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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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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她的话,小杏根本没有反应,自顾自垂眸盯着竹筛,右手熟练用力一捏,豆荚里的一排豆子噗的冒出来。

    “呃……”小香觉着是自己说的话没意思,挠挠头找话说,“你剥豆子要做什么菜。”

    小杏瞧她一眼,“炒。”

    吵?

    一早上没说几句话的小香很委屈,低头把披着的衣服拢了拢,当作一个拥抱给自己安慰。她哀叹着这位小杏姑娘不好相处,连耀眼的阳光照在身上也不觉着温暖,心里凉飕飕的。

    正自怨自艾,小香突然听到小杏又说话了。

    “我说的是,炒菜的炒。”

    “噢!”小香霎时轻松了,拍拍胸口说,“我以为你说我吵呢。”

    小杏的态度依旧是淡漠的,“我知道。”

    “……”悻悻然垂下手,小香总算明白了: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小杏姑娘都认为很烦吧。

    她纳闷的功夫,小杏已经把豆子剥好,端着铺了满满一层的竹筛去做饭。小香被落在原地,呆了呆,慢慢意识到阳光好像不这么暖了,吹来的风也大了起来,总之这地方不能呆了。

    不管如何,小香还是想好好跟小杏处好关系,也不介意小杏态度冷淡。少奶奶这里活不多,一个丫鬟足矣,虽然她知道少奶奶为人仗义不会赶人,但小杏初来乍到不一定明白,甩脸色是理所当然的。

    走到灶房前,小香瞧了一眼窄小的地方,没好意思进里头杵着碍事,扒着门框在一旁悄悄的看。

    小杏手脚很利落,跟阮家干了几十年的厨子大伯一样,下锅稍加翻炒起了阵焦酥味儿,酱料一浇满屋子都是爆炒豆子的香。

    看着闻着,她没忍住吞了吞口水,脑袋往里头伸了伸,正巧对上小杏望来的目光。

    “呃。”小香往后缩,低头看着地面不敢吱声。

    小香以为会听到训斥,谁知传来的是一阵碗筷的碰撞声,而那酥香的豆子味越发近了,愣着神,眼前就出现一个装了炒豆的碗,以及一根细细的手腕。

    顺着手往上看,她看到小杏。

    那张脸依旧是面无表情,说的调子也平平的,“试试。”

    “噢。”小香双手接过,呆呆看着小杏继续回灶头前忙活,回过神后马上拿了勺吃了口,明明裹着鲜香够味的酱汁,里头的豆子仍是保有清新爽口的原味。

    很甜。

 第40章 1。1。1。24

    隐约听到了外头有交谈声; 在房间最里头离得远听不清,徐耘宁没在意; 自顾自泡在澡盆里长舒气。不一会儿,她听到阮轩喊了一句“我去大牢”,匆匆忙忙的,关门声将剩下的话语盖去。

    徐耘宁没在意,近日阮轩要给县衙的人带头; 做什么事都是热情高涨; 慢一点天都要塌了一样。她洗完澡,穿衣服出来,无意间瞥了一眼桌子。

    阮轩等人时; 喜欢拿一本书看。这里的书没有阮家的多; 阮轩就拿着一本最宝贝的反复看,据说是在京城求了什么老师签字的; 即使看一遍能默下来也十分珍惜,翻页都是轻悄悄的。

    现在,那本宝贝书被落在烛台边; 大咧咧敞着,薄薄的书页不知何时被风吹折了。

    去大牢又特别着急,徐耘宁想着想着,心底慢慢升起担忧——大牢里关着刘婶,大半夜的,阮轩突然跑过去,难道……刘婶出了事?

    难道是逃了!

    徐耘宁呆不住了; 急急梳了头穿衣服穿鞋,打开房门见到小杏和小香的房间静悄悄的,缓口气,又提裙一阵小跑直奔大牢,跑到半路,正好遇上回来的阮轩。

    一个消瘦的人影拖着步子往回走,低头抱手,在风中可怜地哆嗦,连有人走近都不知道。

    “阮轩?”徐耘宁轻轻叫。

    阮轩抖了抖身子,抬眼见了是她,松口气,“耘宁啊。”

    “怎么了?”徐耘宁把衣服脱下给阮轩披上。

    阮轩叹气,“我刚才去见了刘婶,她说……已经收下朱员外的银子,小香的卖身契已经给出去了。”

    “那……会怎么样?”徐耘宁隐隐觉着不是好事,但不知道多么严重。

    “朱员外恐怕会来要人。”

    看阮轩愁容满面,徐耘宁不懂了,“一张卖身契而已,不认不就行了!而且朱员外不知道小香在我们这里啊,管谁要人?”

    阮轩没有被她乐观的情绪感染,摇摇头跟她解释起来,“卖身契上头有小香的手印,小香逃了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而朱员外财大气粗,与知府大人有交情,我这边不管,他会想办法告到别的地方去,直到有人管。”

    “那怎么办?”徐耘宁想了想,“咱们去偷卖身契?”

    阮轩懵了,“怎么可以偷东西呢?”

    忘了小软妹的正气傲骨,徐耘宁自知说错,轻轻打嘴巴,“好,我错了。这样吧,我们让小香躲着,避一避风头,我就不信朱员外会记挂一辈子。”

    “只能这样了。”阮轩揪着手,“可是……我们这算不算骗人啊?”

    平时阮轩的小正直是可爱,此时的执拗却让徐耘宁板了脸——她虽然没见过朱员外,但眼睛没瞎,看小香那么不情愿,就知道朱员外不是什么好人,否则哪里用刘婶那么煞费苦心关起来。

    “抱歉,我不该这么问。”阮轩察言观色,自觉认了错。

    徐耘宁撇撇嘴,“反正小香我要保小香,不能让她被糟蹋。”

    阮轩点头,“嗯,那你跟小香说一说,近日不要出门。县衙这边不用担心,我已经派小葛和胖衙役亲自上门告诉郑捕头、老仇,让他们不要把小香在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好。”

    夜已经深了,她们不傻站在风中,回房洗洗睡。阮轩习惯晚睡早起的日子,天没亮就起来了,徐耘宁迷糊听到窸窣的声响,翻了个身又睡死了。

    这一睡,就到了天边大亮。

    徐耘宁抓抓头发,眯着眼看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呆了呆,那迷蒙的眼睛随着记忆复苏和脑袋清醒渐渐瞪大:糟了!小杏有早起买菜的习惯,小香要是退了烧觉得闷,肯定要跟去帮忙,这一出去就完了!

    她马上起身穿衣服,仗着后堂少人,不洗脸不梳头就冲了出去。

    一开门,徐耘宁看到的对面房门大开,台阶下有两个小凳和散落的叶子,唯独不见两个丫头的人影。

    “人呢……”她嘟囔着,准备进房间里好好看看,忽而听见另一头传来阵清脆的笑声。

    小香的。

    “啊,你们在这里啊。”徐耘宁奔到厨房一看,总算松口气。

    小香在捧着碗吃东西,看到她吓得差点掉了勺子,颤身结巴道,“少奶奶,我……我就是吃一口尝味道,不是故意的……”

    徐耘宁无奈,“想吃就吃,怕什么?”

    抿抿唇,小香小声答了,“之前刘婶吃您的鸡腿,被打了一拳。”

    “……”徐耘宁无言以对:好像真有这么一件事。

    灶台已经有了一盘炒豆子,而小杏在炒另一道菜,徐耘宁闻着菜香,不由想着这些是哪儿来的,“你们有没有出门买菜?”

    “没有,剩菜。”小杏淡然道,言简意赅。

    “那就好。”徐耘宁总算安心,转头交代小香,“你最近不要出门,免得撞见朱员外的人惹麻烦,知道了吗?”

    小香没点头,而是说,“夫人,你能不能跟刘婶要回卖身契。”

    “呃,刘婶已经把卖身契给了朱员外。”徐耘宁没多想说了实话。

    嗒。

    雪白的调羹落地碎成两半,小香眼里的担忧和惊恐也碎成了一颗颗泪珠子,不断往下落,“呜……完了……我我……已经被卖给朱员外……我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徐耘宁吓傻了:原来,卖身契真那么重要啊?她以为那是阮轩担心惹事的杞人忧天。

    “别怕啊!”把妹子惹哭的徐耘宁慌乱,“我和阮轩商量过了,你在这里藏着,等风头过去就没事了啊。”

    厨房里热气滚滚的,徐耘宁劝了半天满头大汗,小香依旧抽搭着没停下。

    另一边的小杏没什么反应,盖盖子焖肉的功夫盛了饭,过了会让把盖上一勺热腾腾的红烧肉,肉汁沁入米饭,霎时芳香四溢勾人馋虫。

    “别哭,吃饭。”小杏拿了筷子,连着红烧肉盖饭一起塞到小香手里。

    小香懵懂接过,闻着肉香米香一时忘了哭。

    “对,吃饭!”徐耘宁乐了,拉着小香去饭桌。

    白天被一碗饭搞定了,晚上的小香越想越怕:就算躲在衙门,卖身契在朱员外那里,她怎么办呢?

    小香忍不住哭泣,吸了吸鼻子弄出声响,这才后知后觉捂着脸。

    大桌上的被褥忽然动一动,小杏翻个身,面无表情的脸映着微微的光,竟显出几分温和。

    “不用哭,我帮你拿回卖身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元宵看花灯,比较短小~

    大家元宵节快乐啊

 第41章 1。1。1。24

    徐耘宁本来不把卖身契当一回事; 打算将耍赖进行到底。她觉着,朱员外是一时兴起; 过些日子不想要小香就算了,或许还会心疼付过的银子追着刘婶讨回来。

    可看过小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她总算知道卖身契是个重要的东西,苦恼了:怎么办呢?

    恰好,阮轩忙完了回后堂吃饭; 徐耘宁正揪着头发思索; 听着脚步声噌的蹦起来,二话不说将阮轩往房里拉,“我问你件事; 很快的; 不急的。”

    把饭碗放下来,阮轩歪头; “什么事啊?”

    “卖身契有什么办法拿回来,除了偷。”徐耘宁急急问。

    皱着眉暗忖片刻,阮轩在她热切的目光中迟疑答一句; “买回来?”

    “对啊。”徐耘宁一拍手,“咱们有多少钱?算一算看看够不够数,然后马上去找朱员外。”

    说着,她转身去柜子要翻宝盒出来点算值钱玩意,刚走了一步,手腕被阮轩抓住了,“哪有这么简单呢; 你应该不知道朱员外的为人吧。”

    这个问题,徐耘宁倒是说的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对,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阮轩摇摇头,“他远比张老大难缠的多。”

    徐耘宁颓然坐回床边,一拍软绵绵被褥发出噗的闷响,和她憋屈的心境相合了,“那你说怎么办,万一朱员外认死理非要小香,你让小香在这里躲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阮轩瞟向窗户,一脸若有所思。

    徐耘宁以为阮轩是在看对面的屋子,便道,“小香知道了卖身契的事情,哭个不停。要不是小杏让她劈柴,恐怕眼睛哭干,得把自己吓死。”

    “嗯?”阮轩轻轻应了一声。

    瞧阮轩眨巴眼的无辜样,徐耘宁知道,方才的话是白说了。

    “你不是在担心小香吧,”徐耘宁抄手挑眉。

    阮轩心虚地抿了抿唇,小声答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最近乡下风大,穷人家茅屋吹坏了,有些东西直接倒下来压坏了庄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徐耘宁不高兴归不高兴,但也不会强求阮轩满心思只想小香的事情——如果那样,阮轩不是又成了浑噩度日的狗官?

    阮轩握了她的手,轻轻抚着指尖,“让小香先躲一阵,最近朱员外家中有人做客,应当不会急着讨人。”

    “嗯,你先忙完手头的事情吧,这里我搞得定。”柔柔的轻轻的,徐耘宁感到几分痒,便把绷着的胳膊放了下来,勾着阮轩的手指头摇一摇。

    阮轩笑了,嘴角扬起眼睛眯成一条缝还不够,鼓了鼓脸颊像是在做鬼脸。

    “噗。”徐耘宁刮了下阮轩鼻尖,“行了,堂堂县令大人笑得跟小傻子一样,不好。”

    敛了笑扁嘴,阮轩嘟囔,“关着房门,谁知道啊。”

    “好好好。”徐耘宁顺了阮轩的话头,“快吃饭,早点去做事。”

    桌子在手边离得近,她端了碗准备递给阮轩,一碰才知凉了,硬生生把饭菜从阮轩手里又扒拉出来,“凉了,我去热一热。”

    “可是……”阮轩颤颤地想伸手去够碗沿。

    徐耘宁看透了,补一句,“很快的。”

    不等阮轩拒绝,她转身便往外走,想要叫手脚快的小杏。谁知,她一开门,扫地的小香扑了上来抢过,不等她说话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夫人我来,是要热饭是吗?我马上去很快的!”

    小香小跑着奔去厨房,徐耘宁懵了懵,看向树下坐着的小杏,“呃,她怎么……”

    “找事做,热饭她还是会的。”小杏淡淡说一句,垂下的眼眸依旧看着手里的东西。

    小杏在磨刀。

    能一下子劈断一手都抓不完的木柴的砍柴刀。

    “你怎么突然开始磨刀。”徐耘宁听那一下下刺耳的磨刀声,再看小杏面无表情的脸,莫名心里发凉。

    小杏抬眼瞧来,眼里永远不起波澜平平静静,“不好用。”

    “……”徐耘宁眼皮子不知为何跳了跳。

    有了小香一头热的帮忙,小杏将砍柴刀磨得锋利吹发可断,把杂物堆积的房间整好,理清了缠绕在一块的粗麻绳,绑起来打死结壮汉也挣脱不开的那种。

    徐耘宁眼皮子又不知为何跳了跳。

    次日早晨,小香起了个大早,病愈后浑身是劲在井口打水。以前阮家院子大,小香可没有小杏那样的耐性轻手轻脚,木桶砰砰撞着惊艳,手一抖水哗啦啦泼在地上。

    后堂巴掌大的地方,什么声响都听的见。

    先前阮轩起身,徐耘宁已经被扰了一回,不过那次阮轩给她捻被角揉头发,软甜的声音说着“睡吧睡吧我的耘宁”,安慰十分得当,这一回怪声连绵,一阵一阵在她要进入梦想的时候吵人,顿时让她暴脾气上来了,穿衣服开窗怒骂,“谁啊!大早上让不让人睡!”

    瞎忙活的小香被吼了一脸,抖抖身子。不过,小香被骂只是害怕一瞬,没一会儿又敌不住心底的喜悦展开笑颜,“少奶奶,早啊!我做了包子和煎饼,你交代的补汤也熬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起来趁热吃?”

    做了包子?

    徐耘宁望了一眼蒙蒙亮的天,再看院子里没有落叶已经打扫过了,皱皱眉,“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嗯……”小香回忆了下,不确定道,“大概是丑时吧?”

    这是根本没睡!

    徐耘宁吓着了,脑子一清醒就反应过来这是卖身契被夺走、受了不少苦头的可怜小香,放柔声音劝,“不用干这么多活,你的病才好一点,要多休息,水我来打,快回去躺一会儿。”

    “谢少奶奶关心,可是我睡不着啊。”

    “是不是在发愁卖身契的事情?你放心,我和少爷有办法拿回来的。”徐耘宁撒了个小谎,心里盘算着:小香注定是要躲在这里了,与其让她疑神疑鬼,不如给点希望,日子也好过。

    谁知,小香有的不仅仅是希望,还有指望。

    扬起嘴角,小香笑得轻松,调子都轻飘飘的像是在唱歌,“嗯!小杏答应帮我拿回来啊~”

    “什么?”徐耘宁一愣。

    小杏?那个不爱说话与人疏离的小杏?那个……磨了一天的砍柴刀又翻出一堆粗麻绳的小杏。

    徐耘宁越想越怕,声音打颤,“小杏……现在在哪里?”

    “出去了。”

    糟糕!

    ——

    顾不上梳洗打扮,徐耘宁挑了一件灰色男装,换上后带了个大帽子遮脸,急忙去找小杏。

    据小香的说法,小杏去了三里巷,离朱家远得很,但却有县里头唯一看的过眼的酒楼,朱员外最喜欢吃那儿的烤鸡,兴起了就去一趟,随从都少带,而酒楼老板也顺着这个客人,不管早晚随时欢迎。

    小杏在不少地方做过活,对酒楼应当也了解,或许已经摸清了朱员外何时兴起,想去那里候着趁机下手。

    “怎么这么冲动呢!”徐耘宁一边跑,一边咒骂着。

    希望老天保佑,她这双腿跑得过小杏,更跑得过不睡觉跑去吃烤鸡的朱员外。

    吹着冷风,徐耘宁紧赶慢赶到了酒楼,果然逮到了大堂搂着美人浪笑的朱员外。与她想的差不多,朱员外肥头大耳,满面油光,恶心的手一个劲儿在身边的小姑娘身上乱摸。

    “烤鸡什么时候好啊。”小姑娘敢怒不敢言,娇滴滴问一句。

    朱员外咧开嘴,露出半口金牙,“有你在,我吃什么烤鸡啊。”

    此情此景甚是伤眼,徐耘宁不愿多看,环顾四周找起小杏的影子。她躲在门边偷偷瞄,哪个角落都不敢放过,快盯出了斗鸡眼,揉眼睛也是睁一只闭一只怕看漏了。

    那么辛苦,徐耘宁找到了小杏。

    端了一盘烤鸡,大咧咧走到朱员外身边的小杏。

    徐耘宁大喜,而后又看不透了——小杏穿的衣服很薄,藏不了什么东西,而上菜也没用多久,很快低眉顺眼退下了,最靠近朱员外的时候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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