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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难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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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陈青醁:“你不是早知道了吗?那封信你也看了。”

    “我等了你那么久,为什么偏偏要是今天?”

    为什么要是今天?你要说的,为什么不可以早一天,或晚一天。


38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我是假的; 却还依旧装作没事人一样?为什么你一直不挑明?为什么你对你父亲还要隐瞒着真相?

    为什么?

    我不这样做; 你还会这样恨我吗?为什么你还不肯放手?

    陈青醁眼里的哀伤渐褪; 她抬起头; 脸上酒窝儿一动,说:“还能为什么,左右不过是骗; 我难道还挑日子吗?”

    旁边“嘭”的一声巨响,秦仲崑阴沉着脸; 手边的茶杯险些儿被他一把砸烂。

    “好小子!”

    秦仲崑终于忍不住了,“都个时候了; 你倒还拿架子; 等你下了监牢; 我看你能有多刚肠烈胆。”

    “秦老爷。”王恩凑过来说道:“您老先消消气; 反正她也跑不掉,咱们先慢慢来。除了她; 还有那个叫冯老四的人,等一会抓到了人; 再一起押回衙门。”

    王恩洋洋自得,他看了看一旁的陈青醁; 笑的脸都要裂开了。

    这个小白脸; 不过就仗着自己长的好看些才得了秦大小姐的一颗芳心么。这算什么能为,且等着,等把你们押回衙门后看怎么收拾你。

    陈青醁迎着王恩那得意的眼光,淡淡勾了勾嘴角便望向别处了。

    秦玉甄走到那个穿燕青短衫的年轻人面前; 坐下。

    “你说,你叫容醴?”

    “我,我是叫容醴。”

    这人来了半天,自从那个秦少爷被那群虎狼般的衙役抓走以后,他这心就开始有点紧张了。

    王恩赶紧过来赔笑道:“秦小姐,这人确实是容醴,我当初也不信,可是他对容家情况知道的太多了,问什么答什么……”

    “你可要想清楚再说了,刚刚你也看到了,只要敢欺骗我,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要是你敢说假话,到时候要追究起来,你这罪名可不小。”秦玉甄对王恩的话充耳不闻。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恩在一旁:“你看,他连说话也是京城的口音,绝对错不了。”

    陈青醁看过来:“秦小姐,既然这事已经摆明了,我看你现在还是了事为好。”

    秦玉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来贇州城的?坐的是哪家的大船?你来这里后,住的又是哪家客栈?”

    “我,我是初四到的,住在城北一家客栈里。”那人脸上终究还是露出一丝惊惶。

    “你可想好了再回答,因为我等一下便会派人去查,要是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便不轻易饶你。”

    “我,我真……”那人呼吸急促,手心里早出了一手的汗。

    秦玉甄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要是现在招了,再向我磕头认个错,我便放了你,如若不然……”

    秦大小姐话还没说完,这人便双膝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我说,我说……”那人拿手一指向陈青醁,“是,是那个容少爷叫我来的,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说是让我来秦家冒充京城来的容醴,只要事情成了,她便会再给我剩下的五十两。”

    今天怕是没完没了了,来一个假容醴不算,现在又来一个。秦仲崑心力交瘁,他拿手掐了掐额角,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王恩此时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不敢置信地向那人喝道:“混账,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小的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半句。”
 呵呵,假的,又是假的。

    “……小的本是读书人,之前也去京城考过几年。因为家里穷,小的平时就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客栈里做伙计。那天,店里来了两个骑马的客人,一老一少,老的不认识,少的,少的,就是这位容少爷。当时,我拿草料喂马的时候,正好遇上她来看马,我随口说了几句闲话,说自己去京城考过几年,又问她是不是京城那边来的……”

    秦玉甄:“后来呢?”

    “后来,后来店里又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其中一个是刚刚被人带走的秦少爷,他们几个一进店就吵了起来,又是摔桌子又是扔凳子,看样子只怕会动手,我们几个伙计吓得躲的躲藏的藏,我那时刚好躲在后院的一个木桶旁,正好看见这个容少爷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出来。”

    “接着说。”

    “当时她拿着刀正要进去,可好像又听到里面有什么人在说话,她贴在门上听了一阵后,就发现了我。她叫我过去问了几句话,然后就和我说有个发财的东道。说,说只要我来秦家冒充什么容醴,就给我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我,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妈的,叫你说重点!”王恩现在很不爽,他心里堵了一口气,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容少爷要我把她说的话都记下,怎么问该怎么答,要是秦老爷不相信时,就把打碎梅瓶的事说出来。记下后,她让我初八那天来找王少爷,说只要告诉他我是京城来的容醴,他就会带我来秦家……”

    听完这些话,王恩的脸已涨成了猪肝,搞了半天,他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被人利用的团团转的棋子。亏他之前还自我感觉良好的很……真的,他现在看见陈青醁那张脸,就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她,掐死她,然后再用力踩上两脚!

    秦仲崑头痛难忍,他连连冷笑道:“好,很好。”

    “来人,先把她给我绑了!”

    “爹……”

    秦玉甄猛地起身,摇摇头,却什么话也不说。

    秦仲崑脸色发白,他指着陈青醁道:“甄儿,你看清楚这人是谁?到现在了,你还护着她。”

    秦玉甄声音低下来,“爹,女儿求你。”

    “你……”

    秦仲崑还从没见过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她何时开口求过自己,为了这个人,她可以这样委屈自己。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神色里满是疲倦,他老了,秦天望的事情已经让他耗散了太多精神。

    良久之后,秦仲崑无力摆手道:“罢了,王公子,你请回吧。”

    王恩脸上止不住有些抽搐,他做梦都想让这个假容少爷落在自己手里,可是这秦小姐竟然强护短,她竟然这样维护那个小白脸。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陈青醁,虽然抓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秦天望,可该抓的却不能抓。除了给别人当了一回枪使外,自己什么便宜都没捞着,呵,这是何苦来着,也不知自己今天瞎跑什么,真是瞎跑他娘的腿子。

    他垂头丧气,讪讪地说了一句告辞就走了。

    厅里稀稀拉拉站的几个丫鬟惊魂未定:要不是小姐,这姑爷怕是要被抓走了。

    秦玉甄款步珊珊地走到陈青醁对面,立住,从容又温婉地问道:“你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进去了,你手里不是有刀么,你怕什么?要是我那天没去,你是不是什么都不顾了?”

    我怕什么?我还能怕什么?秦玉甄,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情愿那天开了杀戒也不愿意站在这里。

    “你不是容醴,你又是谁?”

    “我是谁?”陈青醁扯出一丝笑,“秦小姐,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还真要嫁给我?”

    秦玉甄怔怔地看着她。

    “秦小姐,这世上哪有真的好人,我不过就是一个混迹江湖的骗子罢了,像我们这种人,不是为财便是为色,所以,我平时对你好,不过是哄你玩的,你可别当真了。”

    秦玉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她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青醁无所谓:“秦小姐,既然说都说了,不要说让我再讲一遍了,就算让我再说十遍八遍,那都行……”

    “啪!”的一声脆响。

    陈青醁的脸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秦玉甄的手微微发颤,看着那人白皙的脸上浮起红印,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39你情我愿(改错字)

  整个大厅里只听卉儿惊叫一声后; 归于一片寂静。

    陈青醁偏着头半天一动不动; 她从小过的艰苦; 一直以来颠沛流离四处漂泊; 她看过别人的脸色,受过别人的冷眼,甚至也挨过别人的拳脚; 可她还从没有这样被人打过脸。秦玉甄应该是气狠了,这一巴掌下去几乎没有丝毫留情; 重重的一巴掌打的她差点掉下泪来。陈青醁双眸低垂,眼中隐有泪光。

    她此时心里五味掺杂; 各种滋味酸酸涩涩地充溢在心头; 打她这一巴掌不是别人; 而是她放在心坎上的人; 她的酸涩既为自己,更为身边的人。

    卉儿捂着自己的半边脸; 看着小姐失魂落魄的样子和一动不动的姑爷,呆愣在那里瞪大眼睛。

    秦仲崑闭上了眼睛; 久久之后,又睁开; “甄儿”。

    “……随我去外书房。”

    他走到门口; 转过身,眼睛狠狠瞪着陈青醁,“你也去!”

    这边厅里大事未了,那边早就出去的衙役还在满园搜找冯老四。

    之前冯老四便已听到了风声; 他待要逃走,又舍不得自己床底下攒的那些银子,等他急急忙忙跑回房里收拾了一些细软缠在腰里时,差点就被破门而入的几个衙役一把抓住。

    他慌慌张张攀着窗户跳出来后夺路就没命地逃。

    那些衙役跳出窗户去追,冯老四在园里东躲西藏,几次要翻墙出去又被人打了下来。三番两次后,气喘吁吁的冯老四还是没能逃脱十几个衙役和护院的围追堵截。

    那些衙役身强力壮,冯老四虽然手上拳脚还来的,但是毕竟年纪大了,他赤手空拳打倒几个人转身要逃时脚下却磕到了一块石头,噗通一声,他就扑倒在了地上。待要爬起来时,哐嚓两把锋利的刀就架上了他的脖子。

    “哎哎哎,各位手下留情……”冯老四忙举起手,“各位官爷行行好,我不跑了。”

    “老东西,你倒是跑啊!看你还能跑多远。”

    那些人将冯老四反拽过来,捆上了绳子。有几个被打的几个衙役拖着脚过来,抡起拳头照着他身上狠打了一顿后才罢手。

    “走,回衙门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老四狼狈不堪,被人牵着绳子踉踉跄跄拉走了。

    池子那边聚了好些秦家的仆役和婆子丫鬟,他们远远的看见衙役拖走了冯老四后,这才回过神来纷纷道:“可不得了,原来这冯四爷竟是一个骗子,幸好被抓走了,要不然啊,还不知道会怎样,平时咱们说话,也看不出啊。”

    “那贼又不挂相,你哪里就知道人家是好是坏……”

    “就是就是,你们说说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先前连堂少爷也被抓了?”

    “谁知道呢,好像刚刚听人说,咱们府上那个容少爷都是假的,而且还是堂少爷叫他们来的反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们可不能胡说,那容少爷怎么可能是假的,小心小姐听到了叫人打断你的腿。”

    “怎么不可能。”另一个人说道:“况且这冯老四不也被抓走了吗?要是这冯老四是一个骗子,那容少爷怎么脱得了干系。”

    “说的也是,无风不起浪,都闹成这样了,肯定不是小事。”

    一个婆子插嘴道:”你们还是别说了,现在事情没有定,谁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姑爷是真是假,能是你们说了算的?咱们啊,还是不要在这里乱嚼舌根。”

    “也是,也是,这乱信头上,咱们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今天秦府乱成这样,等过了今天,这外面的风言风语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外面飞短流长,里面要再不安生,这日子横竖都没法好过了。

    一直到正申时,外面关了大门,秦府这才渐渐平息下来,那些婆子带着丫鬟开始撤席面,收拾桌椅。

    前院外书房间壁的小花厅里,卉儿正规规矩矩站着,她垂着头,眼睛却时不时地瞄一眼离着不远的陈青醁。

    她看一眼,便嘀咕一下:好端端的,这个容少爷怎么就是假的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叫了这么久的容少爷怎么就突然变成了别人。既然这个不是容少爷,那应该谁才是?她脑海里想到今天来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容少爷’,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她一向不太待见眼前这位,但郎才女貌,这位和小姐还是最般配。

    里面书房不时有秦家父女的说话声隐隐传出来,要是仔细听,却总听不太清楚。

    四月春景正好,满园的繁花丽色,陈青醁盯着那张镂空雕花窗桕外,直到日头落到那座阁楼后,里面才传来一声:“你们进来。”

    里间这间书房陈青醁来过几次,里边宽敞明亮,两面是窗,墙上挂着几副山水大屏,那张紫檀桌上的笔架上,依旧还搁着几支狼毫。

    秦玉甄微微偏着头,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一张椅子上,半落的垂帘挡住了耀眼的日光,从窗格透下来疏散的日光映在她身周,她颈项嫩白修长,乌黑青丝下,低着的眉眼疏离又冷漠。

    陈青醁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走到案前,“秦老爷。”

    秦仲崑目光威严,上下打量了她半晌,才开口道:“你倒是藏的深啊。”

    “实在对不住了,晚生也是身不由己,要不是为了心底那点良知,我也不想来淌这趟混水。”

    秦仲崑:“说这些没用,我能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不过看在之前你救过甄儿的份上。虽然你后来悬崖勒马,但是我却丝毫不会领情。”

    “知道。”

    秦仲崑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是容醴,敢问阁下贵藉贵姓?我们也算是相识了,这真名真姓你也不必瞒了吧。”

    陈青醁神色平静:“秦老爷,大家不过萍水相逢。这姓名知不知道的,实在没什么大干系。”

    秦仲崑脸色变了一下,“之前看你斯文有礼,谈吐不俗,又有文有武,我还以为你是一个难得的人材。”

    “秦老爷过奖了。”

    “呵,你倒不谦虚。”

    卉儿端过茶盘茶盅,拿着水壶倒了几杯热茶后便去门边垂手站着了。

    “事到如今,也到了这一步,你且说说,这事该怎么了局?”

    陈青醁道:“蒙老爷抬爱,晚生在秦府这么久,虽然一直有所隐瞒,但也不曾对秦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是您看在过往的情份上,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晚生自然感激不尽。”

    “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秦仲崑直视着她,“那你说说,玉甄该怎么办?”

    陈青醁一怔,说:“既然我身份是假的,这婚事自然不作数。”

    “不作数?”秦仲崑呵了一声,“你说的轻巧,这酒宴也摆了,那喜帖也下了,就连那陪嫁的妆奁也都置办齐全了,现在你一句不作数就可以推的干干净净么!”

    陈青醁:“……”

    卉儿过去替秦玉甄换了茶,轻轻喊了一声小姐。

    秦仲崑目光犀利,“如今玉甄都已过定放了亲,再有不久就该出阁成礼了,现在这贇州城里,谁不知道她已许了婿家,之前我为全你体面,又把老宅上上下下重修了一遍,你随随便便一句不算就作罢,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陈青醁缓缓说道:“虽是过了大礼,但我和她终究还没有拜堂过夫妻礼数,晚生自怀愧疚,只要她愿意,她大可以再另寻良人。”

    秦大小姐翘着玉指捏着茶杯口,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秦仲崑终于沉下了脸,“你也是个聪明人,我的意思,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明白?”

    陈青醁神色黯然,她哪里是不清楚,她就是太清楚太明白了,从大厅过来,她就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脱身。

    陈青醁道:“晚生不才,实在配不上小姐,这事虽然有欠通之处,但也没太大妨碍……”

    “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配不配的上,应该由我秦家来说。”

    陈青醁用力闭了闭眼睛,睁开,“秦小姐蕙心兰质,又是名门闺秀,我不过一个四处漂泊的江湖子弟,我若娶了她,只怕会坏了小姐的名声。”

    “我秦仲崑也不是那种迂执之人,三教九流,哪行都有好人哪行都有坏人,看你这般推脱,难道是另有隐衷?还是说,你早已有了妻小?”

    陈青醁一噎,“没有。”

    秦仲崑逼问道:“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青醁搜肠刮肚,刚要伸手摸脸,那句“秦小姐比母老虎还利害”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晚生一世潦倒,身上穷的一无所有,家中既无一亩半分肥田薄地,也无片屋茅舍。秦小姐门第高贵,我一介寒酸百姓,门不当户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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