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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难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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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卉儿傻傻地转过头对秋纭说:“这些活难道不是咱们做的么?”

    秋纭忍无可忍的在她额上戳了一下,“你,你就笨死算了。可别叫我再看到你这傻子样。”

    陈青醁端着药,等走到床边时,才发现偏过头来幽怨哀伤瞪向自己的秦大小姐。

    陈青醁一顿,便在桌上放下了碗。

    “玉甄,既然你下辈子不愿见我,那咱们这一世便好好的。毕竟是我招你在前,若是他日将堕入三途,那么这所有的罪业和轮回报应就该让我一人承担。”她眼中目光闪过一丝温柔,口中却淡淡说道。

    秦玉甄有些恨恨地看着她。

    陈青醁心中平静,她动了动嘴角,一边脸上现出了浅浅的酒窝,“既然这样,那咱们便试看天命吧,你,你若想怎么样,咱们便怎么样。”

    “……”

    “这药温的刚刚好。”陈青醁道:“来,我扶你起来,咱们把药喝了。”

    秦玉甄一双杏眼依然瞪着她。她全身虚弱,也没心思再说多少话出来了。

    陈青醁把帐子重新挂了挂,然后弯下腰来,“我把枕头给你垫高些,你也好靠着些。”

    她伸手绕过秦玉甄的脖子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正要腾出一只手来垫高绣枕,却冷不防自己脖子根上传来一阵疼痛。

    秦玉甄的头靠在她肩上,既然就势,她一张嘴便咬在了陈青醁的脖子上,像是积蓄了所有的恨,她的牙齿紧紧咬着陈青醁不放。

    “玉甄?”

    其实这点疼痛对于陈青醁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秦玉甄病了这么久,体虚气弱,便是她用尽全力也没多大气力。

    陈青醁收回手,静静地等着她松口。

    陈青醁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秦玉甄微微温热的唇贴在她肌肤上,一头凌乱的头发缠在了她的身上。

    久久之后,终于气力全无的秦玉甄才慢慢松开了嘴唇。

    此时两人姿势亲密无间,秦玉甄软软地伏在她身上,已经虚弱到极点。

    “玉甄。”陈青醁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将她轻轻放下,“我一直都会在这里,你若是要恨我,等你病好了,你想怎么报仇都可以。你看,这样可好?”

    秦玉甄孱弱不堪,脸色苍白如雪,她躺在枕衾上,半垂的目光依旧粘在陈青醁脖子那发红的一块上。

    “是么?陈青醁,那你可要等着了。”

    陈青醁手上一顿,她将被子拢好后才把药端了过来,“只是,咱们要先喝药,这样你病才能好的起来。”



61你刚刚去哪了,这么久?

 屋中散发着一股清苦药香; 陈青醁坐在床沿边上; 一手握住勺柄舀了一勺汤药; 吹了吹; 便侧过身小心送到秦玉甄的嘴边。

    “这药味苦了点,不过温的刚刚好,你慢点喝。”

    秦玉甄靠在枕上; 见她这般殷勤,一双清冷的眼睛终于泛起了浅浅涟漪; 她张开唇,就着勺子缓缓将药含入了口中。

    陈青醁一手执勺一手端着碗; 看着那黢黑的药汤一点一点的进了她的唇齿间。

    她低头; 拿勺子在碗里搅了一圈; 然后一口一口喂着秦玉甄。

    这药确实苦涩; 大概是长久没吃东西脾胃不适的缘故,秦玉甄蹙眉忍着苦味咽下了几口后; 生生被那苦涩逼的一双眼皆是濛濛烟水色。才喝了半碗后,她就怎么也不肯喝了。陈青醁无法; 哄着她又喝了两口,这才放下了碗。

    她起身倒了碗水; 待秦玉甄漱完口后; 便慢慢扶她躺下,“你先好好歇着。”

    她神情温柔,伸手拢了拢秦玉甄的头发,“你放心; 我就在这里。”

    秦玉甄躺在软枕上,神思疲惫,她看几眼陈青醁,没多久,便阖了眼帘沉沉睡了过去。

    ……

    外面风凛冽冰冷,夜色深沉如墨,那风从树石间呼啸着穿过后打在窗上沙沙响,屋内暖香氤氲,陈青醁静静地看着被下的人。兜兜转转,自己究竟还是放不下她。这一夜,十年,或是一辈子,岁月那么长,她会不会像这样一直陪着她?一直陪着她到老。

    亥时正的时候,秋纭打了帘子进来,她见秦玉甄已经睡着,便轻轻地揭了火盆上的铜盖重新添了几块炭。

    “姑爷,你看,要不你去歇着吧……”

    “这里我守着就行。”陈青醁轻声道:“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们。”

    “哦。”秋纭应了一声,端着那剩的半碗药退了出去。

    床上的秦玉甄憔悴疲倦,她呼吸轻轻浅浅,四周一片寂静,陈青醁坐在床边,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孤灯半灭。

    这天晚上东院的丫鬟婆子知道了姑爷重新回到了秦府,到第二天一早时,这姑爷在大小姐闺房守了一夜的事,几乎整个秦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晓了。

    第二天辰时还没过,前院一个通事小厮就恭恭敬敬侯在东院门外了。

    秋纭早上打廊下一过,那小厮便赶着上来道:“秋纭姑娘,姑爷可起了?老爷叫我来请姑爷去一趟。”

    秋纭昨晚后半夜在外间侯了半宿,这会儿精神很是不济,“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告诉姑爷。”

    她说完后,便叫住一个小丫头,“你们谁去南院了,姑爷的衣裳怎么还没取来?”

    “秋纭姐姐,卉儿去了,想来应该快了。”

    ————————————————————

    秦府依旧还是之前那样,曲廊华堂,亭榭廊槛,宛转其间,除了路边新种了一些四季花草外,其余的并没有多大变化。

    陈青醁出了东院门,顺着一条白石路前往前院。熟门熟路的上了曲廊,走过一道拱门,没费多久时间就到了前院的正厅。

    前院这边清幽静谧,秦仲崑焦灼在房内踱着步,身为人父,他这段时间心力憔悴,整个人看上去已苍老了许多。

    陈青醁进了正厅,依旧一惯的从容道:“秦老爷。

    秦仲崑转过身,“秦老爷?”

    是了,这人不是那容醴,那声‘世伯’她也不可能再叫,秦仲崑的目光恢复了平静,“你来了,坐。”

    陈青醁拱手道:“秦老爷,先容我说声抱歉,之前在贵府多有叨扰,也,给秦老爷的声誉造成了一些不可挽回的损害。虽然一切的因缘起无常,有些事情我亦不由己,但我本身罪亦难免,实在是愧则有余。只是,一直以来,这都并非我本意,自我来江南后,素蒙秦老爷关照,相与一场,还望秦老爷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能够见谅一二。”

    秦仲崑摆摆手,沉声道:“罢了,你话都说到这里了,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再提及也没必要。这天下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我也不是那执迷不化的人,以前之事一总不再追究。现在外面官差正在各处严行搜查,既然你这个时候还能来秦府,我想你也确实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

    人生一世,生死最大。想他一个半世强人,自己女儿自幼娇生惯养,平时也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没想到这次为了眼前这人,差点连命都要搭进去。虽然这人也不是什么天上有世间无的人物,但是搁不住自家女儿愿意。要是这人不在,就怕她也活不得了。有些事情,他这个当爹的也毫无办法。两人既然断绝不了,那索性便由她去吧。

    陈青醁拱手道:“多谢秦老爷。”

    秦仲崑也不再故作狠心,“玉甄的病,你也看到了……她母亲去世的早,我自小是惯了她些,虽然她平素虽然傲性了点,可她并不是一个坏心之人,如今她病势不好,心气衰耗,药也不肯吃,我如今就是担心她再有个什么。既然你能劝着她,那不如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来,一来你可以好生劝她喝药。二来,你在这里,也免得她时时牵挂。”

    陈青醁想了想,道:“秦老爷,我不过是一个避罪在逃的要犯,现在外面官兵正在到处排查,这样的话只怕不妥。”

    秦仲崑道:“不妨,这事你也不用担心,我秦家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这贇州城里城外,我秦仲崑多少还能说得上一两句话。况且我刚刚叫何管家吩咐了下去,你在秦府之事,秦府任何人不得向外散布出去。那些人必不会向外面透露一字半句。只是,少不得要你在秦府委屈一段时间。玉甄身子虚弱,性子又拗。这事就算我向你相求……”

    秦仲崑现在就怕节外生枝,要是这人在外逼不得已逃出这贇州城去,那这事只怕是难了了。

    ——————————————————————

    陈青醁出来前院正厅时已经是时辰已经过了巳时。

    她沿着一座游廊一直往前走,过了西边一座跨院,脚步不由得就往南院去了。这里光景她依旧熟悉,路上一些丫鬟婆子见了她,忙笑着打招呼:“姑爷,你回来了。”

    陈青醁微微点点头,便过去了。

    南院前面那个大莲池里荷枝枯败,她在池边站了一会,便往院墙那边走去,院门是关着的,里面隐隐传来几个丫鬟说话的声音,没一会,只听翠竹在里面喊道:“那地上的叶子谁去扫去,你们都在干嘛呢?”

    “翠竹姐姐翠竹姐姐!好容易姑爷回来了,咱们什么时候能见着啊?这都一天过去又多久了,姑爷怎么还没过来?”这是桃儿的声音。

    “你急什么,早晚有你见的,小姐还病在床上呢,姑爷哪里就走的开,去,你去把那屋里再收拾一下。”

    “我这不是高兴么。”

    “你啊,一时高兴,也就不管有人没人了,咱们把院里的事做好,别姑爷回来了还嫌你手脚不勤快。”

    “……才不会呢,咱们姑爷斯文良善,平时连句重话也不会对我说的。”

    “……”

    世事无常,可但凡天下的有情有理的事物,都叫人心存感念。陈青醁嘴边不由露出一丝笑,转身离去。

    东院的几个丫鬟正站在院门口,卉儿一见她进院门,连个招呼都没打立马就跑去了里面。

陈青醁进来时,秦玉甄已经醒了,她洗漱完重新添换了衣裳,头发绾了个松松的发髻,她半躺在床头,许是昨晚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喝了半碗汤药的原因,她今天脸色虽然依病色未退,但看上去还算精神。

    见陈青醁进来,她便抬头看了过来,两人眼神不过对视了一会,她便偏过了头,把眼睛看去了别处。

    陈青醁轻轻抿了抿嘴,走去了床边。

    卉儿站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小姐今早吃了什么没有?”

    “啊?哦……”卉儿才反应过来陈青醁在问她,“小姐醒来后吃了半盏燕窝汤。”

    ……

    “今早的药煎好了没有?”

    “在厨房熬着呢,秋纭刚刚去,怕是快好了。”

    “……”

    “……”

    屋里一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小姐,那,那我先出去了。”卉儿终于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她刚刚是高兴过了头,这会儿终于也回过味来了。

    陈青醁等她出去后,才走去床边坐下。

    两人目光重新对视上。

    “你刚刚去哪了?这么久?”

    陈青醁:“不过到处看了看,怕你还没醒。”她柔声问道:“今儿好些了没有?”

    “这好不好的,哪有那么快。”秦玉甄轻轻说了这句,眼睛又在她脸上绕了一遍。

    “你过来。”

    陈青醁看着她,慢慢挪了过去。

    她一身深青色外衫,虽然素了点,但整个人宁静淡雅,眉清目秀,此时看起来,总有一种入骨的温柔。

    秦玉甄目光有些痴痴的看着她,“可我刚刚一直在等你。”


62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陈青醁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我不会不辞而别的。”

    秦玉甄垂下目光; “无妨; 就算你走了; 我也会等你。”

    等你在人间,也等你在黄泉。

    秦玉甄余下没有说完的话,陈青醁却已听到了。

    她心中悲恸; 正要开口,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嬷嬷; 你怎么来了?杏儿,还不快来扶着嬷嬷。”

    “秋纭丫头; 现在外面天儿阴着; 又冷; 你们屋里可要多添些炭; 小姐还病着,你们该多找几个得用的人来。”

    “知道了; 嬷嬷。”

    “小姐醒了没有?刚刚卉儿来跟我说姑爷回来了。人呢?”

    “在里间和小姐说话呢。”

    陈青醁耳中听着,她收回目光; 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站了起来。

    丫鬟打起了两边帘子; 安嬷嬷跟着就进来了。

    “玉甄。”

    “姑爷; 你可回来了。”安嬷嬷一见陈青醁,一时喜得满脸皱褶都挤到了一块,她走过来一手拉过了陈青醁,“玉甄; 你看,这回姑爷回来,肯定不会再走了,姑爷,你说是不是?”

    陈青醁只得点点头,“对。”

    一段时间没见,安嬷嬷整个人又佝偻了不少,这人年纪一大,只要经点事,好像就老的特别快。

    躺在床上的秦大小姐此时不满了:“嬷嬷,外边这么冷,你也不在屋里不歇着,做什么这样劳神费力地跑来跑去。”

    “我,我这不是过来瞧瞧姑爷吗?”

    安嬷嬷说着,又颤巍巍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你病着,先躺着养养神。今儿早上的药喝了没有?”

    “还没。”

    安嬷嬷见她精神好了些,便放下心来。她拄着拐杖在床边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对着陈青醁唠叨开了:“姑爷你是不知道,玉甄这丫头遭了这场病,可把人吓坏了,我这些天整宿整宿睡不着,生怕她有个好歹。”

    说到这里,安嬷嬷撩起衣角擦了擦眼睛,“只是,你不在,我们就是操心也不中用……”

    安嬷嬷这话说的陈青醁羞愧不已,这事都是就因她而起的。

    秦玉甄忍不住又开口了:“你老人家少说几句不行?我还好好的,你在这里又伤心什么。”

    安嬷嬷道:“你别打岔,我就跟姑爷说几句话。”

    “……前些日子咱们府里还请了僧道来替她保禳消灾祛病,现在她肯吃药了,那就可以望好了,姑爷,我知道她心里惦着你,要不然也不会病成这样。好事多磨,你也看在她这回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以后,该多疼惜疼惜她。”

    ……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算算时间,陈青醁回到秦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秦大小姐因为心气渐顺,情绪也好,这病情开始慢慢消退,早晚也能下地走动了。

    仲冬天气,天气正是寒冷的时候。

    初二这天自早到晚,天空上就密密布着灰暗的云层。这天晚上,天上开始刮起纷纷扬扬的细雪,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天地间已是一片莹白,地上已经下了一尺多厚的雪。

    贇州城府衙三堂外,王恩正着急着忙朝这里赶来,上了台阶后正要进去时,他又往后退了步问门口的一个衙役:“师爷在里面?”

    衙役摇摇头,“没有,一早上就没见到人了。”

    王恩气急攻心,他很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三堂正堂里面,知府王大人颓然靠在桌旁,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了以前那种不怒自威的势派。

    王恩跨进堂门,有些紧张地喊了声:“爹。”

    王知府抬起头来,眼里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不长进的东西!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上面要参了我的官,不但我,连你这辈子的前途都给毁了。”

    王知府越说越气,他气的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孽障东西,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混账!”

    王恩赶紧缩头躲过了这一劫,他眼睛看了看桌上那封信函,低着头不敢应声。

    今天早上贇州府府衙接到上宪行文,内中大概意思是京中几位监察御史大人联名参奏圣上,参贇州城府王盛王知府,贪墨国库钱粮,婪索属员,纵子为非杀人,参王盛名下师爷、家人皆鹰犬之徒,倚势害人。乞敕下法司严查严办,将王盛革职查办,一干人犯等,寘之典刑,以正国法!

    王知府捶胸顿足,“若不是你一意与人争斗,我又何败于此!何败于此!”

    其实当今官员贪墨成风,要是真查,谁也没有那么干净,所谓官官相护,只要不是得罪他人,谁也不会那样铁面冰心动不动就参奏别人,至于这纵子为非杀人,虽然这罪名很大,但若暗中操作好了,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事情也就过去了。

    只是这回王大人显然是得罪了他人,要不然罪名也不会重至如此。王恩上回偷鸡不成蚀把米,人没害着,自己的人反被杀了一个,那人家属如今也向上递了供状,人证物证俱有。再加上那些监察御史个个一副铁面无私誓不罢休的样子,弄的王大人京中一干相好的同年都不敢出来照应。

    而那个常常出谋划策的师爷见王家大势不妙,一大早就卷了铺盖跑的无影无踪去了。

    上宪行文以雷霆万钧之势火速撤除知府王大人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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