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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我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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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渝瞥了纪瑶光骤然拉下的脸,心中有些好笑,她轻声道:“你喜欢的话就点个小份的,我和纪瑶光都不吃。”在纪瑶光那边,只有要吃的和不吃的菜;而陆余声呢,只有好吃的和不好吃之分。常渝素来不挑嘴,至于程鹤年压根不用管她。将菜单来来回回地翻了好几次,终于点出了八道菜来。
大圆桌容纳八个人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四个?纪瑶光与常渝相邻,而程鹤年与陆余声则是各隔了一个位,被椅子阻挡着,看着颇为遥远。相当于她们三个人中的外来者,程鹤年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游离在状态之外,偶尔才抬起头应了几声话,很快便埋首玩手机直到上菜的那一刻。
蹩脚地使用着筷子夹出了一块牛肉,正打算放在了碗中,忽然间感到一阵冷嗖嗖的目光黏在自己的身上。程鹤年蹙了蹙眉,她转过身正对上陆余声那有几分凶恶的神情。与其说她在盯着自己,不如说她是在看那块牛肉。菜盘子里大块或是小块的肉多得是,有必要垂涎自己手上的这一块么?程鹤年眨了眨眼,她将牛肉往陆余声碗中放去。只不过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个空位,这一过程便变得极为缓慢。眼见着快要落在陆余声碗里,程鹤年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被夹起的牛肉立马下落。就在这时,程鹤年左手抄起小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了那块肉,并迅速地拿回到自己的跟前,冲着陆余声挑眉一笑。
——这是当自己表演杂技呢?陆余声愤愤地瞪了她一眼。
常渝是知道陆余声习惯的,生怕这位在这种时候闹起了小脾气,而向来无所畏惧的程鹤年怕是一出口只能够点燃□□。表面上透着放肆和浪荡,可是骨子中有一种清贵和骄矜,常渝到如今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定位程鹤年,更不知道她和陆余声之间在短短时间中发生的纠葛。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她道:“你回来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这回给《佞臣》唱了主题曲,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对很多人来说,陆余声是自我打脸了。粉丝们欢欣鼓舞,将这当做是陆余声重出江湖的预兆,而黑粉们则是对此冷嘲热讽。常渝可以肯定,陆余声不会回到乐坛上,那么之后呢?
“当老板。”陆余声快速地开口道,“从台前走到幕后去。”
“你的意思是要带徒弟了?”常渝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当时有不少的人想跟着陆余声学习,而陆余声呢,在一些问题上可以回答,但是对于所谓的师生之分一律否认。她从来不认为有哪个后辈算是她的学生。可能是见多了圈子里的白眼狼,陆余声索性从根源上杜绝了这种可能。
“是呀。”陆余声放下了筷子,她转向程鹤年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以《佞臣》的热度,加上她们的助力,沉寂多年的程鹤年势必能够重新回到乐坛上,如果她愿意的话,走向了那个万众瞩目的巅峰也未尝不可。在音乐方面程鹤年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陆余声将她为数不多的作品、甚至是为人诟病的广播剧都翻出来听了几次,越听越觉得不能让这块璞玉淹没在人海中,她想要推程鹤年一把,她可以保护程鹤年不受当初的那种侮辱。
早前有边于庭伸出橄榄枝,而后有陆余声,这算是走运了?程鹤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烈,而她的眸光则是如同醉倒在陆余声话中的人,迷蒙的像是一个梦境。没有任何的条件——可就是这样欠下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她知道陆余声在等一个回答,可是她没有说话等到将碗中的食物细嚼慢咽下,才缓缓地开口道:“陆老师,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广播剧组?”
陆余声剜了程鹤年一眼,目光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倒是程鹤年见陆余声这副模样,笑得开心,像是一只得逞的小狐狸。
常渝在心中啧啧叹着,面上则是不动声色。程鹤年这人的桀骜不驯可绝不是一种空穴来风,瞧她的行事风格,更是笃定没有人保驾护航,就算走在圈子边沿,怕也会步履维艰。要是剔除她性格中那些不妥当的部分,至少管住了那一张嘴,显然也不会落于此番境地。别人的事情不容自己来置喙,这种念头在脑海中停留刹那便荡然无存。而一旁被冷落久了的纪瑶光显然是有些不满,目含幽怨地望着常渝,筷子敲在了碗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纪瑶光的身上。
面色微红,掩着唇轻咳了一声,她佯装镇定地应道:“夹到了香菜。”
“嗯。”常渝点了点头,在一道名为“蓝田玉”的菜中舀了一勺,用筷子细细地挑去粘在上方的香菜,最后舀到了纪瑶光的碗中。桌上的八道菜,作为无肉不欢的纪瑶光竟然对这道素菜青睐有加。她的动作做得无比顺畅自然,可对面那两人直愣愣地盯着她,倒是惹得她脸上也有几分烧热,喃了喃唇问了一个问题企图缓解这奇怪的氛围。
“这道菜为什么叫‘蓝田玉’?”
第27章 027
常渝以为作为吃货的陆余声理应知道的; 可最先开口的是程鹤年。像是一个在课堂上举起手抢答的小学生; 她应道:“我; 我知道,蓝田玉,就是蓝田种玉啊!”
程鹤年这厮爱说胡话的性子怕是改不了了。蓝田种玉确实是个好兆头; 可是她这挤眉弄眼的模样,怕是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种玉?她拿什么来种?纪瑶光有些无奈地扶额,她偷觑了常渝一眼,解释道:“古代的人有餐玉之法,以前的人得到了蓝田美玉七十枚,磨碎了吃下去; 大有神效。而这道菜用的瓠子,切成方片蒸烂,不需要像玉一样烧炼,但也能够除一切烦恼妄想; 时间长了就神气清爽,所以就叫它‘蓝田玉’了。”
常渝若有所思地瞥了纪瑶光一眼。
陆余声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块放到了口中慢慢品尝; 半晌后才轻笑了一声道:“有意思。”她与常渝熟识; 对纪瑶光的了解则是比一般的粉丝更多一个层次罢了。常渝跟纪瑶光要离婚的消息; 她也从各方面听说了; 当初觉得这两个人站在一起颇为般配; 可谁知道会走向那种地步呢?而现代的状态像是一个缓和期,倒不知常渝她们会如何处理?
纪瑶光是瞥过一眼菜谱的,除了这道“蓝田玉”; 还有其他的诸如“冰壶珍”“黄金鸡”一类,都是古菜谱改良后的产品。“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句话在现代社会中纯属胡扯,如果老板不动动脑子将这些菜肴宣传出去,怕是很难为常人所知,只能供路过此处的有缘人品尝一二。
“跟我朋友那家很像。”陆余声开口道,“这个地段太不容易被人发现了,要是‘大隐隐于市’还好,可是做生意的人呐,总是希望能够赚钱的。她没有明说,但我能够感觉出来,朋友想让我帮她宣传一下。”
常渝挑了挑眉,开口道:“那个朋友认识了多久?”
陆余声微微一笑道:“半个月不到吧,我觉得她很有做网红的潜质,不仅是菜做得好,而是人也长得不错,放在花花草草遍地的娱乐圈中,也不算是最次。”咬着筷子思忖了半晌,她又道,“用现在流行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温柔□□型的。”
隔着窗户瞥了眼对面饭馆的幡旗,常渝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帮她推一把么?”她没有去过,不知道内里如何,想来与这一家装修风格相差不大吧?
“是的呀。”陆余声笑了笑道,“我那个朋友叫安慕玉,我跟她说做个美食主播,到时候把直播间的链接放出来,就靠你们来转发了。”半开玩笑的口吻,这等事情陆余声也不强求,而常渝则是认真地一颔首。陆余声肯来唱主题曲,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随手转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她当然乐于卖陆余声一个面子。
两个人的约会最后变成了四个人的游玩,常渝大部分时候与陆余声说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纪瑶光只能走在一侧生闷气,时不时瞪程鹤年一眼,要不是遇上这厮,她和常渝的亲密空间哪会有旁人来插足?手中被塞了一串冰糖葫芦,常渝真完全将她当做小孩子一样哄,明知道她在生气,还没有其他的表示!最后回到了酒店的房间中,纪瑶光脚酸、心酸,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的。
“下次你跟陆余声出门一定要告诉我地点。”
“你可别咒我,我不想有下一次了。”
“怎么你很反感陆余声么?她对你不是很好么?还打算庇护你。”
“我不想跟别人有任何感情牵扯,我还不起。”
“有故事。”
“是啊,在很久很久以前,山上住了一个小和尚,他偷偷地溜下山来。在之前,师父老是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他总算亲眼见到了老虎,可是也被妖娆的老虎给迷住了,他决定还俗……”
“你少胡说八道了。再见!”
快速地结束了与程鹤年的对话,纪瑶光将手机扔在了一侧,整个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只觉得心烦意乱,她隐隐约约觉得常渝将她约出去是有什么话想说的,可偏偏被突然出现的陆余声和程鹤年打乱了计划。那么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问呢?这样的亲昵算什么?常渝是不是已经消去了离婚的那种念头呢?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道长长的叹息,纪瑶光从床上一跃而起,正打算去洗把脸,冷不丁瞧见常渝正双手抱胸倚靠在门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的那一番丑态是不是都落在了她的眼中?纪瑶光面色一红,盘腿坐了回去,小声地嘟囔一句:“你怎么进来的?”
常渝淡淡地应道:“门没关。”说着一步一步靠近纪瑶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面容。
灯光投射下的影子几乎将她整个人包裹,常渝的面容掩在了暗色中,纪瑶光无由地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她抿了抿唇,挪了一个位置,将自己从常渝影子的笼罩下解脱出来,而常渝呢,则是勾唇一笑,拍了拍衣服就坐在了纪瑶光身侧。“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的面容算不上严肃,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惆怅和茫然。
纪瑶光的心猛地揪紧,她抬头凝视着常渝的面容,垂在身侧的双手揪紧了被褥,像是一个等待着审判的人。她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笑道:“你说,我听着呢?”
“你觉得我们俩人的未来会是怎么样的?还能够走多久?”
常渝平静的声音触到了纪瑶光那根不能触碰的弦上,所有的恐惧、不安以及其他杂乱的情绪都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炸开来,纪瑶光眼前忽地浮现了一片黑白点,耳边也嗡嗡嗡一阵,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喉咙似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要哭却哭不出来。伸出手使劲地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坐在身侧人的面容。“我——”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够大了,可是落入了耳中细如蚊蚋。
纪瑶光的异状常渝当然是发现了,她一把握住了纪瑶光的手,只感觉像是冰块一样冷彻骨,明明屋中的空调已经调高了温度,还是没有任何作用。常渝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她有些无措地将如同失魂般的纪瑶光揽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面容,有些担忧地叫着她的名字。
像是只过了一秒,又像是过了数百年一般漫长,纪瑶光终于从那种状态中挣扎出来,她发现自己靠在了常渝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这一日来大起大落几乎逼得她心跳骤停。“常渝,拜托你,有些事情不要再提起了好不好?”不管再过多少年,她都承受不住。
现在的纪瑶光脆弱的让人心疼,常渝的眼中划过了一抹复杂的情绪,她将怀中的人稍稍推开了些:“我不问你了,你就听我说。”怕纪瑶光情绪又陷入那种崩溃的境地,常渝也长话短说,“我们之间缺少沟通和信任,这点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中,从而酿就了你那浓烈的不安。我从来没有关注过你的不安从何而来,是我的疏忽。以后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有什么好奇的,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她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倾诉者,让她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倒给纪瑶光,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一种状态如果靠着自己难以打破,那么两个人一起呢?指尖顺着纪瑶光的眉眼轻轻滑过,沾染了眼角的那一抹潮湿。常渝有些心疼,在她的记忆力,纪瑶光是个骄傲、肆意而又任性的人——她从来不会像这样如同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兽,一个人蜷缩着瑟瑟发抖。这一切都是自己给她的么?
亮晶晶的眼眸凝视着常渝,似乎在探寻她话中的深意,许久之后,纪瑶光缓过神来,她开始思考常渝的话。是要与自己一直走下去么?是抛弃了离婚的念头么?迟疑了片刻,她垂下了眼睫,声音轻而坚定:“我会改掉我的坏毛病。”
“嗯。”常渝轻轻地应了一声,又道,“你把困着你的事情告诉我。”
“你还记得赵雯这个人么?”纪瑶光的眸光有些躲闪。
常渝点头。赵雯算是自己的学妹吧,但是与自己的关系并不算亲近,反倒是成为了纪瑶光的朋友,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她们两个人绝交了,再过了一段时间传出了赵雯跳楼自杀的消息。那期间纪瑶光的情绪也不稳定,时不时寻些莫名其妙的名头发作起来,甚至诋毁整个娱乐圈。
“她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上位,我与她绝交了。之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稳定,好几次跟我打电话说这个圈子的污秽和肮脏,甚至还提到了你。”纪瑶光望了常渝一眼,神情有些复杂,她当然是愿意相信常渝,可不止赵雯的,还有其他人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荡,拍戏时传出的绯闻,更是一点点压垮她。她明明陷入一种浓烈的不安里,可是常渝从来不解释。叹息了一口气,纪瑶光道:“你什么都不说,而我也选了一条幼稚可笑的路,我总是故意地气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射虎:灯谜传统名称。灯谜,又叫做灯虎、文虎。
没有笑话,我们来猜个字谜吧。
明月半依云脚下,残花并落马蹄前。
打一字。
第28章 028
常渝的心很疼; 像是被人紧紧攫住一般。纪瑶光是天之骄女; 她不该有如此卑微的姿态; 这一点在与纪开阳谈论前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在这场关系中做的最错的到底是哪一个人呢?常渝使劲地眨了眨眼,将所有的酸涩给逼了回去。“让我疲惫的是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争吵,你的任性我多多少少要负点责。还有; 我们的关系已经慢慢地变得不对等了。”
纪瑶光忽然间慌了起来,她看着常渝,有些迷惑不解。
常渝深呼吸一口气道:“你将自己放得太低了,而在之前,你的喜怒无常则是太过骄傲的表现。”
纪瑶光想要拔出自己和常渝之间的那一根刺,可惜每一次都鲜血淋漓:“难道这样也有错么?”
“对; 有错。”常渝凝视着纪瑶光,心一狠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姿态,像是我的那些忠实粉丝; 把我当做神一样供着,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你太小心翼翼了; 这份谨慎让你忘记了自己原先的处境。纪瑶光; 我是你什么人?”
纪瑶光在常渝的逼视下有些狼狈和仓皇; 她一直就像是那丢盔弃甲的残兵败将。看着常渝突然间冷凝的神色; 她咬了咬下唇; 没有回答常渝的话,而是鼓起勇气反问道:“我是你什么人?”这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该回答的问题,需要思考的又何止是纪瑶光?与其说是问对方; 还不如说是扪心自问。
好像所有的疲惫都在这句问话中如烟消云散,常渝绽放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她抱住了纪瑶光,内心所有的选择在此时她已经做出了答案了不是么?冲动时沸腾的血液早已经冷却,使劲地眨眼掩饰住了眸中的泪意。她的声音轻而坚定:“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是我的爱人。”这不是终结,而是新的一段路程的起点。“我的生活重心在你,也在我挚爱的事业。而你呢?当初是耀眼的明星,如今也不该只为我一个人绽放出光彩。”
从初识到现在改变了多少,或许身在其中的人没有感觉,可是常渝呢,将点点滴滴都看在了眼中。如果纪瑶光不从内心开始反省自己,她又如何该去改变?或许在结婚时问题已经初见端倪,只不过她们沉浸在从热恋步入婚姻殿堂的喜悦中,以为一切真的会如同童话般美好。
纪瑶光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走到绝境中逼得对方已经心灰意冷,做尽了一切伤人伤己的事情。忽然又有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幡然悔悟后对人家死缠烂打,或许没有她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可是她不愿意接受这种可能。人到底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她知道如果只是一种三分钟热度,怕是天王老子也挽救不回了。
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常渝的腰,纪瑶光紧凝着她的面容,那久违的温柔让她荒芜的内心如同春风吹百草生。可是她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在坦诚相待的时刻,容不得她不问。“如果,我是说如果——”纪瑶光的声音是艰涩的,她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将心中的问题倾倒出,“如果当初我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了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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