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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总在离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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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漫漫追妻路9
  提到意大利; 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是古罗马的辉煌斗兽场; 是万神殿前刻下的永恒; 是米兰教堂里低声的祷告; 还是圣马可广场上自由的白鸽?
  那再加上几个字,意大利的西西里呢?
  那是家意大利的投资企业; 是西西里有名的家族企业。从银行投资到房地产,再到旅游业跟服务业; 都是当地的龙头。
  但是西西里还有一个名字; 叫意大利黑手党的故乡。而那家企业最为擅长的; 跟黑手党涉及的恰好重叠。
  飞机落地于西西里的卡塔尼亚机场,为了安全冷属秋带上了数量不多但足够精锐的保镖; 在来之前特意向大使馆打了声招呼。
  奚孟云开的保镖公司收纳了大量的退伍军人; 其中有不少退伍特种兵在金三角地区做着刀头舔血的雇佣兵。他们或是因伤,或是追求安稳,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加入了奚孟云的公司。
  有这么一群人在; 冷属秋又给两人找好了后路,这才安心的陪着萧诗沁上了飞机。
  这是冷属秋当上助理之后陪萧诗沁出的第一次远门; 在上飞机之前她就查阅了资料; 企图在空闲时带着萧诗沁体会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卡塔尼亚机场是意大利第六大机场; 客流量不言而喻。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跟在机场周围拉客源的西西里土著堵满了机场的出口。
  然而这些都没有机场外面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瞩目,瞩目的不是这辆车有多昂贵,而是它身边站了两排人高马大的意大利青年男子。
  他们带着统一的墨镜,穿着白衬衫跟黑西装,西装外是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风衣跟西装都很修身; 可以看见他们倒三角的体型。
  一群模样俊俏,身材上佳堪比模特的男人,自然格外吸引别人的目光。
  他们伸手拦下了刚刚出机场的萧诗沁,有人拉开了劳斯莱斯的车门。
  一个身材火爆的洋妞跟……
  克劳德。
  “克劳德?”见萧诗沁被拦下,差点跟对方动起手来的保镖听见了萧诗沁的话之后选择护在她的身边。萧诗沁看着多年未见,在这期间算的上是了无音讯的男人,不可置信的说了那个名字。“你不是应该在美国么?”
  三年不见他蓄起了长发,棕褐色的长发披在肩头,他剃干净了胡须,看起来精神很多,但那双眼睛亦如曾经那般颓废。
  像小说里的游吟诗人。
  “我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了”,克劳德笑了笑弯腰抱住萧诗沁跟她行了贴面礼,“我亲爱的小公主,叫我蒂达亚”
  “好久不见,Laura”。面对冷属秋克劳德明显放松了许多,他拥抱冷属秋,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听说你们离婚了”
  “呵呵,我倒是没发现你居然换了个胃口”,冷属秋看了一眼依在克劳德身边淡笑的女人。标准的欧洲人长相,金发碧眼身材火辣,在秋季她只穿着低胸的长裙,面前的丰满快要撑破衣衫。
  克劳德突然安静了下来,冷属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为了回来继承家业,他亲手杀掉了多年的同性恋人。
  “抱歉”。冷属秋站在原地有点尴尬,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那个沉默起来的男人。
  “不要说抱歉,Laura,你应该恭喜我,毕竟在这场夺权之中,我活下来了”。克劳德摊开双手,“我现在什么都有,钱?权?数不清的女人,甚至男人”。
  克劳德身边的女人笑容甜美,没人看见她从大腿内侧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跟冷属秋交谈的克劳德,然后——
  “如果我是你,我还会忍耐几天再下手”。像是早就洞察女人的举动,克劳德无谓的耸耸肩,他的右手握着女人脆弱的手腕,轻轻一折,能听见骨骼断开的声音。
  克劳德把那枚匕首送进女人的胸口,他用干净的手接过随从递来的手帕,擦拭自己染上血污的右手。
  “我记得三年前,我的小公主问我为什么没有人暗杀我,这就是答案。”
  萧诗沁的目光一直盯在躺在冰冷地面上不断抽搐的女人身上。她还没有死,用手用力按住胸口,身体弯曲的像是虾米。她在企图呼救,一双蓝色的大眼睛里全是泪珠。萧诗沁想说什么,被冷属秋捂住了眼。
  “不要看”,冷属秋贴在萧诗沁的耳边,带着一丝强装的镇定跟祈求,“乖,不要看,也不要想”
  克劳德能站在这里,说明他在家族继承人之战中脱颖而出。他赢了那场战争,那么落败者又去哪了?这就好像是古代的夺权之战,落败者只有一个下场。他是她们熟悉的克劳德,更是现在西西里的黑手党头目。
  蒂达亚·德纳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的人掏出手机对着他们拍照。克劳德不在乎这个,但是萧诗沁不行,她的身份特殊,跟黑手党见面容易引起别人不必要的猜想。
  克劳德摆摆手,有保镖上前拖走了受伤的女人,也有保镖强行删掉了围观的照片。远处有警笛声传来,把闹事的旅客带回了局里。
  萧诗沁想问那个女人去哪了,但感受到冷属秋紧紧捏住她手腕的动作时,还是选择了闭口。
  这里是西西里,不是国内。她们是外来者,又怎么敌的过当地的地头蛇。
  克劳德将两人请上了劳斯莱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跟她们继续攀谈。
  “干这行的就是这样,无意间会得罪一堆人,他们总能用各种方法潜入到你的身边,伺机而动”。克劳德拿出雪茄,棕色粗壮的茄身被他捏在指尖,“算了,我觉得有人可能不喜欢这个味道”
  萧诗沁坐在他的对面,看见克劳德收好雪茄时眨了眨眼。qún:一 一零八一七九五一
  “我们刚刚说到什么来着?你们离婚了?我在这都听到了消息”。克劳德看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人,笑出了小酒窝。“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离婚,但是你要知道,想再找个合适的人很难”
  “就像……我跟韦伯。离开他之后我的身边有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性感的模特,高冷的女神,或者是乖巧的玉女。我的身边还有各种男人,英俊帅气的,听话懂事的,或者强装的,但他们都给不了当初韦伯给我的感觉。学生时代的感情最为真诚也最为单纯,没有掺加任何的杂质,韦伯当初给我的快乐别人都不能再让我体会”
  “韦伯呢?他现在怎么了?”冷属秋想拉住萧诗沁,但还是没来得及。
  克劳德深邃的目光看了萧诗沁半晌,他看向一边的冷属秋,看见了她轻轻的摇头。
  “我杀了他”,克劳德伸手右手,竖在中间,“用这只手”
  克劳德的手背有一个纹身,纹的是韦伯的名字。
  有一种感情止于唇齿,掩于岁月,自此以后,他会为了需求,为了后代跟人生子,但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大街上驰骋,越开越偏僻。萧诗沁带来的保镖上了别的车,黑色的路虎连成一条长龙,在城里横冲直撞。
  车厢里很安静,在这期间克劳德打了个电话,用的是西西里方言。
  “你喊我们来,用的是合作的名头”。陌生的国度,变得让人捉摸不透的旧时友人。冷属秋在心里想很久,想那两年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生怕自己在一不小心时得罪过他。但好在她那个时候人虽然傲了些,但懒得对别人下黑手。
  “你不要误会我们,我们也有做正当的工作,不然又怎么养活的了那么多人?”克劳德笑了笑,一如既往地迷人。他看着大街小巷穿梭的旅客,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带来的是经济的快速增长,“我们也有替丢东西的游客找东西,也教育过外来的小偷,让他们离这里远一点”
  冷属秋心里了然,干正当的工作是假,他手里太多的黑钱需要洗白。黑手党贩卖违禁的枪支跟毒品的新闻不是一次两次,只有这种暴利的行业才能养的起这个挥金如土的家族。
  汽车开到海岸线附近的一座山头,黑褐色的城堡屹立在山顶。黑色的大门开启,像是张开巨口的野兽。
  也只有那种暴利的行业,才能养的起中世纪流传下来的古堡。
  “十七世纪的城堡,从我父亲手里传下来的”。克劳德邀请两人,“你们来的很及时,这周末的晚上我有一场聚会,现在还来得及给你们量身定做两套衣服”
  意大利纯手工制作的家具在世界颇享盛名,而这栋城堡也不出意外的全部采用的手工家具。
  “等一下会有人过来替你们量衣服,我希望这周末的聚会你们可以参加”
  克劳德说的委婉,可冷属秋偏偏有一种自己被扣下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向来习惯于主导位的冷属秋很不好受。


第81章 漫漫追妻路10
  每个女孩小时候都有一个公主梦; 一幢大大的城堡; 数不清的仆人跟护卫; 一个英俊温柔的王子。
  在各种童话故事熏陶下; 萧诗沁也不例外地成为了其中一员。
  但是此时此刻她站在华丽的卧室中间,踩在红色的薄毯上; 衣着讲究的女人拿着皮尺来来往往,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意大利语; 偶尔会冒出几句英文; 让萧诗沁抬腿或者挺胸。
  萧诗沁张开双臂站在人群中; 像是稻田里驱赶小鸟的稻草人。
  她们很专业,动作也很快; 量完了她身形之后鞠躬离开。
  卧室是中世纪的风格; 在里面掺杂了现代的元素。标准的欧式大床看起来华丽繁琐,床头上墙面挂着油画——一副惟妙惟肖的女子肖像。
  有点婴儿肥的欧洲女人面颊圆润,她穿着收腹的长裙; 裙摆蓬松,长度及地。
  这是一个陌生的国度; 她带来的保镖被留在了城堡外边。
  萧诗沁不相信克劳德会对她怎么样; 那个气质忧郁的画手画的一手好画。在纽约的那段时间; 萧诗沁推开画室的门,能看见支满整间屋子的画架。
  “哦,我亲爱的小公主,这些东西你可不能乱碰哦”。克劳德从角落走出,含笑的眼睛深邃又迷人。
  为了不发生冲突; 萧诗沁将她带的保镖留在了外面。这是一个枪支合法的国家,这更是一群□□的黑手党。萧诗沁不敢让保镖去冒险,赤手空拳的血肉之躯又怎么敌得过现代的火力。
  好在冷属秋在她的隔壁,而自己也被赋予了在整幢城堡里随意行走的权利。
  “这幢城堡的地下室在以前是用来关押犯人跟背叛者的,几百年过去,老旧的刑具依旧留在地下。我觉得你可能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兴趣,当然,如果是Laura那就不好说了”
  萧诗沁拒绝了克劳德替她安排的随行仆人,身边有个陌生人对她而言格外的不习惯。见此情景克劳德也笑着耸耸肩,突然冒出一句“你跟Laura真的很有夫妻相”
  “有些感情在失去之后才会珍惜,就好比我跟韦伯。可珍惜了又有什么用?他是被我亲手杀死的,我爱的人最终死在我的手里。我在自己跟他之间,自私的选择了自己。”
  冷属秋在她的隔壁,晚饭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分开时冷属秋看着萧诗沁有点欲言又止。
  “晚安,冷助理”。萧诗沁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只给了她一个侧颜。
  冷属秋脊背僵了一下,现在的萧诗沁看起来格外的陌生,她站在壁灯下,头顶着一副中世纪的肖像油画。她像是城堡里走出的公主,就像是那款游戏中的一样。
  单纯的公主没有找到巨龙,杀掉大量屠龙勇士的不是巨龙,而是火山口喷渤而出的岩浆,以及同样是屠龙者的冷箭。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城堡,幸运的是通讯工具都还在。
  萧诗沁掏出手机,是奚孟云打来的十多个未接电话。
  她很急,可以从电话的频率看出来。从一开始的接连三个电话到后面每隔十分钟一个电话,间隔十分的精准。
  “抱歉……手机调的静音”。萧诗沁坐在椅子上,脚边是她带来的行李箱,里面是她的换洗衣服。虽然这间屋子里有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全是当下最流行的服装款式。因为不知道萧诗沁的型号,克劳德甚至买下了同一款式不同类型的衣服。但萧诗沁还是没从克劳德的变化中反应过来。
  曾经的他外表忧郁,却还是笑着的。尤其是跟韦伯在一起的时候,嘴边浅浅的酒窝分外迷人。
  他可以自然地对路边搭讪的美女说:“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
  他也可以笑着拥住萧诗沁,对着她语气无奈地说:“我要是不好好画画,可就得回家继承亿万家产了”
  萧诗沁想象不到这种家庭,明明努力了,也有了成果,为什么还……
  “诗沁?诗沁?”奚孟云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萧诗沁甚至能听见对面传来的男人的声音。
  “你在哪?”奚孟云的背景音是几个人聊天声,用的是一种她听不懂的语音。
  “……我听明哥说你们去意大利结果被黑手党扣下了?”奚孟云明显在躲避这个话题,她像三年前一样说不好慌,甚至还转换话题也同样的僵硬。跟她在一起多年的萧诗沁没理由听不出来。
  “你是不是碰那种东西了!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很危险”。萧诗沁想到了什么,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你别忘了明哥他们为什么才回来,金三角的东西你碰不得!”
  “但是……”
  “利润再高也不行,那是拿命堆出来的!你问问明哥,他们那帮人还剩下几个!”
  萧诗沁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奚孟云一跳,对方静了片刻,小心地回了一句:“好”
  心里吊起的大石头突然落了地,萧诗沁这才想起来回答奚孟云刚开始的问题。
  “是克劳德,他把我们留了下来”。萧诗沁一直坚持喊他克劳德,而不是蒂达亚。他是自己熟悉的小画家,另一个身份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手党教父。
  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谈话,萧诗沁警惕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女人。
  她穿着纯棉的浴袍,看起来像刚刚洗过澡,长发还湿漉漉的披在肩头。
  萧诗沁打开了门。
  “我……有点害怕,毕竟这个地方有点危险”。
  冷属秋抱着枕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克劳德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我觉得我们还是睡一起比较好……”冷属秋的目光越过萧诗沁的肩膀,看见铺的平整的大床。
  “我睡沙发就好,实在不行睡地板也可以”。冷属秋嘴上说的实诚,目光却一直黏在床上没有动。
  萧诗沁的手机还亮着,显示还在通话中。她拿起手机避开冷属秋好奇的目光,轻声说了一句“回头再跟你说,你记得给我早点回国”
  冷属秋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站在门口,她用脚轻轻踢着门框,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
  这个人才真是变了,变得越来越……萧诗沁珉珉唇。害怕什么的都是假的,睡沙发睡地也是假的。她要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带的就是被子而不是枕头。
  但萧诗沁还是退后一步让开了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在阴晴不定不知道目的的克劳德的地盘,身边有个熟人总让人来的安心。
  那张床足够的大,别说是一个冷属秋,就算再来两个也睡的下。
  “睡里面还是外面你自己挑,但我希望冷助理的睡姿可以跟她的长相一样完美”。暗示冷属秋晚上老实一点,不要借此机会动手动脚。
  冷属秋点点头,心里却欢呼雀跃跳起了舞,她目送萧诗沁拿好衣服进了浴室,一个扑身扑到床上打了一个滚。
  浴室很大,黄色的灯光给浴池镀上了一层金黄。各种高级洗漱用品摆的整整齐齐,包括新鲜的玫瑰花瓣跟上好的精油。
  萧诗沁躺在水中只露出个头,她在想自己为数不多的跟冷属秋同床共枕的夜晚。
  她喜欢裸睡,尤其是醉酒之后借着酒意,更加的肆无忌惮。她喜欢在冬天带着一身寒气掀开自己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然后死死的抱着自己。
  萧诗沁发现,不管睡觉前她跟冷属秋怎么分被而眠,睡醒时一定在她的怀里。冷属秋好像有一个喜欢抱人坏毛病,总是在半夜里摸索着,一把把自己捞进怀里。
  有时候是自己这个人,有时候连人带被子。
  萧诗沁摊平了掌心,被水浸泡过的花瓣贴在她的掌心,水珠距离在花瓣的中间,在灯光下分外美丽。
  她不知道自己放冷属秋进来的决定是对是错,当她答应冷属秋,给了她助理位置时,萧诗沁心里就明白。有些感情从一开始就忘不掉,嘴上再硬,说的话再决绝,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她还是喜欢冷属秋,跟她对视时会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冷属秋都是她躲不掉的劫。
  萧诗沁从水中站起,一点点擦干身上的水珠。她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看见背对着她的冷属秋拉开了窗帘。
  清冷的月光洒在床上,冷属秋的背影在异国的月色下格外的寂寥。
  或许是听见了声音,冷属秋转过身,半开的衣衫下的风景,比那月色还要迷人。
  她看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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