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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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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衣服都是从阮府带出来的,全是阮轩找人给徐耘宁1做的。她们个子差不多,身材不一样,徐耘宁肩比较宽,阮轩腿比较长; 而袖口为了照顾喜欢动手的徐耘宁特意裁短了些,徐耘宁穿着,别人会注意到一个凶狠的拳头,阮轩穿着,便是纤柔细嫩的手,看着挺想摸一摸。
“会吗?”阮轩试穿时不以为然,抬起来瞧了瞧自个儿的手。
方才解了束胸带,阮轩也就把县令的身份抛下了,一举一动已经有了女儿家的模样,简单一个动作轻轻柔柔带的广袖翻飞,上头绣的芙蓉花衬着纤巧手腕白嫩指尖,美人拈花似的。
徐耘宁看得感慨,“你怎么就没晒黑呢,我在家都能晒黑。”
“我很少把袖子撸起来。”阮轩说来还有些气恼,瞪了徐耘宁一眼,“你啊,不能总是把袖子拉高,别人看见怎么办?这回出门,一定要注意哦。”
徐耘宁斜眼,“怕什么,你在的时候一般没人看我。”
“这倒是……”
“嗯!?”徐耘宁惊讶:阮轩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阮轩看到她不敢相信的脸,也皱了眉,“你不相信我身为县令的威严吗?谁敢乱看我的夫人,我就……”
“就怎么样?”
“跟他说这是不对的。”
徐耘宁翻了个白眼,“就这样啊?”
“要以理服人。”阮轩把裙子穿好梳了梳头,站在她面前笑眯眯问,“这件好吗?”
听话一瞧,徐耘宁看到一身花裙子的小软妹,清雅好看又不会沉闷,只是那张脸啊,抬眸时目光流转勾着人,笑起时脸颊绯红,水灵灵的,衬着裙摆上盛放的花比谁都娇。
徐耘宁叹气,“不行。”
“怎么了?”
“别人看你的时候我可不会以理服人啊。”
阮轩被逗笑了,当即缓下花衣裳,找了一件质朴的不起眼的,“那穿这件吧。”
第二天,徐耘宁看了看雨后湿漉漉的地,只能想歪打正着了。
去临文山要出城门,那里人多,阮轩怕有人认得出来,打算在山脚下换,所以用别的马夫是不放心了,只能亲自上阵。徐耘宁坐在马车里,听到外头不断有人叫阮轩,憋不住了,不管阮轩的交代探头望,见到是一张张和善的脸。
“怎么,你以为是仇人啊。”阮轩偷笑。
徐耘宁点头,“是啊,这一看放心了,现在你算是受民爱戴了吧?”
从前接个案子就兴奋好半天,要成就宏图大业的阮轩,此时却不甚欣喜,敷衍一笑就继续驱车赶路了。
下雨天路不好走,徐耘宁在里头都觉得颠簸,想想外头的阮轩更是不忍了,是不是出来拿帕子给阮轩擦擦脸,结果弄巧成拙,不小心把阮轩的头发搞乱了。
阮轩没生气,还乐呵呵道,“不要紧,没人认识我。”
“等会儿这马车放哪里啊?”
“山脚有一家店。”
徐耘宁点头,“要不直接在房间里换衣服?”
“不了,忍了那么久,不多这一时……”阮轩似是话里有话。
听得迷糊,徐耘宁正要问清楚,地方到了,阮轩选了个不会有人经过的角落,让徐耘宁出来,自己进去换衣服。此时是保护媳妇比较重要,徐耘宁不多想方才的乱七八糟,专心在外面守着。
踩在泥泞的山路上,徐耘宁的裙角很快脏了,正感慨着阮轩厉害,挑了件好衣服,一是脏了不心疼的,二是不起眼不会引人注目。这时,马车门开的声音响起,徐耘宁转头一看,傻眼:
阮轩那张漂亮的脸配上不起眼的衣服,加上发丝凌乱,脸上脏兮兮的可怜样……是不起眼,一看却移不开了,抿唇无辜的模样让人很想带回家好好疼爱啊!
“怎么了?”阮轩纳闷。
徐耘宁叹气,“你这样子,很像……”
她说不下去了,阮轩看看自己又看看她,恍然,“噢,是像你的丫鬟是吧。”
“啊?”徐耘宁懵了。
头一次打扮成女儿家站在外头,阮轩挺高兴,小跑过来虚虚扶着徐耘宁,谦卑道,“夫人,慢着点。”
“……”徐耘宁再次感慨:
这衣服真好。
扮演都能玩上呢。
——
来临文山做的,毕竟是正事,她们没心没肺闹了没多久,就要上山去找阮轩的娘了。阮轩显然没有之前的兴致了,板着脸想事情,死气沉沉的,徐耘宁看着不忍心,安慰,“别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
“嗯。”阮轩挤出一个笑。
徐耘宁调侃,“你这样苦笑,又打扮成小丫鬟的样子,别人还以为我要把你卖了呢。”
不知怎的,阮轩被这句话戳中了痛处,捏着这好不容易有机会穿上的朴素裙子,黯然,“我早就被卖了呢,以男子的身份。”
这话说得伤感,徐耘宁也沉默下来,跟阮轩一步步走向她们的心结。
今日上山拜佛的人极少,文清庵不比旁边的寺院名气大,门可罗雀。徐耘宁和阮轩走近了,见到一个小尼姑在那儿扫被风垂落的叶子,小尼姑面目祥和,细瘦的身影映着这青山绿树,自有看破红尘的淡然意味。
伴着隐约传来的钟声,阮轩的心渐渐平静了,那些烦闷苦恼,似乎被清冷的山风吹散。
阮轩的母亲起初是想来听一听佛法,后来成了长住,便把刘婶打发下山,寻求一个人的宁静。既然敢这么做,文清庵的人对阮轩娘是多多照顾的,小尼姑听了阮轩和徐耘宁的来意,友善引了她们去见师太。
母女团聚,师太为之欢喜,带她们进了后院,找到了那个在念经的人。
瞧见那个熟悉的背影,阮轩不知不觉松开徐耘宁的手走向前去,面色茫然,步子倒是坚定的。师太跟徐耘宁对视一眼,行了礼离开,只剩下一时不知应不应该靠近的徐耘宁。
“耘宁。”就到跟前了,阮轩却回神找她,十分慌乱。
斋堂里木鱼击打声戛然而止。
徐耘宁赶紧跟上,顺从地握住阮轩伸来的手,刚要说话,屋子里的阮轩娘起身,转过来是一张苍老而冷漠的脸,目光扫过徐耘宁,又转眼瞧了亲生女儿,那双眼睛依旧是平静无波。
“关门。”
她们没想到会听到这俩字,俱是一愣,还是徐耘宁反应过来,知道这场见面绝不是打哈哈就过去的了,小跑着去关门,被落下的阮轩呆住,刚才与徐耘宁相握的手悬在半空,垂眸盯着地板,就是不看自己的母亲。
门一关,阮轩娘便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质问阮轩,“为什么穿成这样!”
“因为……”阮轩抿了抿唇。
“为什么带她来!”阮轩娘指着徐耘宁,手指颤抖。
“我……”阮轩依然答不出话。
阮轩娘捏紧了佛珠,咬牙说话的声音变了调,“你存心想气死我吗。”
静静挨骂的阮轩忽然就爆发了,大声后悔去,“因为想知道你有没有良心!”
“你说什么。”阮轩娘不敢相信。
阮轩苦笑,终于抬头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娘,“我知道了,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耘宁有什么错,你要这么害她?”
“呵。”阮轩娘冷哼,“她不死,死的就是我们,如果你女扮男装被朝廷知道……”
阮轩打断了她,深吸一口气,“所以,从一开始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为了让抛弃我们的父亲后悔?为了让姨娘羡慕你?为了光宗耀祖?为了扬眉吐气?你是一个骗子,怎么做得到!”
啪!
一个耳光打在阮轩脸上。
徐耘宁差点就冲上去反抽那毒妇,可是被打的阮轩抬手阻止了。
女儿被打得脸颊红肿,阮轩娘却笑了,一下下拍在伤处,柔声道,“傻孩子,着急什么呢,她不是没死吗?要不是娘,她的脑子怎么会好?娘是为了你好,娘听说了,你做县令做得很好,娘很高兴……”
一口一个娘,怕阮轩忘记似的。
“娘,你不觉得自己错了吗?”阮轩忽道。
阮轩娘摇摇头,“这点错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阮轩失笑。
“为了你做什么都好是对的,你记住,娘是对你最好的人……”
阮轩打掉了她的手,退开几步,大声道,“娘,我辞官了。”
小小的斋堂回荡着辞官的话。
终于,那个号称对女儿最好的人,崩溃了。
“辞官?”阮轩的娘把手里的佛珠摔到地上,系绳断掉,佛珠骨碌散落一地,苍白的手指扭曲着,直直指着阮轩,“那你活着还有什么用!滚!去死!”
阮轩娘捡起所有够得着的东西,往阮轩身上砸。
哭得没有力气,阮轩忘了躲,呆在原地,徐耘宁见状赶紧拉着阮轩离开,要下台阶时一转身,看到阮轩娘跪倒在地上不要命地磕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斋堂灰色的地砖,触目惊心。
作者有话要说: …0…阮轩娘不会出现了~
第53章 1。1。1。24
徐耘宁扶着阮轩一起离开文清庵; 由于阮轩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徐耘宁需要一个人使力; 走得脚步踉跄,有一次实在是没料到脚下的湿滑地砖,差点摔了。
这时候,阮轩忽而回了神,同她一起定住身子; 瞧着她的眼睛说; “对不起。”
徐耘宁没答话,直到阮轩放空的眼神离开自己远远望向雨水洗刷过的清亮天空,才轻声道一句; “没事; 不怪你。”
她故意把说话的声音压低,虚虚的颤颤的; 在山间雾气之中模糊了,一时间自己都有些恍惚起来——她真的说了吗?她的声音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吗?
在这般恍惚下,她只感到阮轩攥着自己的指尖绷紧了; 那张带着泪痕的脸微微侧来,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好歹是笑了。
“走吧。”阮轩打起精神,把眼角的泪花擦去,“晚了,该下山了。”
徐耘宁抿抿唇,“好。”
她们俩相互搀扶着往外走去。
徐耘宁仍是不安,步子放缓; 不知是怕湿滑地砖还是怕什么,时不时看看天,时不时瞧瞧阮轩,偶尔忍不住回头看隐约有木鱼声念经声传来的文清庵。
阮轩却一直没有回头,握着徐耘宁的手也一点点放松,掌心慢慢有了暖意,在走完文清庵门前长长的阶梯那刻,轻叹一声,“好了。”
不管阮轩有没有看自己,徐耘宁都含笑点了头。
马车被寄放在山脚的旅店,地方不大,老板在厨房里忙活,老板娘是个温柔的妇人,看到她们这么快回来还讶然,多嘴问一句,“两位是不是找不着地方?文清庵就在……”
“找着了。”徐耘宁先答。
在外人面前,阮轩不适应这样的打扮,低头揪指尖跟着点头。
老板娘不多话了,领着她们找到马车,送了杯热茶给她们暖身。阮轩本已经坐到了车上,看到老板不辞辛苦端了两杯茶出来,不好推拒,只好伸出手接过,但半个身子仍在车里藏着,不想让别人看见脸。
“姑娘慢着点。”老板娘笑着提醒。
听到“姑娘”二字,阮轩一愣,竟觉手里的茶杯滚烫,草草吹凉了茶水喝下,来不及细品,却感到唇齿间微微苦涩淡去之后,唇齿间犹有怡人茶香。
徐耘宁平日急躁,到了关键的时刻又小心起来,看到阮轩的面色一会儿一个样,不知怎么开口,按照来时那样,离远了临文山脚就寻了一处幽静的地方给阮轩换衣,自己坐回马车里去,任马车颠簸一声不吭。
“耘宁,”阮轩半路停下,打开车门往里探脑袋,“路有些不好走,你忍着点哦。”
徐耘宁呆了呆,目光在阮轩脸上扫来扫去,“哦……”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阮轩摸摸脸颊。
忙不迭摇头,徐耘宁清清嗓子,不想直说担忧引起阮轩的难过情绪,便扯了个谎,“没,就是觉得好久没见你了,挺想念的……”
话一出口,徐耘宁就后悔了:她是行动派,腻歪的话向来是阮轩说,这样的反常肯定遭到怀疑了。
果然,阮轩听到后眨眨眼,半晌没说话。
徐耘宁紧张盯着,想着补一句什么让阮轩相信,却听到清脆的笑声,抬眼见到的是阮轩的眉眼弯弯,“好吧,我没想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想我了。”
“嘿嘿。”徐耘宁挠挠头。
她正要故作害羞地低头,阮轩又说,“那你坐出来跟我一起吧,外头出了太阳,挺舒服的。”
“啊?”徐耘宁愣了愣,瞧见阮轩伸来的手孤零零悬在空中,心下一动搭了上去。
这马车算是大了,但徐耘宁坐在车厢里依旧是憋屈,硬梆梆的坐垫,湿漉漉的地面,路不平的时候还要好好护着脑袋免得撞到,可在外头不一样了,小风吹着,阳光照着,身边有人护着,不用担心撞脑袋和掉下去。
徐耘宁渐渐适应,笑了,阮轩见状不再慢悠悠赶路,扬鞭一打,令马儿一声长嘶飞奔起来。
忽而加快的速度让徐耘宁惊呼,一瞬的害怕之后,看着狭窄小路两旁的长长野草迅速被抛在后头,像被风吹走了一样,而天际那一朵白云也追不及她们的脚步,生出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意,高兴喊着“驾驾驾”。阮轩跟她一起笑,没有玩过头,偶然勒着缰绳稳住马车,兜了会儿就寻一处停下。
“好好玩!”徐耘宁兴奋,灌了满肚子的风也不介意,摇着阮轩的胳膊傻乐。
阮轩跟了她笑,清澈的眸子映着白云蓝天,也映着小小的她。
盯着入了迷,徐耘宁觉得阮轩噙着的笑意沁了花蜜的香,特别招人,一冲动就倾身上前吧唧亲一口,事后对着阮轩讶然的神色才不好意思了,“呃,我……”
她磕巴想说话,阮轩却不听,扑了上去吻住她翕动的唇瓣。徐耘宁一愣,一边侧身倚在车身上,让她们俩不至于往后仰倒掉下去,一边抚着阮轩颤抖的背,回应胡乱的吮吻,慢慢地,阮轩不急不躁了,轻喘着与她相缠,末了乖乖地坐直,不舍轻咬了她一下,窝进怀里贴着心口呢喃,“耘宁……”
软软的调子很甜,徐耘宁听着舒心,也腻歪着拖长尾音回答,“嗯~”
“我辞官了。”
“好。”
“这段时间比较忙,不能陪你了……”
“好。”
“我……”阮轩说到这儿顿了顿,松了拥抱,把马拴好钻进车里从包袱翻出一张毯子,垫在略显坚硬的位子上,自己坐在上头,取下头簪散落一肩乌发,衬得脸蛋小巧白嫩,垂着头怯怯说,“现在陪你吧。”
徐耘宁惊呆,“你……”
不过,她不怎么会说话,现在这个时候更不想多说什么,回过神后也进车。关上门。多了个人,车厢更窄了,但没有方才那么恼人,位子依旧有些硌人,但由蔓延的温热掩盖着,倒是另一番乐趣了。小小的毯子盖不全,便让衣裳虚虚掩着,指尖在昏暗和不安之下游到哪儿算哪儿,不管是谁,按在毯子上的手总是时而纠紧时而放开,阮轩心里有事,愈发主动起来,徐耘宁心疼起来,终是不舍阮轩特意来讨好,咬唇咽下低吟,拉了阮轩回来抱着,“不用。”
“嗯……”阮轩舔去唇瓣的水光,柔柔一笑竟有了媚态,说起似是无辜确是有心的话语,“也是,你常说话,我常执笔。”
长年执笔免不了磨出薄茧,徐耘宁不必问什么意思,要不是阮轩吻着,差点咬到舌头。
马车特意停在一处青草茂盛之地,马儿奔波劳累,有一下没一下吃着草,听主人的吩咐不怎么乱动,可它不动,车轱辘时不时转一转,风不吹,薄薄的门窗总传来窸窣的声音。
日落西山,这辆马车才缓缓往县城里头赶。
先前的兜风赶了一段路,徐耘宁和阮轩轻松在天黑前回到衙门后堂。阮轩先去问一问小葛他们有什么要事,徐耘宁犹自回不过神,把缰绳递给小杏的时候,心思不知飘到哪里去。
小杏意味深长一笑,“夫人,今天有补汤。”
“哦。”徐耘宁莫名暴躁,“知道了!”
说罢,她气鼓鼓回了屋,把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遭,出门看到小香又在院子里摆桌子碗筷,皱眉,“今天又吃火锅?”
“不是。”小杏端了一碟菜过来,有意无意把徐耘宁上下打量一遍,“有些事在外头做才有意思。”
徐耘宁嘴角抽了抽,“上你的菜,别话多。”
耸了耸肩,小杏放下手头的红烧蹄子,转头又走向厨房。
小香左看右瞧,走过去戳一戳无端在寒凉夜风之中撸袖子的徐耘宁,“少奶奶,你累吗?”
“还行,怎么?”徐耘宁揉揉眉心。
小香抿抿唇,绕到徐耘宁身后自觉自发捶背捏肩,“我想跟你说件事。”
“说。”徐耘宁直觉是求人,闭起眼心安理得享受按摩。
深吸一口气,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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