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庄湄问指着一个蓝牌匾问,那牌匾上的字模糊不清,木头也早就腐蚀的七七八八。
  赵惠林瞧了一眼,“女院。”
  “女学堂?”
  “就是那种地方。”赵惠林眨了眨眼睛,庄湄心下了然,不再追问。
  赵惠林则说:“我爸说,他很小的时候,这条街是最热闹的,一到晚上人头攒动,那时候有钱人家的女子,或是女老板,最爱来这里。”
  “这种女院,专门接待女客。”赵惠林又加了一句,“以前比较阴盛阳衰,我们这里,很流行女人和女人结婚成立家庭。”
  庄湄点了点头,她在前面走,赵惠林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一时无话,出了巷子,赵惠林问:“庄湄,你有多高?”
  “1米70。”
  “那我比你高一点点。”
  “你多高。”
  “1米71。”赵惠林接着说,“我以为你们南方女孩,都在1米58到1米68之间。”
  庄湄心想,她根在北方,以前在亲戚家的小孩里,她算是最矮的了,比如温禧就比她高多了,而且比她更瘦。
  “再往前走,就是沙漠了。”赵惠林拉住低头前行的庄湄,庄湄避开这种身体接触,点头道:“你去取车,我们回去吧。”
  “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当然没有。我就是看得眼花,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庄湄回答。
  “那怎么行,我们还没吃饭呢。我带你去沙漠中间的一个餐馆吃饭去。我现在去取车。”赵惠林跑着去取车,庄湄拍下了她的背影,复又想起她说的女人和女人结婚成立家庭的奇事,一时愁绪挂心头。
  上了车,两旁的建筑迅速倒退,赵惠林踩下油门,一口气开进沙漠里,很快就到了那家餐馆。
  然而,庄湄仔细一瞧,这里更像个沙漠中间的旅店。
  “走吧。我先开个房。”赵惠林自然的说。
  庄湄有些犹疑的问:“我们吃了饭就回去吧?”
  “午休一下,跑了半天,你不累我也累了。”赵惠林笑着开了个钟点房,然后就带着庄湄进了门檐低矮的餐馆,老板和赵惠林认识,见她带人过来竟开起玩笑说:“哟,女朋友挺漂亮的。”
  “我,不是她女朋友。我是她同事。”庄湄不悦的解释道,赵惠林没说话,那老板立刻就不打趣了,转而说:“你们坐,马上上菜。”
  清炖羊肉好喝的很,缓解了庄湄心头的愁绪,浑身暖起来了之后,赵惠林斟上的白酒,庄湄也抿了几口,见她脸颊红扑扑的,赵惠林就说:“改天带你去买羽绒服吧,你这身羽绒服不抵寒的。等再冷一点,你就得缩着脖子了。”
  “谢谢。这酒不错。”
  “你挺让我意外的,这酒特别烈,是三杯倒。一般南方小姑娘,半杯下去就开始晕了。”
  “你灌晕过哪个南方小姑娘?”庄湄弯起嘴角问。
  赵惠林连连摆手,“是公司应酬的时候,那小姑娘以为就是普通白酒,啪啪啪,就这么喝下去,然后就进医院了。”
  “……”庄湄笑了,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偷喝爷爷酒窖里的那些高粱酒,爷爷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酒坛子泡出来的她,实在是想喝进医院也无门。她顺着医院又想到了周海生,后来她用公用电话打电话去医院,医院的护士说周医生已经辞职去国外深造去了,是生是死,从此杳无音信。
  “你有心事?”赵惠林问。
  “想起一个认识了五年的朋友。”庄湄喝了一大口烈酒,她咂咂嘴,“赵经理是不是常带姑娘来这里?”
  “不,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我自己闲时会来沙漠里,一个人呆一个周末,所以老板认识我。”
  “挺好的。”庄湄给赵惠林斟满,赵惠林笑了,“算我求你了,别再叫我赵经理,这里不是公司啊。你叫我惠林吧。”
  “……”庄湄不说话,低头吃菜,“惠林。”
  “嗳。”赵惠林脸上喜悦,眸底却轻轻划过一点惆怅。
  吃完饭,两人进了各自的房间,午休时间,沙漠里忽然狂风四起,飞沙走石的,等到她们都被石头砸得窗户咔咔响声吵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这种天气,车是开不出沙漠的。
  庄湄即使无奈,也还是同意今晚得宿在这里了。


第10章 九夜宿
  漫无目的狂风在窗户外肆虐,室内只有床头的一点橘色灯光,庄湄拿着遥控器,同样是茫无目的的调台。
  清一色的偶像剧令人生倦,老套的剧情配上生嫩的面孔,再佐以装腔作势的演技,看得庄湄有些头疼,这旅馆的房间很小,不到20平,隔音效果又差,许是遭遇恶劣天气吧,走廊里的脚步声没停过,进来躲风沙的旅人越来越多。
  “咚咚”——敲门声划过。
  “小庄,是我,惠林,我能进来吗?”
  “有事?”庄湄刚勉强自己生出一点睡意来,就被赵惠林的敲门声给震没了,她有些被打扰的不耐。
  “哦,你已经睡了。那就算了,本来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呢?”
  “公司的?”
  “不是。是……”赵惠林刚要说话,就传来老板的声音,“庄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今晚上住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眼看地下停车场都住上人了,有一个妈妈带着三个孩子,实在挤不下了,我和小赵商量了半天,希望……”
  这时,庄湄披着羽绒服打开门,走廊里正站着那个挽着头发的妈妈,及大约十岁、六岁和一个被抱在怀里约一岁多的三个孩子,妈妈身旁站着爸爸,他满脸讨好,同时又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
  庄湄看着这一家五口人,心里像是有根隐隐作痛的刺在戳她,她不适的摸了摸后脑勺,作出头疼的样子。
  “老板,我看,让他们住我的房间,我……”
  “你和庄小姐同住吧,我立刻给你们再搬上来一床被子,庄小姐,你看怎么样?”
  “我不能和别人同床。”庄湄脱口而出,随即又觉得脸上讪讪的,这是温禧要求她的,而她居然已经习以为常。
  气氛一时两难,那妈妈哄了哄怀里的孩子,脸上只剩下黯然。
  庄湄出神的盯着那名妈妈,她想了很久,问:“他多大了?”
  “哦。一周半。”
  庄湄侧过头,眼神坚定又冰冷,“老板,你去拿个帘子过来,再搬一张床板过来,让妈妈和三个孩子和我同住吧。”
  赵惠林异常意外,她皱皱眉头,“孩子夜里会吵的,你还是和我一起睡吧。”
  “就这样吧。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那爸爸连声说:“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他普通话十分不利索,说完就乐颠颠的跟着老板去找床板和被褥,很快就动作迅速的铺好床,又站起来,礼貌的说了一通,原来他还要帮他的两个儿子洗澡。
  “他动作很快的。”那妈妈背过身去,给一周半的小娃娃冲奶。
  “好。”
  帘子装好之后,庄湄便拉上帘子,上了床。
  赵惠林发来短信,说:“你要是不习惯,欢迎来我房间。”
  庄湄无心回复,等那爸爸离开后,门关了,那2个洗完澡的男孩在被窝里不安生,想要看电视,但还是被妈妈给制住了。
  隔着帘子,庄湄的半张脸从被子里露出来。
  “乖啊,睡啦。明天我们就能回家。不准淘气啊。你们看,妹妹多乖,喝完奶就睡了。”那妈妈的声音很熟悉,亦或许,这世间,所有真正爱自己孩子的妈妈都有这种……天籁般令人平静祥和的声音,庄湄侧过身去,听着那妈妈对三个孩子说得一字一句。
  “妈妈,外面的风沙真大,我好害怕。”一个男孩说。
  “怕什么,哥哥,我都不怕,你还怕。”另一个男孩说。
  “对啊,不怕,妈妈在这里陪你,爸爸也住在我们隔壁的隔壁,明天就能见到他了。你们俩闭上眼睛,妈妈给你们讲个故事,好么。”
  “好啊,好啊。”两个男孩异口同声的说。
  那妈妈开始讲老掉牙的故事,她说着说着,庄湄的眼眶就红了,她钻进被子里,扼住自己的哽咽,窗户被风沙走石敲得咯吱作响,屋外的狂风席卷到庄湄的心里——她不知道她的妈妈如今是生是死,事实上;她更不愿承认温顺的母亲已死这个事实。
  往事的画卷被一圈一圈的卷起来,母亲的样子倒映在那巨大黑色深渊里,音容相貌,无一不是昨日的模样,她太想念母亲了,以至于刻意要去忘记她教会她的所有事情。
  眼泪混合着头疼,令庄湄咬紧牙关,蜷缩在床上的一隅,一动也不动,后半夜,她摸到药盒,吃了2片止疼药,不知是不是出于对母亲、对往日家庭温存的眷念,她竟忍不住轻轻掀开帘子,想在静夜里望一眼那三个在那妈妈怀里熟睡的孩子。
  “别动。”帘子刚掀开五分之一,冰冷的枪口便抵在她额头上。
  庄湄在黑暗里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知道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你是薄湄吗?”
  庄湄觉得那姓氏分外刺耳,她咬紧下唇,这一场狂风,原来是老天来要她的命。
  “说真话,否则。”
  “我不是。我想你找错人了。”
  “那薄小姐,就别怪我,搜你的身了?”
  “开枪吧。你就能交差了。”庄湄抓住枪身,使劲往自己额头上磕,“来啊。冲这里。”
  那男人显然没想到庄湄会如此反常,居然不怕死自己往枪口上撞。
  挣扎间,男人抬手一击!
  “啊!”——庄湄从黑暗中惊醒,房间里很安静,她举目四望,大汗淋漓的掀开帘子,原本该睡在那里的妈妈和三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屋外阳光钻进室内,她咳嗽了两声,推开窗,旅馆的附带餐馆里热气腾腾的,院子里坐满了人——这是已经到了吃中饭的光景。
  她抚了抚钝痛的额头,又对着镜子照了照,额头上并无明显的伤痕,她拨开头发,望了望头皮,头皮上也没有。
  额头上,原本温禧摔手机砸成的伤疤已经做过除疤手术,没有半分痕迹。
  她又对这镜子望了望脖子和肩膀……
  没有任何淤青,难道又是噩梦?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这时又有人敲门,她烦躁的打开门,门外的赵惠林讶然的望着她。
  “我来……请你中饭,吃完中饭,我们就要回城中了。”
  “我刚醒。洗漱一下。就下来。谢谢。”庄湄关上门,她捂住嘴巴,仔细回忆了昨晚那把枪和那个男人,但是毫无头绪,慢慢的,她又觉得这是个噩梦。
  来回走了几圈,庄湄开始穿衣服,穿戴整齐后,她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了一头乌发,斌角也掖了又掖,当她转身时,她发现自己的皮包忘拿了。
  一瞧,被扔在靠墙的床边。
  正在她拿皮包的时候,不小心碰了枕头。
  !半个黑色枪柄从枕头里露出来,她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扔开枕头,一把枪就这么安然的躺在她的枕头下!!!
  拿过枪,上面没有任何徽记,最重要的是,枪里有沉甸甸的子弹。
  一丝惊恐从庄湄平素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划过去,她逆光站着,背影有些僵硬,只见她在窗边观察着那些吃中饭的旅客,这时,门外再次传来赵惠林的催促。
  庄湄转过身,她睫毛微颤,两只眼睛眨了眨,随即换上另外一副平静的神色,缓慢的把□□用餐巾纸一层层包好后,放进包里。
  下了楼,赵惠林高兴的说:“老板杀了一头牛,我选了最好的2块,做了牛扒。”
  “……”庄湄满心戒备的点头,她来回巡视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昨天和我同房的妈妈和孩子呢?”
  “他们一早搭大巴去城里了。他们夫妻俩还叫我谢谢你呢。”
  “尝尝牛扒,我自己煎的。尝尝?”赵惠林顺着庄湄的目光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沙漠。”


第11章 十祭酒
  落地窗外的寒星眨巴着眼睛;烟花一簇一簇的升入半空中。
  今年的烟花礼好像比往年要寒碜,不过寥寥十分钟就结束了,这十分钟里,淹没在觥筹交错里的温禧只瞧了一眼窗外。
  应酬话说得差不多了,身穿黑色晚礼服的温禧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卢朝朝低下身子,递过去一杯醒酒茶。
  “我很清醒。”温禧望着那杯茶就像是在一杯难闻的中草药冲剂,她侧过头,“几点了?”
  “刚到十一点。”
  “我今天真是快枪手。”温禧耸耸肩,又抿了一口红酒,卢朝朝点头,酒过全场,不过一个小时。
  见她不喝醒酒茶,卢朝朝就自己捏着鼻子灌下去,喝完擦擦嘴,她朝门口看过去,只见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即将进场。
  “还有人没来?”卢朝朝有些不相信,连温禧都提早来了。
  温禧不说话,抽出雪茄盒里的细雪茄,卢朝朝赶紧给点上,雪茄溢出袅袅的烟,温禧没抽,只是看向卢朝朝,“我今晚不回去了。你不用给我开车。你现在就可以下班。”
  卢朝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这么好?你要和朋友叙旧?”
  “……嗯。”温禧不咸不淡的吸了一口雪茄,这时门口还真的有晚到的客人登场了。
  顺着卢朝朝惊讶的眼睛看过去,能看见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短发女人缓步朝这边走过来,卢朝朝很少用俊朗来形容一个女人,她爱看美人,但却是头一次看到这种英气逼人的女人,卢朝朝感觉自己的女性荷尔蒙开始自动分泌,她有点想认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长长的黑色大衣,浑身上下只有右手无名指上的尾戒一件配饰,黑色皮鞋也是哑光的,和满场钻石晚礼服衬出来的佳人截然不同,她气质高贵天成。
  温禧抱臂,似笑非笑的盯着卢朝朝这小丫头片子那眼睛里燃起的求偶欲,她开口道:“你不用怀疑,她是个女人。”
  “太英俊了。温总。不会是整容的吧?”
  “是的。我知道。她从小到大就长这样。”温禧靠在沙发上,好像真是见惯了这种情形,甚至有点快要笑出声了。
  “温总,你认识她?求介绍啊。”
  “你喜欢女人啊?”侍者给温禧添了一点红酒,温禧抿了一口问。
  卢朝朝如梦初醒,摇头道:“我当然不喜欢……”
  “她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
  温禧话刚落音,卢朝朝就失礼的张大嘴巴,瞧见这位未知的英俊女人低下身子,侧头和温禧行了贴面礼。
  “很久不见。”
  “很久不见。”温禧抬头眨了眨笑眼,“你刚从塞纳河畔游回来,怎么通身都学了法国人的样子?”
  “哈。”
  卢朝朝赶紧收回下巴,她确信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认识这号人物,听她发出低低的笑声,又直接坐在温禧旁边时,卢朝朝感觉自己要退下了。
  “朝朝,你先回去。”温禧眉眼一抬发了话,卢朝朝就转身而去。
  “哎?也不介绍一下这位小美女。我看她一直站在你旁边点烟敬茶的。”英俊女人开了腔,一口地道京城口音。
  卢朝朝哽在半道上,瞧温禧的眼色,分明是不想她在这里。
  “她是朝朝。我的秘书。”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英俊女人笑了笑,“你不会还有一个妹妹或者姐姐叫暮暮吧?”
  卢朝朝转过身,笑着摇头,“没有。”
  “那我猜错了。抱歉。”
  卢朝朝这才注意到,这位的手真是极其修长有力,灯光下看过去,美轮美奂,连手,也同时兼具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细腻白皙的肌理,温禧说她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那卢朝朝便趁机瞧了她的双手。
  “温禧,你就不向这位小美女介绍一下我吗?”这位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了烟,口吻稍嫌迫切的说。
  “我想她不需要认识你,你也不需要认识她。”
  “这么护着手下的老板可不多了,你放心,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何况是我吴洱善?我不会跟你抢你心爱的小秘书的。”
  说到这个“抢”字,温禧不可置否的皱皱眉头,她示意卢朝朝离开,看向眼前这张太适合“为非作歹”的脸,“今年这么早回来?”
  “是啊。法国没劲透了。早点回来,就能先来你这里。”
  先来我这里……法国怎么会没劲?上次家宴温禧还听母亲说过,吴洱善把吴家在法国酒庄的百年酒窖砸了稀巴烂,又花了一周的时间把上千亩的薰衣草田推成平地,还把好好的一座城堡炸了个大窟窿,吴家的人满世界的找石头柱子,最终现在要去阿根廷运相配的石头来修城堡。温禧抿了一口红酒,问:“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做爱……哈哈哈。”吴洱善让侍者给她倒了一杯白兰地,“他们在修城堡,很吵的,我想住在法国,那我耳朵就得聋了。”
  温禧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微笑,吴洱善大概是他们这一拨人里面最富有幻想和毁灭力的,天生如此,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