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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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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捕头撇了撇嘴,也瞧了县令夫人徐耘宁一眼,嘟囔,“知道。”
“知道还不快点查!”阮轩呵斥着,手指头一一指向剩下的胖瘦衙役,“你们也是!马上去!”
郑捕头咬咬牙,应声,“是!大人!”
胖瘦衙役对视一眼,跟着头头儿一起喊,“是!大人。”
说完,三人去桌上看画像,盯了一会儿,郑捕头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胖瘦衙役答得响亮。
郑捕头点点头,朗声指派任务,“你往东你往西,我从南边找起,在三大街会合。”
胖瘦衙役奔走,郑捕头不忙,先到静观的阮轩面前抱拳行礼,“大人,我出发了。”
阮轩似是余怒未消,这才给了个正眼,“嗯。”
其他人都走了之后,阮轩仍然绷着脸,大步走向椅子边,一撩衣摆利落坐了回去,凌厉的眼神望着远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称得上是英气逼人。
看得出了神,徐耘宁慢慢走过去,想要夸一夸阮轩却不知从何说起。
“耘宁。”阮轩忽的轻轻喊了一声。
徐耘宁莫名紧张,“嗯?”
“我……”阮轩顿了顿,抬眼望来已经是粲然的笑脸,怕别人发现而放轻说话的声音显得愈加软绵绵甜腻腻,“我做得好不好啊?”
嘴角一抽,徐耘宁面对一脸求表扬的乖宝宝阮轩,无力扶额:
还是没长大啊……
——
屈服于徐耘宁的淫丨威,郑捕头和胖瘦衙役在外头奔走好几天仍然一无所获,而阮轩同样很烦躁,她知道现在才来找这个生面孔的人已经是迟了,隐隐有案子破不了的预感,每天唉声叹气,在吃了郑捕头妻子特意送来的肉粽之后,妥协。
“算了,慢慢查,你们休息几天吧。”
郑捕头和胖瘦衙役高高兴兴回家,阮轩第一个案子便成了无头案,心里难受,也给自个儿放了个假,向徐耘宁提议,“我们去临文山吧。”
每天呆在家里头数银子,徐耘宁早就闷得发慌,听到这句话立即来了劲儿,“真的?”
其实,徐耘宁不知道临文山在哪里,但她觉着,既然是一座山,总是出了趟远门,算不上旅游也称得上是郊游,只要不继续呆在一间屋子里发呆,即使去刀山,她都会考虑考虑。
面对徐耘宁高兴的脸,阮轩没有一拍即合地跟着喜悦,而是抿唇瞧她,似乎有话又说。
被看得心里一咯噔,徐耘宁眯着眼打量阮轩,防备问,“临文山是什么地方。”
“呃……”阮轩叹气,“我娘静养的地方。”
原来是去看娘亲了。
自打上次徐耘宁离家出走,阮轩的娘派人来寻,却发现阮轩不但不计较,还连着媳妇在外头过起日子,根本没有再回家的意思。阮轩的娘绝望了,不过没有寻死觅活的闹,而是托人告诉阮轩,她要去临文山静养。
临文山很近,山上文清庵的师太给娘亲说过佛法,是个值得敬重与信任的人,现下,阮轩不愿意再照娘的意思去做,娘也不愿意做出让步,她们母女关系微妙,与其正面交锋闹得不欢而散,不如各自冷静。
所以,阮轩答应了,嘱咐刘婶好好照顾娘亲,剩下的事情打算案子破了再说。
案子破不了,团圆的年夜却近了,阮轩躲着不是办法,想看一看娘亲,却不知道徐耘宁的意思。
徐耘宁隐隐知道,阮轩和母亲闹成这样是因为自己。然而,阮轩为了她已经跟母亲闹僵了,她要是蛮不讲理让阮轩不再见亲娘,未免太过分。
“好,我们去。”徐耘宁一口答应下来,“不过,如果你娘不想见到我……”
阮轩立即答,“我们就一起回来。”
扑哧一笑,徐耘宁因这毫不犹豫的答案暖了心,捏一把阮轩软嫩的脸颊,“好,去去去。”
“嗯!”
去个不远的地方,还可能早上去晚上回,徐耘宁和阮轩没有太折腾,带上干粮和碎银,雇了一辆马车往临文山驶去。途中,阮轩反而比较像没出过门的那一个,掀开帘子不住对徐耘宁说。
“耘宁你看,那边有一棵好大的树!”
“哇,耘宁,马车跑得好快啊。”
瞧见孩子气的阮轩,徐耘宁觉得无奈,又觉得很可爱,看到一阵风过尘土飞扬,便拉回阮轩帮忙擦擦脸,“别喊了,看,吃了好多灰啊。”
“唔……”阮轩扁扁嘴,“上次你和娘坐马车,我作为‘男人’,在外面骑马,吃的灰比这个多多了。”
徐耘宁一愣,“你会骑马?”
“会啊。”阮轩打量四周,幽幽道,“娘认为男人应该会做的事情,我都要去学。”
马车里没有人,阮轩释放了本性,嘟着嘴揪着衣角,活脱脱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明明……是个小姑娘啊。
不知道为什么,徐耘宁此刻特别心疼阮轩,在外人面前假装得吃力,在她面前好不容易能做回自己,却那般小心翼翼,让人想要照顾……她看得出神,擦脸的手恰好停在了阮轩的嘴角,指尖与水润的唇瓣似碰非碰。
“嗯?”阮轩开了口,“你怎么了?”
唇瓣微微一动,徐耘宁却跟触了电似的弹开,望着外头说胡话,“咦,那是什么?”
也好奇了,阮轩凑过来看,“什么?”
脑袋挨着脑袋,徐耘宁不敢转头,呆呆地目视前方瞎说,“就在那里啊?”
阮轩似是着了魔,非要找到她所说的东西,坐在身边揽了她的腰,下巴很顺便地搭在她的肩上,说起话来一动一动,让她有点痒有点硌得慌,呢喃的声音软软的,像是每天梦呓的时候,“哪里啊……”
傻在原地不敢动的徐耘宁自然没法回答阮轩。
阮轩自顾自专心找着徐耘宁说的东西,慢慢的,由于近山的路坎坷陡峭,车夫放慢了速度,外头的景致也跟着慢了下来,阮轩看到一个猎人扛着鹿大步走着……
长得跟阿红说过的人一模一样。
“啊!”阮轩尖叫,“停车!”
徐耘宁回神,身边的人已经跳下马车跑走了,她让车夫和小杏在原地等候,自己也跟了上去。阮轩个子跟她差不多,似乎来过这里,对地形熟悉跑得很快,左一拐右一拐,突然消失了。
“阮轩?”徐耘宁大感不妙,大声喊着。
远远地,阮轩的声音传来,“我在这里!耘宁!”
仅是隐约听到声音,徐耘宁根本不能顺着找到阮轩的踪影,不由懊恼自己刚才怕摔怕迷路的犹豫,细细听着阮轩的喊声,一边喊着一边大声说,“你在哪里?”
“我来找你。”阮轩说着。
周围只有枯败的草,徐耘宁不舒服却相信阮轩,站在原地等候。
扑通!
“啊!救命啊!”
这一回,阮轩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那是她不压着调子的本音,尖细高亢,充满了恐惧。
听到水声和求救,徐耘宁心里一咯噔,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找过去。幸好,阮轩一直在喊一直在叫,她的路痴在此刻不治而愈,很快找到了在水里扑腾的阮轩。
“救命……”阮轩喝了太多的水,已经往下沉了。
徐耘宁赶紧跳下去把阮轩捞起来,可是,阮轩惨白着脸横在地上,在她拍打之下吐了水出来,但眼睛闭着没有回应。
怎么办?
徐耘宁思忖着,忽而想到一个法子:
人工呼吸!
第19章 烧了吗
徐耘宁这么想了,也就一头热地做了,稍稍解开点束缚的衣袖,托起阮轩的下颌,琢磨了一下角度就轻轻捏了捏脸颊让阮轩自然而然启口,俯身而下,嘴对嘴吹气。
可惜,她吹了几口气,阮轩仍是一动不动。
急得直捶脑袋,徐耘宁再想了想,忽而记起来些要点,再吹气时捏着鼻子按着胸,颇有频率的一下一下来,身子俯得更低,唇瓣贴得更紧,只求能把这气喂进里头去。终于,她听到一声很微弱的“嗯”,近在咫尺的柔软纯嘴唇微微翕动,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鼻尖,惹起一片痒。
徐耘宁直起身子,看到阮轩的眼睫轻颤却迟迟不睁眼,赶紧拍拍阮轩脸颊唤道,“阮轩?醒醒!”
“唔?”阮轩发出难受的低鸣,动了动脑袋,先紧闭了一下眼睛才悠悠醒来,目光涣散。
生怕阮轩迷迷糊糊又晕过去,徐耘宁立刻在阮轩眼前拼命挥手,“嘿!不许睡了!”
“耘宁?”阮轩嘀咕着,神色迷茫。
听到清晰的话语,徐耘宁总算放下心,上前扶着阮轩坐起来,应声道,“这呢,别怕。”
“我……怎么了……”阮轩扶额低喃。
徐耘宁叹气,“唉,你落水了,真是的,追犯人也不用这么急吧!”
此话一出,阮轩被雷劈到似的,一哆嗦彻底清醒,挣开她的怀抱直起身子,“对啊……犯人!快追!”
说罢,阮轩拼命要站起来,徐耘宁哭笑不得,赶紧拦下并怒斥,“你看看你,都这个样子还追……”
骂着骂着,徐耘宁噎住了。
因为她比阮轩更清楚,阮轩现在是什么样子。
衣衫凌乱,落水挣扎间头发散掉,湿答答贴在脸颊上,浑身轻颤我见犹怜,鼻尖红红一点,不知是冷的还是徐耘宁刚才捏的,唇瓣泛着水光,不知是河水,还是……
一时间,柔软触感的记忆以及迟来的羞赧让徐耘宁无所适从,脑里的画面不再是危急关头的施救,而是阮轩乖巧温顺地躺在地上,她俯身而下,肆意捏红白嫩的皮肤,让阮轩染上自己的气息。
天啊!她在想什么啊!
徐耘宁晃晃脑袋,有一种轻薄了阮轩的微妙错觉,抿唇转头,望着碧蓝的天,希望涤去心中污秽的想法。
“耘宁你怎么了?”阮轩犹自不知,瞧见徐耘宁表现诡异,凑上来关心,“你的脸好红啊……”
徐耘宁捂上脸颊,果真感到一丝热烫,心里更是燥得慌,“没,没有。”
“都红成这样了,真的没事吗?”阮轩特别担心,抬手要探一探徐耘宁额头的温度。
微凉的指尖触上来,徐耘宁没来由地打起颤,抬眼望去,正巧对上阮轩澄澈无辜的眸子,里头倒影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扭曲渺小……
阮轩好好地关心着她,她却想着这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不能这么下去!
徐耘宁莫名羞愧,更莫名地害怕,挪挪身子远离了阮轩,朗声道,“真的没事!”
探温的胳膊悬在半空,阮轩僵在原地,眨眨眼,“这还叫没事吗?不会是吓坏了吧……”
“没有!”徐耘宁为了显示自己的身强力壮,马上站起来,拍拍胸脯。
阮轩愣在原地,呆呆仰望着她,“你……”
“走!”生怕阮轩再问点什么,徐耘先走出两步,头也不回一挥手,“快点!”
即使不明白徐耘宁为何突然激动,阮轩仍是不愿一身湿漉漉在野外多呆,乖乖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可是,她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才动了动便歪了身形,“咚”地倒回地上。
“哎呀!”
徐耘宁听到喊叫,转身一瞧。
坐在原地揉着脚踝,阮轩泪汪汪望来,“好疼喔。”
“怎么了?”徐耘宁走过来查看。
阮轩揪着她的衣袖,弱弱说,“我……我扭到了。”
“我看看。”徐耘宁撩开湿润布料查看,见到的是阮轩白嫩纤细的脚踝,微微泛红。她愣了一愣,手里的力道没注意,弄疼了阮轩,惹来一声呜咽。
“疼……”阮轩小声说着,近乎哀求,“轻点。”
又软又嗲的调子让徐耘宁呆住,竟有种自个儿在轻薄阮轩的错觉。忙不迭收回抚按脚踝的手,背过身去。深吸好几口气,她才冷静下来,想着不能不管阮轩,又不能给阮轩揉啊捏啊的……
背!
“我背你!”
徐耘宁转身攥住阮轩的胳膊,没等对方反应,就拉到背上背了起来,一鼓作气走出好多步。恍惚间,徐耘宁感觉阮轩在惊叫一声之后按住了她的肩膀,稳当下来以后,用一把柔柔的声音嘀咕着什么。
“什么?”徐耘宁也冷静不少,打算好好听一听人话。
“我……你……”阮轩的话语总是在被不适时的风卷去大半,剩下无关紧要的词。
徐耘宁不耐停下脚步,转头问,“什么?”
她的语气凶了一点,阮轩被吓着,总觉得这次再说不清楚就会被训斥了,犹豫片刻,靠近徐耘宁的耳朵小声道,“我是你的夫君,不能让娘子背的……”
温热的气息扑面,可怜兮兮的小软音颤到心坎了,徐耘宁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红透。
“哦!”徐耘宁想把阮轩放下又不知道托哪儿好,最后很怂地僵在原地,说,“你下来吧。”
阮轩着地想站直,扭伤的脚踝总要对着干,无奈抓着最近的依靠。
胳膊被紧抱着,徐耘宁长叹一声,转头看不知所措的阮轩,“走吧,我扶你。”
“嗯~”阮轩笑眼弯弯。
两人一瘸一拐找回了马车,车夫和小杏看到她们的狼狈样子,都惊了一惊。
“不要上山了,”阮轩垂头丧气,“先回去吧。”
车夫得令,驱车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阮轩身累了,徐耘宁心乱了,各自闭目养神不说话。颠簸中,阮轩半梦半醒没坐稳,身形一歪慢慢沿滑下来。徐耘宁听到声响,睁眼见着,赶紧喊,“阮轩,醒醒!”
“唔?”阮轩迷糊答。
徐耘宁看不下去了,伸手扶起阮轩,定了定希望阮轩自己坐好。然而,小杏怕她们着凉,交代车夫走快一些,这一次车夫不仅快马加鞭,挑的还是坑洼不停的捷径,阮轩没坐稳多久又软软地往旁边倒了。
“唉!”叫不醒扶不稳,徐耘宁没办法,坐到阮轩旁边。
挤在一张小床那么多天,阮轩习惯了,很是自然地枕上她的肩膀,安心睡去。
听到耳畔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徐耘宁纳闷,拍着阮轩的头轻轻骂:“这回不分夫君娘子了?”
阮轩用鼻子哼哼回答她。
撇撇嘴,徐耘宁想收手时心思一动,指尖慢慢滑过阮轩的脸颊,拂过嘴角,定在唇瓣上。
阮轩感受些许凉意,抿唇动了动,
痒痒的触感让她一愣,吞了口口水。
“耘宁……”睡梦中的阮轩迷糊了,以为还在房里,觉得全身发冷便嘀咕,“别抢完被子,给我点嘛”
徐耘宁扑哧一笑,下意识伸手搂紧了,用体温去温暖阮轩,“明明晚上都是你在抢被子?”
往热乎乎的地方靠近,阮轩在徐耘宁怀里蹭了蹭,小声回,“谢谢……”
“不客气。”徐耘宁答着,盯着阮轩片刻,没忍住亲了亲脸颊。
面上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心里却如同烟花绽开般绚烂,徐耘宁忽的不再纠结先前自己的怪异想法,想通了:
“夫君”太可爱,难怪她把持不住啊。
——
到了县衙,阮轩衣服都不换,马上跑到前堂找着郑捕头,急急道,“那个人在临文山附近,快去!”
“谁?”郑捕头趁着县令不在,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正滋润,动也不愿意动,懒洋洋问着。
徐耘宁顺了水印子找着阮轩,见状上前道,“要抓的人在临文山山脚下,赶紧去!”
“是!”更威严的人发话,郑捕头惊得酒洒了满桌,踹醒睡着的胖瘦衙役,抄起大刀率众抓捕去。
见到属下终于肯干活,阮轩松了口气,一瞅四下无人,摇着徐耘宁胳膊甜甜道,“谢谢耘宁。”
“可以换衣服了吧?”徐耘宁故意板着脸。
阮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跑着回房间。可是,那文文雅雅的步子实在是中看不中用,徐耘宁大步跟在后头,竟也没落下,还赶得及帮冒冒失失的阮轩关门。
把门扉阖上,徐耘宁刚要教育一下阮轩,“你越来越不小心了……”
走进里头,她看到的是阮轩脱下外衣。
“呃……”自从发现自己生出某种心思之后,徐耘宁不再像以前一样坦然面对阮轩,立即转回身。
阮轩倒跟以前一样不忌讳,一边接着湿答答的束胸一边走到她身边,“你说什么?”
余光瞅见细嫩的胳膊,徐耘宁抬眼望天花板,“没什么。”
“噢,”阮轩没在意,问她,“上次我那件蓝色的衣服放哪儿了?”
“在……”徐耘宁想找给阮轩,可一侧脸看到阮轩披着件单衣,解开一半的束胸松垮垮逶迤散地,只消一拉,布料悉数滑落,纤腰美背就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在眼前了。
徐耘宁忍不住了,喝令,“去屏风后面换!我找给你!”
被突然一吼,阮轩懵了,却也听话走向屏风,伸脑袋扒着屏风小声问,“耘宁,你不高兴吗?”
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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