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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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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娘子瞅了一眼长得正常、“脑子不正常”的徐耘宁,话语中有了点同情的意味,跟小杏说,“你啊,好好看着她,下次遇到的,不是像我这样的好人,而是找麻烦的歹人怎么办?”

    听到这话,徐耘宁差点没忍住要翻白眼。

    “嗯。”小杏笑着答应,“谢谢嫂子。”

    “我走了。”

    小陈他们离开,徐耘宁仍没有松口气,不放心道,“要不要追回那些人,给点封口费?”

    “陈大嫂那么凶,不会让别人乱说话的。”小杏答。

    “好吧。”

    不敢再多呆,徐耘宁用手遮着脸跟小杏回衙门,特意绕了远路。

    ——

    回到衙门,小杏煮了一锅馒头,凑合当晚饭。面对这简陋的吃食,徐耘宁不怎么吃得下去,更不好意思押着阮轩吃,交代小杏,“等会儿外头人少了,你去买只烧鸡回来。”

    她才说完,门口传来脚步声,向来不到夜深不吃饭的阮轩竟出现了。

    “哎?”徐耘宁愣了,迎上去,“案子办完了?”

    阮轩的面色不好,却不是憔悴无力,而是瞪着眼睛咬着唇,含了几分愠怒。

    只当是阮轩因为对薄公堂来讨债的恶霸受了气,徐耘宁不介意被瞪,拉着阮轩坐下,“先吃点馒头吧,小杏,现在就去买只烧鸡。”

    往常,不爱使唤下人的阮轩会很随和地说“不必”,这次却不怎么好说话,提了个要求,“买柳叶巷那家。”

    柳叶巷离县衙很远,一来一回,差不多要两个时辰。小杏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徐耘宁,徐耘宁却满心想着阮轩想吃烧鸡,即使对小杏感到抱歉,仍然催促一声,“去吧!”

    小杏答应着赶紧去了,帮忙带上了门。

    等到小杏一走,本来好好坐着的阮轩走向门前,抬手落了锁。

    终于察觉出不对了,徐耘宁瞥了一眼阮轩阴沉沉的脸,清清嗓子把声音放到最柔,轻声问,“阮轩,你怎么了?”

    默不作声坐回远处,阮轩转头瞧着她好一会儿,几次启唇欲言又止,最后轻哼一声,倒了半杯茶灌下去才顺了气,话这才出了口,“今天跟小杏去买菜的时候,你是不是……”

    说到这儿,阮轩顿住不说,徐耘宁彻底明白了:

    那件事情还是传到阮轩的耳朵里了!

    “你听到什么了?”徐耘宁打量阮轩的表情。

    阮轩抿了抿唇,眉间紧蹙,不说话。

    看到这样的神色,徐耘宁大概有了底,解释道,“一场误会,小事而已。”

    “真的吗?”阮轩反问。

    心里一咯噔,徐耘宁端正了态度,不想着把这事情瞎侃过去了,便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没看清楚就想上去抓人,以后我绝对不会乱来的!”

    把话听完了,阮轩撇撇嘴,仍没有什么回应。

    难道……怀疑她真的非礼了小陈?

    “我对天发誓,”徐耘宁举起手,“绝对不会非礼别人,那些都是谣传,你不要相信啊!”

    阮轩依然不发话,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更不高兴了——为什么耘宁说来说去,仍没有说起自己装傻子的事情呢?难道,耘宁觉得这样做是对的?

    曾经去过徐家几趟,阮轩最清楚,因为徐耘宁脑子痴傻,不管是父母还是姐妹弟兄,提起耘宁时都是鄙夷嫌弃的,而阮家的下人,同样欺负徐耘宁,母亲想把徐耘宁当畜生一样关起来……

    阮轩才上任不久,时刻呆在家里会显出不尽职,想关照也有心无力,好不容易盼到徐耘宁恢复正常,却得知徐耘宁在外头把自己说成傻子。

    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还要说自己是傻子呢?

    阮轩不解,徐耘宁同样不解,不懂阮轩对“傻子”一词的敏感程度,只知道阮轩脸色特别难看,而且是在听到非礼两个字以后……

    一着急上火,徐耘宁就冲动,站起来气急败坏道:

    “我要非礼,也是非礼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将于1。24(明天)入V,届时三更送上,希望小天使继续支持么么哒

 第22章 1。1。1。24

    此话一出; 四下皆静。

    阮轩呆呆地看着她,眼睛都忘了眨; 徐耘宁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而茫然着,仿若置身梦中,她们之间,只有姜汤飘散的雾气在动; 烟烟袅袅迷了眼。

    “非礼……我?”阮轩许久才反应过来; 缓缓抬手,小心地指着自己的鼻尖,犹豫问了句。

    徐耘宁犹自发愣着。

    “耘宁?”阮轩又唤了一声; 见她没有回应; 挪着凳子想离她近些。

    立刻回了神,徐耘宁看向渐近的阮轩; 一咬牙决意不逃避了,点头,“嗯!”

    “啊?”阮轩眉间紧蹙; 微微抿唇,眼里并没有嫌恶而是满满的疑惑,“为什么呢?”

    白嫩的脸蛋水灵灵,抿唇时的小酒窝那么可爱,仰头看人时眼睛晶亮,手乖乖放在桌上,像是在等待摸头的小动物……还用一把沁甜的声音问“为什么要非礼我”?

    你好看你不懂吗!

    窘迫和郁闷两股气憋在胸口; 徐耘宁不吐不快,险些又说出了心声,幸好,小杏煮的姜汤辛辣味太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又辣又甜的微妙气味,徐耘宁吸口气便被呛了呛,脑子清醒不少,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回去。

    要是说了,阮轩八成会将她看成奇怪的人,或许还会分房睡……

    想到这一层,徐耘宁说什么也不会暴露自己了,不答话,坐到位置上喝口热姜汤想冷静一下,却被烫得咧嘴吐舌,正咳嗽着,手边递来一方素白干净的丝帕。

    “慢点。”阮轩对徐耘宁的话不解,但关切和照料没变。

    徐耘宁不想弄脏了丝帕,用手背抹着嘴,闷闷想着怎么解释方才的话。

    阮轩盯了她片刻,先开口,“耘宁,你好像弄错了非礼的意思。”

    “啊?”徐耘宁一惊。

    “之前你就有点不对了。”阮轩说着,脸上现出一丝赧然,垂眸小声说着,“就是那一次,你用亲嘴的方法看我发烧了没有……”

    旧事重提,徐耘宁已经不是难堪了,而是哭笑不得,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我这颗贼心啊!怎么就时不时冒出来呢!

    见着徐耘宁愁眉苦脸,阮轩顿了顿,声音更小了,“那样不大合适……”

    委婉的说法。

    遇到这种事,徐耘宁的脑子就好使了,注意到阮轩没说不对只说了不大合适,心下一咯噔,不忙辩解添乱,正了正脸色继续听阮轩说下去。

    悄悄抬眼看了下,阮轩发现徐耘宁在听,又有了勇气,继续说道,“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告诉你。”

    “……”徐耘宁无言以对:为什么不管什么事,小软妹都会跟她道歉呢?

    主动担起责任,阮轩便要做到底,挺直身子,一本正经地下了决定,“以后我会教你的,哪些事情不能做,那些话不能乱说,比如非礼这个词呢……”

    话锋一转,徐耘宁呆呆听着阮轩引经据典,说着“非礼”一词的含义。

    不过,阮轩终究是面子薄,说来说去都是文绉绉的释义,具体的言行只字不提,一双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看她,无措的指尖一会儿揪着袖角,一会儿揪着桌布。

    小软妹害羞了。

    突然之间,徐耘宁不敢说出实话了——阮轩与她不同,爱好除了读书就是读书,白白净净一张纸,如果知道她有非分之想,阮轩肯定会手足无措,就算性子软到什么都包容她顺着她,害怕仍是难免。

    徐耘宁只想看到阮轩因为她展开笑颜,不想看到阮轩因为她而害怕。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恰好,阮轩说完了,眼巴巴瞅向她,“你明白吗?”

    在心里叹口气,徐耘宁定了定神,点头。

    阮轩却没那么好打发,皱着眉又问了一次,“真的吗?”

    “真的。”

    “那你把我说过的再说一遍。”

    “……”

    徐耘宁压根没听,当然说不出来。

    似是意料之中,阮轩垂头,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自我反省,“都怪我,自顾自地说了那么一大堆……”

    “不怪你!”徐耘宁赶紧安慰,“是我太笨了,学不会。”

    一反柔柔弱弱的模样,阮轩忽而大声道,“不许说自己笨!”

    徐耘宁一愣,还没来得及担心,阮轩却捂住嘴巴,眨眨眼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但是以后真的不要说自己笨,也不要说自己是傻子好不好……”

    凶不过两秒。

    被逗笑了,徐耘宁没忍住抬手捏了一把小软妹,“好,以后不说了。”

    “嗯~”阮轩这才眉开眼笑。

    徐耘宁瞧着不对,忽而明白了,“你是因为我说自己傻子才生气吗?”

    “是啊。”阮轩敛笑,“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好,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傻子呢……”

    回忆起被那个泼妇逼问的时刻,徐耘宁郁闷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我解释了,但他们就是一口咬定我非礼人,还要上官府。”

    “来衙门?”阮轩扑哧一笑,“那好啊,我帮你教训他。”

    目光扫过阮轩的小身板,徐耘宁嘴角一抽,目光在甜甜的小酒窝上转悠了会儿,没忍心戳穿这个残酷的事实,点头。

    “还有非礼的事情,”阮轩极为上心,没让这事不了了之,“我说不清楚,怎么办?”

    眼见着阮轩脸色又暗淡了下来,徐耘宁想了想便说,“我自己学呗。”

    “怎么学?”

    徐耘宁纠结片刻,试探道,“……看书?”

    “咦!”宛如醍醐灌顶,阮轩一拍手,“对啊!可以看书啊,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姜汤也不喝了,烧鸡也不等了,阮轩牵着她往外走,一开门却见该去买烧鸡的小杏坐在树下剥玉米粒。见到主人从屋子里出来,不慌不忙迎上来,“大人,我问郑捕头借了匹马,在等呢。”

    “不用了!”阮轩摆摆手。

    小杏点点头,坐回去继续淡定地剥玉米粒。

    ……这都是些什么人?

    徐耘宁纳闷的功夫,阮轩已经走到了衙门外,凭着一腔热血在夜风中奔走,徐耘宁东张西望,并仔细回忆着曾经去过的地方,希望能看出阮轩带自己去哪里。

    瞧见拐角处的残缺屋檐,徐耘宁感觉不妙,放慢了脚步,阮轩被她拖着稍稍驻足,回头粲然一笑,眸子比天上的星星还要耀目,“耘宁,这次我绝对不会买东西,就是带你来看书的。”

    果然,这里是阮轩曾经败家买藏品的地方。

    “看书?”徐耘宁疑惑,“只看不买吗?”

    阮轩笑眯眯的,,“老板有一家书斋,以文会友。”

    “不要钱?”

    “嗯,熟客才能进去看。”

    点了点头,徐耘宁怕的仅是阮轩乱花钱,既然分文不收,不介意多逛一个地方。书斋就在上次那家店的后头,由院门进入,看门的小厮见着阮轩便放了行,客气问候,“阮大人,许久不见了。”

    “嗯。”阮轩特别高兴地介绍,“这位是我夫人。”

    小厮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徐耘宁有些受不住,干笑说“免礼”,而阮轩丝毫不知她的心思,跟小厮交代了几句之后,转头对她说,“我跟他说好了,你下次想看的话,自己来也可以。”

    “嗯。”徐耘宁扯扯嘴角,给了个敷衍的笑。

    书斋不大,就那么两间屋子,不过藏书很多,满满的几个大柜子排开,走路都要侧着走。阮轩带着徐耘宁灵巧的越过去,到最后一个柜子挑出本书,“这是说‘礼’的……”

    话才说了一半,外头传来个声音,“阮大人可在里头?”

    “哎?罗老师?”阮轩应着,抛下徐耘宁急急跑去了。

    徐耘宁不如阮轩纤瘦,更不如阮轩熟悉,慢吞吞从狭窄的走道挤过去一瞧,看到一个挺有精神的中年男子与阮轩在交谈。老师和学生相见,不外乎问问近况,交流一下见解。这次,阮轩正好拿着那本说礼的书过去了,罗老师瞧了,不再寒暄,抑制不住地侃起来。

    “唉。”徐耘宁看到阮轩听得入神,不想打扰,自己缩回书斋找乐子。

    她有一搭没一搭乱翻,看了书名不感兴趣就放回去,翻着翻着,发现有些本书被压着,明明是拿来垫高的材料,却全都光洁如新,与压在上头的书本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嫌麻烦,徐耘宁把压在上头的四本书清下来,这才拿到所谓的垫脚料。

    包裹的表皮摸起来光滑细腻,似是上乘的材料,书名写得行云流水,线条酣畅笔墨浑厚,从中能够窥见名家风骨,乍一看,像是难得的珍品收藏。

    借了摇曳的烛光,徐耘宁细细辨出这一本是什么书。

    香闺秘事。

    徐耘宁一愣,翻开认真看了两页,那一刻,竖向排版不是问题,从右到左不是问题,繁体字凑到一块颇为骇然的复杂感不是问题,就连对于现代人来说略为艰涩的行文写法也不是问题。

    因为,她找着的这本是不折不扣的古代小黄书。

    带图的那种。

    ——

    徐耘宁之前答阮轩“看书”,内心想的却是:骗过阮轩,以后注意点不要给自己挖坑,这件事情就随风而去,不再提起了。来了这里,她仍是拒绝的,碍于阮轩兴冲冲的脸才没有离开,觉着那堆得像山的书造成了一座名为“无聊”的牢笼,偏偏看守的是个她不舍得打不舍得骂的小软妹,一个泪汪汪的眼神过来,她便没辙了。

    哪曾想,这座书斋藏了有意思的东西。

    “哇。”徐耘宁低叹一声,合起书。

    她打量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再竖耳朵听出阮轩和老师仍在院子里说话,稍稍安心,挪了挪位置靠近烛台,用最亮的光照着不慌不忙看起来。

    说实在的,这干巴巴的文字是胜不过高清视频的,但这本书撒的一手好狗血,情节跌宕起伏,一会儿这个人要自杀,一会儿那个人死里逃生成了神仙,一会儿神仙变成了原形狗尾巴草,路过的小姑娘与之云雨,没有作者想不到的情节。

    频频神转折,徐耘宁看得一惊一乍,有时觉着是志怪小说,有时读出点看破红尘的态度,有时思考着这些怪诞的情节是不是在讽刺什么,有时觉得那小姑子和嫂子的感情太深了点。

    最后,徐耘宁匆匆跳着看,确定这是本单纯的哲学作品,不大和谐怎么刺激怎么来的那种。

    “耘宁?”阮轩谈完了话,这才想起徐耘宁来。

    徐耘宁赶紧哎了一声,来不及把手上的书垫回去,只好弯腰塞进了架子缝里,一边应声一边往外走。

    “对不起,遇到老师多说了几句。”阮轩见着她,先道了歉。

    徐耘宁没怎么回过神,仿若仍缩在角落里看着小话本,摇曳温热的红色烛光,讲着怪诞事情的白纸黑字跳到眼前,勾出旖旎生香的情节,脑袋里嗡嗡地浮现着想象画面,忽动忽静,非把她搞晕不可。

    “耘宁?”

    “没事。”她揉了揉眉心,“看书看久了,有点晕。”

    阮轩点点头,“噢,学到了什么?”

    不是答不上来,而是不好意思答的徐耘宁,吞了吞口水,将要跳出口中奇怪字眼的咽下去。

    见着她愁色满面,阮轩也皱起眉,关切道,“看不懂吗?哪本书,我帮你看看。”

    徐耘宁一惊,尖叫出声,“不用!”

    “好,我们先回去吧。”

    阮轩当她是好强,加上天色已晚,她们俩站在别人的院落里聊天并不是很好,便想拉着她走人。手没捧着,徐耘宁就想到书里头,老实善良的嫂嫂端了笑,也是这样牵了小姑子回家,室内无人,齐齐坐到床榻歇息,而后狂风大作,小姑子冷了,嫂嫂热了,一家人互相关照,帘幕垂下,乱了发颤了声。

    “咳。”借着捂嘴咳嗽的动作,徐耘宁避开了阮轩的手,先走出了两步,“嗯,回家吧。”

    落了个空,阮轩愕然片刻没在意,乖乖跟在徐耘宁后头。

    徐耘宁又想到了书里的另一个跟踪狂与小尼姑的故事。

    这时,她才明白作者的笔力和想象非同小可,不仅如梦如幻,在细枝末节上也透露着生活气息,比方说那一床绣着鸳鸯的大红色被子,比方说那雕了层层波纹的圆桌,比方说透着光映出影绰身影的门窗……

    大概是看的时候花了太大功夫,徐耘宁的脑子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揉着太阳穴,不去看阮轩,闭着眼睛说,“想睡觉了。”

    “不行,”阮轩不大明白,“你一直没吃东西,这里有馒头,先吃点吧。。”

    徐耘宁瞥了一眼,馒头又白又圆又大,吊不起胃口,却让她想起了别的东西……

    “喝了姜汤就饱了。”徐耘宁故意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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