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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鸽gl-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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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她……”轻罗裳开始说不下去了，眼里在打转着，仿佛只要再一点外力的刺激就会掉下去。冰冷的风还在继续拍打着她的脸颊，轻罗裳却还是没有哭，她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诉着关于自己的故事。
“我的母亲，杀掉了我的奶奶，把我的爷爷打成了残疾，后来，她被送到了这里。在这些年来，她每天都要逃出去看我，最近甚至开始学过了拿其他人来威胁医院的人，我一直拼命的想要逃开这段过去。”轻罗裳还是说出口，可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个故事实在太难以接受，若是高鸽现在不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而是遭遇了跟着轻罗裳一样的事情，她想，她会被这样子的故事压得喘不上气。
而轻罗裳坚强的做到了，这一切都成为轻罗裳前进的动力，她变成了像现在优秀的女性，优秀的让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了她。
可是，高鸽不知道如何表达，她从没有想过轻罗裳会跟着她说出口这么大的秘密。
“你很努力了。”她只能拥抱轻罗裳，轻罗裳也在拥抱着她，没有亲吻，只有在这冷风之中的拥抱，世间万物显得已经不再重要，时间变得缓慢下来，轻罗裳将她最脆弱的一面给了高鸽。
高鸽必须做出回应，她必须要告诉轻罗裳这一切都过去。
轻罗裳轻轻的笑了起来，眼神还是那般的温柔，“谢谢你高鸽，真的谢谢。”
高鸽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到了她也藏着的秘密。
“那个，我也有要说的话。”
“恩？”轻罗裳却还是抱住她，似乎早已知晓了高鸽会说出口的答案。
“我姐姐高婕在几年前已经被分尸杀手杀掉了，之前见你的高婕其实是我。”
“我猜到了。”
“什么时候猜到的？”高鸽吃惊，被发现这个事实让身为犯罪调查官的她充满着挫败感。
“之前跟你不熟根本没有发现，可是跟你熟悉后，就算你刻意的隐藏，很多小动作细节都一模一样，尤其是今天……不，昨天晚上，你的行为就像是我看到了高婕在打架。”轻罗裳想起了跟着高婕几次的遇到，还有没有同时看到过高婕跟着高鸽的同时出现，在经过邬光辉的说法，她终于明白了。
高婕是高鸽虚构出来的人，就如同她虚构出来‘凌姐’这个角色一般，她们都在扮演着另外个人来弥补着自己的遗憾。
而现在，这一切的角色扮演游戏结束了，她们必须要完全成为高鸽跟着轻罗裳。坦白不会让一切变得艰难，反而让两个人都有着彼此的了解。
高鸽却还是没有说自己犯罪调查官的身份，她不能把轻罗裳卷入这场她跟着厉温韦的战斗。
“好冷啊，我们可以在车上继续说嘛？”她拥抱着轻罗裳，结束了关于身份这个话题。
轻罗裳嗯了一声，她抬头看着眼前的白迟神经病院，似乎还有所眷恋。
“老师，你真的不去看看你的母亲，就算她是个疯子，她也是把你养育出来的人。”高鸽忍不住的问了。
“我已经好多年没有看到她，我不确定我有着这样子的勇气。”轻罗裳摇头，在她自信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确定。
一旦人类愿意坦白自己内心的缺口，那就意味着对于对方完全的相信。高鸽明白的，她必须要让轻罗裳把这个缺口填补好。
“那我陪你一起去。”高鸽抓住了轻罗裳的手，给予她勇气。
轻罗裳也在注视着高鸽，她眼里的不确定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正在不断的变化，慢慢的，轻罗裳的表情变得坚强起来。
“好，我们一起去。”她的目光再度看向了白迟神经病院，抓紧了高鸽的手。
“那什么时候去呢？”高鸽又问。
轻罗裳想了一下，“今天早上。”
高鸽无语，她可想要好好睡上一觉，结果轻罗裳给了她这么一个残酷的答案。轻罗裳似乎还没有发觉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不对劲，高鸽开口提醒，“现在可都三点了。”
“那我们就别回去了。”
“哎？”高鸽觉得轻罗裳疯掉了，轻罗裳却笑得更加厉害，她主动凑近高鸽的脸颊，在她的脸上一吻。
“我想要跟你度过这几个小时。”她的声音温柔，带着无法抵挡的诱惑力，高鸽看着轻罗裳，不确定她到底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高鸽一副呆滞的模样，轻罗裳噗嗤一声笑了，“高鸽，你在想什么呢？”
高鸽猛地摇头，抗拒着那种带颜色的想法，她尴尬的笑了笑，“没，我什么都没有想。”
“我说的可是普通的聊天。”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高鸽宛若被父母从网吧抓到，却被喜欢的小学生看到丑态的小女生一般手足无惜。
轻罗裳笑了起来，她挑弄着自己的发梢，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女人味。不仅是衣服的品味上面上升，还化着淡妆，宛若高鸽之前吐槽的顶配版轻罗裳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高鸽的面前。
而高鸽竟然还会因为这个顶配版轻罗裳的出现，变得有些紧张，还很是刺激在这个午夜会发生什么更加美妙的事情。
第143章夸下去我会上天？
可想象还是想象，这个夜晚显得平静；轻罗裳只是在跟着高鸽聊天；并没有做出任何高鸽预料之外的事情。
高鸽开始变得有些不老实；想要在这个夜晚有所作为。轻罗裳就抓住了她的手；“不可以哦。”她的表情更加忍耐；其实比起高鸽来，她更希望她跟着高鸽可以进一步。
高鸽却根本不管；轻罗裳太过理智，那么；疯狂的只能是她。也只有这样子做；她们才会有着更加进一步发展。
“我只是想要亲你。”高鸽说的一脸可怜，尝试着用这种方式继续让轻罗裳动摇。
轻罗裳抿了抿唇；她明白高鸽根本不可能只是亲自己这么简单，若是她答应了，一切都会改变。
“不行；高鸽，不能这么做。”轻罗裳继续抗拒着；可这抗拒却变得如此微弱；高鸽探过了头，吻住了她的唇。她的手向下将轻罗裳所做的主驾驶位置下移。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理所当然；但在这样子被特殊改造的车子里面，却没有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也许；只不过又是高鸽的南柯一梦。不管如何，时间缓慢的行走，到达了几个小时后。
轻罗裳浑身无力的起来，总觉得跟着高鸽度过了一个想也想不到的夜晚，而在这个夜晚，有她，有高鸽，还有根本未知的自己。
可也是因为高鸽的缘故，她忘记了再次见到母亲的恐惧。轻罗裳开始整理自己的穿着，在看看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又不像是轻罗裳，又不像是凌姐，她想了一下，整理好衣服，将车再度朝着回家的路开去。
高鸽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了车子的移动，想起了昨天似乎跟着轻罗裳在车上睡着了，她提高音量询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家。”轻罗裳回答的简单，就感觉到了高鸽缓慢的也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早啊，轻罗裳。”
“早。”看着高鸽直呼全名，轻罗裳只是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阻止她这样子的称呼。
一切都变了，但对于两个人来说，这都是好的变化。
车子继续在路上飞驰，轻罗裳开车的速度十分快，高鸽每次看到轻罗裳开车这么冲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开车一直这么样子的吗？”
“是啊，我爸爸以前很喜欢这样子开车，当时我觉得很帅，于是考驾照的时候，把教练吓了个半死。”轻罗裳解释着她的习惯，高鸽仿佛能想象到那个教练跟她一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瑟瑟发抖的样子。
想的时候，高鸽抓住了旁边的扶手，即使系了安全带，却很怕被轻罗裳这么就从这里甩出去。
“我还以为是你故意吓唬我呢，没有想到你开车真的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她还是有些不安，轻罗裳又放慢了速度。
虽然她从未告诉过高鸽，可每次带着高鸽的时候，她其实有刻意的放慢自己的速度，就像现在，大概已经是她开的最慢的车。
也是因为她开车太猛的缘故，司机大叔绝对不允许轻罗裳开车，轻罗裳真的就不怎么开车，而最近几次开车，都是为了当高鸽的司机。
当然，昨天晚上她才是高鸽的司机。
轻罗裳的嘴角微扬，又过了一个红绿灯，在眼前的别墅面前停了下来。
一个男人立刻出来迎接，轻罗裳把钥匙交给他，就转头下车帮着高鸽开门。
恍惚间，高鸽就变成了童话城堡的公主，她看着眼前的别墅，却有些疑惑这里是哪里。
“我们不是要回家吗？”她指的是轻罗裳那个被纵火犯烧掉的大楼。
“这是我其中一个家，那个大楼的家只是为了方便工作，所以我统一下属搬过去住的。”轻罗裳解释着对于家的定义，在天堂市，她有着很多的家。而这个家，则是轻罗裳最常驻的。这代表着她的权利地位，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高鸽继续点头，轻罗裳就带着高鸽走了进去，几个仆人模样的男女出现，跟着轻罗裳问候。
“我准备去看我的母亲，给我准备一下东西，还有她的。”轻罗裳如此跟着佣人们吩咐，那些佣人看上去都有三四十岁，看上去在轻罗裳家里做了许久，听到轻罗裳如此说，表情显得吃惊而又惊喜。
他们开始忙碌，高鸽就被安排的去洗澡，换上了跟着她根本气质完全不相符的衣着。
“一定要穿成这幅德行吗？”高鸽看着自己穿着的淑女裙，看着自己被折腾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去看望母亲，而是去相亲。
轻罗裳点头，“是啊，我母亲虽然病了，不过她从小对我很严格，如果你穿着刚才那套衣服，估计她能扑上来咬掉你的耳朵。”轻罗裳开着一点也没有任何笑料的笑话，听的高鸽挤出了牵强的微笑。
“难道你母亲真的咬过别人的耳朵？还咬下来了？”她明白自己不该好奇，可对于精神病的世界，高鸽了解的实在太少，让她忍不住就提问了这个问题。
“有啊，有次一个医生例行问诊，穿的不够正式，所有……”轻罗裳低头解释着，当说完话，她才想起要顾虑高鸽的心情。
“抱歉，我这么说让你害怕了吧。”
“还好吧，毕竟我见过更加疯狂的人。”高鸽笑着回答，仿佛脑海之中想到了这些年看到的疯狂案件，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个女人因为老公的出轨而直接咬破了他的脸。
本来高鸽不知道的，因为太过好奇，所以高鸽就跟着王组长去远距离参观了一下，那一年，她十四岁，结果因为那张脸，导致了大概半年没有敢于人对视。
不过，这些内容高鸽无法跟着轻罗裳讲起来。轻罗裳的经历坎坷疯狂，而她也是一样。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子的故事，她们才会不知不觉的被吸引。
“高鸽，你真该离那些可怕的事情远点。”轻罗裳却不喜欢高鸽的冒险精神，每一次都让她觉得担惊受怕。
“我没有特地去寻找，只是，那些可怕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我。”高鸽把借口推到了运气上，事实上，大多数案件都是她自己非要去碰的。
王组长曾经也警告过她，她这样子迟早会被自己害死。可是高鸽克制不住，一旦停下来，她就会忍不住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些年来的忙碌让她学会了控制愤怒，要是三年前的她，估计在知道厉温韦就是分尸杀手后，就直接不折手段的杀死厉温韦，哪里还会这么配合着犯罪调查科的计划执行任务。
可这些事情高鸽不可能说出口，如果说出来，轻罗裳绝对会阻止她。高鸽还是藏着秘密，可跟着之前的秘密不同，这样子的秘密会让轻罗裳变得安全。
“就会找理由，不过算了，今天我的心情好，就不先教育你了。”轻罗裳瞪了高鸽一眼，有些无奈的贴近她，帮着高鸽整理着头发。
她穿的一身素雅，头发盘丝，突显更多的女人味。高鸽仰望着穿着高跟鞋的她，想象中着十年后的自己。
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跟着轻罗裳的关系又会变得如何。
“再看什么呢？”轻罗裳看着高鸽注视着自己的眼眸，有些不好意思。一旦这层薄薄的纸张捅破，没有变得自在，反而会因为对方各种反应而想的更多了。
“只是在想，轻罗裳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高鸽诚实回答，轻罗裳笑了起来，笑得笑得，脸颊微红。
“你如果再这么夸下去我会上天的。”
“上天不好吗？”高鸽无辜的眨眼，她们贴在一起，想要享受着彼此的唇。轻罗裳偏过头，“我的口红跟你的不一样。”
“没事，反正又不会碰到。”高鸽凑的更近，她贪婪的本性一览无遗，也许，也是因为忍耐的太久了。
轻罗裳无奈的摇头，眼睁睁的看着高鸽在不破坏口红的情况教授自己如何的接吻，那种体验，让轻罗裳总觉得高鸽经验丰富。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听他们说的。”轻罗裳想到了自己的同事们，虽然那些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可高鸽早就耳熟目染，没有想到，被狗子戏称会注孤身的自己，竟然恋爱了。
高鸽很希望让狗子知道自己这个好消息，可自从那次在天堂广场的会面，狗子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黯淡，轻罗裳抚摸着高鸽的头发，“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算是吧，不过，都过去了。”高鸽挤出了一丝笑容，最终还是带过了这个话题。
换衣完毕，高鸽还被强迫性的上了点妆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高鸽又觉得自己变成了高婕。
“总觉得又变成了姐姐。”她感叹着，轻罗裳就笑得更加厉害，“你姐姐跟你长得真的这么像？”
“是啊，我记得她之前几乎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日子久了，我也忘记了。”高鸽跟着轻罗裳讲诉着那种感觉，仿佛一切都在昨天。
但现实都改变了，她站在这里，高婕却躺在坟墓里面被不明不白的杀死。
高鸽的双拳紧握，这一次，她掩饰的很好，与轻罗裳自然的分开。打扮结束，两个人重新跨出了车门。
不过这一次，轻罗裳的正牌司机已经赶到，高鸽再也不用享受飙车的快乐，三人再度前往了白迟精神病院。
路上，轻罗裳一直沉默寡言，高鸽跟着她十指相扣，能感觉到轻罗裳的紧张。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对任何人任何事情产生恐惧，这个恐惧或大或小，随着岁数的增加，一旦恐惧过不去，就会变成心穴。
高鸽也明白这种恐惧，当父母跟姐姐在面前被杀死的时候，她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说过任何的话，不敢睡在床上，每天睡在床下面，抱着父亲的遗物度过每一个恐惧的夜晚。
噩梦，精神创伤所产生的一系列的情绪反应，让高鸽差点走向了那些失足儿童的路。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王组长的出现，让高鸽看到了光明，才有了现在的她。
“没事的，如果等会实在觉得紧张，你就后退一步。”高鸽将心理医生对着她当年说的话分享给了轻罗裳。
“那我一直害怕，不会无路可退吗？”轻罗裳觉得这个克服恐惧的方法有些好笑，可高鸽却没有笑，“不，人只有被逼上绝路，才知道其实眼前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高鸽笑着解释，这段话对于她的印象很是深刻，虽然她已经忘记了到底是哪个心理医生跟着她说的。可若是高鸽现在再度见到，她相信自己绝对能够认出来。
“那不会疯掉吗？强迫面前自己的恐惧。”轻罗裳却觉得还是不可思议，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只会让病种变得严重。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这样子的，其实，人不是害怕恐惧，而是从心底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而不去改变。”对话变得越来越深刻，高鸽偶尔的成熟让轻罗裳觉得像是看个陌生人。
可当轻罗裳想想自己，似乎陌生的时候也很多，她只是一笑置否，不讨论这个事情的分歧点。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心情讨论。
白迟精神病院到达，下车，两个人走进，就看到了出来迎接的医生。
医生对于轻罗裳十分客气，看来关于这个精神病院的建设天堂集团也出了不少的资金，不需要预约，却还是进行了扫视。
“为什么要扫视危险物品。”
“几年前有人冒充亲属来杀一个患有精神病的杀人犯。”医生解释，对于高鸽充满着好奇，不过还是没有多问。可自然，在进入这个区域前，他也必须要提醒两个人精神病院具有的危险性。
“接下来你们看到的一切可能会引起你们的不适应，不过希望两位不要在意，他们只是病了，所以思维跟着正常人不同。”
精神院大致分为三个区域，重症监护区，每个精神病严重的病人会被单独关在里面。中度集中区，则是有着稍微克制能力的病人的集中区域。而普通病患区，则是在某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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