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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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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耘宁看在眼里,得了秦夫人的首肯,拿一碟点心回房,喂到嘴边哄着阮轩,“你再吃一点吧,劳累这么久,脸色太差会让贵人看不顺眼的。”
“是吗!”阮轩急了,奔到铜镜前看了看,“啊呀,看不出来啊……”
徐耘宁扑哧一笑,拉着阮轩到水盆前,“看这里不就好了?”
低头瞧了下,阮轩更是愁眉苦脸,“这个样子是有点难看。”
“所以再吃一点,面色红润点。”徐耘宁凑过去。
阮轩却说,“我抹点胭脂吧。”
怕下一刻秦之永带人回来,阮轩托徐耘宁去问。徐耘宁已经厚脸皮要了一碟点心,现在又要拿胭脂,心里特别别扭,无奈抵不住阮轩的撒娇,硬着头皮去了。
秦夫人很好客,听了她的话,直呼自己失礼,“怪我考虑不周,这就差人拿来。”
徐耘宁如愿拿到了胭脂,回房给了阮轩,只讨到一句轻飘飘的谢,便只能看阮轩对镜捣鼓的后脑勺。
“阮轩。”她看得纳闷,“你走火入魔了。”
阮轩瞧她一眼,委屈,“我本来就喜欢这些玩意。”
“好吧。”徐耘宁不多言,静静看阮轩梳妆。
她还没见过。
县衙穷,她们也跟着穷,阮轩买不起笔墨纸砚,更不愿花钱在胭脂水粉上了。阮宅倒是有,只是隔了许久,看起来怪别扭的,徐耘宁丢了,阮轩看着悄悄抹泪。
如今有上好的胭脂,阮轩顾不得高兴,满心为贵人忧愁。
“阮轩啊。”回想这段日子,徐耘宁觉得苦够了,应当放纵一下,去隔壁借了秦夫人好意送来的裙子,“来,这是小香的,你穿着合适。”
阮轩一看,忙不迭摇头,“不行不行……”
关上门,徐耘宁不管不顾上前扒开衣领,两三下剥了大半。阮轩想叫不敢叫,泪汪汪瞧着,一会儿逃到桌子底下,一会儿跑去床边,卷被子呜咽,“你欺负我~”
泪水涟涟,打湿了胭脂红,自有一番凌乱之美。
徐耘宁看得发愣,敲脑袋止住邪念,把裙子往床边一放,“你穿一次,我就不管你了。”
“好嘛……”阮轩听话,怯怯伸了腿出来,白白嫩嫩一双,衬着红被很显眼。
徐耘宁别开眼:大事在前,稳住,稳住。
她转头的功夫,阮轩褪下被子开始捡回男装穿,干脆利落,而后撒丫子往门外跑。
“你……”听到脚步声,徐耘宁无奈,“行了,回来,我不逼你了。”
阮轩抿抿唇,“真的?”
“嗯~”
阮轩这才回来洗了脸,看自己泛红的面色不满,找了灰往脸上抹,“这样有男子气概一点。”
“……”徐耘宁幽幽叹气,无言以对。
好巧不巧的,秦之永的贵客来了。
素雅淡色的裙子,用柔软细腻的绸缎,上有银线绣了繁复的花儿,简单一支簪,是最好的羊脂玉,昂首款步而来,傲慢的眼神扫过去,似是一点都没有收进眼底,有一种不把天地万物放在眼里的轻狂。
貌美,年纪小的天之骄子。
“这是……刘姑娘。”秦之永语气恭敬,说时却简简单单的称呼,“这是我的好兄弟,阮轩。”
“兄弟?”刘姑娘斜了阮轩一眼,“是吗?”
光天化日的,秦之永不好说阮轩的女子身份,只说,“称呼上……是的。”
刘姑娘点点头,指着阮轩,“你,跟我进屋。”
阮轩乖乖跟上。
刘姑娘又一转身,指了徐耘宁,“你,提着我的裙摆,别弄脏了。”
徐耘宁震惊了。
“弟妹。”秦之永帮着赔笑,“您委屈一下。”
徐耘宁咬唇,“好,刘姑娘,你慢着点,我这就帮你提裙……”
她比刘姑娘高,却得缩着身子,半蹲在地匍匐前行。
幸好刘姑娘走得慢。
好不容易进了屋,徐耘宁以为忍够了,哪曾想大门一关,刘姑娘忽而扒开阮轩的衣服,半个肩膀露出来。
阮轩吓傻了。
徐耘宁气傻了。
刘姑娘啧了一声,“真是女的。”
徐耘宁上前帮阮轩整衣服,不服气,“哼。”
“嘘。”阮轩悄悄告诉徐耘宁,“她是长公主,皇上的亲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为什么扮男装呢~嘿嘿嘿
第77章 1。1。1。24
长公主?
徐耘宁把这三字品了品; 再瞧一旁昂头插腰瞪眼的刘姑娘,看出了点非同凡响的意味。这个年代; 天子脚下,她实在不敢惹这种天天能见着皇上十分方便告状的贵人,想了想,把怒气收敛了,回神给长公主行了一礼; “姑娘慢着点; 要是伤着就不好了?”
长公主觉着她有意思,笑嘻嘻问,“突然变了个人啦?”
徐耘宁低头不语。
“算了; 好歹你也顺道关心我了一下。”长公主表面狂傲; 心思倒是细腻,读出徐耘宁言语中的不情愿; “我只是看看阮轩是不是女人,也没想着伤她。”
阮轩扬起笑容,“我们明白的; 刘姑娘。”
“嗯,你们别多礼啊。”长公主自顾自坐到了梳妆台,“每个人都像秦之永那样就没意思了。”
不要多礼,不是无礼。
徐耘宁袖下握紧了拳头,面上仍端着笑,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等候长公主的吩咐。
“刘姑娘想打扮成什么样的男子?”阮轩问。
长公主对镜瞧了瞧; “威严些,像……一国之君那样。”
要是不知长公主的身份,阮轩肯定得被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给吓着,不过,长公主是皇上的胞妹,以前被先帝宠,现在被哥哥接着宠,就算皇帝站在这里,对长公主的言语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阮轩不能瞎应。
“先梳一梳头发吧?”阮轩刻意略过了长公主的要求,柔声商量着。
长公主点头,主动抬手把簪子取下来,一头青丝落肩,衬着含水光的清亮眸子温和不少,将先前那股恃宠而骄的傲气压下来了些。
阮轩替长公主梳头,开始还看一看眼色,后来专注了,就没管了。
也正是此时,徐耘宁瞧见长公主并不是那么不可一世。
阮轩的梳子勾着头发了,长公主明明疼地皱眉,却隐而不发,定定瞧着镜中的自己,目光有些恍惚,而后瞪大眼睛瞧清了,垂眸咬唇,仿若下一秒要落泪。
“刘姑娘?”阮轩轻声说,“梳好了。”
长公主眨了眨眼,再抬头又是一脸傲慢神气,“嗯,然后呢?”
“换身衣服……”阮轩小心应着,“不过要费点功夫。”
话说得委婉,但长公主已经扒过阮轩的衣服,知道所谓的功夫是束胸,点点头,起身跟着阮轩走到屏风后头去。
“那谁……”突然间,长公主大声喊,“去把我丫鬟手里的衣服拿进来!”
徐耘宁嘴角一抽,顺从去取了。
贵人就是贵人,装着衣物的包裹都不一样,徐耘宁摸着丝滑的布料,生怕自个儿的指甲勾破了赔不起,端着进屋,双手奉到了阮轩手里。
阮轩接过,到里头替长公主打扮。
屋子里安静,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徐耘宁在外头等得无聊,瞥见长公主丢在屏风的衣服上吊着个香囊,上头是并蒂莲,绣工极好,一针一线的光泽显着贵气,不由眯眼再瞧了瞧。
并蒂莲的旁边有个“沅”字。
徐耘宁一扫而过,再等了会儿,长公主出来了,其他衣服挂在哪里没管,香囊倒是取下,稳妥放在妆台上。
明明方才玉簪是随意一丢。
“嗯……”长公主似乎有些憋气,“怪不得……你装得像……勒得这么紧。”
阮轩担忧问,“要不要松开些。”
“不用!”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压低声调。
阮轩好意提醒,“不要刻意压调子,找到自己最适合的声音……”
“不要最适合的,要最像他的。”长公主呢喃。
没听清楚,阮轩看到长公主黯然的神色,不问,继续说,“步子也要管一管。”
长公主试着走几步,倒挺霸气。
“很像男子。”阮轩适时说好话。
长公主抿唇,“差点火候。”说完,她从包裹里翻出一个玉佩系在腰间。
一旁静观的徐耘宁,竟看出点门道:这位长公主不是来扮男子的,而是一直在模仿一个人。
莫非……真是一国之君?
徐耘宁想得出神,阮轩叫她,她也没反应,直到门扉啪的阖上才转头,“怎么了?”
“她走了。”阮轩愁眉苦脸,“留了这些衣服在这里,怎么办?”
徐耘宁一看——长公主走得洒脱,除了穿着的,什么都没带走。
“只能收好了呗。”徐耘宁叹气。
她们俩不敢让其他下人乱碰,自己收拾,忙活间,徐耘宁问了一句,“公主的名字……是不是叫沅?”
“啊?”阮轩皱眉,“我不知道啊。”
徐耘宁没在意,“这样……”
“不过,我觉得刘惠妃的名字是沅。”阮轩说。
徐耘宁一愣,“觉得?为什么公主的你不知道,刘惠妃的你却知道?”
阮轩低头,“以前因为过目不忘,有幸为刘惠妃画像,皇上要我写带沅的诗句,我……觉得跟刘惠妃有关系吧。”
“嗯……”徐耘宁摸下巴,“你还见过皇上啊?”
阮轩老实否认了,“没有,别人传达的命令。”
“皇上没见过,见过刘惠妃?”
阮轩支吾一阵。
“怎么回事啊?”徐耘宁反而好奇了。
“唉,后宫争宠的事情,当初皇后召见三甲,想找个驸马,刘惠妃……正承恩宠,也来瞧一眼。”阮轩比个指头在唇边,“嘘,皇上听说我过目不忘,只要我画了刘惠妃并题诗呢。”
徐耘宁听得津津有味,“那现在刘惠妃还得宠吗?”
阮轩摇摇头,“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刘惠妃痛失爱子,好像……疯了。”
以前在历史书上看见这些,徐耘宁是麻木的,毕竟上头写的人不管是风光一生,还是英年早逝,大半已经化成了灰,现在听说仍在世的刘惠妃传闻,有些唏嘘——那个女人,还在深宫里煎熬呢。
等等。
徐耘宁突然想到了长公主的香囊和说过的话,有个很可怕的念头。
长公主扮成皇上,不会是为了刘惠妃吧?
——
打那儿以后,长公主时不时来秦府一趟,带着衣服饰品,打扮成男子再离开。
落了一箩筐的锦衣。
“唉。”徐耘宁看着碍事,纳闷,“你说,她不拿就算了,为什么她的丫鬟也不拿呀!”
阮轩托腮思忖,“大概是不喜欢了吧。”
“而且她自己打扮不行吗?天天来,你看秦之永为了招待她,花了多少功夫。”徐耘宁纳闷。
阮轩笑了,“为人臣子,就是要这样啊。”
一个不明女子在秦府里来去自如,小杏和小香都看在眼里,小香没什么心机,跑来阮轩和徐耘宁跟前问,“那是什么人啊?真怪!”
徐耘宁吓着了,赶紧捂了小香的嘴巴,“不许胡说!”
“是,少奶奶。”小香有时笨了些,回过神却机灵,“我不多嘴了。”
小杏看完她们的异状,抄着手不耐道,“已经耽搁了半个月了,我们要留多久?”
“看……秦兄的意思吧。”阮轩不敢说出长公主的名号。
小杏冷笑,“别惹火上身。”
“不会,帮一个姑娘家梳妆打扮一下,不是什么大事。”阮轩微笑。
半个月以来的相处,长公主没这么凶了,来的时候乐呵呵,偶尔开开玩笑,让阮轩跟徐耘宁亲一个。徐耘宁和阮轩当然不理长公主的无理取闹,落得奚落一句,“别人看你们是夫妻,好歹装一装啊!”
“刘姑娘不要取笑我们了。”阮轩脸红。
长公主笑着笑着,眸子里染上几分无奈,“是啊,你们都清楚,女人和女人……怎么能行呢。”
徐耘宁好像懂了点什么,低头装傻,阮轩专注梳头,片刻才开口,“好了。”
长公主瞧了一番,顺手给了阮轩一个金锭。
这样的赏赐有过很多次,阮轩开始脸皮薄会推拒,后来想着将来要养孩子,直接收下,弯下读书人傲气的脊梁骨,“谢刘姑娘赏赐。”
“对了。”长公主不忙走,“你是不是有个女儿?”
阮轩心里一咯噔,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木愣愣呆在原地。
长公主轻哼了声,“又不抢你的,借一晚上,可以吗?”
“这……”徐耘宁和阮轩面面相觑。
长公主抿唇,“不光借你们的,我还问了秦之永,他都答应了,你犹豫什么。”
徐耘宁咬牙,忍了好久才没顶撞。
长公主脾气上来了,起身大步走到门外,看着小香带孩子在院子里散步,二话不说去抢,才伸手,一个人影闪到了跟前,两下擒住了她,反剪着手怒斥,“你做什么!”
有这本事和这胆量,只有小杏了。
“别!”阮轩赶紧上前,解救下长公主。
长公主刚被扶着回屋坐,阮轩扑通跪倒在地,“刘姑娘,对不住,但孩子是我们的命根,真的借不了啊!”
阮轩一跪,徐耘宁跟着,长公主的丫鬟护卫也跪,小香抱着孩子眼泪哗啦啦流,默默屈膝跪下。
“你……”长公主气急败坏,指着小杏,“你叫什么名字!”
听说了消息,秦之永屁颠屁颠跑来,见到长公主大发雷霆,慌了,“长……刘姑娘息怒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长公主站起来,瞪着小杏指自己鼻尖说。
小杏瞧一眼小香的泪眸,深吸口气跪下了,“奴婢知罪。”
长公主揉揉肩,不说平身,任她们跪了一地。
情势紧急,阮轩忽而想起自己见过刘惠妃抱孩子的样子,忽道,“刘姑娘,我给您画一副画,要是您喜欢,就饶了我们吧。”
“画?”长公主挑眉,“我不稀罕。”
秦之永大了胆子,“刘姑娘,阮轩过目不忘,当年您喜欢的那副湘兰沅芷就是她画的!”
长公主一愣,许久许久,才点头,“给你半个时辰,快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姑嫂…0…
第78章 1。1。1。24
长公主点了头; 秦之永马上派人拿笔墨纸砚。
等东西送进了屋子里,阮轩起身; 颤声说,“刘姑娘,半个时辰画画比较仓促,我可以叫几个人帮忙吗?“
“嗯。”长公主准了。
得了允许,阮轩立即转头说; “耘宁; 小杏,小香,秦兄; 你们来帮我一下。”
说完; 她小心打量了一眼长公主,发现对方似是漫不经心在赏院子里一树花; 赶紧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全都明白阮轩不想他们跪地死等的用心良苦,大了胆子走过去,跟阮轩一起进屋。
等长公主瞧不见; 阮轩一下子腿软了,靠在墙边擦着额头的冷汗。
“阮兄,别怕,当初你画湘兰沅芷也只用了半个时辰,长公主喜欢第一幅,就会喜欢第二幅,可以的。”秦之永最是明白长公主的脾性; 也最是懂得如何开脱,为阮轩打起气。
“嗯。”阮轩点头,伸手喊了一声,“耘宁。”
徐耘宁一直是沉默的。来了这之后,她没有跪过人,更没有感受过被一个人随意定夺生死的绝望,无言走过去,搭上阮轩的手牵着,“我在。”
“你别怕,不会有事的。”阮轩满头冷汗,声音是抖的,反而安慰起面无表情的徐耘宁。
徐耘宁心下一动,鼻子发酸差点哭出来:只有阮轩知道她的不服,她的无助与她的恐惧,只有阮轩懂得她不是看起来那般没心没肺,身归于此处的平静生活,心却向往着回不去的家。
小杏没管她们的你侬我侬,带着小香走到书案前,展开画纸,磨墨伺候。
阮轩见状收了心,同秦之永说,“秦兄,等会儿得麻烦你上色。”
“成。”秦之永撸袖子,“你要用什么色什么笔跟我说,我熟,拿给你比较快。”
再握握手让徐耘宁安心,阮轩松开,转至书案前,闭目回忆一下,提笔蘸墨便下了笔。
阮轩画的快,一是记得清,二是画功好,三便是心无旁骛了。这一幅画关乎她们的安危,时间紧促,阮轩依旧按着自个儿的节奏,一笔一划很流畅,不去胡乱想着画不好怎么办的事。
连长公主走进屋子里也没有发觉。
——
长公主的气,已经消了许多。
她知道,孩子是一家子的命根。她出宫随行的人不多,阮轩、徐耘宁和秦之永知她趾高气昂的,其实那是关起门来的事情,在他人面前,她向来克制,未曾暴露过身份。
长公主平白去抢孩子,不占理,两个丫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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