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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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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肯干算了。”徐耘宁翻个白眼,当场答了牙婆。
牙婆瞅一眼任劳任怨的郑捕头,确信徐耘宁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认了命当是讨好官家,答,“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就在第二天,牙婆马上领了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过来,“这是小杏。”
徐耘宁打量一番,又问了几句,看小杏说话斯文长的白白净净,好感不少。
小杏说,她住在五里坡的小村里,曾经在酒馆做过事,跟郑捕头有好几面之缘。徐耘宁一愣,找郑捕头来看,郑捕头拍着胸脯保证,“没事儿,我见过,挺听话的一个小姑娘,炒的花生特别好吃,嘿嘿。”
徐耘宁决定就是小杏了。
小杏不爱说话,做事很勤快,见到阮轩时头也不敢抬。阮轩待人随和,道一句辛苦,就为了案子继续忙碌去了。
与郑捕头他们讨论之后,阮轩一直在找那个撒谎说见过独眼龙的证人。
当初,证人说自己住在三里巷尾,如今一寻,那里除了塌掉的破屋什么都没有。大伙儿总算醒悟证人说的是假话,只为让他们觉着独眼龙想逃,空守城门半月。
“那现在呢?”徐耘宁看阮轩对着证人画像发愣,轻声问。
阮轩叹气,“不知道啊,怎么都找不到人。”
“先喝汤吧。”徐耘宁推了推汤碗,“小杏在炒最后一个菜。”
阮轩点了点头,抿口汤又放下了,“不行,这幅画画得最像了,不能弄脏要收好。”
“我来,你喝汤。”徐耘宁帮忙,拿起画纸一打量,皱眉,“已经沾了一滴油。”
急得呛着,阮轩一边咳嗽一边追问,“哪里哪里?”
“没事,一会儿就干了。”
徐耘宁吹着油点,小杏正好端着菜过来,见到画像一愣,直到放下菜也没移开眼。
另一头的阮轩盯着刚出锅的排骨在犯馋,徐耘宁却没漏看小杏的怪异,问,“小杏,你认识这个人?”
小杏点了点头,“她是猪肉铺的女儿阿红,来过酒楼。”
徐耘宁一愣,回首对上阮轩兴奋的眼。
为免事情有变,当晚吃过饭,徐耘宁和阮轩来不及联系回家的郑捕头和衙役,乔装去了那一家猪肉铺,敲了大门许久才等到一个声音,“谁啊?”
“是她!”阮轩小声跟徐耘宁说。
徐耘宁点头,根据小杏的说法喊道,“来买猪头的!”
“哦。”阿红没有怀疑,打开了门。
找了那么多天终于找到人,阮轩一时激动,上前抓着阿红的手,“姑娘,请你跟我回衙门一趟。”
阿红浑身一抖,看清阮轩的脸之后面色煞白,“不,我不去,来人啊……非礼啊!”
“喂!”徐耘宁看不下去了,“本夫人在这里,她犯得着非礼你吗?”
阿红愣了愣,将徐耘宁上下打量一遍,叫得更大声,“救命啊!非礼啊!”
“……”
徐耘宁忍无可忍,抬手一劈打晕了阿红,“请什么请,直接抓!”
第15章 审问犯人
方才在喊叫的阿红一瞬就倒了。
而“行凶”的徐耘宁,满面从容,喊了句话还来得及伸手一捞,让阿红不必脸着地摔倒,对阮轩使眼色,“现在没人,快走!”
“这……这行吗?”阮轩紧张四顾,弱弱说,“强抢民女是不对的……”
徐耘宁翻了个白眼,“我就抢了,你要抓我?”
阮轩立刻瞪大眼睛摇摇头;“我怎么会抓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徐耘宁不想在这里耽搁,弯腰将阿红拉到背上,背稳了便起身走出好几步。
叹了口气,阮轩跟上,先前犹豫不决的模样不见了,指着道交代徐耘宁,“这条路人少,要是碰到人你别紧张,就说阿红晕倒了,我们送她去看大夫。”
已然是同伙。
看到阮轩做坏事也是一本正经的小脸,徐耘宁不由好笑,一边抿唇偷乐一边听着叮嘱快步走回了县衙。
她们俩挺幸运,路上没有见着人。回到县衙关上大门的一瞬,徐耘宁和阮轩四目相对,同时松口气。可是,等她们把阿红姑娘放在椅子上,又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
然后呢?
“她什么时候醒啊?”阮轩忍不住小声问。
徐耘宁摸着下巴寻思,同样答不上来。
阮轩更担心了,苦着脸染上了哭腔,“是不是你刚才下手太重了,她……醒不过来了?”
“不会!”徐耘宁是冲动之下动的手,不敢多用力,但不知道究竟下手重不重,她心里没底,但不想跟阮轩一起慌,先断然答了话安慰阮轩。
她以为阮轩会安心点,没想到,阮轩揪着她的衣袖哀怨看她,无声问着“真的吗”。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徐耘宁思来想去,转身拿了桌子上凉掉的茶水,咬了咬牙,往阿红的脸浇了上去。
阿红被冻得一个激灵,醒了。
“哇!”阮轩目瞪口呆,再瞧向徐耘宁不是哀怨而是崇拜了,失声叫出来之后捂着嘴,只留下弯弯的笑眼小声用本来的软音嘀咕。“真的醒了哎。”
徐耘宁有些飘飘然,之前的罪恶感全不见了,对着尚在茫然的阿红想到“先发制人”的招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大胆刁民,见了县令大人还不下跪?”
阿红头晕乎乎的,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乍一听徐耘宁的威吓信了真,本能地坐直身子要趴地上去
“算了,免礼免礼。”阮轩拦住阿红,埋怨地瞧了徐耘宁一眼,“这位姑娘不舒服,你忘了吗?”
一拍脑袋,徐耘宁懊悔:方才跑得急,跟阮轩串的“阿红姑娘不舒服,我们带她看大夫”的谎言没听进去,这会儿就忘得干净了。
“你们……”阿红眯着眼扫她们一圈。
徐耘宁刚要说话,阿红便清醒过来,咬牙瞪她们一眼,起身指着阮轩,“狗官,你抢我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愣在原地,阮轩摆着手不知所措,“我没有,真没有啊。”
“喂。”阮轩越慌,徐耘宁的保护欲越强,倒是十分淡定地拍了拍阿红姑娘的肩膀,“姑娘,说着话你突然晕倒了,我们好心帮你,你不道谢还骂人?”
阿红皱了皱眉,摸着尚有点疼的脑袋回想半天想不起来——毕竟,徐耘宁动手打人,挑的是阿红背过身的时候。
“是啊!”阮轩见阿红不再大吵大闹,稍稍安心,更聪明地拿了上回被箱子砸伤时买的药包,“你看,这是我们给你买的药。”
本是半信半疑,阿红被徐耘宁的言之凿凿吓了三分,见到阮轩诚恳的脸信了三分,如今看见确实有药包,撇了撇嘴,语气已经不是方才的怒气冲冲,“真的吗?”
巧的是,对面房间的小杏听到这边的动静,披了衣服过来查看,见到阿红讶然,“阿红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小杏!”阿红常去酒楼送猪肉,自然认得,在陌生环境里碰见认识的人马上高兴地露出笑容,迎上去说,“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徐耘宁挑了挑眉,凑上去给小杏解释,“她晕倒了,我们把她带回来照顾。”
“这样啊。”小杏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被徐耘宁目光一扫立即会了意,对阿红说,“阮大人和夫人都是好人,你要好好谢谢他们。”
阿红低头想了一会儿,再看向徐耘宁和阮轩,已经不再带有敌意。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阮轩适时问了一句,温柔体贴。
县令大人长得俊秀,轻声细语地讲话,阿红到底是个年纪轻的小姑娘,红了脸,“没……没有。”
事情进展顺利,徐耘宁见了此情此景却高兴不起来:
小软妹居然耍帅,哼。
“姑娘先坐。”徐耘宁不由分说把看着她家阮轩的阿红摁回椅子上,打断了那情意绵绵的凝视。
阮轩恍然,“对,你先休息一下,小杏你去倒杯热水给这位姑娘。”
小杏应声离去,心思单纯的阿红看到两位“热情好客”,加上确确实实被伺候得挺舒服,好感增了不少,“真是谢谢二位了,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要不是你们帮忙,可能我要死在自家门前也没人知道。”
说这话时,阿红的目光在她们俩之间转悠几次,最后定在阮轩如玉的面庞上,抿唇一笑。
阮轩出于礼节,微微点头作了回应,徐耘宁看得烦躁,对着门外吼了声,“小杏快点。”
屋里空荡荡的,外头静悄悄的,阿红和阮轩平白无故听了声吼,都吓了一跳。
趁此,徐耘宁给阮轩使眼色,“夫君,我们之前想问的事情呢?”
阮轩回过神来,“阿红姑娘,这次我们找你是想问一问当初的线索。”
“哦?”阿红的脸登时冷了下来,“什么线索?”
听不出语气似的,阮轩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上次你说独眼龙出现在城门,对吗?”
“对。”阿红低头,声音变小不少。
阮轩不问是真是假,而是好声好气相求,“能请你再说一次吗?”
别人好好说话,阿红虽然不喜欢这个问题,也没有太过分给人甩脸子,淡淡道,“记不大清楚了。”
那敷衍的态度,徐耘宁看不顺眼,怒气冲上来不想不顾就骂了,“骗人,才几天就记不清楚?!”
“就是不记得了啊!”阿红跟着大声起来,不同于先前低眉顺眼的模样,插腰昂着头,分明要和她们对着干。
咬牙切齿瞪着阿红,徐耘宁气急了,开始撸袖子,就差一拳打在那张脸上。
“耘宁,”阮轩赶紧过去把徐耘宁的衣袖扯下来,“天气冷,小心着凉。”
还是听得下劝,徐耘宁翻个白眼,灌了杯凉水冷静冷静,暂时不想去管这件事情了。
“阿红姑娘,”阮轩安抚好夫人,对阿红说话更客气了,“麻烦你好好想想,这很重要。”
阿红斜了阮轩一眼,“我真的不记得了。”
叹了口气,阮轩愁眉苦脸道,“那糟糕了,上次一场雨把供词毁掉了,现在你又说记不清楚,那独眼龙究竟有没有在城门出现过呢?”
阿红吓了一跳,赶紧说,“我记得了,真的出现过!”
“是吗?”阮轩细细问,“何年何月何日?”
“半个月前。”
“在哪里?”
“城门旁边的柳树。”
阮轩点点头,冷不丁问一句,“独眼龙瞎的是哪只眼?”
“……”阿红无言片刻,一咬牙,“左眼!”
阮轩不说话,皱着眉打量了阿红一眼。
被看得心里发慌,阿红忽而改口,“右眼!呃……我记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只眼睛罩着,鬼鬼祟祟的,衣服被人撕破一块,表情特别凶狠。”
等着阿红说完,阮轩挑了阿红要松口气的时候,又说,“我没问你这些啊,你那么着急答我做什么?”
阿红干笑,“突然记起来了。”
阮轩笑了笑,问起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衣服哪里被撕破了,比如阿红为什么去城门,做了什么跟谁在一起,比如独眼龙出现在哪个位置,往哪个方向离开了。
“我不想说了。”阿红站起身,“我要回家。”
阮轩抿了口小杏送来的热茶,“你要逃?”
“不是啊!我又不是犯人,想回家不可以吗?”阿红急了。
“行啊。”阮轩耸耸肩,“那你的话不能做证词了,前后不一。”
这话说得太笃定,阿红头晕脑胀,加上阮轩确实是能下决定的县令,乖乖坐回来,“不,我要作证!”
“不必劳烦了。”阮轩彬彬有礼下了逐客令,“小杏,送客。”
阿红经受了一番折磨,已经撑不住了,脸色发白扑通跪地,“求你相信我,我不想死啊!”
阮轩和徐耘宁愕然,不约而同对视一眼,阮轩尚算是从容,徐耘宁却觉得峰回路转刺激得很,耐不住好奇,又体会错了意思,以为阮轩不言不语是让自己动手,揪起阿红恶狠狠逼问,“说实话,不然你现在就得死!”
看到跟歹徒一样凶悍的县令夫人,阿红浑身发抖,就要哭出来。
“耘宁!”阮轩无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徐耘宁堪堪松手,郁闷地看着阮轩将阿红扶起来。
“阿红姑娘。”阮轩以礼相待,“你先起来,不要跪着。”
抹了把泪,阿红含着委屈坐好,总算不抖了——还是阮大人明事理,不像那个泼妇……
岂料,阿红还没把阮轩夸个遍,阮轩又开了口。
“说实话吧,”阮轩漂亮笑容此刻令人发寒,“不然会治你的罪哦。”
作者有话要说: 软妹学坏了_(:3」∠)_
第16章 好生气哦
一个用嘴巴恐吓,一个用拳头恐吓,阿红没办法,知道自己不说是没法离开这个地方了,终于咬牙点头,“好,我说实话,我没有见过独眼龙,是被一个男人逼着到衙门作证的。”
“从头说起。”阮轩细细问。
阿红再开口却红了眼眶,“那天,我在摊子上卖猪肉,一个男人看了半天,却不要肉要我们的杀猪刀。他给了好多银子,我一时贪心,想着那把刀钝了不值钱,拿到银子换一把还有的剩,就答应了。”
听到这儿,徐耘宁猜到了,“那个男人拿去杀人了,对不对?”
“对,”阿红捂着脸低低哭泣起来,“他又来找我,还说谢谢,刀很利砍得很快……”
叹了口气,阮轩轻轻碰着阿红的肩膀,柔声说,“阿红姑娘。”
温声细语的叫唤让阿红止了泪,也让徐耘宁皱起眉——难道这小软妹又要耍帅,当个安慰惊慌姑娘的翩翩少年郎?喂,注意点,夫人在这里呢!
徐耘宁想要出言打岔,阮轩已经开口。
“你家的刀有多钝?”
“……“
在座的全都傻了眼,唯有阮轩分不清状况,面对泪眼婆娑的小姑娘一个劲追问,“多长多宽?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高吗壮吗,能一下劈死人吗?”
好几个问题砸到头上,该有的温柔关切变成了连连逼问,阿红越想心里越苦,忍不住呜哇一声,痛哭出来。
“咦?”阮轩挠了挠头,“有这么害怕吗?想起来就哭……”
这下子,徐耘宁确定这只“夫君”是缺了根筋,竟然身为女儿家却不知女儿心,无奈先把逼问的阮轩带到一边,小声说,“你别那么急啊。”
“怎么不急啊。”阮轩扁嘴委屈,“我守在城门那么久,什么人都没抓到。”
徐耘宁心里明白,但觉得阿红姑娘可怜:被一个折回来的杀人犯恐吓,又被县令和县令夫人恐吓……日子太难过了啊!
阮轩被拉过来说话,小杏安静站在一边不出声,徐耘宁皱眉想着办法也不曾开口,屋子里只剩下阿红歇斯底里的哭声,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
“呃……你别哭了。”阮轩这才将无法破案的焦躁放了放,关心这位半夜被劫回来的可怜姑娘。拿手帕转了半天没递出去,一开口又惹来更大的哭号,最后,阮轩没办法,可怜巴巴地看向徐耘宁。
一个是在哭的姑娘,一个是要哭的姑娘。
徐耘宁忽而觉得,她的日子也挺难过的。
“行了!”徐耘宁终是知道同情心无用,拍拍阿红的肩膀,好心“劝说”道,“阿红,你再哭天就亮了,到时候街上的人都看着你从衙门出来,传来传去,可能有人误会你来告密哦。”
阿红一下子止住眼泪。
“什么?”阿红吸吸鼻子,苦着脸抽噎着说,“怎么办……我不想死……”
徐耘宁斜眼,“不想死,就赶紧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不知道凶手在哪里,凶手可知道你在哪里!”
阿红被一言惊醒,不忙悲伤,立刻开口说,“好,我说,你们要快点抓到人。”
“那你……”阮轩对着挂泪痕的脸说话仍是怯怯的,“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文质彬彬,请字开头谢字作尾,阮轩完全没有逼问时的气势,生怕再把阿红给惹哭了。
徐耘宁有一种这番盘问很浪费时间的预感,将阮轩推到一边,“我来问,你来记。”
“啊?”阮轩呆了呆,在夫人严肃的表情前乖巧点头,“嗯~”
面对凶悍的县令夫人,阿红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双手放于桌面,特别认真地等着问题。
“来找你的男人什么样?长相穿着打扮口音说一遍。”
“第一次的时候穿得很贵气,第二次破破烂烂的……口音听起来不像这里的人。”
徐耘宁想起阮轩说过尸体的衣服料子不错,还因此怀疑过是劫财害人的案子,多问一句,“第一次穿的什么颜色什么样子的衣服,你记得吗?”
“好像是黄色的。”阿红仔细回忆着。
徐耘宁转头看阮轩,只是一瞥,阮轩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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