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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我离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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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玺。
  只要平阳肯开口,云雁回就不至于死。朝中大臣与百姓都对平阳公主指指点点,因为她的驸马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在刑场上的云雁回思绪是放空的,父母之仇已经得报,自从成为平阳驸马后她就知道不可能有退路,半是被人逼迫着前行。眼前的一道影像划过,她垂下了高傲的头颅,任由几丝乱发遮住视线。烈烈的骄阳烤着大地,刑场周边的百姓指指点点,云雁回轻轻地一道叹息被喧闹给淹没。
  “愿来世生为男——罢了,不如不再相见。”
  得得得的马蹄声如同一道破开了所有吵闹的利刃,一句“刀下留人”在刑场的上空飘荡。
  云雁回没有死,她被废除了爵位削为平民,与平阳公主之间的那段婚姻自然是做不得数的。最后一幕是云雁回骑马远走,平阳公主立在了城头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她的心因为云雁回的决绝如置冰窟,眸中盈满了怆然和悲凉。
  “她走了。”
  “是的,她走了。”平阳公主在旁人的跟前掩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哼一声后又讥诮一笑道,“她走,又能够走到哪里去呢?”一步步从城楼上走下,最后没入了繁华的京都中。而从远处,一个黑点慢慢地扩大,从马上翻身而下的云雁回跪在了飞扬的泥尘中,朝着城门方向一叩首,怆然泪下。
  拍完了最后一个场景,听到了李欧喊了声“ok”,纪瑶光的心中忽地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种情绪在她之前演戏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她向来没有对作品的眷恋,干净利落地一转身,仿佛没有什么值得她放在了心上。
  “结束了。”还没有换下一身的戏服,纪瑶光一转身就抱住了常渝的腰。
  其实纪瑶光很少在外人跟前有浓厚的情绪外显,除非是刻意让人知晓。这一个拥抱她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地便绽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揉了揉纪瑶光低下来的头,她轻笑道:“这不是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之前漫长的几年都是一种游戏人间的荒废,她选择再相信一次,既然决定了扎根于这个行业,那至少要有一个目标。
  杀青宴定在了晚上七点钟,因为有常渝的存在,纪瑶光的眉眼中渲染着一股浓烈的喜意,仿佛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为开心的事情了。除了剧中的演员,就连那些参与制作的工作人员也都前来了。看到了在人群中穿梭着,嬉笑怒骂的程鹤年,纪瑶光一点儿都不诧异。她在常渝的耳边嘀咕了几声,便松开了她的手,向着程鹤年走去。
  纪瑶光轻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程鹤年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冲着纪瑶光眨了眨眼道:“有吃有喝为什么不来?”眼波流动,在灯光下倒是真有几分勾人的意味。纪瑶光环视一周,目光又落在了程鹤年的身上,有些嫌弃地说道:“你是知道了陆余声今天有事情不能出席,才决定来的吧?”
  “呀——”程鹤年夸张地惊叫一声道,“这都被你发现了?”她确实是问过导演李欧,知晓陆余声有琐事缠身不会出现在此处。将陆余声拉黑了之后,生活忽然间清静了不少。她这边断地如此决绝,陆余声那头得知后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和心理呢?程鹤年免不了会去胡思乱想一番。
  纪瑶光直言道:“谁叫你三番两次说她的坏话?你这种性格很不讨喜。”
  程鹤年眼神一闪,她笑了笑没有接纪瑶光的话。扯了扯她的袖子,有些好奇地说道:“你跟我走得这么近,你家那位不会生气?”
  “不会。”纪瑶光瞥了眼常渝,眸中溢满了爱意。
  为什么要问这厮这种问题?可不是来找虐的?程鹤年掩着唇轻咳一声道:“我其实是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情找我?”纪瑶光有些讶异地一挑眉,程鹤年这家伙一开口就没有正经事,那不成是——心中隐隐有些猜测,还没等她继续说,纪瑶光就赶忙摆摆手道,“我不会加入你的广播剧社的。”
  “……”程鹤年随手将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柜台上,她伸出手拍了拍纪瑶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哪里敢让你来配音,我有很强的求生意识。倒是填翻的一些歌,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咳。”纪瑶光的眸光有些闪烁,她掩饰住有几分尴尬的神色,淡淡地问道,“那你找我什么事情?”
  程鹤年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应道:“边于庭。”之前拒绝过这位大小姐一次,她便彻底消失了,还以为她是彻底地死心了,哪里知道随着佞臣热度的推动,那位又蠢蠢欲动。作为金牌经纪人,身后又有强大的势力做支撑,边于庭能给的或许比陆余声还多。比起陆余声,她的企图心更是昭然若揭。“我看上的不是你的声音,而是你的脸。”这位大小姐还真是不加掩饰。
  边于庭谈起程鹤年的次数还不算少,大概就是因为得不到才会无比惦念。她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这破性子,竟然还能够招桃花?”
  程鹤年翻了个白眼道:“是我的脸。”
  “其实我觉得她们两个都不算坏人,手上又有很多的资源,何乐而不为呢?”纪瑶光懒懒地问道。自己的闺蜜当然是亲的,就算知道边于庭一身的坏习惯,也还是会刻意的掩藏,只在人前展示出她最好的一面。
  “你为什么不靠家里呢?”程鹤年反问道,她微仰着头轻轻一笑,“她们图什么呢?我恐怕一样都付不起。”
  纪瑶光微微一颔首,她大约是明白了程鹤年的心思,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只是图一个自在罢。可偏偏被各种的事情束缚着,只能够追寻一种相对的自得。“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当我的‘龙套王’。”程鹤年笑了笑道,“手头有两三部广播剧的歌还没写完,还有欠别人的生日贺歌也没录完。怎么,你问这个是想帮我解决一些负担么?”这位在音乐上是有天赋的,当初在《万众之声》的选拔赛中,她唱的不就是她自己原创的歌么?富贵人家的孩子在艺术方面更是有着寻常人家无法企及的优势。
  “不了不了。”纪瑶光赶紧摆手,见程鹤年唇角的笑容渐渐收敛,她们正站在背影处,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入到了黑暗中。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她往后退了一步,才将自己从那种情绪中解脱出来。“边于庭那边我会说的,其实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混乱。”
  程鹤年勾唇一笑:“怎么,你还想跟我们牵线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谜面: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
  打一戏目。
  忘记存稿箱设时间了……


第31章 031
  自己的问题都没有解决难道还给人当单身顾问?纪瑶光可没有这个闲心; 她听出了程鹤年那开玩笑的口吻; 抿了抿唇没有回答。边于庭与程鹤年这几个字放在一起; 未必适合,要是让那厮收敛了玩心,只是安分地当个经纪人; 大约是个好选择。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安静坐在一角的常渝,许是那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气场实在是太强烈,端着酒杯的人在周边迟疑,显少有敢于靠近调笑的。几个活络的人,则是一杯一杯劝酒,与李欧谈笑风生。纪瑶光果断地抛弃了程鹤年; 向着常渝那边走去。
  笑意在唇角逐渐的收敛,就连一道叹息声都散在了那灯红酒绿的喧嚣之中。脊背抵着柜台,程鹤年揉了揉眼睛,内心陡然间涌上了一种伤怀。她也知道自己的善变; 有时候向往着热闹与喧嚣,在人声鼎沸中寻找到存在的意义; 可是有时候陡然间的厌恶; 让她在涌动的人潮中提不起丝毫的笑意。来这场聚会; 一方面是找纪瑶光有些事; 另一方面则是来自于李欧的邀请。不管是否遵从了她的本心; 这位大导演还是算给了她一个机会,更何况在剧组中百般照拂,不然她这个小小的龙套哪能够享受到那些待遇?
  在偏角的矮凳上隔离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孤寂空间; 程鹤年已经无心加入到那一场热闹与繁华当中。开心的时候像是一个绚烂的太阳,可是有时她只能够将自己笼罩在黑暗中,偏角的灯光尤为黯淡,手机屏幕的光芒照亮着面庞,看着群里那些家伙的胡言乱语,原本灰暗的心思才一点点消失。
  “程鹤年。”冷淡的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嗓音传入了耳中,眼前更是一暗。程鹤年被吓了一跳,那种感觉就像是吐槽某个人时候被正主抓了个现行。整个人笼罩在陆余声的影子中,程鹤年深呼吸了一口气,勾出了一抹程式招牌笑容,道:“好巧啊。”心中则是暗暗嘀咕,这尊大佛不是确定了不来的么?俗话说冤家路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矛盾的情绪在心里交错,一方面怕陆余声询问自己将她拉黑的事情,一方面又怕她并不放在心上,冷漠无情就像是对待陌生人。
  “不巧,我知道你要来。”陆余声在程鹤年的身边坐下,她的眼神和话语都尤为直白和坦然。程鹤年被她这句话一噎,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来发挥自己那插科打诨的天赋。陆余声也是个大人物,就算是悄悄地到来也能够惹起一票人的注意。跟冷漠的常渝相比,她可显得亲近多了。骨相周正,有一种端庄感,温润有礼能够准备的把握着距离,不像常渝,在礼貌间有一种刻骨的薄凉和疏离。
  趁陆余声被形形色色的人缠住时候,正好脱身。程鹤年才起这个念头,陆余声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上则是不动声色,将一个个前来套近乎的人给挡了回去。空隙间,朝着程鹤年投递了一个别乱动的眼神。程鹤年有些恍惚,她没有看到陆余声投过来的眼神,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只握着自己的手上。额上沁出了细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她忽然间找回了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等到那些搭讪的人退了回去,程鹤年才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听到了自己有些发颤的声音:“本来很多人没什么交集,根本没有必要在联系,反正也没有谁能够长久的停留。”
  “嗯?”陆余声挑了挑眉。
  “没什么。”终于找回了自己应有的样子,程鹤年掩住了那一闪而过的尴尬,再一挑眉,脸上浮现的便是那种轻佻和满不在乎。在一步退缩之后,她用那种深刻在骨子中的桀骜来做自卫的武器,将那颗柔软的心紧紧包裹住。
  陆余声当然将程鹤年的反应看在眼底,也能够猜测出她心中强烈的抗拒与防卫,便不再这个话题上深究,反而露出了一种颇为舒适的自得姿态,如同跟多年不见的老友闲话家常。她说道:“我认真思考了你的建议,觉得我可以加入你的广播剧社。”
  “什么?”程鹤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从凳子上弹跳起,瞪大了眼睛看着陆余声。面前的这位还是那乐坛天后么?她竟然说要加入广播剧社?可是她之前的邀约不过是胡言乱语,做不得数。要是这尊大佛加入到其中……谁知道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要知道她可是乐坛的标杆式人物。
  “我说加入你的广播剧社。”陆余声又重复了一次,微微地抬起头看着程鹤年那被震惊充斥着的精致眉眼,颇为轻快。
  “我……我之前是……”程鹤年有些吞吞吐吐,可是陆余声的音色分明是在诱惑着她,如果抛去了加在陆余声身上的各种头衔和荣誉,就算是要抱大腿拖住这个人她也愿意啊。
  “就这么说定了。”陆余声凝视着程鹤年,又续说道,“这下子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了吧?”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这一茬子事?程鹤年无语,半晌后才神情复杂地应道:“可以,但是你不用这么拼,不需要为难自己加入到我们的剧组中来。”
  “不是为难。”陆余声淡淡地应道,她听过程鹤年的广播剧,对于那嗯嗯啊啊的台词自然是一掠而过,注意力主要集中在ED上。大部分的词曲都是原创,她们的小社团怕是没有那么雄厚的财力来提供上好的设备,与专业的录制之间还是有很大的差异。“我可以提供录音棚,提供专业的后期,在广播剧上好好发展。”
  “但是——”程鹤年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来拒绝,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刺了陆余声一句,“但这是年轻人的爱好。”
  三番两次拿年龄说事情,再好脾气的人都要生气。陆余声站起身来,冷冷地盯着程鹤年:“人是社会性动物,你以为你一个人真的能够生存下去?有时候说话动一动脑子,掂量着自己的分量再开口。没有人会为你的任性买单,你的桀骜和棱角也许在一些人的眼中是酷的表现,但你要记住,成年人的交往中只看利益和势力,不需要你那存在于其他次元的中二,可别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鹤年沉默片刻,在陆余声那越来越冷漠的眼神中咧嘴大笑,她鞠了一个躬,轻慢地应道:“谢谢陆老师的教导。”夸张和滑稽中见不到一丝真心实意。怕是一种无药可救的桀骜,也许等到某一天栽了一个大跟头才知道错误。陆余声收回了视线,扭头就走。程鹤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那片繁华中,才收敛起那副轻浮之态。嘴角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意,她低声道:“对不起。”她有时候也恨极了自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陆余声的忽然出现,必然会占据常渝的时间,毕竟两个人是朋友,共同出现在一个场合中没有任何的交流不是有些奇怪?其实在陆余声进来的时候,纪瑶光就已经看见她了,只不过默不作声。此时朝着程鹤年那处投过去一个不满的眼神,暗暗埋怨这厮绊不住陆余声。她和常渝正说到了紧要关头呢,可是关系着她未来的幸福,哪里知道向着这边的陆余声突然间打断了话题。
  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好像除了程鹤年便没有其他的适合闲聊的人了。正打算朝着那边走去,冷不丁被一道身影挡住。如果说纪瑶光是一只猫,那她现在一定是一只炸毛的猫。挡在跟前的是喝了酒眸中有些醉态的江淮,克制着将酒泼到了他脸上的冲动,纪瑶光退后了一步,挤出了一抹虚假的笑容。明明都要散场了,这位还这么阴魂不散。
  “纪师姐。”江淮的声音比往日沙哑一些。
  “有什么事情么?”纪瑶光冷冷淡淡地问道,始终与江淮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厮一定是不怀好意,好几次吞吞吐吐一定有鬼。纪瑶光已经懒得掩饰自己的不耐烦,江淮的视线胶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则是回头看常渝。
  “纪师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江淮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恳求。
  “什么事情?”纪瑶光暗暗地翻了个白眼,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找她帮忙?难不成又是边于庭那厮在外头闯下的祸事?可是江淮是个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边于庭喜欢的那一款。
  “我想与盛唐解约。”说完之后,江淮的眸子有些发红,甚至在提起盛唐两个字的时候还有些狰狞。
  “什么?”这事情不是该去跟盛唐的老总江守方提么?关她什么事情?
  “我跟盛唐解约之后,恐怕没有一个公司敢留我。我听说常师姐她要开自己的工作室,我想请你帮个忙,我能不能签到她的工作室里去?”江淮有些畏惧常渝的气场,可是在各种传言中的纪瑶光,似乎更好接触。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可是很显然,现实让他无比挫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个谜底是:惊梦(牡丹亭里面的一出)
  假期结束了,明天回去搬砖,一天都在路上,不一定会更。


第32章 032
  纪瑶光看着面前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男人; 心里有些好笑。在娱乐圈中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还这般天真?他们之间根本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凭什么要让自己去帮他?纪瑶光不是随便发善心的人,骨子中也冷漠凉薄得很。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淮,这新晋的流量小生; 盛唐捧他都来不及吧?想要加入常渝的工作室,他有什么企图呢?
  等待的几分钟时间其实是漫长的,江淮看着灯光下那张精致而冷漠的面庞,心中慢慢地衍生起一股绝望的情绪,从纪瑶光这里得不到他想要的了。抿了抿唇角,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他举了举酒杯道:“抱歉,打扰了。”之后便转身离开,又换上了另一种面庞沉浸在灯红酒绿的名利场中。
  陆余声与常渝的交谈已经从工作转移到另外的事情上。纪瑶光走近的时候,只听见常渝淡淡地一句:“如果一个人不愿意被拯救; 你就救不了她。”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当初在离婚时,常渝是不是也经历了这样的心路历程?是不是也因为自己的态度而慢慢陷入绝望?最终走到了一种无法挽回的地步?就算与常渝将一切都说开了; 纪瑶光的心中依旧存在着一种淡淡的忧惧; 她生怕一朝梦醒; 又回到了原点。
  红色的酒在玻璃杯中晃动; 纪瑶光想要借助外力来掩盖自己过分活络的心思; 唇才贴近了那冰凉的杯沿,就伸过来一只手将杯子夺走。
  常渝对纪瑶光的醉态记得很清楚,就算不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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