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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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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有耳闻。”卫秀道,“说来,我曾也识得一位名唤周玘的年轻人。”
  侍立在侧的阿蓉神色一滞,转眼间,便又是低眉顺眼的模样。
  濮阳很感兴趣,忙问:“可是同一人?”
  “兴许是,也可能不是。”卫秀说道,“我识得的那位周玘,是一任气好斗的游侠儿,为祸乡里多年。不过后来,耳闻他投军去了,之后便没有了消息,连邻人都不知他生死。”
  濮阳思考了一番,喃喃道:“那极有可能,便是同一人了。”
  若有此前缘,与这位周将军接触,也不至于师出无名。濮阳转颜笑道:“先生真是我福星!”
  言下之意,几乎是已经认定了是同一人。
  卫秀挑眉:“万一让殿下失望了呢?”
  濮阳面不改色:“先生是我福星,又岂在这一事。”
  卫秀摇了摇头,诡辩,公主真是生错性别了,若是位小郎君,不知有多少小娘子愿为她趋之若鹜。
  她想罢,又看了濮阳一眼,濮阳笑吟吟地任她看,一双水眸中情意毫不遮掩。
  没生成小郎君也不差,大约是天生的痴情子。卫秀看着濮阳,脑海中生出一个念头来,是否能利用公主情意谋取些什么。
  这念头刚一出现,便有一股强烈的抵触一同冒出。卫秀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抵触。不过她略一沉思,便觉得,世间道路有千万条,情意,是最靠不住的,谁能保证真心能永恒不变?靠公主一时情意,太过飘忽危险。
  濮阳不知她在想什么,正欲说话,便见长史自门外气喘吁吁地跑了来。
  若无大事,他不会如此失态。
  濮阳站起身来,盯着他跑近。
  长史跑到近处,稍稍匀了口气,弯身行礼后,便道:“殿下,陛下盛怒,宫中来了人,请殿下入宫相劝。”
  濮阳知他做事妥帖,定会问明原因,便道:“何事致陛下盛怒?”
  “还是凉州的事。”长史擦了擦额上的汗,将从宫里来人的口中问得的事说了来。
  原来魏军屡战屡胜,眼见胜利在望,可羌戎却似打不完似的。卫攸遣人查探才知,凉州境内不断有已是大魏子民,与汉人杂居的夷人投入羌戎阵营,明知他们节节败退,仍是每日都有夷人从军。
  这分明是叛军在蛮族中民心所向。
  濮阳大惊,关中数地,羌胡、戎狄、氐人、鲜卑等数族,加起来有四十余万之众!卫秀也想到此处,面色阴沉下来,望向濮阳。
  濮阳勉强一笑,道:“等了数月,先生之作也是时候呈到御前了!”
  卫秀点头,她与公主想到一处去了,有此现实,《徙戎论》便更有说服力。
  “先生等我佳音!”濮阳大步走了。
  有此事,只怕朝廷还会往凉州派兵,这些外族若还想留在关中,只怕将来,日子不好过。可关中土沃物丰,塞外贫苦清寒,久在富庶之地,又怎肯轻易外迁?
  卫秀思索着破解之法,阿蓉低声道:“公主问起周玘时,先生为何要认?”
  卫秀正在想如何平了羌戎,最好能在数年内不再为乱,便合着眼,道:“周玘无根无基,诸王与公主定然想拉拢他,公主为人谨慎,此时只怕已令人去查周玘背景了,我与他明面上的几次接触,瞒不住,不如承认了,似是而非,公主反倒不会怀疑。”
  阿蓉了然,见室内有些闷,便开了侧面的一扇窗。

  第41章

  此一去,公主夙夜未归。
  春夜沉沉,寒凉浸人。
  卫秀坐于檐下,裹了裹身上的大氅,眼中隐现胜券在握。公主漏液不归,怕是让皇帝绊住了,《徙戎论》呈对了时候。
  不过,与之相对,安静的生活,怕是,也要就此打破。卫秀微微叹了口气,调转轮椅,往寝室去。
  隔日一早,濮阳便回了府。
  卫秀早起,在庭中等她,见那一抹水蓝的宫装终于出现在院门口,她的幽深的眼眸略一凝结,便渐转为明朗。
  濮阳眼角眉梢,皆是喜气,见卫秀等候,更是眉眼弯弯地对她笑了一笑:“我有佳音与先生,先生可要一闻?”
  卫秀并未回答,而是示意仆役在她身旁设了一座,再问:“时辰还早,殿下可用过早膳了?”
  先生真体贴。濮阳心下一暖,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柔下来:“已在宫中用过。”一面说一面在座上坐了下来,自将昨日之事说了,“陛下一看罢先生《徙戎论》,便拍案叫绝,以为惊世之作。”
  按目下这情势,确实称得上“惊世”之作了。卫秀矜持一笑:“如此便好。”
  做成了此事,濮阳也是甚喜,见卫秀靠在轮椅上,眼底一抹淡淡的青黑,显是昨夜未得好眠,怕也是牵挂着这一事。
  濮阳渐渐隐没了笑意,担忧道:“只怕自今往后,先生不复往日清净。”
  如此贤才,谁不愿争相招揽?就是陛下,昨日也显出眼馋来,几乎要立即便召见,还是濮阳劝说,才勉强罢手,只是,怕也撑不过三五天了。先生体弱,不宜奔波。濮阳便道:“我替先生挡了,只是有些可挡,有些则是挡不住的。”
  若一直为隐士便罢,但《徙戎论》一上,分明是说卫秀也有入世之心,识才之人,谁肯善罢甘休?
  卫秀淡淡一笑,反温声劝起濮阳来:“殿下何必忧心?我早已做好准备。本就是为殿下效力,岂能贪图一己清净?”
  濮阳便又高兴她将自己放在首位,又心疼她勉强自己,只是眼下也确实没有旁的法子了。濮阳便忧心地看着卫秀,然后,竟让她想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一时间,濮阳的目光轻柔地如水一般,卫秀皱了下眉,心生警惕,感觉公主又要说些厚脸皮的话了。
  果然,濮阳便说出了这好主意:“先生不如娶我为妻,我洁身自好,举朝皆知,我的驸马推辞众人招揽是情理之中的,想来不少人会主动知难而退。”
  卫秀强忍住捂脸的冲动,虽然好气,仍是要保持宽容的微笑,与濮阳语重心长道:“不必公主如此委屈,秀自有退敌之法。”
  濮阳便一皱眉头,先生又拒了她一次,但为下回好来好往,她仍维持温柔的笑意:“先生……”
  “殿下!”遥遥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濮阳。
  濮阳不悦,面色稍显阴沉:“何事?”
  跑来的是一门上的仆役,他跑到近处,揣着气跪下,哭丧着脸:“殿下,门外有一老人家冲进来了,拦也拦不住!”
  有人闯府?
  濮阳神情一肃,与卫秀对视一眼,卫秀眼中亦是凝重。
  闯府而不为侍卫拿下,来的这人定非凡人。濮阳飞快思索何人会在此时闯府,又何人能位重至此。
  不需她多思,那人便出现在了视野中,他气哼哼地对阻拦他的长史道:“公主怪罪,我自会解释!休要再阻拦!”
  看清了来人,濮阳先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到卫秀由凝重转为沉默的神色,刚放松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容色微凝,旋即沉色起身,走出两步以示相迎,又喝斥长史道:“卫太师临门,怎不派人禀报,孤也好亲自迎接!”
  长史立即跪下请罪。
  卫太师一对眼眸生的威严,虽须发皆白,却无半点慈蔼,此时听公主这一说,便知她看似斥责长史,实则是怪他闯府不恭。卫氏与濮阳殿下无往来,卫攸偶尔指点她骑射,便只是骑射,并未有深一层用意。
  卫太师没与这位圣宠不衰的殿下有过接触,只听闻七殿下甚好相处,只要,不惹怒了她。
  卫太师念及此处,容色稍缓,先弯身拜见,再请罪:“臣冒昧闯府,着实失礼。”
  濮阳立即转为微笑,行至端庄,亦回了一礼:“老太师言重。”
  卫太师直起身,便不由自主地望向在场剩下那一人,那人自他来,便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卫太师先是皱了下眉,这孙儿长在山野,果不懂礼,既然想到他的本事,便转怒为喜,有本事的人,都该为家族之昌荣出力。他要趁旁人还未来前,将他招纳,何况,他本就是卫氏子,流落在外多年,也是时候认祖归宗了。
  他看着卫秀,顷刻间唇角颤动,仿佛激动万分,过得片刻,似发觉了自身失态,太师叹了口气,显出沧桑之色:“臣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殿下想必了然于心。”
  濮阳一笑:“老太师说笑,我与太师从无往来,如何知晓太师所想?还请明示了吧。”
  卫太师便望向卫秀,原以为她多少都会显露些心志来,或厌恶,或喜悦,可谁知卫秀依旧不动声色,卫太师先是不悦,随即一笑,再与濮阳道:“如此看来,殿下恐怕不知卫先生与卫氏渊源。”
  “愿恭闻其祥。”
  “卫先生是臣之孙,幼年流落在外,遍寻不得,臣遗憾多年,本已不敢抱愿,谁知苍天垂爱,竟让臣于垂暮之年祖孙团聚。”卫太师感慨不已,说到后面便是盯着卫秀移不开眼,乃至眼角都有泪渗出。
  真是,说的比唱的好听。濮阳对卫太师这唱作俱佳的本事叹为观止。
  他能寻来,怕是《徙戎论》的功劳,可他如何知晓此卫秀便是彼卫秀?乃至直接冲上门来,唯恐晚了一刻?显然,上回濮阳谒车骑府所言,卫攸皆禀明父亲。
  可他竟能如初闻一般。可见,卫氏可屹立数百年不倒,真是有其本事。光是无耻这一点,便少有人及。
  濮阳心虽不屑,却未流露一分,长眉轻挑,满是惊叹,嗓音婉转动人:“不想竟有此等奇事!”
  卫太师苦笑,望向卫秀道:“这许多年,你怕是受苦良多,今既祖孙相逢,再没有让你流落在外的道理。”
  他只说相逢,未言相认,言辞间留有余地,怕是还有打量。
  卫秀既不喜也不忧更遑论怒,只轻声道:“太师怕是认错人了。”
  她张口便是否认,态度明确,卫太师双眉一竖,威严顿显,可随即便似想到了什么,又和缓了容色,道:“你吃了这许多苦,心有怨言,也是有的。”。
  心有怨言?濮阳心下冷笑,老太师真是每句话都有深意。他苦寻多年,不忍孙儿流落在外,孙儿却是不体谅家中难处,心有怨言。真是不肖得很。
  卫太师转身,对濮阳深深一礼:“家事,不好外扬,请殿下容臣与卫先生独处。”
  濮阳自是不愿,奈何卫秀也道:“殿下请暂回避,我也好与老太师说明白了。”
  濮阳不得已,只得道:“也好,将话说开了便是。”说罢,竟就走了。
  卫太师见此,不由纳罕,濮阳殿下待卫秀竟宽容至此。
  濮阳未曾走远,慢悠悠地晃去了后面的竹林,春风一度,竹林间长出了不少嫩嫩的竹笋,清新、水灵,观之可爱。
  “尝鲜无不道春笋”,倒是可借此置一场笋宴,邀满城王孙公子,来此一会。
  濮阳行走林间,漫无边际的想到,可心中仍是惦记着卫秀那处。
  若是先生就此归了卫氏,倒是也好,卫氏势力不小,对她有益无害。只是卫太师的做派,着实令人不齿了些,看人有用,便想带回去,无用则弃之敝履,未免势力。
  在林中走了一圈,又按原路返回。
  初次见面,是说不了太久,亦说不得太深的。卫太师来此不过也只留个引子罢了,只怕并未想过能一蹴而就。
  濮阳见差不多了,便朝小院,徐徐行去。
  到了一看,太师果然也不在。
  卫秀仍处在原先那位置,仔细一观,便见她身前几上多了两盏茶,可见谈得渐入佳境。这是早有预料的,她们如今艰难,不可能会放过如此势大的卫氏。与其说是卫太师主动寻上门,这是《徙戎论》效用之一。
  卫秀令人将茶盏都撤了去,换新的来,抬头见濮阳闷闷不乐,不由好笑:“事情皆在掌控,殿下有何不喜?”
  濮阳坐了下来,道:“见你与太师虚与委蛇,看着难受。”
  卫秀闻此,便是一乐:“他是我祖父,我能归宗,可是求之不得。”
  她总有这样的本事,把一件假事,说得像真的似的。她都看出太师因何而来,濮阳就不信先生看不出来。回想那日车骑府,卫攸百般遮掩,就似卫秀见不得人似的,濮阳便气极了。
  “这与殿下是好事一桩,我归宗,亦是眼下做好的做法,殿下应当大局为上,何故难受?”卫秀温声细语,处处都为濮阳着想。
  她说的不错,濮阳深知:“确实是好事。”她说着,望向卫秀,无奈一笑,“可我也不想见你委屈自己。”
  她眼中便盛满了悲哀与心疼,有如实质,看得卫秀心口一痛,竟不敢直视她,她转头,望向别处,冷冷道:“殿下不忍见我委屈自己,可到头来,仍是要我委屈自己,这话,便不必再说了。”
  这些话就似化作了一阵尖针,统统扎进了濮阳的心中,引来阵阵尖锐难忍的痛意。她面色发白,点点头,歉然道:“是我失言了。”
  本是为摆脱这奇怪的局面而说的话,可听公主道歉,反倒让自己听着难受,卫秀觉得有一口气憋在胸口,闷得慌,她拧了下眉,正欲缓解气氛,便见濮阳站起身来:“我先告辞了。”
  她行色匆匆,像是逃一般的转身,走得飞快,可就算如此,她仍勉力维持着她身为公主的举止。
  水蓝的宫装飘逸,匆匆而至,匆匆而走。
  阿蓉捧了新茶上来,见庭中只剩了一人,不知多出那盏如何是好。
  卫秀将视线从院门收回,瞥她一眼,道:“都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说了《徙戎论》是晋人所著,借用了这名字。
内容也差不多,就讲该把这些外族人迁出去了,不然要为祸天下的。被说中。可惜当时晋廷未用此言,导致五胡乱华,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毕竟当时,胡汉相融程度已挺深了。
我也是一知半解,都是一己之见,说错了勿喷。

  第42章

  卫太师登车归府,一入府门,便见三子站在门上等候。
  三子卫仪未曾出仕,在家侍奉父母,有孝顺之令名。
  卫太师共三子,长子逐出家门,接下去便是卫攸、卫仪。原本父母在,不分家,当四代同堂,只卫攸位至车骑,加开府仪同三司,碍于公务之便,方辟府独居。
  “阿爹回来了。”卫仪见卫太师回来,便上前迎候。
  “嗯。”卫太师应了一声,负手往里走去。卫仪转身,跟在父亲身后。
  “可确定了那便是侄儿”卫仪问道。
  卫太师神情一顿,点了下头,不见喜怒:“与他私下说了篇话,都对上了。”
  卫仪毕竟承欢父母膝下已久,对父亲了解甚深,见他如此,便知多半是满意的,他笑道:“见到便好,阿兄血脉流落在外,总不是道理,为人所知,难免要说咱们卫氏刻薄,容不下一个孩子。”
  卫太师叹了口气:“他未必稀罕。”方才与卫秀言谈之时,便看出他并不如何热衷回到家中来,不过,如此反倒让他放心,倘若他一开口,卫秀便急吼吼的答应,他便要觉得错估了卫秀。
  可话虽如此,想起了,总归还是心有抑抑。
  卫仪拧了下眉,小心问道:“莫非是心有怨恨?”
  卫太师冷笑,转头看了三子一眼,三子不知自己如何令父亲不喜,忙恭谨垂下头去。
  “问出这话,真是天真。若是你,流落在外二十余载,家中不闻不问,只当没你这个人,你怨是不怨?”
  自然是怨的。卫仪顾不上被父亲责备,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卫太师没说怨才好,若是受此不公,仍嬉笑讨好,也未免太没脾气了些,没脾气往往便意味庸人。可想到今日卫秀纹丝不动,他不知还要舍下这把老脸多少回,也委实笑不出来。
  “若非卫氏后继乏人……”卫太师喃喃自语。
  卫仪听此言,神色一暗,束手跟在后面,不发一语。
  卫氏后继无人,并非是说卫氏血脉断了,而是孙辈无一出彩者。子辈虽也平庸,但好歹还有卫攸,可撑起这一大家子。到再下一代,卫太师遍观满门,别说本宗,就是旁支都加起来,也未见一可当重担之人,吃喝倒无一人不精。
  一世家,每一代总要有一执牛耳者,能肩负重任,若是没有,只怕没落不远。
  世家为何受世人钦羡,因世出君子?非也,因世出高官显爵,稳稳立于朝堂,有权有势,方能源远流长,方能受人敬仰。
  卫太师一直在愁,此番见了卫秀,希望被点亮。
  不论卫秀认不认,他总是姓卫!
  还有,卫太师威严的双眸眯起,显出些老谋深算的奸诈来。卫秀居公主府,可见与濮阳殿下相交甚深,卫氏一直想谋拥立皇子之功,奈何没有那个眼力,现下好了,满朝上下,有谁能比濮阳殿下更知陛下心?又有何人能比她消息更灵通?
  待卫秀归宗,便令卫氏与濮阳殿下修好,到时,必能无往而不利。
  卫太师心中可为卫氏与濮阳公主搭桥的卫秀,正思索离府别居。
  “可是我令先生困扰?”濮阳低眉道。
  她与卫秀对坐,面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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