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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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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别离开我。。。”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带着沉重喘息的说话声,因为白沫澄的声音很小,而池清也忙着挣扎而没有听清。她只隐约听到了别离开我,却没有听到前缀。心里的疑惑让池清更加烦躁,她不知道是哪个人可以让白沫澄在睡梦中还念念不忘。心里不满的同时,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很多。
再次流血的窟窿被自己抠破,池清却好似故意那般的用手指再度向里挖去。指甲陷入皮肉里的触感带着血的黏稠与灼热,发现白沫澄因为疼痛而松了些力道。池清用力捏住她的手腕,将其掰到另一边。她相信,如果对方到现在还不肯放开自己,自己绝对会狠心的将那只手给生生拧断。不管,白沫澄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重新恢复自由之身,池清起身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整理自己的身体,或是去擦拭手上的血迹,而是低头看向那个肩膀被血迹染红的人。此时此刻,白沫澄已经没了抬手的力气,而是将那两条细瘦如竹竿的双臂放在身体两侧。直到这个时候,池清才有办法仔细的瞧一瞧白沫澄身上的伤。然而,只这一眼,她便有些后悔了。
刚出生那时,作为婴儿的白沫澄就与众不同的。她是医院里最好看的孩子,却比其他新生儿的身子骨弱许多。食量小,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比常人慢。即便如此,这个孩子也从没有得到自己的一丝一毫的爱护。
在白沫澄几个月大的时候,池清就随便找了个看护把白沫澄丢给对方看管。虽然收了很多钱,可到底不是自家的孩子,不会用心疼,也就漏掉了许多事。有些时候看护会忘记给白沫澄喂奶,或是让她撞到伤到。这些,都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白沫澄三岁那年,那个时候,池清终于想起有这么一个女儿,于是,忽然良心发现的她将这个孩子接回到身边。当时的白沫澄还不像现在这么瘦,圆圆的小脸上还能掐出一点肉,加上那白皙的皮肤,厚重的小棉袄。从远处看去,就像个瓷娃娃一样可爱。
看她胆怯的瞅着自己,最后喊出一句妈妈。当时,那两个字于池清来说就等于是嘲笑,嘲讽。它们并不是其他人口中所说的什么最伟大的称呼,而是时刻提醒着她,自己这具身体,有多么肮脏。
响亮的巴掌接踵而至,年幼的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被脸上疼痛刺激到大哭起来。她吵着闹着要回看护那里,却被池清一瞪眼给吓得再不敢说话。见那个小人揉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池清粗鲁的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拽起来,一下举到自己眼前。
“从现在起,我要你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的名字叫白沫澄,你是白家人,是我的耻辱,更是我的仇人。”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池清对白沫澄所说的第一句话。
身为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后者根本无法理解她这句话潜藏着的含义。然而,白沫澄却能够从池清的眼中看到那份深深的厌恶。因为害怕,她点了点头。而她们两人的相处,也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最开始,池清让白沫澄练习功夫,训练体能,每一次,这个小孩都哭闹着说不要。池清并不逼她,也不骂她打她,而是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给她饭吃。久而久之,这人学乖了,也懂得听话了。她明白,反抗池清,就会受到惩罚。
之后,随着白沫澄的年龄越来越大,五官也随之张开,眉宇间的神态便越来越像池清。眼看着这个令自己厌恶的污点和她的长相越来越相似,每看一眼,那心里的厌恶都会变成怪兽,几欲将池清的身体给撑破,好探出头来,把白沫澄那张脸给咬得稀巴烂。
于是,池清开始对白沫澄施暴,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最初是罚站,每当白沫澄练习没到位的时候,池清便会罚她站在屋子的墙角里,一站便是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继续练习,失败了便要继续站在那里。
印象最深的一次,便是这个孩子因为太困而从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墙上摔下来,生生断了一条腿。之后,池清不再选择罚站的方式,而是罚跪或用皮带抽打白沫澄。摔断的腿因为没有好好休养而留下了轻微的后遗症,每当阴天下雨都会酸痛难忍,却还要在那样的情况下跪在冰凉的地上。
池清发现,从那时开始,那个每天都会用发光的眼睛看自己,会偷偷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不在了。
紧接着,高强度的训练,搭配池清越发残忍放肆的处罚。白沫澄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内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直到自己的手下在一次惩罚中不小心把她的左眼砸坏,从那之后,白沫澄就彻底变成了一个不再与任何人交流的人。
池清很清楚的记得,在那段期间,白沫澄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不论自己怎么打她,怎么饿她,她就是不理自己。池清讨厌这种感觉,更讨厌白沫澄对自己的无视。
就好像。。。自己于她不再是母亲,不再是家人,更不是仇人,就只是一个路人,陌生人。随便看看,就会被遗忘掉。
发现自己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池清摇了摇头,在心里感慨自己是真的是年龄大了,越来越喜欢回忆了。她坐到床边,将白沫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撩起,轻轻擦拭着对方的身体,也包括她肩膀上的那滩血。
白色的毛巾被染红,再换一条新的,亦是遭到同样的待遇。池清发现,白沫澄的伤口似乎很难止血,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烫伤的血窟窿里还是溢满了鲜血,怎么擦都擦不掉。再加上白沫澄的皮肤很白,也就导致每一个出现在她身上的伤口都格外狰狞。
好不容易止住血,池清这才有时间替白沫澄处理其他位置的伤口。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她多少下,现在看来,这人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自己凌虐过后的痕迹。细瘦纤长的锁骨被皮带扣打到肿了起来,皮下满是青紫色的淤血,小腹上也布满了一条条红色的鞭痕。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两处地方,而是那个在后来被自己当做主要攻击对象的胸部。
视线落在白沫澄变成青紫色的胸上,五年不见,这个曾经一马平川的小女孩已经成功蜕变成一个女人。哪怕被打到变了颜色,却也可以看出其形状非常翘挺,体积更是比自己大了整整一个层次。看着白沫澄的胸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不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体会,也不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更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该有的感觉。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情愫,就连池清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现在只知道,如果要帮白沫澄治伤,就必须要把那些淤血给揉开。可是。。。那种地方。。。她真的要自己亲手去揉吗?
只怕,找别人来帮忙会更加奇怪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呼呼呼呼,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的话唠话唠晓暴最大,清新内涵,暴姐姐是淑女绿字小剧场栏目!首先,祝大家中秋月饼节快乐!最近每当在qq上说到月饼那两个字的时候就会满屏幕的飘嫦娥!可是,伦家注意的,却是嫦娥手中那只小兔子啊喂!最近精神恍惚,一想到中秋节,飘嫦娥,首先想到的居然是,牛郎要去了!这是肿么个穿越啊喂!
那么,此章日更,奉献给大家,文章才刚刚起步,还有许多疑点需要解答。不过,请大家放心,最后的情节,大家现在保证是猜不到的哦。下章,晓暴最喜欢的情节就要上演啦,一直都觉得,涂药什么的真的很萌。妈妈啊妈妈,让你刚才打我们小沫澄的胸,还有那啥啥两腿间,怎么样?现在都要还回来了吧?哼,你要记住,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赶紧,给我们小沫澄揉胸涂药!ps:话说,小沫澄那句,清。。。别离开我,大家看看了有木有心酸的感觉?可怜的女儿,后期我会对你稍微亲妈一点点的。(握拳!)
另外,此文的小剧场,还要多攒一些再写,否则有剧透的危险。另外,大家就看了这么几张,应该还没找到心中所爱的说。于是,再给你们点时间喽。嘤嘤嘤,伦家完结了爱爱就开新文,米娜桑也每个表示,好桑心,星星眼求长评,星星言求留言,星星眼求花花!←众人:那么,星星眼到底是谁? 晓暴:你滚粗,不要影响我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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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思前想后,池清还是决定亲自为白沫澄上药。毕竟,这些伤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还在那么私密的部位。虽然以前的每一次,自己弄伤这人之后都会随便丢给一些女佣去处理。可池清却知道,白沫澄并不喜欢被陌生人看到身体。
起初,她是沉默不语的拒绝女佣替她涂药,到了后来,却是兀自逞强着假装没事。池清一开始不理解白沫澄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有天晚上在路过白沫澄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她紧抿着嘴唇在为自己受伤的后背上药。才明白,原来,这个孩子并不是不想治疗伤口,只是她不想借他人的手来涂药而已。
从那以后,池清每隔一个月都会让佣人把一些伤药安放在白沫澄床下的抽屉里,方便她为自己治疗。这个习惯,哪怕在对方离开之后,也没有改变过。那抽屉里的药,正如她预想的一样,每瓶都是新换过的。
从其中拿出几瓶白沫澄所需的药,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现下,这人的身上满是自己刚刚所造成的伤痕。有烟头的烫伤,有皮带的抽伤,也有皮带扣所打出的淤青。最为严重的,莫过于那个还带着血的窟窿。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池清决定,先把这里处理好,再去管别处的伤口。
这样想着,她拧开消毒水,慢慢倾斜,倒在那个还带有烟灰的血窟窿中。伤口与消毒水接触,发出嘶嘶的声响,就好比刺耳的噪音,让人心里难受。眼见陷入昏迷中的人被痛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肩膀。池清急忙将白沫澄拉住,以防止她碰到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看着白沫澄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产生的反应。池清知道,这人应该是痛极了的,否则就不会在梦中也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
过了一会,见白沫澄恢复平静,池清不敢马上挪开手,而是继续抓着白沫澄的手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抽出棉签,三两下的将血窟窿里的烟灰清理出来。看着那处又开始溢血的伤口,池清看的眼睛有些难受,她眨了眨眼,拿出一管外形类似牙膏的药,挤出里面的药膏将这个洞填满。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处理完最麻烦的伤口,池清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在白沫澄肿起来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软的部位之一,平时只用力撞一下都会很疼,更何况是自己用皮带那么大力的抽。看着那两颗高高肿起的j□j,池清皱着眉头把药酒涂在手上,犹豫片刻,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摸上白沫澄这里。哪怕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却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白沫澄很瘦,但她的胸部却不小。之前在为她脱衣服的时候池青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只是五年的时间,这人就可以发育到这种地步。
比起曾经的一马平川,白沫澄的现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着那两团充满弹力的软球,在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帮对方涂药,更加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女儿。脸部的颜色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染上了一丝粉红,就连耳朵也隐隐有了发烫的趋势。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种反应,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尴尬。
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池清将手挪开,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两颗不再那么肿胀的胸部。许是药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现下,那处之前还青紫的部位已经少了很多淤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池清想要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个奇怪的念想,或者说是欲望,驱使她再一次把药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却没有察觉,在以前,她从不曾有这样的领悟。
许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白沫澄显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两只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不论她怎么推,都没有什么作用,索性便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看到白沫澄这样没安全感的模样,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哪怕她装的再坚强,也只是一个22岁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可能才刚刚大学毕业,面临着走向社会或继续升学这两种选择。然而,对白沫澄来说,她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学前时期,她被看护照顾着长大,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之后被池清带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师上课,开始一天天犹如魔魇般的训练无情的体罚。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离开池清才得以结束。在这之后,白沫澄做了什么,有没有去上学,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毁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一声微弱的轻吟传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着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启着双唇用力喘息着。而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自己。
本该是温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挤捏,就连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着。见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变形,甚至连顶端的两颗嫣红都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惊得池清在瞬间便收回了那两只手,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身为一个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发出的声音和她身体所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清晰的存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因为它的来去匆匆而被遗忘。白沫澄刚才所发出的声音,脆弱中带着几分轻柔,绵延中又带着数不尽的悠长。
就好像一曲安静小提琴独奏,没有过分震荡高昂的激情,也没有忧伤至低谷的黯然神伤。它就像一汪平静而浅薄的湖面,哪怕被风吹起,也不会形成滔天巨浪。却会永远的积存于听着的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这是池清第一次听到白沫澄发出这么柔弱的声音,瞥见对方苍白却有些泛红的脸颊。池清转过身,不再看对方,同时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以调整自己不安宁的心。
无声的尴尬蔓延至整个房间,哪怕清楚的知道白沫澄在醒来之后并不会知道自己刚才那种行为,池清却还是觉得怪异的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觉得慌张或是难堪,身为白沫澄的母亲,即便她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职责,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摆在那里。
身为母亲,为女儿上药,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思索许久,池清还是找不到那份怪异感的源头在那里,最终就只能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想到白沫澄后背上还有伤,池清又涂了一些药酒在她腹部和其他伤处,随后便把对方的身子翻了过来。
然而,令池清没想到的是,白沫澄的后背竟然会是这副狰狞的模样。眼见那个只比半臂宽一些的背上除了有自己刚刚抽打过的痕迹之外,还有一些颜色很淡,却连数都数不清的疤痕。
其中,有刀伤,剑伤,枪伤,还有一些奇形怪状,根本说不出是什么兵器所造成的伤痕。摸过那个极为靠近胸口,约有三厘米那么长的一个刀痕。以池清的眼色和经历,一眼便看出,这是自后背直捅而入,不带丁点犹豫的伤痕。
这些后背上的伤,明显都是在离开自己之后造成的。这副身体和白沫澄的这张脸就好比是两个一好一坏的极端世界,它们没有任何相配的地方。如果不是看到白沫澄本人在这里,而是单独把她脸和她的后背拿出来。根本没人会相信,这是来自同一个人的身体。
池清想不到究竟是谁会对白沫澄下这么狠的手,居然想要这个孩子的命。只不过,哪怕这人是自己的污点,是让她想恨,想打,想要让她从此消失的人。可她的命是自己给的,也就是自己的。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白沫澄。
心里的疑惑因为白沫澄这满后背的伤又多了一分,池清将药酒涂对方后背那一道道红痕上,最后,来到那处充满淤血的腰间。那里被自己用皮带扣反复的抽打,皮肉已经已经高高的肿起一大块来,按上去竟还有“咔”的脆响。在确认里面的骨头没问题之后,池清这才放心的去揉那块淤血,直到它扩散开来才停手。
见白沫澄身上的伤都处理完毕,池清准备收拾东西离开。这时,她忽然想到,似乎,还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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