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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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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家协议池亿城准备了不短的时间。
  但独独在今天拿出来,还不接电话……
  池亿城出什么事了?
  意识到她居然在担心池亿城,池渔及时住脑,翻了几页聊天内容。
  后面比较和谐统一——
  '102池炎':分家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关系,老头子早把好东西给人家了。
  '98池小青':说给我们听是废厂,指不定下面藏着什么好东西……
  '78池雷':那块地光年租金都要近八位数了。
  '81池伟':亲女儿,不一样不一样。
  握手机的左手被空调吹得有点凉,池渔换了只手拿,左手放进口袋,摸到了兜里的小王八。
  到底还是忍不住骂池亿城“NZZSL”——你祖宗死了。
  老马同志在坑女儿的路上当真一骑绝尘驷马难追。
  哥哥姐姐群里柠檬化成的强酸都快烧穿了屏幕,扔开手机一切烟消云散。
  池渔往驾驶座和副驾之间一趴,问:“我才知道分家了,往后王姨什么安排?”
  王姨目不斜视,“等通知。”
  池渔了然,看来王姨比她还早知道分家的事。“那先不回公寓了,去墓园。”
  她的住处在池家公寓,一幢楼住了六七个哥姐,有热爱广场舞的老年人,也有热衷夜生活的失意中年,这会儿回去,指不定要在楼下打几个照面。
  退回后座,池渔心有所察,抬眼看后视镜,只见镜面两点亮光。她回过头。
  后面跟的是一辆浅色越野车,车灯比普通家用车大出几圈。
  过了两个路口,见那车落后了两个车位,池渔踢了脚驾驶座:“不去墓园,回公寓。”
  王姨没回话,到马路虚线打左转向灯,掉头。
  车身转正,池渔打开车窗,看清楚了不知从哪儿开始跟她的车。
  白车,驾驶座的男人满脸横肉,眼睛仿佛是把刀片嵌进滚圆的肉团子,细而锋利,反射着森森的冷光。
  他不加掩饰地跟池渔对视了一眼。
  池渔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下个路口右转。”
  王姨像是没发现有车跟着,颇不耐烦地嗤了声“祖宗”。
  保姆和保姆车当然开不过不善来者。
  十多个红绿灯过去,白车依然以两三个车位的距离差紧追不舍。
  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来自哥哥姐姐群的陌生人信息。
  '林鸥':你小心点,别回家,尽量在人多的地方。
  '林鸥':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池渔没回,退回主界面,盯着黄色枫叶的背景发了会儿呆,莫名想起搬运工的眼睛。
  她又踢了下驾驶座,“王姨,池亿城给我的厂子在哪儿你知道吗?去那儿。”
  说完低头给池亿城发信息:在?你老祖宗没埋,被人吃了。
  池渔假装没听到前面王姨嘟哝“麻烦”,却是真没看到她从杂物箱摸出一颗绿豆似的东西,拇指食指捏起来一用力,从中散溢出星点绿光。
  那光淡淡的,却像被无名之力牵引,逐渐分作两缕。
  一缕晃晃悠悠地附着在池渔脚底,一缕缓缓下沉,从车底飘向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池渔:据不完全统计,我有一百二十来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简单介绍一下,群昵称前面有数字的是龙套是炮灰。至于子丑寅卯辰那些……
  陶吾(敲碗):能吃吗?好吃吗?什么时候开饭?


第三章 
  要不是群里的哥哥姐姐“热心”提醒,池渔压根想不起池亿城送过她厂子。
  池亿城常年世界各地飞,一年中大概会有一两天想起他最小的女儿,但从不是生日当天。
  那次也是,离生日还差整整三个月,池亿城大驾光临池家公寓,不管池渔正在打游戏,往键盘上扔了只档案袋:“生日快乐。”
  来去匆匆。
  池亿城前脚走,池渔后脚就把档案袋扔进垃圾桶。
  膝下私生子120+的池亿城送礼物,池渔向来避之不及。
  江女士过世十多年,池渔不声不响窝在池家公寓,力图打造爹不疼娘早逝的孤儿形象,没想到仍被池亿城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只不过礼貌性地问了下王姨知不知道地方,王姨便轻车熟路带她来到望江路88号。
  位置意外的好,海城中环靠南,临江,附近两条轨交线。建筑及高墙圈起来的面积很大,王姨开车绕一圈花了一刻钟,相当对得起传言中的不菲租金。
  就是招牌令人费解——
  江南屠宰场。
  标题下紧跟一串烫金小字:全自动化畜牧养殖示范基地。
  是场,不是厂。
  屠宰场。
  池渔收回观望的视线,望向后视镜,似笑非笑道:“王姨不会刚好还有钥匙吧?”
  王姨在置物盒里摸索片刻,扔来一串钥匙。
  她王姨,坦荡、直率,能用行动表示绝不废话,从不做表面文章,飒得很。
  池渔也没说什么,自行去后备箱取出存放多日的行李箱,回到驾驶座敲车窗:“你回公寓帮我收拾下东西,明天送过来。可以吗?”
  池家公寓专门收容混不成样的池家子弟,就算池渔想继续住,同一幢的哥姐也不会乐意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使绊子让她搬走还算有点儿情意。怕的是回去以后再也出不了池家公寓大门。
  王姨惜字如金:“哦。”
  目送车辆消失在下个路口,池渔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无论如何,王姨跟她这一年多,没让她受外人的气。
  每把钥匙上都贴了对应门锁的标签,池渔顺利进入屠宰场。
  行李箱滚轮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出顿错嗞拉的声响,低矮通道充满了刺耳回音。
  尽头分三路:左转仍是通道、右转楼梯、直行是不知作何用途的滑道。
  左转另一头隐隐有夜光,楼梯是中空的旋梯,滑道两侧竖有齐肩高的水泥墙,坡度很缓,曲折幽深,看不出通往何处。
  池渔拉着行李箱上了滑道,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她看到的聊天记录。
  '85池好好':分了家,我们还是兄弟姐妹吧?
  '85池好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怎么都不说话/憨笑
  '85池好好':我伤心了/大哭
  '112池静仁':85姐别哭,我们永远是好姐妹儿!群名那个不是。
  '匿名用户':老头子百年以后,会不会再分一次家?
  '匿名用户':如果渔宝儿……呢?
  “渔宝儿的哥哥姐姐”群沉寂于直击灵魂的最后一问。
  池渔很想回一个克制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话说到这份上,何必再用省略号。
  ——如果渔宝儿死了,是不是还能再分一杯羹?
  ——不知道,不如弄死她试试看。
  以前,哥哥姐姐们私底下搞小动作,都由池亿城一句轻飘飘的“老祖宗护佑着你”化解。
  分家后,欲望再无遮掩,在被不知是真蠢还是装傻的'匿名用户'摆上台面的同时,亦有人迫不及待付诸行动。
  想着前车灯硕大的白车和眼睛如刀片狭长的司机,池渔手下用力,把行李箱推上前面平地。
  无穷尽的滑道兜兜转转终到尽头,接上长长的围廊。
  月亮恰从阴云露出一角,照亮整座场区。
  所有建筑都建在南区。东面、南面两排和围墙齐高的六层建筑呈L形连体,北区大半空地。
  入口传来喇叭声。
  汽车的远光灯与月光汇合,上下包抄穿透她来时的路。无数廊桥和滑梯交错,黑影憧憧,将内部空间分割为错综复杂的立体迷宫。
  确认过车灯,是那辆尾随多时的白车。
  *
  放在脚边的手机不停闪烁,跳出林鸥的信息,问她在哪儿,方不方便接电话,是否安全。
  池渔环视到处挂着蜘蛛网的昏暗房间,窗外夜幕暗沉,不见星光。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新的一天。
  但她腾不出手,遂用意念回:盘丝洞,不方便,不劳牵挂。
  口哨声忽远忽近,硬底鞋跟“梆梆梆”敲打地面,恰似“阎王要你三更死,你猜现在是几更”的夺命预告。
  眼神自带冷刀的杀手明显在进行杀戮前的精神折磨。
  池渔在裤子上蹭掉了手心的汗。
  倒不是怕眼刀男,类似状况她少年时期遇到过无数次,这位的演技浮夸有余,威吓不足。
  但这是池渔第一次把自己送进完美的杀人抛尸现场。
  东楼的四层到六层结构上应是用作员工宿舍,每层楼分出大大小小六十多隔间、套间。
  池渔一间间看下来,中途决定了,就这间。
  一门、一窗,光徒四壁。
  关键是楼下一排水槽,十分适合碎尸。
  种种因素相结合,组装连弩的过程中不免感到紧张,之后是兴奋。
  但兴奋过后倍感无趣。
  磨完箭头,池渔腾出一只手,打开手机相册。
  收藏夹只有一张照片,是她六年前去墓园拍摄的江女士的墓碑。
  缺乏照料的墓碑泥土斑驳,就连墓主照片也大半蒙尘。
  池渔放大照片,年轻女人的面容依稀得以辨认。
  她静静地看着眉眼含笑的女人,心说幸好外表继承了江女士,至少脸没池亿城那么长。
  “好久不见啊……”池渔喃喃低语,但那个称呼在喉间滚动了几下,没叫出来。
  池渔时常想,江女士为什么会嫁给池亿城。
  因为池家富可敌国,她想做豪门贵妇?
  可有限的记忆里,江女士从不参加豪门社交,出门也不戴池亿城送的大戒指。
  江女士想给肚子里的小渔儿一生衣食无忧的高起点?
  可江女士应该很清楚,在她之前,池亿城的孩子妈已然遍布天下。
  更何况,婚礼还没举行,池亿城便将她前面十二个未成年的哥姐连同母亲认回家,美其名曰给渔宝儿一个热热闹闹的大家庭。
  后来对池渔下手最多的也是这十二个池家嫡系……虽然准确地说,是其中几个。
  盼池亿城死了继承他的百亿家产?
  池亿城跟江女士结婚那年已过花甲,江女士才二十岁。
  池渔想了想,有可能。
  结婚动机不纯,所以江女士死得早。
  她想告诉江女士,池亿城没准儿快要跟她下去给她作伴了,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诅咒池亿城早死,算是她为人子女所剩无几的仁慈。
  口袋里有东西在动,池渔心里一跳,随即想起是红毛给她的小王八。
  “老祖宗走了。”她把小王八拿出来放在手机旁,对着暗下去的江女士的脸无声道,“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小王八晃着脑袋看池渔在房间转来转去,把反射着冷淡天光的锋利箭头一个个装好。
  角落架着四座定制连弩,二十四支利箭对准门口,蓄势待发。
  发射□□的机关就在池渔触手可及的地方。
  做完一切,池渔抱起小王八,见它对连弩似乎很感兴趣,挠挠它的壳,“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小王八蹬出小短腿,在手臂内侧抓了两下。
  “是杀人的利器。”
  *
  口哨声和脚步声到达池渔所在的五楼,手电筒的强光肆无忌惮劈开黑夜。
  离得近了,池渔几乎能听到口哨停歇间的粗重呼吸。
  强光时而扫过门前,跟哨声一样烦人。
  又等了五分钟,池渔故意打了个喷嚏,“梆梆梆”的节奏一顿,随后匀速接近她所在的房间。
  姗姗来迟的眼刀男出现在门口,但没有立刻进来,反而抱起双臂俯视猎物,露出自以为恐怖的笑容。
  趁眼刀男自我感觉良好,池渔又算了一遍必死区域。
  他只要再往前走三步,她会立刻发射□□。
  然而眼刀男走了一步便停下不动,他直直地望着窗外,眼睛一点点从“…”变成了“=”。
  区别明显,池渔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看一眼是什么吸引了眼刀男。
  可没等她有所动作,眼刀男忽然拔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着什么,像是某种外语,因为池渔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听着眼刀男狂呼乱喊冲进隔壁房间,疑惑这到底是何种新奇的杀人手法,忽然听到下面沉闷的坠落声响。
  池渔以最快速度跑下楼。
  眼刀男坠楼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她计划用来处理尸体的水槽。
  水槽残留着一滩血迹,上方飘着一朵云,云上坐着一个被雾包裹的人。
  那人正埋头“咔咔”地吃着什么。
  听到了下面有动静,那人悬在半空的右脚抖了抖,一缕雾气自脚边垂落,覆盖上水槽。
  雾气散去时,水槽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有人坠楼的痕迹。
  那人终于停下进食的动作。
  池渔下意识后退一步,看着月光投下的影子。
  瘦长的影子忽然短了一截,人就那样从雾中跳到面前。
  “没事哦,我是来保护你的。”
  在'一定是屠宰场磁场不对出现幻觉'和'你是谁你保护谁你保护的方式是生吃人肉吗'之间摇摆了一阵,一种茫然的情绪油然而生。
  ——哦靠我策划了六年的复仇大计就这么被人截胡了?
  池渔抬起头,只见笼罩在那人身上的雾气徐徐散去,毛茸茸的一团咻咻地落进干涸水槽。
  毛球的毛很长,落入水槽时仍有几缕飘逸翻飞。
  池渔伸出手,慢慢靠近。
  手指触碰到近乎雾气般缥缈的毛发,毛球抬了下脑袋,澄黄的眼睛半眯着,一副吃饱了犯困的模样。
  像猫。
  不是猫。
  鉴定完毕,池渔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回口袋。
  毛球抖了下,和眼睛相对的另一头分出长长的一条毛茸茸疑似尾巴的物体,像试探又像示好地抬起来,见池渔没动,倏地伸长圈住她后颈。
  四周分明没人,却有声音在耳旁响起,柔柔的,像极了轻轻扫过皮肤的绒毛。
  “出工费150,工、工时费……8、8块……嗯……接受……呼……”
  池渔面无表情地把那条尾巴扔回水槽。
  这玩意儿竟然没被摔醒,翻身打起呼噜。
  池渔盯着毛球趴卧的地方,琢磨了一会儿,扯了扯唇角,像笑,不甚明显。
  这可真是——
  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  池渔:这是个梦,不要叫醒我。
  陶吾:只要你同我困觉,梦我们一起做呀ヾ(=ω=)o
  …
  不是恐怖系的,信我!!!!


第四章 
  “解释一下。”
  “她平时不这样的。”老陆窥着池渔的脸色,“跟人一样嘛,吃饱了发饭困。”
  “饭困?”
  “是啊。”老陆翕动鼻翼,眼眶微微发红,“这孩子好久没吃饱过肚子。”
  池渔语气平平:“哦,那可真是太可怜了。”
  “都不容易。”老陆没听出话里的讥讽,自顾自发完世道艰辛的感慨,环顾四周,“别的不说,咱们陶吾这活儿干得漂亮吧。”
  空气中嗅不到咸腥,反而有股花草果木的自然清香。
  灯光照亮的地方,水槽干干净净,丝毫不见空置多年的积灰。
  池渔表情松动了一分。
  跟“咱们陶吾”活干得漂不漂亮无关,毛球正在她眼前飞。
  确切地说,是一层薄雾裹着毛球飞。碰到前方有障碍,还会像扫地机器人那样慢慢悠悠地调转方向。
  凌晨两点半,距眼刀男坠楼已过去一个小时。
  距白绒绒的毛球一睡不醒已有五十五分钟。
  迅速消化了一系列奇人异事,池渔电话打给王姨。大约三刻钟后,老陆来到屠宰场。
  这期间,池渔找到了控制中心,操作说明和注意事项一应俱全,顺利地打开了电源总开关。
  不知是否因为空置太久,线路接口之类的接触不良,灯光时明时暗,闪烁不定。
  巧合的是,她看到老陆身影出现在水槽边的瞬间,光线突然稳定,整座屠宰场犹如沉睡多年的巨兽,缓缓睁开眼睛,焕发出澎湃的生命力。
  虽然只是一眨眼,但池渔把那奇特的感觉记得很清楚。
  为此,她感激了池亿城一秒钟,然后回总控室关掉了多余的灯,留下水槽和东楼的电。
  回来以后,红毛变黑毛的老陆还是没能叫醒毛团,转而跟她算起了工钱。
  “……工时总计7分钟,清洁费一口价240,算上出工费,一共446。”
  池渔凉凉道:“抹去零头500是吗?”
  “哪能。”老陆笑呵呵道,“咱们一回生两回熟,你也认我伯伯了,我替陶吾给你打八折,抹零350。”
  池渔假笑:“谢谢您呢。”
  老陆拱手:“别客气,以后还靠你多多照顾。”
  黑头发的老陆朴实无华。池渔左看右看不习惯,伸手捏了撮黑毛。质感和人类毛发无异,细看,还有几根符合外表年龄的白头发。
  但他有呼吸,能清晰感觉到体温。
  毛球变成毛球前也有投影。
  不是鬼。
  老陆被她一番动作弄得没头脑,自己也摸,“怎么了?”
  池渔:“头发弄得挺自然的。”
  老陆谦虚地说:“一般般,图个低调。”
  池渔问:“染的吗?”
  是染的才有鬼。闻不出一点儿染发剂的气味。
  “不是。”老陆抓抓头皮,发丝间隐约有白色皮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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