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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难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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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信封就是秦府常用的那种楮纸,秦玉甄甚至都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她的亲笔书缄。前些天连州来人的时候,她便猜到了。不过那时她还在病中,她爹也就没提。现在信都在这里了,父女两个不必明说,便都心知肚明了。

    “这信是你林世伯叫人带给我的,玉甄……”秦仲崑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自古穷不跟富斗,富不和官斗。你爹我虽然不忌怕这些当官的,可也一向不愿与他们结怨结仇。前些年那王家父子想仗势压人,你爹我费了不少心思才把事情圜转了过来,那王知府虽然官位不大,但他好歹还是皇帝家的官。如果事情能够宛转,咱们就不必走到这一步……”

    连州林老爷子和秦仲崑是几十年的至交,秦家一有事,林家必不会袖手旁观。林老爷子虽然退闲在家,手里无权无职,不过他门生众多,光在朝中做官的三四品大员便有好几个,这次参奏王家父子的几个监察御史便正是林老爷子的几个门生。

    “父亲。”秦玉甄黯然神伤,“那王恩心狠手辣,要不是老天保佑,我现在大概连人都见不着了。”

    “如今王家父子还在派人四处追捕她,我若不救她,难道是要眼睁睁看着她再次入狱不成?”

    秦仲崑见女儿伤心,便放缓语气道:“这事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本来,我是想商议一个万全的打算,那王知府在任上不过一年半载罢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事情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没必要了。

    “也罢,你既然早有了打算,我也不再多说了。”

    对于女儿,秦仲崑总是慈和怜爱的,况且牵扯到这儿女情长之事,他一个做父亲的,也实难做的了主。

    “听说那周呈要升任本州知府,指日就要开印,他做了主事老爷,这事就好办了许多。”

    秦仲崑道:“甄儿,你们二人毕竟还没正式拜堂成亲,这样下去总不是正礼,再等几天,我就叫人去周府,想来,我秦仲崑的薄面,他周呈多少还是会看的。”

    那周呈是营官出身,在此之前曾得过秦家不少好处,只要老爷子托情,那姓周的肯定会卖这个面子。

    “爹,谢谢你。”

    秦玉甄说完,却不由垂下了眼帘。陈青醁本来并无大罪,可她先在官衙门之中受了脊杖之刑,又在狱中关了几个多月后受苦行修了那么久的河道,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再背上一个逃犯的罪名。秦玉甄这段时间总是不由自主依恋着陈青醁,一方面是情不自禁的爱意。一方面却是患得患失担忧陈青醁会被逼的出走贇州城,那些官衙的人依旧在四处搜查,就是无半点意外,她都知道她绝不会以这逃犯的身份在秦府住上很久。陈青醁虽然性情淡泊,即使对她依顺,但在骨子里,陈青醁却不是一个能逆来顺受的人。她怕陈青醁离开她,怕自己空有柔情万万,那人却天涯远隔。多情自古伤离别,她现在,已百般不忍与她分离。

    戌时二刻,秦玉甄出来书房,秋纭早领着几个小丫鬟提灯在廊下等着了。

    “小姐,这夜里冷,你先披上氅子。”

    秋纭替她披上氅子,秦玉甄自己伸手系好了带子,“姑爷回去了?”

    秋纭道:“回了,我就说小姐你不让等着,姑爷这才回去了。”

    这仲冬的夜晚,雪月交辉,可即便不再起风,那空中也带了丝丝寒意。一行人从这儿回东园,路过一个路口时,秦大小姐却停了下来,要是从这里往南,不过走上半里路便可以到南院。她立在路口站了好一阵,眼睫动了动,这才慢慢转身离去。

    ——————————————————————

    冬日冷在三九,虽然还没到隆冬,但天气却冷的不行。

    离着西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片低矮的土墙院子,早上卯时才过,靠西北角落一个院里就有人走了出来。这人笼着手,顶着风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了下来。

    这里临街摆着一个包子铺,早上刚做的好的包子热气腾腾。

    “唷,这位客人要不要来几个?”一个打下手的伙计问道。

    这人脸上不由抽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转头就走了。

    “……真倒霉,一大早就遇上个穷鬼。”

    那穷鬼听见声音停下了脚步,“要是以前……”他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要是以前本少爷还能看这种东西一眼!”

    秦天望忿忿然呸了两声,他身上连个像样的外衫都没有,就穿了件破旧的袄子,现在这个样子,早没了先前那种阔少爷的派头,一身破衣,脚上鞋袜无根,整个人看上去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秦天望手中拮据,连坐个马车的钱也拿不出。他从城西沿城脚一路走到城南,一路上又冷又饿,要不是半道上从一户人家讨了碗热汤,他怕是会冻死在路上。

    秦家正门两扇朱漆大门上的铜环依旧擦的光亮照人,旁边两个镇宅的狮子也依旧显得威武富贵。

    秦天望蹲在秦府对面的一条街道边上,打量了半天,也没见大门打开。说来也奇怪,秦府除了不像往常那样大开正门外,连不时提着东西来探望秦大小姐病情的客人也都被好声拒之门外。反正这秦府里面,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景况。这外头都传秦家大小姐秦玉甄病的要死了,可这几天又几天过去了,这秦家却还不见办丧事,秦天望盯着秦府大门望眼欲穿,他在等着,他在等着秦府大门上挂上白幡。这秦玉甄要是不死,他就永无翻身之日,若是这秦玉甄死在哪天了,那他保准当天就能重回秦府,到那个时候,哼哼,他秦天望就贵盛了,保不定,那老爷子还要一把鼻涕求着他回秦府。

    想到这里,秦天望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现在手里却一分银子也没有,他那姘头天天跟着他挨饿,天天指着他骂,要不是看在那女人要生的份上,他早两巴掌扇过去了。他饿着肚子,一直从早上蹲到晌午,蹲的两脚发麻,也依旧没见秦府有什么动静。

    “他奶奶的,我还怕你不死!”

    秦天望骂了一句,正要起身走的时候,却看见旁边那扇偏门里出来一个老婆子。

    这婆子以前是在东院当差的,因为手脚不太干净,早年就被何义发配到后院做粗活。

    这老婆子提着个竹筐子出了偏门,秦天望心里想了想,眼睛一转,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65堂少爷

  那婆子提着筐子; 才刚刚走到一条巷子口; 秦天望就赶上来了。

    “唷; 这; 这是堂少爷吧?”

    那婆子有些吃惊,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这邋遢潦倒的人,“还真是; 堂少爷,你; 你这是?”

    秦天望双眼无光满脸短髯,他拿手放在嘴边重重咳了一下后; 抬起下巴朝着秦府墙里问:“你们小姐不是说病重了么?怎么; 还行不行了?”

    “瞎说!”那婆子一下提高了声音; “咱们小姐如今好着呢; 谁说不行了!”

    “不是,现在这外头不是都说她病的无药可医?”秦天望不信; 这人都一病几乎病死,怎么一转眼又好了。

    “堂少爷; 咱们小姐的病早好了,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这外头的闲话,你听听也就罢了,那些个风言风语,又能有几句真正的。”

    “你; 你说的就是真的?”秦天望怔在那里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婆子道:“千真万确,堂少爷,我骗你做什么,就前几天我还替东院熬过两回药,咱们大小姐不但病好了,指不定过些时候好事都要成了。”

    “好事?什么好事?”秦天望一听秦玉甄病好了就开始上火。

    “就是……”

    说到这里,那婆子撇了撇嘴,把余下的话咽了下去,“反正和你说了也没用,堂少爷,老身还有事要做,你先让让成吗?”

    秦天望心中一把无明业火顿时燃了起来,他眼睛一瞪,恶狠狠道:“我叫你说你就说,她秦玉甄什么好事就要成了,那个什么狗屁新科举人不是早就退定了吗?”

    “呃,这……”这婆子见秦天望暴躁起来,一时吓得瑟瑟乱抖,“不是那个姓张的,是之前那个容少爷,也不是真的容少爷,我听东院的人说,好像,好像真实是姓陈的,哎呀,反正就是咱们府上以前那个姑爷……”

    “等等,你是说,是之前那个从京城里来的容醴容少爷,后来又被下了监牢的那个?”

    那婆子一拍大腿,“可不正是,如今正住在咱们府上呢……”

    “哈!”秦天望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他简直就不敢相信,“那姓陈的怎么还敢回秦府?”

    “堂少爷,你这话说的,那姑爷怎么就不能回秦府了,要不是姑爷回来的及时,咱们小姐只怕就不能够了,原先小姐和姑爷闹成那样,咱们还以为铁定不成了。谁知道,过了这么久,咱们小姐又回心转意了。自打姑爷回来后,那是日无一刻不陪在小姐身边,小姐的心情呢,也好了,药也肯吃了,病也慢慢好了。两人这般相亲相爱,堂少爷你说说,咱们秦府是不是好事要近了?”

    “是是是,好事,好事,这么一个可意的郎君,可不是好事。”秦天望连连冷笑,“我说呢,这人怎么就找不到,原来是在这里。”

    那婆子又想起来了什么,说:“堂少爷,话我都和你说了,要是别人问起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出来的。”

    “……呵呵,你放心,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还要替我做件事才行。”

    ……

    秦天望向她招招手,弯下腰小声说了几句。

    “啥?这可不行,我看何管家肯定不会通融,更何况我只是在后院做粗活的,你要见老爷,我,我也办不到啊。”那婆子一脸惊慌说道。

    秦天望撇着嘴笑笑,“通不通融不用你管,你那后院不是有个角门么,到时候,你就给我把门开了就成。”

    那婆子无奈,想了想只好答应下来,“那成,到时候你一定别和人说啊!”

    “那是那是,走吧走吧。”

   秦天望不耐烦挥手叫这婆子赶紧走。

    “呵呵,秦玉甄啊秦玉甄,你倒是痴心,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她是个女儿身。”秦天望按耐不住心里的兴奋,一双又小又圆的眼睛差点放出光来。“老天助我,秦玉甄你且给我等着,我要是进了秦府,就叫你了不得。”

    哼哼,到时候,那秦老爷子知道自己女儿和那姓陈的竟是虚凰假凤,啧啧,一想到那场景,秦天望一张嘴就笑得合都合不拢。所谓乐极生灾,秦天望高兴地过了头,没留神上面阁楼有人吱呀一声开了窗,紧跟着,一盆冷水照着他头顶上呼啦一下倒了下来,湿淋淋的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秦天望瞪大眼打了个冷战,几乎不曾一下撅了过去。

    “谁?谁他妈的眼睛瞎啊,啊~没看到人在下面啊!”秦天望狼狈不堪,他硬着头扯开嗓子骂了两句后,已冷的两脚抖个不停站都站不稳了,见没人应,秦少爷的脸气的简直比冬瓜还青了,“有胆的就出来啊,看我不打你一个死!”

    “……他奶奶的,真冷死我了!”

    过了十九后,天气愈发寒冷,早上天色晦暗,上午连着下了一些雨雪后天气更显阴沉,风雪交加,寒湿入骨。

    秦府东园里,除了左右厢房,连着两边耳房都烧了炭盆。

    陈青醁这些天每天都要来东院一趟,无论早晚。

    “姑爷,你来了。”

    屋子里头温暖如春,秦玉甄靠在妆台前的椅上,这个时候,她刚刚吃过药,洗脸卸妆,再等不久就要歇下了。

    屋里就秋纭一个丫鬟,她停下手道:“我去叫人进来倒茶。”

    陈青醁在门边站着,也不进来。她和秦玉甄,一个站一个坐,隔着屋里的一张金丝檀木圆桌,两人在镜中远远对望着。

    “你去做什么了?这么晚还过来?”秦玉甄镜中的一双明眸缱绻含情,这些话更是问的温柔似水。

    陈青醁道:“没什么,就跟何管家说了一回话,要不然,我也早过来了。”

    “……”

    两个人见面,要说的话很多,可只要两人独处一室,有意无意中她们就会想起那次的亲吻,初尝情滋味,两人各自心中总是涟漪微漾,羞涩不已。

    秋纭还没进来,秦大小姐卸了耳环,头上的几支珠钗却还没取下来。

    陈青醁站了一会,一步步走了过来。

    镜中的两人,一个花容月貌,秉倾城之姿,一个样貌清秀标致,温润似玉。

    陈青醁站在秦玉甄身后,伸出手,慢慢取下她头上一支玉簪,她的手掠过她的耳边雪白的一片肌肤,轻轻撩起一丝她散落的头发,镜中两人四目相对,神气相依间,总有一种难言的销魂蚀骨。

66你再吻我

   进来倒茶的是卉儿; 这丫头一进来就瞪大眼睛打量着两人。

    这个时候的陈青醁柔情款款; 手里还捏着一把素白的象牙梳子; 秦玉甄懒懒地靠在她身前; 一把青丝散在了肩上。

    卉儿本能的张了张嘴巴,不过好在这丫头还算不笨,最终什么都没说; 倒了茶就默默退出去了。

    等卉儿出去,陈青醁才转过头来; 此时镜中的秦玉甄笑靥如花,一双眼睛水漾动人。

    “你笑什么?”

    秦玉甄笑; “我知道那丫头刚刚想问什么。”

    “……什么?”

    陈青醁一下一下将她轻垂的发丝梳好。

    秦玉甄抿嘴一笑; 转过身; “她大概想问; 姑爷你是不是还会替姑娘家绾头发。”

    陈青醁手上一顿,“那可真问对人了。”她微微一笑; 脸上浮出一对浅浅的梨窝,“我不但会替人绾头发; 会画眉、还会替人搽胭脂。秦小姐,你若不信; 哪天倒可以试试。”

    她语气轻柔; 那种暖味的旎旖轻缠慢绕,暧昧或又狎昵,秦玉甄看着镜中的陈青醁,被她撩的心狠狠颤悠了一下。

    “是么?那我倒想见识一下了; 知道你别的本事不低,就是……不知道在这上面在不在行了?”

    陈青醁笑的见牙不见眼,“秦小姐既然这么说,到时候不现一手倒是不行了。”

    秦玉甄被她的笑搅得有些心猿意马,连带着耳根子都热了起来。

    “那我可要等着了。”秦玉甄的目光一直望着陈青醁。

    陈青醁替她梳好头,弯下腰将梳子放去妆台时,却被秦玉甄伸手勾住了衣领,随即,那双尖尖玉手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似是绕在树上的藤蔓,温情柔软,不离不弃。秦玉甄只觉得眼前这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她是如此爱着她,爱恋执着,她只想这样永远缠住她。

    陈青醁微笑着看她,所谓熟能生巧,有过上一次的亲昵,她这次自然也不再生疏。一切理所当然,她低下头在她唇间反复辗转,两人心神陶醉难分难舍。一直到秦玉甄快要喘不上气来时,陈青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

    “玉甄。”

    陈青醁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我之前在梦里就这样亲过你。”

    她说的真挚:“几次三番,几次三番都想这样亲你。”

    此时秦玉甄被她亲/的娇/喘不已,连说话都带了丝丝柔媚。

    “可是真的?”

    “灯光菩萨在上,我说的句句是实。”

    “是么?”秦玉甄嫣然一笑,点绛的红唇微微一启,“那,你再吻我!”

    ************************************

    算算时间,陈青醁在秦府时间也有近一月了,俗话说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要藏也藏不住。

    这天一大早,天光微熹,秦府门房管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开正门呢,就有人大喊大叫把门一阵乱敲,“开门!里面的人快开门!”

    “一大早的,嚷什么呢!”小厮满脸不悦道。

    他下了门栓下来,大门才开了一半,外边早已等着的十来个带刀差役呼啦一下就全挤进来了。那小厮吓傻了眼,忙忙伸手拦道:“各位官爷,您,您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抓人!去,叫你们府里管事的出来。”带头的是一个身穿公服头戴青帽的大胡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

    小厮道:“官爷,咱们秦府奉公守法安本份,又没听哪个犯了事,还不知道您到底要抓哪一个?”

    “抓哪一个?你可别跟我装傻,哼,窝藏逃犯,到时候,你们怕是一个都跑不了!”

    旁边一个小厮眼见着风声不对,趁着人不注意一溜烟跑进院里去了。

    “去,你们几个进去给我找人,余下的先把门守住!”

    “官爷,官爷,什么窝藏逃犯,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们这样乱闯民宅也是犯了法的。”

    带头的大胡子就是府衙的一个捕头,他不耐烦道:“什么犯法,你小子给我让开,我就不信大爷我今天拿不到人。”

    何义急匆匆从跨院过来的时候,几个官差已经到了中庭。

    “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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