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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难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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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义急匆匆从跨院过来的时候,几个官差已经到了中庭。

    “哟!原来是赵捕头。”何义大老远就拱手高声道:“失敬失敬!赵捕头别来无恙。”

    “呵呵,何管家。”

    “何管家好能耐,把个逃犯倒藏的严紧,害的我天天在外边没日没夜挨家挨户空搜查,没想到,那人竟然藏在秦府,何义,你这事可办的不妥当。”

    何义笑了笑,道:“赵捕头言重了,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嗐,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呵,我可不管你什么得不得已,当初那状子还是你们秦府递上去的。我身为一府捕头,职责所在,今天带人来贵府拿人,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转告秦老爷说声对不住了。”

    “赵捕头。”何义满脸堆笑,“赵捕头且慢慢听我说,来来来。”

    何义把他请到一旁,“请问赵捕头今儿来是周大人出的票要拿人呢还是您自个带人过来的?”

    “怎么?追捕逃犯本就是我份内的职责,那王大人还在时就是我在管,怎么,我是不能拿人了还是怎么?”

    “不是不是,赵捕头恪尽职守造福一方百姓,我等自然敬佩不已。只是,只是,周大人那里,怕还没来的及和你通声气吧?”

    “周大人?通什么气?”

    何义看了看四周,笑道:“是这样的,昨儿,我才去周大人府上拜访过,你也知道,那周呈周大人一向和咱们老爷交好,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行了……”

    何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大家都是场面上混的人,这余下的话不用再说懂的。

    “我也知道您为的也是有个交代,可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十二分要紧的,所以周大人那里也说了,要办的以后自然会办。赵捕头,你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大家彼此都有仰仗的地方,何况这坐堂问审的事都是周大人说了算,这新官才上任几天,咱们也多少也得给他这个面子不是。”

    “这……”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赵某人和知府还差着不知多少层呢,为这事,他一个捕头怎么着也不敢跟上头顶着干。逢迎上差,讨好上司官,官场上讲究的就是这个,他当了十几年差,怎么会不懂。

    何义也不说话,这姓赵的想了好一会,才冢и'说道:“既然老哥说到这里了,看来我今天不给面子都不成了。”

    何义忙道:“赵捕头深明大义,我何某人就多谢了。”

    说是这样说,可姓赵的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何义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子递到他手里,“区区薄礼,不成谢意,等过天何某再去府上回拜捕头。”

    秦家一向手笔开阔,姓赵的见钱眼开,不过假意推辞了一下,便咧开口收下了。

    何义这才招了一个小厮过来,低声道:“同来的几位差爷,每人去送一对元宝……”

    **********************************

    那边南院里的陈青醁其实也早知道了消息,这事要瞒其实也瞒不了太久,秦府里里外外几百的人,人多嘴杂,能瞒下这么久也确属不易。

    陈青醁今天还没来得及去东院一趟,她换了身衣裳出来,外面一个人就喜冲冲地跑进了院来。

    旁边厢房里几个丫头还在梳头呢,翠竹忙掩了门喊道:“你这小子,咋咋呼呼乱跑什么呢?”

    那小厮不好意思的朝陈青醁说道:“姑爷,刚刚,刚刚那些官差被何管家打发走了。”

    陈青醁不由愣了一下,这么快?

    那小厮兴高采烈说道:“姑爷,你是不知道,那个什么捕头一来就气势汹汹,叫嚣着今天一定拿人,没成想何管家出来一说咱们有周大人仗腰,那人一下就变成了缩头王八,话也不敢多说一句了,后来何管家又拿出了不少银票,那个什么捕头立马就领着人走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老古话还真是说的不错。想她陈青醁堂堂一个逃犯就在眼皮子底下,那官差还就是不敢来抓。以后只要秦家撤了状子,那周呈再重新坐堂问审,那她陈青醁的罪名只怕就会无缘无故销了。

    见陈青醁要走,那小厮又赶忙上来说道:“姑爷,你还是先别去哪儿,老爷刚才吩咐了,说是要请你去一趟。”

    ************************

    前些时候下过几场大雪,秦府各园里白茫茫的一片。这里地势僻静,进了院门,正前面是一条青砖大甬道,甬道尽头是一扇油黑的大门,门两边各摆着一个铜鼎,门上悬着一块大匾,上面用朱笔大写着几个字。

    看着那几个字,陈青醁停下脚步,静静地站住了。这一路上雪霁未消,虽然已经扫净了雪,但从南院一直走到这里,陈青醁脚下的一双鞋早已洇湿了不少。

    “姑爷,老爷就在里边等着,你现在进去便成。”小厮道。

    “知道了。”陈青醁缓缓说道:“你去东院一趟,就和小姐说……我今天有些事情,就不过去了。”



67你叫她一辈子也别想了

 陈青醁看着那扇大门; 一直等小厮走远了; 她才动脚往前走去。

    这里是秦家的祠堂; 当中五间高大正堂; 左边半开的大门内,可以看到那高台香案上,林立着秦氏先祖的牌位。

    秦仲崑早已恭恭敬敬在香炉里点了三支香。

    “秦老爷。”

    陈青醁并不好奇秦仲崑为什么叫她到这里来。

    秦仲崑看着陈青醁; 他伸手指了指地下,“这里是秦家祠堂; 凡秦家子婿都要进来跪拜祖先。”

    陈青醁当然不是秦家女婿,举头三尺有神明; 她能瞒骗世人; 却不敢欺骗神灵。

    秦仲崑道:“怎么?你不敢进来?你和甄儿早已定过了亲; 这秦家祖先; 你觉得该拜还是不拜?”

    陈青醁自然不能拜,不但不能拜; 就连走进这祠堂她都没有资格。她站在门外,脸上神色未明。

    果然; 秦仲崑浮出一丝冷笑,“古人道:经目之事犹恐未真; 这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你老实说说看; 有些事情,若是眼见不一定为实,你说该不该相信那背后之言?”

    陈青醁也不逃避,“既然眼见为虚; 那这背后的话也许就有一定道理。秦老爷,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讲。”

    秦仲崑眼神凛冽,“你也是个聪明人,也好,有什么事,咱们就公公道道说清楚了。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男儿身?”

    ……

    “不是,秦老爷,虽然很抱歉,但我不求你能原谅。”

    “好,很好,你藏的果然深,真假难辨,是我老糊涂了。”

    “是我的错,秦老爷,我本不该隐瞒,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知道错又有什么用!我到了这把岁数,本应该是享儿孙之福的时候,可你却一次次来欺骗我,上一次你假扮容醴想骗钱财也就罢了,这次你竟连玉甄也不肯放过,你看着甄儿为你要生要死,你良心上又怎么能过的去,姓陈的,你做得这些事,桩桩件件都天理难容!”

    陈青醁垂首道:“秦老爷,是,是我的不对,只是一直以来,我都是身不由己,一步错步步错,一直错到了我也无路可退。人说万般皆是命,半点儿不由人,在情之一字上,更是如此,玉甄为情所困,我亦心痛难忍,我欠了她的,就该还,我也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可是,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那些权宜之计到头来却让她走到梦魂俱伤的尽头。秦老爷,其实很多事情都没有回头的机会,若是我辜负了她的情意,那一时的逃避恐怕就会变成一生的悔恨。我真的无能为力,因为,我不想将她一伤再伤。”

    “不想伤她?要不是你,甄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姓陈的,你不要自以为的情意却坑害了她而不自知,你能负起多大的责任?你不过一女子罢了,你能给予她什么?之前我还当你们不过男女间的心心怨怨,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种见不得天日的私情!”

    见不得天日?有些事情,大概再不为世人所接受的。

    陈青醁沉默不言。

    ”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历过什么,要不是你勾着她,她能到这种田地,我之前是看你有几分人才,虽然不太愿意,但就由得甄儿去了,我总是朝好的方面想,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可悲可叹,想我秦仲崑活了这么些年,既然被你耍的团团转。”

    “秦老爷,我无心这样,可是,事实又如此。”

    秦仲崑冷笑两声,“有些事情,总归要有些规矩的。”

    “老夫年逾六十,虽然家业富厚,但膝下就甄儿一人,自甄儿母亲过世之后,我对她说是爱若掌珠那都是轻的,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了,我这辈子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就想着她这一世能平平安安,能嫁得一个好夫婿,夫妻二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世上好人不缺,只要愿意,两人自然能够白头到老,可是世上最说不清楚的就是情意二字,若是不愿,那世上再好的人也入不得她的眼。秦老爷,不单玉甄,便是我,也经过了太多磨难,我虽然欺瞒了一些事情,可在对玉甄的心上,我敢发誓我绝非假虚情假意,我不是那种生性轻薄之人,我喜欢玉甄,即使我是女子,但,我也爱她。”

    “呵,也难为你是个聪明人了,你这样心安理得,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喜欢她,我看你也未必真的懂得爱她。人生在世,可不只是那些卿卿我我。玉甄一向心性高强,你们要是真在一起,你叫她如何面对那些风言风语,她该如何面对世人那种异样的眼光?你难道就忍心她来担那种口舌,来让世人耻笑她!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若是共渡一生,除了爱,你还能许给她什么?你能给予她子嗣后代?你能让她有自己的亲生骨肉?违逆阴阳之道,天地难容!你的喜欢你的爱,只会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境!”

    堂内香炉白烟渺渺,陈青醁脸上阴晴不定。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你也不必拿你的情意来做幌子,若是你对她有一丝心疼和怜悯,你就该放手,你什么都给不了她,你只会误了她一生一世。若是,若是你能成全她,也算全了你喜欢她的心……”

    秦玉甄急急忙忙赶来祠堂时,陈青醁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门外。

    她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这才走了祠堂。

    “爹,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秦仲崑沉着脸,“我怕将来我都没有这张老脸出去。自己的女儿鬼迷心窍,天下那么多好男儿不要,却要死要活地缠上一个女子。”

    “爹……”秦玉甄愕然。

    “甄儿。”秦仲崑问她:“她的身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

    秦玉甄无从辩解,她垂下眼眸,挨着桌旁,缓缓跪了下去。

    “怪不得,原来如此。你当初那样恨她,却还舍不得揭穿她。”秦仲崑颓然闭上了眼睛,等再睁眼时,眼底已然多了许多憔悴,“世上最大莫如‘孝’字,甄儿,你还有一点一滴的孝心么?你看,你的这些邪心歪意,真是把先人的脸都丢尽了。”

    秦玉甄脸上有了泪痕,她声音悲哀道:“父亲,我们是真心的。”

    “真心?”秦仲崑痛心疾首,“玉甄,我告诉你,你是我女儿,我的女儿!你叫她一辈子也别想了。



68她陈青醁能恨谁


“父亲……求你别这样说。”秦玉甄哽咽难言; “我既然认定了她; 就再无后悔的。”

    秦仲崑气急攻心; 眼睛一时漆黑了一片; 他定了定神稳住了身体,无力道:“你,你认定了她……好; 甄儿,你可真给我弄了个好女婿来。”

    秦玉甄低着头:“……”

    秦仲崑摇摇头; 语气悲怆:“爹之前疼你,有什么事都由着你的性子来; 先前贇州城里那些个子弟你一个个都看不上; 你不愿意; 爹怕你委屈; 也就由着你去了。及至后来,这个假扮的容醴来了; 爹知道你心上渐渐有了她,知道你情愿; 就是后来知道了她是一个江湖骗子,为她一遍遍恳求我。你爹我也不是一个迂腐不讲情理的人; 为了你; 我依旧还是答应了你们这门亲事。可是,甄儿,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是一个女子身份; 你还是那样一厢情愿。你为了她,几乎连命都不在乎了,为爹的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你这是拿刀子往我心口上捅啊!”

    “爹,女儿不孝。”秦玉甄跪在地上呜呜咽咽,任由眼泪滴滴落在地上。“爹,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在意她,爱她,不想和她分开。”

    “呵,老天弄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怎么就落在了我秦家,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秦仲崑的这张脸还往哪里搁,这列祖列宗的脸面还往哪里放!”秦仲崑气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自己的亲侄子靠不住,就剩了你一个,谁知道又会是这种景况。甄儿,我这一世,还有什么指望,还能有什么期望!”

    “执迷不化,甄儿,我不知道你到底图她什么,她不过一个江湖骗子,没有富贵功名,更不是什么封侯的骨相,你为什么就这样死心塌地……”

    “爹,我不图她什么,我就是爱她,我们两心相悦,我只想和她一生一世长相厮守……”秦玉甄无力辩解什么,她什么都不想解释,她只是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心上爱这个人。

    站在门外的陈青醁看着泪眼婆娑的秦玉甄,心口似有芒刺般蜇扎。

    “长相厮守?甄儿,不但我,你看看这世上有谁会容你们?呵,不循礼法,违逆天地阴阳之道,你们还怎么长长久久厮守在一起。这回我要是再任由着你,我就枉为人父!“

    秦仲崑心中悲愤,自己女儿虽然愧疚不已,却一点也不肯退步,“列祖列宗在上,你这个不肖女今天就好好跪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反省清楚了,你就什么时候起来!”

    祠堂里空荡森寒,那穿堂风顺着门外呼啸着刮进来,便是一阵刺骨的寒意。

    秦玉甄脸色惨白,连跪在那块冰冷青砖上的膝盖也微微颤抖了起来。她抬起头,对上陈青醁那双痛惜的眼。

    秦仲崑现在不想看到这两个人,他起身欲走,一直沉默的陈青醁眼睛看着秦玉甄,此时却开口说话了。

    “秦老爷,你当我是好人也罢坏人也罢,可看在骨肉的面上,你也不该这样狠心,玉甄大病才刚好,要是染了风寒,那肯定不是小可。”

    “姓陈的,你既然事事都明白,为什么就不会替甄儿想想,甄儿和你,到底能有什么下场!”

    秦仲崑说完拂袖而去,留下了四目悲情相对的两人。

    看着娇弱不堪的秦玉甄,陈青醁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她曾经走过无数的坎坷,也经历了太多的无奈。世事消长盈虚,天地至理,她这一世,要想和秦玉甄相亲相爱,就必要伤到她身边至亲的人。人啊,世上就没有人能真正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佛说贪心、嗔恨、愚痴乃世间三毒,她陈青醁妄念太深,而秦玉甄执念太重,诸烦恼恶业便由此而生。

    现在她陈青醁能恨谁?她谁都不恨,她只恨自己,恨自己此生为人却无能为力,恨她们的爱就像那花儿,开了,落了,却无法结出果实来。

    ————————————————

    辰时刚过去的时候,一直呆在前庭一个小院的秦天望开始不耐烦起来,这里除了一个服侍的丫鬟,竟连个问的上话的人也没有。

    他满厅里转了几圈,大声喝叫着丫鬟:“去,你去叫何义过来,你问问他什么意思,把我搁这里就不管了。”

    丫鬟很为难,何管家只叫她一步不离的在这里伺候着,别的什么事都不能打听,她又哪敢走动。

    “堂少爷,要不,你还是吃了早饭再说吧,你看,这菜都快凉了。”

    秦天望哪有心情吃饭,自从昨晚上他偷偷进秦府告诉了老爷子那些事,他就一直指着自己能仗着这次的事出把力重新回到秦府。可这一早上都过去了,外面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天望扬起手骂道:“你这死丫头,叫你去就快点去!”

    小丫鬟怕他,一看秦天望举起手就吓得连连后退。

    “还指使不了你了!”秦天望气的正要上前打人,门外就传来了重重一声咳嗽。

    “伯父……”

    秦天望见秦老爷子缓缓从门外进来,忙缩回手换了一个脸色,“伯父,你来了。”

    秦仲崑面无表情,伸手打发丫鬟出去后就走到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秦天望规规矩矩站着,一对眼珠子却东转西转。

    “玉甄这事,你有没有和别人说过?”良久,秦仲崑沉声问道。

    “没,没有,伯父,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秦天望毕竟还不傻,这老爷子最顾颜面,要是他把这事一说出去伤了他的面子,别说他能不能回秦府了,指不定在这贇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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