来了河西,陶吾好像从来没有担心过灵力存量的问题……
  池渔迷迷糊糊地想。
  *
  购物清单每一列条目前都打上勾,池渔又检查了遍,确认无误,示意陶吾可以往车上搬东西了。
  见陶吾一口气扛起两桶水,还想再往手上挂油桶,池渔忙拦住她:“一件件搬,别急。”
  停车场人来人往,不适合表演力大无穷。
  意识到确有视线时不时瞟来,陶吾放下油桶,不紧不慢地分批量运送。
  池渔名符其实的手无缚鸡之力,购物车翻来捡去,最后象征性地拎了两包压缩饼干跟陶吾一块儿送去车上。
  陶吾把东西放好,推她上车,“我来就好。”
  池渔趴在车窗上看她一阵儿,越过她看到后方的文印店,有点儿闲不住地跳下去,“我去那边打印个东西。”
  她用手机软件把地图上的天助镇标记打上马赛克,传给老板分批打印出来。
  这样万一手机平板没电了,还可以看纸质地图。
  万事俱备,在超市附近吃了一顿热饭,池渔认为是时候上路了。
  不能再拖下去,不想到了天助镇,发现安兆君守株待兔,等她已久。
  安兆君是池亿城派来监视她的。
  她在河西的动向轨迹,安兆君实时汇报给池亿城。
  想到这点,池渔止不住生理性反胃,根本不想看到那个女人。
  林鸥最好能拖住她。
  池渔打开手机。
  她早上出发以后给林鸥发信息,说去周边看看,不用担心也不要找,跟着安导好好玩。
  林鸥回:“收到”。附加憨笑表情。
  经过临近超市的镇汽车站,池渔把手机对准窗外,拍下蒲昌海客运中心的照片,附言:'玩够了早点回去。'
  图片显示出发送进度“10%”、“20%”的缓冲图标。
  池渔把手机放回口袋,转头看着专心开车的陶吾,心说:速战速决。
  ——一个藏于沙漠腹地、被废弃多年的基地,能有多少秘密值得探索?留出两天时间给它足够了。
  四个半小时后,返回地耳村连上网络信号,林鸥才收到那条图片信息。
  车辆行驶过程中拍下的照片并不真切,“蒲昌海镇客运中心”几个大字拖出层层重影。
  广角镜头同时摄入了二三十张面孔,俱是刚下车东张西望的旅客,多半是侧面,因为对焦不充分,每张面孔都呈现出散漫的虚影。
  林鸥扫了眼,辨识出字样,嘀咕道:“怎么跑镇上去了?”
  “谁?小池总吗?”羊小阳好奇地凑过来,“陶吾也去了?”
  林鸥拨开打到耳朵上的羊角辫,笑说:“还用问?她去哪儿陶吾肯定跟着喽。这两个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说着,她往后看,安兆君仍跟她们保持一定距离,还在打电话。
  林鸥疑心她是在给池亿城通风报信,离得远,她在下风处,听不真切。
  她踟蹰着,想找机会听一听安兆君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这时,一股似曾相识的膻味如丝如缕冲入鼻腔。
  迎面三人大步走出招待所,领头的中年男性身高体壮,一件驼色长风衣,竖起的衣领遮住下半张脸。
  他后面跟着的两人,一人鬓发花白,步速却不输风衣男,以及另一个戴金丝框眼镜的年轻男性。
  气味就是从他们之中的某一人散出,三人经过时,膻味比之前浓郁。
  林鸥揉揉鼻子,拉着羊小阳给步履匆匆的三人让开路,顺便停下等安兆君。
  风衣男边走边道:“现在出发来得及,我拿到地图了。”
  语调和步伐同等气势汹汹,似一阵掠过平地的风。
  金丝框眼镜男低声说句什么,快走几步,直奔停在不远处的迷彩吉普,打开后车门。
  见三人陆续上车,林鸥随口道:“要不是陶吾在,我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四处撒野。”
  一脚踏入车内的风衣男若不经意地望了眼这边,但似乎只是上车前习惯性的观察动作,随即上车关门。
  吉普驶入大路,没多久,消失在地平线。
  羊小阳低低地啊了声,拽了下林鸥的衣角,不知为何弃舌头不用,摸手机发信息给近在咫尺的林鸥:'鸥姐姐,小池总发你的图片发我康康。'
  陡然间,林鸥也似想到什么,点亮屏幕,将池渔发来的图片放至最大。
  车站门口即将散往四面八方的人群中,有双眼睛直直地望着镜头。
  周围无数影子扩散重叠,甚至这双眼睛上方的头发、下方被衣领遮住的半张脸,以及挡在他前面的人亦是一片模糊,唯独这双眼睛格外清晰。
  他仿佛等待已久,在摄影者按下快门的一刹那,不偏不倚对向镜头。
  林鸥立刻给池渔打电话。
  机械女声冷冰冰提示: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
  察觉到车子停下来,池渔在梦乡里惯性滑行片刻,抬起帽檐。
  前方一轮大半隐入云层的暗沉金乌勉强昭示西南方向,周遭沙海茫茫。
  一觉从烟火红尘瞬移到荒无人烟的沙漠,便让人以为犹似在梦中。
  池渔从夹克衫抽出手,摸索着去车门储物格拿水喝。迟钝地发觉车内只有她一人弄出的动静,驾驶座空空如也。
  她腾地坐直,愣了一秒,推开门想要下车,却被安全带勒得胸口一阵刺痛。
  池渔定了定神,对着前方升腾的气浪叫了声“陶吾”。
  右手车窗外竖起一条毛茸茸的奶白色尾巴,“我在这儿。”
  池渔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陶吾已然化为人形,半蹲半跪,右手五指摊开贴在沙面。
  池渔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没好气地摘下棒球帽反手扣到她脑袋上。
  陶吾扶正帽子,给出迟来的解释:“直走路况不太好,没办法开车,我看看有没有别的路。”
  和在车上看到的不太一样:前方并不尽是柔软沙地,龟裂的白色盐壳绵延至地平线,低处覆盖着薄薄的沙粒,模糊了细小微粒与盐碱沉积物的差别。但部分盐壳高高隆起,边沿处反射着刺目的冷光,像自然在警告:此路不通。
  池渔也蹲下来,试着伸手摸向看起来就很锋利的盐壳。
  陶吾眼疾手快捉住她,“别动。”
  随后松开手,给池渔看食指和中指两道红痕,“我试过了。”
  “傻不傻。”池渔咕咕哝哝,回车上取来瓶装水给她冲洗伤口。
  尽管心里清楚沙漠里每一滴水都比十倍多的黄金贵重,但她倒水依然没度没量,趁着陶吾注意力在别处,手一斜,小半瓶没了。
  看架势要把一整瓶水倒光,陶吾忙拿起瓶盖盖瓶口,“够了,不用了。”
  池渔横眉冷对,“管我。”
  抬手,又半瓶浇上去。
  泼洒的液体旋即没入沙地。
  陶吾心疼不已,扶住她手腕,唏嘘道:“不要,太浪费了。”
  诚如先前条分缕析开车上路的客观优势:一旦水和食物耗尽,她不可能放下渔宝一个人留在沙漠深处,独自回镇上补充物资。
  池渔挣开她,盯着那碍眼的红色看了片刻,忽然低下头,含住受伤的手指,吮去上面附着的清水。
  “这样就不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
  …
  ale 30瓶;柔喵不喝瑞幸咖啡 19瓶;RRRR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一章 
  “我去……找路。”
  丢下这句话,陶吾立时消失; 原地留下大量干冰升华的烟雾特效。
  池渔默数到六十二; 雾气尚未完全消散,陶吾再度回到视野。
  迎上池渔的目光; 她将不久前清洗完伤口的左手放在裤子口袋,耳根被逆光打出通透的红色,轮廓裹着一层细绒般的柔光特效。
  “往那边大概二十公里; 有条蹊径。”陶吾指了个方向。
  池渔一面看地图; 一面试着用导航和指南针确定陶吾指向的具体是哪个方向。
  然而蒲昌海无愧死亡之地的名号; 磁场干扰了指南针; 导航持续掉线。
  她们离天助镇还有大约三分之一的路程; 但过了盐碱地紧跟着一大片荒漠,看不出可以参考方位的地势标记,倘若中途改变路线; 迷路的概率不低。
  “我们可以直接穿过去。”陶吾举起右手在额前搭起凉棚,眺望似乎延展无尽的盐壳地。
  “嗯?”池渔抬腿踩了几下轮胎。没有参照实验对象; 她不能确定轮胎能不能承受盐壳的硬度; “早知道应该带几只备用。”
  “我是说; 这样……”陶吾抬了抬左手; 抬到半空忽然想到什么; 瞟一眼; 而后放下去,换成右手,过了腰掌心转向上; 缓缓做了个抬举的动作。
  车子就这样升高了几公分。
  池渔:“……嚯。”
  咱家神兽越来越出息了。
  她顿了几秒,陶吾微微侧目看过来,催促道:“你上……车。”
  也就是气息间微妙的停顿,让池渔察觉到不对。
  表面上看起来抬起数吨重的行军越野车似乎易如反掌,但手腕内侧静脉附近筋脉的突起和凹陷暴露了她的勉强。
  大力并不是无穷大力。
  “池渔渔?”陶吾又催。
  池渔冷不防按了下她小臂,车身剧烈摇晃一下,陶吾下意识伸出左手扶持。
  也就是那时,池渔眼尖地看到她掌心一抹近乎小太阳般的金红。
  陶吾倏地收手放回口袋。
  池渔眼皮狠狠一跳,她知道自己没看错,陶吾收手瞬间,那抹金红突地跳动。
  “那是什么?”她沉声问,把那只爪子拎出来,“又碰了什么?”
  “没有。”陶吾依次竖起被盐壳刮伤的手指,神兽的复原能力着实强悍,丝毫看不出异样。
  但池渔记得她能把类过敏症状从左手转到右手的特技,不由分说地抓起另一只手。
  陶吾乖顺地摊开右手,干干净净,“真的没有。”
  目光却不自觉地斜向左侧。
  此等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反而加深了池渔的怀疑,重抓起左手,“到底给不给我看?”
  陶吾说不出拒绝的话,只用行动表示抗拒。
  被池渔握着手腕的左手紧握成拳,掰开中指,便曲起食指,好像手里藏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不愿展示。
  打地鼠游戏进入第三轮,陶吾再一次曲食指竖中指,池渔上牙碰下牙,冷飕飕道:“你在骂我。”
  陶吾一惊:“没有啊。”
  “竖中指是骂人的,陶吾吾。”池渔捏着第一指节给她蜷回去,表示自己玩腻了打地鼠游戏,“不该碰的东西别乱伸爪子。”
  “嗯。”陶吾在她后颈碰了下,抚平她动荡的思绪,“该走了,一会儿天黑不好认路。”
  又试着抬车。
  池渔再次打断她,“别瞎费力气,开车过去吧。”
  陶吾坚持:“盐壳地只有两公里,我觉得可以试试。”
  “我觉得不可以!”池渔语气生硬,“这边有车辙,过了盐壳地还有车辙,你当人类是傻子,看不出来中间车长翅膀飞了吗?”
  池渔知道自己是在强词夺理。
  陶吾也看得出来。
  “为什么?”她苦恼地问,“超市人多不行我能理解。沙漠这么大,一夜风吹过去,车辙就会被沙尘覆盖,什么痕迹都没了,为什么也不行?我又不是做坏事。”
  ……为什么?
  池渔也想不通。
  总不至于是担心好多天没补充过灵力的陶吾累着了。
  她对一只有事瞒她的神兽有这么体贴吗?
  必然没有。
  她只是自然而然接受了神兽不能公开露面的说法,比当事人更注意保护隐私而已。
  回想来的一路,有好几次陶吾都可以用自己的天赋技能帮她省去无数麻烦,但池渔考虑到暴露问题,数次改变计划。
  她好像把自己锁进了名为“墨菲定律”的牛角城堡: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一旦发生,便极有可能导致最严重的后果。
  于是陶吾不急小池总急。
  陶吾难得流露出固执的那面,立在原地不动。
  池渔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了个折中方案,“要不这样,你挖个洞把车藏起来,然后带我轻装上路?”
  陶吾眼睛一亮,“好哎。”
  但池渔随后又阻止她恢复大神兽原形,坚持要走路。
  陶吾无法,铺了一条雾气组成的棉花路。
  走过盐壳地,夜幕霎时四合。
  留意到池渔的速度渐缓,陶吾也放慢速度。两人在一座沙丘的向月面先后停下。
  不知是不是受了池亿城的说法影响,池渔总感觉最近愈发力不从心,沙漠缺少其他色彩的单调更让她提不起精神。
  揉着酸痛的小腿,池渔莫名想起在海城车站候车大厅,陶吾给她指过的带有灵力的人及物——
  戴巴蛇蛇蜕护身符的蓝衣荆楚人;一个生下来耳聋的年轻爸爸;酷爱白虎的薯条男生;还有目前被她划到敌对阵营的安兆君。
  “巴蛇蛇蜕有什么用?”池渔问。
  “免受血光之灾。”陶吾应答如流。
  “文茎果能治耳聋?”
  “是啊。”
  “白虎给别人一根毛,真的能保他一生正直,处事公义?”
  “真的。”
  “那万一直过头,折了呢?”
  “唔。”陶吾稍加思索,一本正经道,“白虎应该会托梦告诉他适当弯一弯,学会曲线救国。”
  池渔笑得直不起腰,软趴趴地靠在她肩上,又问:“肥遗鸟的尾羽有什么作用?”
  肥遗鸟尾羽是安兆君带的。
  “驱虫避毒,疫邪不生,百病全消。”
  “怪不得。”
  抛开和池亿城的交易不谈,安兆君呈现出的勃勃生机相当接近她的理想状态:年富力强,风华正茂——每个她愿意接近的人都能接收到她那无限向上的积极能量,被她的阳光与开朗感染。
  仿佛就算到了八十岁,此人也依然活力四射。
  “真好。”池渔慢慢止住笑。
  陶吾偏过头,“怎么了?”
  “没什么,”池渔蹭蹭她耳朵,隔了会儿,气声问,“那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我吃了或者随身携带就能身强体健,长跑马拉松都没问题?”
  她撑着陶吾的肩膀站起来,闷闷不乐地踢着灌了铅的小腿。
  说来奇怪,过盐壳地她是走在神兽招来的雾气上没错。可几公里下来,两条腿还不如截肢,麻木之外,无尽酸痛。
  “说了我背你,你一定要自己走。”陶吾解开包放到地上,背对她弯下腰,“来。”
  “我又不是残废。”池渔说着,还是俯身趴上去,双手在她胸前交握,盯视着她的左手。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陶吾握了握拳,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拎起包。
  她居然还记得藏起左手掌心。
  池渔抿了抿唇,双腿得到释放,口舌便闲不住。
  她朝陶吾耳朵吹了口气,问:“你手里到底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月色清亮,近在眼前的耳朵红得一目了然,陶吾索性把手藏在包后,“不好看的。”
  “要看。”
  “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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