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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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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轩大喜,“太好了,你帮我敲廷杖!”
“哦。”徐耘宁抽了抽嘴角,再度抄起被遗忘在角落的一根旧板子。
她们去了公堂,却发现一个人没有,阮轩纳闷,转头去旁边的侧厅瞧,找到了正围着桌子发愣的衙役。
“鸣冤的百姓呢?”阮轩上前问。
胖衙役叹气,“我们一开门,只见到这堆东西。”
“什么东西。”
“煎饼,草药,水果……还有个纸条。”
阮轩接过一看,上头竟是:望大人早日康复。
“这……”徐耘宁乐了,戳一戳呆呆的阮轩,“喂,高兴不?”
阮轩皱起眉头,“唉,鸣冤鼓怎么能这么用呢,胡闹。”
“……”
——
接下来的这几天,阮轩依然是忍着伤痛到处奔波,先要带人整理好北街的一片狼藉,再要带人去盛兴坊抓人,即使只抓到几个替死鬼,最后便是挺重要的事情——攒钱来接待刺史。
“能攒什么钱啊?”徐耘宁皱眉,“我们这几天不吃肉?”
阮轩瞪大眼睛,“不是攒我们的钱,是攒衙门的钱。”
“那衙门有多少钱啊?”
“没多少。”阮轩垂头丧气,“近年收成不好啊。”
徐耘宁也跟着叹气,“那怎么办呢。”
“在自己家吃吧。”阮轩掐手指道,“钱要留着修学堂和河堤呢。”
徐耘宁翻白眼,“有你这样的吗,小心刺史觉得你办事不力,把你的官给免了。”
双手托下巴,阮轩幽幽道,“我本来就想辞官啊,可是这里离京城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徐耘宁一愣,“还没打消这个念头啊?”
“如果我再厉害点,北街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眼见着软妹又要悲春伤秋,徐耘宁用手指叩叩桌子,“行了啊,别说如果了,知府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嗯……”阮轩想了想,“我真的找不到证据。”
“难道算了?”
阮轩眨眨眼,“有一个冒险的法子。”
“什么?”
“按照你上次的说法,朱员外死了很多天了,跟家里头也很久没有联系了。”阮轩拖长了尾音,“你说……朱家……会不会怀疑啊~”
徐耘宁明白了,“朱员外一死,朱家人明白队友靠不住,会内讧的。”
“队友?什么意思啊。”阮轩讶然。
“就是一条船上的兄弟。”徐耘宁看阮轩伤好的差不多了,凑过去抬手搂住蹭了蹭,“比如你和我啊。”
阮轩扁嘴,“嗯……我们是一张床上的,而且不是兄弟哦。”
“咦~”徐耘宁吃惊,“第一次觉得你没有幽默感挺可爱的,来来,姐姐亲一个。”
阮轩委屈瞧她,“你又说胡话了。”
“好啦,所以你打算告诉朱家这个‘噩耗’?怎么说?上门说?”徐耘宁不闹了。
甜甜一笑,阮轩只打了四个字,“人言可畏。”
第二天,阮轩想来想去,让一个不曾露脸的小狱卒人把朱员外已死的消息放出去。朱员外先前干了不少缺德事,县民恨透了这个死胖子,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就传到了朱家人耳中。
同时,县民联名作证当初朱员外是如何贪了公粮阮轩下令彻查朱家,搜走了不少东西,还抓了其中最聪慧的朱家少爷。
朱家人群龙无首,只剩下一堆庸才,先坐不住的是朱员外的纨绔弟弟,待人急急赶去三何府,想见一见朱员外,却一直没法靠近大牢,之前跟随朱员外而来的随从消失无踪。他们自是闹了起来,知府已经赚够了,极其厌恶这些人,很想撇清关系,用强硬的手段封了当地的朱家铺子杀鸡儆猴。
如此之下,朱家二爷想明白了,前段日子知府偷摸给自家送钱是安的什么心,反正铺子和人都没了,知府还授意阮轩好好调查,分明是置人于死地的狠招,既然临死,他索性找一个垫背的,跑去邻州那儿给刺史前告了一状,以前的罪证明白摆了出来。
刺史知道此时紧急,赶来三何府调查,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高兴吧。”徐耘宁笑眯眯问阮轩。
阮轩点点头。
“最高兴的是什么?”
“刺史不来,不用招待,可以省钱修学堂了~”
第49章 1。1。1。24
县里头总算是太平了。
朱家的铺子全倒了; 盛兴坊里头有些逃犯,被三何府的人抓了回去; 同时再安一个罪名到知府头上。听到消息的那一天,小杏做了一桌菜,连阮轩都放松大快朵颐,小香却捏着筷子欲言又止。
“大人。”小香小声问出了口,“我的卖身契呢?”
“在这里。”阮轩负责搜朱家宅子; 自然找了出来。
小香大喜; 准备接过的时候又堪堪收回了手,“不行,我本来就是阮家的人……”
“为什么不行呢?”阮轩站起来; 恭敬递过去; “还你自由身,不好吗?”
小香仍在犹豫; 小杏已经接了过来,往脚边烤火的火盆里一丢。
“呀!”小香惊叫。
等她站起来一看,那张卖身契还好好地呆在小杏的手中; 而小杏冷淡面具也裂了缝,翘起的嘴角噙着笑意。她气恼,不管不顾去抢,趴在小杏膝盖上才够得着,回身时没好气捶了小杏一下,“又耍我!”
抬手把要起身的小香按住,小杏好整以暇看着膝盖上乱动的身子; “拿回来以后怎么办?”
小香又是蹬腿又是拍人的,最后还是呆呆的阮轩伸手搀扶了才坐直,盯着火盆半晌,最终把卖身契揉成一团扔了进去,“当然是烧掉,恢复自由身啦。”
曾经的小香胆小怕事,提到卖身契就哭成傻子,现在不仅拿到了卖身契,心底的结也解开了几分,会跟小杏闹脾气,愿意坐着跟徐耘宁和阮轩吃饭,有时还敢抢一抢菜。
徐耘宁颇感欣慰,倒了杯酒端起来,“来,喝一杯庆祝一下!”
自是举杯应和,一桌四人喝了一杯,醇香的酒浆下肚一路暖了下去,俱是舒服得长舒口气。寒风一吹,菜已经不怎么冒热气了,她们不多话吃了起来,筷子和碗碟轻碰的清脆声音在小小的院落中回想。
待酒足饭饱,阮轩伸了个懒腰,“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啊,要是等下有公事怎么办……”
“嘘!”徐耘宁敲一敲阮轩的脑袋,“乌鸦嘴,快呸一下。”
在出外办事,命令下属的时候,也就是当县令大人的时候,阮轩还是有几分威严的,骂人十分之顺口,说些粗鄙之语不在话下,而今面对亲近的家人,反而又变回了软萌好欺负的模样,呸了半天没呸出来。
小香见了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少爷这样好好玩啊!”
“喂。”阮轩清清嗓子,为自己争面子,“我是太饱了,说不好话。”
看到阮轩又要低头捂脸了,徐耘宁赶紧给个台阶下,免得这个白嫩的小软妹磕着碰着,“行啦,意思到就行了,不一定要呸的啦。”
“嗯!”阮轩立马有了底气,挺直腰杆,“夫人说得对。”
小香偷笑,用人人都听得清的悄悄话同小杏说,“少爷怕老婆呢。”
“那不是怕!”阮轩喝了酒就会让脸颊变红,微醺的时候说话舌头有些打结,有点奶声奶气的可爱,“是喜欢~我家耘宁那么厉害,当然要听她的啦。”
平白无故瞧了一回恩爱,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再看徐耘宁已经和阮轩依偎在一块,知道这儿不能多呆了。小杏默然开始收东西,小香狡黠一笑,“夫人,大人,你们休息吧,这里我来。”
听到大人二字,阮轩迷糊间仿若回到了公堂之上,不赖在徐耘宁那里了,挺直腰杆厉声道,“本官不休息!有事我来。”
“大人,洗碗还是我们来吧。”小香憋笑到浑身发颤,差点摔了手里的碗。
阮轩又被抽了骨头一样靠回去,“哦~”
哪怕是酒后失态,徐耘宁仍不大愿意让别人发觉阮轩女儿家的娇态,扶着进屋关门,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拧一把湿手巾慢悠悠擦着脸,一边擦一边数落,“酒量一点都不好。”
“我没醉。”阮轩被冰凉的手巾擦醒了,瞪大眼睛。
徐耘宁摇头,“刚才那样还是没醉啊?”
扬起嘴角,阮轩的眉眼都是笑,盯着她的专注模样含了情,柔柔说,“那叫撒娇。”
“噗。”徐耘宁终于败下阵,俯身吻上阮轩抹了蜜一样的唇瓣。
外头还有小杏和小香在收拾,碗碟相碰的声音如此清晰在耳边缭绕,她们俩不敢太放肆,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起初她们俩都是耐着性子慢慢纠缠,后来阮轩微微一睁眼,瞧见一屋子的摇曳烛光照出旖旎之色,唇齿的酒香在彼此身上酿出另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醉了,急切想与徐耘宁更近。
徐耘宁蹬掉鞋子上了床榻,急切而热烈地贴上阮轩,抚过的指尖烫出阮轩唇边一句轻吟,软软的柔柔的,不知随风飘散到何处。阮轩依稀听见外头的声响,知道还有人,懊恼转身埋进被窝,长发不知不觉散了披在肩头,纤细腰肢扭着陷入温暖松软的被褥之中,盈盈一握。徐耘宁看得迷了眼,抬手覆上,按住轻悄微颤的纤细,倾身亲了下露出的白嫩耳朵。
咚咚咚。
徐耘宁和阮轩俱是一僵,哪怕没人瞧见也退开了,
“大人。”传来的是小杏的声音,“老仇有事找。”
郁闷地应声,阮轩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了一句,“我真是乌鸦嘴……现在呸一下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起来吧。”徐耘宁拍拍赖床的阮轩。
在她拉扯下,阮轩勉强坐起来,而后又没了骨头一样抱着她的胳膊撒娇,“耘宁,耘宁,耘宁~”
“嗯?”
“要等我哦。”
——
心底不高兴,阮轩仍是尽快感到了大牢去见老仇。上一回,老仇没有去北街,而是守在牢里以防出事,不知情况多严重,看到她一瘸一拐地赶来皱了皱眉,“行不行?”
“没事。”阮轩走路别扭多是因为喝了点小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老仇板着脸,再一次郑重问,“真的没事吗,这有点麻烦。”
“什么麻烦?”阮轩看着老仇凝重的脸色,抖了抖,“要我动手吗?”
也不卖关子,老仇提了一串钥匙示意她跟上,边走边说,“不用,就是你上次带来的犯人出了事。”
“什么?”阮轩愣了愣神,才想起来自己把刘婶关在牢里了。
她竟然忘了。
上一回,阮轩也是生气的,只是没有徐耘宁那么表现在面上。她对刘婶的痛恨,远远不止于小香的悲惨遭遇,还关于原来的耘宁。不止一次,那个小孩子心性的徐耘宁,总是傻傻只知道开心的徐耘宁,无助地跑到她面前问,为什么刘婶那么凶那么讨厌自己。
提起刘婶,原来的耘宁脸上有了害怕,很让人心疼。
起初,刘婶是在母亲的授意之下对徐耘宁恶劣的,不过渐渐地,刘婶意识到徐家家底丰厚,傻子身上也有利可图,便威逼利诱让原来的耘宁开嫁妆的箱子,要不是阮轩时常回家看原来的耘宁,眼尖发现刘婶带了一只属于徐家的钗子,讨回并教会她藏起来,一心为女儿攒嫁妆的耘宁生母泉下有知,必是不能瞑目。
如今,阮轩明白原先的耘宁过世了,更是痛恨刘婶。或许是情绪所致,或许是实在太慢股,向来记性好的她莫名把刘婶在大牢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再想起来也没什么感觉。
点点头,阮轩不大在意地问,“出什么事了?”
“病了。”老仇摇摇头,“嚷嚷着有话跟你说。”
阮轩本能以为是刘婶在作怪,没半点同情,只皱眉道,“多严重。”
“还行。”老仇挠挠头,“不过,我看她的样子,觉着是很重要的事情。”
老仇在牢里干了那么多年,对犯人是有一些了解的,阮轩不责怪老仇因为直觉就派人叫她过来。慢慢走近更为阴暗湿冷的牢笼,阮轩闻着刺鼻的味道,踩着乌黑肮脏的地面,内心仍想着她温柔体贴的夫人正在房间等着,是灿烂的,是暖洋洋的。
即使见到那个瞪着眼珠子,面容丑恶的刘婶。
“你终于来了。”刘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
阮轩嫌恶地移开眼,捂着鼻子问,“什么事情,快说。”
老仇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刘婶,准备开牢门的锁,才插了钥匙便见那似乎憔悴的老妇以手撑地,双脚一蹬极快的扑到门边,赶紧收回手指着骂,“要干什么!别动!”
“我想告诉她一件事。”刘婶不怕被训斥,指了指阮轩,“单独。”
阮轩无奈,“老仇,不用开锁了,你去休息吧。“
老仇点头,转身离开了。
为了方便说话赶紧离开,阮轩勉强蹲下,问了状似疯癫的刘婶一句,“到底什么事?”
“朱员外死了,你不会放我出去了,痛快吗?”刘婶不说反问。
阮轩咬咬唇,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催促,“不说我走了哦。”
“你过来。”刘婶勾勾手。
阮轩心想不会有什么事情,凑近了一些。
清清嗓子,刘婶变回了原来的声音,仿若又是那个在娘身边趾高气昂的老仆,重现上上下下见了她都得给几分薄面的荣光,一字一字告诉了阮轩,宣告胜利一般。
“徐耘宁没有误食驱虫粉,是我和你娘下了毒,想害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 … …我怎么觉得软妹不是我亲生的
现在的耘宁和软妹之间不会虐的,放心~
第50章 1。1。1。24
徐耘宁的酒量一般; 喝完之后不会醉,但是会犯困想睡觉。现在她盖着被子; 盯着烛台摇曳的光好一会儿,眼皮子渐渐撑不住了,眯起来看着烛光一会儿成了盛放的花,一会儿成了刺目的阳光,一会儿在困倦的眼泪之中晕开; 红艳如血……
带着这个奇怪的想法; 徐耘宁睡着了。
她梦见一个可怕的梦。
那是熟悉的阮家宅子,不大,却够一个百无聊赖的人来回跑个几圈解闷。她见到了自己; 在蜿蜒的石子道上撒丫子乱跑; 漂亮的裙裾轻扬,在粗鲁的动作下勾着栏杆一角; 呲啦破碎。
那一声破碎,让她彻底明白这不是自己,是这个身体的原主。
原主比她整天不满现状又要懵懂过日子快乐很多; 小香给了一颗糖,砸吧嘴吃到了煮好饭的时候。听到叫唤,原主露出天真烂漫的笑颜,抿一抿去尝舌头上留下的余味,拍着手一蹦一跳寻了饭香跑去。
傻兮兮跑了许久,原主最后停下是定在一扇门前,明明是自个儿的房间却迟迟不敢进。
“进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叫她。
原主眨巴眼; 不明白为什么平日不愿意见她的婆婆,肯端了饭菜来陪吃饭。
“婆婆。”原主很少说这个词,说得一顿一顿显得笨笨的,坐下来时捏着拳头不敢乱瞟。
阮轩的娘微笑,亲自递了筷子给原主,“吃啊,都是你喜欢的菜。”
歪着头看一桌子菜,原主的目光扫过冬瓜丸子汤,红烧土豆片,在烧鸡上头转悠两回,咽了咽口水,无助地看向阮轩的娘亲,“婆……婆先吃。”
她笨,学得慢,经过千百次的斥责已然记下别人教过的礼数,
“我不饿。”阮轩的娘摇头,亲自夹了一大块放在她面前的碗之中。
热腾腾的肉香钻入鼻腔,原主到底是孩子一般的想法,饿了便忍不住了,甩开筷子抓起来啃了几大口,满嘴是油,塞了满嘴嚼得吃力说不了话,仍不忘对着婆婆傻笑。
那是夫君的娘啊,夫君喜欢,她也应该喜欢。
可是,婆婆给她吃的东西太奇怪了,咬下去还是肉香,吃着吃着就泛苦,灼得嗓子难受,原主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不好吃,呸的一下把嘴里剩下的吐了出来,摇摇头,“不好吃。”
“吃!”婆婆又凶起来。
原主犹豫了,小心瞥一眼婆婆的脸——笑已经不见了,生气时紧抿的唇角扯出不少皱纹,沙哑的声音声声喊着“吃”,像是会害人的老妖怪。
“我不吃。”原主傻归傻,直觉很灵。“我要找小香,我要出去……”
她跑了两步,想要奔到门边。
谁知,躲在一旁的刘婶突然冒了出来,砰砰关上大门,壮硕的身子挡在跟前,逆着光线看不见神情。
她抬头望去,吓得哭出来:后头有个老妖怪要吃了她,前头有座大山要压死她……
“闭嘴!”刘婶捂住了原主嘴巴,拖到饭桌边。
原主练过一些功夫,手脚并用,把刘婶打得难受,可渐渐地,她的肚子疼起来,力气渐渐变小,刘婶瞅准了时机,张开口勾住腿将她紧紧缚住,憋得满面通红。
冷静旁观的婆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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