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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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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开双臂,“非常高兴见到你,孩子。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薄洄拥了一下詹谨怀,“还能见到您,我也非常高兴。即便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南国人,但我仍然怀念家乡的一切。”
  詹谨怀握紧薄洄的手,“欢迎回来。孩子。无论你是以什么身份回来,我都非常高兴。国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能够跨越国籍、跨越身份、跨越意识观念的束缚,聚在一起聊未来,是我们老一辈人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薄湄几乎能猜出詹谨怀下一句要说什么,她假装好奇的看向总理夫人。
  总理夫人微笑着冲她点头示意,她双手交握,心满意得的说:“瞧这屋子里今天多么耀眼,这些年轻人像星星一样,陈埃来自占木河,温禧来自南方,洱善来自北方,而我们年轻的薄先生作为长期旅居海外的有志青年,如今成了我们的友邦人——北国人。”
  薄湄心里一咯噔,除了温禧之外,詹和吴都对不知何时加入北国国籍的薄洄表现出了一丝诧异和警惕。
  “未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说起来,小辈里最出色的人今晚都在这里了。陈埃,你说是吗?”
  薄湄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式微笑,“未来是年轻人这毋庸置疑,而当下的荣耀依然属于父辈们。我们都还年轻,我们都在父辈们为我们开辟的道路上行走。我们都非常感恩。”
  她的话引来了一片掌声,人都是活在当下,而当下并不属于他们这群年轻人,薄湄看向那些在人群中鼓掌的父辈们,轻轻吐了一口气。
  “说得真好。不愧是我的女儿。”陈若熙将军笑着走进来,拉走了自己的“女儿”,“我和你哥哥正在外面找你呢,原来你在这里结交新朋友。”
  “嗯。”薄湄低下头去,她不舍的看了温禧一眼,孰料詹总理好像追着她的眼神也看向了温禧,他亲自走过去,拿披肩给温禧盖上,“希望今晚的你没受到冷遇,过来吧,这贵宾室有点阴冷。”
  薄湄连忙松开陈若熙的手,她挽住温禧的手臂,“叔叔,您真是贴心。”
  詹总理面露微笑,一手挽着温禧,一边和薄洄并肩而行,吴洱善紧随其后,詹半壁则走在最前面。
  詹谨怀和声细语的问温禧道:“今年我非常开心。到我这把年纪,看到小辈们开枝散叶总是欢喜的。洱善结婚了。现在你也要结婚了吧?婚事准备的如何,预备来京城办宴席吗?”
  “快了吧。这孩子来得很突然,我什么也没想好。”温禧看了薄湄一眼,薄湄斩钉截铁的说:“你一定会有一个盛大而无比美好的婚礼。”
  “借您吉言。希望到时候我还能穿上婚纱。哈。”
  温禧一笑,詹总理也跟着笑,他摆手道:“你母亲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不必太担心。……我听说她已经在准备嫁妆,她一定没告诉你,伯父在这里提前预祝你和孔玉梁的婚礼能如期举行。”
  “谢谢您。”温禧又是一笑,薄湄的心顿时沉下去,记者们全都散开了,乐队重新响起惑人而回旋的乐音,詹总理松开了温禧并特许她如果觉得不适随时可以离场,尽显长辈的绅士派头,他自然而然的和薄洄攀谈去了,薄湄听着他们在隐藏在餐桌后的镜头前侃侃而谈。
  薄洄没有向这位昔日的詹叔叔说一句实话。
  而这位稳坐大位的詹总理也并不在意他是否说了实话,他微笑的聆听,偶尔也点头称是,他做足了东道主的姿态,就像是在自己的王国上接待另外一个小国的代言人,而你找不出他有什么不尊重你的地方。
  毕竟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情真意切。
  詹夫人和薄湄聊了一会儿,大意是探一探她对她两个儿子的想法,薄湄婉言拒绝,詹夫人很快便适时的找詹半壁过来和她聊天。
  詹给薄湄倒了一点儿酒,薄湄已经不大能尝得出酒水的味道,她抿了三口后放下杯子,吴洱善又给薄湄倒了一点儿酒,薄湄也抿了两口就放下杯子。
  这聚会的中心现在都聚集在陈谨和薄洄身上,所有人都希望今晚陈谨能够相中一位佳人,这样占木河和南国的联姻将会指日可待,因此,没人希望这宴会这么快结束。
  而她们三人,却希望这宴会能立刻结束。
  她们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直到最后一支舞在雷霆般的掌声中结束,这个暗潮涌动的晚宴才迟迟褪下面纱。
  一辆又一辆车驶出皇宫去。
  陈若熙父子受邀住进詹宅,薄湄只能以陈埃的身份住进詹宅,而薄洄以北国侨胞的身份住进了国宾馆,温禧一如来时那般回到吴宅。
  是夜。
  薄湄难以入睡,约莫到了下半夜她刚开始生起一点睡意,就有人进了她的卧房,她朦胧间挣扎着欲坐起来,那人就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是我。”
  薄湄睁开眼睛,月色洒在詹半壁的眼中,显得她的眸色更冷,她还穿着宴时的衣服,应当是回来后一直在书房接受她父亲的训话,到现在也没睡。
  詹望着这样躺在她家客房卧室里的薄湄,她瞬间就想到过往她去薄宅作客的一些事,一时心头分外柔软,她吻了一下薄湄的额头,薄湄惊得推开她。
  “别这样。”
  詹半壁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好似一颗挂着夜露的花枝,刚才正娇羞的将自己枝蔓探向爱人的睡颜,不料被爱人拂开,一时枝子乱颤,撒了满身的夜露,又冷又惊。
  “你睡吧。夜还长着。我还有事。不会在你房里头多久。”詹说完掀开被子,“你进被子里来,别受了凉。”
  “……都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
  “小事情要处理而已。”詹看了她一眼,“你不能去占木河,也不能和薄洄去北国。你已经回家了。”
  “……幻京已经不再是我家,就算我回不了占木河,也不去做北国人,我也要去南方。”薄湄沉声说道:“小欢喜在等我。你知道的。”
  詹半壁站了起来,“你知道么,你现在说的每句话都是在我伤口上撒盐,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吗?就算我们的山盟海誓都在这糟糕透顶的五年里化为乌有,你恨我没有陪在你身边,你也不应该这样戏弄温禧,你也不应该将我们四个人的关系弄到这步田地。”
  “你和洱善都不明白,我没有在恶作剧,也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要……”
  “够了!”詹半壁转身走到门口,她用一种极不在意的语气说:“也许你在外流浪久了,已经习惯了流浪时狼狈的样子,也许小欢喜曾给你一点不可多得的温情,让你误以为你要和她终生相伴。但是薄湄,你很清楚你自己的个性,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
  “半壁……你能听见我的心声,你向来能听见我的心声的啊?为什么你要选择充耳不闻?”薄湄从床上走下来,她追过去,当她预备继续说下去时,詹半壁猛地转过身去吻住了她,这个强迫性质的吻让薄湄浑身酸楚,她用力推拒着,甚至踢打詹,可詹没有停下,她夺去了薄湄所有的不满。
  一吻结束。
  薄湄“啪”得一声打了詹半壁一巴掌,她气红了眼,比所有人不让你说话更伤人的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别人都当做听不见。
  “我不是在争取你的同意,更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要和小欢喜在一起,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她肚子的孩子是我的,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对。我们……”
  “啪”得一声,詹半壁一巴掌打在了薄湄的脸上,薄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血丝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她捂着脸,愤恨的看向立刻又后悔起来的詹半壁。
  詹摇摇头,“对不起,对不起……”她伸出双臂来要去抱薄湄,薄湄后退了好几步,她扶住床柱,“你敢打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打回来?我给你打回来,好么?”詹拽住她的手,拍在了自己脸上,“对不起,对不起。”
  “滚开!”薄湄推开詹半壁,两人推搡间,詹将薄湄扣在了床上,她压住了她。
  “对不起。”詹跟掉了半个魂一样的在薄湄耳边恳求原谅,而薄湄则侧过头去不再看她,“你该放开我,去做你该做的事了。”
  “没有什么事情比取得你的原谅更重要。薄湄,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看着你做出这样错误的决定。你这五年来都在等我,现在你已经没必要再等了。我保证,我们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薄湄又想哭,又想笑,过去的她听到这样的话应该要手舞足蹈的,而现在的她听见这样的话,心里却跟插了无数只黑箭一样难受,她望着詹半壁,正要说什么,敲门声传过来,詹半壁立刻从薄湄身上下来,她整了整衣领,说:“关秘书还在等我,我要去办点事。明天我们一起喝早茶。”
  “我很抱歉刚才对你动了手,但我坚持我的选择。”
  詹半壁套上手套,她弯起嘴角,说:“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你就会知道你的选择是否正确。晚安。我的小薄湄。”
  门开了,又合上。
  詹半壁和关秘书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不安感像是凌空射来的冷箭一样,嗖嗖的袭击着薄湄的心房,她再也无法呆在这卧室里。
  于是,薄湄穿好衣服,顺着窗户爬了出去,她从花园里钻出来的时候,詹半壁的车正驶出大门,她从花墙的缝隙钻出薄宅,一路狂奔至大街上,打了一辆车,她让司机坐在副驾驶,自己开车,缓慢的跟在詹的车后面。
  这辆车绕了半天,最后停在了一幢快要去郊区的废弃两层小楼外。
  是什么样的密会,要选在这样渺无人烟的地点?
  薄湄从楼后爬上空旷的二楼,二楼的汽油桶里燃着旺火,木头噼啪作响,一辆车停在二楼,车门紧闭,车灯开着。
  薄湄躲在隐蔽的廊柱后,她侧头看向荒草掩映的楼梯口处。
  詹半壁拿着一箱东西,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关秘书跟在她身后,神色有些紧张,相比之下詹半壁神色十分放松,像是来见老朋友一样。
  詹半壁上了车,一个高大的男人下了车,当那男人手里拿着枪走向汽油桶的时候,薄湄心里打了个突,这男人不是别人,而是杨梵。
  薄湄屏住呼吸,詹半壁进去没多久,车门又开了。
  “…………”
  从薄湄的角度看过去,詹半壁和温禧先后下了车,两人低声而快速的交谈着,仿佛在争论,也仿佛是已经达成共识,她们两人站到汽油桶边烤火。
  温禧在抽雪茄,詹半壁在吸烟。
  她们都背过薄湄站着。
  此时,不知怎的,薄湄觉得自己已然进入了一个快要勒死她的圈套。


第108章 谈心
  【【【
  突然在宴会上出现的薄洄并没有破坏詹谨怀的心情,今夜占木河的陈将军就在他家里,他的儿子已经是砧板上的南国“驸马”,今天的晚宴微瑕却接近完美。
  他本来还要和陈若熙夜饮,奈何陈将军进了客房就呼呼大睡,他还很清醒,便叫来长女和两个儿子进书房去。
  詹半壁进书房的时候,她的总理父亲正在和两个弟弟看沙盘,当她进去的时候,三人聊得正酣,好像下一秒,咱们南国的军队就能横渡占木河杀入北国,将那本属于咱们的半片大好河山收归版图。
  “好了,半壁来了,我有些话要和你们姐弟说。”詹谨怀的眼神在詹半壁进入书房的那一刻由意欲再战沙场的热烈化为看不清楚的情绪的平静,詹半壁明白今晚这顿训话是轻易含糊不过去的,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詹半山和詹半泓倒是轻松闲适。
  詹半壁坐下来,三弟詹半泓给她腿上盖了一条毛毯。
  “半壁,你看看,你两个弟弟对你多好。姐弟之间不该有什么罅隙的,你们都是为国家效力,虽说隶属于不同部门,但是百川东到海,总有交汇的那一天。”詹谨怀定定地看向詹半壁,詹半壁对父亲的话相当认同,她心里十分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弟弟们铺路。
  可明白归明白,谁天生喜欢铺路呢?
  路都有了,为什么不自己走,要让给弟弟们走呢?
  詹半壁将双手放进毛毯中,她拂去心头疑惑,因为她早就有了答案。
  “我对两个弟弟也很好。我们姐弟之间亲密无间。”她笑着看向两个弟弟,这两个弟弟也立刻笑着看向她,詹谨怀也笑了,他将姐弟三人的手握在一起,“不要收外人的教唆,伤了自己人的和气。知道了吗。”
  姐弟三人点点头。
  詹谨怀看向詹半壁,“半壁,这次会议的票数太难看了。我们在幻京举办会议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不是激化南北矛盾。”
  “是的,父亲。我们正在想着如何解决问题。”
  “半壁,现在你明白了真正的友谊有多么困难吗?你那样帮扶温禧,就是在养虎为患,现在这孩子是在咬你。”
  “我在崖儿海的房子成了焦土,我是感觉这一口咬得很重。但我是您的女儿,我会好起来的。”
  詹半壁能明显感觉到詹谨怀在审视着她,或许父亲在怀疑她说得话,或许父亲半信半疑,但这种情况下的任何对话,都足以让詹半壁不快许久,而他的两个弟弟只需要在一旁端看姐姐接受盘问教育即可。
  为什么总是这样的局面呢?】】】
  火舌子在詹半壁和温禧的手上来回舔舐。
  詹张开双手,火焰从她手缝间穿过,这火已经烤得她双手暖和极了,暖和到她开始忘记晚间父亲对她近日表现的大加否定和弟弟们同情的目光。
  “微妙的选票。微妙的反应。我需要南方继续维持这种势头。我的那些长辈们还没有表态。他们可能在等南方软化。”詹慢悠悠的开口道,从出生到现在,她应该已经习惯了父亲对她严苛至冷酷的要求,只是当薄湄再次回到她身边之后,她开始愈发觉得父亲那几欲亲手拿刀斧将她雕刻成他想要的模样的眼神是那么……那么……那么令她……
  难以忍受。
  …………詹半壁将思绪拉回来,她看了正在吐烟圈的温禧一眼。
  “我不知道这种势头能维持多久。”温禧一口气吐了三个烟圈,一个比一个虚无,她看向詹,“容兰芝已经给我打过电话,她不想和北方在税务问题上产生正面冲突。上次南方以压倒性的票数盖过了北方的呼声,她认为这太刺眼,也太冒险。”
  “温禧。你是我在南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你很清楚。”詹指了指寂静的夜空,“长辈们希望用最温和的老方法在桌子底下将问题解决,但这次不可能了。”
  温禧眯了一下眼睛,她弯起嘴角道:“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这群老家伙在想什么?也许他们在想着要移民,把烂摊子全都留给我们。他们惧怕革新的那股劲儿,真是倔强极了。”
  说到底,声势浩大的南北税务协商会议背后,已经不再是北方与南方的争斗,而是旧势力与新势力的角逐,无论南北,现在都到了要更新既得利益者名单目录的时候。这会议的大斧头真砍下去,伤筋动骨的都是早就赚得聚宝盆的长辈们。
  “谁会乐意看到飞来一个斧头砍在自己头上啊。”詹半壁轻笑。
  “我等不及要看那些老家伙血肉横飞,到处去找自己的手啊,脚啊,鼻子啊,的样子啦,哈哈。”温禧想想那画面,就笑起来。
  “哈哈。”
  两人就在这样相视而笑,最后詹半壁揉揉笑得通红的眼睛说:“我以国家的名义发誓,会给他们装假肢。哈哈。”
  “哈哈哈哈。”温禧这下更可乐了,她吸了一口雪茄,“斑比,你这样太慷慨了。”
  詹半壁敛下笑容,她用双手握住温禧的手,“我父亲跟我谈心了,旁敲侧击的我浑身都疼,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温禧弹了弹烟灰,问:“他知道了什么?”
  “……我想他并不知道薄湄还活着。”詹半壁望着温禧,“你的婚礼预备如何,孔玉梁再拙钝,也该知道你肚子里的不是他的孩子。”
  “半壁,你说过今晚只谈公事。”温禧抽回自己的手,她仰起头来,吸了一口雪茄,詹半壁望着那些从她口中急剧涌出的烟雾。
  关于私事的沉默逐渐蔓延开来,最终还是温禧先开了口。
  “她回到你身边,你开心吗?”温禧问。
  詹半壁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是这个,她笑了笑,“非常开心。”
  “她开心吗?”
  “你可以自己去问她。……我想她是开心的,只是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对我还是战战兢兢的。”
  “……”温禧没有说话,她又吸了一口雪茄,“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五年来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半壁,我在宴会上和她跳舞的时候,心里有一种感觉,我觉得……她跟你在一起时才是真正的薄湄。”
  一点微光从温禧的眸子里划落至詹半壁的眸子。
  “我们这五年来相处的很糟糕,我毁掉了她的自尊,胆量,勇气,甚至是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印象里薄湄从来不撒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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