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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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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香抿抿唇,绕到徐耘宁身后自觉自发捶背捏肩,“我想跟你说件事。”

    “说。”徐耘宁直觉是求人,闭起眼心安理得享受按摩。

    深吸一口气,小香鼓足了勇气,说,“我想换大点的床,可以吗?”

    “什么!?”徐耘宁惊讶,转头看小香。

    小香忽而红了脸,结巴起来,“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床,两个人睡不了,小杏已经躺桌子上好久了……”

    徐耘宁挑眉,“那你躺桌子上不就完了。”

    不是不想爽快答应,徐耘宁实在是有难言之隐——上次刺史无端端地跑来这边,阮轩已经把衙门的钱拿去修学堂,所剩无几,没办法拿出自家的银子去贴,现在家里头是勉强够吃够喝,多买点别的,真要慎重考虑。

    急得一跺脚,小香咬牙,“我也想啊,可我……胖了嘛。”

    “……”徐耘宁竟无言以对,不一会儿没憋住,大笑。

    小香委屈,咬着唇低头由她笑。

    正高兴,徐耘宁坐着的小木凳颤了颤,一时没稳住扑通坐倒在地,愣了愣,狠狠瞪向走来的小杏,“是不是你搞的鬼!”

    小杏斜睨她,不紧不慢补了句,“凳子破旧,夫人请小心。”

    想了想小杏北街的英姿,徐耘宁不敢计较,默默坐好,好声好气对小香说,“小香啊,最近不能买,以后……”

    “买什么?”阮轩恰好这时回来。

    徐耘宁刚想说话,小香抢先道,“没什么,少爷,吃饭了。”

    阮轩松口气,“太好了,暂时别买东西了,我们快搬了。”

    “啊?”徐耘宁疑惑,“怎么就……”

    阮轩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长舒口气,道,“辞官的事,上头已经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就辞啦,现在批准~

 第54章 1。1。1。24

    据说; 因为三何府知府的事情,朝廷派了不少人来彻查; 阮轩趁着这个机会上报请示辞官一事,用了上回北街受伤抱恙的事情,心之诚情之切,打动了上司,等新任县令来这儿就能摘掉官帽。

    之前从临文山回来的路上; 徐耘宁是听过这件事的; 惊也是惊在效率之快,可小杏和小香没听过,小杏向来是面无表情不怎么表露情绪; 小香就奔放了些; 手一抖险些摔了手头的瓷碗,目瞪口呆; “什么?少爷要辞官!”

    “是啊。”阮轩记挂着方才听到的,安慰道,“你想买什么; 等我们搬走了再买。”

    小香一时语塞,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老夫人知道吗。”

    想起娘亲歇斯底里的模样,阮轩面色黯然下来,敷衍点了头,再斟一杯凉酒仰头喝掉。

    “行了。”徐耘宁一边夺下阮轩的酒杯,一边给小香使了个眼色; “事情已经定下,就不要多说了。”

    小香这阵子大胆不少,抿抿唇还想要说,被小杏打断,“你跟我一起去厨房把菜端过来。”

    “好。”小香总算消停,乖乖离开。

    两个丫头离开了,徐耘宁去握阮轩的手,一下下暖着微凉的手背道,“板着脸做什么,该高兴啊,一直想辞的。”

    “嗯。”阮轩挤出一丝笑,“但之后……”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有我呢!”徐耘宁拍拍胸口。

    可惜,她这番豪情壮志没能让阮轩领会,得到的是一记沉默的凝视,那眸中似是有千言万语,但就是不说。徐耘宁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最受不住光瞅人不说话的闷,见状使力捏了捏阮轩的手,眯眼斜睨,“怎么,不信我吗?”

    “当然不是了。”阮轩叹气,“但是……我觉着愧疚。”

    徐耘宁一愣,“你愧疚什么?”

    她就是随口一问,阮轩倒是掰着手指好好答了,“来这儿之后的宅子,是你父亲给的银子买下的,接待刺史时花了你的嫁妆钱,做官没攒下钱,之后怎么能靠着你……”

    徐耘宁扑哧一笑,点了点阮轩垂下的脑袋,“胡说什么呢,要不是你,这些嫁妆也保不住啊,早被阮家那些没良心的下人瓜分了。”

    巧的是,她说的后半句,全被端着菜肴过来的小香听见了。

    “少奶奶!”小香气鼓鼓冲过来,把手里的葱油藕片一放,震得桌子颤了几分,“我不就是让你买张床,怎么就说我没良心了,瓜分你的钱了!”

    徐耘宁急了想解释来着,一旁的小杏挑了挑眉,抢先说,“什么?再买张床?”

    “是啊!这样你和我不用挤得这么辛苦啊。”小香原打算来个惊喜,但说到这份上也不瞒了。

    小杏瞧她一眼,面上无波无澜,“哦。”

    以为把小杏搞定了,小香继续跟徐耘宁理论“没良心”的说法,旁边的阮轩得了闲,正好瞧见小杏把一根干枯掉落的枝桠扔走,动作不大,劲儿却不容小觑,把另一头的小树打得一颤,簌簌落落下了场叶雨。

    阮轩看得一惊,琢磨方才听到的,恍然大悟:不用挤,再买张床……可以是大点的一起睡,也可以是两张分开睡啊!

    “小香啊……”阮轩开口插话,想提醒一下小香。

    小香却和徐耘宁吵得起劲,把陈年旧事翻出来说,而徐耘宁哪里知道这些不曾经历的事情,被小香的咄咄逼人惹火了,开始扯近些日子的恩情。

    都是急性子,点爆了炸起来,谁也不听谁的。

    阮轩无奈摇头,决定等会儿借着吃饭的功夫再说,谁知小杏才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穿堂小门响了起来。

    “大人!”郑捕头急切的声音传来。

    管不了其他,阮轩上前开门,被郑捕头激动的言语吼了一脸,“北乡的山上落石头,砸到人了!”

    “什么!”阮轩急了,“走,你去叫上小葛和小张,然后去西街请大夫,我和胖衙役准备吃的,等会儿一起赶过去。”

    郑捕头连连答应。

    事态紧急,徐耘宁不吵嚷了,奔到屋子里拿了件披风,“阮轩,带上这个,夜里凉。”

    “行,我去一趟,晚上休息不用等我。”阮轩交代。

    “万事小心。”徐耘宁说着,少有的贤惠顺从。

    家里也交代全了,阮轩准备转身离开,却听院子里一声果断的叫喊,“等等。”

    三人都呆了,傻傻看向突然说话的小杏不显半分惊慌的脸。

    “我也去。”小杏说完,自作主张去了阮轩身边。

    阮轩疑惑,“你……”

    “我能帮忙。”小杏淡淡道。

    一想有理,阮轩点头,“劳烦你了。”

    “等等……”小香看着阮轩身上的披风,同样想给小杏捎带点什么,可等她翻箱倒柜找出一件最厚实的袄子,走出门去,只见小门在悠悠晃着,哪里有人的踪影。

    小香垂下手,懊恼敲一敲自己的头,“怎么这么慢呢。”

    哪怕闹过不愉快,徐耘宁仍是把小香当成一家人,看到摇摇头,上前把衣服披在小香身上,“不用担心,小杏肯定会好好的,你照顾自己就行了。”

    “也是。”小香松口气,望向一桌的菜又皱了眉,“但她还没吃饭就走了……”

    徐耘宁想到阮轩,一起愁眉苦脸,“对啊。”

    “唉……”

    主仆二人一起叹气,搭着肩膀坐回桌前,吃着凉掉的菜肴,不知其味。

    ——

    阮轩和小杏一去好几天。

    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徐耘宁照样过自己的日子,而且比起小杏和小香都不在,阮轩经常出外公干的那一段时日,现在应该是十分舒服了。

    只是应该,

    第三天,徐耘宁就发现,小香不好好干活了,常常坐在院子里望着外头不知在想什么。一次两次,徐耘宁只当是小香忘了该做什么,提醒两句,小香还会慢吞吞去做事,可过了几天,徐耘宁一起来,没有能填饱肚子的热饭,只有一个忧伤数落叶,垂眸含泪的小香。

    “小香啊。”徐耘宁担心地走过去,轻声细语,“不舒服吗?”

    小香点了头,捂着心口柔柔道,“这儿难受。”

    徐耘宁一听觉得不妙,“要不要看大夫?”

    “不用。”小香幽幽叹气,“小杏回来就好了。”

    敢情是相思病啊!

    差点发了火,徐耘宁深吸一口气,话到嘴边卡住了——她看到小香的眼眶红红的,步子飘飘的,样子挺哀怨可怜,忧伤的神色与一声声的嗟叹挺眼熟。

    这不是曾经等阮轩回家的她么!

    以前阮轩突然要发奋干活,徐耘宁同样郁闷,只是每天对着面无表情的小杏,为了保全点面子没怎么表现出来罢了。如今小香的心情,她是再了解不过,拍拍小香的肩膀,“乖,别愁了,小杏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

    “她走之前都没看我呢。”小香低头。

    徐耘宁顿了顿,看到小香有意无意抚着小杏送的手镯,改口,“你瘦了的话,这镯子就能脱下来了。”

    “对啊!”小香一个激灵,彻底回神,“得多吃点!少奶奶,我这就去做饭!”

    目送小香奔去厨房,徐耘宁拍拍胸口,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我真能安慰人啊。”

    又过了两天,这安慰不起作用了。

    因为北乡的落石处理得差不多,县衙去的人都回来了,小杏依旧是对小香爱理不理的。

    “她们怎么了?”徐耘宁寻思着。

    阮轩关上门,洗个澡换身衣服,香喷喷软萌萌奔去找夫人,却见到徐耘宁若有所思不搭理人的样子,手垂下嘴扁起,一屁股坐回床边不动了。

    徐耘宁惊觉水声停了,转身一看,浑身湿漉的小软妹正窝在床上着一件单衣慢悠悠擦着头发。

    “阮轩!”徐耘宁急了,走过去拿起被子往阮轩身上裹,抢过布巾帮忙擦,“怎么这么不注意,着凉了怎么办?”

    阮轩闷闷道,“你终于理我了吗?”

    “啊?”徐耘宁品出哀怨的味道,无奈,“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阮轩昂头,指着桌子那头一字一句说,“就在刚才,坐在那里看着门口,我可以画给你看,分毫不差的!”

    “行了,我错了,现在只看你好不好?”徐耘宁笑了,按着布巾揉了揉阮轩的头发,既是擦干也是顺毛了。

    力道恰好,阮轩舒服得轻哼一声,极好说话,“好吧~”

    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徐耘宁捧着阮轩的脸一阵看,“啧,瘦了,你们下乡住哪里啊?”

    “村民住哪里,我们就住哪里。”阮轩答着,凑上前圈了徐耘宁的腰蹭了蹭,“嗯,耘宁也瘦了。”

    被挠得一阵痒,徐耘宁没忍住笑了出来,低头一瞧正巧是阮轩晶亮的眼眸,忍不住亲了口,阮轩弯起嘴角,被蜻蜓点水的一下逗得兴起,不直起身子只昂头,寻见徐耘宁微敞的领口,一下下从脖颈到下巴,再到唇角鼻尖,烙下柔柔的亲吻,而后巡了回来,含着唇瓣不放,嘀咕,“还是这好。”

    徐耘宁觉着有趣,手怕凉着阮轩不敢探进被窝,便隔了薄薄的棉被轻抚,每一处都捏一捏按一按,装傻问,“这是哪里?分不出哪里好啊。”缩着身子直躲,阮轩一下亲嘴唇一下含耳珠,呢喃“这里这里”,就是不让徐耘宁掀开被子,而后没了办法展开扑过来与徐耘宁滚作一团。

    被子一盖,徐耘宁眼前瞧不清,听着耳畔若有若无的细小声响,唯有指尖滑腻让她知晓不是梦境,迷了心贪了欢,仗着被子盖着不掩声响,她的声音微哑,阮轩的声音沁甜,与气息一齐交缠不休。

    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了,屋内的动静愈演愈烈。

    院子里仍是一片安宁,小香总算解释好了买第二张床的事情,让小杏好好休息便高兴做饭去。目送小香离开,小杏揉揉眉心,静思自个儿怎么就糊涂生了几天闷气。

    自幼习武,小杏耳聪目明,自是听见了那些声响。

    不同于平日压抑的气音,这一回明明白白是两个女声。

    小杏睁眼,慢慢往屋外走,行至主子屋的窗边,眯着眼从细细的窗缝往里看。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世界的大窗

 第55章 1。1。1。24

    小香今天做的是炒豆子。

    豆子是早上百无聊赖剥的; 个个圆润青翠,她一边剥一边数着; 小杏是不是仍在生气。她的心诚,做法不怎么厚道,要是数到最后一颗是仍在生气,就取了另一堆继续剥。

    终于,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豆子也攒了一筐; 能做两个菜。

    兴许是这豆子“来之不易”,小香这回挺能把握火候,出锅后用碟子一盛; 大勺在空中荡出一阵香气在鼻尖萦绕; 定睛再瞧,袅袅热气散去之后是粒粒分明; 油亮鲜香的,趁着洁白瓷碟怎么看怎么养眼。

    “哇。”小香很少做厨房的活,来这之后又有小杏掌勺; 做菜多是马虎能看罢了,如此发挥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忙做别的,赶紧用小碗盛出一些,端去给小杏尝尝。

    县衙后堂很小,为免油烟飘到房间,厨房建在另一头; 用一条小道相连,看似狭窄曲折,实际上一眼就能看到头了。小香捧着碗,脚步加快,眼睛巴巴望着前头,一下子就看到了院子里的小杏。

    等等,小杏怎么在……

    她呆了呆,腾出手揉眼睛再看。

    小杏仍然倚在墙边,扒拉着窗缝往少爷少奶奶屋里瞧,而且那张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里隐约有光彩,好像看得很起兴。

    吓得差点把碗给摔了,小香瞪大眼睛咬着唇,把碗放在一边急急奔过去,拉起小杏往自己屋子里跑。或许是她太急了,竟十分顺利拉动了力气比自己大的小杏,成功进了屋关上门,不顾满手的油,揪着小杏教训,“你怎么偷看呢!”

    “嗯?”小杏轻笑的唇角耷拉下来,又成了漠然模样。

    在小香眼里,这就是死不悔改。小香越看越气,一股怒火从心头蹿起,逼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听到了自己喘着粗气的声响,在静谧的傍晚十分大,要是再高声骂人,少爷和少奶奶肯定会听见的。

    况且,小杏似乎不是死不悔改,总是直勾勾瞧着她,目光极少移开。尤其是她要说话,一张口,小杏就专注盯着她的嘴巴,似乎在等她发话,看上去还是听得进人话的。

    深吸一口气,小香冷静了些,好声好气劝小杏,“小杏,少爷不喜欢别人接近,宁可不要人伺候。所以,你这样偷看是犯了大忌啊,万一让少爷知道……”

    “哦,”小杏嘀咕一声,“怪不得。”

    小香有点懵,“什么?”

    “没事,我不会再偷看,你的菜炒得怎么样了。”小杏随意把话头引开了。

    小香急了,“你怎么不把这当一回事啊!”

    小杏轻哼,“大不了走人,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闻言一愣,小香盯着小杏的脸好半晌,看到的是满满的不在乎,心里一咯噔,“你想走?”

    “你走吗?”小杏忽而逼近了。

    身上仍带着柴火味,油烟味,小香闻到小杏身上好闻的味道,不适地缩了缩身子,可她一退,沾了油腻的手反而被攥住了,比她烫,比她坚定,一如坚定的眼神,逼得她垂下头来。

    “不走。”小香知道,小杏对她好,但也忘不了少奶奶的恩情。

    小杏叹口气,松开手,“嗯。”

    这声好轻飘飘的,似是无奈,可偏偏就落到了小香耳中。小香以为这是为难,小声问了句,“留在这里不好吗?”

    没有回答,小杏自顾自走去桌子边。

    天色渐渐暗了,屋子里的光让人瞧不清,小香身边蓦然少一人,眯着眼瞧又看不准小杏走到哪儿了,颇为不安地想跟上,才踏出一步,烛灯点亮,满屋暖光。

    转头看来,小杏没了昏暗中的捉摸不透,含笑对她说,“挺好。”

    “那留下吧。”小香无暇想其他,笑了,“我再去炒个菜,很快的,都是你爱吃的!”

    说完,小香跑走了。

    小杏目送忙碌的身影远离,倚在门边看对方黑灯的屋子,闭眼一听,时快时慢的气息犹在缠绕,脑里的记忆也随之翻腾起来。她揉了揉眉心,将过往压了下去,摇摇头:她怎么又趟了欺君之罪的浑水?

    里头的人这般不注意……是不怕,还是不懂?

    小杏想着,捡起地上一颗石子,在掌心摸了摸倏然出手,咚的打上窗棂。

    如她所愿,那里头一阵慌乱,片刻后,伪装好的县令大人阮轩走出来,脸仍红着,左顾右瞧看不出名堂,问她,“小杏,刚才有人来过吗?”

    如此慌乱,一身男子装束挑不出错,嗓音以假乱真,难怪她现在才发现。

    小杏打量一番,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答了,“没有。”

    阮轩只当自己弄错,暗暗松口气,这时,徐耘宁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又是一阵瞧,大咧咧勾了阮轩的手说,“我都说没有了,你还不信。”

    登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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