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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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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徐耘宁小声问。
阮轩叹气,“凶徒一日不归案,百姓一日不安宁。”
长发披肩更显阮轩皮肤白嫩,巴掌大的脸上又是蹙眉又是咬唇,愁容满面,忧国忧民。徐耘宁莫名戳中了笑点,才扬起嘴角,忽而发现阮轩凝视着她,目光悲悯,语气沉重。
“唉,你不会懂。”
“……”徐耘宁憋屈得说不出话。
阮轩摇了摇头,先把公事撇一边,语重心长道,“耘宁,上次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能偷看。”
“呃……”徐耘宁有点懵:原主已经偷看过阮轩洗澡了?
嘴巴说不够,阮轩抓着徐耘宁的手,一下下拍着手背,“还有,上次说的还记得吗?我跟你一样的事情……”
说着,阮轩怕“傻子徐耘宁”不懂,指了指她的胸又指了指自己的。
……哪儿一样了啊!
徐耘宁深感自卑,嘴角抽了抽,在阮轩殷切的目光之中摇头,“不记得了。”
“这件事情,不能对外面说。”阮轩意味深长道,“说了的话,会有可怕的人来抓我走,这样我就不能陪耘宁玩,不能给耘宁糖吃了。”
立刻明白了原主曾经撞破了夫君的秘密的事情,徐耘宁本想答应,可细细一琢磨阮轩的话,发现不对了——这件事情,最重要的不是“阮轩并非变态”,而是“阮轩以男儿身份做了朝廷命官,犯了大罪”。
天啊!
徐耘宁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重重点头,“我不会说的,你也要注意一点,别再被人发现。”
如此慎重的许诺,反而让阮轩皱眉,退开一步上下打量徐耘宁。
被看得发毛,徐耘宁憨憨一笑,“怎么了?”
“没什么。”阮轩叹气,揉揉眉心,“可能我太累了吧。”
徐耘宁想起阮轩几日不回家,好不容易洗漱休息被自己打扰了,忙说,“你洗洗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等等。”阮轩开口叫住她。
脚下一停,徐耘宁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肩膀覆上了一件尚有余温的外衣。
“天冷,多穿点。”阮轩微笑。
徐耘宁被好看的脸迷了眼,因外衣的温暖昏了头,光急着诚心道谢,并保证“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乐呵呵走了。门扉阖上,外头的冷风扑面而来,她面对无边的苍茫夜色,终于回过神:
等等,她这几天心心念念要跟阮轩澄清自己不是傻子啊!
止步回身,徐耘宁抬手要叩门,却听里头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想起了之前蹲窗户底下窥见的画面。
尴尬地转过身,徐耘宁生怕摇曳的烛光把阮轩的身影映出来,看都不敢看,坐在台阶上裹好了衣服,准备等水声停了再去敲门。
只是,轻响的水声挺有规律,滴滴答答,奏着入眠的曲子。
徐耘宁睡意复返,好几次将要睡着歪脑袋要倒。怕摔疼,她挪了挪位置去柱子边,脑袋靠着闭目养神,孰料一阖上眼皮,那天晚上她就没再醒来。
“少奶奶?”
一只手摇着她,徐耘宁梦里的世界天旋地转,悠悠醒转,瞧见小香放大的脸吓了一跳,“啊!”
“啊!”小香也跟着叫,呆呆直起身说,“少奶奶,这里不能睡觉。”
徐耘宁揉了揉眼睛,看清天空已经大亮,懵了,转头边找边问,“少爷呢?”
她一动,身上裹着的棉被松开,啪嗒掉地。
小香无奈,“少爷给你盖了被子就去衙门了,还交代我们不要吵,说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这不还把她当傻子呢吗?
徐耘宁懊悔自己贪睡,而后琢磨小香的话,注意到一个词,“交代……你们?”
“是啊,”小香一脸骄傲,“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放轻脚步,怕吵醒少奶奶呢。”
“……”
所以说,她睡走廊的熊样,很多人都看见了?
——
少奶奶有床不睡,跑到外头吹冷风的傻事,又在阮家传遍了。
徐耘宁转了一圈,就听到好几人谈论这事情,尤其是老张,舞着扫帚唾沫横飞,“我这扫帚,少奶奶还抱着睡咧,她怎么不觉得勒得慌呢?”
大伙儿哄堂大笑。
实在憋不住了,徐耘宁撸袖子冲进去,抢过扫帚当场把老张揍了一顿。
没到半个时辰,传言悄然成了:少奶奶失心疯,见人就打。
……你们高兴就好!
徐耘宁恨恨地装作听不见,觉得在这样的以讹传讹之中,阮轩相信她智商正常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她一句“我不是傻子”也显得格外苍白。
既然出不去,她只好自己找乐子。
“小香,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徐耘宁磕着瓜子。
小香也是不出门的人,全从外出买菜的厨子那儿听来点边角料,“王大妈上次偷偷拿了糕点回家,被老张抓住了。”
徐耘宁揉揉眉心,“……还有呢。”
“刘婶抢了好多鸡蛋去敷眼睛,老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气死我了。”
这种鸡毛蒜皮贪小便宜的事情,徐耘宁不爱听,瞪了小香一眼,“说点有用的!”
“有用?”小香捏着手想了半天,恍然,“你是说关于少爷的吗?”
“嗯!”徐耘宁来了劲儿。
小香笑了,“你早说啊,最近少爷查案有进展,不再沿着小溪找人家打听了,把县里的大夫都找了一遍。”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小香咧嘴笑,“听说前两天,少爷跟刘大夫拿了老夫人的药。”
深感满意,徐耘宁打起如意算盘:为了母亲,阮轩肯定会回来,一见面,她就把编得天衣无缝的开窍故事说了,这样她傻子的身份抛开,可以出门了!
老天总算待她不薄,徐耘宁用着晚饭,听说阮轩到家了。
“我去找她。”徐耘宁没吃饱就放筷子。
小香拉住她,“不行不行,少爷还要跟老夫人请安,很忙的。少奶奶听话先把饭吃掉,等会儿少爷过来看到你不吃饭,会不高兴的。”
“你哄小孩呢?”仗着小香是个天然呆,徐耘宁根本没掩饰过脑子正常的事实,翻个白眼,“你把饭倒了不就得了。”
果然,小香呆了呆,根本不想为什么少奶奶变聪明了,叹气:“你怎么又发脾气了,你记得吗,少爷说过,什么……粒辛苦的……”
徐耘宁顺口一接,“粒粒皆辛苦吗?”
“是啊!看吧,少爷说的你都记得住!”小香拍手。
徐耘宁受不了那浮夸的作风,起身走人,一出门转弯便看见静静站着的阮轩。
“你回来了!”她兴奋道,“我有事告诉你。”
“嗯,去书房吧,我也有话跟你说。”阮轩不显得高兴,面色凝重。
到了书房,阮轩把门关了,用背影对着她,低低道,“你有事瞒着我吗?”
“什么?”徐耘宁没听清,“你大点声。”
阮轩肩膀颤了颤,忽而转过身来,大声喝道,“你不是耘宁!”
第5章 小试身手
“你不是耘宁!”
阮轩没有压低调子,硬生生吼出来,尖细的女孩嗓音像是锐器滑过光滑的镜面,刺得人耳朵发疼。
这比上一回,饭桌骂刘婶的模样激动多了。
徐耘宁愣了愣,心底发虚地转头避开视线,正不知如何是好,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啜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循声望去,却见阮轩低着头揉眼睛,面颊发红。
“阮轩?”徐耘宁走过去,几次伸手要碰到阮轩的肩膀又垂下了。
把眼泪擦干,阮轩咬唇看她,话里没有愤怒,染了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耘宁是不是死了?”
刹那间,徐耘宁明白了:阮轩生气,恐怕是拒绝接受原来的徐耘宁已死吧。
可是,她不明白,自打上次见面仅仅过了短短三天,为什么阮轩出门再回来,便认为她不是徐耘宁,而原来的徐耘宁已经死了呢?
不忙回答,徐耘宁先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跟耘宁完全不一样。”阮轩吸吸鼻子,“而且,那天你说梦话,说你不当傻子,你不想来的……原来的傻子早就死了。”
……原来是她自己暴露的。
多年不说梦话,徐耘宁没想到一说就是那么劲爆的,而且那么巧给阮轩听去了,心里有些慌,勉强绷着脸没表现出来。
看她面无表情,阮轩又说出了更多的证据,“我问过刘大夫,耘宁中毒不可能活得了,又问过家里所有的人,大家都说你变了。还有还有,就是刚才,我听到你和小香说话,真正的耘宁怎么会那样说话呢。”
“我听说,有一种奇事叫借尸还魂,所以怀疑你……”
话没说完,阮轩闭了嘴,默然掏出帕子把眼泪擦干净,唯有颤抖的身子和翕动的双唇暴露了悲伤的情绪。
其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徐耘宁轻叹一声:哪怕阮轩说得都对,哪怕她承认了,以阮轩那个心慈手软的性格也不会苛待她,但是……
“呜~”阮轩呜咽着,脸上都是泪痕。
徐耘宁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破案电视剧看多了,她知道,说话要讲证据二字,方才阮轩说了半天,通篇是“我感觉”,唯一算得上证据的,大概就是刘大夫的口供了,可是,大夫说的不可能就一定不可能吗?
“你先别哭,”徐耘宁开口,“如果是借尸还魂,这个身体还是中毒了,为什么我现在好好的?”
阮轩一愣,抬头看着她,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也忘了擦。
见到有效,徐耘宁颇为自得,继续瞎侃,“你相信有借尸还魂的奇事,为什么不信无药自愈的奇事?”
觉着她说得有几分道理,阮轩陷入沉思,而后又觉得不对,“你和耘宁不同啊。”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徐耘宁终于等到机会,把她编了半个月的神怪说搬出来,“我中毒之后已经快不行了,眼前出现了要带我走的鬼差,谁知道,有一个神仙突然出现,拦着他们,说我命不该绝。”
到了这儿,她停了停,瞥了阮轩一眼。
阮轩受了母亲的影响,不迷信却敬畏鬼神之说,眨巴眼追问,“然后呢?”
“神仙说我受了太多的苦,”徐耘宁结合着阮轩的说法,改了改措辞,“点点我的脑袋治好了我,还说,以前的我是个傻子,已经死去了,既然我已经重生,就忘了这些事情,好好活下去。”
“醒来之后我就这样了,只记得中毒以后的事情,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
徐耘宁自己在脑海里瞎掰的时候,觉得天衣无缝,等说出来才知道非一般的羞耻,好几次差点说不下去,偷瞄阮轩的反应。幸好,阮轩认真听着,不反问不打岔,好像真的相信一样,给了她信心继续扯。
听罢,阮轩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说就说吧。”徐耘宁知道完了,叹口气,冲着阮轩软绵绵的性子,故意煽情赌一赌,“你不相信也情有可原,但是……我脑子好了以后,真的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你讨厌别人说我傻,如果有一天我痊愈了,你一定会开心的。”
未曾想,她的自由发挥很有效。
“我信!”阮轩彻底败了,握着她的手说,“我很开心,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徐耘宁总算放心,紧紧回握,“没关系!既然我正常了,可以出门了吗!”
“啊?”阮轩呆住。
徐耘宁憋了太久,实在等不及,“我会带着小香,天黑之前回家,求求你了,我呆在这里快难受死了。”
谁知,连她胡扯都相信的阮轩,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外面还有凶犯,很危险。”
着急上火了,徐耘宁握紧拳头在阮轩面前晃悠,口不择言,“别啊,我很能打的,不信你去问问老张和刘婶!”
“你,又打人了?”阮轩皱眉。
徐耘宁望天,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阮轩摇头,“唉,以后不能这样。”
“哦。”徐耘宁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只能乖乖低头挨训。
“老张那么健壮,很可能会还手,以后你一定要动手的话……还是想一想,小心一点吧。”
徐耘宁点头,揉揉眉心:
她想多了,阮轩这么软的性子,哪里会训人。
——
阮轩一回来,除了跟徐耘宁说话,其他时候都呆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眼见着第二天阮轩又要去衙门,徐耘宁心想不能这么等下去,挑了饭后一个点,端了刚出炉的糕点再次往书房走。
她刚要敲门,听到了里头有谈话的声音。
“大人,不是我不想去,是不能去。家里有老有小,我要是出了岔子,他们怎么活下去!”
“郑捕头,”阮轩柔柔的声音响起,“你放心,这一行我有十足的把握……”
“什么把握?就凭一纸供词要查案,盛兴坊怎么会肯!”
比起郑捕头的唉声叹气,阮轩十分乐观,“只是问几个问题,我们好好说话,他们不会不答应吧?”
“大人,你才来你不知道,盛兴坊是最出名的赌坊,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都靠拳头说话。你跑到盛兴坊的地盘,说他们的人可能杀了人,他们会放过你吗!”
门外的徐耘宁听得皱眉,摇摇头,在心里无声答:当然不会了。
“可是,我只是想……”阮轩再开口,语气已然动摇了。
“不行!”郑捕头依旧坚定。
阮轩又弱弱说,“那案子……”
郑捕头说,“先搁着,等衙役们练好功夫,咱们再去。”
这破罐破摔的敷衍态度,显然不能让阮轩满意,“那足够凶手跑远了!我们没有人力看守城门太久的,不速战速决,这案子永远破不了了。”
“破不了就破不了。”郑捕头冷笑,“衙门的无头案还少吗。”
阮轩那么好脾气的人,面对下属的冷嘲热讽也没有办法,弱弱说,“可是……”
郑捕头不听阮轩的话,自顾自说,“谢谢款待,在下告辞!”
脚步声响起,徐耘宁赶紧折回头小跑一段,再切了小步子踱过来,装作刚刚到达的模样。她算得挺准,门扉恰好打开,一个身着官服的壮硕汉子提刀而出,紧随其后的,是脚步踉跄的阮轩。
阮轩急急伸手揪着汉子不放,“郑捕头,你不去可以,先把供词和证据还回来。”
郑捕头给面子停下,但衣袖勒出的粗手臂与阮轩的白嫩指头一对比,简直是蚍蜉撼树。
“大人,”郑捕头一甩手,义正言辞,“我是为了你好!”
阮轩没料到会被甩开,险些倒到地上去。徐耘宁本来装作路过的吃点心群众,看到这一幕立刻火了,使力把盘里的点心啪的甩郑捕头一脸。
粘了米粉的点心黏答答的,郑捕头被砸了眼睛,大呼出声,脚步一顿,手本能拿了腰间未出鞘的刀乱舞,“谁偷袭我!”
阮轩就站在附近!
徐耘宁没想到适得其反,生怕沉甸甸的刀把阮轩打到了,上前给了郑捕头一拳。
郑捕头的刀挥得更起劲了。
这身体格外耳聪目明,瞬间发生的事情徐耘宁也看得一清二楚,耳朵一听便知刀扫去何方,劈手握住刀鞘一抢,还能顺手回旋敲了郑捕头一记,郑捕头吃痛,跪坐在地,睁开眼睛缝儿见到徐耘宁的身影,狠狠打来,谁知徐耘宁反应特别快,硬生生抵住,扣了手腕一个反剪。
“哎哟!”郑捕头自以为力大无穷,没想到被个瘦巴巴的人影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徐耘宁打得起劲,格外得意,“把东西还给我夫君。”
“耘宁?”阮轩这才看清英勇出手的是谁,讶然,“你怎么这么厉害。”
“夫君?县令夫人!”郑捕头反应过来,不挣扎了,赶紧道歉,“是我冒犯了,求夫人饶恕。”
徐耘宁仍记得阮轩心心念念的证据,使了个眼色,“趁他不能动,你快搜啊。”
觉着很有道理,阮轩顾不得其他,伸手翻了半天,拿了郑捕头袖里一个破烂的钱袋,“找到了。”
把郑捕头松开,徐耘宁满意一笑,但见到落了满地的点心又皱眉,“哎呀,浪费了。”
“告辞。”郑捕头黑着脸,刀也不拿就走了。
徐耘宁掂量了下,觉着刀十分顺手,“这是衙门发的还是他自己的?”
“衙门的。”阮轩答。
徐耘宁放心了,“那不还也可以。”
“耘宁,你怎么这么厉害啊。”阮轩感叹着,“郑捕头可是衙门最壮的!”
不好意思挠挠头,徐耘宁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莫名……就会打了。”
抿了抿唇,阮轩小心说,“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盛兴坊?”
“啊?”徐耘宁想起刚才的对话,“去送死?”
“不是!我只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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