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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恋的她终于分手了[G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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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这几天,我就留在家里写稿,不出门了。”阮渔立刻道。她倒不觉得自己能对郑书记有这么大的影响,是怕戚蓝知道这事,又醋起来。她不能跟来,估计一直在跟自己怄气,再知道这事,就难得安生了。
  阮渔很少有这种写作状态,一切好像都已经在脑海里安排好了,只待她将之记录下来。指尖的灵感源源不绝,有时候甚至会觉打字的速度跟不上大脑。
  这样畅快的创作状态,自然是不想被人打扰的。阮渔发作了两次来叫自己吃饭的小张,转天书桌上就出现了一大堆的即食食品,方便她在写稿的间隙能吃上几口,不至于在稿子完成之前,就把自己饿死在电脑前。
  不过这种状态注定不能持久,闭关两天后,阮渔在某个深夜出关了。她毫不客气地破门而入,将装着文档的U盘扔进闫霜怀里,然后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我饿了。”
  闫霜不得不大半夜爬起来,用昨晚剩下的鸡汤给她煮了一碗热腾腾的辣汤面,还卧了两个鸡蛋。
  被食物的香气一激,阮渔的胃才像是终于恢复了功能,开始疯狂地唱空城计。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面条,她回到房间里,洗了澡倒头就睡。
  临睡之前,阮渔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她骤然从酣梦之中惊醒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忘记什么了:这两天根本没有跟戚蓝联系过!
  手机已经关机了,阮渔翻出充电器插上,开了机,一进某信,就接到了一轮消息轰炸,被置顶在最前面的“抱枕”两个字后面,更是跟着恐怖的99+条消息。
  阮渔一时心虚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才点进去。
  开始戚蓝只是正常的发一些自己的状态,问问她在做什么之类,即使没有得到回答也很平静,毕竟她也知道阮渔忙起来,会暂时顾不上这些。但持续了整整两天时间,就很不正常了,她的消息越来越多,开始还是试探,接着就变成了直接的询问,最后只剩下“回我一句”之类。
  最后一条消息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多发的,内容是:以后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阮渔心下冒出几分不安,连忙拨了电话过去。但很快,听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第54章 罗密欧
  阮渔捏着手机; 眉头微皱,心里骤然生出几分不安。
  随后而来的是更深的愧疚。
  她自己只是一时联系不到戚蓝; 就这么担心,戚蓝两天没有她的消息; 会急成什么样子?
  于是看了半晚上稿子; 又畅想了许多拍摄流程,这才刚刚睡下没多久的闫霜; 第二次被阮渔从床上摇醒。
  饶是她脾气好; 这么再三被搅扰睡眠,情绪也不由暴躁起来。她裹紧被子; 沉下脸盯着阮渔;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
  阮渔叫人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这会儿被闫霜一看,才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妥当。但人都醒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问; “我这两天忙得什么都忘了; 戚蓝给你打过电话吗?”
  送他们来的那天,戚蓝在机场十分矜持地要了闫霜的电话,说是方便以后联络。找不到阮渔; 她应该会想到联系闫霜的。
  闫霜奇异地看了阮渔一眼,才点头道,“打过,我跟她说你在闭关写稿。”
  阮渔心里提着的一口气,这才彻底松了下来。知道她安全无虞; 至少戚蓝不会太心焦。至于其他的,就只能等联系上之后再说了。这确实是自己的错,阮渔也只能尽量努力,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没事了,你继续睡吧。”她对闫霜说,还伸手在被子上拍了拍,权做安抚。
  闫霜翻了个白眼,本来想嘲讽两句,但她确实困得睁不开眼睛,最终还是伸手拉上了被子,“最好是没事了,你要是再来第三次,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客气的!”
  她睡眠质量本来就一般,入睡总是十分困难。开始策划这个真人秀之后,身上的压力更是不必多言,这几个月休息得并不好。还是来了茶花村之后,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隐居生活,才让她稍微轻松了一些。
  睡个好觉,着实不容易。
  “我保证,在你下楼之前不会有事了。”阮渔举起一只手做了保证,不等闫霜回答,快速退出了房间。
  确定了戚蓝至少不会以为自己是失踪了,阮渔也没有完全放下心。虽然才睡了几个小时,但这会儿她确实睡不着,索性抓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戚蓝的号码。
  可惜始终打不通。
  时间一长,阮渔反而倒过来开始担心戚蓝了。
  那个一站式休闲中心的企划,戚蓝已经将关系都理顺了,将整块地都整合了起来,剩下的就是重新做装修,让它符合企划中的各种定位。所以这阵子,那边已经成了工地。戚蓝作为主要负责人,几乎每天都会过去督工。
  工地上总是更容易发生各种危险,由不得阮渔不多想。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现在是晚上,戚蓝不可能晚上去工地视察。而如果白天出了事,自己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接到消息。
  正忧心忡忡地罗列各种可能,房间的窗户忽然被人轻轻敲响。
  阮渔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都警觉起来。
  这大半夜里,谁会来敲自己的窗户?
  茶花村地处偏僻,平时几乎不会有外人来。节目组选在茶花村拍摄,对村子来说是一件好事。不说节目播出之后的各种效应,单说节目组在这边的衣食住行,就能给村里带来一大笔收入。
  所以他们这一拨人也算是是村里的贵客,村民们往往只会离得远远的、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跑来骚扰的可能太低。
  而节目组的人都知道阮渔的身份,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阮渔思量着这些,随手抓住了床头放着的肩颈按摩仪。她平时对着电脑写稿,肩周和颈部一带很容易酸痛。戚蓝在的时候,会替她按摩缓解,阮渔也会定期去医院理疗,现在来了茶花村,什么都不方便,戚蓝就给她带上了这个。
  虽然常常不记得用,但因为是戚蓝的一片心意,阮渔还是将之放在了床头,这会儿倒是正好当做武器。
  因为没打算继续睡,她开了床头灯,现在假装房间里没有人显然不可能。所以抓住了按摩仪,她便小心地下了床,没有穿鞋,踮着脚尖往窗边走去。
  这么大胆,当然不是因为阮渔心太大,不在意自身安危,而是因为她记得,这扇窗户外面是装了防盗网的。外面的人就算想进来也不可能,她自然也就不用那么害怕。
  “唰”的一声,阮渔将整幅窗帘掀开。
  看到以奇怪的姿势挂在窗外的人,她不由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手上的按摩仪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了,阮渔左手抓着窗帘,右手撑在窗玻璃上,身体前倾,似乎想将窗外的人看得更清楚,同时不无惊讶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戚蓝?”
  发现自己的疏忽之后,她在设想各种发展时,不是没有想过戚蓝会过来。毕竟光是靠闫霜说,她未必会放心,本来两人分开,戚蓝心里就已经够不自在了,又出了这种事,她未必能忍得住。
  但是阮渔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出场方式会是这样的……不拘一格。
  戚蓝现在的姿势有点奇怪。阮渔住的是二楼,农村自建房,虽然没有按照标准的三米一层楼的高度来算,但至少也有两米五高。除了上下两个窗户外的防护栏之外,又没有其他的借力方式,所以戚蓝现在是脚踩在一楼窗户的防护栏上,双手则抓着二楼的防护栏,露出胸以上的半截身体,艰难地探头往阮渔的方向看。
  见到阮渔,她张嘴说了一句话。但窗户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光线又昏暗,阮渔既没有听清,也看不明白,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她正准备时收回撑在玻璃上的手,将窗户打开,好听清戚蓝的话,却见戚蓝已经先一步把手伸了过来。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与阮渔十指相对。
  阮渔收回手的动作便立刻顿住了。她的手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却感觉从手心往外,正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两人就这样隔着窗户,静静地对视了片刻。
  直到……戚蓝忍不住换了个姿势。她现在借力的方式很别扭,时间长了就有点难受,要调整一下。
  这个动作其实是下意识的,但是阮渔被她惊动,也终于醒悟了过来,连忙收回手,打开了窗户,来不及叙离情别绪,急忙对戚蓝道,“别在这儿挂着了,你从大门进来,我去给你开门。”
  “好。”戚蓝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看着她,“你瘦了。”
  这不伦不类的感叹,让阮渔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她不由伸手去握戚蓝正抓着防护栏的手,“别闹,你这样很好受么?进来我们好好说说话。”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戚蓝艰难地回握住她,低声念了一句《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台词:“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过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无法将爱情阻隔。”
  月光照耀下,她确实就像凭着自己的一腔热忱,就偷偷翻墙去幽会情人的罗密欧。
  阮渔甚至有点想吻她。
  然后她就这么做了。其实有点不太方便,好在戚蓝及时领悟到了她的打算,积极给予配合。
  两人隔着窗户交换了一个有些急促的吻,然后阮渔再次催促戚蓝,“下去,走正门。”
  戚蓝这才答应着,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绕回正门。而阮渔穿上鞋,匆匆跑过走廊,飞奔下楼,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门里门外的两人对视片刻,便不再掩饰内心喧嚣的种种情绪,拥吻在了一起。直到这个吻有失控的迹象,阮渔才轻喘着说,“回房间。”
  担忧、焦虑、质问统统被相思压下,两人毫无保留地拥抱对方,直到力气耗尽。
  老实说,她们以前在一起,确实是很合拍的,就像阮渔说过的那样,戚蓝年轻而热情,时时刻刻都能打动她。但是像这么疯,做得像打架一样,却还是头一次。
  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被炽热的火焰席卷着,忘却一切。
  回过神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也没有太过惊异,毕竟都说小别胜新婚,她们自从在一起之后,确实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分别。何况之前的乌龙,又让彼此集聚了太多的情绪,亟待通过这种方式发泄。
  等到风停雨歇,阮渔拉开被子把两人盖好,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戚蓝,犹自不敢相信地问,“你怎么来了?”
  也许是刚才已经宣泄够了,戚蓝看起来倒没有太生气,她摸了摸阮渔的脸,低声道,“有个人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实在不放心,只好跟过来看看。”
  “对不起。”阮渔垂下眼,轻声道歉,并作出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我相信你。”戚蓝凑过来亲了亲她,“要改变一直以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我对自己有信心,我们也还有很多时间。”
  “嗯。”阮渔应了一声。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戚蓝又有些懊恼地说,“其实来的路上我摘了好些花,爬窗户的时候技术不太熟练,都掉了。”
  这几天雨一直断断续续地下,屋后也是一片泥泞,掉下去的花,自然不能要了。
  “你这技术还是不要熟练的。”阮渔闻言,努力正色道,“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只是二楼。”戚蓝说,“我太想见你了,等不及叫门。”
  阮渔也不是很想在这时候责备她,只能转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是住这间?万一敲错了别人的窗户,那岂不是很尴尬?”
  “我一看只有这间的灯亮着,就知道一定是你。”戚蓝理所当然地道,“除了你,大概也没有人能熬到现在了吧?闫霜说你这两天都没出门,也没好好吃饭?某个人临走之前还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阮渔动了动唇,想辩解,但是床头柜上一袋子的即食食品已经出卖了她。


第55章 避雨
  知道戚蓝居然是连夜赶来的; 所有人都不由有些惊叹。
  那条路,白天的时候走; 他们已经觉得十分惊心动魄了。难以想象晚上在这样复杂的道路上行驶,又是什么感觉。
  “其实没什么感觉。”戚蓝私底下跟阮渔解释; “黑洞洞的; 除了前面几十米的路,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一门心思往前走; 反而没什么特别的感触。”
  当然,这是因为她不是司机。
  司机是本地人; 中等个头、其貌不扬的小伙子; 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很稳,在这样的道路上开车,却几乎感觉不到太多的颠簸。
  这时,她们正站在那块阮渔和闫霜站过的巨石上; 向下眺望整条山路。
  戚蓝看到路况; 这才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惊叹,果然高手在民间,这条路; 就算拿去做赛车跑道都够了吧?但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而言,却只是每天都要走的路。
  她完全能理解阮渔来到这个地方之后,所受到的那种震撼。
  戚蓝觉得自己是个大俗人,对于这些东西,也就是随便感慨一番; 就丢开了。但阮渔不一样,搞创作的人心思更细腻,也更容易被打动,激发出灵感。
  难怪她连熬夜的坏习惯都又犯了。
  原本从闫霜那里知道这事时,戚蓝想的是,要是自己在,绝对不会允许阮渔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但现在真的来了,她又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管不住阮渔的。
  阮渔带着戚蓝,在村里村外到处闲逛,指点给她看这两天自己发现的好景色。
  看的时候,她就遗憾过戚蓝并不在自己身边,现在得以弥补,自然是兴致盎然。她们绕着村子转了一圈,到了村东那一片,便见许多村民在水田里忙碌。
  戚蓝看着有趣,跃跃欲试,也想下水试试。
  “还是别了吧。”阮渔拉了拉她的手,十分认真地建议。
  “又没什么危险,看着挺好玩的。”戚蓝说,“放心,我就在旁边,不会打扰他们的。”
  阮渔无法,只得带着她过去,跟村民们借了一双水鞋,让她下水。至于她自己,任由戚蓝怎么忽悠,都是绝不肯动的。
  等戚蓝玩够了,两人沿着河岸往上走,没一会儿就看到河面上横卧着一座桥。这座桥生得非常奇特,它是将河岸边的一株大树砍倒,直接架在桥上的。由于圆形的树干不方便行走,又被削掉了一般,成了一座平桥。
  桥体下常年被河水浸泡冲刷的地方,相对而言比其他地方要薄许多,所以整个桥看上去是一个横卧的【,有一种质朴粗糙的美感。
  不过真正令人惊叹的是,不知是不是砍的时候留下了一些树根,而这些根又扎入泥土里吸收了足够的养分,树干比较粗大的那一头,其中一侧生出了一根树枝,如今已经有成年人的小臂粗,为这座桥添加了一抹点缀。
  阮渔之前没来过这边,也是头一回看见。两人在桥上走来走去,惊叹了许久。
  中间戚蓝还对这座桥的坚固程度表示了担忧,“这木桥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这么风吹雨打的,又被河水冲刷,会不会不够坚固。”
  阮渔本来没想到这方面,听她一说,也不由跟着担心起来。他们脚下的桥体,木质确实已经有些腐朽的迹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事。
  “要不这样,咱们在这里捐一座桥吧。”她想了想,对戚蓝道,“都说人过留名,我们好歹来了这里一趟,留下点什么东西也不错,你说呢?”
  这座桥并不在主干道上,所以也不在政府出资修造的范围之内。虽然花不了太多的钱,但是村里要自己拿出这笔钱,也不是易事。可对阮渔和戚蓝而言,几万块就算不得什么了。
  戚蓝自然不会反对,“好啊,到时候让承建方保留这座桥的模样,弄个仿真的树干,保留原来的特色,怎么样?还有桥头的这棵树,毁了可惜了,也得留着。”
  “都好。”阮渔笑。
  两人在这里流连了片刻,天色渐渐阴沉下来。进入梅雨时节,这一阵的雨水很多,山里尤其如此。两人连忙往回赶,但才走到半路,雨就落下来了,而且还不小。
  “先找个地方避雨吧?”戚蓝怕阮渔淋了雨会生病,左右看看,拉着她往旁边的山上跑。
  山林里植被茂密,果然挡住了不少雨水。但树叶之间毕竟还有不少缝隙,估计不能坚持太久。戚蓝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树冠,视线便往四周扫,想找个合适的避雨处。
  结果还真给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前方不远处,支棱出了一块爬满了藤蔓和青苔的大石头,留下了一个不大的缝隙,估计能容纳一个人藏身其中。
  雨势渐大,一滴雨水穿透密密匝匝的树叶,滚落下来,正砸在了戚蓝的头顶,沁开一片凉意。她连忙拉着阮渔,往自己看好的地方去。
  这个石缝比戚蓝想的大一点,容纳一个人绰绰有余。
  阮渔钻进石缝里,艰难地转过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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