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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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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和少奶奶种田,我站在一边偷懒是不是不大好?”小香忽而想到自己的丫头身份。

    阮轩笑了,“小香啊,我在这里没钱挣,哪有银子付你工钱?”

    “对啊。”徐耘宁笑说,“我们都欠了你们几个月工钱了。”

    小香抿抿唇,“可是,你们什么都不会啊。”

    阮轩和徐耘宁:“……”

    “学就行了,不难。”向来宠小香,怼阮轩和徐耘宁的小杏转了性,帮忙说话。

    徐耘宁听着,直觉这不大对。

    不过,徐耘宁没有问,指向前头一块平整的土地,“是不是那里?”

    “是。”小杏带头走过去。

    到了跟前,徐耘宁看不明白了,“这地里面不是种了东西吗?”

    “学着打理。”小杏面无表情道。

    徐耘宁挠挠头,“噢,不过……这是什么啊?”

    这问题,把小杏问得皱眉,旁边的小香偷笑,身为书生的阮轩也忍不住问,“耘宁,你真的不知道吗?这是谷子啊。”

    “真不知道,很奇怪吗?”徐耘宁不以为耻。

    阮轩叹气,“不奇怪,徐家财大气粗,怎么会让你……”

    “什么财大气粗。”徐耘宁翻个白眼,“是小康家庭,买的都是细粮,谁还见过农作物啊。”

    阮轩再次听不明白,“唉,这一路上,你一直说我听不懂的话。”

    “对啊!少奶奶变得好奇怪。”小香附和。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徐耘宁耸耸肩,“只是以前在一个院子里的时候,你们不常跟我说话,我也注意我的用词。赶路的时候呢,我除了说话和走路实在没别的事情做了,多说之后,自然把原来的习惯带出来了。”

    呆了呆,阮轩小心问,“耘宁你原来说话就这么奇怪吗?”

    “……”徐耘宁板了脸,“是时代不同。”

    眼见着要聊起天来,小杏发觉多人在场不是什么好事,当机立断,“阮轩,小香,你们先回屋吧,我教徐耘宁。”

    徐耘宁想要学一学雪前耻,默许此举。

    谁知,等小香走之后,小杏露出了真面目。

    “回院子去打水。”小杏命令。

    徐耘宁呆住,“你不早说,我拿了铲子就上来了。”

    小杏斜一眼过来,“我没叫你拿铲子。”

    说不过小杏,徐耘宁认命折回,拿了扁担挑水上去,无奈石子路不好走,她估计错了两桶水扛在肩上的重量,摇摇晃晃上去,到了小杏身边,两桶满满的睡撒出去不少。

    “怎么打水的!”小杏看到她打来的水浇了一地,拉下脸,“再去一次。”

    徐耘宁气没喘匀,又得下山折回院子打水。

    好不容易把水打过来了,四桶不满的汇成三桶满的,徐耘宁擦把汗想休息一下,又听小杏说,“你为什么没拿木瓢。”

    “……”徐耘宁瞪眼,“你叫我拿了吗?”

    小杏冷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行行行。”徐耘宁不与小杏争辩,“我回去,行了吧。”

    使唤酸软的腿往下走,徐耘宁慢悠悠地踱步,中途遇上上来的阮轩,讶然。

    “木瓢。”阮轩递来,甜甜笑着。

    徐耘宁懵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打这么多,是要浇水吧?”

    “呜……你怎么这么聪明这么体贴啊!”徐耘宁扑上去抱着。

    她们两人踩在不同的阶梯上,一高一低,阮轩正好埋在她胸前,脑袋动了动,闷闷道,“耘宁,喘不过气啦。”

    “噢,对不起啊。”徐耘宁赶紧放开,看阮轩憋得有点发红的脸很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

    阮轩赧然一笑,上台阶与她并肩,揽了她的腰,前倾身子吻住。

    这么久的赶路,她们四人住在同一个马车里,偶然留宿客栈,为了好照看,也是只要一间房,别人眼皮底下,亲昵的事情自是没法做了。

    这也是徐耘宁变身话痨的原因之一。

    如今来这山林,宁静悠然,树木掩映,弯弯绕绕的石子路就她们俩在,便一时忘情。渐渐地,唇齿的交缠已经不够了,轻巧的指尖解了几个小口,拨开衣裳探进去,指尖的湿润雾气融化在熨烫的体温之中,惹来一阵轻颤。

    她们相缠的时候,一声不识相的轻咳响起。

    “唔!”阮轩惊到,咬了徐耘宁的舌头。

    徐耘宁吃痛低呼,转头一看小杏的黑脸,更是心情不佳了,“也没耽误多久。”

    小杏不语,目光在她们俩微微敞开的衣领上一一扫过。

    “呃。”阮轩满脸通红,整着衣服说,“我先回去了。”

    小软妹走了,徐耘宁也老实了,对着摆老大架子的小杏顺从说,“请指示。”

    “上来浇水。”小杏说着,背身先往上爬。

    徐耘宁应声,乖乖跟上,小杏说什么就做什么。

    水洒的不好是吧?学!

    走的地方不对是吧?拐!

    握着木瓢的手势很碍眼?改!

    想着早点干完早点回去看阮轩,徐耘宁特别积极,大寒的天额上出了薄汗,顾不上擦,哼哧做农活,对小杏的冷嘲热讽全是笑脸相迎,“您说的对。”

    “差不多了。”终于,小杏满意了,“回去吧。”

    徐耘宁兴奋应声,主动扛了所有东西,跟在一身轻的小杏身后,心想:没关系,等会阮轩肯定会给她按摩,有一句话叫做苦尽甘来嘛……

    果然,她们一到院子里,阮轩马上迎上来,柔软的手捏着手帕帮忙擦脸,心疼道,“累不累啊?”

    “不累。”徐耘宁听到甜甜的声音心里痛快不少。

    小杏转身说,“不累正好,今晚学一学怎么用捕兽夹。“

    “嗯!?”徐耘宁摆手,“不行不行,我累了,我要休息。”

    小杏面色不改,淡淡道,“不管累不累,都要学。”

    “喂,你什么意思啊!不让人好好睡了啊!”徐耘宁的暴脾气上来了。

    阮轩拦了她,小声说,“算了,小杏也是为了我们好。”

    徐耘宁气急,口不择言,“难道你不想陪小香吗?”

    把这放在台面上说,小香害羞了,埋怨,“少奶奶!”

    小杏却没有答,也没有看小香。

    愣住了,小香咬了咬唇,抱着豆子就往灶房跑,“我去做饭。”

    “呃……”阮轩担心跟了上去。

    徐耘宁确认这是不对了,过去拍拍小杏的肩,“唉,何必这样呢,今晚好好哄……”

    “捕兽夹必须学。”

    “哦……”

 第72章 1。1。1。24

    累了一天; 徐耘宁任由面前小杏噼里啪啦说捕兽夹,愣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傻傻看着摇曳的烛光发愣。

    “徐耘宁。”小杏先前自顾自地说,末了却管起她了。

    徐耘宁挠挠耳朵,“我知道你着急教我,但是我的身体着急让我休息,实在没办法。”

    小杏点点头。

    “那……咱们各自回房睡觉?”徐耘宁看了一眼门口。

    “不行。”小杏说; “除非你让我跟着回去。”

    徐耘宁惊呆了; “什么!?你还想三个人一起……天啊,你不会是看过香闺秘事吧?”

    “嗯?”小杏是个聪明人,瞥一眼徐耘宁诡异的表情; 什么都不明白了; 摇头解释,“不是; 我不想回房见小香而已。”

    徐耘宁抿抿唇,走出去看了卧房方向,阮轩那一间黑漆漆的; 妥妥是吹了灯,小香那一间却是亮着的,窗户隐约现出一个缩成一团的人影。

    看来是趴在桌边等呢。

    “你何必呢。”徐耘宁无奈,“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或许是困了,或许是心情到了,小杏幽幽叹气,“她不会明白的。”

    平日里端着一张端庄默然的脸; 小杏素来摆的是无所不能的款儿,如今现出愁色,让徐耘宁恍然大悟:说到底,这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比她小多了呢。

    “跟我说说,什么事这么不能让人明白?”大概是带豆子的缘故,徐耘宁心软不少,最看不得比自己小的凄凄惨惨,撸袖子坐回桌边用指头叩了叩,“姐姐替你参谋一下。”

    小杏挑眉,“你?”

    “怎么?不行吗?”徐耘宁挺直腰杆,“瞧不起家庭主妇咋的。”

    小杏一愣,笑了,“那姐姐你来说,什么是家破人亡?”

    “就是家人死了,见不到了呗。”徐耘宁搞不清小杏想说什么,索性从字面上说。她刚说完,就收到小杏一记不屑的眼神,不生气反而乐了,“不就是见不到家人吗?”

    “不就是?”小杏敛笑。

    徐耘宁翻个白眼,“我也见不到家人,怎么了?”

    “你家人……”小杏想说出徐耘宁的祖籍,又止住了。

    要不是小杏停下,徐耘宁也不会摸摸脸,发现自己落下了泪。

    她尴尬地擦掉,心中懊恼:一直忍着不想的,夜深人静被小杏一提,完了。

    在穿越之前,徐耘宁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快毕业正为找工作烦愁,接到家里的电话就心烦。穿越来之后,她不用找工作了,如愿过上以前梦想的坐吃等死被人养的生活,更不可能接到家里的电话了。

    可是,徐耘宁偶尔会想念那些烦恼,想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以前不想家,是因为家是至多做十来个小时火车能到的地方,如今变成一个遥不可及,便思念得紧,成为一种绝望。

    所以,徐耘宁刻意不去想,而这里也有太多的事情令她牵挂,阮轩的麻烦,小香的事情,原主的仇恨,未知的将来……

    她好像真的忙到忘记了。

    直到现在。

    “咳。”徐耘宁吸吸鼻子,窘迫道,“别烦了,见不到就别想了。”

    小杏默然片刻,坚定了,“国仇家恨,不能忘。”

    “好吧,你是怕小香不让你去?”徐耘宁问。

    小杏点头。

    徐耘宁撇撇嘴,“哄人我就不会了。哎,看在我陪你唠嗑的份上,能睡觉吗。”

    “嗯。”小杏盯着墙上的剑鞘发愣。

    徐耘宁打着哈欠回屋,路过小香的屋子时多看了眼,叹口气,转身轻手轻脚回了屋,摸上床将阮轩抱满怀。

    “唔?耘宁?”阮轩呢喃一句,

    徐耘宁揉了揉阮轩的脑袋,“睡吧。”

    “好。”阮轩迷糊答,把她的手拽到怀里捂着,“好冰。”

    “冰你还摸?”徐耘宁不由好笑,想扯回来。

    阮轩反而整个人抱上来了,找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我给你暖一暖啊。”

    徐耘宁真觉着暖了,从心底暖上来的,恨不得时间停下来,让她和阮轩就这么下去。

    她忽而明白了小杏的苦。

    离开心爱之人,不容易啊。

    ——

    第二天,小杏来找徐耘宁,徐耘宁硬是赖在床上不起来。阮轩看着不忍心,给徐耘宁捻了捻被角,换身衣服跟小杏说,“我学也是一样,让她休息吧。”

    小杏不置可否,转身就走,但是阮轩跟上来也默许了,改道上山。

    读书人的身子比徐耘宁的差,阮轩力气不够大,打水分了七八回,不过性子好,做事谨慎,做不好就一声不吭重来,不劳小杏费心。小杏瞧着满意,恰好老吕找来,便交代阮轩一句,“我有事下去一趟,你浇水。”

    阮轩答应了。

    小杏离开之后,阮轩自己用木瓢一勺勺浇,她当县官时帮过村民农活,这点事情不在话下。把水浇完了,她提着桶准备去看一看徐耘宁起了没有,走到院子里,突然听到中间屋子传来悲惨的叫声。

    很像小杏!

    阮轩大惊,犹豫要不要闯进去的时候,徐耘宁过来了,也是望着惨叫声的方向。

    “走啊!”徐耘宁急了,抄起锄头就进,“管不了那么多了!”

    阮轩点点头,戴上扁担跟着徐耘宁一起进了屋子。那屋子怪得很,小小的地方隔了好几道墙,推着很松,似是能动,阮轩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个阵法,墙不断在动,她们是没法走到里头去的。

    “算了。”阮轩口上这么说,却留心木墙的动法,闭目思忖,费功夫摸清路线。

    徐耘宁看阮轩若有所思,知道这是说说而已,安静等着。

    “耘宁,抵住这个墙不要动!”阮轩忽道。

    听了话,徐耘宁上前按住,果然在她碰到的时候,那块木头有人在推。她吃力抵着,等阮轩钻过去之后自己也转弯进去,接下来如法炮制,阮轩说,她抵住,一路过去弯弯绕绕,见到的地方是一模一样,头上的屋顶把所有的光遮住,徐耘宁晕头转向,阮轩却是了若指掌。

    最后,她们来到另一扇不会动的门面前,阮轩扫了一眼,忽而把扁担往地上拍去。

    轰然大响,地上松动的木块打开,蹿出了不少飞镖,齐刷刷迅猛无比地往上射。

    “谁!”门破开,一个人冲了出来,怒目圆瞪。

    里头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师父,她们是无辜的。”

    徐耘宁从门缝里看,只见小杏趴在地上,唇角有血。

    “你们干什么!”徐耘宁震惊。

    出来大喝的老者见到她不惧不怕,笑了,“你怎么过来的。”

    “师父!”一个满头大汗的胖子跑过来,指着阮轩,“这个人破了阵!”

    向来是临危不惧,阮轩迎上老者凌厉的目光,昂头,“你们害小杏,我们当然着急过来啊。”

    老者反而不凶了。

    “你……”他捋了捋胡须,“用了多久。”

    阮轩皱眉,“你先放了小杏。”

    押着小杏的人松手,小杏站起身,慢慢走过来,徐耘宁一看马上护在身后,赶紧问,“怎么回事。”

    “我不想为了报仇拼命。”小杏淡淡道,“他们就现在要了我的命。”

    徐耘宁大惊,“你们……”

    “住口!”老者指着徐耘宁怒斥,转头对阮轩却是彬彬有礼,“这位小兄弟,敢问你破这个阵法用了多久?”

    阮轩抿唇,“挺久的。”

    “胡说!”胖子忽然明白了师父的含义,指着阮轩说,“我数着呢,就一会儿她就明白了,师父,这人不简单。”

    老者不理会,继续问,“你怎么知道地上有机关。”

    “猜的。”阮轩故意傻笑,“运气。”

    老者哈哈大笑,“小兄弟,你连我徒弟都骗不过,还想骗我?”

    脸色变了,阮轩后退两步,站在徐耘宁身后。

    “别闹了。”

    里头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老者立刻毕恭毕敬,“主子,请吩咐。”

    “请这位小兄弟进来。”所谓的主子说。

    老者望向阮轩,阮轩犹疑片刻,扫了一眼四周身怀武功的手下,咬牙点头,“我进。”

    她进去,不让守卫关门,让自己能够看到徐耘宁和小杏,一转眼,见到一位长相平平,打扮更平平的男人从屏风后走来,有点岁数了,头发和胡须掺了几丝白,眼睛却很精神。

    “请坐。”男人有礼道,“小兄弟,可否赏脸和我下盘棋?”

    阮轩看了一眼持剑的守卫,“哦。”

    棋盘摆上来,阮轩和男人下了许久,末了一拱手,“晚辈棋艺不精……”

    “哈哈哈,输得真高明。”男人说,“但我看的不是输赢,是你的下法。”

    阮轩慌过了头,便镇定下来,轻笑,“我棋艺比你高,能代表什么?”

    男子瞧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小杏,说,“小杏啊,你想离开,对吗?”

    小杏低头不语。

    “可以。”男子忽而指着阮轩,“只要你能让她留下。”

 第73章 1。1。1。24

    “只要你能让她留下。”

    男子的手指直直指着阮轩; 阮轩一愣,无措的目光转向了小杏。

    小杏擦了擦嘴角的血痕; 不言不语。

    一下子紧张起来,徐耘宁慌乱的眼神找不到定处,男子依旧是一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样子,其他人俱是俯首听命,乖乖任由男子摆布; 而阮轩和小杏……

    等等!

    徐耘宁发现; 阮轩只有一瞬的慌乱,而后敛笑正色,似是在想着什么; 小杏自始至终泰然处之; 面对男子的威胁,仍能够淡淡扬起一笑; “主子,何必把我当三岁小儿骗?”

    男子骄傲的笑僵住了。

    “你罚我,不就是想给下头的人看看; 背叛你是什么下场吗?”小杏冷哼一声,“你不会放我走的。”

    不怒反笑,男子抬手鼓掌,“既然如此,你更应该听话,因为你走不了。”

    小杏受了伤,仍挺着背昂着头; 作出不肯屈服的姿态。

    男子不悦,狠狠把棋盘踢翻。

    局面一下子又僵持住了。

    徐耘宁正想着如何突破重围逃出去,阮轩忽而站起来道,“这位前辈,何必苦苦相逼?”

    男子转过头去,瞪着阮轩。

    阮轩不慌不忙说了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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