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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求你正经点[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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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礼,戈密要自行辞别家中,登上景耀然派去接人的马车,来长公主府中,和景耀然各自牵上红线的一头。再一同往宫中去觐见女皇,在女皇面前行拜天地之礼,方才算是礼成。之后要接受百官朝贺,约莫还要数日。
  但景耀然却偏不肯如此,说什么红线之说,不过是虚妄而已,只要在母亲面前行过大礼,得御口亲准,就算是礼成,何必那样麻烦。于是要求礼官将进宫之前的所有步骤全都省略。就连之后接受百官朝贺的礼节,也要一应舍去。
  如此放诞的要求,把礼官气得又去参了景耀然一本。内有长公主大婚如此草率,和乡野村人又有何异,岂非贻笑大方。况且长公主为储君,非寻常臣吏,为君者违礼背德,岂非昭示百官皆可象之。礼法废而国不存,前有桀纣之殷鉴,后有幽厉之接踵,不可不察,不可不慎等语。
  言辞情真意切,甚至在奏折上落有泪痕。
  可未曾想,女皇甚至不曾亲阅,就命上书房将奏章驳回。并御笔朱批,准了景耀然的请求,还着令长公主可在大婚后迁回东宫。
  礼官上谏不成,挂印而去。
  大婚之日,景耀然在长公主府中只会见了几名朝中大员,之后就回了内宅,并未再见客。
  何遇茫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满身喜气洋洋,躲在角落里长长叹气。
  因为景耀然一直对她十分偏宠,纵使她在这等忙碌的日子躲起来,也无人敢去责备她。
  景耀然从前面会客的庭院脱身,回了内宅之后,就进了书房,似是仍旧在忙碌。
  何遇胡乱走动的时候,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书房外。天气已经渐渐变得炎热,书房的门窗都开着方便通风,让何遇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书房看奏章的景耀然。
  她看着景耀然一身的大红的喜袍,眼神和思绪都有些飘忽,转过身子想要离开,脚下的步子却不听使唤。
  景耀然将奏折放下,略微活动了一下脖子,不经意看到了背着身子站在窗边的何遇,似是正要离开,急忙出声唤住她:“何遇!”
  何遇听到景耀然的声音,慢慢转过头去,看着景耀然。
  景耀然站起身来,望着何遇,叹了口气,对她招招手:“进来吧。”
  何遇依言进了书房,站在了景耀然面前。这个时候,她才看到,景耀然竟然在大红色的喜袍之下,穿了轻便的甲胄,腰间还挂了佩剑,就连在书房中,都并未取下。
  “你……”何遇看着景耀然的模样,有些惊诧,也有些着急,“要做什么!”
  景耀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还伸出手来,在护心镜的地方轻轻敲了敲,发出了厚重金属的沉闷声音,自嘲地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对母亲说我不愿当储君,母亲充耳不闻。我对皇兄说,我不想和他争皇位,皇兄嗤之以鼻。”
  景耀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连我盼着你能瞧见我的真心,都不曾得到半点回应。”
  何遇不知景耀然为何突然间说起这种话来,只能皱着眉头,听她继续说下去。
  “从前,我只当是因为我身为储君,所以才会处处受制于人。只要我被废黜,就可以天高海阔,去当个潇洒藩王。”景耀然重新坐到椅子上,仰着头看着何遇,目光十分凌厉,语气中却满是颓然,”但看着母亲不过一句话,我就要老老实实穿上这身衣服去大婚。母亲再下一道手谕,我就要重回东宫。我才觉出,原来是我错了。 ”
  “景耀然!”何遇有些慌乱,故事剧情是怎么突然间走到这种地步的!?
  景耀然对何遇的惊慌失措完全不加理会,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等我回来。”
  “不要!”何遇心中的惊慌无以复加,她的任务是劝说景耀然继承大统,但怎么样也不该是用如此方法才对!
  “来人!”景耀然大喝一声,叫来人手,吩咐道:“看着点何遇,城中事情结束之前,不准让她踏出书房半步!”
  几个身着甲胄,全副武装的卫士当下应声:“是!”
  景耀然说完话,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书房,站在门口,并未转头,放缓了声音:“待我回来,再一同去湖中那个亭子一同喝酒,可好?”
  何遇想要冲到景耀然身边,却被卫士团团围住,连个缝隙都没有给她留。
  景耀然似是并不想要等到什么回答,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若是我能回来的话。”


第五十八章 
  何遇想要追着景耀然出去,但卫士们身着铠甲; 犹如铜墙铁壁; 将她拦在中央; 无法离开半步。
  何遇大声呼唤着景耀然的名字; 可景耀然却没有再回头。
  看着景耀然走远的身影; 何遇发狂地冲撞向周围的卫士。但是她的力气明显并不足以让她从这些人身边逃开。除了撞在铠甲上平白增添了几擦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她很快就被卫士们捉住了手腕,禁止她再继续冲撞。
  何遇停下了动作;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却停不下全身的颤抖。
  “系统!”她大声呼唤着,不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人,“系统; 你出来!”
  “出来啊!”
  何遇向四周叫喊着,哪怕她明知道; 系统不可能以实体的模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出来!!!”
  几个卫士互相看了一眼; 不知道何遇究竟是怎么了,但长公主的吩咐是禁止何遇离开,此时何遇不再试图冲撞他们; 他们也不好再做什么举动。
  系统仍旧继续装死; 何遇歇斯底里的叫喊,绝望的哭泣; 没有得到任何形式的回应。
  城中的兵马开奔驰,哪怕是在长公主府的书房里,何遇都能听到近乎震动天地的脚步声。
  城中有大事发生。
  这是何遇唯一知道的事情。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又和景耀然有什么关系,她一无所知。
  ***
  戈密骑在马上,看着面前整齐肃杀的十万城卫军,嘴角微扬。
  他倒是不曾想过,从景耀然手中哄骗来兵马竟会如此容易。之前倒是他自己想的太多,还以为要多费些心机才能让景耀然将兵符交出来。
  不想才一封奏折,景耀然就准他统领都城兵马,还准他在大婚之日调动城防。
  痴傻至此,女皇竟然始终不肯将她废黜,活该大成国祚要断绝在这里!
  手中令箭拔出,下令将都城闭门,严防死守,无论城中有任何动静,绝不准擅自调动,亦不得开启城门,放人进来。
  城卫军只当是储君大婚之日,万众欢腾之时,难免会有些骚乱,得此号令,也无人起疑,当下领命而去。
  城卫军自大成国立国时就由皇家亲自统领,绝不可能指望城卫军为他进攻皇宫。
  他早已自行招募人手,筹备至今,已逾三年。
  但都城内有城卫军,皇宫内有禁卫军。况且京畿附近,尚有屯兵。他若要冲击皇宫,势必惊动城卫军。而皇宫中察觉不对,开始调动京畿附近的屯兵,从最近的兵营赶来只消一日功夫。
  若是贸然行动,只会导致他死无葬身之地。
  戈密明白,他只差一点!
  只要有办法让城卫军在事变的时候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呆继续守着城门,既不要来干涉他,也不要放城外的人进来,他就大事可成!
  他所豢养的死士,乃是戈家几代人辛苦经营而来。对上禁卫军,甚至是女皇陛下身边的御前侍卫,也绝对不会落于下风。
  攻下皇宫之后,让女皇亲笔善成一道禅位圣旨,再加上父亲常年在朝中的经营,皇位唾手可得。
  他原本以为一定要等到大婚后,慢慢想办法从景耀然手中骗到兵符,然后才能依计行事。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看来大成气数已尽,连苍天都在帮他!
  戈密见城卫军领命而去,复又等了些许时辰。待到探子前来回报,城卫军中无人起疑,全部坚守城门之后,仰天大笑,对左右说道:“诸位,今天,可与我奋力一击,功成名就,在此一举!”
  左右激动不已,尽皆起身呼应。只有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低着头,藏住了脸上的讥讽之色。
  戈密当下起身,挥手号令:“召集死士,准备进攻皇宫!”
  听此号令,当即就有藏在暗处的死士首领现身出来,衣着全黑铠甲,也不出声应答,只跪下行礼之后,就飞身离去。
  戈密见死士已去,当即举起举杯来,与身前招募而来的诸多文人武将道:“今日举事,多仰赖在座诸位鼎力相助,待我登基时,定不会忘了诸位!”
  眼前这些人,原只是些庸庸碌碌之人,不过是贪图戈密富贵,所以在前阿谀奉承罢了。
  何况现任储君景耀然尚未登基就沦落到要靠着跟戈家联姻才能稳固东宫之位,虽然圣意难测始终不肯废黜长公主,但将来大权必定旁落至戈家。
  戈密又要在这种时候举事,略一权衡,就一个个的先做起了开国元勋的春秋大梦。
  此时听戈密有如此承诺,当即全都举杯起身,齐声答道:“效忠新皇!”
  戈密听见这等话语,更是喜笑颜开,一饮而尽之后,把酒杯往地上一摔,说道:“走!去皇宫!”
  在座的人听到戈密这话,心里都默默松了口气。
  若是戈密这个时候忽的要让他们也带兵上前冲锋,恐怕难以开口拒绝。可一帮子庸碌之人,只想捡个现成便宜,哪里有胆色和能力去带兵。
  戈家死士,约莫五千人,此时已经集结完毕,井然有序的站在丞相府门前。
  那一帮子庸人跟着戈密出来,见到五千余人集结起来,却没有丝毫喧哗,且队列齐整,不似寻常士卒。再瞧这些人身上,无论是铠甲还是兵刃,都十分精良。
  何况五千余人在丞相府前集结,几乎将整条街都挤满了,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一眼密密麻麻。
  众人见此,只当大事定然可成。
  原本因胆小还有些举棋不定之人,此时也都得了鼓舞,当下对戈密进言道:“大军既然已经集结完毕,事不宜迟,应当立刻进宫。不然令宫中得了消息,提前戒备,恐生他变。”
  戈密深以为然,当即下令,全军往皇宫的方向进发。
  死士不问缘由,得令之后,立刻出发。
  今日长公主大喜,都城中的百姓也都跟着喜气洋洋,想要趁着长公主进宫时,一睹皇家风采。
  可不想城中没等来长公主进宫的队伍,反倒是先见到了戈密的死士浩浩荡荡的冲着皇宫去了。
  见此架势,知道事情不妙,全都闭门闭户,躲在家里不肯出来了。
  戈密洋洋得意,骑在马上,开拔至皇宫门前。
  皇宫共有六道宫门,平日里只留着两道门供大臣们进去上朝或者应召觐见。
  今日是景耀然大婚,本应是六门齐开,以供景耀然进宫。
  可戈密到的时候,宫门已经落锁。
  虽然心中觉得有些不妙,但想到他如此大阵仗召集死士,浩浩荡荡而来,宫中定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这才宽慰了些,下令进攻。
  皇宫大门比之都城城门还要高大厚重,戈密自己没有料到还要攻城,身边又都是庸人,完全没有人曾给他谏言,死士虽有五千余人,却因没有攻城器械,反而被禁卫军站在宫城高出用弓箭压制。
  戈密看着死士成批地倒下,心下滴血,不由勃然大怒,命人就地砍树,砸开宫门。
  宫门虽然厚重,但却不敌死士前仆后继,被树干砸开。
  戈密看着死士已经十去三四,来时脸上的喜悦之色已经消失不见,眸中都是凝重。
  听到宫门已破,只当皇宫中的禁卫军再无可守之地,顿时开怀,放声大笑,着令所有人冲进皇宫,第一个拿下女皇之人重重有赏。
  号令传下去,死士中不见有任何欢动。倒是那帮子庸人立刻欢腾鼓舞起来,方才攻打宫门时惜命不敢上前,但此时听有重赏,况且连禁卫军都已经后撤,应当没什么危险了,个个都奋勇当先,你推我挤的冲进了宫门。
  戈密当即一挥手,命令死士也即刻进宫。
  跟在戈密身边的小厮见状,反倒是后撤了一步,嘴角狞笑,自言自语的说道:“有勇无谋,有胆无识,想当皇帝,还是去送命吧!”
  人声嘈杂之下,戈密并未听清小厮的话,转头去看。
  小厮这才自觉方才说话声音太大,但见戈密脸上不见怒色,猜他没有听清,当下捂着肚子弓起身子,说道:“公子,我肚子疼,要去茅厕,您看……”
  戈密只当大事可成,心情愉悦,见小厮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扫兴,也没有生气,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去吧。”
  小厮得了戈密的话,低下头,半眯着眼睛阴笑了一下,装作十分恭敬的模样,从戈密身边溜开了。
  戈密看着死士们已经进入皇宫,当下也按辔徐行,洋洋得意的等着最早进入皇宫的人传来捷报。
  可不想他才走到皇宫门前,却见到冲得最快的那些人,竟然一副丢盔卸甲的模样,拖戟曳戈地逃命出来。
  死士们见状,立刻收缩阵型,护在了戈密身侧。
  待到那群人慌慌张张的逃命到他身前了,他这才看清,不过是些禁卫军罢了。
  看着不过是方才城门失守后就退守的禁卫军冲了出来,怒哼了一声,大声号令死士:“冲!”
  “不能冲啊!”逃命回来的人见到戈密还要再冲,急忙抱住他的大腿,带着哭腔哀求。
  戈密一脚把人踹开,拔出佩剑,说道:“斩敌一人,赏十金,加爵三等。斩敌十人赏百金,加爵十二等。斩敌百人,封候。斩敌千人,封王!”
  虽是如此重赏,但方才还意气洋洋的庸碌之士们,个个都吓得尿裤子了,哪里还有人敢应声。
  死士虽然已经折损了一小半,但仍旧纪律严明,一言不发。
  戈密见无人应声,咬着牙,大喝:“继续冲!”
  他带来的那些人无人敢再应声,但死士得令,一往无前。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作者菌开始放飞自我之后,更新时间就真的稳定下来了_(:3」∠ )_


第五十九章 
  戈密催马上前,也要冲进城门; 妄图将那些禁卫军一击冲溃。
  可那些追出来的禁卫军见到戈密带着死士冲锋; 又立刻向后撤退; 但全无半点溃散之意。
  戈密心下惊慌; 但想到城卫军还守着城门; 城外的兵营就算接到了消息,要赶过来也要一天。何况他曾吩咐城卫军不得开启城门,禁卫军绝不可能另有援手; 当下放宽心思; 再次催马冲锋。
  可禁卫军完全不与他们交战,往往兵刃才刚刚接触,禁卫军就立刻撤退。
  追着禁卫军; 一路冲到了皇宫金銮殿前。
  戈密虽然不擅智谋,但方才冲进来那些人不过片刻就被杀得屁滚尿流逃了出去; 可他追进来这么久; 却不见禁卫军出来迎战,心中难免有些惶惶,已然萌生退意。
  但眼看着已经冲到了金銮殿前; 大殿大门半开。他骑在马上; 遥遥望见殿上龙椅,心中热切; 已然开始畅想坐上去时的威风模样。
  当下催动坐骑,一马当先,冲锋在前。
  正当他以为胜券在握时; 殿门突然间打开,从里面冲出一队人马来。
  为首之人,正是景耀然。
  戈密见到景耀然竟然在宫中埋伏,心中暗叫不好,难道说他的计谋已经泄露了吗?
  正自惊疑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也传来喊杀声。
  才一转头,就见到城卫军竟然也追杀了过来,心下惶惶不安。
  城防军虽然实力远逊于禁卫军,但他手下只有五千死士,城卫军有约莫三万人。大象也架不住蚂蚁多,何况他现在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大象。
  城卫军搅合进战局的时候,情势的变化却出乎戈密的预料。
  城卫军没有去帮助景耀然带领的禁卫军,却也并没有理会他这个名义上的城卫军都统。
  而是直接蜂拥进来,将她和景耀然都团团围住。
  景耀然对于城卫军的出现似乎毫不意外,对于城卫军围而不战的举动似乎更是早有预料,她遥遥望着戈密和护在他身边的死士,对身旁的人说道:“拿弓箭来。”
  身旁的禁卫看着突然闯入的城防军,早就有所戒备,紧紧护在景耀然身边,并低声劝她快些后撤。
  可不想景耀然非但不肯后撤,还说要弓箭,都有些着急,急忙劝道:“长公主,我们并未得到城防军调动的消息,想来是另有人……”
  “拿弓箭来!”景耀然不肯理会这些劝说。
  见劝说无效,只能将弓箭拿来,却并未递到景耀然手上,迟疑着说道:“长公主,军中只有硬弓……”
  景耀然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被死士护在中央却还仓皇四顾的戈密,伸出手来。
  一旁的人没有办法,只好将弓箭递到景耀然手上。
  景耀然接过弓箭,搭箭上弓,手上用力,就将一张硬功拉得犹如满月。
  可她却并未瞄准之前一直紧紧盯着的戈密,反而是将稍稍抬起手来,将箭瞄准了城卫军。
  手上力道松开,箭脱弦而去,似是直冲着成为军中一个无名小卒而去。
  戈密看着箭似是直冲着他而来,吓得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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