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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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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小香得了自由,先不解释,而是用干哑的嗓子说。
那声音哑的不像话,徐耘宁顿时明白为什么先前小香一言不发,忙接了水递过去。小香接过,咕咚灌了好几口,衣袖滑落露出的胳膊瘦的只剩皮包骨,往常圆润细嫩的脸颊凹了下去,脏兮兮的。
喝完了水,小香擦擦嘴,委屈解释,“我不是贼,我是拿了家里钥匙开门进来的。”
“你怎么来了?”徐耘宁问。
小香一听,嚎啕大哭,“少奶奶,你救救我,刘婶要把我卖了!”
第38章 1。1。1。24
刘婶这两个字; 不管隔了多久,徐耘宁听到仍会从心底窜上来一股无名火; 恨不得将那张狂妄凶悍的脸给活撕了。更何况,现在是哭得凄惨的小香抽抽搭搭说着,指认刘婶的罪状……
“我……”徐耘宁险些爆了粗,还是瞥见一圈人围着才换了个说法,“岂有此理; 刘婶在哪儿; 我这就去抓她打一顿!”
县令夫人的彪悍,大家从“张老大挑衅衙门被打得残废”一事之中有所耳闻,可亲眼见着又是另一个感觉; 郑捕头和老仇还好; 仇嫂和俩衙役目瞪口呆,瞧徐耘宁的样子像是见了鬼。
有了靠山; 小香心里踏实了不少,抹抹泪本是想说话,开口却被门外寒风一吹; 浑身颤抖,爆出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再没了支撑的力气跌坐在地。
“不舒服吗?”阮轩关切,碍于县令男儿身的伪装没法靠近,在原地干着急。
小杏已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瞧了一眼正气头上的县令夫人,叹口气; 上前蹲在小香身边查看一番道,“正发烧呢,脸色差身子瘦弱,好像没吃东西。”
气若游丝的小香点点头,“我……三天……没吃了。”
“什么!”徐耘宁急了,“赶紧去前堂端些饭菜。”
小杏却不听,起身请示,“夫人,前堂是大鱼大肉,她饿了那么多天又生着病,吃油腻的不会好受,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垫肚子,正好这里有锅粥,我热一热,劳烦夫人扶她到我房里休息。”
想是有理,徐耘宁点头,“好。”
“我去请大夫!”瘦衙役抢着说,没等阮轩点头就转身跑出好几步,而新来的葛兄弟见了,也不甘示弱地跟了上去,一前一后跟比赛似的。
虽说看起来画面可笑了些,徐耘宁想到大夫会很快来,心里也舒坦,蹲下来去搀扶没有力气的小香,“走,咱们到房里歇一会儿。”
“谢……”小香迷迷糊糊仍要道谢。
老仇和郑捕头看到这样的惨状,俱是皱起眉头,对视一眼又齐刷刷地看向阮轩。阮轩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摆摆手,确认徐耘宁和小香出了门才说,“人都这样了,先别问吧。”
今时不同往日,阮轩一发话,做手下的连连点头,听从吩咐。
小杏手脚快,徐耘宁刚把被子给小香盖上,热腾腾的白粥就送来了。徐耘宁舀了一勺吹吹,喂到小香嘴边,小香囫囵吞了下去,急得吓人,眼巴巴瞅着粥怕它飞了一样。
“唉……慢点吃,都是你的。”徐耘宁心疼道。
她穿越后,见到的第一张脸是可恶的刘婶,第二张脸便是尚存善念的小香,那时的小香穿着丫鬟里头最讲究的衣裳,梳个好看辫子,挂了笑的脸蛋又圆又红张扬着少女的美,怎么就落到如今蓬头垢面,饿鬼投胎的狼狈样呢?
杀千刀的刘婶!
想到小香惊恐哭号中说的话,徐耘宁端着瓷碗的手捏紧了,小杏见着了说句“夫人我来”,接过手,不像徐耘宁那样舀一勺吹半天,只拂了上层凉些的,不烫人又温热,一勺一勺送进小香的嘴巴里。
很快一碗粥吃完,小香抿抿唇,望向徐耘宁冷静不少,恳求的模样倒是没变,“少奶奶,我不想被卖掉,让我跟着你吧……”
“到底怎么回事,刘婶为什么要卖掉你?”徐耘宁看小香有精神了,赶紧问。
小香鼻子一酸,眨眼落下泪,“前些日子,我去买菜撞见了朱员外,他硬是追着我问我是哪里的,过了两天,他上门说是要买了我……刘婶她把我关在柴房,跟朱员外谈价钱……”
说着,小香哭得更凶了,徐耘宁火冒三丈,“她算老几!”
“老夫人去了临文山,说家里的事情由刘婶作主……”小香忽而起身要跪,“少奶奶,求你不要把我卖给朱员外。”
立即挽着小香,徐耘宁拧眉保证,“你放心,我不会的,刘婶我也会收拾,你好好休息不用怕。”
小香含泪点头,“谢谢少奶奶,谢谢小杏。”
一心想把小香安置在身边,徐耘宁这时才意识到房间是小杏的,皱了皱眉,“小杏啊……”
“没事,她跟我住一块吧。”小杏面色如常,不算热络也不算默然,调子平平的,“互相照顾。”
“好。”徐耘宁给小香捻了捻被角,想着怎么教训刘婶解气。
“大人还在外头等呢。”小杏看徐耘宁出神,出言提醒。
徐耘宁回神,赶紧起身往外走,一开门便迎上了阮轩。
“怎么样了?”阮轩也很着急。
把小香说的话转告,徐耘宁咬牙切齿补了几句,“刘婶仗着我们不在,欺负小香,你快把她抓起来!”
“啊?”阮轩一点不激动,“可是,小香的确是阮家的人,刘婶听我娘的吩咐作主,凭什么抓呢?”
对哦,这年头买卖人口是合法的。
要是往常,徐耘宁会好好讨论观念不一的问题,但见过小香的可怜样之后,她实在是太生气了,要是阮轩打从心底认为刘婶没错,今晚她就……
自己睡地板。
“唉。”徐耘宁觉着自己没出息,对着阮轩的脸骂不出来,有气无力地反问:“你认为刘婶没错。”
“有错,但是不能派人抓她来衙门啊。”
“那……”
阮轩笑了,把声音压小压低,透出点偷吃糖的孩子气,“不能用王法,可以用家法。”
——
送走吃饭的宾客,徐耘宁和阮轩丢下一桌子狼藉,悄悄回了家。比起上次离开的时候,徐耘宁显然看到门匾有了层灰,不由想到小香抽噎着说。
“刘婶说我放走了少奶奶,什么都让我做,还经常不给饭吃……”
看来,小香被关起来这三天,家里是没人打理的。
憋了一口气,徐耘宁顾不上轻手轻脚,越过阮轩直奔刘婶住处。谁知,她们在偏房没找到刘婶,撞见了巡院子的王大叔。王大叔见到她们并不意外,主动迎上来,“少爷,少奶奶。”
“你等着我们?”徐耘宁直觉问。
王大叔不安搓搓手,“是啊,我放走了小香,给了她衙门后堂的钥匙,知道你们肯定会回来讨公道的。“
“刘婶呢?”阮轩问。
王大叔叹气,把刘婶在家称大王的事情说了——原来,刘婶看主子们都不在,选了老夫人的房间住,而且很聪明地让小香打扫地纤尘不染,要是老夫人和大人折回来,谎称自己在干活便是。
“太过分了!”徐耘宁咬牙切齿,”走,逮她去。”
“小香怎么样了?”王大叔追着没来得及走的阮轩问。
阮轩叹气,“好些了,在衙门休息,多亏你把她放走,再晚一会儿要烧坏脑子了。”
“这么多年,我都把她当女儿看,见不得她被刘婶这么欺负。”王大叔摇摇头,“少爷去吧,少奶奶已经跑了好远了。”
阮轩回神,“哎!?耘宁等等我!”
才到门口,徐耘宁眼尖瞅见刘婶大咧咧在房里嗑瓜子,而且很过分地吐了一地的皮,忍不住怒骂,“刘婶!”
“哎哟!”刘婶万万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折回,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看清是她,刘婶定了神,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哟,我当是谁呢,大半夜怎么有野鸡在叫呢。”
跟在后头的阮轩一字不漏听到了,再好脾气也忍不住,骂人骂出了惊堂木镇场的气势,“你骂谁呢!”
“少爷!”刘婶惊讶,收起狂妄哭诉,“我骂我自己呢。”
阮轩自是不信,大步上前质问,“你是不是想把小香卖了,还把她关起来?”
“没有!小香自个儿上街勾引朱员外的……”刘婶连连摆手。
徐耘宁最讨厌这种说法,当即啐一口,“我呸,你不认错是吧,我打到你认!”
说着,她才不管那么多,新仇旧恨一起算,抓着刘婶打了几下,先以牙还牙地抓起瓜子泼了一脸,看刘婶乱挥手还击,揪着到了墙边掉个个儿,刘婶闭着眼睛防瓜子壳,哪里想到眼前已经是坚硬的墙壁,慌乱下又撞又拍,手和脸一下子红了。
“少爷,救命!”刘婶扯着嗓子喊。
徐耘宁听那中气十足的声音,想到小香话都说不出,气急了,打翻在地抓着领子就往柴房拖,“关人是吧,不给饭吃是吧,让你试试什么滋味!”
擦了一身的伤,刘婶鬼哭狼嚎,知道少爷指望不上咒起人来,“我挖坟尝你祖宗的味!贱人!泼妇!放开!不然你抬头看看天打五雷轰,遇水淹死遇火烧死!”
阮轩原先存了几分不忍,在听见徐耘宁被咒骂以后脸色一黑,而“遇火烧死”四个字,更是一下下戳到心口痛处。
“耘宁,别关柴房了。”阮轩抿唇,“带回衙门,关牢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你们好厉害,小香和小杏的确……嘿嘿嘿
第39章 1。1。1。24
多云无月的黑夜; 县衙大牢门边只点了一束火把,火光打在旁边的树上照出满地密密麻麻的残影; 昏暗之中唯有看守狱卒手里的刀锋锃亮,刺得人猝不及防。
一路骂咧的刘婶见着,怕得浑身发抖,气势全无,“我……我不要去大牢; 不要……”
“什么人!”狱卒厉声喊。
阮轩迎上去说了几句话; 一个狱卒便凶神恶煞地冲着刘婶来,一提一推往大牢押去。刘婶见到牢门缓缓打开,像是吃人的猛兽张大嘴巴; 当即面无血色; 转头拼命对阮轩喊,“少爷;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凄惨的叫喊阵阵传来,一直没有停歇; 到最后化为一句“我冤枉”,喊得跟真的似的。阮轩此刻却没了心软的毛病,背手定定瞧着,浑身正气大义凛然。
“用什么罪名关她?”徐耘宁听到刘婶喊冤,皱了皱眉:阮轩先前也说了,这是家法不是国法,不明不白地关人传出去总是不大好听的。
阮轩清清嗓子; 一本正经答了她,“对县令夫人不敬。”
“噗,这也行啊,”徐耘宁被逗笑,故意学了看来的样子行礼道,“谢大人作主了。”
阮轩跟着乐呵,抬手将她扶起,摸一摸被夜风吹凉的手背,关切:“让刘婶在这里反省一下,我们回家吧。”
“行。”
后堂不远,她们手牵着手也不着急,慢悠悠往属于自己的小窝那边挪。不知怎的,先前层叠的乌云被风吹开,露出一弯清亮的月牙,皎白月光纷纷洒洒落在小道的石子上,现出星星点点的晶莹剔透。
收拾了仇家,又有爱人相伴,徐耘宁觉着置身仙境一样,脚步跟着飘飘然起来,“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
“嗯?”阮轩愧疚这几日忙着捉贼没顾得上她,倒是当了真,轻轻说,“好,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着你,来这里散步赏月。”
这话语中透了一股认真劲儿,徐耘宁失笑,“笨,要是你陪着我,何必每天晚上来这里吹风,呆在房间里盖上暖暖的被子不舒服些吗?”
“呃……不要总想着房里的事嘛。”阮轩忽而止步收手,揪着衣角嗫喏道。
徐耘宁愣了愣,看到阮轩红透的耳朵了然了,点点垂下的小脑袋,“喂,我说的是外头冷家里暖和,你想哪里去了?小黄书看多了?”
耳朵上的红蔓延到了脸颊,阮轩眨眨眼,很诚恳好学地问,“什么叫小黄书?”
“就是……”徐耘宁想解释,可对上那一双晶亮单纯充满求知欲的眸子,又不好意思说了,“没什么,赶紧走啊,你不觉得冷吗?”
看四下无人,徐耘宁想搂着阮轩一起走,然而她才动胳膊,阮轩就十分实在地说,“没事,我束胸缠布那么多圈,能当一件中衣了,不冷。”
堪堪收手,徐耘宁嘴角一抽,“哦。”
“你冷的话就跑起来,快一点。”阮轩奔了几步示范。
眼睁睁看阮轩一步一步远离自己,徐耘宁揉了揉眉心,幽幽在心里叹气:唉,没法聊天了。
而在自己瞎跑的阮轩很快发觉夫人没跟上,回头一瞧,见到的是慢吞吞拖着步子无精打采的人影,又快步走了回来。
听到脚步声不是渐远而是近了,徐耘宁愕然,“你怎么……”
“耘宁你累了吗?”阮轩握起她的手搓了搓。
她们俩被风吹了半夜,手是差不多的凉,徐耘宁还动手制住刘婶用了不少气力,蓦然感到另一种冰凉的触感,刚要皱眉,可看阮轩板着脸十分认真,不由勾起嘴角,觉着相扣的指尖熨出些许暖意来。
“嘿。”阮轩注意到她回握,笑得眉眼弯弯,偷摸扫了四下一圈才小心亲了她指尖一下。
徐耘宁倍感安慰:
这小软妹不会聊天,会行动啊。
她们回到后堂,小杏屋子里的灯已经暗了,安安静静只有灶房那边传来窸窣的声响。徐耘宁和阮轩以为是小香睡下了,轻手轻脚从走廊去了灶房,看到的果然是小杏添柴烧水的画面。
“大人,夫人。”小杏起身交代着,“水烧好了,小香喝过药已经睡下。”
徐耘宁点了点头,看小杏马上手脚俐落取了旁边的木桶要取水,赶紧说,“哎,时候不早了,我们自己来吧,你累了一天早点回房休息。”
说完,徐耘宁忽而想到属于小杏的房间里躺着另外一个人,而且是她硬塞的人,又不好意思了,“呃,小杏啊,小香可能会暂住一段时间,今晚你先委屈一下,明天我就去买张大床给你。”
小杏摇头,“不用。”
不用……就是跟小香挤一床?
很是惊讶,徐耘宁忍不住细细瞧小杏,那小丫头依旧是板着脸若有所思的老成样子,平时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见着自来熟的郑捕头和衙役仅是不咸不淡地打招呼,见着她和阮轩则是不等开口吩咐就聪慧地做完做好了事情,嫌谁都烦似的,这么一个淡漠疏离的人,居然愿意跟新来的小杏睡一张床。
徐耘宁感慨着,小杏下一句话猝不及防说出口,“房里有一张大桌子,铺张被子就能睡。”
“……”
果然是她想多了。
“那怎么行。”阮轩体贴道,“买一张吧,别那么辛苦。”
主人求着不要做干活,小杏仅仅面无表情说,“不辛苦,我和她换着睡。”
“……”阮轩只能跟着夫人一起哑口无言了。
小杏说完就回房休息了,阮轩和徐耘宁面面相觑,片刻后,徐耘宁问了句,“她会不会欺负小香啊?”
“不会……吧。”
徐耘宁松口气,“那就好,以后要一起相处呢。”
她们也去洗漱准备休息,突然间,外头响起了敲门声,阮轩还没有沐浴更衣便去开门,见到是看守的狱卒之一,讶然,“这么晚,何事?”
“今天押来的犯人好像疯了。”狱卒愁眉苦脸,“被打却一直笑,老是说,她已经把小香卖身契给了朱员外,怎么回事啊?”
卖身契就是小香的命。
阮轩心道不好,“快,带我去牢里问个清楚!”
——
第二天,小香退烧了,因为关在柴房太多天很害怕一个人呆在黑黝黝的房间里,外头正好放了晴,披衣服坐在小凳上看小杏剥豆子。本来,小香是要帮忙的,可是一伸手,小杏的目光扫过来了。
那眼神似曾相识。
昨夜喝药,小香已经有点力气,想要端碗自己喝,却听小杏说,“我来,你拿不稳泼到床上就麻烦了。”
“噢。”小香第一次被人伺候已经是浑身不舒服,再被小杏盯着简直是受罪,心里比喝下去的药更加苦。
如今,她不过是想帮帮忙,小杏又用那样的眼神瞅她,不算烦躁,不算厌恶,更不算是生气,就像是淡淡看着桌椅板凳,只有静静地呆着不添乱才能让小杏这个主人满意。
明明都是下人……小香很想不通,为什么比起少爷少奶奶,甚至比起威严的老夫人,她更怕小杏呢?
“少奶奶不到正午不起来。”小杏发现她望着县令大人的房门,忽而说道。
小香点头,“我知道,以前在家里,少奶奶也是这样。”
对于她的话,小杏根本没有反应,自顾自垂眸盯着竹筛,右手熟练用力一捏,豆荚里的一排豆子噗的冒出来。
“呃……”小香觉着是自己说的话没意思,挠挠头找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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