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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转大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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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李代桃僵

【今天订阅好低,沮丧不已。恳请诸位,支持正版阅读,给我点信心和动力吧】刘望林已经回到京城,他强辩说他极善庶务,他的钱,是自己家的铺子庄园挣来的,所有罪证,一概也不认。

刘望林胆子很正的,在襄垣,所有的违法行为,都是陈师爷出面的,即使留下什么罪证,也是他陈师爷顶着。他虽然拿陈师爷垫背,但对陈师爷,他自认还是问心无愧的。卸任走的时候,陈师爷在襄垣,也到了人人唾弃的地步,他就好心好意把人带到了归化。可是这个陈师爷,太钻牛角了,他儿子得病了,是应该医治,但那是什么病?痨病啊,神仙也治不好的。数百两的千年人参,接二连三地吃,他刘望林都舍不得呢陈师爷把自己的积蓄花光花净,又向刘望林求助。刘望林给贴了两千两银子之后,就不再给了,那明明是往水里扔钱嘛。没多久,陈师爷的独生儿子死了,老婆也疯了,他伤心之余,恨上了刘望林。

刘望林没想到陈师爷的恨,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图运答应照顾他的妻子女儿之后,他竟然要悄悄把偷偷记下的黑帐,带给郑怀秦。

还是女儿刘桂兰警觉了,派人跟踪了师爷。他没想到,女儿比他还狠,竟然联系了土匪,要斩草除根,干掉陈师爷。

郑怀秦每次见陈师爷,都非常地警觉,那天他在进北路堂时,看到陈师爷被人跟踪了,陈师爷却毫无所觉地迎过来,拉着他的手说话,他急中生智,拉着陈师爷进了澡堂子。跟踪的人,当然不能进去,那里的人,都一个模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人跟丢了。只好坐外面监视着,郑怀秦和陈师爷的穿戴,当然会比一般人要好,他俩找了个和他们身形差不多的,把衣服换着穿了。那俩按郑怀秦的要求,双双离去,他和陈师爷才相继出来。

“那人还在吗?”陈师爷战兢兢地问。

“没在。”郑怀秦环视四周,语气轻松起来。

“陈师爷,你这是怎么回事?”也是郑怀秦流年不利,他们竟然遇到衙门里的一个捕快,他奇怪陈师爷怎么穿得这么寒酸,忽然冒出来和他们打招呼。

“我倒霉啊,衣服让人偷了。”陈师爷苦着脸,心里却想办法脱身。“我赶紧回去了,谁看我这样,还不笑死了。”

“那,你去吧。”那捕快转身走了。但跟踪的人,已经发现跟错人,这时却返回来,看见了他们,再进澡堂已经来不及了。

“你快躲进密室里,不见我,不要出来。”郑怀秦低声命令陈师爷,自己迎着那跟踪的走了过去。

跟踪的人,本来主要是针对陈师爷的,忽然冒出郑怀秦,和他们纠缠,陈师爷从眼皮下溜不见了,正在恼羞成怒,接应的人到了,他们抓住郑怀秦,弄到一个院子里审了一夜,也没问出什么来,这伙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一怒之下,给郑怀秦灌了毒药,看着他昏迷了,才假说他醉酒,把他送进了旅社。如果不是城门关着,他们说不定会直接杀人抛尸,让郑怀秦忽然在这个世界消失无踪。

陈师爷躲进事先定好的密室里,左等右等,不见郑怀秦过来,他心里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被跟踪,衙门是肯定不能回去了,郑怀秦不来,他也不知该何处去,陈师爷在密室里惶惶了一晚上,早上困极,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枉费郑怀秦和图运费那么大功夫,救下陈师爷,这个陈师爷是个心胸狭窄志大才疏的人,他提供的证据,没能打垮刘望林,反而,让刘望林的辩词,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大理寺大堂上,刘望林轻蔑地望着陈师爷,在心里暗骂:“你这头猪,竟然想反水,也不看看,你的对手是谁”

大理寺上奏皇上,把刘望林释放了。

回到家的刘望林,咬牙切齿地把图运和图清骂了一顿,就开始搜寻图运和图清的不是,准备报复。他甚至联系了一些国子监出身的进士,想重提图清的在学校教授异端学说的议案。

图清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和她的儿子们,还在面对广袤无垠的茫茫草原,高兴地唱歌呢。“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

彩蝶纷飞百鸟儿唱

一弯碧水映晚霞

骏马好似彩云朵

牛羊好似珍珠撒……”

“真好听”图运看她们娘儿几个在车里玩的高兴,也忍不住挤进来,满脸困惑。“你在哪儿学的呀。”

“草原上啊,那些牧民天天唱的。”

图运有点不相信,李刚也唱蒙古长调,但老是简单的几个调调,远远没有图清的变化丰富,婉转动听。

整个路途,护送他们的额尔赫将军给皇上的密折,只能是他们到达哪里了,其他,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图运和图清,天天都是这样过,没有任何的异常,甚至把对他们的监视,也当成了尽心尽力的保护,只要见到额尔赫,就对他说感谢的话,令额尔赫很是尴尬。

雍正皇帝已经不看关于图运和图清的小报告了:“这俩傻蛋。”他不屑得把额尔赫的密折扔一边。

刘望林终于联系到几个人,准备联手弹劾图清。这天他正在家里准备奏折,刑部的差役忽然到来,铁链子往脖子上一套,就把他带走了。

谁也没想到,扳倒刘望林的,是他的继任一—现任襄垣知县秦达。

雍正皇帝严查府库亏空,把秦达难为坏了,账面上,还有数万两银子,可是库里是空空如也,让他从哪里补上这笔巨款呢?就算和几位前任平摊,他也要摊上上万两的,襄垣让刘望林搜刮得一穷二白,他没捞到什么呀,现在还要把费尽心思吃进去的吐出来,他怎麽舍得。他恨前面的几任官员狠毒,给他留下这么个烂摊子。

京里同年悄悄给他透露,都察院在调查刘望林的事儿,他苦笑,御史就住在他襄垣县城,他能不知道吗?再说,刘望林就算贪污,他秦达接任时怎么不说呢?这时让补亏空了,你跳出来说,都是刘望林的错,也太说不过去了啊。

库吏蒋满才给他出了个主意,用铅芯银皮的元宝入库,先过眼前这一关再说。

蒋满才亲自操作,他们用了五千两银子,代替了这三万六千两之数。秦达拿着蒋满才做旧处理过的元宝,心里稍稍放宽了一些,就是露馅,也首先会怀疑前面的,不会想到他跟前。眼下,这个官位先是保住了。

没过多久,蒋满才忽然醉死了,秦达很难过,还写了挽联送过去,也没想太多。

“老爷,蒋满才死的蹊跷。”捕头给秦达说。

“嗯,有什么疑点吗?”

“蒋满才老婆说,蒋满才酒量很小,喝不了多少的,怎么会醉死?还有,那天找蒋满才的人,很可疑。”

“你好好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是”

御史张长贵来到了襄垣,竟然住下了,秦达觉得非常不方便,但找不到刘望林的证据,张长贵也是长吁短叹,愁闷异常。县里的帐,已经查过几遍了,张长贵一点儿蛛丝马迹也没找着。

秦达倒是知道怎样能查出问题,但他不敢说,他也不干净啊。

新上来的库吏,在库里倒腾银子,说前任太脏,库里全是土。不想有个元宝掉地上,竟然摔得裂了开来,里面的铅芯露出来了。

“老……老爷”库吏抖得说不出话来,“假的,假、假的。”

秦达心慌不已,他强做镇定:“好好说话,这么哆哆嗦嗦,成何体统。”

“老爷,银子,库里的银子是假的。”库吏使劲呼吸了几下,才把话说整齐,“库里的银子,都是假的。”他打开手里提的包袱,把摔破的几个元宝,递过去。

秦达也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满脸惊慌失措地说:“怎么回事,快说。”……

御史张长贵当然希望这些,都是刘望林做的手脚,秦达自然会从这方面去说,张长贵连夜写了弹劾奏折,并着几个假元宝,火速送往京城。

雍正皇帝,把红木炕桌都能拍折了,小太监王喜,吓得跪那儿哆嗦。

刑部,立刻抓了刘望林,封了他的家。

刘望林拼死解辩,他这次是真的冤枉。

“那你说,你以前穷困潦倒,好多监生都是知道的,你到襄垣,不到半年,花了四千两购置大栅栏的铺子,你钱从哪里来?上次你说是丈人支助的,你丈人现在翻供,说你逼着他说的。”陈师爷唯一对刘望林的威胁,就是把刘望林的家产写得清清楚楚:某处有地多少亩,某处有宅,多大,某处有铺子,几间,什么时候花多少银子,从谁人手中购得。

刘望林的这笔钱,是讹诈了一个打死下人的恶霸乡绅的,当时陈师爷指证时,他巧言舌辩,说陈师爷诬陷,现在,他实在没法说清,库银不是他捣鬼的了。

秦达落井下石,送来了库吏蒋满才的死因调查:蒋满才死于中毒,他都葬下了二十多天了,尸体竟然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而蒋满才的邻居和蒋满才老婆都说,来找蒋满才的人,穿的衣服戴的帽子,是他们上党人中常见的,但那人脚上的皮靴子,明显是关外蒙古那边过来的,他们当地去关外做生意的,也有这么穿的,关外,和库吏有关的,不是他刘望林,能是谁?

“你怕事情暴露,派人毒死蒋满才,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真的没有铸假银的……”上次审刘望林,还是三司衙门合审,这些官员互相监督着,一切都中规中矩,这次,不知道是皇上疏忽了还是怎么,旨意下来,却只有刑部一家,所有的证据,尽管都没有落实,但明显指向刘望林,朝廷明令,五品是不让上刑的,但堂官得不到口供,还是往死里整他,就比如一个数肋骨,行刑的人,一根根肋骨去捏,他又酸又疼,浑身难受,躺在地上拼命嚎叫,这些人停手,他身上还找不到伤痕。刑部的衙役,这些小招数太多了,把刘望林折腾得死去活来。刘望林从小到大,什么时间受过这些罪,痛苦到极点的时候,他已经分辨不清哪里该说,哪里不该说了。他终于稀里糊涂说了一句实话,把审讯的堂官高兴坏了,从这个缝子撬进去,刘望林的漏洞越来越多,最后,他稀里糊涂,什么都说了,除了假银案。这时,堂官可敢给他明着动刑了,那些能让人血淋淋的刑具一抬上来,刘望林就绝望了,他反正是逃不过一死了,只求少受苦,什么都答应,乖乖替秦达背了黑锅。

案子送到三司衙门,堂官已经把翻案的所有路子堵死,面对铁案如山,刘望林也只有绝望得嗟叹。

图清一回到京城,就听到了对刘望林判决的传言,本人秋决,家产抄没,女眷官卖。“这样坑害百姓的贪官污吏,就应该坚决清除。”她激昂得挥了一下手臂,“打倒一切贪官污吏”招来图运诧异的目光。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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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运和图清回到京城,还没来得及把气儿喘匀,国公府就过来报丧了:佟福晋瘫痪多年,刚刚辞世。

他们匆匆过去,为丧事忙了一个多月,图运上书丁忧,要在家守孝三年。

图清已经急不可待,她穿着一身白色衣裤,把头发盘在头上,戴了一顶凉帽,准备去学校。

“我陪你一起去吧。”图运挡在马车前。

“那就有劳夫君了。”图清由他扶着,上了马车,图运嫌里面热,就坐在车辕上。

门子见是图清,赶紧开门迎接,学校里除了凤熠的实验室里有声音,其他地方静悄悄的。

图运和图清直奔那里。“先生”张进宝正起身取东西,看到进门的图清,惊喜地喊到。凤熠也抬起头来,他头发胡子都长得老长,满脸疲惫,看上去老了许多。

“凤二爷你怎么了?”

“忙的。先生,凤先生做出一种发电机,可以接到蒸汽机后面,然后用铜丝再连到机器上,再加一台发动机,让机器转起来。我们才试验成功呢。”

“太好了。那样,我们就不用弄那么多蒸汽机了。工厂有电就行了。”

他们在那里说话,凤熠还在低头忙着手里的活计,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用毛巾擦着手,和图运图清打招呼。

“听说你们回来了,我正准备拜访呢,没想到你俩却来了。对了,府上不是有事吗?你俩怎么有空出来?”凤熠奇怪地说。

“凤先生,都过去几十天了。”张进宝提示凤熠,又转头给图运说:“大爷,府里的事儿,我们也听说了,那天就准备去吊唁,走到门口,凤二爷忽然有了一个新想法,说是就试一下再去,一下子就试到了现在。”张进宝满脸愧色地向图运解释。

“没关系。”图运安慰张进宝。

“凤二爷,再忙,你也不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吧?”图运和凤熠开玩笑。

“嘿嘿,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好像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什么好几天,你一个月都没回家啊。”张进宝嘟着嘴说。

“凤先生”外面进来个年轻人,看到图清,满脸惊喜:“先生你来了?”图清却不认识他。

“认不出来了?仝朔望。”凤熠给图清介绍。

“仝朔望?你长高了,模样都变了。”图清惊讶道。

“这段时间,朔望在照顾我俩的生活呢。”张进宝向图清解释。

“学校人呢?”

“那班老秀才,都去工厂了,年轻的那班,都回家了,他们想把学的,在家里的地里试一试,说是到冬天,庄稼收了,再过来,我觉得那样也好,就把他们放了。”张进宝有点歉然。

“可以,他们冬天来,互相交流学习,也挺好的。”图清为张进宝宽心。

“凤先生,我给你烧水了,你去洗洗吧。”仝朔望的口气有点祈求。当着这么多人,凤熠有点不好意思,他脸色微赧。

“快去吧。”图运催他。

“那,你们等会,我去去就来。”凤熠急匆匆走了,仝朔望赶紧在后面跟着。

“凤太太来过几次,凤二爷老是不回家,她生气了,这几天没来。”张进宝给图清解释。

“去给他请个剃头师傅。”

“不用,朔望就可以。我的都是他给打理的。”

“先生,有个学生,拿来一块灰石头,在试管里烧不化,你要不要看看,凤先生说,那很重要,他就是没时间做。”

“天呐,是不是重石。”图清心里暗暗祈祷,她看着张进宝从柜子里取东西,心都提得老高。

图清只知道钨金是用氢气在高温下还原出来的,其他关于钨的冶炼知识就不知道了。确定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黑钨矿之后,她给凤熠说了怎样冶炼钨金的基本方法,让他去实验室去忙,自己却托人找那带来石头的学生,让他帮忙,去采更多这样的石头。

图清刚开始是帮着凤熠做试验,什么时候自己也全身心投入,她都忘了。当第一段钨丝制出来,年都过去了。

这段时间,她只有偶尔和宝宝在一起玩耍,才有一点神志,其它的时候,都是一脑子的试验,图运没办法,常常强行带着她。去给卫国公请安,在佟福晋忌辰去吊唁,过年时家里的祭祀,图清都像个木偶,全凭刘妈和图运的指挥和搀扶了。

图刚,用这钨丝,做出了第一个灯泡。那天,图清、凤熠、张进宝都非常紧张地望着仝朔望,等着他踩动人力发电机。

灯泡慢慢亮起来,仝朔望都累了,灯丝还好好的,没有丝毫会烧断的迹象,张进宝换下仝朔望。

“成了,成了啊。”仝朔望真是小孩子,刚才已经累的不行了,这才休息了没多一会儿,就又活蹦乱跳了。

“好了,进宝,你也停下吧。朔望,你去烧水,帮你的这两位先生打理干净。”图运是图清特地邀请来观看的,他对图清已经很有意见了,图清答应他,今天的灯泡如果能亮一会儿,灯丝还不断,她就老老实实回家去。一个月之内,绝不会踏进实验室。

“我们也回家吧。”

“好”图清非常歉然,这半年,她非正常人的生活,令图运也没法过正常人生活了。

“阿玛回来了。”俩个宝宝都冲向图运,没人理会图清。图清赶紧拦住前面那个:“小振,娘来抱抱你。噢,不对,你是小兴,你今天怎么跑得这么快。”小兴瘪着嘴,使劲地推拒,图清把持不住,差点让他掉下来。

“小兴,今天,娘给你一个稀罕的玩具,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娘?”图兴国还是比较老实,他不挣扎了,眼神却不那么坚定。

图清抱他进房,从柜子里,拿出一盒子图刚才做的玻璃弹球,她把儿子放到床上,玻璃弹球搁在他前面。

“娘,好看”图兴国高兴了。

图清背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她等声音经过时,伸手一把捞住图振国:“不让娘来抱,不许玩娘的玩具。”

“娘,我让抱。”小振眼神羡慕的望着小兴,但他知道,这时不能性急,否则,娘拗起来,偏偏不让他玩,他也没办法。

图清实现偌言,整整一个月都在家,陪图运和孩子玩耍。

“你现在,还给皇上上密折吗?”

“有事才上,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又不去衙门。”

“给皇上说,咱们做出了这个电灯,让皇上支持我们在京郊建个电厂,让全城都亮起来。”

“嗯。好吧。我在考虑,这两年,国库充盈,是不是可以修一下下水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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