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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西夏女王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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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你小子!”

  “城里投降的士兵和手无寸铁的百姓我都放他们一马,就当是为未出世的孩子谋点福泽。”

  伊诺看着乌恩无奈道: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要孩子的,也是为了帮你。”

  乌恩奇怪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伊诺掀开帐门,让守卫的士兵全部远离大帐十米。

  关好帐帘,伊诺低声说:“乌恩,虽然你一直没和我说,但我知道,你一直想夺得王位。”

  伊诺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是很尊敬大皇兄的,虽然做皇子他不够足智多谋,但作为大哥,他确实没有亏待过我们。”

  乌恩亦叹,有些事,她有必须去做的理由,情感上,她对哈尔墩谈不上好恶,但王位终究只能一个人坐。。。。。。

  伊诺接着说:“如果你坐上那个位子,那你的秘密就得带到坟墓里了,你可想好?”

  乌恩笑笑“这你不用担心,我早有决断。”

  伊诺看她如此坚定,也不再多说:“那好,塔娜那里我已事先与她说好,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会对外说是你的孩子,毕竟我玩男宠的名声在外,没人会怀疑。”

  “啊?!”乌恩被雷的说不出话来。

  西夏因为生存条件艰苦,女子数量又相对男子要少得多,再加上民风开放,兄弟共妻现象并不罕见,甚至允许娶庶母、伯叔母。

  伊诺不管她的尴尬“你有了子嗣,到时位子坐的会更稳当些。”

  “好吧。。。。。。”乌恩看着自己主动头顶一片草原的弟弟,还真挺感动的。

  和伊诺和托娅道别后,乌恩就踏上了返程。骑在马上,她还是有些心事重重。

  此次西夏大举进攻,她不知道会进展到何种程度。

  西夏的领土大部分是草原和荒漠,游牧为生,划分为许多部落,以拓跋皇室为尊,分散居住,不能像大宋那样中央集权管理。

  艰辛的生活条件下,每个西夏人都以英雄为荣,打懂事后,就能拉得动强弓,骑得了快马。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为生存奔波,崇拜个人英雄,对战术比较轻蔑,纪律也比较散漫。

  将领们多数是部落领袖,在部落里有很高的威望,在自家带来的部队里,有绝对的号召力。以前打仗的时候,还有过几起将领们起争执,道不同立即扬镳,或私下开战事件。
  
    皇室曾下令狠罚,也没有多大成效。

  这次征讨,为的是西夏千秋霸业,所以众部落首领难得齐心,一致赞同出兵。

  伊诺亲自领兵,他凭借威望和能力,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首领们同意自己部落的士兵由伊诺全权指挥。

  走神思索着战事的乌恩没注意看路,等视线里出现一名孩子惊恐的倒在地上的脸时,乌恩赶忙猛拉马绳,在孩子将要被踩到前堪堪停住。

  乌恩跳下马,拉着这名灰头土脸一身麻衣看不出性别的小孩前后检查。

  “有没有伤到哪里?”乌恩有些担心。

  小孩清澈的瞳仁看着乌恩,摇摇头。

  舒了一口气,想抬手摸摸他的头,看见油到打结的头发,还是没勇气摸上去。。。。。

  乌恩看这孩子一人拿麻绳拖着一块木板,木板上固定着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从划过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装满了水的。

  “你怎么一个人来打水呀小朋友。”乌恩和蔼的问。

  “我不叫小朋友,我叫牧仁!”那孩子看乌恩不像是坏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看来是个男孩子。

  “好吧,牧仁是吧,你家大人呢?”

  “爹爹去打仗了,娘亲忙着喂羊,我帮娘亲打水。”牧仁骄傲的说。

  “你爹爹去打仗了,牧仁会不会害怕?”

  “不害怕!爹爹说等打了胜仗,我们家就能搬去可以种地的地方,打水也不用走好几里路,家门口就能有一大条河!全是水!”牧仁开心的说。

  乌恩心里五味杂陈。和牧仁闲聊了一会儿。

  牧仁说:“你是大人,你知道我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带我们搬家吗?”

  乌恩沉默了一会。说:

  “我不知道啊。”

  牧仁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你们大人白长那么大,这都不知道。”

  “哈哈。”乌恩被他逗乐了。

  虽然嫌弃,但还是摸了摸牧仁的头。

  “很快的,就这一两年吧,你们一定可以搬去家门前就有江河良田的地方。”

  乌恩语气很淡,却仿若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以前写总想赶进度,有些本来想好好写写的地方都被我一笔带过了。现在把字数降了点,感觉又找回了慢慢写的好心态哈哈哈。
打算把封面改一下,这个封面的作者联系不上。。。。。。_(:з」∠)_————封面是作者君去西夏,阿不,去敦煌时候拍的。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是她
    
  西夏,兴庆府。

  琪木格身后有一名侍女被两名亲兵押着,嘴上被布堵住了还不停呜呜的叫唤,看神色像是在求饶。

  琪木格行礼后,将最近的调查结果禀报给乌恩。

  “属下派人观察了将近半月,据王宫里安插的几个暗桩报告,虽然时有人讨论二皇子你的事,但这名侍女提及柳儿姑娘的次数很高,几乎逢人说上三五句话,就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乌恩坐在座位上,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名侍女,眼生得紧。

  “是谁的人?”乌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大皇子那里的侍女,她自己也承认了。”

  “原因。”

  “据她所说,是因为大皇子看上了那名舞女,却被二皇子你抢先要走了,大皇子心有不满。”

  乌恩点点头“嗯,很合情合理的理由。”

  “拖下去好好问问,把她肚子里的秘密全掏出来。”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茶杯,乌恩吩咐道。

  “是!”琪木格应道。

  那名侍女闻言后惊恐的睁大双眼,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西夏风气开放,兄弟共妻,姐妹共夫,不以为忤,只要不将事情摆在明面上,哈尔墩不会为了个没名分的宠姬和乌恩闹僵,按照他的性格,若是真的想要谁,估计会直接来要。更何况哈尔墩是赛罕王妃的儿子,西夏王深爱的女人的孩子,内定的继承人。一个骄傲的人不会一开始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两个时辰后,柳惜音来书房找乌恩。

  乌恩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公文。笑着说:

  “有什么事吗?很少见你来这边啊。”

  柳惜音瞪了乌恩一眼,说:

        “说的好像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似得,你在这里都是在忙,我怕打扰你才不常来的。”

        “是是是,夫人体谅,是我太不解风情了。”乌恩调笑。

        柳惜音拿起桌上的茶点堵住了乌恩的嘴,嗔道:

        “想得美,我还没嫁给你,不许乱喊。”

        把嘴里的糕点吃完,乌恩正好想着哈尔墩的事,就问:

       “在宋时哈尔墩可有冒犯你?”

       柳惜音听到这个名字,皱眉说:“在王府时,我的脑子还有些混沌,没太注意。后来,在来西夏的路上,他的眼神让我很害怕。”

       说完柳惜音怕乌恩会有些介意,又解释说:

       “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就是一直在赶路。”

        乌恩给柳惜音别了别耳鬓的乱发,说:“我没有乱想,我就是担心你。”

        看来,惜音还是被哈尔墩盯上了。乌恩眉头紧皱,自己的人被别人觊觎,这种感觉很讨厌。

        伊诺在前线,负责粮草的又是哈尔墩,这么早起争端真是令人头疼。

        响起敲门声,琪木格在门外说:“二皇子,是我。”

        “进来吧。”

       琪木格进来刚想说话,看见柳惜音在,就用眼神询问乌恩。

        “都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是,那人招了。”

       乌恩给柳惜音解释了一下,告诉她这段时间散播谣言的人抓住了。

        “说实话了吗?”乌恩问。

        “那人说她是绍鲁部落的人,本来一直跟着四王妃,最近被分到大皇子宫里。”

       绍鲁部落,本来只是个小部落,自从西夏王娶了绍鲁部落的四王妃后,最近是越来越活跃了,特别是生了十皇子吉达后。

        “指使她的人是四王妃,还是绍鲁部落的首领?”乌恩见过四王妃几次,看上去确实不像是爱争权夺利的人,难道说这些年的吃斋念佛都是伪装吗。

        “没有说,人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继续问吗?”琪木格请示。

        “问吧,她要是宁死不说,明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尸体烧了,不要声张。”
    
      “乌恩。”柳惜音突然喊她。

      “怎么了?”

      “若是那人招了,便放过她吧。”柳惜音终究是于心不忍。

      乌恩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个隐患。

      柳惜音看乌恩不同意,抓住乌恩的手,柔声道:
       “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也许另有用处也说不定。”

       有些道理,况且乌恩确实难以拒绝她的要求。

       就让琪木格按照柳惜音的安排去做。

       琪木格走后,乌恩问:

   “ 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吗?”

        柳惜音却有些不在状态,情绪低落的说:“明天银川与我一起去钓鱼,我来问问你是否一起去。”

       可惜明天有要紧事,乌恩约好了几个部族的族长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乌恩宠溺的摸了摸惜音的头,歉意的说:

        “抱歉柳儿,明天有事,下回一定陪你去。”

        平时被乌恩摸头柳惜音都会抗议,今天却没吱声,只说 :“嗯,那下回再叫你。”

        说完就回去了。

      乌恩察觉到柳惜音情绪有些不对,也没细想,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比较情绪化。

        柳惜音走在回屋的路上,回想着乌恩吩咐把人打死时的神态,那样的乌恩另她觉得有些陌生,她记忆里的乌恩,不会高高在上的视人命如草芥。

        第二天,乌恩与几个新兴部落的族长相谈甚欢,各项合作很快达成。

      乌恩一直在改变西夏部落各掌兵权的现状,除了几个握着不放的大部落,很多中小部落都愿意把兵权交给皇家,自己留下一部分亲兵就足够了。

        战时,他们握着这些士兵为大王杀敌,平时却没什么作用,反而军费开支是一笔巨大的负担。

      乌恩承诺以前的好处照给,士兵她帮他们养,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就达成了一致。
 
        安排了貌美歌姬与美酒招待他们后,她说有事就不再久留了。

        事情比预想要结束的早,乌恩看了一眼日头,惜音和银川应该还未回来。

  走向柳惜音住的院子,屋子里果然没人。问留下来的侍女:

  “柳姑娘与银川去的哪个方向?”

  “回二皇子,柳姑娘和公主去城郊北面的湖泊了。”

  “知道了。”

  让下人把自己的马牵来,乌恩骑着马往城北跑。


  哈尔墩终于把父王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带着足够的粮草回到兴庆府,到城郊时,听到湖水那边传来女子的笑声,勾的他心痒,让车队先走,独自策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湖泊边上,银川与柳惜音带着几名侍女在钓鱼,不时还传来嬉笑声。

     哈尔墩停住马,瞳孔放大。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机场用手机码的字,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哭唧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杀意


  在宋时,柳惜音消瘦得厉害,哈尔墩无意中见了她几次后便被她的绝色容颜所吸引,谁知回来后竟被乌恩抢先要走,今日一见,尽比之前更加倾国倾城了。

  她清脆的笑声动听至极,与银川嬉闹泼水间,被湖水沾湿了的头发贴在她红润的肌肤上,芙蓉如面,美目盼兮。

  哈尔墩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一步一步向湖边靠近。

  士兵看见大皇子向这边走来,面面相觑,只有大皇子一人,应该不用拦吧。。。。。。

  柳惜音钓起了一条肥鱼,尾巴甩动间,把水溅在了银川脸上。银川可不吃这亏,手捧着水就往柳惜音身上洒去,一来二回的,两人也不管钓鱼了,互相泼起水来,被殃及的侍女们也加入进来。

  柳惜音正笑着捧起一捧水,忽然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笑意还没来得及消失,惊讶的看向手臂的主人,是大皇子!

  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的的叫到:

  “放手!”用尽力气想抽出手臂,可是却被哈尔墩死死地抓住。

  柳惜音惊恐的喊:“乌恩!乌恩——”

  哈尔墩急切得说:“你与我皇弟在一起,不过是一名宠姬,不如跟了我,等我以后继承了王位,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放开我!”柳惜音哪里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柳惜音,犹如楚楚动人的小动物,哈尔墩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要低下头向那诱人的唇靠过去。

  “嗖!”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哈尔墩下意识放手向后躲避,柳惜音被他这放手一推,站在岸边的脚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到湖里。

  乌恩跳下马一个纵身跳进湖里,看见柳惜音,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带。

  柳惜音会点水,只是惊惶之中还是呛了不少水,秋天的天气已经不比炎热的夏季,她缩在乌恩的怀里浑身发抖。

  乌恩脱下外袍裹住柳惜音,把她抱上马去,握住缰绳,离开前看了哈尔墩一眼,便策马离去。

  哈尔墩从乌恩带着杀意充血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看到身后的箭矢,他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一刻,乌恩真的差点杀了他。

  为了一个女人,乌恩竟敢用弓箭对着他,哈尔墩手紧攥成拳,指节发白。如此不把作为大皇子的他放在眼里,哈尔墩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屋里,银川委屈的低着头。乌恩气到:“这都快深秋了,你居然带着柳儿在湖边玩泼水!”

  “还有你!”乌恩直接把跟前的凳子踢飞到侍卫队长的身上。

  “一群饭桶!哈尔墩靠近你们居然不阻拦!”

  柳惜音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身上还有些冷颤,脸却有些发烫,虚弱的说:

  “乌恩,你别责怪他们了,我有些累,你陪陪我吧。”

  乌恩对银川说“你也是大姑娘了,回去好好反省!”

  手指着侍卫队长“给我滚!带着你手下的一窝蠢货自己去领罚!”

  乌恩当时看见哈尔墩意图轻薄惜音,热血冲头举起弓箭就往哈尔墩太阳穴瞄准,所幸还尚存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偏了准头。

  乌恩坐在床头,让柳惜音靠在她怀里,看见柳惜音这样,满心的自责。

  “柳儿,我。。。。。。”

  柳惜音虚弱的笑了笑:“没事的乌恩,只要你来了就好。”说完蹭了蹭身边人脖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靠着。

  给柳惜音喝了姜汤,可是并没什么作用,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等到傍晚时,昏睡中的柳惜音发起了高烧。

  更糟糕的是,喝了药后非但没有起色,第二天的柳惜音直接变成了高烧昏迷。

  乌恩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给柳惜音看病的大夫:

  “怎么喝了你的药病情越发严重了!”

  承受不住乌恩眼光的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

  “二皇子,不是我的药有问题,是柳姑娘昨日受的风寒太过严重。”

  大夫捏住柳惜音的下颚,看了看舌苔,又翻看眼皮查看了一番。

  “二皇子不必太过担忧,虽发热严重,不过没有引发其他的病症,我开了辛温发汗的药,麻黄、桂枝、羌活这些药材对风寒最为有效。只要想办法让病人喝下,不出几日定能醒过来。”

  看大夫不急不躁的承诺,乌恩缓了缓自己急躁慌乱的心“希望如你所言,要是过几天还醒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大夫走后,乌恩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柳惜音。心里充满着恐惧,她害怕柳惜音的发烧变成感染,害怕此时落后的医疗治不好她心爱的人。

  “我说过要保佑你长命百岁的,却总是护不好你。”

  “我一直犹犹豫豫一拖再拖,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其实不过是自己软弱的借口;才让哈尔墩至今还能好好的安坐在大皇子的座位上。”

  她没有重罚今天的侍卫,她其实也知道,未来的西夏王,现在的大皇子,想要弟弟的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人敢去拦呢?

  乌恩握住柳惜音的手。

  “惜音。。。惜音。。。你一定要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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