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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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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轩笑了,“好,我们这就去。”

    徐耘宁撇了撇嘴:

    去见那个媳妇昏了醒了都没看过一眼的迷信婆婆?

    ——

    在徐耘宁大病之前,是和阮轩以及婆婆一起吃饭的。

    阮轩早早没了爹,是娘含辛茹苦带大的。一个妇道人家,靠绣花挣钱养孩子,年轻时不顾身子,落下一身毛病,尤其是眼睛,不到四十已经看不清人,阮轩心疼母亲,早晚请安,餐餐伺候。

    夫君如此,徐耘宁当然也要如此了。

    徐耘宁本想借着身体不舒服的借口不去,才张口,阮轩就说:“娘为了给你祈福,头都磕破了,等会儿你要给娘敬杯茶,明白吗?”

    “好吧。”徐耘宁翻白眼:是磕破了头难,还是亲自看一看媳妇难啊?这么小的园子,眼睛不好可以让人扶着来,找个刘婶来折磨人算什么?

    见到向来温顺的徐耘宁给自己脸色看,阮轩疑惑,不过怕母亲等急了,没多想,“走吧,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红烧肘子。”

    “哦……”徐耘宁想了想油腻腻的肘子,觉得有点反胃,“有蒸鱼吗?”

    阮轩奇怪,“你不是不吃鱼吗?”

    “以前不吃,想试试呗。”徐耘宁肚子饿,很想吃饭,懒得跟阮轩纠缠,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

    打量了徐耘宁一遍,阮轩抿唇不语,继续跟她往婆婆那里走去。

    “来了啊。”

    他们才走到门外,里头一个哑哑的女声便响了起来,徐耘宁被吓了一跳,阮轩倒是微笑,加快了脚步。

    只能跟上去,徐耘宁在适应了稍亮的烛光之后,看清了婆婆的脸。

    与她想象的不同,婆婆不是满脸皱纹的苍老样子,除了笑的时候没什么皱纹,五官很精致秀美,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有出众的美貌,气质也不似迷信到走火入魔的癫狂,慈眉善目,气质文雅,谈吐间颇有大家风范。

    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一双无神的眼睛,以及额角的血疤了。

    徐耘宁亲眼见到磕头磕到破的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不对:婆婆的疤痕偏向右边,难道……磕头是斜着磕的吗?

    “耘宁,坐啊。”阮轩扯了扯她的衣袖。

    乖乖坐下,徐耘宁见到桌上真有蒸鱼,由衷地微笑。被打得黑了一个眼睛的刘婶看在眼里,读出了别的意思,故意说,“少奶奶又把怎么叫人忘了,盯着菜盯着肉,就是不看老夫人一眼,唉……不知道脑子里装什么。”

    徐耘宁瞪了过去:这泼妇,没被打够?

    她还没发火,阮轩先开口,声音气冲冲的,“刘婶,是我拉着娘说话,耘宁才没叫人,你冷嘲热讽做什么!”

    刘婶狡辩,“我说她不懂礼数,又没说她傻……”

    阮轩脸一沉,“不许说傻字。”

    坐在旁边的徐耘宁,清楚听见阮轩这斯斯文文的书生骂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心下一动,端起茶杯递过去,“算了。”

    阮轩转头,瞪大的眼睛凝视着她,而后便是特别欣慰地笑,“好。”

    “吃饭吧,”婆婆收尾,“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多规矩。”

    大概是眼睛不好,婆婆说“一家人”时东张西望,就是落不到徐耘宁的身上。

    鱼对眼睛好,蒸鱼放在婆婆那边,徐耘宁想吃,可是阮轩很殷勤地给母亲夹菜,伸手的时机实在太难把握了,眼睁睁看着蒸鱼冒着的热气越来越少。

    “吃吧。”阮轩突然把碗里挑了刺的鱼肉给了她,“小心点,别像上次一样卡住了。”

    徐耘宁嘿嘿一笑,道了谢就吃起来。

    “耘宁的身体好了吗?”冷不丁的,沉默吃饭的婆婆开口。

    阮轩答,“好了。”

    “大夫也说好了?”

    “是啊,我回来就差人问过大夫。”

    婆婆点头,语重心长道,“大病终究是鬼门关走了一遭,气虚体弱,不能与人太近。”

    简而言之,就是嫌弃徐耘宁晦气,不想看见呗。

    徐耘宁默然吃着鱼肉,心想:果然婆婆内心还是个迷信的老婆子,端庄好看的面皮都罩不住陈腐之气。

    “呃……”阮轩干笑一声,犹豫的目光在徐耘宁和母亲之间徘徊。

    念在之前的份上,徐耘宁没让阮轩为难,放下筷子说,“我头晕,想回去睡觉。”

    “嗯。”婆婆抢先答应,“小香,送少奶奶回房。”

    小香应声,过来要扶徐耘宁。

    徐耘宁甩开了伸来的手,站起身,用稳健的步伐慢慢走出门,转弯时特意望了一眼,只见那位迷信婆婆皱着眉咬着牙,手里的筷子捏得死紧。

    仿若恨她入骨。

    阮轩看在眼里,可离家多日,不好当场顶撞母亲,低声给丫鬟交代,“再做条鱼,炖个鸡汤,热一热米饭,等会儿我给少奶奶送去。”

 第3章 无意看见

    半碗饭没下肚,徐耘宁因为迷信婆婆的偏见,离开了大半没动筷子的佳肴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越想越气,气的不是愚昧妇人的针对,而是气自己。

    早知道,她一上桌,就把鸡腿肘子炒肉片吃上一遍,走的时候再顺上盘点心,现在受了气还要肚子,全是自找的!

    “小香。”徐耘宁抿了抿唇,即使不大习惯使唤人,仍是跟小香说了,“我饿。”

    小香闻言一笑,“我知道。”

    知道的话,不去拿点吃的来,傻站在那里笑什么?

    徐耘宁腹诽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语气更严厉了一些,“你去拿点吃的来。”

    “啊?”小香懵了懵,不解道,“我们不等少爷吗?他应该快拿吃的来了。”

    阮轩会拿吃的来?

    回想起阮轩在母亲的胡话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徐耘宁恨恨道,“人家在伺候娘吃饭,你别指望了。”

    来这里之后,她先是受刘婶的气,又被婆婆从饭桌赶下来,心情郁闷,一时忘了自己的“傻子”身份,嘴一张就是嘲讽,完全不像原先的徐耘宁。

    小香听傻了,再看应当心智如孩童的少奶奶,挂着阴沉不忿的笑,大晚上很骇人,退后小声说,“少奶奶,你变得好奇怪……”

    “闭嘴,”徐耘宁烦躁,“别说那么多,赶紧拿吃的来!”

    从未耍过主子威风、甚至允许下人直呼名字的少奶奶吼人了!

    “哎,我这就去。”小香颤声答应着,头也不回跑掉。

    某个胆小鬼听了一两句大声的话就跑走,且中途还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徐耘宁看在眼里,摇摇头:看来,这小丫头胆小,被骂的手脚不利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的肚子要挨饿了。

    外头黑灯瞎火,她白天都能迷路,晚上更是不敢乱闯,干坐着灌茶水。

    灌了第二杯茶,有人回来了。

    “耘宁。”阮轩端盘进门,未说先笑,“是不是饿了?”

    闻见了肉香,徐耘宁没工夫管是谁拿来的,点头,眼巴巴望着阮轩把饭菜放在她面前,先端起汤喝了一口,虽然着急烫到舌头,但肉香浸透唇齿,萦绕不去,让她周身都暖了。

    徐耘宁长舒一口气,送了口饭,再吹凉了慢慢尝。

    “刚才……”阮轩开口,挑的就是她刚开始享受的时机,语带迟疑,“你是不是打小香了?”

    徐耘宁动作一顿,差点把汤泼了,“没有。”

    阮轩没有怀疑,点了点头,“那就好,打人是不对的,耘宁不能像上次一样。”

    上次?

    徐耘宁立马想到了刘婶,把碗放下,义正言辞告起状,“你说刘婶是吧?她骂我傻,抢我鸡腿,我只打一拳还便宜她了!”

    说着说着,徐耘宁不服输地挺直腰杆,板脸等着阮轩甩她一脸做人的大道理。

    未曾想,她的夫君跟她想象的永远不大一样。

    “这样啊。”阮轩咬唇,“好吧……”

    就这样妥协了!?

    徐耘宁目瞪口呆,阮轩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回了一笑,拿起筷子帮她挑起鱼刺,而后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软绵绵说话,近乎哀求,“那,还是别打脸比较好,刘婶一把年纪,鼻青脸肿太惨了。”

    “……哦。”徐耘宁彻底不明白这个白面书生的脑袋在想什么,索性放弃,端起汤碗好好品尝。

    阮轩挑好刺,把鱼肉放在她面前,“先吃这个,等会儿凉了不好吃。”

    徐耘宁应了一声,不客气地接过筷子开吃,忽而觉得哪里不对,一抬眼。

    烛光下,阮轩托腮盯着她,嘴角含笑,眸若星辰,怎么瞧怎么……

    贤惠?

    ——

    因着上次的不愉快,婆婆免了早晚请安的规矩,天天关在屋子里求神拜佛,而阮轩要上衙门做事,也没有空闲时间。最必要对话的两个人不在,徐耘宁不是吃就是睡,日子过得挺逍遥。

    大家仍然把她当成傻子,不许她出门,不许她乱跑。一两天的话,徐耘宁认为还好,反正这具身子需要静养,她对于这座宅子仍有好奇心,转一转也挺有意思。

    没几天,她觉得受不了了。

    身体已经痊愈,院子已经熟悉,徐耘宁不想再呆在家里,想找机会出门一次。谁知,她从早等到晚,硬是没看到可以做主的阮轩回家,而婆婆那边视她如蛇蝎,根本不会接见她。

    “唉……”徐耘宁趴在桌上哀嚎,“我要出去!”

    倚着墙壁打盹的小香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笑眯眯凑过来,“少奶奶你说什么?”

    “小香,你带我出去吧。”徐耘宁把头上的珠钗摘下,一边往小香怀里塞一边说,“我不会告诉别人,这个是小小意思,你先收下,成功出去之后,我还有赏!”

    小香愣了愣,而后跟珠钗烫手一样退得老远,连连摆手,“不行,外面人太多了,我看不好少奶奶啊……”

    “我能看好我自己。”徐耘宁蹦起来,“我不是傻子!”

    这句话,她想说很久了,可是那天晚上之后,她再没见到过阮轩,其他下人听说了刘婶被打不敢靠近她,小香是她唯一能说上话的,但是脑补能力一流,她说一个“我”字,小香能猜出渴了饿了困了累了十几种意思,自顾自忙活。

    再次逮着机会,徐耘宁学聪明了,先抓住小香不放才开口,“真的,我脑子没问题,不信的话你考考我!”

    徐耘宁力气大,小香挣不开,犹豫片刻后吞了口口水,说,“我信。”

    “是吗!”徐耘宁大喜过望。

    小香笑了笑,用一种哄孩子的口吻说,“是啊,耘宁不傻,说耘宁傻的才是大笨蛋。”

    “……我是认真的。”徐耘宁板脸。

    学着她板脸,小香面无表情时还比她凶悍几分,“我也很认真哦。”

    徐耘宁算是服气,长叹一声,“唉!算了!阮轩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小香答完,忽的靠近,小声道,“县里头死人了,少爷在外面抓坏人,少奶奶千万不要出去,那个坏人到处害人,很可怕的。”

    “……”听到唬小孩子的说法,徐耘宁翻白眼。

    小香发现没吓着她,摸着脖子又添了几句,“坏人拿着一把很大的刀,直接从人的这里……劈下来!到处是血,整条溪水都红了。”

    “断头?”徐耘宁听得入神,“在哪里?”

    没吓到别人,小香自己反而越想越怕,“谁知道呢,那个坏人会不会闯到别人家里杀人啊?”

    徐耘宁若有所思,“可能会哦。”

    “……啊!”小香哭丧着脸,“少奶奶你别吓我。”

    徐耘宁嫌弃瞥了小香一眼,心想:谁先吓谁的。

    “不行,”小香搓着手臂,左顾右望仿佛凶手就潜伏在附近似的,“我要去跟王大叔说一声,叫他今晚别给倒夜香的留门,等人来了问清楚再开,不然……”

    看到小香身子打颤,徐耘宁起了兴致,“要是来的人不是倒夜香的,而是杀人犯呢?”

    “啊啊啊!”小香怕得捂着耳朵,小跑着奔出去,喊道,“别说了!”

    徐耘宁乐了片刻,又犯起愁:有命案要查,阮轩还会不会回来?她要被当成傻子关多久?

    这股心烦劲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徐耘宁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披上外衣穿了鞋,到院子里转一转。没打算走远,她绕着大榕树转悠两圈,蓦然听到一个脚步声响起。

    是谁?

    徐耘宁走近了点,嗅到一丝血腥味,而紧随脚步声之后的金属划地声,嘎嘎粗响很慎人。

    她立即想到今天小香的恐吓:

    不会……真是杀人犯吧?

    咬了咬牙,她抄起树下的扫帚,放轻步子慢慢踱过去。只见黑漆漆的院落中,一间屋子亮着光,门扉半掩,而台阶上湿了一片,在月亮下泛着微微的光。

    那是水,还是血?

    徐耘宁挪过去,不敢多看台阶,从窗缝仔细看起里头。

    一个人背对着她,正在宽衣解带,地上是一个盛不满水的木桶,不冒一丝热气。那个人手脚不灵便,会忽的“嘶”一声,把右手指头用布包好,而碰过的衣带轻轻荡在空中,染了血迹。

    原来血腥味是这么来的。

    徐耘宁了然,猜到是这个笨手笨脚的人打水洗澡,弄伤了手。事情弄明白了,她对偷窥别人洗澡更衣没兴趣,正要走开,却见那个人侧脸去瞧水桶,眼有愁色。

    这是阮轩!?

    徐耘宁愕然,一时忘了挪步,而阮轩不知道外头有一双眼睛盯着,咬着牙继续更衣,外衣脱了之后,便开始解包在胸口的长布条。

    一圈,两圈,三圈……

    等布条落了地,阮轩转身。

    徐耘宁呆在原地,目光根本没法移开,盯着屋子里夫君曼妙的身段,不知所措:

    阮轩……是女的?

 第4章 被看穿了

    阮轩是女的。

    刹那间,徐耘宁想起了好几件事。

    比如阮轩成亲后不曾同房,比如阮轩柜子下头压着的红肚兜,比如阮轩激动起来会很尖细柔软的声音,比如阮轩不嫌累不嫌烦,替她挑鱼刺,拿着漂亮粉嫩的衣裳比她还兴奋,甚至比对在身上转悠一圈,不住叮嘱她,“一定要穿哦。”

    原来如此啊!

    徐耘宁豁然开朗,隐隐有些欣喜:夫君是女的,不曾同房很合理,夫君是女的,压在柜子里的红肚兜更合理了,那么,阮轩根本不是变态,还是个温柔体贴、善良可爱的妹子啊!

    心里的疙瘩一下子解开,她忘记自己在偷窥,啪的一下拍上大腿,舒口气感慨着。

    房里的阮轩立即听到了声响,急急穿上衣服往外走,把蹲在窗口下头的徐耘宁抓了个正着,讶然,“耘宁!”

    身子一僵,徐耘宁慢悠悠转着脑袋,对上“抓贼”的阮轩——一件轻薄衣衫罩着,一双细白胳膊抱着,发丝滴落的水滴点点晕开,贴在肌肤上更显胸口起伏……

    出于礼貌,她低头,不巧看到了一马平川的自己,顿时无言。

    “你怎么在这里?”阮轩显然是慌了,声音发颤,没有刻意压低调子,活脱脱的软妹音。

    不知怎的,徐耘宁弄明白阮轩是女儿身之后,格外心软,抬眼见到缩身子可怜巴巴的阮轩,既心疼寒风呼啸中的单薄身躯,又怕别人看到这幅衣衫不整的美人图,立即说,“进去再说。”

    “哦……”阮轩抿了抿唇,迟疑片刻才点头,“进来吧。”

    说罢,阮轩把自己抱得更紧,慢慢转身,纤弱的身影就要化在浓重夜色里似的。

    徐耘宁脑子一热,把披着的外衣脱下,急走两步裹上阮轩。

    “啊!”阮轩被吓一跳,转头瞧她。

    盯着阮轩轻颤的眼睫,徐耘宁心里痒痒的颇不舒服,退开一步结巴道,“天,天冷,多……多穿衣服。”

    没想到,她口齿不清的蠢样让阮轩放松了些。

    “谢谢。”阮轩轻轻说着,把手轻轻按在她的胳膊上,引了她进门。

    跨了门槛,她们默契地同时转身,而后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徐耘宁正觉得尴尬,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心里一咯噔,徐耘宁马上关门拉着阮轩后退,手指头抵在唇边,“嘘!”

    阮轩眨巴眨巴眼,乖巧点头,揪着她衣角的手一时没松开。

    果然,不久后有人经过房门前,压着声音说,“轻点!别吵着少爷!”

    “是是是。”跟从者谦卑答应着,脚步放慢,“王大叔,为什么我们要去见倒夜香的啊?”

    “你怎么知道是倒夜香的,万一来了歹人呢!”王大叔啐一口。

    “怎么会?”

    “今天小香说……”

    声音渐渐远了,徐耘宁松一口气,转头想说“没事”,却看阮轩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徐耘宁小声问。

    阮轩叹气,“凶徒一日不归案,百姓一日不安宁。”

    长发披肩更显阮轩皮肤白嫩,巴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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