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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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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员外的时候隔了一个小姑娘。

    怎么动手脚?

    徐耘宁思忖片刻,目光落在朱员外伸手要碰的烤鸡上。

    “不!”徐耘宁怕铸成大错,顾不了这么多冲了出去。

    朱员外不高兴了,“你谁啊。”

    “我……”徐耘宁清清嗓子,换了个说法,“我是来买烤鸡的,员外你能否行行好,让我一只?”

    朱员外摆摆手,“去去去!跑我跟前讨饭了!”

    见状,小杏立刻上前拉走了她,“您这边请,我再给你做一只……没毒的,跟我来。”

    后头六个字,小杏凑在徐耘宁耳边说的,徐耘宁半信半疑扫了一眼,被小杏坚定的目光说动,跟着离开。他们到了酒楼后院,徐耘宁憋不住了,见四下无人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帮小香拿卖身契?”

    “我认识朱员外身边的女人,刚才递了纸条让她帮忙偷。”小杏似是看透了,在她要追问的时候多说一句,“她原本也是丫鬟,好不容易爬上了朱员外的床,不会乐意多一个敌人,所以肯帮忙。”

    “噢,”徐耘宁松口气,“我看你磨刀又弄麻绳,以为你要……”

    小杏冷哼,“我没那么无聊。”

    徐耘宁尴尬地摸摸鼻子,“我是想多了……”

    “砍柴刀不趁手,那麻绳太短太硬,不好系死扣。”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小杏斜眼,“放心,我不会胡来,只做有把握的事。”

    “那……”徐耘宁欲言又止。

    “说。”

    徐耘宁一咬牙,说了,“来都来了,我想买只烧鸡……”

    她没说出“没带钱”的事情,小杏便从容道,“我和老板熟,记我账上。”

    “谢了!”

    此时,徐耘宁看着小杏的目光,已经是心服口服。

    高人啊。

    能在没开门的酒楼弄到烧鸡,借了她钱的高人啊!

    徐耘宁高兴地等着烧鸡,无聊时往外一瞅,傻眼了。

    门外那个帮忙偷卖身契的女子对上小杏的眼睛,竟是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杏深藏不露2333

 第42章 1。1。1。24

    从酒楼带回来的烧鸡色泽鲜亮; 出炉之后香味飘出老远,凑近了之后更是在鼻尖萦绕不去; 咬下去表皮酥脆,里头鲜嫩又沁出咸淡适口的肉汁,

    徐耘宁却没心情欣赏,满脑子都是神秘的小杏,恨不得找到牙婆问个清楚。可惜; 她怕烤鸡凉了不好吃; 想马上给阮轩尝一尝,又不知道牙婆住哪儿,只能作罢; 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走回去。

    她赶得巧; 到了县衙门口撞上了准备带人下乡给村民修屋子的阮轩。阮轩看她起得那么早,讶然之余隐约知道是出了事; 先让郑捕头出发,领了她回房间,“耘宁; 怎么了?”

    “烧鸡。”徐耘宁摸了摸油纸包觉着要凉了,先把小杏的事情搁一边。

    留都留下了,阮轩也愧疚许久不陪伴夫人,点点头拉了她一起坐,“来,一起吃。”

    “好。”徐耘宁找了干净的布擦擦手,帮忙撕下鸡腿递给阮轩。

    然后; 她想起了酒楼里朱员外也这么撕了个鸡腿,赏给怀里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强颜欢笑,时不时瞥向一旁擦桌子的小杏。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耘宁?”阮轩见她心不在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徐耘宁笑了笑,“你吃,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啊?”

    不愿一个人瞎想,徐耘宁便说出来商量,“我觉不觉得小杏有点奇怪?”

    “嗯?”阮轩思忖片刻,“是有点奇怪。”

    未曾想得到了共鸣,徐耘宁大惊,拉着阮轩急急追问,“是吗,你觉得她哪里奇怪?”

    阮轩答的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么聪明这么能干,只要这么点工钱……是不是家里头有什么急事啊,改天要问问她才行。”

    “……”徐耘宁撇撇嘴,细想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有理:是啊,小杏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丫鬟,怎么就肯为了这么点工钱来她们这儿伺候人呢。

    “你怎么亲自去买烧鸡了,小杏不帮你?”阮轩回过神细问。

    虽然觉得小杏奇怪,徐耘宁对于偷卖身契的事情十分支持,自是不会说出实话,帮忙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在酒楼呢,小杏看老板那里最近忙不过来,就过去帮一帮,当是报答以前的照顾。”

    阮轩呆住,“啊?小杏以前是在福来酒馆帮忙,这只鸡是从归云楼买的吧。”

    “嗯?有这回事?”徐耘宁挠挠头,硬着头皮继续圆谎,“我也不清楚,或许小杏认识老板?反正家里的活都让小香抢着做完了,小杏来了之后一直老实,今天她想做什么都准了算了。”

    没多怀疑,阮轩听她的不细究,啃完一个鸡腿抹抹嘴就说,“我要赶去北乡了,晚上才回来。”

    “嗯。”徐耘宁帮阮轩扶了扶官帽,“万事小心。”

    她们分别之后,徐耘宁依旧想着小杏的事情,烧鸡到嘴里味同嚼蜡。她胡思乱想了半天,最终觉着小杏应当是个隐士高人,身怀一身绝世武功,厌倦了武林争斗来这里当丫鬟体验生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徐耘宁就认为是对的——小杏不卖身,被钻钱眼里的牙婆以礼相待,小杏走路无声,做什么都有办法轻手轻脚的,小杏挥起砍柴刀,比郑捕头还孔武有力,动作流畅得宛如练家子。

    分明是个高手!

    徐耘宁越想越兴奋,她穿越来之后,见着的与想象中的太不一样:县衙不是奇案一件接一件,天天升堂审人,阮轩不是什么断案高手,就算有命案,也不是电视剧那样必然会破,或许线索突然间断掉没法查,不了了之,于是大牢一点都不恐怖,甚至算破旧,关的是几个小偷小摸的刁民,被训的老实。

    而小杏不一样,如果真是高手,这无聊的生活必然会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怎么还不回来呢!”此时的徐耘宁想马上见到小杏,在屋子里踱步。

    不知等了多久,她终于盼到外头有了声响,不是小香那急匆匆不知轻重的脚步,而是一种从容规律的步伐。

    徐耘宁激动地跳起来,突发奇想小心藏在拐角想吓一下小杏,看看小杏在急忙之下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她刚藏好,连接前堂和后堂的小门徐徐推开。

    “嗬!”

    徐耘宁到小杏的鞋子,冷不丁冒出来,而小杏惊了一惊,手里的东西端不稳扑了她半身。

    馊馊的,臭臭的,似乎是……

    小杏缓过神来,面无表情的脸分明是不在乎,调子平平地说了句,“夫人,您的衣服被泔水弄脏了。”

    得知身上真是脏东西,徐耘宁尖叫,“啊啊啊!”

    “夫人,你突然跳出来不好。”小杏丝毫不惧。

    “我知道。”徐耘宁心情复杂,“你怎么端着泔水到处走。”

    “小香放错地方了。”

    徐耘宁撇嘴,“哦……”

    “夫人要是无聊,去看看前堂刚开的花。”小杏定睛瞧她,眼中平静无波。

    感受到一种浓浓的鄙视,徐耘宁算是有错在先,没底气骂人,摆摆手,“知道了,我以后不这么干。”

    小杏将狼狈的徐耘宁上下瞧了遍,“我去烧洗澡水,夫人先换件衣服吧。”

    “等等,我问你个问题,”徐耘宁决定不试探了,直接问,“你会武功吗?”

    面上总算有了情绪,小杏对上她热切的眼神叹口气,幽幽道,“夫人,前堂的花开得很好,树上的果子快熟了,你自己玩,我还有很多活要干。”

    徐耘宁莫名窘迫,但就是想得到答案,厚脸皮道,“喂,你就说你会不会吧。”

    小杏定定瞧她,“我说不会你信吗?”

    还真不信。

    心思被看透了,徐耘宁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小杏离开,而且她注意到,小杏转身时似乎翻了个白眼。

    徐耘宁望天:啊,她那么厚的脸皮,在小杏面前也似乎丢尽了呢。

    ——

    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阮轩说话就是等阮轩回来,整日无事可做的徐耘宁多了一个爱好。

    观察小杏。

    小杏一手提一个木桶倒水时,徐耘宁闭眼细听,小杏步子不算沉,瘦弱的身体带了俩累赘未曾磕着绊着,睁眼一瞧,小杏不仅走得稳当,倒水功夫也厉害,收手时桶口的最后几滴水准确落在澡盆里。

    “哇。”徐耘宁凑过去,“抡起流星锤也很厉害吧?”

    小杏不理她,倒起第二桶水。

    “你怎么做到的?走路没什么声音哎……”徐耘宁戳戳高冷的小杏。

    小杏斜她一眼,手里倒水的动作没停,气息平稳道,“我瘦。”

    “……”

    听了之后,徐耘宁很委屈,当晚缠着阮轩问,“软妹,我是不是胖了?”

    “呃,为什么这么问啊。”阮轩茫然。

    徐耘宁捏了捏手臂上的肌肉,不显,但比起这年头弱不禁风的女人们真的是粗壮难看了。她一直觉着这是健康的美,可是阮轩越来越瘦,脸巴掌大,被子一遮就瞧不见了,缩缩身子便把大半张床让给她。

    在漂亮的小软妹面前,徐耘宁自卑啊。

    “不胖。”还好,阮轩除了漂亮还贴心,伸手过来抱着她撒娇,“耘宁最漂亮了。”

    “噗。”甜软腻歪的声音融化了心,徐耘宁受用,亲口小软妹白嫩的脸颊,把小杏怼人的话抛却脑后。

    但是人闲得慌的时候,作死是会上瘾的。

    隔了几天,徐耘宁看到小杏捏着根针绣花,那细细的线在指尖像是活了起来,极快落在白布上头,一点点绘出好看的图样。看得一愣一愣的,她的眼睛险些不够用,感慨着,“好厉害啊,怎么练的?感觉比武功还难。”

    再次听到武功二字,小杏顿了顿:“穷得要靠绣花为生的时候。”

    “噢。”徐耘宁摸下巴,“果然是我以前看太多小说,乱想一通,哪里有这么多绝世高手。”

    意外的是,小杏搭她的话了,“什么叫绝世高手。”

    “就是武功很高的人。”

    “老仇?”

    “不是。”徐耘宁不屑道,“说句不尊重前辈的话,他还没我能打呢。”

    小杏轻笑,“所以你才是绝世高手?夸自己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

    “……”徐耘宁噎了噎,“我没……”

    她正想跟小杏争论,去前堂喂马的小香忽而跑了回来,边哭边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徐耘宁噌的站起来,“阮轩出事了?”

    小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让徐耘宁跟着干着急。幸好小杏够冷静,抬手拍着小香的背帮忙顺顺气,说了句“不怕慢慢说”,小香不一会儿就定下神,抽搭道,“好像朱员外上衙门来了……是不是来要我回去?”

    “躲着。”小杏推了小香进房里,命令道,“从里头锁上,别出声。”

    小香听话,里头马上传来落锁的声音,而小杏又在外头加了一道锁,走到歪脖子树旁边,拿旁边的扫帚轻而易举撬开了块地砖,将钥匙藏在里头,盖上后扑上土毫无痕迹。

    “你……”徐耘宁惊呆。

    接下来的事情,她更看不懂了,小杏坐下来继续绣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你不去看看?”徐耘宁奇怪。

    小杏答,“可疑。”

    “哦,那我去看看。”徐耘宁不再在小杏面前当二傻子,跑到前堂瞧怎么一回事。

    她的确看到了朱员外。

    但他不是昂首挺胸来讨人的恶霸模样,而是被郑捕头押着,绑住双手特别狼狈,嘴里一直骂咧,“凭什么抓我!”

    惊堂木落下,阮轩在公堂上头,冷了脸比谁都威严,“大家亲眼见到你打死陈三,你还抵赖。”

    “是吗?”朱员外转头望向那些看热闹的百姓。

    百姓之中,有个衣料特别好随从模样的人,从兜里头拿了钱袋摇晃。平头百姓住久了,哪不知朱员外的脾性,反正事不关己,盯着钱袋异口同声道,“没有啊。”“大人抓错了吧!”“朱员外是个好人!”

    “你们……”阮轩咬牙,转眼看向在旁边颤抖的一位老人,“陈老伯,你儿子是不是他打死的?”

    陈老伯扑通磕头,“是啊!大人!”

    “是想管我要钱吧。”朱员外冷笑,“既然要赖,干脆赖个有钱的是不是?”

    陈老伯哭嚎,“不是啊,大人,我儿子撞了他一下,他就往死里打啊!大人你也听到了惨叫声……”

    “胡说,我看到有人打你儿子才上前帮忙的,你别恩将仇报!”朱员外瞪眼,面目可憎,“大家都可以作证。”

    那些唯利是图、欺善怕恶的百姓又跟着瞎喊,“是啊是啊,朱员外帮忙呢!”

    “大人,这么多人证明我是清白的,放了我吧?”朱员外笑说,“我知道大人最是公正,值得一张金子牌匾,写上清正廉明四个大字,挂上县衙……美得很!”

    徐耘宁惊讶:还有没有王法,公堂上开始行贿了?

    “呵。”阮轩也被气着了,拍下惊堂木喝令,“此案诸多疑点,来人,将朱得富押入大牢,明日再审。”

    朱员外大喊,“不!你个狗官……”

    闹哄哄把犯人押下去,百姓们散开,只剩下随从面色复杂,抓着下公堂的阮轩阴笑,“大人,审案不是这么审的……”

    “不用你教本官做事。”阮轩甩开了朱员外随从。

    随从大笑,“好,好,我就请一个够份量的人,教教你怎么做事!”说罢,随从瞪了阮轩一眼,手握成拳,带着窜天的怒火走了,而阮轩面色不改,直到步入后堂才皱了眉。

    “怎么一回事?”徐耘宁上前问。

    阮轩看到她,茫然的神色散去,抓着她的手厉声说:“耘宁,马上收拾东西,带上小杏和小香回娘家!”

    作者有话要说:  嘿~明天情人节~

 第43章 1。1。1。24

    有那么一瞬; 徐耘宁被阮轩语气唬住了,静静看阮轩的嘴巴一张一合; 而且阮轩细嫩的脸蛋没有平日的卖乖讨好,只有不容商量的威严。可话音刚落,阮轩就像是拼尽力气似的,松懈下来,眉间一蹙又现出了惆怅。

    徐耘宁反应过来了; “你担心治不了朱员外; 让我回娘家?”

    “嗯。”阮轩叹气,“他的随从应该想办法去请知府大人了。”

    远远看了全程,徐耘宁何尝不知朱员外和随从嚣张的嘴脸。然而; 她仅仅对这个案子能不能好好审有些担忧; 对于被报复是不甚相信的,瞧了眼四下无人; 抬头瞧一瞧阮轩的脑袋,“我不去。”

    “为什么!”

    “我不怕。”徐耘宁撇撇嘴,“最后或许是朱员外出狱; 案子不了了之,我安全得很。就算朱员外真的小肚鸡肠要报复我们,你知道让我们回娘家,朱员外就想不出能往哪里找?”

    “可……万一……”阮轩被她说得无言,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耘宁摇头,“没什么万一,你要是不放心; 我让小杏和小香回乡下躲着,绝不会让朱员外抓到人。”

    “你不一起去吗?”阮轩脸上愁色更浓。

    “不去。”徐耘宁摊手,“你在这里,我会跑去哪里?咱们同甘共苦不好吗?”

    阮轩气急,“不好!同甘可以,共苦就算了。”

    捏了把阮轩因为生气逐渐泛红的脸颊,徐耘宁微笑,睁眼说起瞎话,“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呢?”

    她说的是玩笑话,阮轩听在耳中却不是一回事,郑重道,“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保护你。”

    “啧。”徐耘宁点上阮轩紧抿的唇角勾出一个笑的弧度,“我也想保护怎么办?”

    阮轩一愣,勉强的脸是有了笑意,“耘宁……”

    “反正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她们俩的态度都是强硬,从心里为对方想,然而阮轩的薄脸皮和软心肠是敌不过徐耘宁的,垂眸暗忖片刻,妥协了,“好吧,那我去安排小杏和小香。”

    “我来,你去看看有什么人作证。”看方才闹哄哄的公堂乱象,徐耘宁隐隐知道朱员外肯定打死了人。

    提到这事情,阮轩更是愁眉不展,“我试试吧,就怕好不容易找着了,知府大人从中插手。”

    “让你马上放了朱员外?”徐耘宁不解了,“找着证人,你有理有据,怕他做什么?”

    阮轩摇摇头,面上就是个大写的苦字,“要是直接自己审呢?”

    “难道还能颠倒黑白吗!”

    “能吧。”阮轩转身,望着堪堪露脸的一弯明月,“那么多人看着朱员外的手染上陈三的血……却无动于衷,生生看着一个人被打死,公堂之上仅仅为了些碎银,连良心都不讲了,要是我早点到,陈三就不会……”

    “你这几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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