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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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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半散了架的马车和一匹死了的马,旁边还有一个大土坑。后面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年轻男子,脸色很难看的盯着他们,一身锦缎做的衣服看着就是有钱的主。
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妇人马上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让你捣鼓!让你捣鼓!出事了吧!我看你赔不赔得起!呜呜。”
感觉眼前的人并不好惹,尤其那人腰间还挂着一把短刀。
男子赶忙摆手解释道:“平、平日里这里都没人的,我、我也不知道你会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我才敢把火蒺藜往这里丢的。”
怕对方听到自己推脱责任的话会更加愤怒,男子又说:
“等、等我把这个东西研究好,一准能在官府那讨到一些赏银,到时候一定赔你一辆新的马车。”
男子满头大汗,生怕对方一怒之下把他告到官府去,正打算再安抚几句。
只见刚刚面沉如水的人突然满面春风的笑了起来。
“不用赔了,把你的火(和谐)药配方告诉我,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乌恩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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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也见过宋人放炮仗,只不过威力小,所以乌恩没往别的方面联想,这回还真是收获不小,就是自己的背包客生涯恐怕是结束了。
她装盘缠的行李被炸的稀巴烂,银票也损毁了,身上带的银两根本撑不了多久,只好提前返程回北方。回去的路上乌恩有些兴致缺缺,直接买了一张船票回到了朔州。
朔州客栈,乌恩用西夏文写了一封密信给伊诺,把火(和谐)药配方也附了上去,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能工巧匠好好研究研究,只是要保密不能让别的部族知道。
“咚咚。”客房外有人敲门。
乌恩看了看窗外,这都酉时了,谁会来找她?
“咚咚。孟青公子!你在吗?”一个小丫头急促的声音响起。
哟,这不是红莺吗?
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怎么了红莺,什么事这么急?”
红莺眼睛都急红了“孟青公子,你快去劝劝我家小姐吧,小姐她说她要去漠北前线!”
“什么?”
乌恩穿上外衣就跟着红莺赶去柳府。
刚到门口就看见柳夫人和几个下人堵在门内,柳惜音一脸倔强,红着眼眶站在那里对峙着,手里还拿着一个行囊。
“这是怎么了?”乌恩头一次见平时在叔母面前很是乖巧的柳惜音这副模样。
柳夫人一看乌恩来了,仿佛看见救星。
“孟青你来的正好,快来劝劝惜音,这丫头自从知道叶昭受伤的消息后,整个人都快疯了,若不是被我拦着,我看她真要跑去战场了,那能是你一个女孩子能去的地方吗!”
柳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阿青,你能带我去漠北吗?”柳惜音清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乌恩。
此言一出,柳夫人怕乌恩真答应柳惜音,也直直的看过来。
被在场所有人盯着,乌恩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惜音,我们先进去说,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漠北。”
柳惜音很信任她,闻言也不再定定的站在门口。柳夫人哪里能同意,正要说话。乌恩趁柳惜音不注意赶紧给柳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屋内,柳惜音把军报拿给乌恩看。
“阿昭她被砍伤后背,重伤倒下。”
说着眼泪就一滴一滴从眼眶中落下。
“阿青,我必须去看看阿昭现在怎么了!我怕他,我怕他出什么事。”
看着泪流满面一脸担忧的柳惜音,乌恩只觉得心中酸涩,喉咙仿佛被什么卡主一样,让她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良久,柳惜音紧紧捏着战报,目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是在想她的阿昭吧,阿昭、阿昭,你的心里就只有叶昭一个人么?
烛光隐隐绰绰,乌恩低着头,看不清她眉眼的神色。
“你留下来,我替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乌恩:我好惨,居然要给情敌送情书过去。
作者君:三年来不是一直送衣服粮食,还没习惯么?
乌恩:“呵呵”
第14章 第十四章 一方锦帕与君知
“一方锦帕与君知,横也丝来竖也丝”
骑在马上,看着手里的丝帕。乌恩眼中带着嘲讽的意味。
“任你是横也丝来竖也丝,叶昭那厮可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明白啊。”
带着满含柳惜音情意的信物,乌恩赶去了漠北的最前线。
满眼皆是苍凉的黄,广袤的漠北,是沙的世界,风裹挟着细沙砸在脸上,灼热的空气扭曲着眼前的景象,干燥的气候让乌恩脸色差上了几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总算是到了。
“报——!”
在军帐中看地形图的叶昭:
“何事来报?”
“有一男子自称是朔州城柳家派来的。”
抬起头,叶昭惊喜道:“是表妹派来的人!快请进来。”
“是!”
士兵行礼退下。
军营外面围着两排一高一矮的木墙,两排木墙之间架着木板,上面约每百步就有一名哨兵把守。里面的营帐两两相对,在营帐的周围和营区之间还挖了水渠。整个军营安静肃穆,没有人在随意走动或是乱窜,所有士兵将领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叶家军果然是治军极严。
跟随士兵进入军营深处的大帐内。
一个气宇昂然的身影站在案前,叶昭的五官很分明,她常年奔波,四处征战,皮肤被阳光晒得成略深的小麦色,带着蜜色光泽。凌厉的剑眉,挺直的鼻梁,眼珠色泽略淡,冷冷的像琉璃珠子,透露着肃杀之气。不过此时,叶昭脸上的微笑冲淡了她的煞气。
叶昭也在打量眼前的人,本以为是表妹家派来的下人,一看之下,便觉不是。
眼前的男子皮肤白暂,头发高高的束起扎成马尾,给人感觉玩世不恭却不至于纨绔。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笑意未到眼底,看着亲近却又觉得带着疏离。鼻梁比她叶昭还挺拔几分。只是这眉眼,虽然也是清秀干净,但有一种违和感,总觉得放在这张脸上,显得太过平庸了。
“可是表妹有什么要说给我听?”叶昭问道:
乌恩拱手抱拳,算是打过招呼。
“惜音听闻你受伤了,特意托我来给你送了上好的伤药,还有她为你求的平安符。”
叶昭接过伤药和平安符。说:
“替我谢谢表妹,她有心了。”
听到此人把表妹叫的那么亲近,叶昭立刻起了好奇。
叶昭很直接得问:
“你是表妹家的什么人?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你?”
乌恩依然礼貌的笑着。
“我?我只是一个外人罢了。对了,惜音还嘱托我务必把这个亲手交给你。”
听他说的那么郑重,叶昭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接过来一看就是个帕子,上面写着两句话,什么横啊、丝啊的。女儿家的心思真是奇怪又难懂。
抬起头发现这男子盯着自己好似实在观察什么。自从手握兵权后,叶昭甚少被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有些不快。
“你这么看我作甚?”
“没什么。”
叶昭果然是不懂,乌恩心底叹了一口气。
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乌恩突然觉得意兴阑珊,没兴趣再和叶昭多接触,转身就打算走。
这样的行为在叶昭眼里可以说是十足的挑衅了。正要说话。
那人又突然返身走回来。盯着她说:
“你知道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忍着想把眼前人暴打一顿的冲动。叶昭咬着牙说:
“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意思!就两句话能有啥意思!”
果真是不解风情!
乌恩觉得自己突然来劲了。觉得跟叶昭说话就不应该委婉。
“若是一个姑娘把这两句话送给谁,就说明那人是她心心念念想着,今生今世非卿不嫁的人。所以,叶大将军,你觉得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乌恩的说话口气很冲,不过这会儿叶昭没再在意。
刚刚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叶昭和乌恩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沉默。
半晌。
“你喜欢表妹。”不带任何疑问,叶昭平时大大咧咧,但其实心思敏锐得很。
乌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每天都会看着北方,痴痴地等。”
“说书先生把你的故事都说烂了,她还是很爱听。”
“有人来说媒,她就和叔母说,除了阿昭,她谁也不嫁。”
一句句的,仿佛在说她的罪状。
叶昭看了看手中的锦帕,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
她年少荒唐,在外以男人自居,跟着纨绔们学会了调戏少女,回家见柳惜音容易害羞脸红,便拿她来练手。记忆中隐约记得,她曾拍拍胸脯对表妹说要娶她。
看来自己又伤了一个人的心,又欠了一个人的债。可如今,自己在前线领军作战,朝不保夕,指不定哪天就马革裹尸。再加上自己隐瞒多年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说补偿。
况且现在战事紧迫,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懈怠,领兵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没有眼泪,没有笑容,没有悲伤,没有欢乐。儿女情长,不是她叶昭身为一个将领该有的东西,千万弟兄的性命在她手上,别的她已无暇顾及。
直接把锦帕塞到乌恩怀里,叶昭朗声道:
“你既然有意表妹,就去柳家求娶她好了。”
又说,“我叶昭少年荒唐,轻许了诺言,如今朝不保夕,无意儿女情长,她的情意我只能辜负了,你代我说句对不起吧。”
乌恩被她气笑了。
何等的坦荡磊落。
何等的刚烈决断。
何等的,无情。
抓着锦帕,乌恩捏起拳头一拳就向叶昭脸上打过去,被叶昭一个侧身躲过,又一拳袭来,叶昭不欲反击,但是乌恩的身法很快,再加上叶昭重伤初愈,只好抬起手来招架。
“你够了!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叶昭被打的开始冒火。
乌恩没理他,直接一个鞭腿招呼过去,叶昭堪堪抬手挡住。
“干!”叶昭彻底火了,不再一味防守,一个靠山崩朝乌恩太阳穴打来,叶昭力气非常大,乌恩每次接下她的招式手臂都震的发麻。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了数十招。
门外两个亲兵听见打斗声冲了进来,被乌恩一脚一个直接送出帐外,这略一分神,就有了破绽,叶昭一个冲拳打来。
躲不开了,也不打算躲。
彻底放弃防守,全力一击打向叶昭面门。
“嘭!”
叶昭被一拳打中下颚后退了几步才稳住,疼的直咧嘴。而乌恩被她打在胸口倒飞撞在帐布上。
胸口一阵阵的绞痛,乌恩觉得气血上涌喘不过气来,吐出一口血沫,乌恩靠在帐布上大口喘气,抬头看,叶昭只是被自己打青了脸。
罢了罢了,技不如人,这几年武艺疏于练习,怨不得谁。
这一架打完,乌恩只觉得轻松畅意起来,三年来心底积攒的怨气仿佛倾泻一空。
“哈哈哈哈,好歹老子把你破了相。”乌恩捂着胸口笑道。
叶昭打完也是觉得酣畅淋漓,很久没人能在自己手上过个十招八招了。见对方笑起来,突然觉得这人也是一个顶有意思的人物。
这时,一队卫兵和直冲进来,把乌恩团团围住,寒气逼人的剑尖指着乌恩。
叶昭说:“我和这位小兄弟一时兴起切磋了一番,你们都下去吧。”
被乌恩踢飞的两个卫兵面面相觑,刚刚那阵势哪像是切磋,分明是夺妻杀母之仇啊。
无奈军令如山,很快士兵就全部退下了。
想起刚刚击中对方胸前时异样的手感,突然意识到什么,叶昭惊讶道:
“你是女子!?”
“那又如何?”乌恩一脸的无谓。
“世间阴阳伦常——”
“没想到看上去犹如雄鹰翱翔九天的叶将军,竟是这些无聊的条条框框中的笼中鸟。”
乌恩直接打断叶昭的话。
总觉得她意有所指,叶昭不敢确定,不可能有人知道她的秘密。
“罢了,你的事我懒得管,不过若是你敢对表妹做什——”
“你没资格管。”乌恩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
说话被两次打断,叶昭额间青筋暴起,这个人总能轻易让她火冒三丈。
“你的道歉我不打算代为转达,你自己写信给惜音吧。”
那些绝情的话,面对惜音,她如何忍心说出口。
“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叶昭。后会有期。”
掀开营帐,无视四周士兵敌意的眼神,乌恩缓缓向军营外走去。
干!老子下回再见到你不把你打的娘都认不出来老子就不姓叶!叶昭一肚子火气没处发。
“秋华秋水!把你们爹叫来,老子今天要加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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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圆的落日描绘出沙漠的暗角,黄沙随着风浪舞动,沙漠上空的云也浸染上夕阳金色的余晖,乌恩骑着追风,马蹄声与风啸声在这亘古静默的天地间回响。
不虚此行。
不虚此行!
风高云阔,狂风吹在乌恩的脸上,吹不散她此时明朗的笑。
她这三年的踌躇不决、游移不定,仿佛被叶昭一拳打散。
摸了摸怀中的锦帕,她已经有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作者君也不讨厌叶昭,就是恨她渣
第15章 第十五章 将惜音许配给你如何?
朔州城的城门近在眼前,快了,快到了。
乌恩这一刻突然特别想见到那个素白的身影。
快速去客栈洗漱干净,直奔柳家。却遇见了柳夫人。
“柳夫人早上好。”乌恩笑着问好。
“这不是孟青吗,怎么你那么快就赶回来了,一路累了吧。真是辛苦你了。惜音那孩子真是,唉,一遇到她表哥的事情就这么死心眼。真是辛苦你了。”
柳夫人话音刚落。
“夫人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竟是一直在前线的柳天拓。
“是孟青小兄弟啊。好久没见到你了,都长这么高了哈哈。”柳天拓豪爽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被柳天拓看着,乌恩觉得十分不自在,怎么感觉,这像是打量女婿的眼神。
“我回京述职刚回来,便回家看看。听说你帮我那执拗的侄女去前线送信去了,真是过意不去,那丫头,唉。”
“没事的柳将军,只要惜音开心就好。”
柳天拓和柳夫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柳天拓冲着夫人使了一个眼色。
柳夫人说:“有一件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孩子,我们进屋说。”
原来,这回柳天拓回来,眼看着柳惜音也及笄了,便打算让柳夫人替她在当地才俊里挑选夫君。
本来柳天拓是知她心意的,觉得柳家最好的女儿也配得上大将军,便做主要为她和叶昭定亲。然而这次回来,柳天拓改变了主意,谁知道这战要打到什么时候。
柳惜音不依。
柳夫人劝说:“战事不知何时结束,怕是把你留成了老姑娘,还是嫁别人吧。”
柳惜音掷地有声:“无论多久我都等!”
柳天拓也劝:“而且将士朝不保夕,谁知道未来的事如何,而且她……她不是良配。”
谁能想到平时柔弱乖顺的柳惜音竟会指天发誓:“我柳惜音生是叶家的人,死是叶家的鬼。她活着,我嫁!她伤了,我服侍!她死了,我守一辈子寡!”
柳天拓和柳夫人百般规劝,终究无奈离去。
直到孟青回来,除了叶昭,孟青是柳惜音唯一愿意亲近的男子了。柳天拓和柳夫人顿时觉得有了希望。
“孟青小兄弟。”柳天拓叫的亲近。
“您说。”乌恩只能维持着尬笑。
“你这几年也算是我和夫人看着长大的了,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这几年你为前线送粮草的义举我都看在眼里。”
柳天拓看了一眼柳夫人,似是在犹豫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都说嫁高娶低,你是商户之家,虽说门第是低了一些,不过我柳家不是在意这些世俗名分的人,若是你愿意,我们将惜音许配给你。你回去和令尊高堂商量一下,没问题的话先把这门亲事定下来,你看如何?”
这柳天拓柳夫人为了让惜音不吊死在叶昭这颗树上都开始饥不择食了,古代门第观念那么重,商人又是最低贱的,一般官宦之家都不会与商家子弟结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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