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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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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耘宁急了,“那是知府搞的鬼!不能怪阮大人!”

    “谁怪她啊?她没有马上放了朱员外,就是好人了。”大婶摇摇头,“可告诉她这些事情确实没用,衙门有几个人,盛兴坊有几个人,能比吗?”

    徐耘宁皱眉,“人很多吗?”

    “是啊,还有许多不知哪儿来的流氓,口音和我们不一样,骂起人特别凶。”

    徐耘宁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三何府的?”

    “夫人,还买吗?”大婶忽而不愿意跟她闲聊了。

    也不勉强,徐耘宁转头看了看,看哪家的菜都差不多就在大婶这里买了。

    “谢夫人。”大婶热切多塞了一把葱。

    徐耘宁拒绝了,“你也不容易,不用多给。”

    买好之后,她一边低头想事情一边往回走,恰好寒风刮过,风里不仅有刀子剐人的冷以外,还有几声惨烈的呼喊。

    “谁叫救命?”徐耘宁奔过去。

    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老者正被几个人围着打,抱头求饶,灰白的胡子已经染了血。徐耘宁厉声呵斥,那几个人仍是不停手,她不管这么多了,举起手里的菜篮,照着大人的脑袋和弱点抡。

    打人者不够她厉害,散走了。

    “谢……”老头已经是气若游丝,“我……我要报官……”

    这种情势下,老头还相信报官有用!

    徐耘宁大喜,搀着老头出街头雇轿子,路上看了大夫开了药,抬着一个人去衙门报官。只是,徐耘宁是走着的,慢慢地冷静下来,冷不丁快几步奔到前头,从飘扬的轿帘之中瞥见老头翘着二郎腿,脚丫子有一搭没一搭打着拍子。

    “停!”徐耘宁喝令一声,猛地掀开帘子。

    老头又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怎……怎么了……”

    “你自己去吧。”徐耘宁算是打发瘟神,不计较看病钱。

    老头不愿了,“我……我要见大人!”

    “自己去鸣冤就可以见了。”

    “现在……太……太早……咳咳,夫人,你带我去大人家……吧。”

    徐耘宁二话不说,伸手扒拉开老头的衣领,露出藏得稳妥的好多张银票。

    轿夫跟着望去,眼睛都直了。

    “那些绝对够付坐轿子的钱。”徐耘宁轻飘飘说了一句,自己回家。

    家里的阮轩已经吃好了早饭,见她回来连空篮子都没注意,马上奔到前堂做事了。徐耘宁把空空的菜篮放好,揉眉心盘算今天能做什么菜对付。她正愣神,忽而听到一阵脚步声,猛地睁眼。

    “夫人。”小杏行了一礼。

    徐耘宁愕然,看她们都背着包裹,“怎么回来了?”

    小香低头不说话,无措地看向小杏。

    小杏拉了小香进门,关上门扉才淡然道,“朱员外死了。”

    “啊!?你……干的?”徐耘宁不知为何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

    “我倒是想。”小杏轻笑,“知府大人抢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杏回来了_(:3」∠)_

 第47章 1。1。1。24

    两个小姑娘在外奔波的时日也不短了; 看起来的状态却是天差地别。小杏依旧是那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没有表情的脸总是给人从容的感觉; 整个人没多大变化,小香却不一样,走之前已经被刘婶折磨得瘦了一圈,现在……

    胖了,圆润了。

    满面红光简直不能更滋润。

    “小香……”徐耘宁还看到小香的手上串了个不错的玉镯子; 吓到; “你们是去逃难还是发财啊。”

    小香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捂着白嫩不少的脸颊小声说,“呃; 这是小杏祖传的。”

    “祖传?给你?”徐耘宁惊到。

    回过神自己说了奇怪的话; 小香摆摆手赶紧解释,“呃; 不是给我是借我。因为我平时不能出去,困在家里面比较难受,小杏同情我可怜我; 就给我带一带玩。”

    小杏很配合地点头。

    目光在她们俩之间转来转去,徐耘宁捕捉到了小杏轻扬的唇角,生出点八婆心思,故意调侃道,“小香,你现在不是出来了吗?这镯子该收回去了吧。”

    “呃……”小香不好意思地低头,“我试过了; 拿不下来。”

    说着,小香握着手镯想摘,但是玉镯本身就小,加上小香胖了一点胳膊有些肉肉的,弄来弄去没摘下来,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看一看面前低眉顺眼的小香,徐耘宁觉着好笑,在心里头默默说:这吃胖的时候,怎么就来得这么巧呢?

    被盯得不舒服,小香别扭地摸了摸玉镯,小声说起别的事情,“少奶奶,朱员外真的死了吗?”

    “死了。”小杏前先说,“你不信我?”

    小香咬着唇,“信!但是三何府的大牢看守森严,我好奇朱员外到底怎么死的,你又不告诉我……”

    “没细看。”小杏敷衍一句,喝口茶润喉静下心,转头问徐耘宁,“你们收到朱员外死的消息了吗?”

    “没有啊。”徐耘宁仍有些不敢相信,“而且朱员外管的盛兴坊还嚣张着呢,整日在外头行凶作恶,想法往县衙里藏东西栽赃阮轩,简直是一群刁民!”

    “果然。”小杏倒不惊讶这里没有消息。

    这有话说一半听得人甚是恼火,徐耘宁早上被人耍了一通,心情正烦躁便凶巴巴说,“什么果然,说清楚一点。”

    “朱员外死了,知府把消息压下来,等盛兴坊这边闹大了就可以一举歼灭,而栽赃嫁祸这种事,盛兴坊会帮着做,知府大人那边坐享其成,既可以除掉一个贪得无厌的眼中钉,又可以教训不知死活的木脑袋。”

    眼中钉是朱员外的话,那么木脑袋……

    徐耘宁一下子急了,“你干嘛这么说阮轩!”

    “现在的人都不爱听实话。”小杏摇头。

    徐耘宁气急,正想把小杏这丫头好好训一顿,才张口手就被小香倒的茶堵住了。

    “少奶奶你别生气,喝点茶。”小香帮着赔笑,甚至站起来绕到徐耘宁身后,捶背捏肩拍得一手好马屁。

    勉强消了火,徐耘宁喝一口茶,斜睨小杏,“不跟你一般见识。”

    小杏面上毫无波动,唯有眼睛里装满了讥诮的笑意,“上个月工钱没给。”

    “……”徐耘宁坐不住了,站起来赶人,“行了,走了那么远的路过来,快去休息。”

    小香乖乖往房间走,开锁放东西之后,勤快拿了木桶准备打水收拾。后头跟上的小杏见着了,走到身边不由分说夺走木桶,交代着,“我来,你休息。”

    “我天天休息呢。”小香不乐意了,“让我做点事嘛。”

    小杏爽快答应,“行,你把包袱里的干粮全吃了,别浪费,等会儿我去买菜做饭。”

    “好。”小香屁颠屁颠去了。

    徐耘宁笑眯眯听完,觉得十分有意思,跑到小杏旁边问,“你想把小香养胖的吗?”

    “没有。”小杏答得淡定,盯着小香跑走的身影说,“不过……胖点好。”

    ——

    “你们回来啦!”

    抽空回来吃午饭的阮轩见到二人也很惊喜,看到一桌好菜更是移不开眼,“哇,好多菜。”

    “是啊。”徐耘宁差点感动哭了,“我们好久没吃一顿像样的饭了。”

    中午休息都是匆匆忙忙,阮轩没功夫感慨,坐下来擦擦手就拿筷子开吃,好几次差点噎着。徐耘宁在一旁看得心疼又无奈,也顾不上自己吃,拍拍背帮忙顺气,“急什么,够吃,没人抢。”

    “我等会儿要去北街抓盛兴坊的人,要快点吃完。”阮轩吞下嘴里的东西,趁着夹菜的功夫一刻不耽误地把话说完。

    徐耘宁讶然,“盛兴坊又去收孝敬钱了啊?”

    阮轩啃着鸡翅膀,不说话只点了个头。

    没心思想其他的,徐耘宁帮忙夹菜,看出阮轩舍不得小杏做的下饭豆腐,多添了半碗。阮轩没时间再吃半碗,但看着饭碗白花花的米饭和红艳艳的香辣豆腐舍不得放下,干脆边吃边走,最后把碗放在穿堂小门附近的窗户边,打着嗝儿离开了。

    “真的是,耽误这一会儿怎么了。”徐耘宁看得好笑。

    小杏夹了一筷子菜给小香,才慢悠悠答她,“最近好像不太平。”

    “是啊。”徐耘宁叹气,“刚才跟阮她说朱员外可能已经死了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多高兴啊。”

    像是意料之中,小杏轻哼,“毕竟朱家看起来更风光了。”

    不知怎的,近日的朱员外家里总是有人扛好东西进门,有时是绸缎,有时是财宝,华贵的锦盒装好,一车车往宅子里头送。本来就财大气粗横行霸道,这回多了那么多钱,朱家人觉着在三何府的老爷不但没事,还找到了发财的门道,全家上上下下都嚣张起来,盛兴坊那边也就更有恃无恐了。

    阮轩听到有人来县衙报官说受到欺压,就留两个镇守大牢,领了其他人过去保护百姓。无奈,消息传来已经费了不少功夫,她好不容易赶去,盛兴坊的人已经走光了,留下一地狼藉。

    她不甘心,领了人去盛兴坊算账,那里的人表示不知道。

    无凭无据的,阮轩急得团团转,幸好混在那里的郑捕头没有忘本,传来了恶霸第二天可能会去北街的消息。

    “会不会是假的呢。”徐耘宁想到郑捕头歪七扭八的报信小字条,仍是认为不靠谱,“万一什么都没有,她还领着衙门所有人……这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小杏瞧她一眼,“心疼?”

    “当然啦。”徐耘宁看了下小香碗里堆成山的猜,翻个白眼,“可是怎么办呢?”

    “一起跟去。”

    徐耘宁皱眉,“可是,家里可能会有贼人来……”

    “我看着吧,锁好门不会有问题的!”小香兴奋地拍拍自己胸口,同时看向小杏,想寻个伴儿寻个支持。

    然而,小杏点了点头,“可以,我陪夫人去。”

    “嗯!?”小香傻眼。

    小杏不等小香反应,拉了吃饱饭的徐耘宁出门。徐耘宁敌不过小杏的力气和脚步,有点懵,仅仅来得及抄起放在门边的板子,急忙问,“什么意思啊,我要换套衣服吧,这套怎么打……”

    “嘘!”小杏不耐地瞪她一眼,夺过板子扔掉,“你等下拉着阮轩就可以了。”

    她们俩腿脚再快,也没有阮轩他们骑马快,何况北街不是什么近地方。徐耘宁刚吃完饭,连走带跑肚子里一阵翻腾,挺难受想吐,半路在路边缓了一会儿,“等等……我……我们坐轿子。”

    “你不怕阮轩出事吗?”

    “你是说……”徐耘宁瞪大眼睛,“郑捕头给的是假消息!有人要害阮轩!”

    小杏嗤之以鼻,“是真的才麻烦!那么多人去北街抢钱,干起架来红了眼,杀到谁是谁!”

    徐耘宁总算怕了,咬牙跟着小杏跑。

    还没到北街,徐耘宁便听到一阵乱七八糟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心里一咯噔,甩开小杏的手爆发力量跑过去。北街很多生意人,有摆在路边的小摊贩,有租了铺子的老板,县里头的人也爱往这里钻。此时,这些爱凑热闹的人全都抱头往外跑,徐耘宁是唯一一个往里头走的,在纷乱脚步踩出的漫天烟尘里跌撞,慢慢地,她发现有人也跟着自己往里跑了,后头传来长棍挥舞的破空声,咻的一声打下来,有时就变成吃痛的惨嚎了。

    “你干嘛!”徐耘宁看到小孩子要被打到,立刻抬腿踹掉木棍。

    打人的汉子看她不好对付,捡起棍子转头去打别人。

    徐耘宁想抓住那个人,却发现这样的流氓太多了,差不多十个,都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壮汉,这个是落了单的,那边还有几个,撂倒衙役狱卒之后,齐齐把长棍挥向挡在前头的最后一人。

    “阮轩!”徐耘宁失声叫出来,想要冲过去。

    但是太远了,她有心无力,眼睁睁看着木棍落下……

    打了个空。

    一个极快的人影带走阮轩,转了个向,一点脚尖就让轻盈的身子腾空而起,不一会儿稳稳落在徐耘宁旁边。

    小杏翻了个白眼。

    “叫你拉着阮轩,不记得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给小杏开个挂_(:3」∠)_

 第48章 1。1。1。24

    漫天的风尘之中; 惨叫声怒吼声乱成一片,所有人都挤在小小的街道里; 无奈地为生存挣扎着,唯有小杏一个人,神色淡漠,纤巧的身子徒然便能拔高一丈余,轻盈越过所有阻碍; 顷刻间又站回人群之中; 冷冷的目光一扫,不怒自威。

    伸手扶着阮轩,徐耘宁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眼睛不敢眨地望着小杏。

    小杏不急着继续收拾恶霸; 抬脚一踢,方才横在地上的长棍落在不敢动弹的人群面前; 这才回身避开后头络腮大汉袭来的一刀子。

    阮轩轻咳一声,挣开徐耘宁的搀扶,踉跄回到人群面前呼喊; “别怕,拿起手上的东西帮忙啊!”阮轩拼尽了力气吼的一句话,声调明明是不稳的,话尾破了音,但那一股震人心魄的力量,确实喊了出来。

    不等徐耘宁帮着吼,百姓们看到父母官遍体鳞伤的狼狈样; 从惧怕中回过神,听话抄起扁担扫帚,上去帮小杏,一些妇孺没法上前,自觉去扶了受伤的衙役,到街边帮忙。

    本来,只有小杏一个人,也是搞得定的。

    现在,多了那么多个人,更是速战速决。

    盛兴坊有的打手发觉形势不对,急急走了,有的脑子不怎么好使,被小杏打趴下又遭县民绑了绳子才知道晚了。衙役们强撑着站起来,拿了枷锁拷好犯人,齐齐押去衙门。

    这样抓现行的案子,阮轩不用审,命人关入大牢之后回了房间,关上门才弯腰喊痛,“呜……”

    “哪里伤了!”徐耘宁仅仅发现阮轩手上和脸上有擦伤,混乱中没来得及检查其他,而今看到阮轩疼白了脸才知道不对,“快解开衣服我看看。”

    阮轩摇摇头,“等等,我先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急什么啊!”徐耘宁没好气,“老仇在呢,不怕。”

    勉强听话,阮轩脱下衣服,身上已经青青紫紫一片。徐耘宁看得揪心,拿了药膏慢慢抹。阮轩一直咬着唇坚持不喊疼,但时快时慢的喘气骗不了人,徐耘宁一想到自己要是不中途休息,早些到不至于如此,鼻子一酸掉了眼泪。

    “耘宁别哭啊。”阮轩不顾疼,抬手给她擦眼泪。

    徐耘宁懊悔,“要是我早点到……好歹能帮你挡几下。”

    “那不行!不许说这种话。”阮轩急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徐耘宁记着夜里寒凉,阮轩正露了半边身子擦药,耽搁一会儿很可能着凉了。她吸了吸鼻子,专心细致地擦起药,那些伤没见血,却是动一下就疼的绵长折磨,徐耘宁看下一眼窄窄的床,打算今晚打地铺。

    注意到她的目光,阮轩立刻说,“我今晚要去北街看看,也有不少县民受伤了,说不定药都买不起呢。”

    “究竟怎么回事啊!”徐耘宁咬牙,“盛兴坊收个钱跟要命似的,那些县民好手好脚只知道抱头被打……”

    阮轩握着她的手安慰,“别生气,他们后来也帮忙啦。”

    “全靠小杏。”徐耘宁擦去眼泪。

    阮轩叹气,“不怪他们,刚开始的时候,连衙役都不敢冲呢。”

    瞥一眼密密麻麻的伤痕,徐耘宁瞪了过去,“然后你就带头冲上去了啊!”

    “是啊。”阮轩不介意,说起来还有几分欣慰,“算他们有义气。”

    徐耘宁没好气,“有义气刚开始就冲了啊!”

    “不气不气。”阮轩哄着,动动身子又缩了回去,含着泪光可怜兮兮道,“唔,想抱你的,可是好疼哦……”

    瞧见阮轩这小可怜的脸,徐耘宁失了笑,“你看你,动都动不了还想去北街。”

    “要去的。”阮轩已经开始穿衣服。

    徐耘宁斜眼,“要是衙役们动不了怎么办?”

    “呃……”阮轩被难住了,低头抿唇认真想着。

    突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徐耘宁把床帘放下去开门,见到的是小杏。

    曾经看惯了的面瘫脸在此时是如此的威严,徐耘宁对小杏的态度变了,客气道,“英雄何事?”

    “有人击鼓鸣冤,在前堂。”说完正事,小杏嫌弃地瞥她一眼,“别叫我英雄。”

    徐耘宁笑出一口白牙,“好的英雄!”

    等小杏回了房,徐耘宁一转身,微笑的唇角就耷拉下来了:这么晚,还有人击鼓鸣冤?老天爷真是太不照顾人了,不能行行好让阮轩好好休息吗!

    郁闷归郁闷,这样的大事,徐耘宁还是不能瞒而不报的,不过这次她实在不放心阮轩一个人去,扶着到前堂。

    阮轩大喜,“太好了,你帮我敲廷杖!”

    “哦。”徐耘宁抽了抽嘴角,再度抄起被遗忘在角落的一根旧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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